“不可撤退,继续压上去,把湿牛皮给我挂上去。”
“再举一层盾牌,举双层盾牌,谁若是畏畏缩缩不上前,休怪我手无情!”
“退后者,斩!”
郝昭拔剑出鞘,看着有迟疑的魏卒,出言喝令道。
魏卒只能小心翼翼的继续向前挂着湿牛皮。
“派人前去告知大将军,蜀军派人前来进犯了!”
郝昭看向一旁的孙泽,厉声道。
“将军,恐怕是为时已晚,刚才东门的士卒前来禀报,在外围出现了敌军的骑兵,游弋在城门之外。”
孙泽用手擦过头上的虚汗,陈仓呈东西向,有东门与西门两个门,他们所在的就是西门。
“什么?看来蜀军是早有准备啊!”
郝昭一只手砸向一旁的木柱,他也疏忽了,没有做好敌军从后面绕过来的准备。
说来也不能怪他。毕竟谁能想到蜀军敢于直接绕后,一到长安的魏军有所察觉,留给蜀军的就是死路一条。
“让士卒晚上趁着夜色从其他方向从城墙上下去,陈仓若是丢了,我们的脑袋都得掉!”
郝昭看向远方,目测有十架投石机。
“都听着,挂完湿牛皮以后,都倚靠在城墙的后面。敌军手中的石块是有限的,先坚守一段时间。”
郝昭吩咐道,要从山上取石块,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哪里有这么多一块块成型的巨石。
躲在城墙下方,可以最大程度的减少伤亡,也可以防止敌军趁此机会爬上城墙。
士卒们只能点点头,躲在城墙之下,期待着进攻能够早日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