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高员谭应与经济大臣汤丽丽,属于一个派系。
兑省的政治格局,非常碎,稀碎稀碎。
但也造成大家比较民主,谁都能够充分发言,最终举手表决。
谭应见李锋峻点了他,他也不客气,握着钢笔就开了口:“我就一句话,山市政事堂出现这么大的事情,先不考虑其他,先考虑如何填补窟窿。”
“窟窿是什么?就是空出来的山市政事堂位置。”
“大家都是省领导,需要认识到山市这次严扫之后,出现的窟窿,可能会影响体制运转,行政传达。”
“我身为二高员,面对这种事情,责无旁贷。”
谭应正气凌然的拍着桌子开口,仿佛这件事是燃眉之急,必须解决一样。
实际上也不至于影响体制运转,至少三五天之内,是不会有事的。
说白了,底层工作人员都各司其职,上面的领导八百年都不下来一次,又能影响什么?
只要别太长时间空缺,就可以。
但是谭应此时此刻,却把这个问题,上升到了政治层面。
为啥?大家都不是傻子,一眼就能看出来。
于忠年是地级市的高员,他来到省里,此刻又坐在省会议室,本不该乱想乱看。
可他此刻真的忍不住,非要去看几眼谭应。
因为谭应这个算盘子,都打到他脸上了,甚至仿佛远在数百里外的山市,都能听到算盘珠落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