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和指挥战士们的任务就交给了副团长亚温,亚温当然是欣然接受,他这个事业狂怎么会不接受呢?
又能搞事业,又能强制让老婆待军营里安胎,亚温最近脚步都带着风,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而军团长这样反常的举动第一时间就被下属们发现了,毕竟莱德尔这个战斗狂学习一次战斗都是新鲜事,更别说一次不来了。
当然,扫荡异兽只是日常小型军事活动,压根儿用不上军团长带队,他们就能很好处理,可……这还是他们凶戾残暴的战斗狂军团长吗?
他们偶尔在食堂看见军团长时,对方的神情很是阴沉,周身像是有鬼火缠绕。
他本就长得凶,跨起个批脸来别说止小儿夜啼了,连手下那些军雌都会打寒颤。
呜呜,军团长的眼神表情都好可怕!
相反的,他们的副团长倒是非常快心遂意,几乎接替了以前莱德尔的所有活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初军雌们见到两位上司在食堂里打情骂俏的时候,还以为他们俩甜甜蜜蜜在谈恋爱,但现在看起来……似乎跟想象中的有出入啊!
似乎就是在军团长跟副团秀完恩爱后,他就变得不对劲起来,以前喜欢做的工作全给了副团,最近几场小型的扫荡也都是副团指挥。
换做别的军团,他们会以为是军团长懒得做,但他们的莱德尔上将可不同啊!
而且看莱德尔最近阴沉的脸色,瞎子也能看出来他根本不愿意把权力交给副团。
这就让底下那些军雌心里犯嘀咕,私底下交流的时候有了一个十分大胆惊悚的猜想。
难不成他们的军团长被副团架空了?
这种猜想简直像无稽之谈,莱德尔怎么会容忍被副手架空?
可是现在的情况也太像了……只能认为军团长被美色所惑,恋爱脑发作才容许副团得寸进尺。
像他们军雌,会为了漂亮雄子恋爱脑发作也很正常。
但是……副团不是雄子啊?不过他真的很漂亮,虽然只露出了眉眼,但光是那双眼睛就够迷倒一片了。
所以,难道事情真相就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军团长被副团美色所惑,乖乖交出了手里的权力,但没法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心情低落。
副团看着清冷实际上是个心机婊,利用美色勾引到了军团长,然后吹枕头风把权柄要了过来,架空了军团长,自己成了噩兆星实际上的掌权者?
这个离谱的猜测开始还只是几个军雌私底下胡乱说的,但很快就像一阵风一样吹遍了整个军团,大部分军雌都觉得可信度很高。
“绝对有问题你们知道吧?我已经撞见好几次副团欺负我们团长了!”
食堂里,一个军雌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见到副团欺负团长,旁边围了不少同僚认真地听,闻言有军雌气愤地摔了盘子。
“他怎么敢欺负我们团长?!”
“就是啊,军团长难道就任由对方欺负吗?那又不是他的雄主!”
“太离谱了吧,我实在想不出来咱们团长怎么会任由一个靠脸上位的小白脸欺负……”
“我也不愿意相信,可这是真的啊。”那军雌一摊手,“你们知道的,我是在办公楼处理文书工作的,军团长最近一直都待在办公室,我都有好几次见到副团把军团长压在僻静的死角欺负他了。”
“啊?怎么欺负的?我们军团长就任由欺负?”
“我不知道啊,军团长有多敏锐你们也知道啊,我不敢露头看怕被发现,只能隐约听见副团好像在威胁团长,好像还骂他了,团长小声求饶,还说什么不要了以后不敢了什么的……我都撞见好几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吧!我们团长还低三下气地求饶?不是,那个外来客凭什么啊!”
“凭咱团长偏爱呗!”一个军雌忿忿地嚼碎一大块异兽肉,越想越气,不禁大声提议道,“不行,我忍不了,我们团长是被美色迷惑了,我们得谏言啊!不能再让团长糊涂下去了。”
“我赞成!就算团长非要喜欢副团,那我们也得警告副团,让他不要太过分,军团长不是他能随意欺负架空的!”
“对,这可是我们噩兆星的地盘,小花的雌虫来我们这里指手画脚算怎么回事,还威胁欺负团长,忍不了!”
“对,咱们现在就去着团长,不能眼睁睁地看咱们团长被欺负!”
说干就干,正在食堂里吃中饭的军雌们饭也不吃了,要去谏言!
而他们心目中正被邪恶的副团长欺负的恋爱脑团长……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欺负”副团。
莱德尔坐在办公桌上,一条长腿踩在柔软的皮椅上,另一只脚勾着亚温的衣领往上拽,而整整齐齐戴着黑色口罩的亚温握住他光裸的脚踝不让动。
“我的团长阁下,矜持一些,现在还在办公室。”
“哼。”莱德尔挑起不以为然的冷笑,帅气凌厉的面容上增添了一抹邪气,“说得没在这里做过似的,之前你把我压在楼梯间摸逼的事这就忘了?”
“那算打野战,但这里可是你办公的地方。”亚温嘴上说的正经,手上的动作却暧昧得很,拇指挑开了白色短袜,伸进去摩挲着细嫩的脚踝内侧肌肤,痒痒的莱德尔缩了缩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办公……那你现在在干嘛?”
“在检查我的所有物。”亚温正色说,“看看我不乖的老婆最近有没有不听话,是不是又弄得一身伤。”
“你他妈就假正经吧!”莱德尔踩了踩亚温的肩,板正的军装压出细微的褶皱,“我现在身上的痕迹全都拜你所赐,跟个狗似的天天咬我,昨晚的牙印还没消呢。”
亚温无辜地握紧脚踝,偏头亲了下洁白的短袜:“能怪我?是骚上司让我咬的,你是我上司,我敢不听命令吗?”
“这么听话?那我要在这里玩,你又不肯。”
“这里是办公的地方……”亚温强调,他作为事业批雄虫,有自己的坚持好吧。
“哼,办公办公,我知道,事业比我重要嘛~”莱德尔拖长了音调阴阳怪气地说。
亚温无奈:“跟工作吃醋?”
“不可以吗?”莱德尔莫名打翻了醋坛子,怒气冲冲地数落自家雄主,“不准我出军营,你自己天天在外面野,有时候还夜不归宿,你知道我独自一个待在办公室有多无聊吗?”
亚温:“……”就那个像被家雌埋怨的在外鬼混的野雄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说不谈协议要谈恋爱的,你这么跟我谈恋爱啊?你不知道我很想你吗?不知道我和蛋都很需要你吗?你谈什么恋爱,你根本不重视我和蛋!”
亚温:“……”之前医疗官偷偷跟他说的话浮现在耳边。
‘副团长阁下,军团长的身体很健康,可是怀蛋期的雌虫信息素紊乱,情绪波动会很大,但究竟会波动到什么程度是因虫而异,也许军团长会有些难以理解的行为,也可能会无理取闹……您得多多包容。’
情绪波动到性格都大变了吗?
这是他的莱德尔会说出来的话吗?
“你根本不重视我和蛋!”莱德尔生气地强调了一遍,亚温还在思索该怎么安抚他,就见平日强势的雌虫睫毛一眨毫无预兆地滚出一颗眼泪。
亚温:???
“你是不是因为蛋不是你所以根本不在乎?嘴上说得好其实心里根本不喜欢它,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你直接说出来,而不是憋在心里等蛋出生再嫌弃!”
莱德尔突然哭了起来,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滚落,他胡乱地抹着泪水,勉强稳着哽咽的声线,突然的爆发把亚温都给震住了。
“如果你嫌弃它,那我们可以离婚,或者、或者流掉它……”说到要流掉蛋的时候莱德尔的眼泪掉的更凶了,“就是不要让虫崽生活在雄父不喜欢他的环境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一句亚温回过神来,忽然明白了莱德尔为何会突然失控。
孕期的信息素波动是一回事,最近莱德尔几乎是被关在军营里,亚温又没有经常陪着他,无聊和孤独中他的情绪越来越敏感,积累到了爆发的边缘。
最重要的是,莱德尔肚子里的蛋不是亚温的,这个事实本来就沉甸甸地压在莱德尔的心头,亚温最近的冷淡加深了他的不安。
最重要的是,莱德尔的家庭……他自己就是不受雄父喜爱的虫崽,亚温跟他结婚后就悄悄调查过他的过去,知道他的雌父是被雄父打死的。
他害怕肚子里这个不受雄父喜欢的奸生子也会步他的后尘,不受雄父喜爱的小虫崽会吃多少苦,莱德尔自己最清楚。
亚温接收到了自家雌君的不安,他最近似乎是有点过于沉迷权力了,他代行了许多军团长的职责。
“莱德尔……”亚温起身将莱德尔拥进怀里,轻柔地给他擦眼泪,“抱歉,我最近是冷落了你,我没有嫌弃这个蛋,相反我很喜欢它。”
“骗我!”莱德尔恨恨地把眼泪糊在亚温整洁的军装上,“雄虫连自己亲生的崽子都不爱,怎么会喜欢别的虫的蛋?”
“你说的那是我吗?”亚温亲了亲那顺滑的红发,摩挲莱德尔敏感的腰,“你不明白吗?我当然喜欢你的蛋啊,因为我很喜欢你,莱德尔,我喜欢你所以也喜欢你生的虫崽。”
莱德尔一僵:“你、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喜欢你。”亚温重复。
“不可能!”
亚温问:“为什么不可能?”
“你怎么会喜欢我?”
“为什么不能喜欢?”亚温抬起莱德尔的下巴,凝视着他认真地说,“本身我就对你有好感才会答应结婚,结婚后更喜欢你了。”
刚刚还在无理取闹的莱德尔无措地偏过头,结结巴巴:“怎、怎么会……我天天都凶你……”
“你也知道你凶我啊?”亚温亲了亲那片薄唇,“不过我挺喜欢你凶巴巴的样子,你每次凶我都是在害羞。”
“没有!”莱德尔瞪大眼,羞恼地否认。
“你说没有就没有吧。”亚温像哄小虫崽一样摸了摸他的头,一副随便你怎么说都行的宠溺姿态,搞得莱德尔大为羞窘,一把推开亚温羞耻地吼道:“不要这么碰我!”
像对待小虫崽一样,丢脸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团长!”
“团长你怎么了!”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撞开,莱德尔惊愕地回头,就看见自己好几个下属着急忙慌地冲了进来,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你们……”
“团长!你是不是又被副团欺负了!”
“啊?”莱德尔茫然,可他这样满脸是泪呆滞的模样完全就是一副被欺负哭了的样子啊!
“团长!被欺负你要反抗啊!实在不行跟我们说啊!你怎么这么恋爱脑啊!怎么被一个下属欺负,你……”
莱德尔眨了眨眼,一颗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跌落下去,看的闯进来的几个军雌面露惊恐。
夭寿了,他们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把团长都骂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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