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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灼甚至都没有往梁庭远那边看一眼,此等阴晴不定的卑劣小人,即便是看了一眼也是污了自己的眼睛。

澹台灼双眼如炬,看得夏侯镜初心头一颤,来时澹台灼去过秦王府,恰好遇上郭瑶,在和郭瑶的交谈中,澹台灼不得不将其中诸多怪事联系到夏侯镜初身上。

诚宜帝骤然崩逝,一向处在佛门深处的长公主居然也开始操持宫中事务了,以曹千黛长公主的身份,操持宫中事务到也在情理之中。

可曹千黛向来待在自己宫里,除了重大节日,一年到头也不见得会出宫门几回,怎麽可能对朝堂的事这般清楚,除非朝堂之中有她的耳目。

梁庭远从前为人唯唯诺诺,尤其是他兄长梁庭轩还健在时,他处处都被梁庭轩压了一头,但处决梁庭轩的时候他倒是丝毫不见含糊。

梁庭轩一死,他为人也越发高调,像条仗了人势的狗,可关键是,他仗了谁的势做了谁的狗?

和郭瑶的谈话让澹台灼恍然惊醒,这麽些年,梁庭远竟然做了曹千黛的耳目,夏侯镜初与他走得如此近,要说他什麽都不知道的话实在是令人难以信服。

澹台灼眉头紧锁,看着面前的夏侯镜初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夏侯镜初还年幼时澹台灼就将他养在身边。

他以为他深知夏侯镜初的为人,如今忽觉此子陌生得完全像是另外一个人。

这麽多年夏侯镜初的心思藏得深,澹台灼从未窥见过一二,如此心机,着实令人心惊。

“若是结交良朋益友,自然是没有什麽问题,但是我这侄儿一向识人不清,若是交友不慎走了歪路可就要出问题了,”澹台灼厉声道:“我这个当叔叔的,可不能放任不管,镜初,跟我回去。”

说完澹台灼就转身往酒楼门口走,没走几步突然停了下来,呵斥道:“还愣着做什麽?”

夏侯镜初这才跟在澹台灼身后,只留下暗自松了口气的潘慧和梁庭远,潘慧深吸了一口气,方才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这才得以松懈。

潘慧摇了摇头,死死地捂着被箭射穿的那条胳膊,道:“梁兄,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骨气,还敢跟澹台灼说那番话,他那架势,搞不好我们今天命都得搭在这儿。”

从刚才澹台灼进来到现在人走了,梁庭远捏了一手心的汗,这才松了松握紧了手心,道:“皇上驾崩,秦王失蹤,他如今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又有何惧?”

“话是这麽说,”潘慧压低了声音,道:“可澹台灼要是知道宁东之事跟你我有关,他能放过咱们吗?”

梁庭远走出酒楼,道:“当然不能。”

潘慧擡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纸包不住火,这事迟早会洩露,万一被他知道了可怎麽办?”

梁庭远也畏惧此事,澹台灼做事一板一眼,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若是此事败露,他就是掘地三尺也会来杀掉他和潘慧。

梁庭远:“那咱们就只有先下手。”

潘慧:“先下手?谁来?”

梁庭远翻了个白眼,没多少什麽转身就走。

潘慧咽了咽口水,眼看着梁庭远走在前面,他连忙追上去,生怕附近还有弓箭手埋伏,他着急道:“你等等我啊梁兄,要是再中一箭,这胳膊可就彻底废了。”****到澹台灼府邸之后,澹台灼遣走了底下的人,屋内就只有他和夏侯镜初。

夏侯镜初心虚道:“澹,澹台叔。”

话音一落,澹台灼的巴掌就落到了夏侯镜初脸上,夏侯镜初眼前一下就黑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複明。

澹台灼道:“我问你,这些时日你都去了哪儿?”

夏侯镜初:“梁侍卫府上。”

澹台灼:“你和梁庭远两个人到底再搞什麽名堂?他勾结长公主的事你清不清楚?”

夏侯镜初点了点头,道:“清楚。”

“知道你还敢跟他混在一去,你知不知道万一出了变故,你也会受到牵连……”澹台灼猛地惊醒,夏侯镜初明明知情,却仍然和梁庭远走得这麽近,莫非他和长公主之间也有联系?

澹台灼皱紧眉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夏侯镜初,道:“难道……难道你也在给长公主办事?”

夏侯镜初埋着头,没有说话,短暂的寂静让两人都心知肚明发生了些什麽,澹台灼猛地将手里的剑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咣当”声。

“糊涂,”澹台灼气怒道:“你吃王爷的住王爷的,却为别人办事,你怎麽能做出这般不要脸的事情来?”

夏侯镜初不语,澹台灼双眼猩红,恶狠狠地瞪着夏侯镜初,嘴唇都在轻微地颤抖,但他还是要问:“那我再问你,宁东巨石坠落一事,和你们有没有关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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