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任何交流和对话。
枯燥且无味。
十分钟之后,陈守则吃完了。
地守天放下筷子,指了指装汤药的瓷罐。
陈守则点头,端着瓷罐走进屋子。
他要给秦朗喂药,只是秦朗现在根本无法喝药。
他就只能拿着滴漏管,插在秦朗的嘴里,将汤药一点点的倒在地漏管上面。
瓷罐汤药就这样被秦朗‘喝’完了。
陈守则拿着空荡荡的瓷罐走出房间,然后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剩饭。
夜晚,繁星浓密。
地守天坐在摇椅上,面无表情的仰望星辰。
嘴上时不时的呢喃自语,数着一颗两颗三颗。
似乎又忘记了数目,他又继续重新数数。
“一颗,两颗,三颗…”
“一百六十五颗,一百六十七颗,一百六十八?”
“一颗,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