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逸文夹着屁股,男人扩张的过程,他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腹部牵动了肌肉,此起彼伏,他摸上男人撑在头顶的强壮手臂,被烫得一躲…
好热…席琛喝醉了?
“…呃!”穴口满涨的酸涩让他向上挺了挺腰,他看不清,但能感受到,席琛又塞了一根手指,三指的宽度很是吃力,抽插一点不含糊…
男人熟悉小穴里每一寸,抠挖起来像鱼鳞划过鳃肉,每寸钻心,不留余地,润滑剂被搅拌热了,手指原本的温度便显露无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烫…烫…”范逸文脆弱敏感的穴道剧烈的收缩,他弹起一截腰,却被男人死死箍紧,勒在掌心,纹丝不动,手腕铿锵有力地用力起伏…
蜷缩的脚趾紧紧盘在男人虎背上,他被戳得有点狠,偏偏对方避开了敏感区,一个劲往无关紧要的犄角旮旯里凿,撬动什么机关似的…
“…哥哥…?”范逸文小声试探,他搂上男人的腰,咬唇哼唧了两声,见男人久未说话,一个劲用指头在穴里钻,他这下确定,席琛醉得不轻,似乎不太有清醒的意识…
他微微松了口气,反倒放下心来,还好…
总比清醒时跟他算账好一点……
就在范逸文仰着头,细细麻麻的荡漾从尾椎一直直小腹,他夹紧腿,屁股情不自禁哆嗦着要被抛至极乐巅峰,男人的手突然抽离了…
咔哒,黑暗中,皮带卸下的窸窸窣窣格外清晰,席琛大概是一进门就往他被窝里掏,连外套裤子都没脱,拉链下拉的响声刚落下…
他便掰开欲求不满的人儿的大腿,扶着龟头用力往里一挤,小腹啪地一声就响亮撞上,过于迅猛,范逸文的腰臀瞬间对折,弹簧似地躬出一个弯…
“啊!”范逸文的臀尖一下就被撞麻了,红了一片,没开灯,他胡乱往旁边抓了一下,扑个空,最后只能攥着席琛发烫醉酒的臂膀,盈盈求了句,“…轻一点…”
可他话语才落,男人强健的腰胯便像打桩机般要命地甩起来,疾风骤雨,如硕大的雨珠砸穿了松土,每一次抽插都进得最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逸文恰在嗓子里的叫声甚至没力气蹦出,他濒临高潮的渠道被加剧的不速之客刺激得不断分泌肠液,紧紧包裹的软肉被撵得变色。
“……”席琛才操了他几下,他就浑身过电,痉挛般抽搐了一下,穴肉狠狠咬了那硕大的凶器一口,哆哆嗦嗦攀上了高潮。
酥麻的身体软烂成水,他眼含春水,双唇微张,席琛没给他高潮停息的机会,对于男人,残忍凶残的进食才刚刚开始,混杂的欲火集中朝着下腹涌去…
水渍声响亮,酒店品质极好的大床咯吱作响,撞得躯体不断上移,范逸文受不住,他挣扎着,想从牢牢笼住他的人怀里透口气。
结果席琛的手扼住了他的脖子,低头俯身,单刀直入吻得他昏天黑地,软弹的唇峰被吸吮撕咬,对方舔舐喉内上颚的节奏,下流地跟下身的撞击同频了…
“唔…”范逸文被逼得热汗涔涔,潮红的脸薄一直晕到全身,让他像烫熟的虾卷着,他不可自抑地捂住小腹,颤抖着被上下夹击…
等席琛亲够了,拉丝的津液还没断,范逸文肿着嘴求饶般溢出急促的呻吟,“席哥…!你慢点…慢点…太快了!…”说着,还伸手推醉酒的男人…
“别夹这么紧,放松。”啪地一声,屁股上就被扇了一巴掌,紧接着,男人牢牢握住他手腕压在枕头上,丝毫没理会他,一个劲做活塞运动…
通常情况下,清醒的席琛专制归专制,起码还有点分寸,可醉酒后,席琛仿佛丝毫没考虑范逸文脆弱的小身板,他也不换姿势,就正着面中出猛干…
范逸文保持着相同的姿势,双腿大张,韧带都僵了,对方还牢不可破地摁住他,直捣黄龙,严丝合缝的穴口边缘捣腾出了白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梦中突兀的情事本就不堪重负,在范逸文又一次鲤鱼打挺般抖着高朝,前端没摸上就被操射后,一股委屈的情绪弥漫开,他知道席琛醉了,眼下根本不可能叫停…
“席哥…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回应他的是男人性欲旺盛的一双眸子,浸在酒林淫海里,透着意犹未尽……
以及屁股上毫无停顿的啪啪啪…
范逸文崩溃中小声呜咽起来,立志酒店墙砖都是极好的隔音材料,没人救他,四肢被擒,无路可退,他这下有点后悔,没早点卷铺盖溜回北京…
大概是席琛这几天也早出晚归,疲劳过度,并未做太久,只是将合不拢腿的情人紧紧抱住,双眼一闭,很快就睡着了。
“……”浑身没劲的范逸文实在折腾不动,夹着穴中浓稠的精液,昏睡过去。
……
席琛酒醒时,已然是下午一点钟,他起身,充足睡眠弥补了醉酒的头晕目眩,一扭头,熟睡中的范逸文还是一脸委屈,眼角挂了两滴水,可怜兮兮的…
他第一时间没去洗澡,披了件睡袍,走动客厅,烦躁地抽了支烟,皱着眉头,仿佛在思索盘算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控台打来电话,“您好,先生,家政阿姨今早收换洗衣物时,有些个人物品您没有取走,您现在在套房吗?”
席琛:“在,送上来吧。”
门铃声响起,阿姨拎着衣篓,将西装外套里的一张卡片和一个领带夹掏出来,“先生,这是您的吗?”
席琛接过卡片和领带夹,端详着卡片上的名字,想起什么,暴怒中竟让他泄出一丝笑,可笑容没有一点温度,拇指抚过卡片,竟留下重重的压痕,“留下吧。”
“好的,您还有其他需要的吗?”
“这两天,除了我和你们范总,还有谁来过?”
他喜怒不明显,阿姨并未察觉,如实说道,“还有一位年轻的男子。”
“…给我调…客厅监控。”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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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四晚上。”
席琛嘶哑低沉的声音在耳朵浑然响起,范逸文被大掌勒住脸颊肉,全部的暧昧旖旎被掐断,只剩下臀部里的性器缓重地往里,他泪眼朦胧,转向男人贴近的下巴…
席琛他的眼神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炽热而深邃,目光紧紧锁定,仿佛要将他噬殆尽,既有贪婪的索取,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占有欲。
李文昌和席琛说了什么,范逸文没注意听,等席琛跟对面谈起正事,他却又要到了,他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对方,一只手往后推不断撞来的腹胯肌肉…
席琛垂下眼,似乎发现了小情人的慌乱,匆匆结束了对话,手一松,将手机随意一丢,抓住范逸文伸来的手,快速冲刺撞击起来…
“啊啊啊——!”
范逸文哭叫着被干到了高潮,与此同时,席琛呼吸粗壮起来,用力往里挤了两下,终于射了进去,性器埋在火热的洞穴里不动了。
啵唧——席琛抽出餍足的肉棒,看向要死不活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小情人,掰开他的臀缝检查了一番,见只是充血红肿,没有大碍,这才将他抱起,往浴室里走。
浴缸里,温热的水缓缓漫过两人的身体,水面散发出淡淡的香气。范逸文有气无力地靠在席琛的胸前,背脊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双腿大张,任由男人抠挖他的穴口…
将所有污秽洗净,席琛换过一次水,就大马金刀坐在水里,抱着范逸文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他的背。
“你想做什么,直接跟我说,没必要闹这一出。”席琛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逸文疲惫地掀起眼皮,没反应过来,“…啊?”
水波轻轻荡漾,像是无声的私语,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
“小范。”席琛低头,将他的脸抬起,微微蹙眉,“我这个岁数是有瓶颈的,我不可能坐在一言堂的位置,熬到年纪才能上去,我不能说所有事都如你所愿,但有些小事争取一下就行。”
范逸文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这才听出来席琛在说什么。
他听到监控里他说的话了………
范逸文面色潮红,手臂自然地环住男人健壮的腰,指尖在水面上轻轻划过,带起一圈圈涟漪,他不说话了。
“国内争得有些过火,目前那些事得搁置,看两个月后的结果,如果我赢了…”
范逸文的发丝湿漉漉地散在额头,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滑落,滴入水中,发出细微的声响。
席琛低头,下巴轻轻抵在他的头顶,呼吸间满是小情人的气息,混合着沐浴乳的芬芳,
“我们就结婚。”
范逸文微微侧头,抬眼看向他,水雾中他的眼神难以置信,仿佛藏着无数未说出口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琛伸手,轻轻拂去他脸颊上的水珠,“我听你母亲说,你应该很想要一个家,我本来以为这些年你一直住在御景湾该习惯了,看来你还是觉得有法律关系有安全感。”
范逸文睫毛一颤,哑声道,“我住在那里的身份,一开始跟陈泉宥他们没有区别…”
席琛垂下眼,实话实说,“他们没有住过那里。”
范逸文:“不是那里,也是别的地方…”
席琛凝视着范逸文的侧脸,无声地叹息,他没有否认先前有过关系的情人,也不打算哄骗范逸文,“泄欲的话,你最让我满意,感情的话,只有你。”
两人的目光在水汽中交汇,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为什么?”范逸文直勾勾看着他,“因为我比他们好看?还是因为小时候,你曾经抛弃我,对我心中有愧?”
抒发完情欲的男人很平静,没有立刻回答,等开口时,语气包涵了一点复杂,“没什么原因,你跟了我快五年,我想…”席琛缓缓说出内心深处的感受,“你跟着我一辈子。”
范逸文眼眶湿润,他还记得席琛之前说过,哪天腻了,就放他出国,短短一两年的时间,男人就变了。
席琛是这一两年就爱上他了吗?
范逸文想,准确来说,应该不完全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琛在他身上花费的沉默成本比任何金银财宝都昂贵,现在他愿意跟他结婚,大概是真的抽不了身了。
席琛把自己玩进去了,他想,一个城府颇深的政客搬起石头砸在了自己的脚。
席琛动了真情,像他这种事事都要顺心的人,一定会为了他的心动买单。
他其实想听更细腻跟深情的告白,可席琛不会编这些话哄骗他,如若哪天从男人嘴里说出来,那主动权便逆转了。
他大概算逼宫成功了。
浴缸里的水依旧温热,而他的心格外平稳,或许是冥冥之中,范逸文早就预想过会有今天。
席琛爱他。
一个男人爱不爱,其实很明显。
只不过,席琛高高在上的身份,让他们的关系如同高楼皓月,被迷雾缠绕,变得模糊不清。
如今终于是拨云见日,范逸文想,他有这份毅力,干什么都会成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你输了呢?”
范逸文的担忧让席琛笑了笑,薅了薅他湿漉漉的头发,“好的话,搁置几年再考虑,不好的话,从此边缘化。”
“喔。”范逸文松了口气,神仙打架段位真高,彼此留着后路,下手居然这么轻。
席琛年纪轻轻就接下高位,就算止步不前,也是高处不胜寒。
“我即便止步不前,也能办成你想要的。”席琛以为范逸文还在权衡,直接切断了他的其他想法,“等我忙完,乖宝,你别再给我闹,如果你真敢跟别人结婚…”
席琛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杀意,并没有被看见,嘴上轻描淡写地,“无论对方是谁,我也会弄死他。”
这跟干死他的那个死仿佛并不是一个意思,生怕席琛真去找无辜的人麻烦,这男人疯起来还很神不知鬼不觉,自己也不出手,有的人就会悄无声息消失…
范逸文想也不想,这会也顾不上演矜持,“我等你,席哥,我看不上他们,你最好了。”
席琛弯起嘴角,哗啦,扯下两条浴巾,一条裹身上,一条裹范逸文身上,见他腿打哆嗦,干脆一路抱着他,擦干换好睡衣,塞进被子里。
范逸文眼皮打架,正要钻进被褥里睡,被席琛揪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头发都没吹,你想老了头疼吗?”
范逸文努努嘴,“我好累…”说着,转身抱着席琛的腰,下巴抵住他跟自己的同款睡衣,仰着脑袋,软声软气,“哥哥…你帮我吹吧…”
席琛捏他的脸,纵容般骂了句,“撒娇精。”然后转身拿了电吹风,站在床边,面色无碍地打开开关,电动车热烫的暖风呼啸过头发丝,轰隆隆地响…
指尖轻轻拨弄着范逸文湿漉漉的发丝,头发在指尖间滑过,柔软而顺滑,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不似做爱时那般不留情,席琛的动作很轻,偶尔碰到他的脖颈,带来一丝微凉的触感。
“席哥…你以前要是不把我丢下就好了…”
范逸文的皮肤在暖风的吹拂下微微泛红,像是被温柔包裹着,他的喃喃淹没在噪音中,席琛应该没有听到。
他也不管,只是继续说,“自从恢复记忆,我总是梦见一些小时候的事,醒来以后,我就很讨厌你。”
席琛低头,能看到范逸文微微闭着眼睛,睫毛轻轻颤动,脸上带着一丝难过,但在细腻的呵护中,大部分是瞌睡的困顿。
吹风机的声音渐渐变小,范逸文的头发也慢慢变得干燥蓬松。他关掉吹风机,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琛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低声说道:“以后不丢下你了。”
范逸文意外地抬头,似乎也没想到席琛耳力超群,他眼里闪烁着一点碎光,挑了一下眉,“席先生后悔吗?”
席琛深深看了他一眼,这次他倒没有别的说辞,竟只是喉咙一动,“嗯。”
范逸文也没想到席琛会这么干脆。
毕竟从前他的去留,其实是席老爷子定夺。
他鼻子一酸,有点想哭,孩童绝望的哭泣和剧烈的拍打玻璃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耳边,还真是时过境迁。
席琛掀开被子,躺下后,将一脸委屈的范逸文抱进胸膛,安抚般拍他的背。
范逸文蜷缩在席琛怀里,贪念他身上的味道,感受着他的呼吸和体温。
这一刻,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种无声的默契,温暖而宁静,像是两人之间独有的温柔时光。
“哥哥…不要再不要我…”范逸文睡着前呢喃着,糊里糊涂,仿佛潜意识里回到了一个孩童状态,“我不喜欢爸爸,也不喜欢妈妈,我只喜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睡吧。”席琛恻隐之心隐隐作痛。
当年,范逸文身上插着管子毫无生机躺在实验病床上的画面,如今想来是何等心惊肉跳。
他那时也不会想到,这个可怜的孩子,会陪伴他一生。
如若能未卜先知,他也不会叫范逸文受这个罪。
席琛向来是心狠手毒的人,当初范逸文想逃离他,他为了叫他永远记住教训,扭折了对方的脚,可那时,范逸文离家出走住进秦卫家,或许还跟他旧情复燃时,他也没再狠下心伤害他。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没法再对范逸文下狠手。
他舍不得了,就算不遂他愿,他也没法过分对待他。
看见监控里范逸文想跟他领证那刻,他的反应竟是松了口气,还好对方也愿意,不然他其实什么也做不了。
这一夜,席琛和范逸文都睡了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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