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没心没肺地与之面对面坐着,心底不住赞叹,果然是史书都要提一嘴的美男子。
正儿八经的山东大高个,玉树临风,体态儒雅。
即便是万分火急也能有条不紊的处理,仿佛只要他在,再大的难事都不是事。
但是对诸葛亮来说,面前这个私下里叫自己‘相父’的弟子兼少公子却是他的众多麻烦事之一。
眼下诸葛亮正在给刘备写一封告罪书,将大部分罪责揽到自己身上,言说是自己没做好才让少公子面临险境云云。
这封信将随着下一批粮草一起抵达前线。
这种事,刘禅表示无所谓。
债多不愁,反正给老爹告状的不只相父一个,更何况刘备打儿子可从来不需要理由。
咱可是从婴儿时期就开始抗摔抗揍。
诸葛亮抬头看了一眼刘禅,而后继续低头书写。
“不久前,吴班已经将其所得缴获悉数交给州府。”
刘禅眼珠一转:“吴班公而忘私,才德兼备,可堪重用。”
“良田千三百亩,钱千万,仆僮千人,牛羊共计三百余头。”
吴班一匹马都没分到,刘禅用其他牲畜换全给扣下了。
刘禅面如便秘,相父,您穷我也穷啊,您高抬贵手放过我这点家底吧。
嘴上却说:“这群朝廷蛀虫,所食民脂民膏却行不义之事,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