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情形浮现在脑海,方辞发现自己要硬了。
“来找我的,嗯?”殷汋低下头凑在他耳畔,举止间都是对待omega的那种暧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辞说不出话,不知怎的就被带到了卡座,这里就他们俩,但看桌上的杯子,应该还有几个人,也许去厕所打炮了,幸好方辞没在这里看到那些白色的粉末。
在酒吧的灯光照射下,殷汋的脸显得那么张扬又漂亮,看着看着,方辞感觉喉头一阵干涩,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殷汋翘着腿靠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
“你怎么知道我不该来?”
殷汋嗤笑了声,没有回答。
这时,酒吧里的音乐变了,灯光全都打在中间的铁笼上,一个beta拿着话筒站在前边声色激昂的讲着什么,引来台下众人的欢呼。
beta的手里还拎着一根铁链,趴跪在地上的不是狗,而是一个穿着束缚衣叼着口枷的人,怀里还抱着一座奖杯。
“不限人数,不限性别!在今晚这场狂欢里胜出的,将获得小狗手上的奖杯,以及——小狗的一周使用权!”
台下的人再次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很快方辞就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只见三四个alpha领着一个omega进了笼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起活春宫,随着omega不断发出求饶和娇喘,台下的观众将一枚枚避孕套扔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信息素毫不掩饰的弥散开来,充斥在着密闭的空间。
“还不走,你也想进去试试?”
殷汋似乎对笼子里的事毫无兴趣,他又拿出根烟来点上,舌头在口腔里不知舔弄着什么,挑着眉看向方辞。
他从见面开始的语气就让方辞很不爽,听到这话,方辞笑了一下,话里带着挑衅。
“我要是说想试试,你敢跟我去?”
“......”
殷汋掐了烟,看向他的眼神或有变化,末了,他勾起嘴角,将舌头伸出来。
在他的舌钉上挂着一枚刀片,已经将口腔划出血,刚才说话时神态自然完全没发现嘴里还藏着东西。
“来吧,会让你疼的求我停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辞承认,迈进笼子的刹那,他犹豫了。
无论是笼子里的淫乱,还是笼子外的喧嚣,都在告诉他只要踏出这一步,就与曾经的生活割裂了。
随着他和殷汋两个alpha的出现,场外的欢呼声愈演愈烈,癫狂的瘾君子在栏杆外吹着口哨,淫言秽语此起彼伏。
“这就怂了,现在跑还来得及。”
殷汋低沉粘腻的嗓音出现在耳畔,发丝搔刮着他的脸颊,腥甜的血味随着他的呼吸来到鼻尖,他将烟头随手一丢,滚落到旁边忘我做爱的omega身上,在精液中熄灭。
“说什么废话。”
方辞阴郁的眼神扫了过去,下一瞬,他将自己血腥味的信息素散发出来,盖过了室内所有的味道,在场所有alpha都能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压制,心下暴躁之余也将信息素不留余地的散发,却仍是无法掩盖他的血味。
哐当一声,只见殷汋掐着他的脖子将人按在了笼子上,额头撞上金属,方辞感到些许晕眩。
冰凉的手顺着他的衣摆摸了进来,肌肤与粗糙生锈的笼子接触,立刻摩擦出红痕,微微的痛感让方辞有了感觉,他反手伸向殷汋的下身,那里丝毫没有抬头的趋势。
“你该不会硬不起来吧?”方辞哂笑。
殷汋低笑一声,掐住他脖子的手上戴着的戒指剐蹭着腺体,稍一使力,方辞释放的信息素就增加些许,浓烈的血腥气让笼子仿佛变成了斗兽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只手在方辞的身上抚摸,探向他的乳头,捏了两下就立起来,指尖用力向外拉扯,换来了方辞隐忍的闷哼。
方辞的鸡巴可耻的硬了,顶着裤子撑起了惊人的弧度。
殷汋贴紧他的脸颊,挂着刀片的舌头在耳朵上舔舐,划出丝丝血迹,他的舌头每绕过一圈,方辞身上的战栗就多一分。
“硬不硬的起来...”湿热的气息传入耳道,“还得看你的表现。”
话音刚落,那股子庸俗的脂粉味便压住了血腥气,其中还夹杂着寺庙香火的禁欲气息,他的信息素比方辞更有侵略性,毫不留情的释放让在场所有人感受到了难受的压迫。
信息素的浓度还在增加,随着殷汋的呼吸,压制的燥意让方辞不甘示弱,两个顶级alpha的信息素争斗使得周围人无辜遭殃,场外的喧闹声都弱了下去,周围淫糜的声音也减弱不少。
“难受就喊,别忍着。”
殷汋的舌头在方辞的耳后划过,留下了深刻的伤口,几乎要将他的耳朵割下来。
温热的血滴滴流淌,疼痛化作快感,直击方辞的脑仁。
想要再疼一点。
方辞再也忍不住,抓住那只在自己身上抚摸的手,十指相扣,反守为攻将殷汋压在了地上,后脑勺着地发出一声闷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总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此刻他也不在乎周围是否有人在围观,被性欲冲昏了头。
方辞骑在殷汋的身上,将他的衣服掀起,在乳尖啃咬撕扯,像对待omega那样爱抚,胯下的东西有了抬头的趋势,方辞一路向上,舔舐着他的脖颈,在喉结上咬了一口。
殷汋好整以暇的享受着服务,大手掐着他的屁股揉捏,隔着衣料抵上小穴,在周围打转。
冰凉的手伸了进去,指尖刮蹭着穴口,感受那处不受控制的收缩,殷汋试探着将无名指插了进去,刚进入一个指节,小穴就已经将他牢牢包裹,穴内蠕动着分泌出粘滑的液体。
他的手指缓缓抽插,粘滑的液体带了出来,又随着他的动作被抵回去,手指逐渐畅通无阻,连戴着的戒指也能被小穴接纳,金属磨蹭着穴口。
殷汋加了一根手指,抽插之余二指在里面扩张,粘腻的液体流到他的指缝,沾满手心,在他的动作下将整个粉嫩的穴口都沾染上一层晶莹。
方辞已经把他撩硬了,不得不说他很有天赋,很对胃口。
“赏我个吻吧?”
殷汋张开嘴,略微伸出带有锋利金属刀片的舌头,视线慵懒的睨着在他身上发出琐碎呻吟的人,对方果然将唇覆了上来,柔软的舌头探进口腔,触碰到刀片后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吻的更加热烈。
二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伤口不断增加,唇齿间的血液交织,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血。
金属在牙齿上磕碰出细微的声响,只有他们能够听见,疼痛的快感也仅属于彼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汋解开了腰带,巨大的鸡巴顶在了方辞的股间,上面凸起的筋络摩擦着穴口,被他分泌出的粘液润滑。
方辞握住了他的鸡巴,内裤没脱,勒着他涨红的小穴,他将龟头对准自己的入口,缓缓坐了下去。
“嗯...”
扩张过的小穴还不能完全接纳这么巨大的东西,每进入一寸,小腹中的酸胀感就多一分,穴口被撑开到极致,他额间冒出细密的汗珠,身下的殷汋表情也很隐忍。
场外的口哨和欢呼声再次躁动起来。
疼痛,要命的疼痛。
alpha的鸡巴涨的他内壁酸楚,前列腺被不断挤压,阵阵快感涌上脊髓,方才激烈的吻让口腔内惨不忍睹,混杂着血的涎液从方辞微微张开的嘴角流出,滴落在殷汋的胸口。
殷汋皱着眉,鸡巴被小穴的入口夹的生疼,可身上的这人还打算慢慢折磨他。
他掐住方辞劲瘦的腰,挺身的同时向下一带。
“啊!”
伴随着方辞被顶到深处的惊呼,殷汋长吁了一口气,鸡巴根部仍然被穴口夹着,不过其余部分已经被温暖柔软的肠壁包裹,龟头有被挤压的感觉,这个姿势比上一次顶的还要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汋没心情和他慢慢来,想必身上的这人也不喜欢太温柔的对待。
待方辞还没从忽然深入的痛楚中适应过来,对方就开始动了,这个姿势他的幅度没办法太大,只不过精壮的腰身每一次上顶都能触碰到最深处的软肉。
方辞感到小腹有种坠痛,对方的鸡巴顶的地方似乎...
他稍微离开了些,想要调整姿势,不料殷汋又将他拽了回来,粗大的鸡巴在他小穴里肆虐,深处传来的酸胀痛楚让他心里涌起了不好的预感。
“啊...啊啊啊——”
每一次的顶撞都带的方辞全身颤抖,颈身摩擦着内壁引来难言的快意,他不断向更深处顶弄,小腹隆起了对方鸡巴的轮廓,方辞能感受到对方龟头的触感。
小穴的深处传来些许怪异的感觉,汩汩热液从某个地方分泌了出来,伴随着鸡巴的抽插传来战栗的酸楚。
方辞意识到大事不妙,挣扎着从对方身上离开。
“跑什么跑。”
殷汋抓住他的胳膊从地上坐了起来,迫使方辞与他接吻,另一只手牢牢的握住了他的腰胯,两人面对而坐,鸡巴进入的比刚才还深。
他挺动腰身,一下接一下的顶着深处的软肉,方辞双手推拒,舌尖被对方惩罚似的咬住,不由得在殷汋的胸口留下抓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腹的异样越来越强烈,殷汋的鸡巴在他身体里抽插的越来越顺畅,越顶越深,似乎要突破最内处的界限。
忽地,殷汋的鸡巴似乎被什么吸了一下。
他压住方辞的身体,强迫对方牢牢贴紧,龟头在顶到最深处的柔软后,还能再深入。
看着方辞愤恨的眼神,殷汋瞬间明了,嘴角勾起笑意,鸡巴在那个地方摩擦,勾起方辞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殷汋掐住方辞瘦削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你说,alpha会怀孕吗?”
鸡巴在深处摩擦,粘腻的液体起了很好的润滑,几乎只要再一挺身,就能进到那个退化的生殖腔里。
狭窄的入口紧紧地钳着他的龟头,深处的蠕动和紧吸在迫切的希望有什么顶进去。
“你敢。”
方辞咬牙切齿。
“骚货,身为alpha被操的连生殖腔都打开了,撅着屁股挨操就这么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汋一个挺身,硕大的龟头便顶入了狭窄的生殖腔,里面比小穴还要紧致,夹得他生疼,方辞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进入疼出了冷汗,强烈的快感袭来,更多的热液从他的深处涌出。
他不断在狭窄的入口进出,生殖腔不断的收缩排挤,却怎么也无法将鸡巴挤出去,越吃越深,直到他的颈身也挺了进去,龟头抵在了生殖腔的最深处。
疼,太疼了。
方辞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一个地方对疼痛这么敏感,一时间信息素不受控制的向外释放,他咬上了殷汋的喉结,换来对方更为粗暴的抽插。
殷汋将人带了起来,方辞单脚着地,另一条腿被掰到最大搭在对方肩头,身高的差距让他踮起了脚尖,后背紧贴着笼子,每一次的撞击都让他的皮肤被生锈的金属摩擦,后背很快就擦破了皮往出渗血。
骨骼的痛,肉体的痛,全都成为快感,方辞的呻吟声随着撞击从唇齿间流出。
踮起的脚上传来触感,原来是笼子外的观众在摸他。
方辞的身上传来了各种不同的掌心温度,笼子外的人放肆的在他身上摸索,挺立的乳尖被谁掐住向外拉扯,鸡巴也被一双手攥住撸动,指甲搔刮着他往外渗浊液的小口。
殷汋的鸡巴从生殖腔里抽出,退到穴口的位置,又猛然挺入,撞进最里边反复抽插着。
“哈啊...啊...啊、啊....”
痛感、快感,屈辱、混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辞浪叫连连,被捏的红紫的乳头胀痛难耐,随着这双手的掐按又疼又爽,这人丝毫不知轻重,他的乳头已经被掐出血来。
他恍惚的视线中能看到殷汋的嘴角勾起了恶意的笑容,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就见对方探向他的颈间,舌尖的刀片在皮肤上留下道道伤口,他被强硬的按下了头。
腺体被湿热的口腔包裹,殷汋在他的后颈上轻柔的舔舐啃咬。
“嗯!”
尖牙刺入皮肤,脆弱的腺体上传来疼痛,信息素的注入仿佛剧毒,强烈持续的痛楚让方辞睁大了眼睛,他感受到体内的鸡巴在胀大,不停地胀大,甚至成结,牢牢嵌在他的小穴。
“你他妈的畜牲!”
方辞终于反应过来,推开殷汋的脑袋,一巴掌扇了上去。
殷汋嘴角噙血,笑得肆虐又猖狂。
剧毒一样的信息素顺着腺体传遍全身,方辞感觉身上像是发烧了一样热,神志也开始迷离,几乎要支撑不住站立,无助的抓紧了殷汋的肩膀。
他被这狗比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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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不能视的恐惧让他抓紧了身前的殷汋,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呜咽,他分不清自己抓没抓住,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容纳alpha的小穴,感受着殷汋的鸡巴牢牢嵌在体内不停胀大,撑得他小腹酸胀难耐。
耳际唯有强悍的心跳在震荡他的耳膜,它每跳动一次,蔓延在体内的信息素就强烈一分,疼痛伴随着血液传遍全身,将他麻痹。
舌尖被什么缠绕,方辞贪婪的去吸吮,口腔里的裂痕被再次划破也毫无察觉,鲜血顺着二人的嘴角流下,仿佛沸腾一般灼烧着他的肌肤。
要疯了。
殷汋的鸡巴在身体里不断撞击,他的小穴每寸都变成了敏感点,强烈的酸麻快感片刻不停歇,方辞细微的呜咽隐没在肉体的撞击声下,不受控制的流出眼泪。
没有疼痛,只有要命的快感。
他连在脑中咒骂殷汋的空隙都没有,随着鸡巴不停地抽插,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他被撞出颤抖的呻吟,就像一个发情期中的omega。
“啊....嗯....啊......”
成结的鸡巴将穴内撑开到极致,殷汋缓缓退出,颈身的结将他的穴口撕裂,血液润滑了已经被抽插到干涩的入口,殷汋猛地挺身,成结的鸡巴便全根没入,摩擦着前列腺,顶到深处。
他的生殖腔被摧残的快要裂开,龟头的边缘不停翻搅着生殖腔边缘的薄弱肉壁,在一次次进出下红肿,将入口变得逼仄狭窄,却仍然阻挡不住鸡巴的入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淫荡吗?叫大声点。”
乳头传来强烈的疼痛快意,方辞低头去看,模糊的视线中,一双手掐着他挺立的乳头,一次性针头刺入了花心的小口,随着液体的推入,他的乳房肿胀起来。
酸胀的痛楚让他淫叫出声,针头拔出,被注入的液体无法立即释放,随着鸡巴的抽插,一点点从他乳尖淌出。
那双笼子外的手揉捏着他被注入液体的乳房,在乳头掐按,鲜血混杂着乳白色的细流从乳尖喷射而出。
“被人玩就这么爽,你看看,射了我一身。”
方辞不知道自己已经射了,疲软的鸡巴垂在那里,还在被某只手不停地套弄,可是他所有的触感都在被抽插的后穴,任由对方如何挑弄都无法硬起来。
“哈啊!”
湿热的触感,谁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尾骨,灵巧的舌头顺着他的尾椎来到股间,在二人交合的入口处快速拨弄舔舐,舌尖顶进了已经被撑到极致的小穴,在他的肠壁上扫动,舌头还在深入,来到了他脆弱的前列腺。
“啊!啊啊!停...别...啊!”
那根灵巧的舌头不停刺激着他的前列腺,阵阵酸楚的快感协同殷汋的鸡巴一起,激的他眼泪直流,口中的血和涎液止不住的滴落。
殷汋胀大的鸡巴在方辞的小腹顶出了可观的轮廓,伴随着抽插,他白皙的小腹皮肤上留下一片殷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之间的标记并不能维持太久,在长时间的操干下,方辞渐渐恢复了意识。
首先感受到的是乳尖的疼痛,他的乳头还在向外滴落乳白色的液体,其次便是肠壁被撑涨的痛感。
“哟,清醒了,正好。”
殷汋将他已经麻了腿从肩上放下,方辞一时间没站稳,抓住了笼子,紧接着便被对方牢牢的抵在了笼子和殷汋中间,视线下是无数双紧盯的眼睛。
小穴里的鸡巴停止了抽插,他刚要松一口气,便感到那东西在跳动,上面浮起的青筋被肠壁一寸不落的勾勒,龟头嵌在生殖腔里。
他要射精。
方辞立即挣扎起来,可是他的身体被禁锢在殷汋的怀里,细瘦的脖子被对方的手牢牢掐住,以及他遍布青紫掐痕的腰。
汩汩热液涌入肠壁,他的生殖腔很快就被射满,但入口却被鸡巴抵住,液体无处释放,只能将他退化到狭窄的生殖腔不断撑开,丝缕疼痛与屈辱涌上,方辞咬紧了牙关,等待alpha成结后漫长的射精。
殷汋拍了下他的屁股。
“不吭声是死了吗?”
鸡巴往深处顶了顶,被精液填满的生殖腔已经不能容纳更多,他的精液射在内壁上,不停地刺激着敏感的地方,让方辞全身都在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汋的手摸向他的小腹,指尖用力,便按在了那个被填满的生殖腔的位置,方辞立刻呻吟出声。
“...你还要射多久?”
方辞侧过头,眼神阴翳狠戾,他眼尾通红脸上还挂着泪痕。
殷汋喜欢他这种表情,掐住他的下巴,两人的鼻尖相抵,他伸出已经伤痕累累的舌头将方辞眼角的泪花舔去。
“你觉得它小了吗?”
方辞扭过头,体内的不适越来越强,熬了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感受到体内的鸡巴在缓缓抽出。
他早就没了力气,在支撑消失的瞬间便瘫软在地,精液被牢牢锁在闭合的生殖腔,少许随着鸡巴被带出的精液从他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流出,和他瘫软的肉体黏在一起。
终于结束了。
这场性爱比方辞想象中更爽,只是到后来快感太过强盛,以至于对他而言成了煎熬。
方辞四肢无力的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刚想要坐起来,便被殷汋推回了地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汋的手伸向他的膝弯处,将他的双腿大张着抬起,不停开合想要排出精液的小穴被展示给笼子外的看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淫糜的穴口。
这姿势无比羞耻,可是方辞全无挣扎的力气。
他双手掩住脸,遮盖不停涌现的眼泪,只觉小腹被一双手按压,那些塞满了生殖腔的精液被挤压后,一股脑的涌了出来,顺着他的股沟流到地上。
场外暴起了激烈的欢呼。
殷汋每按压一下,汩汩热液便从他的穴口流出,热流轻轻拂过前列腺带来酥痒的感觉,他不停的在方辞小腹揉按,直到体内的精液全被排出。
强烈的脂粉香充斥着室内,压过了血腥、压过了一切。
双腿被放下,方辞脱力的躺在地上,身下粘腻的触感是他今晚屈辱的证明,场外的欢呼、身上的伤痕,昭示着他已经被带入深渊。
方辞望着上方亮起的惨白灯光,嘴角扯出了餍足的笑。
......
凌晨四点,天还是昏暗的,方辞抱着奖杯坐在哈雷的后座,疾驰在沿海的高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翻飞的衣料摩擦着红肿的乳头,有点疼。
殷汋将车停在了公路边,二人一前一后向着漆黑的海面走去。
沙粒还是冰凉的,随着行走泼洒在方辞赤裸的脚面,沙中的贝壳碎屑刺痛着他的脚心,海风微凉,吹不干他湿漉漉的发丝。
殷汋坐在了海边,任由冷风吹在身上,他拍了拍旁边,示意方辞坐。
二人不发一言的望着漆黑的海,海平线的那头似乎有浓云笼罩,朝阳微弱的光线透过浓厚的云层映射在海上,海面在翻涌,深不见底。
殷汋在舌头上摆弄一番,摘下沾满血的刀片,扔向海里。
远处似乎响起了海鸥的叫声,一群白色的飞鸟从天边赶来,落在他们不远处的礁石上,安静的望向东边的海岸线。
浓云逐渐消散,天也逐渐亮起,一轮橘红色的朝日自海平线缓缓升起,在海面上映起波纹。
这座城的海是污浊的,但太阳仍旧熠熠生辉。
“你叫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默许久的殷汋开口了,声音平淡,周身也没有那股子庸俗的脂粉香。
方辞的视线从远处的海平线收回,海水的潮汐一如往常,浪花已经可以拂过他的脚面,现出沙中淹没死去的贝类。
他捡起一枚长条形的断裂海螺,趁着海浪褪去,在沙子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方辞。”
写下的字很快就被海浪带走,幸好殷汋在这之前瞥了一眼。
红日升至高空,他们不知不觉在沙滩上坐了许久,方辞的身上被冷风吹出了鸡皮疙瘩,所幸夏日的阳光强烈如旧,阵阵暖意从沙面上涌入全身。
他舒服的躺了下去,全身都被沙粒温暖。
方辞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心里如此宁静了。
他身上细小的绒毛都被太阳洒下的金色光辉照亮,阴郁的面容在此刻显得平和又温柔,殷汋的视线在他的脸上停驻,久久都没有离开。
“方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汋移开视线,在唇间回味着这个名字。
咔哒一声,殷汋点了根烟,抽了两口之后,发现一双纤长白皙的手伸向自己,掌心向上。
他笑了一下,将烟递去。
方辞接过,烟雾吸入肺部,冰凉的薄荷烟在身体里转了一圈,顺着他微张的嘴吐出,被海风吹散。
“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
纵使方辞已经经由别人知道了,但他还是想听他亲口告诉自己。
身上传来掌心的温度,殷汋从他兜里掏出手机,在上面输入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复又扔在他的胸口。
方辞拿起一看,上面赫然写着:殷汋。
他笑了,清新的旷野气息在二人身边扩散,却没有立即随着海风消散,而是徘徊很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辞是被激烈的争执声吵醒的。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透过没关严的窗户洒进屋内,散落在窗边的画在雨水中模糊了。
阴天,时间是早上七点,他没睡多久,可能是因为这两天都没吃药的缘故,睡眠严重不足导致方辞的眼下有浓重的黑眼圈。
他有些烦躁的捶了下薄薄的墙板,争执声戛然而止。
方辞感觉身上有些冷,将自己裹进薄毯里,可是睡意却迟迟没有到来,他只好疲惫的起身。
浅色的床单染上了褐色的血迹,他身上被自己割出不少新的伤口,随着动作,手腕上半凝固的血痂再次在床单上留下痕迹。
把床单和乱七八糟的衣物丢进洗衣机,方辞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耳边仍能听到隔壁传来的细微争吵,那声音如同蚊虫一般嗡鸣,实在是让人心情不悦。
他后颈的腺体上留下了深刻的牙印,虽然标记存续的时间算不上久,可那战栗的感觉仍然残留在体内。
本就伤痕累累的地方,如今愈发骇人。
方辞实在是忍受不了隔壁的噪音,拿着伞出了门。
雨在这座城市并不罕见,每一场雨过后都为这里的夏日添上几分炎热,沿海的小路旁坐着不少鱼贩,海产品的腥气被雨压了下去,鳞片顺着水流进井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少在这个时间出门,比起夜晚,早晨的街道更有烟火气,雨天出来买菜的人不多,在一众鱼贩中还摆着个突兀的花摊,花瓣被雨水浇灌过后愈发娇嫩,那颜色看在方辞眼里有些扎。
顺着小路走到头就是农贸市场,方辞在里面转了一圈,买了点乱七八糟的菜,出来的时候,雨更大了,再经过那条路,鱼贩都走得差不多。
“刚捡的牡蛎,就剩这么多了,都买走给你算便宜点。”
贩鱼的大叔向他搭话,方辞循声看去,白色的泡沫箱里还剩下十来只,大叔抄起刀撬开一只,展示给他看,肉质确实肥美。
或许是因为雨,也或许是因为阴沉的天,方辞根本吃不了这么多,却还是全都买了回去,抱着脏兮兮的泡沫箱回到家里,他才发现忘了启动洗衣机。
正好。
方辞将身上的衣服脱下,他身材纤细,肌肉很薄却哪都不少,满身的掐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突兀。
没有洗衣服,泡沫箱和菜全都堆在了门口,雨水带起的尘土腥气在房间内扩散,淅沥的雨还顺着没关严的窗户往屋里流,方辞咽了四片、也许是五片药,裹着毛毯昏死在床上。
这一觉很沉,他甚至做了个美梦。
梦里是一片漆黑,一双手在他身上温柔的抚摸,肌肤接触的地方都会留下细小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手抚遍他的全身,很快就已经血肉模糊。
他能感受到自手心传来的爱意,能清晰的听到对方强劲的心跳,呻吟声自口中流泻,身上的伤口不断愈合又撕裂,疼痛仿佛真实存在般让他全身酥麻战栗。
紧接着,一个吻落在了他的唇角。
身上的伤口立时愈合,疼痛也不再有,只剩下温柔的爱抚。
他的心头涌上一股暖意,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他没有因为失去了疼痛而沮丧,反而享受着对方轻柔的触碰。
后来,他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方辞掀开眼皮,入目的是熟悉的天花板,身上的毛毯已经被他踢到脚边,裸露的皮肤在湿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
梦醒的瞬间,他已经忘记了方才的感觉。
手机在响,方辞挣扎着伸出手臂,因为吃药的缘故,他四肢无力,手指抖个不停,再睡下去也许会长眠不醒。
没有看来电显示,方辞按下接听键,开口的嗓音十分沙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喂?”
“我操方辞,你他妈再不回消息我真会报警!”
电话是酒吧的老板杨哥打来的,语气听着很着急,但是方辞有点不明所以。
现在刚刚接近黄昏,还没到上班的时间,按理说杨哥不该这个时候联系,他这几天也没翘班搞失踪。
方辞觉得喉咙里仿佛有把火在烧,下床喝了杯自来水,余光扫过门口的菜,有点蔫了,泡沫箱里的牡蛎也呈现出萎靡的姿态。
“你那边没出什么事吧?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怎么,殷汋找你麻烦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没什么事。”
方辞觉得身上的无力感有些严重,而且脑袋昏沉,他扫了眼窗户外,雨已经停了,积在地面上的雨水甚至已经快要被晒干。
这时他才意识到不对,看了眼日期,已经到了第二天的黄昏。
药还是吃的太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辞的视线落向窗边的画,在雨水的冲刷下已经面目全非,不过没关系,这只不过是又一副失败的颜料垃圾,耳边的絮叨还在继续,方辞将手机随手扔在一边。
“喂,你还在听吗,喂——”
他来到阳台,呼吸了一口炙热的空气。
炎夏的燥热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别的气味,方辞转过头,看到殷汋正站在相邻的阳台上抽烟,看到他以后,略微抬手问好,烟灰落在了地上。
“昨天吵到你了?”
殷汋的声音是低沉的,语气却很轻,他总是这么说话,挑拨着每个人的心弦,用温柔的假象来掩盖内心的疯狂。
方辞下意识的往兜里掏了掏,没摸到烟,于是越过狭窄的铁质阳台夺走了殷汋手里的半根。
清凉的薄荷味灼烧着干涸的喉咙,他只抽了一口就扔在了脚下。
“房子不隔音,办事的时候克制点。”
闻言殷汋挑起嘴角,趴在他这边的栏杆上,又拿出根烟点燃,动作间他身上的穿刺金属发出细微的磕碰声响,下唇的两个环换成了尖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爱比吵架声音大,宝贝。”殷汋将烟雾吹在方辞的脸上,“我分手了,不安慰一下?”
这倒是让方辞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殷汋这种人也会跟谁有正经的交往关系,并且在这期间找过不止一名炮友,他就是其中之一。
恋爱,分手,这种事对殷汋来说或许比呼吸还不经心。
比起这个,他倒是有些好奇跟殷汋交往的omega是什么样的人。
“那还真是不幸,谢谢你提醒我当了三,难道不安慰我一下?”
“哈哈哈!”
后街的房子挨得很近,明明不高却挡住了天空,目所能及的地方都是残破老旧的建筑,以及谁家晾晒快一周的床单。
一棵叫不出名字的树种在旁边,有些年头了,每日刺耳的蝉鸣就是从这里发出的。
“我看到你买了牡蛎,那么多一个人也吃不完,我恰好有点饿,你会做饭吗?”
“没想到你还有闲心监视邻居的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殷汋手一撑就从阳台翻了过来,他身上那股奇异的香味登时袭来,嘴里叼着烟轻车熟路的走进他家,从门口拿起装牡蛎的泡沫箱。
“窗户记得上锁,幸好进来的是我不是歹徒,顺便一提,你睡相挺好看的。”
方辞觉得这人跟歹徒也没什么区别,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拿着箱子进了厨房,摇了摇头。
他不反感。
烤牡蛎的香气很快就从厨房传了出来,方辞还简单的炒了两个菜,作为一个alpha来说,他的厨艺确实不错了。
殷汋毫不见外的吃着已经不新鲜的牡蛎,屁股底下还坐着他的画笔,脚踩在了他的画上。
冰箱里空空如也,没有啤酒,也没有饮料,两人只能用同一个杯子喝着从水管里接的自来水。
似乎是吃饱了,殷汋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这才看到被踩出脚印的画。
“你还挺有艺术天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汋拎起那张印了个黑脚印的画,颇为认真的点评道。
“别没话找话,挺尴尬的。”
“小画家为什么在酒吧做男公关?”
“咱们还没熟到聊这些。”
方辞觉得自己有点不知好歹了。
明明是他上赶着接近人家,现在却是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被搅乱心神的是他,刻意疏离的也是他。
他没有抓住幸福的勇气,哪怕这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幸福,他也忍不住退缩。
“我以为我们......”殷汋倾身上前,手指从方辞的下颚线划过,落在他的喉结处,“已经足够熟悉彼此了。”
刻意释放出的信息素带着勾引的意味,方辞不禁喉头一紧,淡淡的血腥味开始散发。
对方的手还在向下探索,拂过他的乳头,在上方轻轻按压,本就胀痛的地方被刺激过后更加难以忍受,些许酥麻的感觉传入神经,殷汋的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腰线,指甲在皮肤上搔刮,在上面轻轻掐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有空吗?”
殷汋贴在他的耳畔,吐出来的气息喷洒在面颊,轻而易举的挑起了内心深处的欲望。
两种信息素的味道交织在一起,缠绕出色情的意味,方辞感受到后颈的腺体酸胀难忍,皱紧眉头即将吻上对方,却被一根手指抵住。
“?”
清脆的钥匙响声,上面挂着一个丑陋的干尸脑袋。
“别沮丧,带你参加一点健康的夜间娱乐。”
殷汋拍拍他的脸蛋,起身走到阳台从二楼的窗户翻了下去,发动机的巨响立刻传遍整条街。
刚刚被挑起的性欲瞬间消失无踪,对方一如既往不怀好意的脸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自嘲的笑了下,拿起外套下楼。
他觉得自己对这混蛋实在是陷得太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殷汋的后座不能算得上安全,或者说十分危险。
工作日初入夜的街道被堵的水泄不通,愤怒的鸣笛声此起彼伏,而殷汋却在道路上疾驰,好几次都险些剐蹭上别人的车子,他无视行人的谩骂和交通指示灯的红光,飞速的穿梭在夜晚的街道。
当哈雷停在繁华的街道,方辞缓了会神,才后知后觉的从后座上下来。
殷汋用一根手指转着车钥匙,朝他吹了个口哨,自顾走进了面前的一家朋克味十足的酒吧。
方辞被带到了卡座,端上一杯猩红的酒,紧接着殷汋就不知所踪。
这很像他的作风,永远猜不透他想要干什么,至少他不是没品到把人扔在这耍着玩,方辞也不急,小口的喝着酒,百无聊赖的环视周围‘衣着怪异’的人群,等待着殷汋。
这里大多数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或许这么说并不恰当,因为方辞自己也属于年轻人的范畴。
只不过比起这些浑身上下透露着活力的人群,他显得过于颓丧没有生机了。
不舒服。
方辞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像是一条只适合生活在阴影中的蠕虫,明明这些人的打扮看起来一个比一个阴暗,却都比自己更像在活着。
杯子里的酒已经见底,哪怕是度数不高的果酒,也足够让方辞的脑袋感到些许微醺的飘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藏在桌下的双手死死抓紧,指甲陷入肉里,‘噗嗤’一声涌出血珠。
些微的疼痛让他好受了点,方辞像是一个被毒品侵蚀的瘾君子,不断的索取更多以求填补自己空虚的内心。
虎口处已经被他掐的血肉模糊,正当他再也忍受不了这里的氛围想要离开时,人群的骚动吸引了他的注意。
离他仅仅三四米的小舞台,四个人走了上来,在惨白的强光下,方辞认出其中一人。
殷汋。
鼓手敲击着拍子,贝斯的声音夹杂其中,键盘手也开始弹奏,而站在舞台中央、立于麦克风前的殷汋,也开始拨弄起手中的吉他。
他在唱什么,其实方辞并没有听得太清楚。
或许是听清楚了,却被那耀眼的场面所震撼,以至于大脑开始宕机,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
耀眼,过于耀眼。
那个站在狭窄舞台上,被廉价灯光照亮的身影,让方辞看得出了神,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站了起来,跟随着人群一同来到了舞台下方,仰视着他。
喧闹的乐声,嘈杂的人声,全都被过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辞的耳朵里只能听到殷汋透过麦克风唱出的歌声,以及自己飞快的、快要从胸腔中逃脱的心跳声。
耀眼。
方辞不能理解自己此刻心中的感情,那究竟意味着什么、昭示着什么,他只能感受到自己身体里奔涌沸腾的血液,他的眼睛看到的不再是真实。
方辞觉得自己还是站的太远了,不然怎么会看不清强烈白光之下殷汋的面孔。
太耀眼了。
演出结束,台上的四人向观众们深鞠一躬,歌迷纷纷送上礼物。
站在舞台前方的方辞被人群簇拥着险些跌倒,他和台上的殷汋对上了视线,那一瞬间,方辞感受到了强烈的窒息感,像是被蒙上了一层保鲜膜,无法呼吸。
终于回过神来,方辞落荒而逃,直到出了酒吧站在路边的垃圾箱旁,他才能顺利喘过气。
醉酒的人倒在旁边呕吐,秽物难闻的气息传入鼻腔。
方辞点了根烟,烟雾吸入肺中从鼻腔流泻,闻着熟悉的烟草味,他接连抽了几大口,才终于从刚刚的震撼中找回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虎口处的伤口还在渗血,方辞甩了甩,针扎般的疼痛让他的神志堪堪清醒,他需要更激烈的疼痛,稍一不留神就会再一次陷入刚才的情绪。
他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生机仿佛要被唤醒。
方辞的身影在繁华的街道上显得单薄又脆弱,他死死地揪住自己胸口的衣物,呕吐感在逐渐袭来,方辞扶住满是脏污的垃圾桶缓缓蹲下,不停地干呕。
过往的行人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纷纷绕道而行,回头偷瞄时对上方辞不正常的神色时,吓得赶紧加快脚步。
方辞的眼角在不停地干呕中泛红,他感到呼吸急促,无法停止此刻的行为。
正当他最无助以及不知所措时,一道阴影落在了他的头顶,打火机的‘咔哒’声响起,熟悉的手心温度落在流下口涎的下颚。
“怎么了?”
殷汋蹲在他的身旁,一手掐着烟,另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将脸扭过。
呕吐的感觉停歇了。
方辞忽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两手紧紧地攥住殷汋的手腕,露出了丧家犬般狼狈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痛...求你,让我痛...”
殷汋的脸上闪过些错愕,紧接着皱起了眉头。
腥甜的血味开始从方辞的身上蔓延开,他先是扫了眼对方的腺体,紧接着视线落在了方辞的手上,半干黏稠的血蹭上了自己的手臂,恰好将纹在那里的玛利亚双眼蒙住。
不可救赎。
......
方辞的意识有些模糊,他并不能清晰的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喧闹的大街上离开的。
他只记得自己紧紧地抓住殷汋的手臂,抓住任何他身上能攀附的地方,将对方的皮肤抓出血来。
方辞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前所未有的负面情绪几乎要将他淹没,他急切的想要摆脱这种无措的状态,迫切的渴望一些疼痛使他清醒。
“在这躺着别动,我去给你找抑制剂。”
方辞被扔在沙发上,登时一阵天旋地转,看着殷汋越来越远的背影,他不顾一切的想要抓住,强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没走两步就跌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哐当’的一声,终于让殷汋回过头。
殷汋叹了口气:“有时间我们应该好好谈谈,我真怕哪天你把自己搞死。”
他扛起方辞再次扔在沙发上,察觉到对方还想挣扎着起身,殷汋本就没什么耐性,此刻已经皱起了眉头,狠狠地掐住方辞的脸:“别他妈乱动,行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语气吓住了,方辞果真安静下来。
满室的血腥味如毒气般扩散,殷汋将所有窗户都关了上,狭小室内血的腥气愈发浓郁,逼得人呼吸都变得困难。
方辞的身上很快就被热出了细密的汗珠,脑袋更加昏沉。
下身已经有挺立的趋势,方辞伸手摸去,在那细嫩的顶端不停的抚摸,指甲在褶皱处划动。
硬挺的鸡巴在内裤里顶的难受,方辞神情迷乱的将拉链解开,鸡巴立刻弹了出来,欲望暂且得到些许缓冲,方辞喘了口粗气,紧接着,他用锋利的指甲开始在上面剐挠。
在这窄小的房间中,炙热的空气让身体的痛觉更加敏感,指甲每一次留下的痕迹都让方辞爽的颤抖。
他不断的刺激着鸡巴上的敏感点,没有任何技巧,只是想让身体内部的欲望释放出来,等到上面的伤口足够多,方辞握住茎身开始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波接一波的疼痛带来强烈的快感,方辞感到后背发麻,连脚尖都蜷了起来。
握在手中的鸡巴烫的不行,开始向外吐露晶莹的液体。
就快到了。
方辞紧紧一握,指甲深陷在肉里,巨大的疼痛让他眼前闪过白光,汩汩的精液从鸡巴的顶端喷射出来,弄脏了他的衣服,粘腻的液体顺着他身体的轮廓流到了皮质的沙发上。
血和精液的腥味让这间屋子的气氛有些淫糜。
当殷汋拿着抑制剂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脸餍足的方辞,露出的皮肤呈现着不自然的红晕,鸡巴耸拉在腿间,身上还沾着淫秽的液体。
弄脏了他的沙发。
“妈的...”殷汋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掐死他。
但是仅存的那么点良知和耐心还是让他压下了怒火,掰过方辞的脑袋,把抑制剂打入了他的腺体。
也不知道是抑制剂见效了还是怎的,方辞的眼神逐渐清亮起来,他略显迷茫的神色看得殷汋心下一颤,下身竟然起了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汋。”
方辞毫无感情的声音把他游离的意识唤了回来。
“怎么?”
他以为方辞下一句话是邀请他来一发,但是没想到对方只是短暂的看了他一下,眼神就飘向了别处,神情中带着些不该属于他的严肃。
说出的话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从小就没有什么痛感,不仅如此,随着痛觉的缺失,我还......”方辞说到一半顿住了,“儿时我对父亲言听计从,不敢做出任何出格的事,就算是现在,想起父亲严厉的神情,我仍会感到惧怕。”
方辞的手指抚摸上殷汋的身体,在他手臂的刺青上周旋,轻柔的触感仿佛小猫在瘙痒,让殷汋禁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说起自己的事情,方辞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情绪,那感情太过强烈,以至于听的人也深陷其中。
“疼吗?”
“你指什么,纹身还是穿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的,疼吗?”
殷汋短暂思考了下,点了点头。
听到满意的答案,方辞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干涸的精液还黏在他的身上,只见他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直到全身赤裸的展示在了殷汋面前。
他的身体纤细但是肌肉线条却又好看,皮肤苍白又光洁,粉嫩的乳尖微微挺立,视线上移至他瘦削的下颚线,再移至他的眼睛。
脆弱的不像是一个alpha。
方辞抓住了殷汋的手,让他温热的掌心触碰自己冰凉的下腹。
他垂着睫毛,扶着对方的手在自己皮肤上游移,情色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升起,方辞的鸡巴也略微抬起了头。
“让我疼,殷汋,让我除了疼痛什么也感受不到。”
殷汋的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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