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两面,事有两性,物有两向,此为道,此为宇宙规则。
但即便如此,秦朗还是希望各省地方政事堂的高员,能够把心笼络到一起。
“王爷,我说两句吧?”
吴泾抬起头,看向秦朗,请示着问。
秦朗点了点头,指了指吴泾,示意他随便说,毕竟本来这里就是人家的主场,是离省政事堂。
吴泾把话筒往嘴下面动了一下,距离话筒更近了。
“我在离省政事堂工作了四年多,将近五年了!”
他伸出五根手指,看向每一个朝夕相处的同事们。
自己很熟悉他们,他们对自己也很熟悉。
好几个高员都抬着头望着吴泾伸出的五根手指,这么一算还真是啊。
在座的各位里面,比吴泾任职在离省还长的,大概也就是政事大臣姬文丛了。
除此之外的话,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吴泾还了解离省。
到了省级干部的层次,调动往往就已经不再是同省调动了,而是跨越了几千公里。
乾省的干部可能下一步就到高原省,高原省的干部会到关外省,这些都是官场惯例。
所以吴泾能够在离省任职四年多的时间,非常的不容易。
他对离省的感情也无疑是最深的,这里有他执政的理念,有他执政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