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解释?”
怎么解释?韩呈厚听到赵懿的问话之后,面色不禁泛苦,他又能怎么解释?
无非是那句话,秦朗之罪,罪在将来。
这般有强烈的诛心之念的理由,看似有道理,可实际上空乏空洞。
而且这个理由无法让赵懿满意。
可他韩呈厚用这个理由去做事,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秦朗之罪,罪在…”
“韩呈厚之罪,罪在将来!”
韩呈厚刚要说出这个诛心之念的理由,却听赵懿语气低沉的先他一步喊了出来,只是喊的是他的罪责,而非秦朗。
“我有何罪?”韩呈厚瞪大眼睛,彻底傻了眼,浑身更是源源不断的流着冷汗,后背都湿透了大半。
这罪名是他给秦朗定的,结果赵懿第一句话就把他定了罪,如何让他不害怕?
“韩呈厚,若按照这般说的话,这句话适合所有人。”
“孙逊林之罪,罪在将来。”
“韩呈厚之罪,也罪在将来。”
“你们这些朝堂的人,有罪都是罪在将来,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直接宣布,为了确保我以后位置能坐稳,需要率先除掉你们这些罪在将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