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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愿支持他执掌幽州,还要两面讨好?

难道因为刘虞出身宗室,他公孙瓒出身低微,看他不起?

若非如此,他怎会答应袁绍结盟,如今又被袁绍欺骗?

“阿兄息怒,勿要伤身。”他身旁族弟公孙范好言相劝,“袁本初欺骗兄长,又勾结外族,全无仁义,其罪天理难容。如今兄长受其蒙蔽,与刘幽州龃龉,却是不妙。”

公孙瓒怒色一滞,不悦的从鼻子里哼出一道气。

公孙范更委婉道,“刘幽州往日行事,故有不妥,如今外族入袭,幽州存亡之际,兄长一向大义为先,何不对其略示宽容。”

公孙瓒看了族弟一眼,厉声道,“要我向刘虞那伪君子求和,誓死不能!”

公孙范听他这话,心中却一松,知道自己这几日劝的话已成,族兄只是却不过面子。

“刘幽州二千石,兄长为护乌丸校尉,亦二千石,岂能向其低头,但大义当前,百姓遭难,朝廷、太尉若不请兄长,还有何人能东拒三韩?”

不是向刘虞低头,而是向朝廷,向荀太尉。

“待清外敌,兄长再上书朝廷,陈说时情,相信朝廷、天子还有太尉,定能分明。”

公孙范笑得满脸和气,觉得自己对荀太尉的心理把握,简直不要太精准,“兄长临危,安定幽州,正是大功一件,况且,太尉本属意兄长,只是碍于刘幽州宗室身份,不好说话,如今刘幽州引来外族入侵,岂非正是兄长机会。”

“你让我上书长安请命?”公孙瓒浓眉紧皱,目光看向族弟。

“长安与辽东相隔千里,如今役路为战事阻隔,不如将信送去乐安,荀太守与太尉是亲兄弟,定能将信最快送至长安。”公孙范立即回答。

“幽州与青州为冀州所隔,岂是那般容易?”公孙瓒摇头。

“于兵卒中募骁勇者前往便是。”公孙范依然回答迅速。

“……好罢。”

“弟这就去让人起草文书,招募勇者。”公孙范听他答应,当即脸色一喜。

公孙瓒一脸勉强的点点头。

公孙范连忙拱手告辞,出去安排,公孙瓒立在帐中,望向帐顶挂的油灯,良久冷哼了一声,咬紧牙关,“总有一日…哼…来人,温酒!”

“叔治之计,果然奏效。”

数日过后,接到公孙瓒书信的荀棐,实在松了一口气。

虽然信中,公孙瓒完全将自己包装成一个纯洁无辜的受害者,还声称自己并不知道拦截的是刘虞运送贡赋的车马,而是被袁绍蒙蔽,以为那是刘虞送给乌桓的。

从而造成了误会。

盖因刘幽州本来就这样做过。

如今他听说乌桓叩关,这才知道这是一个误会,如今夫馀、高句骊、乌桓都趁着他们内乱入侵,他虽然不是故意造成事故,但作为护乌丸校尉,辽东长史,有责任义务处理此事,并请安乐出兵协同守卫辽东。

“公孙伯圭其人性傲,纵使明白局势不利,也难低头求全,若非叔治劝阻,我恐怕已出兵,若是如此,如今便真是无可挽回了,也幸好他还愿听一听同族之言。”

“公孙氏中,唯公孙子谦性情忠厚,见识长远,”王修拱手谢过夸赞,“明公施以厚利,再向其陈说厉害,其人必尽力周旋。”

“公孙伯圭说要与我一同反击三韩,不过是为与我相结,”虽说如今已是夫馀、高句骊国,荀棐同许多人一样,还是习惯将之称为三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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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桌上的柑橘,一边剥开,一边权衡,“我派一千兵前去,再多支应他一些粮草,想来也足矣。”

王修点点头,“那小臣立即去安排。”

“这样,我也好向含光交代了,”荀棐吐出一口气,“以如今看来,含光当日之言极是,刘幽州虽仁义,其仁却近宋襄公,公孙伯圭性烈,然幽州还需得这般骁勇之人,方能震慑外敌。”

王修点点头,“确实如此,太尉先见之明也。”

“大人,”荀棐身后的荀欷突然道,“那位来送信的校尉,方才我就觉得面善,现下才想起,当年随叔父历冀州时,曾见过此人,叔父同他交谈过一回,他还曾邀我们去家中庄园宴席。”

“哦?”荀棐与王修都转过脸来。

荀欷笑得温厚,将手中剥好的橘子奉给亲爹,“我想邀那位校尉叙叙旧,不知可否?”

“玄德公,这公孙伯圭叙旧之信,恐怕不简单呐。”与乐安毗邻的平原郡中,太守府内也正提及公孙瓒。

后堂布置简单,也无甚奢侈修饰,几人围坐炉边取暖。

文士简雍烤着火,满脸思索,“如今公孙氏驻军渔阳,进则失天下大义,荀氏也必与之反目,但退…公孙氏,虽未行,但也似无退意啊。”

“此信,莫非想向玄德公求助?”

刘备点点头,仰首抱臂,捻着颌下稀疏的几茎胡须,仍在思索。

“既然这位公孙长史是兄长旧友,咱就去救他一救嘛。”张飞放下酒盏,随口道。

“三弟,此事并没那么简单。”关羽当即道,“虽然这位公孙长史信中自称受了蒙蔽,可他与乌桓、高句骊先后起兵,乃是事实,此时去救他,让天下如何看待?”

“那大哥说如何,咱们就如何做!”张飞改口得干脆,说完就给自己倒了一盏。

“三弟少喝一些,莫要醉了。”刘备正思考着形势,还有心挂着张飞这边,“太尉在河东等地限酒,我意明岁亦在平原行此令,你可不要将存酒喝完了,将来可没得喝。”

“大哥!”张飞一听没酒喝,顿时急了,“大丈夫岂可一日无酒!”

“酿酒颇耗粮食,”刘备正色道,“如今尚有百姓食不果腹,我等又怎能纵容私欲?”

“大哥教训得是。”张飞低下头。

“我意已定,”刘备炽热的目光望向舍外,胸中的沸腾只有他自己知道,“我虽与伯圭有旧,但大义在前,如今之要,是北御乌桓!我写一份信与伯圭,陈说利弊,勿使他错上加错,在出兵救援长城。

“待幽州边境宁靖,只要伯圭不曾与北胡合流,我定竭力向刘幽州、荀太尉为他陈情。”

“阿嚏

“阿阿嚏”

盯着消耗的粮草,钱帛账册,荀柔揉了揉泛红的鼻尖,把氅衣裹紧得更紧。

堂兄、典韦先后成功袭营后,他隔三差五就派人去一趟,不必每次入营寨,不时让人夜里去敲个钟打个鼓,惊扰一番。

这比劫营简单,就当拉练,也不必让堂兄和典韦去,换了一两个年轻小将锻炼培养。

眼看于夫罗就要顶不住,堂兄就提议,可以和张辽等人汇合,合作追击一波,杀伤一些匈奴武士,俘获一些牛羊马匹。

…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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