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气势带着血腥味，带着暴虐的杀意。
可怕，很可怕。
方宁心里加快的跳动了几下，然后这才点头开口：“是的，这个叶利明，是假的，是叶利明的替身。”
“或者说，长期以来，叶利明都不会露面，很多事情都是由替身来处理。”
方宁简简单单的两句话，让秦朗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抓住的叶利明，竟然是假的。
可这不能怪任何一个人，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叶利明是有替身的，可能平时跟沙丘市的高员，跟省里的高员接触，都是这个替身，而不是真正的叶利明。
叶利明是一直躲在后面的，属于掌控的那个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朗的反应非常快，在方宁说出叶利明并非是真的，他立马就怀疑到了方宁的身上。
谁都不知道的事情，方宁是如何得知的？
方宁一点都不意外，秦朗会如此质问怀疑他。
因为他有这个心理准备，他知道秦朗肯定会怀疑自己。
方宁依旧不疾不徐的开口出声说道：“可能方某是少数几个，见过真叶利明的人吧。”
“那还是十年前的一次晚宴上，我曾见过叶利明一面。”
“其实叶利明有一个双胞胎弟弟，跟他长的非常像，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此刻接受审判的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