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床单和乱七八糟的衣物丢进洗衣机,方辞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耳边仍能听到隔壁传来的细微争吵,那声音如同蚊虫一般嗡鸣,实在是让人心情不悦。
他后颈的腺体上留下了深刻的牙印,虽然标记存续的时间算不上久,可那战栗的感觉仍然残留在体内。
本就伤痕累累的地方,如今愈发骇人。
方辞实在是忍受不了隔壁的噪音,拿着伞出了门。
雨在这座城市并不罕见,每一场雨过后都为这里的夏日添上几分炎热,沿海的小路旁坐着不少鱼贩,海产品的腥气被雨压了下去,鳞片顺着水流进井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少在这个时间出门,比起夜晚,早晨的街道更有烟火气,雨天出来买菜的人不多,在一众鱼贩中还摆着个突兀的花摊,花瓣被雨水浇灌过后愈发娇嫩,那颜色看在方辞眼里有些扎。
顺着小路走到头就是农贸市场,方辞在里面转了一圈,买了点乱七八糟的菜,出来的时候,雨更大了,再经过那条路,鱼贩都走得差不多。
“刚捡的牡蛎,就剩这么多了,都买走给你算便宜点。”
贩鱼的大叔向他搭话,方辞循声看去,白色的泡沫箱里还剩下十来只,大叔抄起刀撬开一只,展示给他看,肉质确实肥美。
或许是因为雨,也或许是因为阴沉的天,方辞根本吃不了这么多,却还是全都买了回去,抱着脏兮兮的泡沫箱回到家里,他才发现忘了启动洗衣机。
正好。
方辞将身上的衣服脱下,他身材纤细,肌肉很薄却哪都不少,满身的掐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突兀。
没有洗衣服,泡沫箱和菜全都堆在了门口,雨水带起的尘土腥气在房间内扩散,淅沥的雨还顺着没关严的窗户往屋里流,方辞咽了四片、也许是五片药,裹着毛毯昏死在床上。
这一觉很沉,他甚至做了个美梦。
梦里是一片漆黑,一双手在他身上温柔的抚摸,肌肤接触的地方都会留下细小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手抚遍他的全身,很快就已经血肉模糊。
他能感受到自手心传来的爱意,能清晰的听到对方强劲的心跳,呻吟声自口中流泻,身上的伤口不断愈合又撕裂,疼痛仿佛真实存在般让他全身酥麻战栗。
紧接着,一个吻落在了他的唇角。
身上的伤口立时愈合,疼痛也不再有,只剩下温柔的爱抚。
他的心头涌上一股暖意,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他没有因为失去了疼痛而沮丧,反而享受着对方轻柔的触碰。
后来,他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方辞掀开眼皮,入目的是熟悉的天花板,身上的毛毯已经被他踢到脚边,裸露的皮肤在湿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
梦醒的瞬间,他已经忘记了方才的感觉。
手机在响,方辞挣扎着伸出手臂,因为吃药的缘故,他四肢无力,手指抖个不停,再睡下去也许会长眠不醒。
没有看来电显示,方辞按下接听键,开口的嗓音十分沙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喂?”
“我操方辞,你他妈再不回消息我真会报警!”
电话是酒吧的老板杨哥打来的,语气听着很着急,但是方辞有点不明所以。
现在刚刚接近黄昏,还没到上班的时间,按理说杨哥不该这个时候联系,他这几天也没翘班搞失踪。
方辞觉得喉咙里仿佛有把火在烧,下床喝了杯自来水,余光扫过门口的菜,有点蔫了,泡沫箱里的牡蛎也呈现出萎靡的姿态。
“你那边没出什么事吧?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怎么,殷汋找你麻烦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没什么事。”
方辞觉得身上的无力感有些严重,而且脑袋昏沉,他扫了眼窗户外,雨已经停了,积在地面上的雨水甚至已经快要被晒干。
这时他才意识到不对,看了眼日期,已经到了第二天的黄昏。
药还是吃的太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辞的视线落向窗边的画,在雨水的冲刷下已经面目全非,不过没关系,这只不过是又一副失败的颜料垃圾,耳边的絮叨还在继续,方辞将手机随手扔在一边。
“喂,你还在听吗,喂——”
他来到阳台,呼吸了一口炙热的空气。
炎夏的燥热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别的气味,方辞转过头,看到殷汋正站在相邻的阳台上抽烟,看到他以后,略微抬手问好,烟灰落在了地上。
“昨天吵到你了?”
殷汋的声音是低沉的,语气却很轻,他总是这么说话,挑拨着每个人的心弦,用温柔的假象来掩盖内心的疯狂。
方辞下意识的往兜里掏了掏,没摸到烟,于是越过狭窄的铁质阳台夺走了殷汋手里的半根。
清凉的薄荷味灼烧着干涸的喉咙,他只抽了一口就扔在了脚下。
“房子不隔音,办事的时候克制点。”
闻言殷汋挑起嘴角,趴在他这边的栏杆上,又拿出根烟点燃,动作间他身上的穿刺金属发出细微的磕碰声响,下唇的两个环换成了尖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爱比吵架声音大,宝贝。”殷汋将烟雾吹在方辞的脸上,“我分手了,不安慰一下?”
这倒是让方辞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殷汋这种人也会跟谁有正经的交往关系,并且在这期间找过不止一名炮友,他就是其中之一。
恋爱,分手,这种事对殷汋来说或许比呼吸还不经心。
比起这个,他倒是有些好奇跟殷汋交往的omega是什么样的人。
“那还真是不幸,谢谢你提醒我当了三,难道不安慰我一下?”
“哈哈哈!”
后街的房子挨得很近,明明不高却挡住了天空,目所能及的地方都是残破老旧的建筑,以及谁家晾晒快一周的床单。
一棵叫不出名字的树种在旁边,有些年头了,每日刺耳的蝉鸣就是从这里发出的。
“我看到你买了牡蛎,那么多一个人也吃不完,我恰好有点饿,你会做饭吗?”
“没想到你还有闲心监视邻居的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殷汋手一撑就从阳台翻了过来,他身上那股奇异的香味登时袭来,嘴里叼着烟轻车熟路的走进他家,从门口拿起装牡蛎的泡沫箱。
“窗户记得上锁,幸好进来的是我不是歹徒,顺便一提,你睡相挺好看的。”
方辞觉得这人跟歹徒也没什么区别,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拿着箱子进了厨房,摇了摇头。
他不反感。
烤牡蛎的香气很快就从厨房传了出来,方辞还简单的炒了两个菜,作为一个alpha来说,他的厨艺确实不错了。
殷汋毫不见外的吃着已经不新鲜的牡蛎,屁股底下还坐着他的画笔,脚踩在了他的画上。
冰箱里空空如也,没有啤酒,也没有饮料,两人只能用同一个杯子喝着从水管里接的自来水。
似乎是吃饱了,殷汋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这才看到被踩出脚印的画。
“你还挺有艺术天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汋拎起那张印了个黑脚印的画,颇为认真的点评道。
“别没话找话,挺尴尬的。”
“小画家为什么在酒吧做男公关?”
“咱们还没熟到聊这些。”
方辞觉得自己有点不知好歹了。
明明是他上赶着接近人家,现在却是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被搅乱心神的是他,刻意疏离的也是他。
他没有抓住幸福的勇气,哪怕这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幸福,他也忍不住退缩。
“我以为我们......”殷汋倾身上前,手指从方辞的下颚线划过,落在他的喉结处,“已经足够熟悉彼此了。”
刻意释放出的信息素带着勾引的意味,方辞不禁喉头一紧,淡淡的血腥味开始散发。
对方的手还在向下探索,拂过他的乳头,在上方轻轻按压,本就胀痛的地方被刺激过后更加难以忍受,些许酥麻的感觉传入神经,殷汋的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腰线,指甲在皮肤上搔刮,在上面轻轻掐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有空吗?”
殷汋贴在他的耳畔,吐出来的气息喷洒在面颊,轻而易举的挑起了内心深处的欲望。
两种信息素的味道交织在一起,缠绕出色情的意味,方辞感受到后颈的腺体酸胀难忍,皱紧眉头即将吻上对方,却被一根手指抵住。
“?”
清脆的钥匙响声,上面挂着一个丑陋的干尸脑袋。
“别沮丧,带你参加一点健康的夜间娱乐。”
殷汋拍拍他的脸蛋,起身走到阳台从二楼的窗户翻了下去,发动机的巨响立刻传遍整条街。
刚刚被挑起的性欲瞬间消失无踪,对方一如既往不怀好意的脸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自嘲的笑了下,拿起外套下楼。
他觉得自己对这混蛋实在是陷得太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殷汋的后座不能算得上安全,或者说十分危险。
工作日初入夜的街道被堵的水泄不通,愤怒的鸣笛声此起彼伏,而殷汋却在道路上疾驰,好几次都险些剐蹭上别人的车子,他无视行人的谩骂和交通指示灯的红光,飞速的穿梭在夜晚的街道。
当哈雷停在繁华的街道,方辞缓了会神,才后知后觉的从后座上下来。
殷汋用一根手指转着车钥匙,朝他吹了个口哨,自顾走进了面前的一家朋克味十足的酒吧。
方辞被带到了卡座,端上一杯猩红的酒,紧接着殷汋就不知所踪。
这很像他的作风,永远猜不透他想要干什么,至少他不是没品到把人扔在这耍着玩,方辞也不急,小口的喝着酒,百无聊赖的环视周围‘衣着怪异’的人群,等待着殷汋。
这里大多数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或许这么说并不恰当,因为方辞自己也属于年轻人的范畴。
只不过比起这些浑身上下透露着活力的人群,他显得过于颓丧没有生机了。
不舒服。
方辞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像是一条只适合生活在阴影中的蠕虫,明明这些人的打扮看起来一个比一个阴暗,却都比自己更像在活着。
杯子里的酒已经见底,哪怕是度数不高的果酒,也足够让方辞的脑袋感到些许微醺的飘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藏在桌下的双手死死抓紧,指甲陷入肉里,‘噗嗤’一声涌出血珠。
些微的疼痛让他好受了点,方辞像是一个被毒品侵蚀的瘾君子,不断的索取更多以求填补自己空虚的内心。
虎口处已经被他掐的血肉模糊,正当他再也忍受不了这里的氛围想要离开时,人群的骚动吸引了他的注意。
离他仅仅三四米的小舞台,四个人走了上来,在惨白的强光下,方辞认出其中一人。
殷汋。
鼓手敲击着拍子,贝斯的声音夹杂其中,键盘手也开始弹奏,而站在舞台中央、立于麦克风前的殷汋,也开始拨弄起手中的吉他。
他在唱什么,其实方辞并没有听得太清楚。
或许是听清楚了,却被那耀眼的场面所震撼,以至于大脑开始宕机,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
耀眼,过于耀眼。
那个站在狭窄舞台上,被廉价灯光照亮的身影,让方辞看得出了神,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站了起来,跟随着人群一同来到了舞台下方,仰视着他。
喧闹的乐声,嘈杂的人声,全都被过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辞的耳朵里只能听到殷汋透过麦克风唱出的歌声,以及自己飞快的、快要从胸腔中逃脱的心跳声。
耀眼。
方辞不能理解自己此刻心中的感情,那究竟意味着什么、昭示着什么,他只能感受到自己身体里奔涌沸腾的血液,他的眼睛看到的不再是真实。
方辞觉得自己还是站的太远了,不然怎么会看不清强烈白光之下殷汋的面孔。
太耀眼了。
演出结束,台上的四人向观众们深鞠一躬,歌迷纷纷送上礼物。
站在舞台前方的方辞被人群簇拥着险些跌倒,他和台上的殷汋对上了视线,那一瞬间,方辞感受到了强烈的窒息感,像是被蒙上了一层保鲜膜,无法呼吸。
终于回过神来,方辞落荒而逃,直到出了酒吧站在路边的垃圾箱旁,他才能顺利喘过气。
醉酒的人倒在旁边呕吐,秽物难闻的气息传入鼻腔。
方辞点了根烟,烟雾吸入肺中从鼻腔流泻,闻着熟悉的烟草味,他接连抽了几大口,才终于从刚刚的震撼中找回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虎口处的伤口还在渗血,方辞甩了甩,针扎般的疼痛让他的神志堪堪清醒,他需要更激烈的疼痛,稍一不留神就会再一次陷入刚才的情绪。
他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生机仿佛要被唤醒。
方辞的身影在繁华的街道上显得单薄又脆弱,他死死地揪住自己胸口的衣物,呕吐感在逐渐袭来,方辞扶住满是脏污的垃圾桶缓缓蹲下,不停地干呕。
过往的行人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纷纷绕道而行,回头偷瞄时对上方辞不正常的神色时,吓得赶紧加快脚步。
方辞的眼角在不停地干呕中泛红,他感到呼吸急促,无法停止此刻的行为。
正当他最无助以及不知所措时,一道阴影落在了他的头顶,打火机的‘咔哒’声响起,熟悉的手心温度落在流下口涎的下颚。
“怎么了?”
殷汋蹲在他的身旁,一手掐着烟,另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将脸扭过。
呕吐的感觉停歇了。
方辞忽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两手紧紧地攥住殷汋的手腕,露出了丧家犬般狼狈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痛...求你,让我痛...”
殷汋的脸上闪过些错愕,紧接着皱起了眉头。
腥甜的血味开始从方辞的身上蔓延开,他先是扫了眼对方的腺体,紧接着视线落在了方辞的手上,半干黏稠的血蹭上了自己的手臂,恰好将纹在那里的玛利亚双眼蒙住。
不可救赎。
......
方辞的意识有些模糊,他并不能清晰的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喧闹的大街上离开的。
他只记得自己紧紧地抓住殷汋的手臂,抓住任何他身上能攀附的地方,将对方的皮肤抓出血来。
方辞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前所未有的负面情绪几乎要将他淹没,他急切的想要摆脱这种无措的状态,迫切的渴望一些疼痛使他清醒。
“在这躺着别动,我去给你找抑制剂。”
方辞被扔在沙发上,登时一阵天旋地转,看着殷汋越来越远的背影,他不顾一切的想要抓住,强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没走两步就跌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哐当’的一声,终于让殷汋回过头。
殷汋叹了口气:“有时间我们应该好好谈谈,我真怕哪天你把自己搞死。”
他扛起方辞再次扔在沙发上,察觉到对方还想挣扎着起身,殷汋本就没什么耐性,此刻已经皱起了眉头,狠狠地掐住方辞的脸:“别他妈乱动,行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语气吓住了,方辞果真安静下来。
满室的血腥味如毒气般扩散,殷汋将所有窗户都关了上,狭小室内血的腥气愈发浓郁,逼得人呼吸都变得困难。
方辞的身上很快就被热出了细密的汗珠,脑袋更加昏沉。
下身已经有挺立的趋势,方辞伸手摸去,在那细嫩的顶端不停的抚摸,指甲在褶皱处划动。
硬挺的鸡巴在内裤里顶的难受,方辞神情迷乱的将拉链解开,鸡巴立刻弹了出来,欲望暂且得到些许缓冲,方辞喘了口粗气,紧接着,他用锋利的指甲开始在上面剐挠。
在这窄小的房间中,炙热的空气让身体的痛觉更加敏感,指甲每一次留下的痕迹都让方辞爽的颤抖。
他不断的刺激着鸡巴上的敏感点,没有任何技巧,只是想让身体内部的欲望释放出来,等到上面的伤口足够多,方辞握住茎身开始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波接一波的疼痛带来强烈的快感,方辞感到后背发麻,连脚尖都蜷了起来。
握在手中的鸡巴烫的不行,开始向外吐露晶莹的液体。
就快到了。
方辞紧紧一握,指甲深陷在肉里,巨大的疼痛让他眼前闪过白光,汩汩的精液从鸡巴的顶端喷射出来,弄脏了他的衣服,粘腻的液体顺着他身体的轮廓流到了皮质的沙发上。
血和精液的腥味让这间屋子的气氛有些淫糜。
当殷汋拿着抑制剂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脸餍足的方辞,露出的皮肤呈现着不自然的红晕,鸡巴耸拉在腿间,身上还沾着淫秽的液体。
弄脏了他的沙发。
“妈的...”殷汋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掐死他。
但是仅存的那么点良知和耐心还是让他压下了怒火,掰过方辞的脑袋,把抑制剂打入了他的腺体。
也不知道是抑制剂见效了还是怎的,方辞的眼神逐渐清亮起来,他略显迷茫的神色看得殷汋心下一颤,下身竟然起了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汋。”
方辞毫无感情的声音把他游离的意识唤了回来。
“怎么?”
他以为方辞下一句话是邀请他来一发,但是没想到对方只是短暂的看了他一下,眼神就飘向了别处,神情中带着些不该属于他的严肃。
说出的话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从小就没有什么痛感,不仅如此,随着痛觉的缺失,我还......”方辞说到一半顿住了,“儿时我对父亲言听计从,不敢做出任何出格的事,就算是现在,想起父亲严厉的神情,我仍会感到惧怕。”
方辞的手指抚摸上殷汋的身体,在他手臂的刺青上周旋,轻柔的触感仿佛小猫在瘙痒,让殷汋禁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说起自己的事情,方辞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情绪,那感情太过强烈,以至于听的人也深陷其中。
“疼吗?”
“你指什么,纹身还是穿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的,疼吗?”
殷汋短暂思考了下,点了点头。
听到满意的答案,方辞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干涸的精液还黏在他的身上,只见他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直到全身赤裸的展示在了殷汋面前。
他的身体纤细但是肌肉线条却又好看,皮肤苍白又光洁,粉嫩的乳尖微微挺立,视线上移至他瘦削的下颚线,再移至他的眼睛。
脆弱的不像是一个alpha。
方辞抓住了殷汋的手,让他温热的掌心触碰自己冰凉的下腹。
他垂着睫毛,扶着对方的手在自己皮肤上游移,情色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升起,方辞的鸡巴也略微抬起了头。
“让我疼,殷汋,让我除了疼痛什么也感受不到。”
殷汋的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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