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亚温介绍过之后,两边还是谁也没说话,他的父亲呢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莱德尔,而他新娶的雌君则是勉强笑了一下,那笑容叫一个尴尬和难看。
暗地里,莱德尔偷偷瞪了亚温一眼,亚温无辜的眨了下眼,谁叫莱德尔自己没有看清楚屋里的形势,这不能怪他吧?
“莱德尔上将。”终于,亚温的雌父开口了。
他注意到视频对面新婚夫妻私底下的眉眼官司,还有高大的红发军雌听他叫名字的时候瞬间紧绷的身躯,那凌厉显凶的脸庞上闪过的一丝紧张,突然有些放心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怎么跟莱德尔搞上的,但他们的感情看起来不错,自己孩子也不像是被莱德尔强迫的,这就够了。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对眼的,但是我们尊重亚温的选择。莱德尔,亚温他骨子里有些倔强和强势,被我和他的雄父保护的太好,还有些幼稚,你以后要多多担待。”
“不,我是说,亚温很好。”莱德尔有些紧张地回答。
他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面对亚温的父亲,他不由自主的就有些紧张。
对面的雌父笑了,他又瞥了一眼自己的孩子,亚温显然有些不满意他说他幼稚,不过倒也没反驳,只是视线时不时的就往莱德尔那边飘,似乎在观察对方的反应。
“莱德尔,看来我们家亚温真的很喜欢你,以后亚温就要拜托你照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莱德尔的心一跳,不自觉的瞟了一眼亚温想要解释,却被雄虫伸手揽住腰,手指轻轻搭在他腰线上的时候,那若有若无的触感瞬间让他哑了。
亚温抢先一步冲父亲们说:“你们不用担心啊,我们很好的。”
雌父又笑了,雄父蹙着眉似乎还想说点什么,通讯却被挂掉了,挂断前一刻他听见雌父的声音:“让他们小夫妻单独相处吧,我看他们急着想生虫崽呢……”
亚温:……
莱德尔直接一低头靠在亚温的肩窝,声音里充满了尴尬和羞耻:“怎么会这样!”
亚温偏头看他:对啊,怎么会这样呢?
不过莱德尔社死地用额头抵在他肩上,不愿意露出脸的举动很可爱,他们靠的这么近,彼此间几乎呼吸相闻。
将莱德尔揽在怀里的时候,亚温更加真切地感受到莱德尔的身形有多高大健壮,虽然仅仅只比他高半个头,但骨架大了一圈,肩比他宽厚,揽在怀里显得有些拥挤,但正好能贴的紧密一些。
而那对肌肉结实硕大的胸膛近看更是雄伟,修身的军服被撑得鼓鼓囊囊,亚温总觉得这件军装是不是小了一个号,套在莱德尔身上,几乎要被那丰满的胸肌崩开纽扣。
那对大胸实在太大太饱满了,被亚温搂在怀中的时候,隆起的胸肌难以避免地抵在亚温胸膛上,被挤得稍稍凹陷下去,视觉效果极其有冲击力。
这还是被衣服包住的,如果解开扣子,让里面的胸膛毫无束缚地敞露,会不会更大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那个画面,亚温的呼吸不自觉的加重了一点。
‘我们来生虫崽吧!’
先前莱德尔闯进来时的豪言壮语似乎又在耳边响起,亚温的心一动,莫名的有点痒。
他搭在莱德尔腰间的手试探性地动了动,手指轻移隔着衣服摩挲那截劲腰,他不太敢用力,动作像是隔靴搔痒。
痒……是亚温带来的。
原本还沉浸在社死情绪中的莱德尔察觉到了亚温的小动作,那手指像蝶翼一样在自己的腰上滑动,带起细微的痒意。
莱德尔渴望那手指更用力一点,现在像挠痒痒的力道实在有些难忍,可是他又感觉难以启齿,先前说着要生虫崽的豪放事到临头却退缩了。
不知为何,一想到要跟亚温做那种事,莱德尔的心中就罕见的浮起一丝羞涩。
他并不常有这种情绪,行宫的那夜,他主动爬上床去骑一个陌生雄虫都没害羞,要不是后来被雄虫反客为主摁在床上操,那夜肯定就是他骑在雄虫身上不停榨精了。
害羞是什么东西?莱德尔表示不知道。
但是跟亚温……似乎有点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的手指只是轻轻的搭在他的腰上,试探的触摸比摸小虫崽还要纯洁,可是他心里却像是揣了几只异兽似的躁动个不停,忐忑又紧张,很觉得这样轻触还不够,但是嘴巴却像被线缝住似的张不开。
莱德尔从来不知道自己还会有这么扭捏的时候,“你用点力摸”,“摸一下我的胸”这种话,到底有什么难以说出口的?
可是他还真张不开嘴。
该死的,你在亚温面前怎么这么废物啊!莱德尔在心里咒骂自己,既然张不开嘴,那他就用行动表明。
莱德尔动了动,好像只是调整一下姿势,可是角度挪动时饱满的胸肌不可避免的在亚温的锁骨上挤了一下。
结实柔韧的胸肌擦过自己的锁骨,亚温现在还穿着那身松松垮垮的浴袍,一早上忙乱让他根本没空换衣,被莱德尔一磨蹭,衣领就被蹭开了。
莱德尔的头还靠在亚温的肩上扭捏呢,一大片光裸白皙的肌肤就映入眼帘,亚温的胸肌没有他发达,但线条也非常的优美结实,莱德尔的目光瞬间就粘在上面。
真漂亮的肌肉……亚温穿着衣服的时候看着高挑并没有多壮,但脱了衣服后的肌肉非常结实漂亮,一点儿不显得瘦弱,只是骨架没那么大,并不显得壮硕。
莱德尔盯着那片白皙的胸膛移不开目光,松垮的衣襟下,两颗小小的肉粒若隐若现,格外诱惑。
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随即莱德尔像是被蛊惑了似的低下头亲那突出的锁骨,亚温发出小声地抽气,他被这一声鼓舞,毫不犹豫地往下去亲那片美丽的胸膛。
不自觉地回忆起那晚上陌生雄虫在自己身上舔过的动作,那时候雄虫的舌头像是带着火,被舔过的皮肤都像要烧起来,让他无法自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名又想起了婚前的一夜情对象,莱德尔有些羞惭,但身体却很诚实,有样学样地伸出舌头在白皙的皮肤上滑动着,描摹着肌肤的纹理。
唇舌下的肉体柔韧美丽,莱德尔吸吮得越发投入,他已经忘了羞涩,一边亲吻着亚温的胸膛一边推搡着他往床边靠,直到亚温的腿磕到床沿,莱德尔就顺势把他压到床上。
此刻亚温的衣服已经散开的差不多了,底下的大半肉体都露在外面,白皙的胸膛上布满水痕,莱德尔头埋在他的胸膛里,红色的长发铺散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红与白交错的颜色十分艳丽,莱德尔的吻带着细微的酥麻,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莱德尔。”亚温呼吸不稳地唤,“你想……做什么。”
他这有些明知故问了,莱德尔从他的胸膛前抬起头,唇瓣水润,猩红的双眸中现在流动的不是令人畏惧的血海,而是醇美清透的红葡萄酒,像是要溺醉在里面。
“做什么,做你呀,你不是说很喜欢虫崽吗?”
莱德尔说着,粗糙的大手覆在亚温的胸膛,带着茧子的指尖拨弄了下那褐色的肉粒,亚温顿时倒吸一口气,捉住他的手腕。
“碰这里可不会怀蛋。”
“嗯,可是……”莱德尔重新低下头含住那小小的凸起,“会让你舒服啊……”
亚温从喉咙里滚过闷哼,他还没被这样对待过,莱德尔湿软的唇舌像吃什么好吃的一样卷着他的乳粒,细碎的酥麻窜起,他的瞳色变得深沉。
而莱德尔玩的开心,亚温偶尔的闷哼性感极了,钻进他的耳朵让耳洞深处都麻痒起来,一直痒到他心里去,莱德尔的喉头不自觉地上下滑动着,手不安分地摸过亚温的腹肌,在上面捏了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紧实有力,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完全不像一般的雄虫……莱德尔评估着,这样的腰动起来肯定很有力吧,他突兀地想起那晚雄虫强劲地挺腰将他操得浑身瘫软,他感觉亚温比那晚的陌生雄虫更加有劲儿,这腰操起来肯定更爽。
莱德尔不知道那晚的亚温醉酒又困倦,十分的实力也只发挥出六七分,甚至只操了一次就歇了,所以粗粗得出来那晚雄虫不如亚温的结论。
想到那晚的意乱情迷,莱德尔的身体微微发热,他有些贪婪的摸着那强有力的腹肌,恋恋不舍地往下去摸亚温胯间的虫屌。
鸡巴微硬,莱德尔的手刚碰到就被那灼热的温度惊的蜷缩了一下,随即他定了定神,张开五指握住它。
好大……好长……莱德尔心中一惊,雄虫的鸡巴这么大的吗?
被这样的鸡巴捅进身体里,会不会直接把他顶穿了?会很痛吗?还是会很爽?
这个想象令莱德尔不自觉地夹了下腿,又是害怕又是期待,他现在完全顾不上继续挑逗亚温的乳头,心思全转移到底下那根资本雄厚的大鸡巴上。
浴袍完全散开,他低头去看自己手里握着的半硬大屌,还没完全苏醒呢,就有他的半个手掌粗了,握在手里还伸出去一截,龟头戳到他的手腕上。
真的……好大……刚刚推倒亚温的豪迈被一股羞涩取代,莱德尔无意识地舔了下嘴唇,突然低头张嘴将鸡巴含了进去。
亚温本来在欣赏莱德尔看到他虫屌后惊愕的神色,没想到却突然被对方含进体内,湿热的口腔艰难地吞着他的肉棒,柔软的舌头笨拙地滑过敏感的龟头,瞬间就让他呼吸一滞。
“莱、莱德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尽量张大嘴容纳着鸡巴往里进,龟头戳进了他的喉管让他想要干呕,但他忍住了,他的喉道被鸡巴撑开,从外面能看到他喉咙被大鸡巴撑开的形状,但还是有一截在外面进不去,他用双手捧着卵蛋,艰难地吞吐起来。
鸡巴反复在脆弱敏感的口腔黏膜上摩擦,莱德尔被磨得酥麻,喉道过了最初的不适竟然也很快适应了亚温鸡巴的尺寸,虽然吞吐的困难但也被鸡巴操出奇异的快感,腺液从马眼中渗出,有些腥的液体却令他更加兴奋。
他的身体明明还没有被抚慰过却已经开始发热,尤其是私处,他感觉自己下面已经稍稍湿了,只是给新任雄虫舔舔鸡巴就湿了,内裤里泛起黏腻湿热的感觉。
他的呼吸略微粗重,下面有点痒,可是他一双手托着亚温沉甸甸的卵蛋完全不得空,只能夹紧臀肉,自己尝试着缓缓蹭起了腿。
自己夹腿的快感并不强烈,但是也缓解了莱德尔一些渴望,鼻间充满了亚温干净微腥的体液气味,他吞吐鸡巴的动作更加用力。
完全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滑落,莱德尔的脸颊时不时被龟头戳的鼓出一坨,每次戳进喉道时都带来一阵窒息般的快感,他凌厉凶悍的双眼此时半眯着,目光湿润,眼尾染上薄红,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
亚温被那湿软的嘴巴吸吮吞吐的兴致高昂,鸡巴太舒服了,他压抑地闷哼,看到莱德尔现在的表情后更是心动不已,太漂亮了……
亚温知道不该用这种词来形容莱德尔如此英武帅气的军雌,但是他确实如此认为,莱德尔泛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目光让他的凶悍大减,反而透出一股子媚。
他跪在亚温胯间痴迷地吞吐着雄虫的巨物,撅起的屁股圆润挺翘,臀肉一夹一缩的,色的要命。
亚温彻底硬了,他粗喘着往莱德尔的嘴巴里顶弄,原本主动吞吐的莱德尔现在只能张大嘴,由着亚温的大鸡巴在他的喉道抽插,就像在操着他的嘴巴一样。
由莱德尔主导的口交变了味,莱德尔被亚温按着后脑勺操嘴,大鸡巴戳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脸颊爬上了潮红,生理性的泪水盈满眼眶,可怜的像是被肆意使用的鸡巴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嗯、嗯……”莱德尔断断续续地闷吟。
他的嘴巴已经被操得麻木,肉棒划过黏膜的时候,酥麻中夹杂着火辣辣的微疼,第一次被这样对待的嘴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他推着亚温的胯想要终止,却被亚温抓着头发进的更深,莱德尔生理性的泪水被逼得从眼角滑落,呜咽着任由鸡巴在嘴里肆虐。
可是,无法否认的是这种被强制接受的感觉意外的很不错,莱德尔的下面更湿了,而且虫屌也硬了,绷在裤子里很难受。
他想要更多,一只手不由自主地向下伸去,急躁地扯开皮带,拉开裤链,掏出自己虫屌,但他没空抚慰它,迫不及待地顺着内裤边缘探进去,摸到了自己的逼。
只有过一次经验的小逼青涩,却也有着青涩的淫荡,已经出了水的小逼湿软潮热,刚刚碰到就窜起一串酥麻,莱德尔微微一颤,在逼上滑动起来。
“嗯……”粗糙的手指胡乱在小逼上摸蹭,酸麻的快感顿时传来,似乎止了痒但又好像更痒了,粗糙的指尖擦过敏感的阴蒂时,他浑身一震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轻微的高潮只让莱德尔更加渴求,莱德尔的动作越发粗鲁,娇嫩的阴处被他自己弄得又疼又爽。
他半阖着眼苦闷又舒爽地闷哼,所有声音都被大鸡巴堵在喉咙里出不来,无法用声音宣泄让他更加难耐。
亚温一边操着他的嘴一边沉浸地欣赏着莱德尔的淫态,高傲凶悍的军团长满脸潮红地乖乖张着嘴让鸡巴操,手还钻进了裤子里自慰,从那被遮挡住的私处传来叽里咕噜的水声,可以想见莱德尔自慰的有多激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怎么自慰的?就在外面摸摸,还是进去了?
亚温这么想,也就问出了口:“莱德尔……”他清亮的声音变得略微沙哑,浸染情欲之色,刚用这种声音开口唤莱德尔的名字,军团长就打了个哆嗦,硬挺的虫屌里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亚温一怔,随即低低地笑了,又更压低声音唤:“莱德尔。”
“呜……”莱德尔被大鸡巴插嘴插得无法开口,他爽得射精,抬眼用更加湿润的目光注视亚温,这眼神谁看了都要心中一荡。
“呼……莱德尔,你的虫屌射了呢……小逼呢?小逼高潮了吗?”
莱德尔微微摇了摇头,听见亚温说:“这样啊,那看来我的雌君不太会自慰呢,以前自己做过吗?”
莱德尔听得羞涩,还是摇摇头。
“这么青涩吗……你以前的雄虫没有教过你怎么玩自己的小逼?”
亚温突然提起别的雄虫,莱德尔心中一惊,慌忙凝起焦距透过水雾去观察亚温的表情,发现对方似乎不是在嘲弄羞辱他,只是很单纯地问……不,也许不那么单纯,亚温在跟他……调情。
亚温好像真的不在乎他有过别的雄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的眼神重新软下去,还是摇头。
“怪不得……莱德尔,我教你啊,手指分开你的小阴唇,知不知道阴唇是哪里?”
亚温一副老司机的派头,其实这些都是他那天被一夜情的雌虫甩了后,有些郁闷地查资料后才懂的,现在也似模似样地教起自己青涩的新妻来了。
莱德尔终于点了下头,按照亚温说的,两指分开了自己的阴唇,随即又盯着亚温,似乎在问接下来怎么做。
十分轻易就接收到了莱德尔的意思,亚温笑了,摸了摸他被自己撑满鼓起的脸颊,低声哄:“好孩子……现在把你的手指放进去,摸摸你的逼口……”
莱德尔依言碰触着那褶皱的穴口,胡乱摸蹭,酥麻的快感让他呼吸急促,一对壮硕的胸膛起伏着,显然是得了趣。
“真乖……”亚温看莱德尔乖顺地照着他说的话自慰,鸡儿快爆了,快速在莱德尔温热的口腔里抽插,“呼,哈啊,现在,揪一下你的阴蒂,知道吧?就是小豆豆,揪住它,轻一点别弄疼了,它太娇嫩,揪住,然后自己揉一揉,会吧?”
莱德尔被口中陡然加速的大鸡巴操得眼泪簌簌直掉,但还是听话地用手揪住自己的阴蒂,顿时一阵强烈的酸软袭来,加之又被猛操嘴,他软的都跪不住了,拇指揉过尖尖的时候腰一软往下倒。
亚温赶紧扶了他一把,想了想顺势将莱德尔往后推倒在床上,鸡巴抽离了一瞬,莱德尔仰面躺在床上,自己跪在他头顶重新将鸡巴塞进那刚得到喘息的嘴里。
嘴重新被塞满,但莱德尔已经不觉得不适,他仰躺的姿势令胯间一览无余,裤子都褪到了膝盖,两腿大张露出私处,小逼水淋淋的,他骨节粗大的手指正捏着阴蒂淫荡地揉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娇小的阴蒂被玩的挺立起来,从包皮里探出尖尖,充血的阴蒂肿大,被手指捏来弄去玩的东倒西歪,这副美景能够被亚温一览无余地尽收眼底。
好可爱……亚温紧紧地盯着那娇嫩的阴蒂,肿胀的小豆豆在蜜色的手指间挤出又摁进缝隙里,莱德尔按照他提示自慰的样子真的太淫荡了,惹得亚温都快射了。
但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行宫那一夜让他深刻理解了“持久”的重要性,他还要再操一会儿,不然新婚妻子不满意就不好了……
“莱德尔,豆豆是不是揉的很爽啊?它都涨得好大了,好可爱啊,像小樱桃一样,是不是酸了,快高潮了……?”
“嗯……”莱德尔说不出话来只能闷闷地应,下面酸死了,一种熟悉又陌生的酸爽感马上就要积攒到极限,他想起那一晚,自己被操到高潮前也是这个感觉。
他的手指动的更快更激烈,阴蒂被他玩的又大了一圈,水声淫靡,随着他指头重重地碾过顶出来的阴蒂尖,强烈的酸麻从阴蒂上炸开,莱德尔的眼前一蒙,剧烈的快感袭来,他绷紧肌肉弓起腰,小逼和阴蒂疯狂抽搐起来,粉红的穴口翕张露出里面的穴肉,汩汩淫水从逼口挤出,痉挛着阴蒂高潮了!
高潮时莱德尔美的像某种淫兽,亚温看得鼠蹊一酸,终于是忍不住堵着莱德尔的嘴射精,浓郁的精水一股股地射进他的喉道里。
英俊凶悍的军雌被口爆射的满脸痴态,下面还在痉挛高潮,上面的嘴就不由自主地吞咽雄主的精液,可是太多了,无法咽下的白浊顺着嘴角流下,淫靡非常。
大鸡巴从操了半天的嘴里撤离,莱德尔被精液呛得咳嗽起来,还没从高潮吞精的感觉中回过神,就被亚温抬起一条腿,摁着腿根扶着鸡巴抵在他收缩的小逼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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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在穴口的鸡巴灼热,烫的莱德尔不由自主地收缩,那龟头往逼里试探地顶,他颤了一下,想起口交时感受过的尺寸,急忙喊停:“不行……!”
“嗯?”亚温的鸡巴抵在因为之前的自慰早已软烂的不像样的阴户时,立刻就被那丝滑软嫩的感觉勾的鸡巴痒,想进去却被阻止,他有些不解,“怎么?”
“亚温,你太大了……这样进不去。”
“进不去?”亚温有些诧异,他还记得那一夜第一次时,跟那个陌生雌虫做的时候,也就是直接进的啊,搜索的时候也没说进不去什么的。
他不知道那次做的时候,莱德尔用手指进去扩张过,而且他还给他舔了半天……哦,舔!
亚温想起来了。
“嗯,我知道了。”亚温点点头。
莱德尔松了口气,他刚刚还真怕雄虫就这么闯进来,有些羞耻地低声说:“那我自己先……嗯~”
他抽泣般的娇吟一声,原来亚温把他的两条腿折到胸前,私处完全暴露出来后低头舔了上去!
“等、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慌忙叫道,亚温埋首在他的胯间,鼻尖抵着湿润软嫩的外阴缝隙,从鼓胀的阴蒂滑过,带来一阵颤栗,呼吸炙热地喷洒在股间,令他条件反射地收缩着穴口。
亚温闻到了莱德尔情动的味道,淡淡的腥气中夹着一丝甜意,还有残留的沐浴露的香气,混合起来谈不上好闻或是难闻,只是莫名让他觉得……色。
就该是属于情欲的气息。
舌尖被蛊惑地舔上穴口的褶皱,臀瓣顿时一缩,穴口紧紧闭合起来,像是在害羞。
亚温便攥着莱德尔的屁股往两旁掰,柔软的屁股肉从指缝中挤出,那紧闭的小逼也如蚌壳般敞开,里头红色的软肉溢了出来,鲜嫩嫩的,沾着薄薄的一层清亮的液体。
颜色和形状都很好看,亚温盯着看了一会儿,看得莱德尔耻意上冒,粗声粗气地抱怨:“还看什么,别看了,那里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亚温说,诧异地发现听到自己说话后,那掰开的小逼居然蠕动了一下,似乎是对他夸它的反应,不由笑了起来。
莱德尔羞得不想说话,干脆横臂挡住脸,咬着下唇隐忍。
亚温也不逼他,或者说,不用言语逼迫他,舌尖毫不客气地舔上去,顶开紧窄的逼口,钻进小逼里,阴道收缩着夹了他一下,柔软而紧致地箍着他的舌头。
穴口传来的酥麻令莱德尔呼吸加重,他咬着唇不想发出太淫荡的声音,免得亚温看不起他。
可是,那灵活柔软的舌头轻易就能化解青涩阴道的抗拒,不管穴里层层叠叠的肉壁褶皱再怎么往外推拒,那舌尖还是舔到了里面,轻易褶皱隐藏下的敏感沟壑,每舔一下就让莱德尔无法克制地轻轻颤抖,小逼深处缓缓渗出润滑的爱液,和着口水让他的小逼更软更滑,让舌头的入侵更加容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灵活的舌头顺利勾弄着穴里的软肉,莱德尔的身体越绷越紧,四面八方毫无章法乱舔的舌头将他的小逼彻底舔开,酥麻的热度往四肢百骸传开,莱德尔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跟小逼一样软绵绵了,他的眼前又浮起朦胧的水雾,嘴里尝到了铁锈的味道,不知何时他忍的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好舒服……莱德尔搭在亚温肩上的健壮大腿都开始细微地颤抖,比他自慰时的感觉强烈的多,跟那晚因为催情药而神智不清醒时的感觉也不同,那时候的神智略有些恍惚,没有现在感受的那么清晰。
他甚至能感觉出亚温的舌头是怎样挑开他阻拦的肉壁,细细舔吮用快感征服它放弃抵抗,现在小逼已经柔顺地敞开让他玩弄,毫无抵抗的酥麻快感要将莱德尔逼疯,他提起屁股想要逃脱这磨人的快感,但舌头滑出甬道时从他内壁舔过的快感又让他不自觉想要更多,重新又往下吃进滑落到穴口的舌头。
这样一来一回仿佛是莱德尔自己在用亚温的舌头操着自己,察觉到这点后他的心里泛起羞耻,但是美妙的酥麻感又让他食髓知味。
舌头越发放肆而且容易地舔着阴道里的每一块肉壁,莱德尔被舔的双眼翻了白,眼前蒙上一层烟雾,终于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无法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滑落。
“啊……”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着亚温的头,莱德尔一只手挡着脸,一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随着舌头舔穴的动作揪起又放松,用力到青筋迸出,可以想见他现在有多爽。
“不、呃啊……”莱德尔的脚踝在亚温的背上难耐地磨蹭,“别舔了、哈啊、啊啊……”
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沙哑淫荡,那浑厚的声线威严端肃,可现在听到耳朵里只觉得淫,亚温舔穴时发出啧啧的水声,交错合奏更显淫乱。
这声音让莱德尔羞耻而不安,亚温会不会觉得他很淫荡?会不会觉得他这样淫荡是别的雄虫调教出来的?
亚温真的不在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强烈的快感削弱了莱德尔的理智,他不由自主地这么想,这时候他好怀念先前吃亚温鸡巴的时候,嘴巴被堵的满满当当,根本发不出多少声音来。
莱德尔偏过头咬住枕头,将脸也埋进柔软的枕头里,空下来的手抓住枕头一角,也将它揪得不成样子。
亚温正舔着老婆的逼、耳朵听着老婆用那种沙哑的声线淫叫而爽得不行,突然就没声了,他抬头看了一眼,顿时有些不满。
牙齿一口咬在小逼上,莱德尔很明显地腰一弹,又无力地落回去,咬着枕头的唇角泄出一声压抑的闷吟。
“不许忍……”亚温恋恋不舍地抽出舌头,训斥道,“我要听你的声音,不许忍。”
莱德尔粗喘着摇了摇头,他要脸,见状亚温不满,决心要整治一下自己的好雌君,让他知道床上是不能违背雄主的意愿的。
他一口含进那肿胀的阴蒂,牙齿轻轻叼住小豆豆,那触感像是涨满了水的肉囊,轻轻一咬就会迸出水来,事实也是如此,他叼着阴蒂轻轻用牙齿研磨嗫咬,莱德尔猛地一僵,腰臀紧紧绷起,像是瞬间点燃的烟花,炸的他头脑一片空白。
小逼抽搐着挤出一大股粘液,搭在亚温肩上的双腿胡乱蹬着,脚踝抵着光裸的背脊胡乱地想要蹬开他,却被结实的臂膀箍紧了双腿按在肩上不让动,只能脚趾无助地勾起,脚背弓成虾米,死死咬住枕头的唇边溢出忍耐到极致的嘶声闷吟。
“呜——!呃嗯——嗯——!”
生理性的泪水滑下眼角,跌碎在枕面氤氲开,莱德尔猩红的双瞳失焦涣散,美的惊心动魄,他剧烈地喘息着,高高挺起的胸脯深深地起伏,像海浪一般波涛汹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底下,亚温的头埋得更深,瘪起脸颊用力吸吮着刚刚高潮的阴蒂,莱德尔的大脑一片空白,爽得不停炸着烟花,不住地摇着头想甩开着令他发疯的快感,凌乱的红色长发铺散在床单上。
“不……”他终于抽泣般张嘴唤,眼神迷蒙,“亚温……啊啊,不——”
亚温咬着肿胀到极致的阴蒂含含糊糊地命令:“叫出来,叫出来你有多爽!”说话时他的牙齿在阴蒂上磕碰,每说一个字就磕一下,莱德尔被他这样搞得整个腰臀都在抖,臀肉紧紧绷着颤动,高潮中的阴蒂被这样对待酸麻的一塌糊涂,小逼里不停地往外渗着水,裸露在外的蜜色的大腿泛起粉色。
“莱德尔,乖……我的雌君,叫出来,雄主喜欢听你的声音……”
莱德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声线颤得像被拨弄的琴弦:“喜、喜欢?”
“是的,喜欢,想听老婆的浪叫好不好……”亚温要求着,甚至用上了人类那边的称呼,这种叫法比雌君更加亲密随意,他知道不少雌虫也喜欢这种称呼。
果然莱德尔颤得更加厉害了,他也知道这是人类那边的叫法,表达亲昵和喜爱……亚温喜欢他的声音……
他该相信吗……这么淫荡真的会有雄虫喜欢吗……
莱德尔的脑子被玩的一片浆糊,被牙齿咬嗫蹂躏半天的阴蒂现在被柔软的舌头卷着爱抚,尖锐的感觉被更柔更缠绵的酥麻替代,那柔软的唇瓣抿着豆豆吮吻,舌尖剥开了那小小的包皮,舔上里面嫩生生的尖尖。
“呜……!”莱德尔终于放弃般地啜泣起来,他被箍着腿攥着屁股用唇舌玩弄阴蒂,爽得他忘了自己是谁,本能地就相信了亚温的诱哄,不再忍耐地呻吟,“啊啊~!好舒服、哈啊,亚温、亚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终于又听到了自己心爱的呻吟,那沙哑的叫床声每一声都像小钩子勾着他的心尖,他更卖力地吸舔那碰一碰就好像要喷水的阴蒂,两根手指还摸到了逼口,直接捅了进去。
手指轻易就钻进了被舔开的阴道,柔软的肉壁顺服地包裹着他的手指,那丝滑的触感夹得他手指也起了细微的酥麻,勾引的他狠狠在逼里抽插起来。
“啊啊~!”莱德尔仰起头失声浪叫,脖颈绷出优美的弧度,那手指在他的逼里横冲直撞,因为早就被舔开的缘故完全不痛,只有爽,手指碰触过的地方像是蹦出了火星子,外面的娇嫩阴蒂又被唇齿一刻不停地亵玩吸吮,搞得他淫叫个不停。
“呃啊、哈、啊啊,啊……!好舒服、嗯、亚温,哈啊、啊、啊啊……豆豆、豆豆要被咬烂了呜,呃啊~~!小逼也好舒服,亚温啊啊,手指…好会操……呜呜、嗯~啊啊啊,操到花心了,啊、啊啊、呃~~!”
莱德尔狂乱地摇着头,凌乱的红发在床上蹭来蹭去,汗珠打湿了他的发根,身上起了一层薄汗,里面的内衫都湿了,黏腻地贴在身上。
他两手都翻折揪着枕头,胸腰反弓高高挺起,那小一号的军服紧绷绷地束缚着那对大奶,上面的扣子都崩掉了一颗,露出一条缝隙看到里面纯白的衬衫,正湿漉漉地贴在身体上,因为湿润而半透出里面的肉色。
莱德尔颤抖得不像样,大奶也就跟着乳摇,这种罩杯摇起来简直就是视觉享受,虽然没有裸露出来,但绷在象征着威严、端庄和英武的军服中色情摇奶的样子更是反差到令人疯狂。
亚温不时向上瞄着,想看莱德尔沉浸欲望中的表情,却看到了他军装整齐地摇着奶子的色情画面,他因为欲望而涨大的奶子甚至把纽扣都崩掉了,色的亚温鸡巴一痛。
忍不住了……亚温猛地抬起头,不再舔弄已经肿成葡萄大的阴蒂,那里也如葡萄一样多汁膨胀,成熟得引人采撷。
亚温抽出手指,扶着鸡巴对准小逼挺身而入,直捣穴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
才刚得到喘息的莱德尔猛地被比手指粗长数倍的大鸡巴撞进体内,龟头更是直接撞上刚刚手指摸索到的骚点,一下子撞得莱德尔淫声惊叫,噗噗地喷出水来。
“啊啊、哦~~又、嗯~——”莱德尔痉挛着几乎都说不出话来,只能嘶哑着憋出断断续续的淫叫,“太、呃啊……啊……”
亚温啪啪啪地往里操着穴,每撞一下骚点就会喷一小股水,不一会儿就好像被玩坏了一样淅淅沥沥地不停流水,随着鸡巴凶猛的进出而带落到床单上。
莱德尔不受控制地收缩着阴道,绞得里面的鸡巴更加滚烫炙热,甚至涨得更大,将他填的满满当当,他的腿根已经被卵蛋和耻骨撞得通红,挺立如葡萄的阴蒂也在亚温撞进来的时候被耻骨碾撞,水滴滴的像是下一秒就要被捏爆了,可怜又又可爱。
莱德尔叫的不知所措,他感觉自己的小逼要被鸡巴给捣烂了。
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席卷而来,骚点被撞得肿了起来,粗大的鸡巴不停地在深红的小逼里进进出出,重重顶入又快速抽出带出了里面的软肉又重新捅回去,阴道肉壁里的褶皱完全被碾平,羞答答藏在褶皱间的敏感点就被大鸡巴毫无阻隔地次次碾压而过,让整个逼穴都在颤抖。
“啊啊……”莱德尔的淫叫带着哭音,太多的快感终于压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和高傲,他抖着屁股迎合着大鸡巴的操干,收缩着穴口想要吃得更多更深。
“好爽……啊啊、呃~嗯嗯……!亚温、亚温……啊、啊、啊啊,啊……一直、一直都在撞我那儿…嗯!哦……哈、哈啊,好深……”
亚温被莱德尔的浪叫和肉穴的夹弄搞得爽死了,总觉得每一下自己都在射精的边缘,但他牢记早泄的悲惨后果,咬牙不肯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稍稍转移一点鸡巴上的注意力,他一把扯开莱德尔的军装,纽扣噼里啪啦地崩掉,露出里面半透的白衬衫。
淫靡的肉色贴在湿透的衬衫上,很鲜明地勾勒出底下的饱满轮廓,胸前两点早就硬硬地激凸了,绷着也显小的衬衫格外淫靡。
亚温两手握住奶子,大的他一手根本包覆不住,随即隔着衬衫用力揉捏起来,虎口往上卡住挺立的乳粒,去夹去磨那娇嫩的乳头。
他就像握着缰绳一样抓着莱德尔丰满的大奶揉捏,身下像骑马那样顶着莱德尔的小逼往上撞,莱德尔娇嫩的乳头在挺括的衬衫布料上揉搓,干涩的麻痒钻心的难耐,两团乳肉中间挤出了深深的乳沟。
“砰。”轻微的崩裂声,衬衫的扣子也被崩开,里面的大奶瞬间就跳了出来,上面布满深深浅浅的旧疤痕,还有被亚温掐出来的巴掌印。
蜜色的大奶子像流淌的蜂糖,上面的旧伤肃杀,是凶猛军雌战场上的勋章,但丑陋狰狞的疤痕中却夹杂着色情的指印,亚温的手指还深深地陷在那饱满的乳肉中,这画面真是淫乱至极。
亚温顶着那些旧伤心中升起怜惜,同时又觉得这样凶悍的莱德尔很帅,但这么强大又帅气的雌虫正被他的鸡巴操得浪叫,英俊的脸庞上潮红一片,眼尾也挂着红,凶戾的血色双眸雾蒙蒙的不停流出激爽的泪水,眉骨的那到伤疤也显得妩媚。
这样的莱德尔让亚温又怜惜又想破坏,把军雌弄得更破碎更糟糕一点,不是用伤害的方式,而是用无上的绝顶快感。
手指更加肆意地揪起深红的乳头揉捏把玩,指尖抠弄着已经张开的的奶孔,直玩的那对大胸颤颤巍巍摇晃个不停,深深的肉粉色从蜜色的肌肤深处沁出来,鲜红的指印在交错的伤疤中淫靡而浪荡。
底下打桩似的狂插猛干,龟头一次次撞过骚点,撞到最深处生殖腔的腔口,亚温知道进去会有多爽,但他顾及着虫蛋只敢在腔口处浅浅的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被上下玩弄的出了一身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他已经又高潮了两次,小逼里被大鸡巴插得汁水横飞,阴蒂被耻骨撞得不停地阴蒂高潮,无时无刻不在抽搐,他意乱情迷地胡乱淫叫,感觉到那大鸡巴顶到了他的生殖腔,抵开腔口细细研磨,爽得体内深处涌起热浪,整个肚子都酥酥麻麻。
可是,可是为什么不进去,里面也想被操……
“进来、啊……操进来……”莱德尔本能地叫着,勾着亚温的腰往里压,那一夜被捅穿生殖腔摁着高潮的绝美快感复苏,他想要,“操我、操我的生殖腔,哈啊,操进来……想被大鸡巴操……操生殖腔嗯,哈啊……”
亚温被他勾引的几乎把持不住,忍了又忍才沙哑地说:“不行,你怀着蛋……”
“蛋……”莱德尔喘息着想起肚子里的蛋,“不要紧的,哈啊,来之前我问过、问过医疗官,嗯,他说,呵,哈啊,虫蛋外壳软,稍微碰一下不会、嗯~不会碎……生殖腔要;要吃雄虫精液,蛋也要吃……进来,求你了,亚温,进来操我,操…呃、呃啊~~!”
莱德尔如愿以偿被大鸡巴顶进了生殖腔,顶的他深深地往上耸,奶子更是挺成了夸张的弧度,像是要爆奶一样,乳头涨大了一圈,硬硬地立亚温的指间。
亚温得了不会弄坏蛋的保证就操进了生殖腔,那腔口绞得他舒爽不已,不过他到底还是不敢太过放肆,放缓了速度一下一下重重地往里顶,虽然速度不快但撞得给劲儿啊,立刻就让莱德尔啊啊地高声浪叫起来。
“啊啊,啊~~好爽、好爽啊亚温,嗯、呃啊啊……!”莱德尔被操的全身透出肉粉色,爽得他舌头都收不回去,滴滴答答的涎水顺着下巴流进枕头里。
“呜、碰到、碰到蛋了啊、啊啊~~!”
鸡巴碰到了生殖腔里的虫蛋,虫壳柔韧软绵,需要雄虫精液的灌溉才会慢慢变硬,里面的虫崽还没有成型,只是一颗蛋,被雄父的鸡巴戳着在生殖腔里滚动,它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却把它的雌父折腾的够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蛋、蛋撞到我的……啊啊!”莱德尔尖叫着,再神志不清也没喊出后半句话,虫蛋撞到他生殖腔的敏感点了,柔韧软弹的虫蛋挤压着他的腔壁,敏感点被大面积地碾压,让他爽得快要崩溃,羞耻心几乎拉到阈值。
他就好像被雄主和自己的虫蛋一起操着生殖腔一样,虽然现在的蛋里还没有凝成真正的虫崽,只是一片混沌的蛋液,可是那还是羞耻的过了头。
先前还叫着让亚温大鸡巴操他生殖腔的莱德尔居然摇着头开始反抗了,他用手推拒着亚温,崩溃地淫叫着。
“不要了,啊啊、不要啊啊啊……不要了雄主,呜呜,呃、呃啊~停、啊……!”
亚温正得趣呢,被莱德尔往外推搡着,他没意识到莱德尔现在其实在被他和虫蛋一起操着生殖腔,这耻度让雌虫有些接受不了。
亚温直接抓紧莱德尔的手腕压过头顶,被操得浑身发软的雌虫根本抵抗不了他的力道,被鸡巴深深一顶更是脱力地瘫软,只能任由雄主压覆下来,捉着他的手腕强制把他摁在床上操。
大鸡巴将生殖腔操软操服了,虫蛋在里面被顶的移来挪去,生殖腔里的敏感点几乎被这父子俩同时操了个遍,莱德尔被操的眼前发蒙,脑子一片空白,最后叫的嗓子都哑透了,只知道敞着大腿让亚温进的更深更方便,小逼潮吹得一塌糊涂,又被亚温内射进来的精液灌溉的满满当当。
后面小逼里和生殖腔里已经全部都灌满了,鸡巴一抽一送间淫水和白精就顺着流了出来,糊在深红的穴口格外淫靡,底下的床单更是湿了一片,全是莱德尔潮吹时喷涌的淫液和虫屌高潮时的喷精。
最后他都射不出什么了,虫屌半硬着不停流出腺液,只有小逼在无限高潮中还能继续潮吹,莱德尔眼睛都哭红了,深深失神的瞳孔水润透亮,红唇半张吐出舌头,被雄主操得魂都爽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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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当了!
上大当了!
莱德尔被操的断了片,在又一次高潮后爽晕了过去,然后,又被操醒过来。
“啊……”莱德尔的呻吟哑的几乎不可闻,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好像不是他的了,那矫健有力的大腿都勾不住雄虫的腰,只能无力地软在两边。
可亚温还在埋头认真干逼,手掌按着他通红的腿根,一下一下地往里凿。
莱德尔低下头不太清醒地迟迟看着他们交合处,大的不合理的鸡巴在他被操成深红色的小逼里进进出出,穴口糊满了精液和淫水,他的逼被操成o形,他有种被操得再也合不拢的错觉。
到底……是谁说的,雄虫身娇体弱,在床上根本不行啊?
上大当了!
莱德尔有气无力的呻吟着,勉强抬着眼皮去看亚温,他的新雄主精致的眉眼间也带着疲态,明显也累了。
都累了为什么不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蓄了半天力,低哑地开口:“亚温……嗯,我受不了了,别操了……”
“嗯?”莱德尔的声音实在太低,亚温没太听清,俯身将耳朵凑过去,“什么?”
他的声音也沙哑的不像话了。
“我说我受不了了,你要把我操死在床上吗……亚温?”
这下亚温听清楚了,他原本就带着薄红的脸颊变得更红,有些为难地亲了莱德尔一口,嘟囔道:“可是……我听说雌虫都很喜欢被操晕过去再操醒,然后再操到高潮,爽得喷尿啊……我还没做到呢。”
莱德尔听了差点昏过去,他很想骂人,但实在没什么力气,嗓子叫的哑透了,喉咙干的有些火辣辣的,有心无力。
“你他妈的……从哪儿看来的?再操我真的要死了,刚刚你不是已经把我操昏又操醒了吗?不要了,雄主,我真吃不下了,啊……”
听到莱德尔用低哑浑厚的声线求着他说受不了了,亚温心里还挺爽的,虽然没能把莱德尔操喷尿有点可惜,不过可以下次再努力。
这次总算不是早泄了吧?
亚温其实也挺累了,他昨晚上就因为莱德尔怀孕的事而没睡好,今天一大早就被惊醒,匆匆忙忙跟莱德尔谈完条件闪了个婚,被父亲们抓到审问,然后就被莱德尔勾引一直在床上玩到天都黑了……
想一想,他们一整天似乎连饭都没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草。
这么一算,真是又累又饿。
亚温完全是凭着一股心气儿撑着的,谁叫那晚糟糕的一夜情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太重了!
“莱德尔,那就……”亚温狠狠往里顶了几下,这次不再刻意压抑自己,鸡巴一酸最后一次射进生殖腔里。
“啊啊……”莱德尔低低地叫着,又被灌溉了,他的肚子已经被内射的滚圆,虫族孕期都撑不到这么大,实在太色情了。
亚温拔了出去,失去了鸡巴阻挡的小逼里顿时像失禁一样涌出大股大股混合的体液。
莱德尔的呼吸一滞,这感觉跟当着亚温的面失禁也没区别了,他羞耻地收缩穴口想要得体一点,但他的逼现在确实合不拢了,他再怎样试图夹紧都没办法,最后也只能任由逼里的淫水和精液哗啦啦地往外泄,羞得他紧紧闭上眼,把脸埋进湿了大片的枕头里。
亚温倒是欣赏了好一会儿自己的杰作。
床上躺着的是自己的上司兼新婚雌君,他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对方的傲慢和强硬,可是现在,莱德尔原本挺括一丝不苟的军装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皱巴巴的沾满各种体液,像是某个色情影片里才会出现的角色扮演。
一身漂亮的蜜色肌肤因为过多的快感而浮起深深的肉粉色,上面布满亚温留下的青紫爱痕,在一众交错的旧伤中格外淫靡。
尤其是那对一手都握不住的大奶子,被玩的宣软而越发饱满,像一块刚烤好的蜂蜜奶油面包,泛着水润润的油光,上面布满指印,两颗被玩成像葡萄一样的乳头颤巍巍地坠在乳晕上,稍微一动就晃个不停,骚的没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英俊的脸庞上更是潮红一片,眼神失焦而柔软,被泪水洗过的瞳孔格外干净,望过来的时候竟然有种古怪的纯洁感,眼角哭的绯红,十分惹人怜惜。
而他的私处更是淫靡非常,小逼深红色的肉壁被操的外翻,合不拢地往外流泻着精液和淫水,肚子涨得鼓鼓,不知道还以为他被轮奸过,不然就凭雄虫怎么能将他操成这个样子,肚子射的这么大?
任何一个虫看见莱德尔现在这样都得以为他跟好几个雄虫做了,被他们轮奸了一整夜才会这样,怎么也不会想到就亚温一个把他弄成这个样子。
他们的雄虫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莱德尔也深感上当,他以为那晚的雄虫已经够过分了,没想到自己挑一个雄主就挑到个床上更厉害的。
他现在是真的信亚温是凭本事升迁的了,这个体力比起军雌也不差了。
亚温欣赏了一会儿自家雌君被他辛苦耕耘后呈现的美景,打了个哈欠躺到旁边,也懒得管一塌糊涂的床单了,一伸手把大个儿的雌虫搂进怀里。
肩膀磕到亚温的胸膛,莱德尔僵了一下,他以为对方还想做,可是雄主只是单纯抱着他,没有动手动脚的意思。
“亚温……?”
“嗯?”
“你还要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的困意都被这句话惊没了。
“啊?你刚刚不是求我说受不了了吗?”亚温震惊。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搜索的那些,似乎就有雌虫说过,在床上的时候,嘴上说不要就是要,说受不了了就是被操爽了还想要,说要被雄主操死了……
——呃,别想了,这种话纯假,哄家里雄主开心的。
亚温突觉自己有些不妙。
该不会自己又没弄清雌君在床上的想法吧?
莱德尔说了好多次受不住,难道是爽得还要?
亚温感受了一下自己剩余的体力,还有自己软趴趴的鸡巴,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果然他婚前所想的没错,跟莱德尔上床肯定要被他榨精榨死在床上,先前莱德尔躺在身下任由他翻来覆去爆炒的行为迷惑了他,其实莱德尔还没满足吗!
可是亚温真感觉自己有点不行了,本来强撑着一口气还是能继续的,但刚刚那口气泄了,现在他怀疑自己都硬不起来。
至少要稍微休息一会儿,然后去吃点东西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的雌君好像有点不太满意。
“莱德尔……”亚温的语气略带小心,有些肾虚地掐住莱德尔肿大的奶头,讨好的揉捏起来,“雄主给你揉揉奶……”
“嗯啊……”莱德尔的奶头被捏住的时候就忍不住低吟一声,他那里已经被玩了好久,都快破皮了,稍微碰碰就酥麻难耐,还有点使用过度的疼,这痒意从乳头一路往下窜到他同样肿胀的阴蒂,他打了个哆嗦。
他无力地缩了缩胸试图把乳头藏起来,但也只是更深地钻进亚温的怀里,那凸起的乳头根本藏无可藏。
雄主的兴致也太高了……莱德尔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干死在床上。
而亚温感觉到莱德尔被揉奶后亲密的往自己的怀里钻,顿时觉得自己的想法没错。
莱德尔还真是想要,没看到就被捏一下奶头就高兴地要跟他深入贴贴嘛!而且还叫的……那么色……
亚温头皮发麻。
莱德尔是很帅很好操,里面很舒服,奶子也大揉起来爽得不行,可是太热情了体力太好了他压力有点大啊。
他这显然有点喂不饱雌君啊。
难怪虫族的情趣用品行业很发达呢,单身的需要,结了婚的也十分需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突然想起让莱德尔怀孕的雄虫,那个雄虫该不会是床上满足不了莱德尔才害怕地不敢负责吧?
完蛋了。
亚温感觉自己也要成为那种论坛的匿名板块上,被雌虫吐槽的那种床上不中用的雄主了。
该不会这次上完床后莱德尔觉得他没用,要离婚吧?
就跟那个一夜情后拔腿就跑的雌虫一样。
不行!好不容易薅到手的完美老婆,不能就这么飞了。
“莱德尔……”亚温温柔地舔舐莱德尔薄嫩的耳后皮肤,湿漉漉地舔他的耳朵,“老婆……”他刻意放柔了声音,撒娇一般地唤。
雄主突如其来的撒娇让莱德尔招架不住,他轻颤了一下,乳头被亚温捏起抠弄,耳朵被舌头爱抚得湿淋淋的,雄主对着他的耳孔吹气说话,热气顺着耳道钻进去,莱德尔十分疲惫的身体还是起了感觉,酥酥痒痒的有些难耐。
算了,亚温既然这么想要……再给他操一会儿也没什么,反正莱德尔皮糙肉厚的。
莱德尔想着,支起一条腿露出里面红肿还在一张一合的小逼,喘息着说:“那你进来吧……”
亚温僵了,啊?揉奶真不够啊,雌君都直白邀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吧。
亚温硬着头皮扶着自己软绵绵的鸡巴顶进去,还好那小逼被操得合不拢,不然软成这样还真不一定进得去,挤进去后,高热湿软的阴道就缠了上来,热情地吸吮着早已征服它的大鸡巴,亚温被绞得舒爽,软趴趴的鸡巴也慢慢硬了起来。
莱德尔低低地喘息着,感受到在体内逐渐涨大的鸡巴从内而外将他撑开,好舒服……硬起的鸡巴轻易就戳到了他的骚点,逼出他一声虚弱低哑的娇吟。
“嗯啊……”莱德尔的声音不再像之前那么响亮,绵软而魅惑,亚温听得重新来了兴致,不过还是有点累,他就保持着现在的姿势,将莱德尔从后抱在怀里缓慢地操,手上揉弄着宣软结实的大奶子,低头不停在莱德尔的颈边吮吻。
“啊~嗯……”轻缓的操干正合莱德尔现在的状态,不那么过激的性爱让他有机会仔细感受鸡巴碾过阴道、撑平里面每一条褶皱的过程。
这滋味是说不上来的美妙,莱德尔清晰地感觉自己像是被亚温从里到外给征服了,鸡巴撞到他的骚点就会引起一阵颤栗,捅进生殖腔会爽得他眼前发白,操一下就噗叽挤出一些淫水,他的眼眶里又浮起水雾,太舒服了……
“亚温……”莱德尔被这柔情似水的性爱操得意乱情迷,他扭过头去亲雄主的唇,想要跟雄主接吻。
亚温调整了下姿势让莱德尔准确无误地亲到嘴,然后张嘴叼住莱德尔主动伸过来的舌头,舔他敏感的舌面,舔得莱德尔在他怀里发抖,吻他口腔里脆弱的黏膜,侵犯他敏感的喉道,而莱德尔热情地回应着,纠缠的唇舌啧啧作响,口涎从嘴角滑落。
莱德尔上面跟亚温激情深吻,敏感的奶子被大力揉搓,下面小逼又被大鸡巴一顶一顶地往上凿,舒服得半阖着眼,目光迷乱失焦,在一个深顶后,小逼一抽一抽地又到了。
温柔高潮的滋味传到四肢百骸,莱德尔的心跳动的厉害,油然升起一股甜蜜的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也被绞紧的小逼夹得丢盔弃甲,又射了一次,这次的精液十分稀薄,他感觉自己不补充点体力是真的不行了。
“莱德尔。”亚温抽出鸡巴,咬着莱德尔的耳朵低声道,“我去拿几支营养剂过来,咱们先补充点能量和水分再来……”
高潮中晕晕乎乎的莱德尔骤然被吓醒。
嗯?
补充体力?
补充体力想干什么?!
再来是什么意思!
莱德尔震撼地瞪大眼看着亚温起身下床去找营养剂,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
雄主他……还没满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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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温从自己带来的行李里翻出了几只营养剂。
这玩意儿是居家旅行上战场必备,完美替代食物的选择,营养均衡、饱腹度高,唯一的缺点就是不怎么好吃。
从莱德尔的视线中消失后,亚温趁机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腰,打桩也是很耗力气的!
当着雌虫的面他可不敢揉腰,这不是明晃晃的告诉莱德尔他不行了吗?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
也不能耽误太多时间,亚温抓紧时间大力揉捏了一会儿自己的腰,很好的缓解了一番酸疼,就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折返了回去。
而莱德尔趁雄主离开的时候,也是颤抖着揉了一下自己酸疼的腰和僵硬的大腿,他虽然不用打桩,但是!雄主太猛了,他都快被撞散架了好吗!
因为神经一直处于极兴奋的状态,他就保持着两三种姿态挨操,还一直又射又吹的爽得都神志不清了,这比在战场上杀同样时间的异兽更耗体力。
莱德尔感觉自己的小逼都被操肿了。
要换个雄虫敢这么对他,早被他一脚踢下床了。
可是……可是亚温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说莱德尔本身就对他有好感,雄虫长这么漂亮看着那张脸就无法拒绝,他怀着蛋嫁给对方心中有愧,所以只要不涉及原则上的事情,莱德尔都愿意由着亚温,愿意宠着他。
亚温他只是欲望强烈了点,想操自己的雌君,这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吗?
莱德尔当然要满足他,就算小逼都被操肿了也不能说不行。
况且,亚温操得他也很爽……
莱德尔只能趁亚温去取营养剂的间隙,冷着脸快速揉捏着自己的肌肉,缓解一下酸疼,预备等会儿再战。
没一会儿亚温就回来了,他手里拿着水杯和营养剂,走到床边坐下。
“莱德尔,先喝点水吧。”
莱德尔点点头坐了起来,动作间他脸色有些僵——腰疼的!
随即他装作若无其事地靠在床头,接过水杯几口就喝完了,他真的,嗓子都叫冒烟了。
跟雄主做这种事情是很爽,但是很费嗓子和逼。
为了家庭和谐,亚温一直在观察自己新娶的雌君,就是想要摸透对方的性格爱好,他看雌虫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心中顿时有些忐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不会是他去找营养剂顺便揉腰花的时间长了点,莱德尔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吧?
雌君是不是欲求不满想做了,但是雄主在外面揉腰。
想到这就是莱德尔脸色有些差的理由,亚温就只能装作没看见,不装能怎么办呢?不休息一下,他真操不动了。
就算现在莱德尔有些不满意……那也只能等等再卖力一点了。
果然网络上搜索到的雌虫们的回答都是真的,雄虫真的很难完全满足他们的欲望,亚温以为自己跟那些柔弱无力的雄虫不一样,结果……并没有什么区别嘛!
唉,这就是找了一个过于强悍的雌君需要承受的甜蜜的代价。
“我拿了好几种营养剂,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亚温掩饰住自己满足不了雌君的羞惭,装作若无其事的问。
莱德尔没说话,只是点点头随便拿过来两支营养剂,他不是高冷,这是嗓子干哑,而亚温又喜欢听他叫床,他想抓紧时间多休息会儿,等会儿做的时候才有力气叫。
没办法,自家的雄主只能自己宠。
不过亚温没有理解他不开口的真正意思,见莱德尔都不肯跟他说话了,心里咯噔一下。
哇不会吧,他之前在床上的表现真有那么差吗?莱德尔都不乐意搭理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雌君……该不会真的要跑吧?
都给那个陌生的雌虫!吃干抹净就跑路,给他留下了多重的心理阴影啊!
亚温像是有深仇大恨的大口吞咽着营养剂,要是有一天他能再次遇见那个雌虫,他非得揍他一顿不可。
莱德尔看亚温飞快的喝掉了三支营养剂,认为雄主还是迫不及待的要进行下一轮,也赶紧几口喝完自己的。
营养剂下肚后从胃里升起一股暖洋洋的饱腹感,化为能量输送到疲累酸软的四肢百骸,新婚夫妻两个都感觉到精神一振。
可以继续满足雄主/雌君了!
亚温为了表现自己很可以,主动体贴地问:“吃饱了吗?”
吃饱了就继续吧!莱德尔自认为理解了雄主的意思,拿走亚温手上的空瓶子放到床头柜上,主动握住他的手将亚温拉到床上。
亚温只觉眼前旋转,背就躺到了床上,随后,他欲求不满的雌君就跨腿坐了上来。
莱德尔抢先骑在亚温身上,他认为与其被雄主摁在床上操,还不如主动骑他,这样的话自己就能掌握主动权,怎么舒服怎么来,应该不会像之前那样被操到哭着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堂堂军团长,怎么可以被一个雄虫操到哭呢?
这倒反天罡呀,他得骑到亚温哭着求饶才行。
一想到年轻俊美的雄子金色的瞳孔里溢满泪水,迷乱地求着他的画面,莱德尔的就感觉小逼一抽,原本被操肿操到受不了的逼又痒了。
啊,好想骑到亚温哭着呻吟说不出话来啊,莱德尔雄心壮志一起,浑身上下似乎都来了劲儿。
躺在下面的亚温自然察觉了莱德尔的激动,心想雌虫果然的体力果然是怪物,他果然没喂饱雌君!!!
亚温的鸡巴还是软的,莱德尔想了想沉下腰,自己分开大阴唇贴到那软趴趴的鸡巴上,肉棒夹在阴户中,刚一贴到红肿的逼口,莱德尔就微微一颤。
小逼肿了,稍微碰一碰就又疼又痒,贴在炙热的鸡巴上顿时就窜起麻痒,这种感觉十分难耐,让莱德尔想要躲避又想要更多,他试探地动了动腰,酸痒的感觉就从他们紧紧相贴的私处传来。
“哈啊……”莱德尔微喘,那感觉有点食髓知味,他咬着唇,扭起腰夹着鸡巴动了起来。
软趴趴的鸡巴在软烂的阴户中滑动,亚温只觉莱德尔的那里丝滑柔嫩的不可思议,像是最顶级的奶油,裹着他的鸡巴舒爽的不行,他以为自己这次要硬得花点时间,没想到就这么被阴唇夹着动了动就开始硬挺起来。
亚温的呼吸急促起来,莱德尔听到了感觉很得意,鸡巴磨逼的感觉比起之前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可轻缓多了,他显得游刃有余,像是玩乐一样摇晃着屁股。
“嗯……”莱德尔舒服地轻哼,察觉到那软趴趴的肉棒硬了起来,涨大的鸡巴撑开了他的外阴,硬硬地贴着他的逼口滑动,好像杵了根烧红的铁棍一样磨得他欲求不满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棒上狰狞凸起的青筋挤进了穴口,莱德尔的呼吸乱了一瞬,好痒啊,他扭腰的幅度不自觉地大了起来,前后摇晃屁股的速度也加快了,突出的青筋陷进逼口又碾弄着穴口滑出来,他越发沉下腰将肉棒往阴户里压,直到一个动作让龟头一下子正正撞到阴蒂上,他啊地淫叫出声,突如其来的强烈酥麻让他腰都软了。
莱德尔用手撑在亚温的腹肌上稳住,抬头看见亚温白皙冷感的漂亮脸蛋上浮起红晕,星眸半眯的样子看起来很是享受,那对充满欲火的眸子低垂着一直注视着他,瞬间就让莱德尔理智全消。
什么游刃有余,什么保存体力应对雄主,什么逞强的胜负欲,全部都化为了征服和讨好,他想让亚温爽得欲仙欲死,就像之前的自己一样。
莱德尔撑起身子猛地开始用力地摇晃劲腰,夹着鸡巴飞快地前后耸动,想起那晚他唯一一次骑乘操底下雄虫的经验,那时候他挺起肿胀的阴蒂去操雄虫的龟头马眼,陌生的雄虫被他操到从梦中爽醒。
于是他扶着鸡巴调整了下角度,对准了自己硬如石子的阴蒂朝亚温微笑:“雄主,我会服侍您很舒服的……”
亚温已经很舒服了,他想知道自己的雌君还能让他怎么舒服,注视着莱德尔的动作,看着他骨节分明的蜜色大手托起自己的狰狞坚硬的大鸡巴,对着他娇嫩的阴蒂撞了上去。
“嗯……!”
夫妻俩同时发出一声闷哼,莱德尔最敏感娇嫩的阴蒂被这一下撞得无比酸麻,马眼孔并不大,正好严丝合缝地卡住他的小豆豆,爽得高大的雌虫塌下腰,雄心壮志要把雄主操得哭着求饶的莱德尔出师未捷,自己眼前反而一白,差点一下子撞到了阴蒂高潮。
亚温也很不好受,马眼里也十分娇嫩敏感,被肿胀的小豆豆这么撞进来爽得他一个激灵,他想起那晚骑在他身上雌虫,也是这样用阴蒂撞他,生生把他给爽醒了。
“莱德尔……”亚温沙哑地唤,忍不住挺了下腰,这一下又撞得莱德尔眼冒金星,无法抑制地娇吟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莱德尔腰颤抖着,豆豆、豆豆好爽,他只记得那晚自己这样把雄虫操醒,完全忘了当时的自己也舒服的浑身脱力,才让雄虫抓住机会把他摁进床里操。
意识到自己可能干了件蠢事,莱德尔哆嗦着提起腰想要逃,却被亚温按着后腰又压了下去!
“啊啊~!”莱德尔挺起胸仰头娇吟,“不要了,好酸嗯……嗯啊、啊~~”
亚温摁着莱德尔的劲腰不让他躲,挺腰往上狠狠撞击那可怜的小豆豆,自己也舒服的额上起了细汗。
“呼,跑什么?你自己干的……”
莱德尔被鸡巴顶弄阴蒂弄得说不出话来,阴蒂酸得要命,被鸡巴又戳又摁还时不时含进马眼里研磨,还没操逼呢水就流了一屁股。
他干的……是他干的,可是他想干的是亚温啊…!
“啊啊……!豆豆好爽……呜……”莱德尔被玩的还没操进去就带上了哭音,想躲开却又被亚温桎梏着躲不开,他粗重的喘息着,勉力忍耐,不、不行……
他血红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垂落到亚温的身上,眼神迷蒙地望着对方。
他得、他得夺回主动权……见逃不掉了,莱德尔不服输地撑起酸软的腰,咬着牙如先前自己的打算一样自己主动地往上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莱德尔主动的力道撞上亚温挺腰的力,阴蒂深深地撞进马眼里,爽得他俩同时一个哆嗦,他直接是脱力地跌坐下去,阴蒂一瞬肿胀到极致,这一下阴蒂高潮了。
“啊啊~啊、呃……!”莱德尔舒爽地淫叫着,虽然还是他被操到先高潮失神,但……这种感觉确实还是……太好了……
亚温也差点被他搞射,还好精尽人亡的危机一直刻在他心里,勉强忍住了,也是缓了片刻那股射精的冲动才平复下去。
他跟雌虫可不一样,莱德尔可以阴蒂高潮小逼高潮无数回,反正又不用他操,但亚温射多了硬不起来可就满足不了对方了!
亚温缓过来后攥紧莱德尔软弹的屁股抬起来,趁着雌虫还沉浸在余韵中的时候鸡巴捅了进去。
小逼有些肿,所以比之前还要紧,亚温插进去后就被箍的动弹不得,莱德尔突然被鸡巴顶入,嗯啊着也下意识绞紧了肉壁,热情地裹上来想伺候雄主的鸡巴。
更紧了。
亚温揽下莱德尔,让雌虫伏到他身上,雌虫比他高一些,这个姿势正好将鼓胀的大奶子送到亚温的嘴边。
亚温一手抓起奶子揉捏,张嘴叼住一颗深红的奶头,莱德尔的奶子在他嘴里一颤,他就舔着奶头旁边的乳晕含混地哄:“放松点……雄主的鸡巴被你夹得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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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德尔的身体极其漂亮。
他是帝国的冲在一线的上将军团长,多年来的厮杀让他练出了一副绝佳的身材,非常完美的宽肩窄腰,厚实的直肩最适合撑起各种款式的制服军装,显得十分威严可靠。
但现在这厚实宽阔的肩膀还挂不住一件衣服,军装外套的一只袖子脱了出来,另一边的袖子只能凌乱地挂在肘窝,跟里面被蹂躏的皱皱巴巴的的白色衬衫一道,要掉不掉地勉强覆在蜜色的肌肤上,这就完全显不出威严来了。
而卡在宽肩大胸和紧翘略丰满的臀部之间的腰线却被映衬的格外纤细,细到仿佛能被握在手里把玩,可是小腹上坚实整齐的腹肌和漂亮的人鱼线,明晃晃地昭示着这截劲腰蕴含的力量。
但这核心力量恐怖的腰腹上溅满了莱德尔自己喷出来的各种体液,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腺液挂在腹肌上,滑进腹肌间下凹的缝隙中,这副淫色的画面让人看到时都会忘了它在战斗中有多厉害,第一时间只会觉得这腰要是扭起来真几把带劲儿。
当然,莱德尔最漂亮的还得是那对大奶子,厚实硕大的胸肌鼓鼓囊囊的,劲腰也是在它的衬托下才能显得格外纤细,平时总是严严实实地包裹在整齐的军装下,配上莱德尔严肃凶悍的脸,谁也不曾对他那对几乎要撑破衣服的胸有什么遐想,只觉得格外英武。
但此时这对平时包裹严实的胸肌大大地敞开,只有一颗衬衫纽扣还孤零零地系在腹肌上,勉强做出一副还穿着衣服的假象。
可实际上,只留下一颗纽扣系着,白色衬衫的上下呈X状翻折开,里面蜂糖般的蜜色肉体几乎是全裸的,但羞答答地系着一颗纽扣像是掩耳盗铃的矜持,皱巴巴的衣服凌乱地挂在他身上,比直接全脱了更加色情。
衬衫包不住的胸肌上全是指痕,一看就知道遭受过怎样的对待,阳刚的胸肌现在可能称之为奶子更为恰当。
奶子上两颗本来普普通通的乳头已经变得红肿硬挺,现在一颗正被亚温含在嘴里啧啧有声地吸吮,另一颗则被冷落,一双修长的大手大力抓揉着丰满的奶子,蜜色的乳肉从白皙的指间溢出,红肿的乳头只偶尔被手掌和指尖揉搓过,带起转瞬而逝的酥麻,让食髓知味的莱德尔几乎难以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嗯、呜……”莱德尔难耐地喘息。
他高高地挺着奶子往亚温的嘴里送,右乳被含在温热的口腔中,灵活的舌头打着转地舔舐他的乳头,舌尖将乳尖深深顶进乳晕里,又卷着肉粒将它拽出来,牙齿不时磕碰到那被玩的熟透的敏感乳头,酸的让他颤抖着发出抽泣般的呻吟。
好舒服……莱德尔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喉结性感地上下滑动着,右乳被唇舌玩的又酸又涨,本就硕大的奶子又涨大了一圈,挺立的乳头像是汁水丰盈的红提,皮薄饱满,像是稍微磕碰下就会流出甘美的汁液。
莱德尔的呼吸急促,小逼收缩夹得里面的鸡巴更紧,右边的奶子爽得他已经要轻微高潮了,可左边就稍显不够了,他抖了抖自己丰满的奶子,摇起一阵可观的乳浪,低沉的声音发出淫荡的请求:
“亚温,哈啊,左边……左边的奶子也要舔呜……”
英俊的雌君用浑厚低哑的声线说着这么色情的话,亚温的耳朵都被莱德尔叫酥了,只可惜他只有一张嘴,没法兼顾两边。
亚温想了想,伸手从两侧拢住这对大奶,奶子太大了他的手当然是包不住的,他只是用力将两瓣乳肉往里挤压。
十指深深地陷进那饱满的乳肉里,宣软柔韧的胸肌被强硬地往里挤压到变形,那本就深邃的乳沟更深了。
亚温抬眼观察了下莱德尔,对方并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狭长凌厉的双眸半和着,微张着唇喘息,鲜红的舌尖在洁白的齿列中时隐时现,一副舒爽的模样。
莱德尔不痛他就放心了,亚温更加大胆地继续抓着奶子往中间拢,直到最后两乳之间挤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两颗乳头几乎贴到一起。
右边的乳头要比左边的更大一圈,上面沾满亮晶晶的口水,色情度自然也更高,看着都是一样的美味,亚温盯着它们只觉得口干舌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前他是喝过水了的啊,但现在喉咙却干涩的要命,那两颗红肿的乳头像汁水饱满的水果,似乎很能解渴,亚温张嘴就将它们吃了进去。
“嗯!”莱德尔被刺激的低吟一声,先前他被手掌挤着奶子往里揉就觉得很舒服,现在两颗乳头一起被雄主含进湿热的口腔,乳尖像是过了电一样激的他一个哆嗦。
随后亚温的舌头就肆无忌惮地卷起两颗乳头吸吮起来,两边同时被舔刺激的莱德尔头皮发麻,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冲刷过他敏感的乳头,让他瞬间麻了半边身子,无力地完全趴到亚温身上。
这使得那对饱胀丰满的奶子更深地将亚温陷了进去,漂亮雄虫白皙的脸被大奶压得泛起红晕,鼻尖抵在乳沟中间艰难地呼吸着,亚温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莱德尔蜜色的丰软胸脯,热烫又软乎,太他妈色了!
亚温忍不住捧着两个大奶用力抓揉起来,嘴巴饥渴地吸吮啃咬着乳头,像是饿极的小虫崽拼命吃奶,齿尖咬着肉粒往外拉扯,弹性十足的触感令亚温玩的不亦乐乎。
莱德尔的整片胸脯都被控制在雄主手里,被玩的胸肉颤颤,他的头无力地埋在枕头里,柔软的枕头被他的双手揪紧,断续的淫叫闷闷地从枕面传来。
“啊啊……好、好舒服……嗯、嗯~乳头要被咬掉了嗯、啊啊,好涨、好酸……!”
莱德尔的大奶子涨的像充盈了奶水,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被雄主像小虫崽一样吸奶吸出的错觉,胸部好涨,乳头也涨涨的像是堵塞着什么东西,却是越发敏感酸麻了。
“奶子好涨啊……”莱德尔已经忘记了羞耻,也忘了自己要脸,他难耐地摇晃着奶子撒娇一样呻吟着抱怨,“雄主,啊啊,为什么、嗯~为什么这么酸……哈啊、啊~~”
亚温哪有空回话,听新娶的硬汉雌君居然跟自己撒娇地说奶子涨,他被刺激的疲惫全消,奶子涨那就多揉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更用力地抓揉起来,手指深深地陷进饱满的乳肉里,两片大奶子被他揉的像融化的奶油,轻易揉捏成各种形状。
乳头更是被粗糙的舌面裹起来吸吮,硬的好像他的鸡巴一样,而亚温被小逼绞紧箍了好一会儿的鸡巴察觉到逼里更软了,莱德尔被吸奶吸得逼软流水,他动了动腰,鸡巴猛地破开肉壁顶到深处。
“啊啊……!”莱德尔绷紧了肌肉淫叫起来,大鸡巴直接撞到了他的花心,阴道酸的收缩起来,蠕动紧缩的穴肉又被来回抽插的大鸡巴重新碾平,龟头次次都顶撞到他的穴心,让他爽的控制不住地浪叫。
“好深啊、啊啊~~不、嗯太爽了……!”
大鸡巴飞快地在小逼里进出,小逼被捣得叽里咕噜,卵蛋重重拍打着细嫩的腿心,很快就撞红了,淫靡的肉红色挂着莱德尔自己的淫液,他一直硬着的阴蒂在激烈的操干中不停地撞到卵蛋上,被撞瘪撞歪,尖锐的酥麻混合着点点疼意令莱德尔的淫叫都带上了哭音。
“不、啊啊……太、太多了,呜,呃啊、啊、嗯——豆豆、豆豆疼,啊、啊哈……骚点、骚点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啊、轻、啊啊……!”
莱德尔低沉沙哑的浪叫被操的高亢了一些,叫得亚温更加用力地往小逼里操,故意调整角度让卵蛋去操挺立的阴蒂,感觉自己的鸡巴被软烂的小逼讨好地吸吮,痉挛的肉壁像一张张小嘴吸得他无法自控,只能挺腰更深地往里捣。
这个姿势有一截肉棒还在外头,很难操进生殖腔,但亚温用力地顶撞下竟然也操了进去,龟头顶开腔口往里钻,直接把位于生殖腔下部的虫蛋顶开,撞到敏感的腔壁上。
“啊啊啊——!”虫蛋狠狠碾过他生殖腔里的敏感点,操的它的雌父尖叫着高潮了,深处涌出大股淫水撒到蛋和鸡巴上,鸡巴被刺激的怒张,埋在生殖腔里疯狂地顶操起来。
“呃啊啊啊……!被操穿了啊、嗯嗯——别、别操了,受不住了嘤、呃、受不了……太、太多了、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哭泣着沙哑地淫叫,眼前一片模糊,泪水被操的不停往下流,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叫床只会让亚温的兴致更高,顿时就被大鸡巴操的更狠。
“呃、怎么更……啊啊、蛋、蛋顶到、顶到雌父的、呃、骚点了……不、蛋、蛋别操雌父啊、呜嗯、不——好、好爽……!”
莱德尔被操的浑身汗津津,上面奶头被又吸又咬,下面阴蒂被卵蛋操着几乎一直在高潮,生殖腔又被虫蛋和雄主的鸡巴合力猛操,奸的他几乎神志不清,先前羞耻的叫不出口的淫词浪语脱口而出。
这着实刺激到了亚温,他虽然知道自己鸡巴碰到了虫蛋,可只是担忧会不会弄伤它,但操了很久蛋都没事也就放下了心,根本就没想过这几乎等同于他跟虫蛋一起操莱德尔!
莱德尔淫叫着让蛋不要操雌父这种话实在太过于刺激,明明只是夫妻两个做爱却仿佛加入了虫崽乱伦,亚温的鸡巴被刺激的跳了跳,竟然还能再涨大了一些。
他从不知道自己在床上居然这么变态,听到莱德尔哭着说虫蛋在操他的时候感到诡异的兴奋。
亚温的脸还埋在莱德尔的大奶子中,不知道是不是莱德尔的怀孕暗示,他恍惚间似乎闻到了奶香,他的心脏跳的过速,暴涨起一种奇怪的欲望。
他狠狠地挺腰继续操着生殖腔,那里已经被操成了只会夹鸡巴的套子,有意识地顶着虫蛋往腔壁上撞,听到莱德尔的哭叫声越发沙哑难耐,阴道拼命地收缩痉挛着,想来是又高潮了。
“呜……呃啊、啊……呜呜、不……呃啊!”
亚温实在受不了了,他吐出红肿的乳头,开口时声音也哑的不像话:“你怎么这么骚啊老婆!骚的没边了,连虫蛋都忍不住要操你这个骚雌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呃~啊……!”莱德尔被大鸡巴和虫蛋操的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又听到雄主的话羞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只能呜咽地摇着头,他没有那么骚,虫蛋怎么可能被他骚的要操他,明明是雄主……
“被自己的虫蛋操是不是很爽啊?”亚温边说边用鸡巴推着虫蛋刻意往生殖腔的敏感点顶,顿时就惹来莱德尔羞耻的甜腻淫叫,“果然,被虫蛋操你就叫得那么爽……”
“不、不啊、哈啊、不——没有!”莱德尔摇头否认,在虫蛋柔韧的尖尖撞到骚点的时候眼前一蒙,过度的羞耻拉回的理智又迅速被冲散,他本能地淫叫,“啊啊~虫蛋又……!呜、别、别操雌父了呜呜……受不住了,呃啊、鸡巴、鸡巴也别……啊啊啊啊……!”
阴道里又喷水了,再次潮喷让莱德尔仰头尖叫,涌出的激情的泪水顺着潮红的脸颊流淌,他的脑子被快感搅成一片浆糊,什么乱伦、什么羞耻都丢了个一干二净。
“好爽、虫蛋和鸡巴操的雌父好爽……哦啊啊~怎么这么、爽……雄主、啊啊、老公的鸡巴……又、又要操穿骚逼了呜、哈啊、呃……!”
亚温被莱德尔的叫床叫得浑身燥热,一遍操逼一边抓着软的发烫的大奶子又捏又揉,嘴里也放飞自我地骚话连篇。
“真骚啊这么喜欢被老公和自己的蛋一起操?爽死了是吧!”
“是、是的嗯……喜欢、啊啊~”莱德尔的红瞳失焦,雾蒙蒙的双眸被情欲蒸腾得恍惚失神,他已经完全被情欲俘虏,被雄主操的成了只晓得追逐快感的雌兽,“好爽,雄主、哈啊、嗯、操的我好爽啊,又、又要飞了呜、啊啊啊……!”
“呵,你这样子,哪里像威风八面的军团长啊,简直像个婊子,你就不该当什么军团长,应该天天在床上敞着腿挨操……”
“嗯、好、好啊,哈啊、啊~天天给老公操、操逼呜,啊啊啊~~!小逼又被老公操、操喷了嗯、啊哈、嗯……!呜,虫蛋、虫蛋别在雌父潮吹的时候、啊啊,操啊、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亚温被雌君骚的没边了,他的鸡巴都被骚的快射了,“这么喜欢蛋操你啊,骚老婆,你这个雌父这么喜欢被蛋操,虫蛋都没力气了怎么办,你身为雌父,是不是得给我喂点奶喝补充一下力气……”
莱德尔根本没听清亚温说虫蛋没力气要给他喂奶的奇葩逻辑,他只听到了喂奶,奶子已经涨的不行,鼓鼓囊囊的好像真的有奶,涨死了,奶头也好涨……
“给、给老公和虫蛋吃、吃奶呜……”莱德尔费力地挺起奶子,他的大奶已经鼓胀到不可思议形态,诱惑地摇晃着,“吸、吸一下,好涨嗯,啊啊,咬我的奶头,老公,哈啊、给蛋喂,也给、老公喂、呃~啊~~!”
亚温一口咬住了左乳,手指用力地朝右乳头一掐,两边同时吸吮掐揉起来,身下的大鸡巴更是失控地往里狂插深顶,干得小逼抽搐,虫蛋在生殖腔里滚来滚去操着雌父,莱德尔顿时喘得像是要被快感窒息。
小逼和生殖腔里爽的高潮收缩,在这种状态下饱涨的奶子被凶狠地吸吮揉掐,终于堵在里面许久的液体猛地突破了滞涩,像是从奶子里面高潮一样从乳孔激射而出。
那一瞬间的乳头的畅快就像是小逼里第一次潮吹,莱德尔遽然昂头哑声淫叫,却没能发出一丝声音,只是颤抖得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
右乳喷射的乳白奶汁溅了亚温一脸,他嘴里含的左乳头里射出的职业则是全部进了他的食道,清甜奶腥味在嘴里蔓延,多得无法吞咽的奶水从嘴角溢出,格外淫荡。
亚温没想到真能把莱德尔玩到喷奶,强烈的刺激令他再守不住精关,鸡巴深深埋进生殖腔里畅快地射精,又射得莱德尔抽搐着绞紧了小逼,枕头被他抓裂开露出里面洁白的绒絮。
太、太爽了……新婚夫妻心中同时浮起一样的想法,难怪雄主/雌君这么喜欢,他现在也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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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过后,新婚小夫妻的理智终于开始上线。
亚温倒还好点,顶多是意外于自己在床上竟然会说那种荤话而有点不自在,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不会沉迷于美色、比较矜持的虫来着。
没想到……床上这个荤话就像是吃饭喝水那样自然就……得怪莱德尔吧!
莱德尔在床上也太骚了,骚话连篇的,他听了能不受影响吗?
嗯,全怪莱德尔!亚温理所当然地甩锅给老婆后,终于自在了一点。
但是莱德尔回神后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先前在床上那个发骚乱叫的人真的是他吗?
太可怕了!他居然能说出虫蛋跟雄主一起操他这种话!还要喂奶给亚温吃!
最可怕的是他真喷奶喂了!
莱德尔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羞耻地用手捂住脸,他想当做没发生过也很难,浑身上下都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到处凉嗖嗖的,那是糊在身上冷却的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
好丢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动作吸引了亚温的注意,莱德尔抬起手臂遮住脸的时候,牵引了手臂和胸膛的肌肉,那蜜色的大奶绷直时上面沾满的乳白奶汁也缓缓流淌起来。
被玩成鲜红色的乳头挺立着,乳孔里甚至还在继续泌乳,白色的乳汁挂在深红的乳头上淫靡非常,亚温不自觉地盯着,看着渗乳的奶头,鬼使神差地伸手一把捏起它。
“噗叽”一声,他掐了一把奶子,顿时又从奶孔里喷出一股奶水,莱德尔啊地叫出声,还没反应过来奶子就又重新被雄主掌控。
流满了奶水的大奶子揉搓起来又是不同的手感,更加细滑,就连那些凹凸不平的伤疤都显得柔软许多。
亚温没忍住就多掐了几把,每掐一下就挤出一点奶汁来,显然上将的奶子这么大,涨奶的时候里面理所应当能储藏更多的奶汁。
“哈嗯~不、别揉了,受不了,太敏感了,雄主别捏,嗯啊~”莱德尔惊喘出声。
他的乳头被玩了好久都快破皮了,真的经受不住一丁点儿刺激,可是雄主现在还专门用两根手指夹起来揉搓,夹杂着丝丝痛楚的尖锐快感从乳头像是刺进心里。
他扭着腰、摇晃着大奶子想躲,可又被揪着奶头拉回来,乳头被拉长又弹回来,莱德尔的眼前瞬间就模糊了。
“呜啊、嗯、不要……”
“不要什么?你奶子里面涨着奶不会难受吗?雄主帮你全挤出来啊!”
亚温说骚话的时候脸有点红,不过话说出口了感觉也就那样,甚至心里还隐隐有着异样的感觉,看到莱德尔因为他的话露出羞耻的表情,那种感觉更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更大胆地玩弄起来,十指陷进那丰满的乳肉里像揉面团一样大力抓揉,随着他的动作,奶水不停的从乳孔里挤出来,一小股一小股的喷,像是某种喷水玩具。
莱德尔只觉自己的奶子舒服的要疯了,里面涨的奶被雄主挤喷出来,就好像奶子一直在高潮喷水一样。
他满脸潮红地在床上难耐地扭动,嘴里叫着受不了,却挺着奶子往亚温手里送,这矛盾的举止让亚温更兴奋了,心里变态的念头也蹭蹭蹭地往上冒。
“好哇,骚死了老婆!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亚温兴奋地捏起两颗鲜红的奶头挤压,被挤瘪下去的奶头可怜兮兮地流着奶水,淌过亚温白皙的手指。
“你就像一只奶牛在被我挤奶,哪里像一个战士?最适合老婆的工作就是天天躺着挨操,然后奶子上夹着吸奶器天天榨奶给全军团的部下吃,军团长阁下的奶水一定格外滋养吧,那些部下们吃了你的奶后奶子恐怕也会再变大,到时候给他们的雄主也喂得饱饱的……”
“呜……没有!不是……呃啊、啊,没有……”莱德尔被这些话说的羞耻至极,呻吟着摇头否认,脸颊发烧,“没有那么…多奶……呜啊啊,嗯~别掐了,奶子好爽了,啊啊~~”
“哼,挤奶也这么爽,说你是奶牛有错吗?”
亚温见莱德尔羞耻地挡着半张脸淫叫,但奶子还是很坦率地往自己的手里蹭,甚至爽得还夹起腿自己磨逼了,心里也被勾引的麻痒难耐,嘴上更加放飞自我了。
“看看你这骚奶子,奶汁流个不停啊,以后生了虫崽肯定是吃不完的,现在虫蛋还在肚子里,更是没有小虫崽帮你吃,这浪费了也太可惜了。你不挤奶给部下吃,难道想天天涨着个大奶子,天天胸口淌着奶去杀异兽吗?”
“没有,嗯啊,不要流着奶去……哈啊、嗯,好痒嗯,你又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给老公捏想给谁捏?”
亚温佯装生气地重重揪了把已经涨到不行的奶头,刺激的莱德尔发出娇媚至极的低哑淫叫,奶子不停地颤抖着,奶头晃个不停。
“操,骚奶子摇给谁看?”亚温突然扇了奶头一巴掌,力道不重但是扇的莱德尔腰一弹差点跳起来。
“呃啊~!别、别打,呜……啊,别打奶子呃、啊啊~别、别扇了啊~~”
莱德尔嘴上叫着不要,但亚温听他的声音淫的不行,根本就是想要,便又扇了几巴掌,红肿的奶头被扇得歪到一旁,又颤巍巍地弹立起来,骚的要命。
“不喜欢?不喜欢还叫的这么骚,你奶头爽得一直在抖你自己不知道吗?骚死了!”
“不、不是……!啊,不骚……”莱德尔试图否认,但他浸满欲色的声音任谁听了都知道他口是心非,明明爽死了但拉不下脸,他被扇奶头扇的浑身颤抖,爽的眼泪跟奶水一样流了下来。
奶水被扇的四处飞溅,这画面太淫靡,亚温看的口干舌燥,莱德尔看起来实在喜欢的不行,就连虫屌都可怜地吐出腺液来。
草,他老婆真的好骚,但是看着好爽,老婆再骚一点!
亚温扇了几巴掌又捏起扇肿的奶头怜惜地揉揉,说出的荤话却下流的让莱德尔羞愤的想死。
“还说不要,要真不给你把骚奶子里的奶水都扇出来,胸口淌着奶上战场,那些异兽的鼻子最灵了,闻到你的奶味儿知道你是个揣着崽子的雌性,恐怕也不会想杀你,而是扑上来把你摁到地上用野兽的鸡巴轮奸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听得莱德尔眼前一蒙,他水润的红眸瞪了亚温一眼,羞愤地骂道:“不会!你在意淫些什么,啊、妈的别扇了,啊、啊啊……”
床上骚到不行的老婆羞耻到开始骂自己,亚温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很爽,倒不是因为被骂爽,而是莱德尔羞耻的开始骂人的模样太可爱了,比纯骚货更让他兴奋。
“那些野兽可是繁衍至上的,遇到你这种流着奶的雌性怎么可能放过?那些异兽会扑倒你,用臭烘烘的舌头吸你的奶子嘬奶水,下面用鸡巴干你的小逼,异兽的鸡巴比虫族要粗大得多,想进去就得把你的逼都撑裂了,野兽也不会懂怜香惜玉,它们只是轮奸你到流产,然后腾出生殖腔灌满它们的精液,让你给异兽怀崽……”
“闭嘴……嗯、妈的闭嘴,没有……啊,不、哈啊……”
莱德尔的声音都在颤抖,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亚温荤话里的场面,被巨大的毛茸茸的异兽扑倒在脏兮兮的泥土上,带着倒刺的舌头舔遍他的全身,刺痒的感觉会让人发疯,异兽的鸡巴都是带着倒钩的,插进逼里勾住肉壁堵着不让他逃,一次次地把浓精射进他的生殖腔里……
这种凌辱的画面太淫乱,莱德尔气恼又羞耻,他抓住亚温扇他奶子揪他奶头的手,自认为凶狠地瞪他:“闭嘴!士兵,你太放肆了,我是你上……呃啊!”
莱德尔惊叫一声,他这眼尾发红双目含泪的样子哪有半分威慑力,亚温被他这样瞪只觉得心里痒。
莱德尔抓着手不让他再玩那对大奶子,亚温虽然有点遗憾但也不在意,毕竟那对奶已经被他扇得红肿,奶汁横流,上面布满指痕和巴掌印,已经被玩的很色了。
他索性用膝盖顶开莱德尔不自觉夹起的双腿,然后去摩擦那被操得穴肉外翻的小逼,莱德尔的眼神立刻软了,抑制不住的呻吟好听的耳朵都要怀孕。
亚温用膝盖骨磨了一会儿逼,直磨得莱德尔气喘吁吁,抓着他手腕的力气也松了,于是他趁机挣开桎梏,扛起一条腿猛地干了进去。
“呃啊——!”莱德尔仰起头发出被进入的绵长淫叫,大鸡巴一捅到底,毫不客气地碾平层层叠叠的肉壁,重重撞到穴心骚点,又顶开生殖腔捅进去,他感觉自己已经要被撑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经过了漫长的前戏,亚温早就忍耐到了极限,鸡巴一进去就啪啪啪地用力操干起来,过重的力道顶的莱德尔不住往上耸,嘴里发出低哑难耐的淫叫。
“啊啊、啊……呜,呃!轻、轻点,好深啊啊……”莱德尔瞬间就被激烈的操弄搞得忘了骂人,他两眼发蒙,激烈的快感从交合处传来。
蜜色健壮的的肉体随着鸡巴顶入的力道一耸一耸的,奶子更是被操得颠动起来,乳摇的肉浪色情至极,上头两颗肿胀的奶头更是被颠的一颤一颤地喷奶,这画面谁见了不迷糊,亚温真是被骚老婆色的发昏。
“骚老婆!”亚温又“啪”地甩了那摇晃个不停的奶头一巴掌,打的莱德尔呜咽着摇头呻吟,奶子受不住地往后躲,但实在太大太涨了根本躲不掉,还是那么挺,挺的乳波摇晃。
“别、别打了啊,好疼呜,啊,啊啊~~”
“疼?疼个屁!疼你爽得飞奶,小逼都快把雄主的鸡巴夹断了!”亚温下流地骂,掰着莱德尔的腿就往里狠顶狂插。
他在军队呆的久很是会一些下流话,只不过教养好平时不会说,但在床上被自家上司兼雌君的淫态一勾引,平日里学来的骚话就止不住了。
“夹着老公的鸡巴还想摆军团长的谱儿,骚的都喂奶给老公吃了,你知道你的骚逼和生殖腔绞得有多紧吗?”
“啊啊啊……”莱德尔的小逼不断地痉挛,被一直摁着骚点撞,被操进生殖腔,被顶着虫蛋不停地摁压骚点。
里面的虫蛋似乎也习惯了这种玩法,它没有真正的意识,但本能地知道,这根粗长坚硬的肉棒进来的时候,就会让母体爽得不停流水,这些淫水也能滋养虫蛋,更别说之后会射进来的精液了,本能地欢迎亚温的进入,帮着雄父去欺负雌父,让雌父涌出更多的汁水。
莱德尔浑身湿透了,不断累积的快感直冲天灵,小逼里持续在高潮着,就连他早就硬不起来射不出半点东西的虫屌居然也重新挺立起来,异样的饱胀感让他心下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脑子已经被操成一团浆糊了,莱德尔还能感觉到自己虫屌的酸胀,真的好涨……就像先前涨奶一样,涨得他难受呻吟,龟头一阵阵发酸,跟之前被操射的感觉不太一样。
不对……不对……莱德尔猛地睁大眼,慌乱地看着亚温叫道:“停……啊、停,别操了,哈啊、呜,别操了,要、要被操尿了嗯、不……停下,厕所,我要去……”
莱德尔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显然是憋急了,小逼也因为紧绷着憋尿而绞得更紧,亚温被夹的喘息,缓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在叫些什么。
不过听明白之后亚温非但没有放开他,反而勾起一抹笑,双手抓住莱德尔的奶子更重更快地往生殖腔里撞,干的莱德尔淫乱地尖叫。
“不、快停啊啊,啊……别,老公我真的啊啊、呃……啊啊……”莱德尔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他恐惧地拼命收缩臀肉,想夹住那攀升的尿意,却被又一记深顶给破了功。
他的小腹被激烈而过深的侵犯顶的凸起来,整个肚子都又热又麻,从外面能看到他被操得有多用力,坚硬的腹肌都被操软了,打着颤儿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莱德尔的发根已经完全汗湿了,他的眼神迷乱失焦,深红色的瞳孔泡在泪水里,满溢的泪珠被操的从眼眶滚落。
他被抓着奶子狠命操干,奶肉深深凹进去又从亚温的指缝中溢出,奶水已经完全喷干净了,但奶孔还是张得大大的似乎还想喷点什么出来,虫屌饱胀地竖在两具高热的肉体之间,酸的他狂乱地摇头。
“不——要、要尿了,真的要,亚温,放、放开我,要尿啊、啊啊啊啊——!!”
热烫的尿液喷涌而出,喷洒在早就糊满各种体液的身上,莱德尔爽得不停颤抖,脑子里一片空白,巨大的羞耻和快慰几乎将他淹没,他连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哆嗦着嘴唇抽泣般地呻吟。
而亚温猛地俯身将他整个儿紧紧抱进怀中,拼命往里撞,他的鸡巴也爽得不行,尿意也涌上来,他们同时间喝的水,他还喝了好几杯,已经过了这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也轻微颤抖着,死死抱紧莱德尔,头埋在他颈窝里急促地喘息,语气不稳地询问:“莱德尔,我、我也像是要……我、我去一下厕所……”
没想到被操到失禁失神的莱德尔闻言,本能的反应竟然是抬腿勾住亚温的腰,恍惚地说:“射、射进来,嗯,尿我逼里就好……”
“什么?不行这也太……”亚温说荤话的时候什么下流台词都能说,但乍然听莱德尔要他尿到里面,顿时一个激灵,脸色轰然通红。
本来莱德尔只是神志不清地随口一说,但逐渐从被操失禁的空茫中回过神后,看见把他操得逼飞奶炸的亚温居然脸红了,瞬间就来了兴趣。
他双腿交叉勾在亚温腰上,脚踝踩着劲腰往下压,双手环住亚温的脖子,附耳过去沙哑而刻意勾引地低语:“就射老婆骚逼里,老婆给你当鸡巴套子,也给老公当尿壶……”
“你……”亚温的呼吸紊乱,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堂堂噩兆星军团长,帝国最凶的军雌莱德尔上将在说些什么东西?
“灌满我……骚逼要吃老公的精液和尿……嗯啊——!”莱德尔故意勾引的话断在喉咙,取而代之的是被射的受不住的绵长淫叫。
他的小逼先是被精液内射,随后变成了更烫更有劲的尿,强劲的尿液射的莱德尔小逼痉挛浑身颤抖,尖叫着又喷出淫水,剧烈地雌穴潮吹。
亚温脱力地趴在莱德尔身上,现在他俩都是乱七八糟的,他的鸡巴还埋在软烂的逼里不愿意出来,听着莱德尔性感的浪吟,他心里爱意翻涌,掰过莱德尔的下巴就深深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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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温很想掩面消失。
他竟然被雌君三言两语一勾引就真的尿莱德尔的逼里了!!!
他真的很想失忆,但身下军雌被玩的满身爱痕的可怜模样实在难以忽视。
第一次见面时傲慢又无礼的上司深深失神的双眼柔软深沉,眼尾发红,满脸恍惚像是被内射的还回不过神来。
健康的蜜色肌肤大面积地透着肉粉色,细密的汗珠晶莹,让他浑身都湿淋淋的,非常性感。
阳刚硬朗的胸肌惨不忍睹,历年征战留下的伤痕本是战士的勋章,可现在上面牙印和指痕交错,坚硬的胸肌被揉成了丰软淫荡的奶子,糊满了他自己喷出来的奶汁。
两颗奶头更是又红又肿地坠在上面,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的样子可怜又可爱,谁见了不想扑上去嘬几口?
那结实的小腹鼓了起来,平时雌虫怀孕都鼓不了这么大,被精液和尿撑得浑圆,淫乱的不可思议。
结婚前莱德尔上将的威严荡然无存,亚温现在看着只觉得他骚的要命,慌忙移开视线,他又想玩那对大奶子了……
抹了把脸,亚温抽出鸡巴,顿时响起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鸡巴抽离穴口时“啵”的一声,里面被堵塞的淫水混合着淡黄色的尿液犹如开闸的水库哗啦啦地涌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见莱德尔因为这个动作而震动了一下,眉头难耐地拧起,红肿的唇间泻出呻吟,亚温的脸红了,实在无法面对自己尿莱德尔逼里的行为,匆匆忙忙逃跑似的下了床。
“我、我去洗一下!”亚温背对着床有些结巴地说,“你先休息,等会儿……呃,或者我现在抱你去洗?”
身后沉默了好一会儿莱德尔才开口,声音沙哑的几乎听不清:“……你抱得动吗你就抱?”
换做平时亚温肯定不会服输非得抱这个小看他的雌虫,但是莱德尔现在的声音却只让他听了脸红,半点针锋相对的意思都没有。
其实比起针锋相对,他更想用大鸡巴教训雌君让他下不来床。
亚温飞快逃向浴室,“砰”地关上门。
莱德尔望着雄虫落荒而逃的背影,心情才稍微好了一点。
亚温不敢仔细打量他,否则就能看出莱德尔的窘迫和羞耻,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床上扒着雄虫不放,被操失禁了已经很羞耻了,最后自己竟然还被亚温迷的晕头转向,竟然让雄虫尿到他逼里!
还胡言乱语什么要给雄主当尿壶……真是草了!
莱德尔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体内的各种液体从小穴涌出,像是再次失禁的感觉令他微微发颤,他咬住指节才没能发出更多羞耻的呻吟,心里庆幸还好亚温离开了,不然他真是没脸见这个年轻的雄虫。
但是……真的还挺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无意识地舔了舔唇,不由自主的回忆起先前雄虫抱紧他射的他魂都飞了的快感,小逼食髓知味地抽动了一下。
他这个新婚的年轻雄主在床上真的挺厉害,他以前还从没尝过这种让他意乱情迷的快感。
他下意识的夹了一下腿,股间湿滑冰凉,那种被撑开的感觉似乎还残留着,并起双腿时还有种合不拢的错觉。
他突然又有些……想念了,雄主的大鸡巴填满他内射他的滋味。
莱德尔突然翻身下床,淫靡的液体从他的腿间滑落,每走一步兜不住的淫水就会滴到地上,留下一滩水渍。
亚温正靠在浴室瓷砖上平复心情,热水冲走了他身上莱德尔高潮时留下的体液,眼前总是浮现出那具矫健的蜜色肉体,已经射过好几回的阴茎又有重新抬头的趋势。
他性欲这么强烈的吗?亚温有些难以面对,但这也不能怪他,莱德尔的身体实在是太漂亮、太好操了……
“卡啦”。
浴室的门被拉开了。
亚温一惊,睁眼就看见自己幻想着的肉体出现在面前,帅的要命的莱德尔顶着一身淫乱的爱痕走过来。
“你……你干什么?”亚温失措地脱口而出,要不是背脊就抵在墙上,他都要可耻地后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你。”莱德尔的回答简单明了。
高大的红发军雌靠过去,手撑在墙上将亚温困在怀中,低头嗅了嗅雄虫颈边的气味,抬起修长健壮的大腿蹭了蹭亚温的腰。
亚温很诚实的被诱惑了,但他红着脸骂:“谁干谁?”
“你干我。”莱德尔歪头吮着亚温白皙的脖子,抬臀用逼贴上亚温半硬的鸡巴,嗓音沙哑地诱惑,“干我,老公,再操尿老婆好不好?”
好不好?能不好吗?亚温感觉自己要是拒绝,他的好团长就要骑上来用逼强奸他的鸡巴了。
他一把揽过莱德尔的劲腰往自己的胯间一按,立刻就收到一声好听的闷哼,亚温抬头轻咬莱德尔红肿的唇瓣,绝不认输地哑声道:“好啊,主动送上了让老公操尿,那你这次可别哭着说受不了求老公别操了啊。”
莱德尔脸一红,反咬了一口,亚温“嘶”了声,被骚老婆咬破了皮。
随即湿软的舌头又讨好地舔上来,舔掉那丝血迹,酥酥麻麻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莱德尔舔了几下细微的伤口就推开了对方,随即他跪了下去,握住那根鸡巴抬眸似笑非笑地睨了亚温一眼,“你不是就喜欢把我操哭让我哭着叫受不了吗?”
清醒状态的莱德尔一语戳破亚温在床上的小心思,他恼羞成怒地红着脸挺腰,将鸡巴抵在莱德尔嘴唇上,有些气急地命令:“舔,看看鸡巴能不能堵住你这张嘴!”
“堵的住。”莱德尔舔了一下龟头,亚温轻轻一颤,“最喜欢吃老公的鸡巴了,把我操的只会哭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真受不了莱德尔这骚话了,直接顶开唇缝插了进去,莱德尔顿时发出被噎的闷哼,他被调戏的有些窘迫的心情才好了点。
“骚老婆,操死你!”
莱德尔被结结实实地堵住了嘴,不过这根本难不倒他,他略略仰头朝亚温抛了个媚眼。
亚温:……真几把骚不过你。
于是亚温狠狠地用大鸡巴给莱德尔操了个爽,干得主动勾引他的红发军雌真的只会哭叫和喷水。
……
军团长结婚了!
这个消息像风一样没两天就传遍了整个军团。
太突然了,噩兆星的军雌们都被震到了。
他们以为自家的大领导凶成那样,对漂亮的小雄子都从来不假辞色的军团长一定会单身一辈子,没想到不声不响就结婚了!
谁敢娶莱德尔上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说是首都星某个贵族雄虫,跟将军结婚是政治联姻。”
“据说那个雄子已经有很多雌侍了,不过上将也没把他放在眼里吧,结婚了都没回首都星呢,只是联姻吧,各过各的。”
“这样我们团长还是很吃亏啊,结婚了还是没有雄虫抚慰,而且虫崽从哪里来?”
“就是说,团长真是太吃亏了,不知道他为什么政治联姻,咱团长不是可以不结婚的吗?”
“真搞不懂……”
“说起来咱们团长怎么突然休假了?他好像一直没有休过假吧?”
“不知道,可能有什么事吧……有没有可能是团长其实也不愿意结婚,是被迫的?所以心情不好。”
“有可能啊,那种贵族雄子,基本上都很渣的。”
渣这个词,还是从人类那边传过来的呢。
“那雄虫娶了很多雌侍,肯定花心又好色,纵欲过度床上肯定很烂,真是一无是处,完全配不上我们团长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谁逼咱团长结婚的,别让我知道,不然我会忍不住想揍那家伙的。”
“说起来,咱们新来的副团呢?怎么副团也不见了?他刚来就请假?”
“哼,小花军团的雌虫嘛,娇气也是有的,怎么比得上咱……”
莱德尔休假的这几天,手下的战士都在八卦他的事情,一致认同那个不知道是谁的雄虫肯定配不上自家军团长,都替莱德尔忿忿不平。
而他们八卦中的主角,那个花心好色床上又不行的雄虫正把他们崇拜的军团长摁在床上操的正爽呢。
一晃五天的假期过去了,一对新婚夫妻都没出过房间,床单换了好几张,亚温平时储备的营养剂都快吃完了,这才终于舍得出门。
莱德尔的军装早就不能看了,他没带衣服过来,就只能先凑合穿亚温的。
但亚温的身材比他小一圈,衣服穿在他身上绷得紧紧的,奶子勒得似乎下一秒就会爆开,屁股那里也小了,紧紧勒在臀肉上,勾出特别夸张的线条,几乎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前凸后翘。
莱德尔不觉得有什么,但跟他坦诚相对了几天的亚温看着就觉得色的不行。
其实亚温也不是没见过军雌袒胸露乳的样子,在军营里很多军雌都不怎么讲究,但亚温从来都没觉得他们性感,更不会觉得谁的胸肌练得好一些就很色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现在亚温完全转变了对莱德尔的心态,不是用看战友和上司的目光看他,完全是以雄主看自家雌君的心态,顿时觉得莱德尔哪里都很色。
鼓鼓囊囊绷紧的胸肌很色,挺翘的屁股也很色,甚至于那严严实实包裹在裤子里的四肢,也会让他想起那双矫健有力的大腿勾在自己腰上的触感。
亚温的脸颊微红,还好他平时都带着黑色的金属覆面,完美隐藏掉他脸上的神情,只是那双眼睛却总是不经意地落在莱德尔身上。
有过肌肤之亲的夫妻很难掩饰他们之间的氛围,当噩兆星的军团长和副团一起出现在食堂的时候,稍微敏锐点的军雌们都发现了不对。
咦,他们的两位顶头上司怎么感觉很亲密啊?
啊,他们怎么坐的那么近?肩膀都挨在一起了喂,团长你要不直接贴副团怀里算了?
哇,军团长怎么从副团的碗里挑菜吃啊?刚刚他们是看见军团长把不喜欢吃的蔬菜扔副团碗中了吧?
副团看着军团长的眼神怎么那么无奈啊,好像还有点……宠溺???
不是,你们这是?
见过莱德尔和亚温相处的军雌们都差点惊掉了下巴,之前军团长和副团同时请假消失的事情突然就变得不同寻常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感觉自己似乎窥视到了什么特大的八卦。
军团长该不会是跟副团搞到一起去了吧?
难道这就是军团长会答应跟首都星雄虫联姻的真相?
莱德尔为了跟同为雌虫的副团在一起,特意找了个远在首都星管不着他的雄虫结婚当幌子???
这……军团长是光明正大给他的雄主戴绿帽子吗?
草,突然觉得有点刺激啊!
噩兆星的军雌们发现了两位上司的奸情,可非但不觉得有什么,反而感觉心中暗爽。
那渣雄虫配不上军团长,跟给团长和副团的绝美爱情打掩护就是他最大的价值了!
亚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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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呀,吃饭都不摘口罩的,就看着我吃啊?”
莱德尔时隔几日第一次出门,就带着亚温直奔食堂,几天营养剂给他吃的够够的了,现在这满脸嫌弃地将一块绿汪汪的蔬果扔进亚温的盘子里。
“容易惹麻烦,”亚温言简意赅的说,看着莱德尔挑食的举动有些无奈,“你怎么跟我家的小虫崽一样?这么大了还挑食。”
“你在说什么呀?我才不挑食呢,我只是得了一种看到绿色的菜就会头晕的病。”莱德尔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见亚温不吃,不客气的从他碗里扒拉肉进自己的肚子。
“不够吃就多打点呗,整的跟食堂虐待你似的,你扒拉我的肉干嘛?”
“谁叫你不吃的?这不是浪费吗?”莱德尔理直气壮,他不是不够吃,只是觉得从亚温盘子里抢东西吃还挺有趣的,说话间又扒拉了一坨肉进嘴里。
亚温无语,他可算是发现了,剥开莱德尔外在的所谓严肃、凶残无礼、总是不耐烦垮着个批脸的外壳,真实的莱德尔简直像个小虫崽。
莱德尔他挑食、任性、性格恶劣褒义,喜欢逗弄亚温,骚话连篇的,十分鲜活跳脱。
一些大众意义上的雌虫的良好品德通通没有!
这什么雌君啊?跟亚温他雌父和二哥都不一样,他二哥生活在这种幸福美满的家庭里都没莱德尔这么跳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纳闷地盯着他吃得鼓鼓的脸颊看,嘴唇沾满了肉油格外莹润,昨天在床上被他亲的水光粼粼的红唇浮现在眼前,可是现在大庭广众下不能吻他……
莱德尔的嘴角沾了点肉沫,亚温抬手拇指抹去,顺手摸了下军雌的唇瓣,真软,这家伙全身上下除了逼和奶子就嘴唇最软了。
莱德尔一僵,注意力终于从食物换到亚温身上,抬眸视线相对,亚温碎金般的眼睛跟初次见面时很不一样。
那时亚温的眼中满是警惕和严肃,显然是把他当做很难搞的上司对待,并且已经做好了受刁难的准备,谨慎的不想让莱德尔抓到他的一点点毛病。
可是现在亚温的眼睛里没有陌生和对他的提防,眼神柔软而温暖,真像太阳一样,里面倒映着的莱德尔血色冷硬的身影都给染的温柔了。
豪放不羁的莱德尔突然感到窘迫和无措,协议婚姻……他提醒自己,虽然亚温说过要培养感情,但莱德尔深感怀疑。
他这样既不好看性格又不讨喜的强硬军雌,亚温了解他之后真会想跟他谈感情吗?
其实莱德尔也想过要不要收敛一点、装也要装出柔顺的态度来,好牢牢套住这个优秀的雄虫。
但是他又觉得那样没意思,装模作样欺骗一个雄虫有什么意义?
他又不可能装一辈子,迟早亚温都会发现他的真面目,并不是一个柔顺驯服以雄主为天的雌虫。
不想骗亚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莱德尔在亚温面前还是我行我素,居然还敢抢雄主盘子里的食物,可他就是想抢啊!
倒不是缺那口吃的,反正就是……想要雄主盘子里的东西。
还好亚温似乎也不算普通的雄虫,一点儿不生气不说,还用这样温柔的眼神看他,这么多下属明里暗里的注视下,竟然还摸他的唇。
有点暧昧了。
莱德尔被自家雄主撩的心痒痒。
他一直都是很随心所欲的,亚温都主动摸他了,莱德尔是不会像别的雌虫那样羞囧的,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亚温的手指,然后仔仔细细将指尖上染的油脂都舔干净。
没料到莱德尔竟然敢像这样舔他的手指,亚温僵硬的注视着对方的动作,红舌在他白皙的指尖滑动,湿润而柔软,细微的酥麻从纤薄的皮肤传来,亚温的瞳色深沉了一分。
食堂里的嘈杂声似乎都小了一些,亚温不自觉地曲起指节勾弄那条红舌,而莱德尔竟然也不拒绝,反而抿嘴将手指含了进去,跟它玩的不亦乐乎。
一点晶莹的口涎从嘴角滑落,亚温的喉结动了动,突然开口:“我的好团长,这可是在食堂,你猜猜现在有多少双眼睛在偷偷看这边?”
莱德尔猩红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朝旁一瞥,反而握住亚温的手专心地舔起来,边舔边含糊地说:“小崽子们不会乱说的,而且我堂堂军团长潜规则一下副团,有什么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诧异,“这没关系?贵团可真够乱的。”
上官潜规则下属,这放在哪里都是丑闻好吧。
“你现在的身份又不是雄虫,再说你只是帮我擦一下嘴上的油而已……亚温,你知不知道噩兆星有多少军雌想爬上我的床?”莱德尔不怀好意地问。
亚温:“……?”
“军队里嘛,没有雄子,但军雌身强体壮的自然有欲望,更别说每年还有一两次发情期,不少军雌都会互相慰藉。我在噩兆星就是他们最崇拜的偶像,能被我看上睡一夜是奖赏你懂不懂?”
“……自己说自己是偶像,你真是。”亚温摁了摁跟他调情的软舌,有点不爽地问,“那你以前都‘奖赏’过谁?”
一想到自己的骚老婆不仅在别的雄虫身下骚过还怀了蛋,以前更是“奖励”过无数下属,亚温真的有点难以接受。
在床上这么骚,不会真的是在无数虫的床上调教出来的吧?
“说什么呢?”莱德尔看出了亚温的心思,咬了他一口,“把自己当做奖品奖赏给下属,你他妈也想象的出来!那我到底是军妓还是军团长啊,你以为是什么色情影片吗?”
“所以没有咯?”亚温追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莱德尔不耐烦地说,有点不悦地吐出亚温的指头,随便用手背擦了擦嘴,“你把我想成什么了?”
“你自己说的啊……”亚温无辜地说。
“哼,我的意思是,在我的部下眼里你能被我看上是中大奖知道吗?”莱德尔挑起亚温的下巴,像个调戏良家雌虫的恶霸一样上下打量他,“我的好副团,你就不用担心造成什么不良影响了。”
“这么说来,我还要讨好我的团长阁下了?”亚温的语气似有些不悦,但眼神里却带着笑意。
“那当然,你要不讨好我我就……”
“就什么?”
莱德尔顿了顿,嘴角上挑露出一个痞气的笑容,压低了嗓音,语气似威胁又似撒娇:“以后在床上我就当哑巴。”
亚温失笑:“你这是在威胁我啊?我怎么感觉你是在自找苦吃,明明就是你喜欢说骚话,你在床上当哑巴不得憋死你自己?”
“我不管,那老公你要是舍得我在床上憋死的话,就别哄我了。”莱德尔垂下眼,手指勾着自己的一缕红发玩啊玩,看着像生气,还是在撒娇。
亚温被他可爱的心尖发颤,以前都不知道自家雌君这么孩子气,怎么会有这么高大帅气的军雌这样撒娇还不显得做作,只剩可爱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大个儿还让雄主哄……”亚温的声音哑了下去。
莱德尔没什么力道地瞪了他一眼,正想说点什么,就被勾起下巴强迫他抬起头,随即亚温摘下自己的口罩,用黑色的口罩挡住外界的视线,倾身吻在莱德尔的唇上。
还想说点骚话撒娇的莱德尔顿时消声,先前还说着不用在意别人目光的豪言壮语,但现在被吻却惊得眨了下眼,眼瞳瞬间放大,眼底飞快闪过一丝羞涩。
亚温在他温热的唇瓣上摩挲了几秒才撤开,重新单手戴上口罩,又恢复了冷冷淡淡的覆面系禁欲雄子的模样。
周围发出一阵此起彼伏的抽气,偷偷摸摸围观上司暧昧的军雌们都大受震撼。
听到这些惊讶的声音亚温也有些脸红,但他戴着面具根本看不见,相比起来还是莱德尔更羞耻一点,所以他很是有底气,故意用冷淡的语气说:“大庭广众下发骚的坏孩子就要被雄主亲。”
莱德尔:“……”
他下意识地捂住唇,被亲的地方好烫,心里又羞又乱,耳朵里钻进食堂里下属的小声议论,顿时被他找到了缓解羞耻的办法。
“吃完了就给老子滚,都磨磨蹭蹭待在食堂做什么?”
军团长被副团亲后突然大声发飙,本来莱德尔发怒还挺可怕的,但现在食堂里的军雌非但不害怕,还互相交流着意味深长的眼神,一个个嘻嘻哈哈地起身,磨磨蹭蹭地往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还有胆大的军雌走到门口时不怕死地出声调侃:“团长,咱们知道你跟副团搞上了,你们该怎么亲就怎么亲,我们不会乱说的。”
“滚!”
那军雌不用莱德尔骂就飞快地跑出食堂。
“团长,副团看着比我们噩兆星的军雌娇弱,您在床上可得怜惜一点儿,别把咱副团给整散架了。”
莱德尔直接把饭盒盖子丢了过去,十分有准头地砸到那军雌的背上。
那军雌皮糙肉厚的被砸一下没半点事,倒是饭盒盖子掉地上凹进去一小块,他不好意思地捡起来送回到莱德尔的餐桌上。
“团长,别用这玩意儿丢了,太浪费了。”
莱德尔冷笑着把凹进去的饭盒又掰平,扫了一眼面前的军雌说:“精力很好嘛,今天加练一百圈,打扫一个月的营地,现在,滚了。”
那军雌苦着脸滚了。
亚温闷笑,摸上莱德尔还在掰饭盒盖子的手,捏着他的指骨细细地抚摸:“在他们身上泄什么火,亲你的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以为我不罚你?”莱德尔猩红的眼睛直直盯着亚温,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换成别的虫要害怕的两股战战了,可亚温只是眼神带笑地回视他。
“怎么罚?”亚温的指尖勾了勾莱德尔的手心,那只大手立时就缩了一下,他觉得有趣,索性在那温热厚实的掌心里画着圈圈。
莱德尔觉得有点痒,下意识地缩了缩,又感觉自己反应这么大很是丢脸,便反手警告似的握住亚温作乱的手。
“矜持点,不然……”
“不然你又要当哑巴?”亚温接口。
莱德尔瞪了他一眼,狠狠地说:“不,我要当话痨,一直说一直念,骚死你!”
亚温噗嗤一下笑得好大声。
“别笑了,再笑我就在这里办你。”
“办呀,”亚温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明明只是被他亲一下——还用口罩挡着接吻了——就羞成这样,还豪言壮语要在这里办他,“随便让你办,我的好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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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德尔说的豪放,最后还是没在食堂“办”亚温,他还是要脸。
不过他看不得雄虫这么得意,伸手摘下对方的口罩结结实实地亲了上去。
现在食堂里的军雌都被骂走了,莱德尔亲的可比之前亚温肆无忌惮,揪着领子把雄虫压在椅子里,吸吮他的唇瓣,放肆地把舌头伸进去舔里面敏感的口腔黏膜。
亚温安稳地让雌君服侍着,心想莱德尔逗起来还真有意思,不服输又黏糊,稍微撩拨下就主动送上来亲亲摸摸。
吻了一会儿,食堂里的其他虫已经都溜了,亚温就不准备带饭回宿舍吃了,就在这里吃点。
不过在他准备吃那碗冷掉的饭菜时,莱德尔制止了他,重新给他打了碗热乎乎的饭菜回来。
“冷了,你带回去热热再吃,你不吃剩饭的话那我带回去。”莱德尔说。
亚温不是那种娇贵的不吃剩饭的雌虫,有时候深入敌人腹地根本就没得饭吃,只能啃营养剂,他略微惊讶地说:“你可真俭省。”
“那当然,浪费食物可耻。”莱德尔正色回答,“帝国这么努力拓殖伐星,因为资源大动干戈,不就是为了生存吗?说到底,也就是为一口吃的。”
“……有道理,”亚温点点头,有些感慨,“有点惭愧,我倒是没想过那么多,没想到你堂堂军团长平时会思考这么细微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扯了扯嘴角,垂下目光,声音轻了许多:“很正常,以你的出身肯定没饿过肚子吧,那种饥肠辘辘的、胃里被酸液腐蚀的烧灼感,尝过就再不会想要挨饿。”
“你尝过?”亚温看着莱德尔惊讶地问,“我记得你也出身豪门世家……”
莱德尔沉默了,亚温几乎没见过他这么沉静的样子,莱德尔性格中是带着痞气的,就连发怒时也是讥嘲而张狂的表情居多,像现在这样冷肃很少见。
“……”亚温也沉默了一下,随后抬起莱德尔的脸,白皙的手安抚地抚摸他冷硬的脸颊,轻声问,“可以告诉我吗?”
莱德尔别开目光:“没什么好说的。”
“是在战场上吗?”
莱德尔沉默。
看起来不是了。亚温若有所思,那就是在家里?
不会吧……莱德尔出身豪门啊,家里会不给他饭吃?要靠家里给饭吃的时候,那只能是小虫崽啊!
什么家庭虐待小虫崽不给虫崽吃饭啊?莱德尔家能是缺那一口饭的家庭?!
亚温怒了,他本来就是很喜欢虫崽的,换作陌生虫崽遭受这种对待他都会生气,而现在可能被虐待的是他新娶的雌君,这让他的怒火一下飙升到极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底怎么回事?”亚温的语气带上了怒意,捧着莱德尔脸庞的手却很温柔,他压抑住火气柔声问,“可以告诉雄主吗?”
莱德尔低着眼不说话。
“你不相信我吗?”
“不是。”莱德尔终于答了一声,但又紧紧抿起嘴不肯说了。
低垂的睫毛挡住了他眼中的无措和羞耻,他觉得在亚温面前承认这种事情感到羞耻。
跟亚温结婚的雌君是外表光鲜亮丽的军团长,不仅出身高贵,自己还位高权重、实力强大,很难说亚温愿意跟他协议结婚没有这些因素的考量。
不,绝对是有的。
否则亚温混在军队里这么多年,怎么没见他对其他雌虫感兴趣、娶回家去?
这个时候如果被亚温得知,他莱德尔只是个被雄父不喜、家族舍弃的可怜虫,小时候还天天挨打受饿这么没用,对他的态度肯定就不会这么温柔了。
也许亚温不会变成他雄父那样虐待自己的雌虫,但轻视是难免的吧,虫族骨子里崇尚强者、鄙视弱者,就算轻视他也不是亚温的错,而是他自己的错。
谁叫他小时候那么弱,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不想让亚温知道他过去的这些难堪和弱小,他希望自己在亚温的面前永远是强大高傲的军团长形象。
“莱德尔?”
雄主的语气很温柔,小心翼翼地似乎怕一句话就伤到他一样,但莱德尔知道,如果被亚温知道自己的雌君曾那么落魄,他会感觉丢脸的。
雄虫都是这样的。
即使是看起来很好的亚温……他也是雄虫。
而且,像亚温这样凭着自身实力向上爬的雄虫,应该比其他虫更加慕强才对,想要得到亚温的温柔和喜爱,莱德尔觉得自己要永远强大到让对方倾慕才行。
强者不能让人怜悯。
这个雄主莱德尔很满意,他不会冒险试探对方会不会有和别的雄虫不一样的反应。
莱德尔扯开亚温的手,冷冷地说:“没有的事,我只是不喜欢浪费食物。”
“可……”
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响起,莱德尔倏地起身,凌厉的目光转向门口:“敌袭,副团长,带队集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就要离开,却被抓住了手腕,回头看到亚温焦急的目光:“你怀着蛋!”
“这有什么?”莱德尔甩开他的手,大跨步往外走,“这种时候不谈私事。”
“怎么能不谈?”亚温快步跟上他,低声严肃地劝,“你怀着蛋上战场,你觉得合适吗?”
“怎么不行?我的虫崽可没那么脆弱。”
“万一出事怎么办?”
“没有万一。”
短短几句交谈间,他们已经走出了食堂。
驻扎在营地的军雌们在听到警报声后就已经自觉集结,亚温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是跟紧了莱德尔,多照看他。
“奇怪……为什么异兽会来冲营地?”
莱德尔在营地大门口看着被防护线挡在外面的异兽,一个个凶面獠牙的异兽虎视眈眈地围住了营地,黑压压的一片压迫感十足。
“全宰了加餐!”莱德尔简洁明了地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扫荡这种畜生一向很简单粗暴,其实军团长根本不用亲自上场厮杀,但莱德尔一向这样,噩兆星的军雌也都习惯了,直接冲进了兽群里。
亚温紧紧跟着莱德尔,早在抵达营地的第一天就见识过对方用虫化的爪子撕碎异兽的场面,当时只觉得新上司太暴力了,武器都不用就喜欢用虫爪是什么野蛮的战斗方式。
眼看莱德尔将一只凶狠扑上来的异兽撕成两半,被腥臭的鲜血溅了一身,然后飞身冲进兽群里,顿时心脏揪紧。
“莱德尔!别冲太深!”
亚温大声叫着追了上去,但莱德尔的速度比他要更快,一眨眼就冲了进去,他又被扑过来的异兽浪费了时间,转眼就失去了红发军雌的身影。
草了!亚温气得连续几枪轰爆了挡路的异兽,冲过飞散的碎肉和鲜血,身形一闪将速度提升到极致,快到几乎留下残影。
莱德尔一路追进了密林中,鲜血让他兴奋不已,把亚温的担忧和自己怀蛋的事实丢到了九霄之外。
只是怀蛋而已,怎么会影响到他?这种念头一闪而过。
直到他又杀死了几只异兽后,一只比普通异兽更大的异兽窜了出来,几米高的肉体很不一般,阴冷凶残的目光冷冷地打量着跟它相比娇小玲珑的军雌。
“你就是这次异兽冲营的头领吗?”莱德尔舔了舔嘴角的血迹,扯起一个狰狞的笑,猩红的眼里闪着杀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密林中不好张开虫翼,莱德尔双腿一蹬高高跃起,利爪张开借势抓向异兽的咽喉!
这么大体型的异兽皮糙肉厚,虫爪虽然能划开它的皮肉但太费劲了,一击毙命才是莱德尔的习惯。
高大的异兽也有它的弱点,速度太慢,以莱德尔的经验知道以他的速度这巨兽绝对躲不开,只要虫爪抓烂它的咽喉就结束了!
可是莱德尔借着冲势一跃而起的时候,突然在半空中僵了一下,他的动作幅度太大,挤到了生殖腔里的虫蛋,虫蛋挪位的时候竟然撞到了他腔壁的敏感点上!
他差点呻吟出声,猛地咬住下唇才避免在战场上浪叫出来的可怕情形,只是虫蛋这一下撞得他腰腿一软,直接从半空中跌了下来。
莱德尔旋身一滚卸了坠落的冲势,平稳落地没有受伤,但从高处落地时不可避免的反震又震得虫蛋狠狠碾过腔壁,一阵尖锐的酸胀从肚子里炸开,他红色的眼瞳涣散了一瞬,激起一片薄薄的水雾。
“嗯!”莱德尔闷哼出声,沾满鲜血的虫爪无措地按住自己的小腹,虫蛋……他做梦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虫蛋是没那么娇弱震不碎,但他自己……!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那异兽虽然不知道面前的敌人为什么突然不对,但野兽是最擅长抓机会的,顿时嚎叫一声猛地扑上来。
莱德尔朝旁闪开,异兽的爪子拍向他原先站的位置,顿时泥土飞扬,它硬生生地拍碎了那一块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莱德尔惊喘,异兽没有伤到他,但体内的虫蛋因为他急切躲避的动作再次碾过骚点,酸的他腰软腿麻,最可怕的是底下的小逼竟然潮热起来,他湿了。
这突发的情况令莱德尔不敢稍动,可异兽却不会放过他,一爪子落空后又再次向他袭来。
莱德尔只能勉强继续躲开,几乎是在仓皇逃命,追逐躲避几回后他的额头上沁出汗珠,脸色潮红地粗喘着。
虫蛋像塞进了生殖腔的跳蛋折磨得莱德尔几乎喘不过气,他的眼前都有些模糊了,小逼不合时宜地渗着爱液,生殖腔里酸麻一片,他都要被虫蛋撞到高潮了,躲开巨兽的好几次攻击后用光了力气。
莱德尔又撑了几回合,最后在一个大幅地扭身躲开之后,虫蛋狠狠地碾压过骚点,他呼吸一滞,眼前发白,身子一僵颤抖了下竟然高潮了!
生殖腔和小逼剧烈地收缩,高度紧张下的高潮格外强烈,莱德尔终于软倒在地上淫叫出声,就在这一刻无法反抗地被巨兽压在坚硬的兽爪下。
异兽的爪子有他小半个身躯大,一巴掌按在他的胸腹将他摁下去,爪子挤压着腹部,让莱德尔小逼痉挛了下又吐出一小股黏液。
他被巨大的爪子压得近乎窒息,艰难地张嘴喘息,脑子因为快感和强烈的危机感而一阵阵发蒙,虫爪抓住兽爪想要掰开,但他现在浑身发软,压根儿提不起力气。
眼前一片模糊,莱德尔看见异兽低下头张开了血盆大口,要死了吗……?
死在战场上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也不害怕,可是他的虫蛋……他的幼崽……是不是没机会出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还有雄主……亚温的面容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会为自己伤心吗?哪怕只有一点点……
可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那异兽并没有咬断他的脖子,鼻孔翕动着像是在闻着什么,随后毛茸茸的头往下嗅到莱德尔的私处,湿漉漉的鼻子顶开了腿心,鼻梁上覆盖的硬壳剐蹭过阴蒂。
“哈啊!”莱德尔呻吟一声,感受到异兽那颗毛头不停在那里嗅闻,鼻子时不时隔着裤子撞上娇嫩的阴蒂,从敏感的逼口蹭过,之前在床上亚温说过的荤话突然回荡在耳边。
‘那些异兽的鼻子最灵了,闻到你的奶味儿知道你是个揣着崽子的雌性,恐怕也不会想杀你,而是扑上来把你摁到地上用野兽的鸡巴轮奸了吧?’
莱德尔突然感觉毛骨悚然,这比杀了他还可怕!
他一时被那恐怖的画面激起了点力气,猛地蹬腿挣扎起来,尖利的虫爪划开异兽又厚又硬的皮肤,异兽吃痛地拍了他一掌,直接拍的他吐了口血,胸膛被兽爪抓出几道深深的血痕。
“唔……!”莱德尔痛的眼前发黑,他知道自己的肋骨断裂了几根,好在没拍到他的腹部……他的蛋……
他没有力气了。
见身下的军雌老实了,轻微地喘着气半死不活的样子,异兽没再攻击他,继续用鼻子嗅着他的私处。
毛茸茸的大脑袋顶开他的双腿,小逼里渗出的淫水已经洇湿了军裤,裆部的布料颜色变得更深,异兽闻到了雌性动情的气味,有些焦躁不安起来,胡乱地用鼻子和吻部在小逼上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坚硬的外皮在阴户来回滑动,阴蒂不顾主人的抵触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更多的淫液流出来,异兽闻着更骚了,外面的裤子实在太烦,它用尖利的牙齿将其撕碎,终于如愿以偿地直接贴到那美味的阴部。
“不……”
莱德尔终于发出示弱的拒绝,他挣扎着推拒,伤口迸裂涌出更多的鲜血,穿着军靴的脚踩在野兽的肩头去蹬它。
但他现在的力气根本就推不动几米高的异兽,反而是因为这个动作而彻底敞开了私处,整个小逼湿淋淋地露出全貌。
敏感的阴蒂已经肿胀着硬起,穴口微微翕动着,露出里面鲜红的穴肉,晶莹的淫液从小逼里渗出,空气里飘着一股属于雌性的腥臊气味,并不能说香或是臭,那只是情欲的气息。
异兽更加骚动起来,莱德尔心中绝望,不要……谁能来救救他,他不要被野兽……亚温……雄主……
“呜……”
“砰!”一声枪响,莱德尔的眼前一红,大片的血雾似乎将他整个世界都染红。
“莱德尔!!!”亚温焦急暴躁的叫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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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德尔!”
亚温好不容易追上来,一来看到莱德尔被一只大型异兽压在地上差点心脏骤停。
莱德尔那么强悍暴力的军雌竟然没有把异兽撕碎反而虚弱地倒在地上,得是受了多重的伤?该不会……不会……
一时间某种陌生的畏惧突然涌上心头,让他心脏揪紧,亚温几枪杀掉背对他毫无防备的异兽,推开尸体扑了过去。
“莱德尔!你还好吗?”
亚温自己都没发觉他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焦急地上下打量红发军雌,对方胸膛上的几条流血的爪痕第一时间撞进眼帘,他心中一痛,慌张地从随身医疗包里掏药水和绷带。
“叫你不要来!叫你不准深入追敌!你他妈不听!你好厉害啊,雄主的话都敢不听!”
亚温嘴上恶狠狠地骂,眼圈却红了,手上剪开莱德尔破损的上衣,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还好莱德尔还活着,不然……
“里面受伤了吗?你吐血了?”亚温给莱德尔的胸包扎的时候看见了他嘴角的血迹,急忙追问。
以他多年的经验知道,雌虫胸口的外伤只是小事,如果身体内受伤了才有问题,但如果真的只是外伤,莱德尔怎么会显得这么虚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不敢深想,手上加快了包扎的速度,想要抱他回去找医疗官看看。
莱德尔咳嗽了几声,压在胸口的爪子移开后他好受了许多,感受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肋骨没断,只是先前太疼被压得差点窒息的错觉,于是摇了摇头。
“我没事……亚温,冷静点。”莱德尔的声音有些虚弱,不如平时中气十足,嘴唇因为失血而乌白,“外伤而已。”
“怎么可能?就胸口这几条爪痕你怎么可能起都起不来?”亚温一个字都不信,心中更加害怕,莱德尔骗他,为什么要骗他?
是不是因为伤的太重,莱德尔怕他担心才骗他?
那得是多严重的伤势莱德尔才会骗他啊?难道说……
莱德尔震惊地发现面对兽群都面不改色的亚温看起来要哭了,给他包扎的手都在颤抖,眼圈微红,那双太阳般的眼睛黯淡下去,盈满痛苦似乎要碎了……
心猛地揪紧,莱德尔慌了,他赶紧问:“亚温?亚温我真没事,你别难过啊,你从军多年,这种皮肉伤而已你应该习惯了才对啊,别哭啊……”
他慌乱地伸手去碰年轻雄虫那双他很喜欢的眼睛,别哭,他好喜欢平常里面带着笑意的感觉,别哭,莱德尔感觉自己的心要被扯碎了,比皮肉那点伤要痛的多。
后悔了,莱德尔终于有了后悔的感觉,不该不听话,不该杀上头了就追过来,不该受伤的……
亚温抓住莱德尔的手,罕见的没有跟他针锋相对,眼睛一眨落下泪,那滚烫的泪水掉到自己手上时,莱德尔手一颤,感觉天都要塌了,真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别哭,我没事,别哭!”莱德尔惊慌失措地给自己的雄主擦眼泪,快要疯了。
别的娇气雄虫哭很正常,他以前见了只觉得烦躁和看不上,但亚温的泪让他的心缩成一团,是后悔的要甩之前一意孤行的自己几个巴掌的程度。
“莱德尔,你不要骗我了,我又不傻,只是那点外伤你怎么可能被那种异兽压在地上起不来?”亚温哽咽着亲了亲握着的莱德尔的手,“对不起,我太没用了,还要让你为我担心……莱德尔,别害怕,我抱你回去看医生。”
“不不不!”莱德尔终于明白他误会了些什么,听到亚温难过低落却又强打起精神的声音,他急忙解释,“没有!亚温你听我说,我真没受内伤,我先前起不来是因为……因为……”
莱德尔的话卡壳了,他要怎么说自己先前不说被异兽打倒的,是在战斗中被虫蛋撞生殖腔给撞高潮脱力了?
这怎么说得出口?!
亚温疑惑地看着他:“因为什么?找不出借口的话不要找了,我不是那些软弱的雄虫,我撑得住。别害怕莱德尔,别怕。”
不过几句对话下来,先前因为害怕而失去理智的亚温稍稍冷静了下来,发现莱德尔的声音没有想象中的虚弱,至少不是重伤濒死的程度。
“不!”莱德尔听亚温强打起精神安慰他,不想让他担忧还勉强露出了点比哭还难看的的笑容,顿时什么羞耻和尴尬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看不得亚温这样,“我真没受伤,之前是、是因为……”
“嗯?”
“因为战斗中虫蛋撞到了我的骚点,我被虫蛋弄高潮脱力了!”莱德尔紧紧闭上眼破罐子破摔地喊了出来,羞耻地用手臂挡住了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好丢脸!好丢脸!!!
一阵死一样的安静。
半晌,亚温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地响起:“你在战斗中被蛋操高潮了?”
莱德尔小幅度点了下头,根本不敢看亚温也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
太他妈社死了……
亚温皱了下眉头,先前被莱德尔一身血吓得惊慌失措的情绪平复下来,终于有空细细打量对方。
他的视线从缠满了绷带的胸膛下移,莱德尔的军裤还穿的好好的,只有阴部的布料被扯烂了,露出湿漉漉的阴户。
经过几天的坦诚相待,亚温知道那糊在外阴的亮晶晶的液体是莱德尔动情时流出的爱液,每次自己爱抚玩弄他的时候,莱德尔就会像这样流水,把私处染的水润滑腻。
而那本应羞涩地躲在阴唇中的小豆豆也立了起来,肿胀的阴蒂顶开了阴唇露在外头,原本莱德尔的小阴蒂是没这么大这么骚的,很小很青涩,只是婚假期间被高强度地玩弄,阴蒂高潮了无数回后才被玩成了略肥美的模样。
那紧致的逼口现在敞开了一条小缝,微微收缩着像是想吃鸡巴了,似乎感觉到了亚温的打量,羞涩又渴望地吐出一点新的淫液。
草!骚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心中害怕失去莱德尔的哀恸和恐惧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暴怒和对骚老婆的欲望。
莱德尔这个又骚又不乖的老婆!亚温气的牙痒痒。
“你这骚老婆!没见过比你还骚的骚货,他妈上个战场还能夹着逼高潮?你要不要脸?”
亚温的“羞辱”令莱德尔瞬间瑟缩了一下,他一时识别不出雄主是不是真的嫌弃他胡乱发情,慌张地并起腿摇头。
“没有,是因为蛋……”
“被自己虫蛋操高潮,你不是骚是什么?妈的,刚刚那只异兽不是想杀你,是想操你吧?鼻子一直在闻你那流水的骚逼是不是?我要是不出现你就要被野兽操逼了是不是?”
“呜……没有!”莱德尔想起之前那颗毛茸茸的大脑袋在自己逼上嗅闻的情形,深知亚温说的是对的,他又羞又愧,虽然没有被操,但他被野兽看了逼还碰到了,亚温是不是嫌他不干净了?
也对,哪有雌虫被野兽摁在地上闻逼还流水的?
再也顾不上羞耻了,他伸手抓住亚温恳求地说:“对不起,对不起雄主……别生气,我没被它碰,别嫌我脏,我没有……”
亚温看得出莱德尔是真的怕了,一向强势的老婆面露忐忑卑微地恳求他别嫌弃的样子可怜极了,搞得他很想抱着莱德尔安抚。
但又想到莱德尔之前不听他的劝告,一意孤行上头追敌弄成这样子,亚温软化的心又硬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得惩罚莱德尔让他好好记住这次的教训!不然下次这家伙估计又要我行我素了!
亚温板起脸,冷冷地看着莱德尔道:“说谎,其实你被野兽搞得很爽吧,骚阴蒂都涨得这么大了,虫蛋操你的生殖腔能把你的阴蒂搞这么大?明明就是很喜欢被野兽玩是不是?”
闻言莱德尔羞惭又心虚,亚温这冰冷的态度看的他害怕,抓着亚温的手更紧了紧。
“不是这样的,我不爽,雄主,我不喜欢那样……”
“不爽阴蒂都骚成这样了,喜欢还不得骑到野兽鸡巴上?”亚温故意羞辱,“我是不是来的不巧?应该晚点过来,等你淫荡的骚逼吃完野兽鸡巴再来?我打扰到你的好事了?”
“不是!我没有!”莱德尔又气又急,被亚温这样说让他难受的要死,心里无法抑制地升起恐慌,亚温冰冷的眼神和羞辱的话令他害怕起来,亚温真的嫌弃他了吗?真的觉得他骚到想让野兽操吗?
“亚温,你别这么说,我、我有点难过……”莱德尔猩红凌厉的细长眼眸里透出示弱的恳求,他的声音发着颤儿,揪着亚温袖子的手用力到指尖发白,“这次是我的错,对不起……别生气了好不好?”
亚温不置可否,不得不说,他本来是想吓唬莱德尔让他以后别这么上头,但莱德尔这样慌张又可怜地揪着他袖子哀求,却让他莫名有点……兴奋。
“雄主……”莱德尔见亚温不回话,慌得要命,他从来没有过这种心情,这么害怕对方不再理自己,明明以前他根本不在乎别的虫怎么看他,但是亚温不一样……
亚温是不一样的……
莱德尔又急又怕,突然敞开腿让露出自己的小逼,抬起屁股让那水润的小逼展示的更清楚,他急切地去拉亚温的手,自己用手指掰开阴唇露出里面艳红的穴肉,“雄主,你检查一下,我真的没有被野兽碰,你检查好不好?我真的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的脑子轰的一声,莱德尔自己掰开的小逼直直地闯进眼帘,那微微翕动的逼口羞涩又放荡,莱德尔请求他检查更是淫荡的没边了。
他突然感觉口干,喉头动了动,眸色转深,声音略有些哑:“让我检查?还检查什么,这么多水,脏死了。”
莱德尔的脸上瞬间露出受伤的神色,那一向神采飞扬的双眸也闪过一丝黯淡,他难堪地想合上腿,但又不甘心放弃,自己颤抖着掰着腿僵持,低声恳求:“雄主……”
亚温差点就缴械投降了,但想要惩罚雌君的想法还是压过了心疼,冷哼一声,突然“啪”地扇了小逼一巴掌。
“呃啊!”莱德尔惊喘一声,还不待他反应,小逼又被打了一巴掌,力道并不重,但那里实在太敏感了,并不痛,窜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当亚温再次掌掴把凸起的阴蒂扇歪,那一点炸开的快感令莱德尔淫叫起来。
“不、啊啊,别打了,呜……”莱德尔敏感的阴蒂被虐玩性质的掌掴弄得酸涨,这太过太羞耻了,虫崽才会被打屁股,更别说被打小逼和阴蒂了,他难耐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亚温喝止。
“张开!雄主这是在惩罚你淫荡的骚逼,不知羞耻的骚蒂子就该被教训!”亚温冷声训斥,控制着力道扇打那娇嫩的阴蒂和小逼。
“哈啊……!”正惹怒了雄主的莱德尔不敢反抗,心中羞耻得要死,但还是闭上眼把腿敞的更开,阴唇因为这个姿势向两旁绽开,里面的阴蒂就一览无余地露在亚温的眼前。
肿胀的阴蒂肥美娇嫩,被打得不停轻颤,在巴掌落下来的时候会被扇歪在一旁,然后又颤巍巍地弹回来,酸软酥麻的快感如浪潮般涌来,夹杂着一点儿疼痛更加使它兴奋,小逼更是激动地蠕动,从里面不停渗出透明的爱液。
淫水泛滥,小逼湿软,这状态谁看了都知道豆豆和逼都爽死了,莱德尔的眼前浮起水雾,心里羞耻至极,被雄主责罚扇逼……还爽了……
“骚逼!雄主是惩罚你呢,你居然爽起来了?”亚温啪啪地击打着小逼,他手上已经沾满了莱德尔流出来的水,知道骚老婆是真爽了,便更毫无顾忌地掌掴起来,还时不时用掌根压着阴蒂将它摁进软烂的阴户里,玩的莱德尔颤抖着扭着屁股淫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哈啊、疼……呃、啊~别、雄主别打了呜,哈啊、啊啊……好爽,豆豆好爽,呜、哦啊~”
莱德尔整个骚逼被打的又疼又爽,他颤抖着要合起腿逃避这过于激烈的快感,却被雄主毫不留情地掐了下肿胀到极致的阴蒂,骤然剧烈的酸麻从阴蒂上炸开,莱德尔仰起头浪叫着抽搐起来,淫水喷涌,竟然被雄主责罚扇逼扇到高潮潮吹了。
“啊啊啊——!!!”
莱德尔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有极致的快感从阴蒂一直窜到大脑,好爽,太爽了,他眼前一阵阵发蒙,绵长的淫叫声简直像是爽得要断气。
“骚老婆!被扇逼也能爽得喷水?难怪会在战场上揣着蛋就发骚!”
“呜……没有……哈啊、呜……”莱德尔稍稍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就听见亚温的讥嘲,他不知为何突然感到万分委屈,不知道是激情还是难过的泪水簌簌落下,“不骚……呜呜,雄主,啊啊,别……别嫌弃我呀……呃……”
“哼……”亚温冷哼,还想扮冷脸,但是莱德尔居然哭起来实在让他慌了手脚,他看得出来这眼泪跟纯粹的生理性泪水不同,顿了顿后他换了个语气,不再扇逼,捏着阴蒂揉搓起来,揉的莱德尔啊啊地呻吟喘息。
“我不会嫌弃骚老婆,不过,得把你的脏逼洗一洗,洗洗就不脏了……”
“呜,洗……”莱德尔主动张开双腿,含着眼泪望着亚温,“雄主给我洗洗,脏逼要雄主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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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温什么时候见过莱德尔这么乖巧的样子?
他强势痞气的长官掰着逼让他扇,哭着求他洗脏逼,这一幕实在是太色情了。
简直比许多色情影片还要夸张。
亚温舔了舔干涩的唇,手指继续勾弄着叽里咕噜的阴户,偶尔会从穴口顶进去,顶的莱德尔发出沙哑淫荡的呜咽。
“好骚,流了好多水,把你的骚逼弄得更脏了……这么骚雄主怎么给你洗干净?”
莱德尔被亚温的荤话说的眼睫一颤,很心虚似的辩解:“不……老公这样玩,肯定、肯定会流水的呜……”
“怎么可能?我看那种小电影里的雌虫都没你水多,你还说你是军团长不是军妓,军团长哪有你这样骚的?军妓都没你浪吧,在战场上就能发情,被野兽扑倒还能爽。”
“不是的,没有,哈啊……嗯、我不是军妓……!”莱德尔一边被坏心眼的雄主用手玩着逼,一边被迫听这些羞辱的荤话,又羞又爽,小逼酸爽的他软着腰,只能徒劳无力地摇头否认,眼泪也因为羞耻和快感簌簌往下掉。
“还说不是!”亚温用力捏了那肿胀的骚豆豆一把,顿时引得莱德尔受不住地娇喘,军雌那原本浑厚低沉的嗓音被他玩的娇吟不止,喘的他越发兴奋,“你不是军妓是什么?哪家军团长会像你这样在野林子里敞着逼让下属玩?”
“呃啊~别、别捏豆豆了,啊啊~~”私处累积的酸麻在亚温突然揪起阴蒂揉搓的时候爆发,莱德尔舒爽又承受不住地娇吟,难耐地在地上扭动着,血红的长发凌乱地散在地上,发根湿透,胡乱黏在蜜色肌肤上的湿发衬得他更加淫乱狼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快被这样玩疯了,亚温的荤话让他真有了一点错觉,好像他真不是军团长而是军妓似的。
毕竟亚温说得对,哪有军团长在战场上的野林子里就发骚的,异兽的主力被杀尽,但密林外其他战士还在扫荡其他零散的异兽,还能听见那边传来的战斗声。
而他就这样跟部下们隔着并不远的距离,随时都有可能被闯入的战士发现,张着腿流着水在野地上任雄主把玩惩罚骚逼。
不,刚刚亚温还自称下属……莱德尔咕咚咽了口口水,他好像真的成了军妓,不是军妓有谁会被摁在战场上肆意玩弄?难道军团长会吗?
小逼猛地抽搐了一下,似乎因这个淫乱的想象而动情,莱德尔在亚温的手上挺着腰啊啊淫叫着高潮了,最爽的阴蒂抽动着,酸酸麻麻的阴蒂高潮让莱德尔叫的格外淫乱。
“又高潮了?”亚温被淫荡的骚老婆骚的凌虐心蹭蹭蹭往上冒,他模糊意识到自己似乎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性癖,但是他觉得很爽,而且骚老婆看起来也很喜欢,那还有什么说的?
“啪!”亚温又扇了那高潮中的阴蒂一巴掌,打的莱德尔差点跳起来,呜咽着往后缩,但亚温残忍地揪着阴蒂的根部往回拽。
“啊啊!别、别拽……!呃啊~”莱德尔惊惶失措地尖叫起来。
被捏着根部往外扯带来尖锐的快慰,舒爽中他有种自己的豆豆要被揪掉的感觉,这种体验刺激的不行,他不敢往后缩了,只能用淫叫发泄过激的快感。
“啊、啊啊啊~~!要揪掉了,呜呜,哈啊,豆豆要揪掉了,嗯啊……!老公、老公太多了、哦……不要、啊啊~~”
“怎么可能揪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光听声音就知道莱德尔已经爽得魂都快飞了,那逼里汩汩地流出大量淫液,明明都还没进去操逼就爽成这样,穴口能看见不停地收缩,一张一缩间就挤出更多爱液,里面恐怕还没操就潮吹了吧,骚成这样……
亚温将手凑到莱德尔的眼前,张开的五指上挂着亮晶晶的淫液,量太多了,淫水拉着丝儿往下坠,淫靡非常。
“骚老婆,还嘴硬,看看你的水!”
莱德尔双目朦胧地看了一眼,正巧看见拉丝到极致的水珠啪嗒掉下来,落到他的嘴唇上,他下意识地用舌头舔去,红舌卷走自己微腥的爱液,这一幕真是色的发瘟。
“……你好骚啊宝宝。”亚温用湿漉漉的手指夹起莱德尔舌,按压着舌根,揉捏略有些粗糙的舌面,玩的莱德尔茫然地眯起眼吐着舌头任他亵玩,“骚老婆,自己的淫水好吃吗?”
“呜……”莱德尔这才意识到自己吃的是下面的水,英俊的脸上红晕更深,他不想说,但被亚温警告地掐了一下舌尖,才含含糊糊地开口,“不好吃……”
“是吗?”
“嗯……”莱德尔讨好的用舌头舔吮着亚温的指头,仔仔细细地指尖到根部舔了个遍,抬眼大胆地说,“想吃雄主的,雄主的好吃……”
“草!”亚温被身下的骚货撩的鸡儿梆硬,鼓起一坨的胯部往前撞向莱德尔水光粼粼的小逼,莱德尔顿时兴奋地淫叫出声。
“啊啊~!”
“你骚什么呢?还在外面就想吃下属的鸡巴?还说你不是妓,妈的骚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边骂边用低下腰用裆去摸莱德尔的逼,他穿着硬挺粗糙的军裤,这粗粝的质感磨得娇嫩的小逼火辣辣地爽,莱德尔的声音立刻变得拔高。
“啊啊啊……好、好磨啊,呜,不要、嗯嗯、啊啊啊~!”
莱德尔受不了地淫叫,健壮的双腿胡乱在地上蹬着,手肘撑在地上害怕地往后逃,又被亚温拽着腰拖回来,狠狠撞在逼上,阴蒂被撞压地往里瘪,裆部的微凸的缝线在软烂的阴唇之间滑动。
拉链碾过穴肉微微外翻的小逼,冰凉坚硬的触感令莱德尔哭叫起来,太爽了,怎么这么爽,爽得他都忘了控制音量,无暇去想自己高亢的浪吟会不会传出去,被外面部下听见。
“嗯~嗯啊、啊啊啊~~”莱德尔难耐地仰着头淫叫,脸颊潮红,快感的眼泪不断地涌出,紧紧抓着亚温的胳膊,“撕拉”一声撕破了结实的军服,下面已经泥泞得似乎要融化了,他再也无法顾及自己的形象,被粗粝的军服布料和坚硬的拉链磨得欲仙欲死。
胡乱蹬着扭动着的双腿裤子沾满了泥土和枯枝树叶,一只军靴的鞋带在磨擦和甩动中松开,又在蹬腿中脱出松松地挂在莱德尔抬起的脚趾上,裤腿往上缩起,白色的短袜蹭脱了一半,露出蜜色的一截小腿和脚踝,随着莱德尔难耐地晃动。
不停积累的酸麻令莱德尔爽得不停地哭叫,亚温的鸡巴在裤裆里涨得难受,他更用力地去碾那骚死了的阴蒂,娇嫩的小豆豆已经涨成了葡萄一样,碰一碰就哆嗦着流水。
“骚成这样还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你是什么军团长,下属鸡巴下发骚的军团长吗?我看你就是军妓,别想骗我!”说着亚温还扇了那硬起流水的虫屌一巴掌,打的莱德尔的哭音更重。
莱德尔已经被玩的神志不清,小逼和阴蒂被磨得几乎一直在高潮,高潮多的他都承受不住了,双手紧紧抓着亚温的胳膊全身都在抖,现在一直被冷落的虫屌也被玩弄,他爽得呜咽求饶。
“啊啊啊、不、不要再磨了……豆豆一直在高潮、太多了,嗯啊~!受不了了、呜呜受不了了亚温,啊啊……!要爽死了,要爽死了啊啊啊……不要了……!”
“呵,一边说不要一边叫着爽,你这是不要吗?骚货!真正的军妓都没你这军团长骚!你说是不是?你就是妓!是不是?不准骗我,快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又是重重的撞歪了阴蒂,莱德尔痉挛着喷出水,一片浆糊的脑子被亚温调情的逼问弄断了弦,哭着颤声淫叫,“是、是的!呃啊、嗯~~是、哈啊、是军妓……我、我是!啊啊别撞了呜……!”
“终于承认了?我就知道,军妓被几个战士嫖了?不数不清了吧?骚成你这样,得被多少下属调教过?”
“不……嗯啊、哈、没有……”莱德尔用力拽着亚温的胳膊拉他下来,哭着去亲他,“只被、只被副团玩过,只做过副团长一个的、呃啊~军妓……啊啊~~!”
“我的专属军妓?”
“是的、是的……!”莱德尔意乱情迷地浪吟,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胡话,双腿勾在亚温的腰上叫,“副团一个虫的军妓……呜呜,啊……”
亚温一把拉下裤裆拉链,掏出硬的发疼的鸡巴,再也忍不住地捅进那软烂的小逼,直插到底撞到花心,直操得莱德尔叫的嗓子都哑了。
“呃啊啊,啊——!”莱德尔被这一下操得又喷了水,爽得灵魂似乎都要飞出去,小逼里咕叽咕叽地被大鸡巴狠插狂操,迷乱中听见亚温喑哑的声音凶狠地问,“副团的专属军妓?”
“嗯、嗯嗯,啊啊~~呜……”莱德尔胡乱应着说不好他是承认还是浪叫。
“真该让你的战士看看,他们敬爱的军团长每天张着腿给副团当军妓操,床上还不够,战场上都要勾着副团操,真几把骚,骚的没边了,是不是啊我的军妓老婆!”
“是、是……!”莱德尔被顶的翻起白眼,额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到地上,很快就被泥土吸收,“我太、太骚了……不是军团长,是、呃~是军妓……啊……专属副团的军妓嗯、啊啊啊……!”
“骚老婆!”亚温骂,咬着牙往更深处操,他被骚老婆勾引的也失去了从容,只想操死这发骚到要给他当妓的雌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啊啊,嗯……操进、进生殖腔了呜、啊啊,啊,蛋、蛋别操雌父了啊啊啊……!不行了、哈啊、啊……要……又要潮吹了嗯、嗯啊啊啊~~!”
打野战的夫妻俩正沉迷其中,突然不远处传来战士们的呼唤。
“团长!副团!你们在那儿吗?”
“团长!”
陷进情欲中的莱德尔瞬间清醒,脑子嗡了一下,要被属下发现的恐慌和刺激让他瞬间紧绷,正巧蛋碾到了他的骚点,极致的快感夹杂着恐惧令他眼前一蒙,小逼抽紧,整口雌穴都剧烈痉挛起来,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到了…!
“嗯……!”莱德尔被顶的眼珠翻白,颤抖着一口咬在亚温的肩膀才没尖叫出来。
好爽……莱德尔死死咬着亚温的肩颤抖,不能……不能被下属看到他这样……可是好爽……没力气……
怎么办……不行……
心里焦急,但过于恐惧之下,异样的刺激让莱德尔的生殖腔里又喷出来一股淫液,连续喷水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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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温、亚温……”莱德尔惊恐的低叫,声音还因为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而颤抖,“快拔出来……!”
因为紧张和恐惧骤然箍紧的小逼夹得亚温闷哼一声,莱德尔连续潮吹的淫水喷洒在鸡巴上,他像是处在暖洋洋的温泉里被不断蠕动的穴肉吸吮。
他的瞳色转深,鸡巴非但没有拔出来,还重重地往里一顶,撞得莱德尔惊喘,水雾蒙蒙的红眸里满是不可置信。
“呜、你、你在干什么,呃、啊啊……”
莱德尔拼命压抑着呻吟,但亚温一直抵着他的骚点操,这实在很难,他不敢再说话,害怕张口就是高亢的浪叫,紧紧捂住嘴惊惶瞪着亚温,生殖腔里的骚点被操的快感让他先前在异兽面前都软了腰,现在更是没法反抗,被操的不停往上耸。
亚温、亚温疯了吗?呜……别操了,死死捂住嘴的莱德尔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被操得只能在心里浪吟,啊啊、好、好敏感,怎么会这么爽、不要了,呃啊、又要啊啊啊……!
眼前像是爆炸一片炫光,处在恐惧和高潮中的莱德尔格外敏感,没几下又被操到喷水,健壮的肉体不由自主地痉挛,耳边捕捉到战士们越来越近的呼喊,他再也承受不住地支起绵软的身体要跑,但被握着腰动弹不得。
他惊惧地含着眼泪看向压制他的雄主,激烈的战场交媾中莱德尔浑身上下凌乱不已,撕破的军服皱皱巴巴的沾满淫液,任谁看了都知道他打野战被操狠了。
但亚温连口罩都没脱,黑色的金属口罩泛着冰冷的光泽,整齐而冷淡的感觉完全不像是这次战场淫乱的参与者,只有从裤裆拉链里露出来的一截鸡巴,因为在莱德尔的身体内凶狠操干而格外有存在感。
莱德尔有些恍惚,似乎这场性爱只有他独自投入似的,亚温看起来也太冷静了,等会儿被战士撞见,也只会发现他是多么淫荡的骚货,在野林子里敞着逼任由下属淫玩,而亚温镇静的像是被发骚的上司勾引强制,才不得不操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他一个在发骚、在丢脸……
“啊……亚、亚温……”莱德尔的心像是飘在无边无际的黑暗宇宙中无处着落,他勉强压抑着淫叫断断续续地说,“别、呜啊~别让他们……嗯~!”
“团长?团长你们是在那边吗?”
“听到动静了,要是团长怎么不回话?”
“是漏网之鱼的异兽?赶紧过去清扫了,放跑异兽团长该罚咱们了!”
部下们的声音已经清晰可闻,甚至连他们跑动的脚步都顺着大地传过来,莱德尔的脸色倏地煞白,揪住亚温的手臂惊恐的破了音:“不、求你,不要让他们啊、看见……!求你了,呜、不、呃啊……!”
莱德尔被鸡巴顶撞得说不出话来,亚温竟然真的不肯停!!!
“怕什么?你是军妓,让别的虫看见有什么要紧?不是我的专属军妓吗?”亚温理所当然地说,语气专制而恶劣,挺腰将莱德尔操出一声娇吟,“就让他们看一看,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专属婊子……”
“呜、呃啊、不……!”莱德尔摇头,听着那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心中的恐惧达到顶点,不要,“不要,啊呃、亚温……!”
“副团!原来是你在这里?呃,团长……?”
最先到的战士从树林间露出了头,最先看到一旁死去的大型异兽,然后才是上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副团长冷冷淡淡地站着一边似乎没有受伤,军服外套脱下来盖在怀中军雌的身上,虽然那军雌侧着脸看不清,但那凌乱垂落的血色长发太过标志性,一眼就认出那是他们的军团长。
团长怎么会被副团抱在怀里?
“团长!您受伤了吗?!”战士们担忧地问,想要过来查看,却被亚温阻止了。
“刚刚上将追杀异兽头领的时候受了埋伏,腿上受了点伤,问题不大。”亚温冷冷地说,“我带他去医疗官那里就好,你们继续打扫战场。”
听着亚温镇定自若地指挥,窝在他怀里的莱德尔紧张地揪紧他的衣领,刚刚在战士们出现的前一秒,亚温甩给他一件外套挡住他一身不能见人的混乱。
他被异兽撕烂的裆部由军服外套严实地盖住,从身侧垂落下去的一截衣摆挡住了他光裸的臀部,但下面却还是空荡荡的,如果有人能从下往上看看到,就会发现莱德尔的屁股还在淌着水,高潮的淫水拉着丝儿坠到地上,极轻的“啪嗒”一声后被泥土吸收。
而亚温的鸡巴还硬硬地挺在外面,坚硬的扬起的鸡巴就抵在莱德尔赤裸的臀尖上,随着走动轻微地拍打着他的臀尖,灼热的肉棒在腰臀上摩擦,黏糊糊的腺液把屁股染的更加水润滑腻。
莱德尔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慌张的连呼吸都轻了几分,当亚温抱着他从让开一条路的军雌们身旁走过时,他紧张的绷紧了臀肉,小逼用力往回收缩,夹紧里面的水不让流出来,生怕一点细微的动静就会被这些敏锐的军雌发现。
如果被他们发现自己用这样淫乱的姿势被副团抱在怀里,莱德尔真没脸见下属了。
好在军雌们都很高,也没虫会猥亵自家上司专门往他私处看,亚温穿过他们后背对着走动,后面没有外套遮掩,其实仔细看是能看见他轻微甩动的鸡巴的,但战士们不会盯着那里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惊无险地离开下属们的视线,提心吊胆的莱德尔终于微微松了口气,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吓得半死。
“亚温!”转危为安后莱德尔磨着牙秋后算账,语气低沉带着威胁,“谁给你的胆子这样对我?”
战场上把他摁倒还扇他逼骂他军妓,虽然是情趣吧,但谁允许他这样搞情趣的?!
“呵。”亚温低下眼,金眸中充满玩味的笑意,“当然是……”他拖长音调顿了一顿,鸡巴戳了下莱德尔的臀缝,感受到雌虫在他怀中僵住,语带笑意地说,“我淫荡的骚军妓老婆给的胆子啊!”
莱德尔的脸色陡然变得格外精彩,又红又怒、又羞又气,他想骂人,但是又没有底气,毕竟之前他就被胆大包天的雄虫这种羞耻py玩的不停高潮喷水,这时候说他不爽不骚,简直是睁眼说瞎话。
“你……”你了半天,莱德尔恨恨地锤了亚温的肩一拳,“你太可恶了,平时装的多正经多冷淡啊,结婚前都不知道你床上这么讨厌!”
“讨厌?不对吧。”亚温戴着口罩面上冷冷淡淡的,鸡巴却暧昧地在莱德尔紧实挺翘的臀肉上划着圈儿,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莱德尔瞬间僵硬,不可置信的看着亚温,虽然他早已经察觉到自己新婚的雄主床上床下判若两虫,但之前他在床上只是变态了点,没想到竟然能疯到这程度!
“骚老婆,我看你喜欢的很啊,你是不知道你先前夹的我有多紧吗?特别是你那几个下属过来的时候,你都要把老公夹断了。”亚温语气平淡,一本正经的调情,这么冷淡的模样谁能看出他说的这种下流话啊!
“别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骚老婆自己说,是不是讨厌?”
“是!”莱德尔又羞又气地瞪亚温,“讨厌死你了!”
说着讨厌,语气却并没有多少怒意,反而那被操哑的嗓音莫名诱惑,完全的口是心非。
但亚温却装作没听出来似的,点点头道:“既然你这么讨厌,那我以后就不做了,不会再叫你骚老婆,更不会说你是我的专属军妓,不会再跟你玩这些情趣,更不会野战了……”
“不行!”亚温还没说完,莱德尔就生气地制止他继续说,拧着眉眼神凶狠地盯着亚温命令,“我不答应!”
亚温好笑,差点破功绷不住冷脸,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你不是讨厌我这么做吗?怎么又不答应了?”
“……”莱德尔哑口无言,他感觉自己在这个雄虫面前一直在丢脸,本来想压制对方却总是反过来被压,自尊心严重受挫,明明现在亚温在顺着他的意思,可他还是有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这家伙……他的新婚雄主好恶劣!!!
“……反正我不答应!”莱德尔偏开头。
“不答应什么?不答应我以后不叫你骚老婆,还是不答应不当我的专属军妓?或者是不答应以后不野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不答应!”莱德尔知道亚温就是在逗他,但对方说的这些他都舍不得不要,他反手环住亚温的脖子拉下来,不满地亲他,可是那冰凉的金属口罩却大大地阻碍了他的动作。
“摘下来。”莱德尔命令。
亚温失笑,依言摘下口罩,就被自己又骚又不愿意承认的凶老婆直接亲了上来。
双唇相贴,莱德尔伸出舌头要跟亚温湿吻,亚温吊了他一会儿,直到莱德尔忍不住开始咬他的唇瓣,这才张嘴叼住莱德尔的舌头。
莱德尔如愿以偿地跟雄主唇舌交缠,没一会儿就被吻得眼神迷离,而亚温抱着他转了个方向,避开其他战士往密林的另一边走去。
沉迷亲吻的莱德尔回过神的时候,他的后背已经抵在粗壮的树干,自己双腿张开挂在亚温的腰上,亚温俯身将他紧紧压在树干上,坚硬灼热的鸡巴抵在逼口。
“骚老婆……你爽了,老公还没射呢……怎么说?”亚温偏头凑在莱德尔的耳边问,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的耳孔里,莱德尔一颤,不自觉地咽下口水。
他的小逼收缩了下,轻轻吮吸了贴在上面的龟头。
“那、那进来让老婆给你夹……”莱德尔的声音低下去,主动抬臀吃进去,“让骚老婆的小逼伺候老公的大鸡巴……嗯啊~!”
莱德尔抓紧亚温的手臂魅惑地低吟,他的小逼早就被操开操软,这次吃进大鸡巴一点儿都不费力,粗长的肉棒顺利的一插到底,他半阖起眼舒服地呻吟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进来了……好大、好粗啊,老公,好舒服……”
亚温听得笑,这次没有像先前那么激烈,九浅一深地按着节奏操干,直干的骚老婆爽得甜腻淫叫。
“骚老婆,叫这么大声,这次不怕被其他战士们听见了?”
亚温边问边往里撞,鸡巴被小逼和生殖腔伺候的极为舒爽,里面湿软温暖,穴肉很是热情地绞着他,已经适应了他的尺寸,紧致但不会动不了,完全变成了按照他尺寸定制的骚逼。
“啊啊~老公、老公不会让他们发现的、嗯、哦啊……是不是?”莱德尔经过刚刚的惊吓,也弄清了亚温不会让别的虫看他,心里有了底,现在就有些肆无忌惮。
反正……雄主会给他兜底!
明白了这一点,虽然刚刚被激烈地“羞辱”过,但莱德尔非但不感觉屈辱,心里反而升起甜蜜来。
“雄主……雄主再用力一点,用力操骚老婆的骚逼和骚生殖腔…呃啊、啊啊~~!好、好深嗯~~嗯、嗯嗯……哈啊、操进来了,好重好酸……!啊、哦、哈啊……!”
亚温陡然加快加重的操干惹得莱德尔不停浪叫,双腿交叉勾在亚温的腰上,爽得穿着军靴的脚翘起,后背和赤裸的臀肉摁在粗糙的树皮上刮擦,爽得他淫水直流。
“好爽,要被操烂了呃、啊啊……!重一点,操烂骚逼,老公、老公操烂骚老婆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货!”亚温也被莱德尔动情的淫叫和绞紧的小逼搞得鸡巴酸硬,他感觉自己也快到了,更加勇猛地冲刺,莱德尔被他钉在树干上操得淫水四溅。
“骚老婆!你还记不记得说让雄主洗你的骚逼?”
“嗯、嗯嗯……洗……雄主洗、洗我的脏逼……啊~~”莱德尔满脸潮红,带着哭音胡乱点头浪叫,“雄主、要雄主的精液洗逼……!啊啊啊……!”
“雄主的精液洗不干净怎么办?”亚温咬着莱德尔通红的耳垂压在他身上狠顶,顶的生殖腔里噗嗤噗嗤喷着水。
莱德尔从内到外爽得颤抖,指甲在亚温的背上留下几道抓痕,结实的军装像豆腐一样被激情中的军雌没轻没重地抓烂,他兴奋地哭叫:“那、用尿洗!啊啊~!尿进来,洗干净骚老婆的脏逼、哈啊……”
亚温低低地笑,操得太用力细汗从他的额头渗出:“骚老婆,你真的太骚了,连老公的尿也想吃?”
“想、想……”莱德尔没什么理智地狂乱点头,他之前就被亚温射尿过,那滋味爽死了,“尿进来,洗我的脏逼,好喜欢老公射进来、射给骚老婆、我……啊、呃…啊、尿、尿了啊啊啊……!!!”
先是浓郁的精水打在内壁上,射的莱德尔抽搐着也喷了精,随即就是强劲热烫的尿射了进来,莱德尔仰头淫叫的快断气,被射的抱紧亚温颤抖,噗噗喷着精的虫屌也被操出一股淡黄的尿液来。
被操尿了……莱德尔恍惚地想,但是好爽……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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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做完,他们两个身上已经完全不能看了。
本来还穿的整整齐齐的亚温军服上也被莱德尔射出的各种液体濡湿,清醒过来的军团长看到他俩身上的痕迹脸都黑了。
“现在这样……怎么回去!”莱德尔虽然脸皮厚,但是……他一身破破烂烂沾满精液和尿液也太过了!
“附近有河吗?洗洗再回去。”
亚温没放在心上,反正他看着要比自家雌君得体多了,点开光脑查看地图。
“唔,有一条河,没多远,过去洗洗吧。”
莱德尔被操得脱力,健壮的双腿还在发颤,亚温说要抱他过去,被爽完自尊心回归的军团长果断拒绝。
“不用,管好你自己。”莱德尔的脸颊还残留着潮红,哭过的眼睛发红,但已经重新提起气势,跟先前浪叫着让雄主洗逼的骚老婆判若两虫。
亚温觉得新鲜,一个老婆两种风味,就问谁有他这样的老婆?
一条小河水质清澈,并不深的河水一眼就能望到底,有些无害的小鱼在水里钻来钻去。
莱德尔仔细观察后下了水,冰凉的河水刚漫过膝盖,让浑身黏糊的莱德尔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坐了下去,河水荡漾,莱德尔只觉自己的小腹胀鼓鼓的,一路走来已经有不少淫水顺着大腿滑落,可深处还堵了不少,让他十分不自在。
怎么就浪到让亚温射尿给他洗逼了……莱德尔现在想想都感觉羞耻,都怪亚温在这上面太恶劣了,他怎么就被一个雄虫玩到意乱情迷了?
到底是雄虫太厉害,还是他太敏感太骚啊……莱德尔的经验太少,没有可供比较的样本。
那天晚上他吃了催情药,没什么参考性。
“哗啦。”
亚温脱掉军靴也下了水,坐在他身旁的岸边。
这下莱德尔放在逼口的手动不了了,想清理深处就得掰开逼在里面抠……有点下不了手。
说来也奇怪,莱德尔都被操到胡言乱语高潮喷水了,可现在在亚温面前抠逼清理还是让他感觉羞耻。
“你走远点去洗。”军团长板起脸命令,掩饰自己的羞涩。
亚温不干,反而伸腿探进莱德尔张开的腿心,赤裸的脚趾挤进大阴唇里,莱德尔闷哼一声,抓住亚温的脚踝不让他乱动,可却阻止不了脚趾拨弄着他湿滑的阴户。
“亚温……!”莱德尔夹紧腿转头瞪他,“你干什么?不准说干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提前堵嘴让亚温笑了起来,一把揽过莱德尔僵硬的肩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脚趾肆无忌惮地在下面作乱,一时摁着娇嫩的阴蒂踩,一时钻进小逼里浅浅地抽插,莱德尔的呼吸粗重起来。
“你……你真够下流的!”莱德尔被脚趾玩逼玩的气喘吁吁,肉乎乎的脚趾踩他的豆豆,把肿胀的肉粒踩得歪来倒去,坚硬的指甲面摩擦着他的小逼,异样的酸胀令他揪紧了亚温的裤腿。
“哪有,我明明是在帮老婆清洗啊。”亚温语气带笑,脚趾拉扯着莱德尔的穴口,冰凉的河水灌进去,激的滚烫的肉壁一阵阵收缩,莱德尔的头埋在亚温腿间难耐地喘息,里面的各种液体失禁一样顺着流了出来。
“嗯……你非得这样洗吗?”
“那老婆想让我怎么帮你洗,你说。”亚温很好脾气地顺着问。
莱德尔一噎。
“怎么了,你想怎么洗,说呀。”
莱德尔眼圈发红地瞪他:“……你快点!”
亚温被这水润的眼神瞪的心痒,脚趾更加过分地勾弄着穴口,莱德尔浑身轻颤,见亚温游刃有余的笑容心里很是不爽。
就喜欢玩弄他……太恶劣了!
莱德尔咬牙喘了会儿,觉得还是不能让雄虫这么得意,不然以后他在床上真要被吃的死死的了,想了想伸手去解亚温的皮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正玩的开心,见状问:“干什么?”
“干你!”莱德尔很恨地说,从裤子里掏出沉睡的肉棒,不太温柔地捏了下。
“嘶。”亚温夸张地抽气,“没轻没重的,把老公弄废了怎么办?老婆这么骚,以后谁来满足你?”
“不劳费心,我可以用按摩棒。”莱德尔回怼,但手上却小心了许多,握着沉甸甸的卵蛋揉了揉,张嘴将鸡巴含了进去。
他不是第一次帮亚温口交了,依照经验从上到下舔舐着茎身,舌头在敏感的龟头上打着圈,时不时舌尖还钻进马眼里,很快鸡巴就硬了起来,鼓鼓囊囊地涨满他的嘴,腺液流了出来,被他吃力地咽下去。
亚温被舔得舒服,微眯着眼叽里咕噜地玩弄着莱德尔的小逼,脚趾能感受到那逼越来越软烂,像是打发的奶油般绵软滑腻,听见对方被鸡巴堵嘴发出的闷吟,那英俊的蜜色脸庞上飞起红晕。
水声越来越淫靡,莱德尔忍耐不住地收缩着小逼,只在穴口浅浅抽插的脚趾带来欲求不满的酥麻快慰,他浑身像过了电一般轻颤,穴肉蠕动着想将脚趾吃的更深,但脚趾就那么长,只是让他的内里变得更为空虚。
好痒……莱德尔眼神变得迷蒙,里面好想要……习惯了被粗长鸡巴用力捣生殖腔的快感,现在真的不够,穴口爽了里面就更痒了……想吃……
嘴巴被逐渐硬起涨大的鸡巴撑得满满当当,鼻间萦绕着雄虫体液特殊的淡淡腥气,对于雌虫来说这简直与催情药无异。
着迷地深喉了几次,那饱满的龟头碾过喉道的窒息快感特别刺激,但连喉管都被填满更衬得身体里的空虚,莱德尔的生殖腔口都微微收缩着,似乎在吸吮看不见的肉棒。
终于莱德尔忍不住了,一把推开亚温将他推倒在河边,自己从河里跨出坐在亚温身上,双腿跪在两侧,迫不及待地抬起屁股,用手扶着沾满口水的鸡巴一坐到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呃啊啊~!”
快速闯进的鸡巴直接撞进了饥渴的生殖腔,夫妻两个都被这刺激的快感弄得呻吟出声,尤其是莱德尔被一下子撞到了欲求不满的骚点上,瞬间就被撞得喷了水,淫叫声又娇又浪,听得人脸红心跳。
“好深……啊啊……!”不是没被操过生殖腔,只是这一坐的太快太深让莱德尔有种被捅穿的错觉,他撑着亚温结实的腹肌,眼前一片眩晕。
“怎么了?”亚温的声音沙哑,“自己主动骑上来,才进去就不行了?”
“谁说我不行了……嗯……”莱德尔坐在亚温的腰上喘息,鸡巴硬硬地戳在他的生殖腔里,不过没有动让他好受了点,他缓了缓,撑着亚温的腹部上下动起来,“嗯……啊……”
莱德尔难得能自己掌控节奏,他抬起屁股让鸡巴抽出大半截,然后又缓缓坐回去,顺着重力吃的很深,每次撞进生殖腔让他爽得发抖,但是速度缓慢又不至于让他太难受,得劲儿地摇着屁股,按照自己舒服的节奏享受着滚烫的鸡巴。
“嗯、啊啊~好舒服……”莱德尔迷醉地呻吟,调整着角度让大鸡巴操到自己每一个骚点,“好硬、好深,啊啊……好爽……”
亚温躺在地上任由老婆骑乘得爽,鸡巴被套弄的也很舒服,只是莱德尔的动作太缓慢了,让喜欢把老婆操得爽飞的他略有点不满足。
虽然老婆扭着腰摇着屁股吃自己大鸡巴的样子很骚很美,但亚温还是怀念对方被操得高潮尖叫不停喷水的迷乱神情。
“骚老婆,你快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这样、很舒服啊~”莱德尔不太愿意,激烈的操干固然很爽,但是有点丢面子……
“这样你能满足吗?”亚温顶了下腰,顶的莱德尔惊喘,“嗯?”
“啊啊~别、别顶……”莱德尔的呼吸紊乱了一瞬,夹紧亚温的腰不让他动,“我自己来,不准动……哈啊……”
“真的?老婆你真的这样就满足了吗?你的骚逼吃惯了老公的大鸡巴,就这点能满足得了?你不想老公顶着你的骚点操得你不停潮吹?不想生殖腔被大鸡巴顶破?不想像发了洪水一样爽得浪叫?嗯?”
“啊……别说了……”莱德尔被亚温挑逗的形容说的面红耳赤,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小逼似乎真的有点欲求不满。
他好想……好想被老公狠操……操到意乱情迷只知道吃鸡巴,操到不停喷水浪叫爽得魂都要飞了……
“嗯?骚老婆,不要吗?”亚温又挺腰顶了一下,这一下顶着虫蛋操到了骚点,巨浪般兜头浇下的快感彻底摧毁了莱德尔的防线,他脱力地坐在亚温腰上,勾着脚趾淫声尖叫。
“要!要啊,要老公操,老公大鸡巴动一动,操死骚老婆吧,骚逼好想吃鸡巴,快一点,用力一点操老婆的骚逼,好痒,好想要,老公快一点……呃!啊啊、啊~~”
莱德尔陡然仰头浪叫起来,亚温攥着他的腰疯狂向上顶,快感瞬间升级,小逼被捣得噗叽噗叽作响。
亚温紧紧盯着莱德尔坐在自己身上上下颠动,莱德尔的表情太淫荡了,两条凌厉的眉毛蹙起,舒服半眯的眼里覆着一层水雾,眼珠子随着他的顶弄而上翻红唇微张泻出魅惑的淫叫,舌头有些收不回去地吐在外面,一副被操爽了的婊子脸。
好喜欢啊,他高高在上的军团长被他操成这副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叫的越发淫乱,他神志不清地喊:“啊啊、哦~好爽,又、又被操喷水了……!呃啊,射进来,老公射进来呜,想吃,啊啊……”
“不行哦。”这个时候莱德尔已经被操得脱力坐不稳了,倒伏在亚温身上,被雄主用力按进怀中,亚温咬着他的耳朵说话,鸡巴狠狠捣了几下,“再射进去又要弄脏了,白洗了……不行。”
“呜,射进来,不要紧,进来呃……”怀孕中的雌虫神志不清的只想吃雄主的精液,但亚温不肯,在高潮前拔出了鸡巴,反手将莱德尔推倒在地,抵着红唇撸了几下射到了他的脸上。
“呜……”被兜头浇下的精水射的睫毛一颤,莱德尔无意识地舔走唇边的白浊,而亚温将鸡巴塞进了他嘴里。
“给老公舔干净。”亚温喘息着命令。
于是莱德尔听话地捧着鸡巴自信舔了起来,将上面的精液和自己小逼里沾上的淫水全舔得干干净净。
……
医疗官很头秃。
他是说过虫蛋需要好好灌溉……但过来孕检的军团长,你这虫蛋之前还是营养不良的状态,现在究竟是吃了多少啊才在短短几天内恢复的这么好?
而且今天你们不是出去狩猎对敌了吗?怎么军团长一副餍足的样子?!你们在战场上打野战?!
医疗官表示,他并不想知道上司们特别的情趣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样?”见医疗官久久不语,莱德尔语气一沉追问,跟平时一样浑厚低沉的嗓音,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喑哑而且色气。
医疗官很想哭,有时候知道太多压力太大!
他也是看到虫蛋状况过于良好,才意识到他们的副团是雄虫!
是雄虫啊!
雌虫的精液没有滋润虫蛋的作用!
但这也不是你们出去扫荡异兽结果在战场上搞起来的理由。
“蛋状态很好。”医疗官板着脸回答,“以后多多灌溉吧,非常健康。”他还能说什么呢?上司们喜欢玩他也不能泼冷水。
亚温耳朵一动,还要多多灌溉?嗯?
不过想一想也对,他不是蛋的雄父,精液的滋润度不够,是得多灌溉才行。
质量不够数量来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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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次事情后,莱德尔终于老实了一点,不再一意孤行非得出去扫荡异兽了,乖乖留在军营里,处理起了军务。
这些本就是他该干的活儿,只是以前一直在敷衍,他只喜欢在外面野。
带队和指挥战士们的任务就交给了副团长亚温,亚温当然是欣然接受,他这个事业狂怎么会不接受呢?
又能搞事业,又能强制让老婆待军营里安胎,亚温最近脚步都带着风,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而军团长这样反常的举动第一时间就被下属们发现了,毕竟莱德尔这个战斗狂缺席一次战斗都是新鲜事,更别说一次不来了。
当然,扫荡异兽只是日常小型军事活动,压根儿用不上军团长带队,他们就能很好处理,可……这还是他们凶戾残暴的战斗狂军团长吗?
他们偶尔在食堂看见军团长时,对方的神情很是阴沉,周身像是有鬼火缠绕。
他本就长得凶,跨起个批脸来别说止小儿夜啼了,连手下那些军雌都会打寒颤。
呜呜,军团长的眼神表情都好可怕!
相反的,他们的副团长倒是非常快心遂意,几乎接替了以前莱德尔的所有活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初军雌们见到两位上司在食堂里打情骂俏的时候,还以为他们俩甜甜蜜蜜在谈恋爱,但现在看起来……似乎跟想象中的有出入啊!
似乎就是在军团长跟副团秀完恩爱后,他就变得不对劲起来,以前喜欢做的工作全给了副团,最近几场小型的扫荡也都是副团指挥。
换做别的军团,他们会以为是军团长懒得做,但他们的莱德尔上将可不同啊!
而且看莱德尔最近阴沉的脸色,瞎子也能看出来他根本不愿意把权力交给副团。
这就让底下那些军雌心里犯嘀咕,私底下交流的时候有了一个十分大胆惊悚的猜想。
难不成他们的军团长被副团架空了?
这种猜想简直像无稽之谈,莱德尔怎么会容忍被副手架空?
可是现在的情况也太像了……只能认为军团长被美色所惑,恋爱脑发作才容许副团得寸进尺。
像他们军雌,会为了漂亮雄子恋爱脑发作也很正常。
但是……副团不是雄子啊?不过他真的很漂亮,虽然只露出了眉眼,但光是那双眼睛就够迷倒一片了。
所以,难道事情真相就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军团长被副团美色所惑,乖乖交出了手里的权力,但没法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心情低落。
副团看着清冷实际上是个心机婊,利用美色勾引到了军团长,然后吹枕头风把权柄要了过来,架空了军团长,自己成了噩兆星实际上的掌权者?
这个离谱的猜测开始还只是几个军雌私底下胡乱说的,但很快就像一阵风一样吹遍了整个军团,大部分军雌都觉得可信度很高。
“绝对有问题你们知道吧?我已经撞见好几次副团欺负我们团长了!”
食堂里,一个军雌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见到副团欺负团长,旁边围了不少同僚认真地听,闻言有军雌气愤地摔了盘子。
“他怎么敢欺负我们团长?!”
“就是啊,军团长难道就任由对方欺负吗?那又不是他的雄主!”
“太离谱了吧,我实在想不出来咱们团长怎么会任由一个靠脸上位的小白脸欺负……”
“我也不愿意相信,可这是真的啊。”那军雌一摊手,“你们知道的,我是在办公楼处理文书工作的,军团长最近一直都待在办公室,我都有好几次见到副团把军团长压在僻静的死角欺负他了。”
“啊?怎么欺负的?我们军团长就任由欺负?”
“我不知道啊,军团长有多敏锐你们也知道啊,我不敢露头看怕被发现,只能隐约听见副团好像在威胁团长,好像还骂他了,团长小声求饶,还说什么不要了以后不敢了什么的……我都撞见好几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吧!我们团长还低三下气地求饶?不是,那个外来客凭什么啊!”
“凭咱团长偏爱呗!”一个军雌忿忿地嚼碎一大块异兽肉,越想越气,不禁大声提议道,“不行,我忍不了,我们团长是被美色迷惑了,我们得谏言啊!不能再让团长糊涂下去了。”
“我赞成!就算团长非要喜欢副团,那我们也得警告副团,让他不要太过分,军团长不是他能随意欺负架空的!”
“对,这可是我们噩兆星的地盘,小花的雌虫来我们这里指手画脚算怎么回事,还威胁欺负团长,忍不了!”
“对,咱们现在就去着团长,不能眼睁睁地看咱们团长被欺负!”
说干就干,正在食堂里吃中饭的军雌们饭也不吃了,要去谏言!
而他们心目中正被邪恶的副团长欺负的恋爱脑团长……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欺负”副团。
莱德尔坐在办公桌上,一条长腿踩在柔软的皮椅上,另一只脚勾着亚温的衣领往上拽,而整整齐齐戴着黑色口罩的亚温握住他光裸的脚踝不让动。
“我的团长阁下,矜持一些,现在还在办公室。”
“哼。”莱德尔挑起不以为然的冷笑,帅气凌厉的面容上增添了一抹邪气,“说得没在这里做过似的,之前你把我压在楼梯间摸逼的事这就忘了?”
“那算打野战,但这里可是你办公的地方。”亚温嘴上说的正经,手上的动作却暧昧得很,拇指挑开了白色短袜,伸进去摩挲着细嫩的脚踝内侧肌肤,痒痒的莱德尔缩了缩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办公……那你现在在干嘛?”
“在检查我的所有物。”亚温正色说,“看看我不乖的老婆最近有没有不听话,是不是又弄得一身伤。”
“你他妈就假正经吧!”莱德尔踩了踩亚温的肩,板正的军装压出细微的褶皱,“我现在身上的痕迹全都拜你所赐,跟个狗似的天天咬我,昨晚的牙印还没消呢。”
亚温无辜地握紧脚踝,偏头亲了下洁白的短袜:“能怪我?是骚上司让我咬的,你是我上司,我敢不听命令吗?”
“这么听话?那我要在这里玩,你又不肯。”
“这里是办公的地方……”亚温强调,他作为事业批雄虫,有自己的坚持好吧。
“哼,办公办公,我知道,事业比我重要嘛~”莱德尔拖长了音调阴阳怪气地说。
亚温无奈:“跟工作吃醋?”
“不可以吗?”莱德尔莫名打翻了醋坛子,怒气冲冲地数落自家雄主,“不准我出军营,你自己天天在外面野,有时候还夜不归宿,你知道我独自一个待在办公室有多无聊吗?”
亚温:“……”就那个像被家雌埋怨的在外鬼混的野雄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说不谈协议要谈恋爱的,你这么跟我谈恋爱啊?你不知道我很想你吗?不知道我和蛋都很需要你吗?你谈什么恋爱,你根本不重视我和蛋!”
亚温:“……”之前医疗官偷偷跟他说的话浮现在耳边。
‘副团长阁下,军团长的身体很健康,可是怀蛋期的雌虫信息素紊乱,情绪波动会很大,但究竟会波动到什么程度是因虫而异,也许军团长会有些难以理解的行为,也可能会无理取闹……您得多多包容。’
情绪波动到性格都大变了吗?
这是他的莱德尔会说出来的话吗?
“你根本不重视我和蛋!”莱德尔生气地强调了一遍,亚温还在思索该怎么安抚他,就见平日强势的雌虫睫毛一眨毫无预兆地滚出一颗眼泪。
亚温:???
“你是不是因为蛋不是你所以根本不在乎?嘴上说得好其实心里根本不喜欢它,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你直接说出来,而不是憋在心里等蛋出生再嫌弃!”
莱德尔突然哭了起来,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滚落,他胡乱地抹着泪水,勉强稳着哽咽的声线,突然的爆发把亚温都给震住了。
“如果你嫌弃它,那我们可以离婚,或者、或者流掉它……”说到要流掉蛋的时候莱德尔的眼泪掉的更凶了,“就是不要让虫崽生活在雄父不喜欢他的环境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一句亚温回过神来,忽然明白了莱德尔为何会突然失控。
孕期的信息素波动是一回事,最近莱德尔几乎是被关在军营里,亚温又没有经常陪着他,无聊和孤独中他的情绪越来越敏感,积累到了爆发的边缘。
最重要的是,莱德尔肚子里的蛋不是亚温的,这个事实本来就沉甸甸地压在莱德尔的心头,亚温最近的冷淡加深了他的不安。
最重要的是,莱德尔的家庭……他自己就是不受雄父喜爱的虫崽,亚温跟他结婚后就悄悄调查过他的过去,知道他的雌父是被雄父打死的。
他害怕肚子里这个不受雄父喜欢的奸生子也会步他的后尘,不受雄父喜爱的小虫崽会吃多少苦,莱德尔自己最清楚。
亚温接收到了自家雌君的不安,他最近似乎是有点过于沉迷权力了,他代行了许多军团长的职责。
“莱德尔……”亚温起身将莱德尔拥进怀里,轻柔地给他擦眼泪,“抱歉,我最近是冷落了你,我没有嫌弃这个蛋,相反我很喜欢它。”
“骗我!”莱德尔恨恨地把眼泪糊在亚温整洁的军装上,“雄虫连自己亲生的崽子都不爱,怎么会喜欢别的虫的蛋?”
“你说的那是我吗?”亚温亲了亲那顺滑的红发,摩挲莱德尔敏感的腰,“你不明白吗?我当然喜欢你的蛋啊,因为我很喜欢你,莱德尔,我喜欢你所以也喜欢你生的虫崽。”
莱德尔一僵:“你、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喜欢你。”亚温重复。
“不可能!”
亚温问:“为什么不可能?”
“你怎么会喜欢我?”
“为什么不能喜欢?”亚温抬起莱德尔的下巴,凝视着他认真地说,“本身我就对你有好感才会答应结婚,结婚后更喜欢你了。”
刚刚还在无理取闹的莱德尔无措地偏过头,结结巴巴:“怎、怎么会……我天天都凶你……”
“你也知道你凶我啊?”亚温亲了亲那片薄唇,“不过我挺喜欢你凶巴巴的样子,你每次凶我都是在害羞。”
“没有!”莱德尔瞪大眼,羞恼地否认。
“你说没有就没有吧。”亚温像哄小虫崽一样摸了摸他的头,一副随便你怎么说都行的宠溺姿态,搞得莱德尔大为羞窘,一把推开亚温羞耻地吼道:“不要这么碰我!”
像对待小虫崽一样,丢脸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团长!”
“团长你怎么了!”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撞开,莱德尔惊愕地回头,就看见自己好几个下属着急忙慌地冲了进来,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你们……”
“团长!你是不是又被副团欺负了!”
“啊?”莱德尔茫然,可他这样满脸是泪呆滞的模样完全就是一副被欺负哭了的样子啊!
“团长!被欺负你要反抗啊!实在不行跟我们说啊!你怎么这么恋爱脑啊!怎么被一个下属欺负,你……”
莱德尔眨了眨眼,一颗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跌落下去,看的闯进来的几个军雌面露惊恐。
夭寿了,他们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把团长都骂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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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明白几个闯入的战士的意思,莱德尔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虽然脸上还挂着泪水,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沉下脸后的压迫感,被莱德尔用军团长的专属眼神一个个盯过去后,这几个嚷嚷着要让军团长摆脱邪恶副团长色诱控制的军雌都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不敢跟他对视。
“擅闯军团长的办公室,妄自揣测上级的关系,看来还是太闲了,从今天开始,训练量加倍,全团都是。”
这个搞了乌龙的战士瞪大眼,完了完了,就因为他们几个让全团的训练量加倍,这走出去不得挨揍啊?
“现在,出去,带上门,再有下次通通给我回噩兆星重新学习军纪!”
这个战士灰溜溜的退出去了,贴心的把门关紧。
呜呜,你团长还是你团长,这种暴躁的上司还是留给副团消受吧!
突然觉得团长用权力讨好副团也没错,不然要跟这么凶的对象谈恋爱,真的压力很大好嘛!
办公室重回安静后,莱德尔才回过头继续数撒落娇自家雄主。
先前被亚温抱着说喜欢,刚刚还哭的鼻子发红的莱德尔又变得神采飞扬起来,他得意地挑起眉,连眉骨上那道伤疤都显得柔软了许多,右脚挪到亚温的裤裆处踩了踩。
“真喜欢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无奈地握住他的脚踝,手指伸进裤管里抚摸结实的小腿,肌肉紧实有弹性,皮肤虽然不是特别细腻,但揉捏起来的触感非常好,完全是属于常年锻炼的军雌的腿,能瞬间绞杀敌人,也能握在手里把玩。
似乎是被摸得有些痒,莱德尔缩了缩腿,但被亚温抓着动不了,指尖一寸寸往上滑,裤脚折起,露出里面蜜色的肌肤。
“老摸我腿干嘛?”莱德尔的心都被亚温的手指摸得痒痒的,“不如摸摸骚逼。”
亚温:“骚老婆是真的不知道矜持的意思啊。”
“要矜持干什么,你不就喜欢我骚吗?”莱德尔已经摸透了亚温在床上的爱好。
这家伙装的正经,在外一副冷冷淡淡的高岭之花样,在床上他是领教了,又恶劣控制欲又强,下流的真没脸说。
要是莱德尔真是那种内敛羞涩的雌虫,亚温恐怕得不满意了。
“我要不骚了,你能爽吗老公?”
闻言亚温低笑一声凑过去亲了莱德尔一口默认了,呼吸交融间他压低嗓子说:“骚老婆,别说雄主没想着你,今天来办公室专门给你带了点小玩意儿。”
“什么?”莱德尔很喜欢这样贴在一起说悄悄话的感觉,亲密又暧昧,他心里有所感,目光不自觉地落到桌面亚温带来的黑包上。
“帮骚老婆打发无聊的小玩具。”亚温说着勾过了包,打开后露出里面不少情趣玩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什么时候买的?”
“噩兆星上有这种店你不知道吗?听说不少军雌都会买呢……”亚温从里面拎出一件白色的情趣内衣,“试试?”
莱德尔眯着眼打量勾在亚温手上的“衣服”,姑且说是衣服吧,毕竟那布料又少又透,感觉什么都遮不住。
“要我穿这个?变态吧你。”
亚温似笑非笑地说:“我变态?你不想穿那我丢了。”
“……买都买了,丢了浪费。”莱德尔移开目光嘴硬道。
“真骚啊宝宝,那你自己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穿上这个。”
闻言刚刚还勾引亚温办公室激情的莱德尔居然有点害羞了,手搭在军服扣子上迟迟解不开。
“怎么,骚老婆也会害羞啊?那要不算了?”
“算个屁!”莱德尔被言语一激,直接粗暴地扯开纽扣,脱下外套丢在一旁,又解开里面白色的衬衫,露出了里面缠着绷带的大奶子。
之前异兽的抓伤早就好了,但他最近一直缠着绷带,是因为……一直在泌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那次被亚温玩的喷奶后,他的奶头上会时不时地分泌乳汁,胸前的布料总是会濡湿一片,让莱德尔很是困扰。
而且本就夸张的大奶因为涨奶而变得更加丰满,鼓鼓囊囊的看上去要撑破他的军服,而且奶头一直是激凸着的,衬衫对它而言还是太磨了,所以后来他就用绷带把胸束紧,这才好一点。
只不过每天都要换下一条被奶水浸湿的绷带,还被亚温调侃过浪费。
现在绷带上明显能看见凸出的两点,和濡湿而变深的痕迹,淡淡的奶腥味挥发在空气里,莱德尔的耳尖微微发红。
“让我看看……”亚温检查似的隔着绷带捏起奶头,莱德尔低喘一声,被这样轻轻一捏就挤出了一点乳汁,他难耐地弓起背。
“别捏……好涨……”
“骚老婆天天挺着涨奶的奶子很难受吧?”亚温明知故问。
“那能怎么办……嗯、别碰了,好痒……”
“我给骚婆老买了好东西啊,可以缓解你涨奶的情况。”
“什么……?”
“别急,先把内衣穿上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说着,拆掉濡湿的绷带,被束缚半天的大奶顿时跳了出来,是真的“跳”,非常明显地晃了一下,可见之前被束缚的有多紧。
红艳的奶头也随之跳了出来,肿胀凸出的奶头还颤颤巍巍地晃动着,上面沾着白色的乳汁,因为弹出来的这一下从乳孔里又分泌出一点,那缓缓流出来的样子格外色情。
将自己奶子的淫荡一幕尽收眼底,厚脸皮如莱德尔也有点羞涩,伸手挡了一下,就被亚温拉开。
“别挡啊,奶子这么骚不让老公看?”
“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莱德尔,你这大奶子真是骚的没边了,我都没见过比你奶子还大的。”
“那你见过几个?”莱德尔不动声色地问。
这死亡问题亚温才不回答,他展开白色的内衣,凑过身去将内衣绕过莱德尔的后背,像是拥抱一样的姿势很是亲密,他的呼吸喷洒在莱德尔的颈项,嘴上向来不服输的军雌闭上了嘴。
那轻薄的布料贴在身上像是不存在似的,只扣上后陷进柔软的胸脯中,将乳肉勒出一圈细边才能感觉出来。
莱德尔低头一看,薄透的蕾丝内衣果然遮不住什么,就连布料覆盖的皮肤也能透出里面的肉色,比直接裸露更加色情,勒出来的凹陷更是诱惑,而最应该被遮住的乳头却是完全暴露在外面的。
非常薄的蕾丝覆盖在深色的乳晕上,中间是镂空的,乳头正好从镂空中凸出来,卡在一圈薄透的蕾丝里十分显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什么衣服啊。”莱德尔的脸颊发烧,“有什么意义?”
“哈,意义就是……”亚温吮了下莱德尔发红的耳垂,压低嗓音在他耳边说,“老婆穿起来很骚,老公很喜欢,你觉得呢?”
“……”莱德尔不说话了。
“乖老婆,裤子也脱了,还有配套内裤呢。”
“……你是真变态啊!”莱德尔骂道,但手上很诚实地解开皮带,脚踩在椅子上抬起臀褪下裤腰,“什么时候想到搞这些的?”
“宝宝发骚的时候呀……快点脱!”
白色的平角内裤落地,亚温又命令:“屁股抬起来。”
这条裤子是系带的,布料比起上衣要粗糙一些。
从莱德尔抬起的臀穿过去,一条细细的带子卡进臀缝,他有些不太舒服的动了动,等亚温将两边的系带系好,中间的细带磨着后穴和小逼绷紧在阴户里,而前头一指宽的布料则刚刚能兜住阴蒂,稍微动一动就挤压着敏感的小豆豆,两个穴口上的细带更是磨了进去。
“哈啊……这是……”莱德尔喘息了声,“什么内裤啊……有病吧你……”
他只坐在桌面上没动呢,那绷紧的布料就绷着他柔软的阴蒂压进去,这要是走动的话……不就是包着他的阴蒂在磨了吗?那细带还勒进了穴口,动一动也是在磨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这样子我怎么行动啊?”
“就是磨一点而已……”亚温倒是很喜欢,食指勾了勾带子,立刻就惹得莱德尔呻吟,“很爽吧?骚老婆,走路的时候要忍住哦,别在外面就高潮了……”
“这、这不可能忍得住,哈啊……不要这个,脱掉、嗯啊……别扯啊!”莱德尔喘息着,脸颊上浮起浅浅的红晕。
“很刺激啊,骚老婆不是嫌无聊吗?走出去碰见下属,要是在部下面前高潮了……是不是很刺激?”
“什么刺激,啊、变态!”莱德尔抓住亚温勾着细带作乱的手,他的阴蒂被磨得酥酥麻麻,像是浸在轻微的快感中,两个穴口也被摩擦,他感觉自己的小逼已经有点微湿了。
“哼哼,我知道骚老婆喜欢的。”亚温咬着莱德尔的耳尖低笑,“来,把裤子穿好,这样外头就看不出来了。”
外面是看不出来,但里面的触感实在难以忽视,莱德尔知道自己应该拒绝,但亚温刻意哑着嗓子哄了几句他就晕头转向了,忍着酥麻捡起裤子穿好,穿裤子的时候又难免被磨,让他起了细细的汗。
“这不就好了嘛。”亚温说着,“对了,老婆涨奶很不舒服是吧,我也给你找了个解决方案。”
“什么……?”莱德尔努力忽略酥麻的阴部问。
“就是这个,外出版吸奶器。”
亚温从包里拿出一对薄的像乳贴一样的东西,上面两根细细的软管连接着一个略扁的空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
“我搜过了,听说这款很好用,贴在乳头上就好了,涨奶的时候它就会自动把乳汁吸出来,然后流到瓶子里,瓶子可以塞进衣服或者裤子口袋里,从外面看不出来,是不是很适合你?”
莱德尔的脸瞬间红透了。
“你、你让我一直戴着这个?!”
“不好吗?听说这个吸奶也很爽呢,又隐蔽,雌虫用了都说好,我听说还有非哺乳期的雌虫使用,因为它很爽啊。”
莱德尔捂住脸。
穿这么羞耻的情趣内衣就算了,再戴着吸奶器出门……他还要不要见虫了?
“来,我帮你戴上,”亚温一本正经地说,“等会儿再带你出去玩儿。”
“到底是带我出去玩儿,还是玩我啊……”
亚温笑了:“都有,好玩的,骚老婆你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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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兆星是军团的大本营,但不是一颗纯粹的军事堡垒,这里也生活着许多普通民众,虽然并不算繁华,但也是一颗正常的宜居星。
莱德尔在这里驻守多年,走在外面谁都认识,他可要脸,这次出门简单地用光拟技术改变了发色和部分外貌,不然他才不会接受亚温那荒唐的提议!
但即使这样,莱德尔一出门就后悔了。
果然如他之前所想,穿着那种内裤,走路的时候细带就是会磨底下的穴口,而且还是后穴跟逼口一起磨。
没有被玩过的后穴被磨得发烫,像是被什么小虫子爬过一样,不适中带来些微痒意。
后穴都这样了,早就被操熟的小逼反应更大,经过亚温这段时间的调教,它已经很熟练地将任何碰触都转化为快感,现在就被磨得酥酥麻麻,十分热情地渗出爱液,还没走出军营大门呢,已经将那粗糙的细带浸湿了。
但对莱德尔来说,最要命的还是覆紧在阴蒂上的那小块布料,延伸出去的两根系带勒在胯骨上,顶端卡在虫屌下方,走路时不可避免地轻微移位,小幅度地来回包着敏感的阴蒂在摩擦。
整个外阴最敏感的就是阴蒂了,更别提亚温最喜欢玩弄那里,早就将小小薄薄的一颗小豆豆玩的肿胀凸出,即使平日不刺激,那凸出的尖尖都收不回去。
被玩大的骚蒂子敏感的要命,稍微碰下就会升起酥麻感,更别说被这样点对点包着磨了,莱德尔的呼吸重了一些,走一会儿就要停下来歇一歇,否则那积累起来的快感都要刺激的他阴蒂高潮了。
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莱德尔真的有点后悔了,他就不该答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答应了雄主的事情,他不喜欢反悔,只能咬牙撑着,腰有些软,但也还能忍。
直到听亚温说要去繁华的市中心,还要去坐公交车过去时,莱德尔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别太过分!”莱德尔咬牙低呵。
虽然现在不是假期,普通的战士不能像两个上司那样溜号,但这条公交线路上会坐车的不只是那些战士啊!
虽然车上的乘客不会太多,但让他穿成这样,忍耐着磨人的快感跟坐在他们之间,莱德尔真的想翻脸。
“都说好了是出来找刺激的的,这也不算什么吧?”亚温一本正经地说,说的好像这样出门真的很正常一样,“车上的乘客又不多,咱们坐在后排,没有谁会发现的。骚老婆,既然寻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嘛。”
莱德尔:“……”
“真的不要吗?”亚温压低声音带着诱惑地问,“堂堂军团长穿成这样在大庭广众下发骚,不觉得很刺激吗?”
莱德尔移开目光。
亚温心底暗暗一笑,加了一句:“放心,不会被别的乘客发现的……我保证。”
莱德尔终于不说话了,算是默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们一路走到离军区并不算近的公交站台,莱德尔的内裤已经湿透了,黏黏滑滑的淫液冷冰冰的很是不清爽。
他的腿都软了,不得不扶着亚温的手,才能维持稳定的步伐。
脸上浮起浅浅的红晕,并不怎么明显,额头上也沁出汗珠。
“爽吗?”扶着莱德尔的亚温明知故问,果不其然又得到了自己凶悍的老婆一记瞪视,但因为快感折磨的缘故,莱德尔的双眼湿润,瞪他跟勾引没区别,亚温就被勾的心痒。
但现在他不好动手动脚,只能在嘴上调戏自家雌君过过瘾。
“骚老婆,你的眼神好软,不会是已经高潮了吧?”亚温跟他头靠着头低声调戏,在别的虫看来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在聊天,哪里知道说的话题这么黄暴。
莱德尔浑厚的嗓音比平时更沙哑,他咬牙语气不虞地说:“没有!你真的太变态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听你的了!”
亚温小声笑出来,很是无辜地说:“老婆,是你自己很喜欢啊,我看你下面都湿了吧?”
“闭嘴!”莱德尔骂道,无意识地夹了下腿,他下面确实湿了,几次都觉得自己要到了却还是差一点。
最开始他还刻意在爽的受不了的时候停下来缓一缓,但没走多远他就被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撩拨的要疯,于是就再也没歇过,可快感累积到了临界点,但总是差一点上不去。
那种感觉实在折磨,莱德尔现在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小逼偶尔饥渴抽搐一下,想要得到一次极致的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亚温要坐车去市中心,那莱德尔期望的高潮肯定就没戏了,还得捱上好一会儿……
等到了市区,他非得把亚温拽进酒店榨精榨的雄虫肾虚才行!
“亚温,你现在看我的笑话很得意吧?等会儿上了床你等着!”
亚温闷笑,他这次出门没有戴面具,笑起来简直是勾引人犯罪,莱德尔看了更想要了。
欲求不满的雌虫转开头,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勉强压下那种渴望。
等的车终于到了,莱德尔上车的时候步子迈得大了点,细带摩擦的幅度比之前更大,他呼吸一滞,差点就软得跪倒下来,被身后的亚温撑了一把。
莱德尔半靠在亚温的身上才勉强稳住,双腿在打颤,被亚温搀起几乎完全靠进他的怀中,半抱半走坐到最后一排。
后排就只有他们俩,莱德尔靠着车窗,额头抵在窗户上,脸颊微红,急促地喘息了几声。
亚温的手还揽在莱德尔的肩上,见自家雌君闭着眼面色微红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无声翘了翘嘴角。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太了解自己的雌君了——至少了解这种状态下的莱德尔,对方这不是生气,而是害羞了,羞耻的不知道怎么面对只好摆出一副冷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际上,这种状态的莱德尔在亚温看来,是非常“娇”的。
这时候不要多说什么,继续撩拨就好了,亚温微微一笑,按下了口袋中的遥控器开关。
莱德尔故作冷漠的神情蓦地一僵,颤抖了一下甚至呻吟了半声,回过神来猛地咬住下唇才咽下几欲出口的声音。
他弓起腰条件反射地抱胸,似乎在强忍着什么,难以置信地盯着亚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你……嗯、你疯了,唔、停!”
原来亚温突然打开了吸奶器的开关。
那轻薄的蕾丝胸衣习惯了就没什么存在感,包括贴在乳头上的吸乳器,开始莱德尔有点不自在,但很快就习惯了,感觉比缠绷带还好点,因为吸乳器贴的紧,不会乱动就不会磨到他敏感的奶头。
可是……现在亚温打开了开关!
原本服帖安静地贴在乳头上的吸奶器顿时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像是被嘴巴紧紧咬着乳头用力吸吮,但又比嘴的吸力更大更恒定。
雄虫需要换气但吸奶器不需要,完全包覆住乳晕和乳头的吸奶器一边挤压着肿胀的乳头,一边不知疲倦地大力吸吮,饱涨的奶汁从乳孔里被吸出来,那仿佛奶头高潮的感觉让莱德尔感觉自己的魂都快被吸出去了。
“唔、呃……!”乳头传来剧烈刺激让本身处于高潮边缘的莱德尔几乎瞬间就高潮了,他慌忙咬住手指才没淫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发白,被折磨半天的小逼和阴蒂一起抽搐着高潮,积累了太久的快感一起爆发让他爽的脑子发懵,高潮中乳头还在不断被吸奶器吸吮着,奶水像他骚奶子高潮时射精一样喷出,流进连接的细管中,尖锐的快感爽的他不停颤抖。
亚温一把将莱德尔揽进怀里,遮挡住他泛起潮红爽的控制不住的高潮脸,感受着自家雌君高大健壮的身躯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低头嗫咬对方通红的耳尖用气声问:“骚老婆,是不是很爽?高潮了?”
“呜……”莱德尔咬着亚温的衣领压抑着呻吟,根本不敢放开说话,否则出口的就是一连串羞人的淫叫,他揪紧亚温的衣摆摇头,厚实的胸膛大幅度地起伏,吸奶器吸得他快疯了。
吸奶器像吸盘一样揉捏着他的奶子,顶端的强烈吸力包着他的乳头吮弄,他的奶子像是要被吸掉了,自己的奶水跟失禁了似的不停往外喷涌。
尖锐而疯狂的快感从乳头上炸开,冲击着他的神经,往下蔓延到阴部,小逼不由自主地抽搐,阴蒂涨大到那细带都几乎包不住,莱德尔摇着头,刺激的快感的眼泪都落了下来。
“不……啊啊、!”莱德尔承受不住地开口求饶,但只吐出一个字就被呻吟取代,吓得他又紧紧闭上嘴,脸更深地往亚温的胸膛里蹭,车上有其他的乘客啊,不会被听见吧?!
亚温安抚地收紧了怀抱,高大强势的雌君在他怀里因为快感颤抖着落泪的画面实在太刺激了,让他只有在床上会出现的凌虐心蹭蹭上涌。
好可爱……亚温忍不住低头亲莱德尔沾上泪珠的眼睫,太可爱了,所以还想更多地欺负他……
“骚老婆。”亚温的嘴唇紧紧贴着莱德尔的耳朵呢喃,低低的气音几乎是从耳骨上传达进去的,细微的震动让耳朵深处发痒,“奶子爽吗?”
莱德尔胡乱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揪着雄主的衣服小声呜咽着恳求:“停下……嗯~!”他不敢说更多,就怕忍不住大声淫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呢,老婆你的奶水太多了,还没吸完呢,会不舒服的。”
亚温道貌岸然地说,手在莱德尔饱涨的奶子上揉了一把似乎在感受里面的奶水,揉的莱德尔几乎跳起来。
“骚老婆,奶子爽了,下面的小逼恐怕已经饥渴的哭了吧?”
莱德尔一僵,他下面湿透了,就像亚温所说的那样,饥渴的“哭”了,湿的根本无法反驳。
“呜……”
“那我帮骚老婆摸摸逼好不好?”
莱德尔摇头,不行……怎么可以在车上摸逼?会被发现的……
“不会被发现的。”亚温猜到了莱德尔的顾虑,挑逗地舔吮嘴边的耳朵,直舔的整个耳廓都湿漉漉的,“骚老婆的小逼也太可怜了,老公帮揉揉好不好?摸摸就舒服了,小阴蒂不想被捏捏吗?不会被发现的……”
“呜……”莱德尔难耐地磨蹭着双腿,终于在亚温的保证中点了头,“嗯……摸、摸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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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前排有乘客无意中往后看一眼,就会看见最后一排的两个虫凑的非常近,其中更高大一点的雌虫像是哪里不舒服,几乎是倚靠在同伴怀里,只露出小半的侧脸潮红,似乎是在发烧。
而他饱满硕大的胸肌剧烈地起伏着,像是难受的无法呼吸似的,只能大口大口地用力喘气。
可谁能知道他并不是生病难受,而是在公交车上被玩雄主玩的欲仙欲死呢?
莱德尔几乎是瘫软在亚温的身上,胸前吸奶器一刻不停地吸吮蠕动搞的他奶子又麻又疼又痒,超过了纯然只是舒服的那条线,夹杂着些许刺疼的激烈快感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了。
他健壮的双腿微微敞开着,裤裆拉链竟然也是散开状态,一只白皙的手正埋在他的裤子底下,从外面就能看出里面手的动作,将露在外面的内裤顶起。
亚温摸到了一手湿润,他的骚老婆果然是被吸吸奶子就爽得高潮。
他没有去摸自己最喜欢的小逼和豆豆,而是握住了那灼热的虫屌,只用小指勾起细带的一端,上下揉搓那肉柱,连带着勾起的细带在小穴上滑动。
这可比莱德尔之前走路时轻微的自磨幅度大多了,亚温感觉到揪着自己小臂的手瞬间收紧,莱德尔的呼吸更是紊乱,被刺激地压抑不住泻出低吟,音量虽然拼命被压低,但嗓音里浸透的快慰却是性感的要命。
“嗯啊~呜……”莱德尔咬着唇在亚温的肩头难耐地磨蹭,他的虫屌甚少被亚温照顾,摸一摸就开心的流出腺液。
已经涨大到极致的乳头被吸奶器玩的仿佛成了另一处性器般敏感,一吸一吮间就失禁般地流奶。
下面湿透的细带深深地陷进穴口来回摩擦着,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时把玩,莱德尔爽得浑身都在轻微颤抖,如果在床上,他已经爽得胡言乱语淫叫不止,但现在在车上,莱德尔摇摇欲坠的理智还牵引着他,用上所有的意志力才没浪吟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无法用浪叫宣泄快感,积累的快感就更加难捱,他难耐地夹着亚温作乱的手,健壮结实的腿肉在亚温的手上磨蹭,骚的想要雄主玩遍全身。
只可惜,公交车上偷情固然刺激,但偷偷摸摸的没法彻底尽兴,车辆行驶了又停,停了又重新启动,上上下下不知道几站了,莱德尔被快感占据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到底什么时候到目的地?
他想找间酒店,想被大鸡巴狠狠操进饥渴的小逼……或许不止小逼。
他后面从没被进入过的穴也被磨得酥痒难耐,无师自通地渗出点点肠液,想要被进入,被雄主征服填满……
幻想着自己不是用来干这种事的后穴也被粗暴插干,莱德尔感到一阵羞惭,他真的好骚……但是,这种幻想又让他悸动,呜,想要……
“你没事吧?”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像一个炸雷般惊醒了莱德尔,他倏然睁开眼,只见几步开外有个明显还没过第二次生长期的雌虫略带担忧地看着他,“你的脸好红,很不舒服吗?”
亚温感觉莱德尔的小逼骤然夹紧,绷紧的身躯僵硬的像石像,显然是恐慌至极。
被、被发现了……!他这样敞着腿在公交车上让雄主玩的淫荡模样被看见了!
莱德尔吓得虫屌都萎了,被发现的恐惧和羞耻让他瞬间宕机,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遇到这种场面,如果不是他想起自己变换了容貌,现在恐怕已经坐不住了。
亚温比他淡定得多,毕竟不是他露着逼让虫玩,当然,他知道来者其实没能看见他们淫乱的下半身,因为前面有座椅靠背遮挡,多亏了虫族的身高,那些靠背都设计的很高,隔着两三排的距离根本看不见底下。
但莱德尔先是被玩的迷迷糊糊,又受到惊吓,没发现对方根本看不见底下,而他上面穿的整整齐齐,只要他不妄动是发现不了的。
“怎么了?很不舒服吗?我记得下一站附近有个小医院,要不我带你们去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年纪尚小的雌虫还不懂这种事情,只觉得那个红着脸的虫表情有些怪,蹙着眉似疼非疼的样子,难受的眼中含泪,就热心地想带他们去医院。
莱德尔夹紧腿,缓过来意识到对方没看出他们在做什么,于是想说点什么打发对方,可他的阴蒂却突然被捏住,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上面搓了一下。
“呃、!”莱德尔身子猛地一颤差点叫出声来,亚温居然在这种时候捏着他敏感的阴蒂揉搓起来,刺激的酥麻像过电一样,他一定是露出了很不得体的表情,因为几步外那个年幼雌虫的表情变得疑惑起来。
呃啊……!莱德尔慌忙别开脸死死咬住亚温的衣领,这才将快感的呻吟全数咽下,他用力夹紧腿不让亚温动,但这也只是更重地挤压他肿胀的阴蒂。
那不怀好意的手指捏着根部,拇指去搓揉顶端,还剥开包皮摸里面的阴核,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呜咽,臀肉绷紧阴蒂疯狂痉挛,小逼里汩汩地涌出粘液,他居然就这样在陌生的年轻雌虫面前高潮了。
呜……被、被陌生雌虫看见高潮了啊、好羞耻,但是又好爽、呜、啊啊……!莱德尔几乎要疯了,累积许久的酸软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浑身上下的敏感度似乎都高了一档,奶水也像射精一样喷射出来,他脸色潮红,弥漫着水雾的双眼深深失神。
他已经无暇顾及会不会被发现了,极度的羞耻和快感交织,有些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滑落,洇湿了亚温的衣服。
“他……”那不知晓情事的年轻雌虫莫名觉得脸上发烧,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但看着生病雌虫露出的那一小块潮红的皮肤也让他不由自主地脸红了。
“他没事,有点中暑,等会儿下车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亚温不动声色地将莱德尔往怀里揽,对热心雌虫笑了笑,看见他笑容的年幼雌虫呆了呆,“现在让他稍微睡会儿,感谢关心,没事的。”
这个虫好好看……那年幼雌虫红着脸,讷讷地点点头就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了下来,隔着三排的距离,不远不近。
惊恐与快乐交加的莱德尔缓了片刻才回过神,胸前疯狂吸奶的机器也不知不觉停了下来,先前吸得他受不住只想停止,但现在停了却莫名觉得有些空虚。
莱德尔缩了缩胸,彻底缓过气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气的咬了亚温的喉结一口:“你变态!”
亚温正经地推了推他的头:“你矜持一点,还有其他乘客在,别太亲密。”
莱德尔:???
需要矜持的是他吗?
这个雄虫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地说胡话?是谁在陌生虫面前把他玩到高潮的?!
得亏这个虫年纪不大,似乎不谙情事,否则绝对能看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亚温,你……你很好!”莱德尔磨着牙放狠话。
“我本来就很好。”亚温慢条斯理给他整理内裤,将裤子拉链拉上,“下一站要到了,骚老婆想去哪里玩?”
莱德尔噎住,他现在很不想让亚温得逞,可是刚刚高潮后他非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全身上下都变得敏感而渴望,虽然奶子和阴蒂都高潮过了,可没有得到满足的骚逼就更显得空虚和瘙痒。
让他这样在繁华的市中心闲逛……他会湿得外裤的颜色都变深,淫水的骚味儿让路过的虫都闻到。
最后莱德尔只能泄愤地锤了亚温一拳,自暴自弃又渴望难耐地低吼:“去酒店!操死我,或者,我榨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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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站下车莱德尔几乎是用拽的把亚温拽进了最近的酒店,这段路上又是一通折磨,他勉强撑着开房上楼,刚出电梯就踉跄了下,脚软得差点摔地上。
亚温眼疾手快地扶住莱德尔,半揽进怀中,对方的体温顺着结实的胸膛传递过来,莱德尔泄出一声压抑的呜咽,“砰”地一声将亚温推到墙上,半是欲望半是气急地凶狠吻上去。
这是个吻,但也像是发泄的撕咬,最原始的欲望和冲动上涌,一手揪着亚温的衣领一手按在墙上,莱德尔嗫咬着雄主的唇,甚至粗鲁到见了血,然后又舔走那淡淡的血锈,壁咚在墙上像是发情的野兽。
亚温也被莱德尔的热情感染了,尖锐的齿尖划伤了唇瓣,细微的疼痛却令他更加兴奋,揽过军雌的劲腰贴紧,按着对方的后脑勺就在昏暗的走廊上激烈的拥吻起来。
暧昧的接吻声萦绕在耳边,亚温来回抚摸着军雌流畅的腰线,而莱德尔一直往他身上贴,因为怀孕而更变得更为柔软的大奶紧紧挤压着他,蹭的他心猿意马。
亚温的手从腰上下移到臀,原本挺翘紧窄的屁股也丰润了不少,隔着裤子就能感受到软弹,手一放上去就舍不得挪开,不自觉地揉捏起来。
莱德尔的唇角溢出闷哼,屁股肉被有力的大手揉捏得很舒服,他是不懂得矜持的,略略翘起屁股让亚温揉的更方便,一对发骚的大奶子更是紧紧贴着对方磨蹭。
“唔、用点力,多揉下……”莱德尔在亚温的嘴里含糊不清的要求,流了一裤子的水,就连外裤都润的潮了,“里面好痒、嗯……”
从善如流地揉捏着那丰软的臀肉,亚温叼起莱德尔的舌尖吸吮,闻言也口齿不清地回:“想要雄主摸骚逼?”
“不,想要进来……”一路上莱德尔已经受够了在外面玩弄骚逼了,流的水内裤都包不住,就欠被大家伙捅进去好好止止痒,“操我……想吃大鸡巴了,唔,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被自家的骚老婆撩得心热,他往上顶了顶胯,他们贴的很紧,立刻就惹得莱德尔呻吟出声。
“你把老公压在这里怎么操?这可是走廊……”
莱德尔也反应过来了,先前他被玩的实在忍不住了才莽撞而饥渴地把亚温摁墙上亲,现在黏糊了一会儿稍稍好了一点,于是他推搡着亚温往开的房间走。
但是莱德尔舍不得放开对方,就那么拥在一起一边亲一遍跌跌撞撞的走,等进了房门他都等不及去床上,把亚温按在门板上就抬起腿勾他的腰,早就湿透的骚逼压在亚温的胯间。
“快点……”莱德尔隔着裤子用骚逼磨亚温鼓起的裆部,难耐地舔着亚温的耳朵催促,他知道雄主很喜欢他叫床的声音,刻意勾引地加重了喘息,便喘便蹭,“操我,骚逼里面好痒,操我,不要前戏,直接进来……”
“草!”亚温被勾引的受不了,谁家雌君像莱德尔这么发骚啊,“啪”地打了那翘屁股一巴掌,莱德尔立刻就淫叫出了声,“骚老婆,天天说我变态,你他妈也不想想你这么骚,我不变态怎么满足你?”
“啊,骚老婆就喜欢变态老公操我……”莱德尔毫无羞耻心地叫道,去扯亚温的裤子,“快操骚老婆吧,快受不了了……”
“哼,谁也想不到噩兆星的军团长是这种只想吃雄主鸡巴的骚货吧?”亚温捉住莱德尔手推搡着他往房间深处走,“真该让你治下的民众看看你这副骚样!”
莱德尔开始还不明白亚温这话的意思,还以为对方只是惯常说荤话,这是他们之间的情趣,可直到被压到到阳台的落地窗上,才明白雄主想做什么。
他们现在在酒店的15层,透明的落地窗外就是热闹的街市,只要有过路的虫随意抬头就能看见他们的身影,虽然隔得远不可能看的太清,但……能看见!
“你……”发骚的莱德尔有点绷不住,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太变态了,不行,去床上…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的拒绝化为了一声闷哼,亚温又打开了吸奶器的开关,强大的吸吮力从乳头上传来,又勾起了那种尖锐的激爽,他一下子就哑了声,弓起背难耐地喘息。
“亚温、嗯、啊~你……呜、啊啊……”
被玩弄了一路的乳头现在敏感的要命,莱德尔禁不住地伸手想要拔下这玩意儿,却被亚温捉紧手腕摁在头顶,他猩红的眼瞳上瞬间就又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不、受不了,老公,太、奶子太敏感了,啊啊、呃~啊……!别、别玩了……”
亚温却是更紧地覆在他身上,结实的胸膛挤压着莱德尔饱满的大奶子,将吸奶器压得更紧,亲密地舔吮着雌虫通红的耳朵,灼热的呼吸顺着耳道往里爬,酥酥麻麻的感觉令莱德尔腰都软了,根本无法拒绝,只能靠在落地窗上颤抖着任由对方亵玩。
亚温首先撤掉了莱德尔的光拟易容,露出那血红的长发和坚毅英俊的脸,就是要看着莱德尔的脸才有感觉,喜欢军雌用这么坚毅的外表露出脆弱羞耻的表情。
他一只手桎梏着莱德尔的手腕,另一只空闲的左手拽下军雌的长裤,裤子滑下堆积在脚脖子上,又拉下白色的湿润内裤,露出里面已经湿透的情趣内裤。
那细细的窄带已经被搓成了细绳,浸透了淫水,骚逼里不停地渗出淫液,穴口翕张着,完全就是一副欠操的样子,确实不用任何润滑就能轻易操进去。
亚温两指拨开阴唇,莱德尔难耐地踩掉堆在脚上的裤子,抬起腿勾着亚温的腰往自己裸露的骚逼上贴,嘴里难受地哼哼:“别摸了,操我,操我啊老公,哈啊,奶子好爽,下面、下面好痒,啊~嗯啊……”
“骚老婆!你是真的骚的没边!”亚温挺胯撞了一下,撞瘪了那肿胀的阴蒂,“外面可是能看见你呢,你就喜欢被看着让老公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