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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上将求雄主检查b/心疼转暴怒雄主惩罚扇b,哭着求饶(1 / 2)

('第25章

“莱德尔!”

亚温好不容易追上来,一来看到莱德尔被一只大型异兽压在地上差点心脏骤停。

莱德尔那么强悍暴力的军雌竟然没有把异兽撕碎反而虚弱地倒在地上,得是受了多重的伤?该不会……不会……

一时间某种陌生的畏惧突然涌上心头,让他心脏揪紧,亚温几枪杀掉背对他毫无防备的异兽,推开尸体扑了过去。

“莱德尔!你还好吗?”

亚温自己都没发觉他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焦急地上下打量红发军雌,对方胸膛上的几条流血的爪痕第一时间撞进眼帘,他心中一痛,慌张地从随身医疗包里掏药水和绷带。

“叫你不要来!叫你不准深入追敌!你他妈不听!你好厉害啊,雄主的话都敢不听!”

亚温嘴上恶狠狠地骂,眼圈却红了,手上剪开莱德尔破损的上衣,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还好莱德尔还活着,不然……

“里面受伤了吗?你吐血了?”亚温给莱德尔的胸包扎的时候看见了他嘴角的血迹,急忙追问。

以他多年的经验知道,雌虫胸口的外伤只是小事,如果身体内受伤了才有问题,但如果真的只是外伤,莱德尔怎么会显得这么虚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不敢深想,手上加快了包扎的速度,想要抱他回去找医疗官看看。

莱德尔咳嗽了几声,压在胸口的爪子移开后他好受了许多,感受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肋骨没断,只是先前太疼被压得差点窒息的错觉,于是摇了摇头。

“我没事……亚温,冷静点。”莱德尔的声音有些虚弱,不如平时中气十足,嘴唇因为失血而乌白,“外伤而已。”

“怎么可能?就胸口这几条爪痕你怎么可能起都起不来?”亚温一个字都不信,心中更加害怕,莱德尔骗他,为什么要骗他?

是不是因为伤的太重,莱德尔怕他担心才骗他?

那得是多严重的伤势莱德尔才会骗他啊?难道说……

莱德尔震惊地发现面对兽群都面不改色的亚温看起来要哭了,给他包扎的手都在颤抖,眼圈微红,那双太阳般的眼睛黯淡下去,盈满痛苦似乎要碎了……

心猛地揪紧,莱德尔慌了,他赶紧问:“亚温?亚温我真没事,你别难过啊,你从军多年,这种皮肉伤而已你应该习惯了才对啊,别哭啊……”

他慌乱地伸手去碰年轻雄虫那双他很喜欢的眼睛,别哭,他好喜欢平常里面带着笑意的感觉,别哭,莱德尔感觉自己的心要被扯碎了,比皮肉那点伤要痛的多。

后悔了,莱德尔终于有了后悔的感觉,不该不听话,不该杀上头了就追过来,不该受伤的……

亚温抓住莱德尔的手,罕见的没有跟他针锋相对,眼睛一眨落下泪,那滚烫的泪水掉到自己手上时,莱德尔手一颤,感觉天都要塌了,真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别哭,我没事,别哭!”莱德尔惊慌失措地给自己的雄主擦眼泪,快要疯了。

别的娇气雄虫哭很正常,他以前见了只觉得烦躁和看不上,但亚温的泪让他的心缩成一团,是后悔的要甩之前一意孤行的自己几个巴掌的程度。

“莱德尔,你不要骗我了,我又不傻,只是那点外伤你怎么可能被那种异兽压在地上起不来?”亚温哽咽着亲了亲握着的莱德尔的手,“对不起,我太没用了,还要让你为我担心……莱德尔,别害怕,我抱你回去看医生。”

“不不不!”莱德尔终于明白他误会了些什么,听到亚温难过低落却又强打起精神的声音,他急忙解释,“没有!亚温你听我说,我真没受内伤,我先前起不来是因为……因为……”

莱德尔的话卡壳了,他要怎么说自己先前不说被异兽打倒的,是在战斗中被虫蛋撞生殖腔给撞高潮脱力了?

这怎么说得出口?!

亚温疑惑地看着他:“因为什么?找不出借口的话不要找了,我不是那些软弱的雄虫,我撑得住。别害怕莱德尔,别怕。”

不过几句对话下来,先前因为害怕而失去理智的亚温稍稍冷静了下来,发现莱德尔的声音没有想象中的虚弱,至少不是重伤濒死的程度。

“不!”莱德尔听亚温强打起精神安慰他,不想让他担忧还勉强露出了点比哭还难看的的笑容,顿时什么羞耻和尴尬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看不得亚温这样,“我真没受伤,之前是、是因为……”

“嗯?”

“因为战斗中虫蛋撞到了我的骚点,我被虫蛋弄高潮脱力了!”莱德尔紧紧闭上眼破罐子破摔地喊了出来,羞耻地用手臂挡住了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好丢脸!好丢脸!!!

一阵死一样的安静。

半晌,亚温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地响起:“你在战斗中被蛋操高潮了?”

莱德尔小幅度点了下头,根本不敢看亚温也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

太他妈社死了……

亚温皱了下眉头,先前被莱德尔一身血吓得惊慌失措的情绪平复下来,终于有空细细打量对方。

他的视线从缠满了绷带的胸膛下移,莱德尔的军裤还穿的好好的,只有阴部的布料被扯烂了,露出湿漉漉的阴户。

经过几天的坦诚相待,亚温知道那糊在外阴的亮晶晶的液体是莱德尔动情时流出的爱液,每次自己爱抚玩弄他的时候,莱德尔就会像这样流水,把私处染的水润滑腻。

而那本应羞涩地躲在阴唇中的小豆豆也立了起来,肿胀的阴蒂顶开了阴唇露在外头,原本莱德尔的小阴蒂是没这么大这么骚的,很小很青涩,只是婚假期间被高强度地玩弄,阴蒂高潮了无数回后才被玩成了略肥美的模样。

那紧致的逼口现在敞开了一条小缝,微微收缩着像是想吃鸡巴了,似乎感觉到了亚温的打量,羞涩又渴望地吐出一点新的淫液。

草!骚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心中害怕失去莱德尔的哀恸和恐惧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暴怒和对骚老婆的欲望。

莱德尔这个又骚又不乖的老婆!亚温气的牙痒痒。

“你这骚老婆!没见过比你还骚的骚货,他妈上个战场还能夹着逼高潮?你要不要脸?”

亚温的“羞辱”令莱德尔瞬间瑟缩了一下,他一时识别不出雄主是不是真的嫌弃他胡乱发情,慌张地并起腿摇头。

“没有,是因为蛋……”

“被自己虫蛋操高潮,你不是骚是什么?妈的,刚刚那只异兽不是想杀你,是想操你吧?鼻子一直在闻你那流水的骚逼是不是?我要是不出现你就要被野兽操逼了是不是?”

“呜……没有!”莱德尔想起之前那颗毛茸茸的大脑袋在自己逼上嗅闻的情形,深知亚温说的是对的,他又羞又愧,虽然没有被操,但他被野兽看了逼还碰到了,亚温是不是嫌他不干净了?

也对,哪有雌虫被野兽摁在地上闻逼还流水的?

再也顾不上羞耻了,他伸手抓住亚温恳求地说:“对不起,对不起雄主……别生气,我没被它碰,别嫌我脏,我没有……”

亚温看得出莱德尔是真的怕了,一向强势的老婆面露忐忑卑微地恳求他别嫌弃的样子可怜极了,搞得他很想抱着莱德尔安抚。

但又想到莱德尔之前不听他的劝告,一意孤行上头追敌弄成这样子,亚温软化的心又硬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得惩罚莱德尔让他好好记住这次的教训!不然下次这家伙估计又要我行我素了!

亚温板起脸,冷冷地看着莱德尔道:“说谎,其实你被野兽搞得很爽吧,骚阴蒂都涨得这么大了,虫蛋操你的生殖腔能把你的阴蒂搞这么大?明明就是很喜欢被野兽玩是不是?”

闻言莱德尔羞惭又心虚,亚温这冰冷的态度看的他害怕,抓着亚温的手更紧了紧。

“不是这样的,我不爽,雄主,我不喜欢那样……”

“不爽阴蒂都骚成这样了,喜欢还不得骑到野兽鸡巴上?”亚温故意羞辱,“我是不是来的不巧?应该晚点过来,等你淫荡的骚逼吃完野兽鸡巴再来?我打扰到你的好事了?”

“不是!我没有!”莱德尔又气又急,被亚温这样说让他难受的要死,心里无法抑制地升起恐慌,亚温冰冷的眼神和羞辱的话令他害怕起来,亚温真的嫌弃他了吗?真的觉得他骚到想让野兽操吗?

“亚温,你别这么说,我、我有点难过……”莱德尔猩红凌厉的细长眼眸里透出示弱的恳求,他的声音发着颤儿,揪着亚温袖子的手用力到指尖发白,“这次是我的错,对不起……别生气了好不好?”

亚温不置可否,不得不说,他本来是想吓唬莱德尔让他以后别这么上头,但莱德尔这样慌张又可怜地揪着他袖子哀求,却让他莫名有点……兴奋。

“雄主……”莱德尔见亚温不回话,慌得要命,他从来没有过这种心情,这么害怕对方不再理自己,明明以前他根本不在乎别的虫怎么看他,但是亚温不一样……

亚温是不一样的……

莱德尔又急又怕,突然敞开腿让露出自己的小逼,抬起屁股让那水润的小逼展示的更清楚,他急切地去拉亚温的手,自己用手指掰开阴唇露出里面艳红的穴肉,“雄主,你检查一下,我真的没有被野兽碰,你检查好不好?我真的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的脑子轰的一声,莱德尔自己掰开的小逼直直地闯进眼帘,那微微翕动的逼口羞涩又放荡,莱德尔请求他检查更是淫荡的没边了。

他突然感觉口干,喉头动了动,眸色转深,声音略有些哑:“让我检查?还检查什么,这么多水,脏死了。”

莱德尔的脸上瞬间露出受伤的神色,那一向神采飞扬的双眸也闪过一丝黯淡,他难堪地想合上腿,但又不甘心放弃,自己颤抖着掰着腿僵持,低声恳求:“雄主……”

亚温差点就缴械投降了,但想要惩罚雌君的想法还是压过了心疼,冷哼一声,突然“啪”地扇了小逼一巴掌。

“呃啊!”莱德尔惊喘一声,还不待他反应,小逼又被打了一巴掌,力道并不重,但那里实在太敏感了,并不痛,窜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当亚温再次掌掴把凸起的阴蒂扇歪,那一点炸开的快感令莱德尔淫叫起来。

“不、啊啊,别打了,呜……”莱德尔敏感的阴蒂被虐玩性质的掌掴弄得酸涨,这太过太羞耻了,虫崽才会被打屁股,更别说被打小逼和阴蒂了,他难耐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亚温喝止。

“张开!雄主这是在惩罚你淫荡的骚逼,不知羞耻的骚蒂子就该被教训!”亚温冷声训斥,控制着力道扇打那娇嫩的阴蒂和小逼。

“哈啊……!”正惹怒了雄主的莱德尔不敢反抗,心中羞耻得要死,但还是闭上眼把腿敞的更开,阴唇因为这个姿势向两旁绽开,里面的阴蒂就一览无余地露在亚温的眼前。

肿胀的阴蒂肥美娇嫩,被打得不停轻颤,在巴掌落下来的时候会被扇歪在一旁,然后又颤巍巍地弹回来,酸软酥麻的快感如浪潮般涌来,夹杂着一点儿疼痛更加使它兴奋,小逼更是激动地蠕动,从里面不停渗出透明的爱液。

淫水泛滥,小逼湿软,这状态谁看了都知道豆豆和逼都爽死了,莱德尔的眼前浮起水雾,心里羞耻至极,被雄主责罚扇逼……还爽了……

“骚逼!雄主是惩罚你呢,你居然爽起来了?”亚温啪啪地击打着小逼,他手上已经沾满了莱德尔流出来的水,知道骚老婆是真爽了,便更毫无顾忌地掌掴起来,还时不时用掌根压着阴蒂将它摁进软烂的阴户里,玩的莱德尔颤抖着扭着屁股淫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哈啊、疼……呃、啊~别、雄主别打了呜,哈啊、啊啊……好爽,豆豆好爽,呜、哦啊~”

莱德尔整个骚逼被打的又疼又爽,他颤抖着要合起腿逃避这过于激烈的快感,却被雄主毫不留情地掐了下肿胀到极致的阴蒂,骤然剧烈的酸麻从阴蒂上炸开,莱德尔仰起头浪叫着抽搐起来,淫水喷涌,竟然被雄主责罚扇逼扇到高潮潮吹了。

“啊啊啊——!!!”

莱德尔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有极致的快感从阴蒂一直窜到大脑,好爽,太爽了,他眼前一阵阵发蒙,绵长的淫叫声简直像是爽得要断气。

“骚老婆!被扇逼也能爽得喷水?难怪会在战场上揣着蛋就发骚!”

“呜……没有……哈啊、呜……”莱德尔稍稍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就听见亚温的讥嘲,他不知为何突然感到万分委屈,不知道是激情还是难过的泪水簌簌落下,“不骚……呜呜,雄主,啊啊,别……别嫌弃我呀……呃……”

“哼……”亚温冷哼,还想扮冷脸,但是莱德尔居然哭起来实在让他慌了手脚,他看得出来这眼泪跟纯粹的生理性泪水不同,顿了顿后他换了个语气,不再扇逼,捏着阴蒂揉搓起来,揉的莱德尔啊啊地呻吟喘息。

“我不会嫌弃骚老婆,不过,得把你的脏逼洗一洗,洗洗就不脏了……”

“呜,洗……”莱德尔主动张开双腿,含着眼泪望着亚温,“雄主给我洗洗,脏逼要雄主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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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温什么时候见过莱德尔这么乖巧的样子?

他强势痞气的长官掰着逼让他扇,哭着求他洗脏逼,这一幕实在是太色情了。

简直比许多色情影片还要夸张。

亚温舔了舔干涩的唇,手指继续勾弄着叽里咕噜的阴户,偶尔会从穴口顶进去,顶的莱德尔发出沙哑淫荡的呜咽。

“好骚,流了好多水,把你的骚逼弄得更脏了……这么骚雄主怎么给你洗干净?”

莱德尔被亚温的荤话说的眼睫一颤,很心虚似的辩解:“不……老公这样玩,肯定、肯定会流水的呜……”

“怎么可能?我看那种小电影里的雌虫都没你水多,你还说你是军团长不是军妓,军团长哪有你这样骚的?军妓都没你浪吧,在战场上就能发情,被野兽扑倒还能爽。”

“不是的,没有,哈啊……嗯、我不是军妓……!”莱德尔一边被坏心眼的雄主用手玩着逼,一边被迫听这些羞辱的荤话,又羞又爽,小逼酸爽的他软着腰,只能徒劳无力地摇头否认,眼泪也因为羞耻和快感簌簌往下掉。

“还说不是!”亚温用力捏了那肿胀的骚豆豆一把,顿时引得莱德尔受不住地娇喘,军雌那原本浑厚低沉的嗓音被他玩的娇吟不止,喘的他越发兴奋,“你不是军妓是什么?哪家军团长会像你这样在野林子里敞着逼让下属玩?”

“呃啊~别、别捏豆豆了,啊啊~~”私处累积的酸麻在亚温突然揪起阴蒂揉搓的时候爆发,莱德尔舒爽又承受不住地娇吟,难耐地在地上扭动着,血红的长发凌乱地散在地上,发根湿透,胡乱黏在蜜色肌肤上的湿发衬得他更加淫乱狼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快被这样玩疯了,亚温的荤话让他真有了一点错觉,好像他真不是军团长而是军妓似的。

毕竟亚温说得对,哪有军团长在战场上的野林子里就发骚的,异兽的主力被杀尽,但密林外其他战士还在扫荡其他零散的异兽,还能听见那边传来的战斗声。

而他就这样跟部下们隔着并不远的距离,随时都有可能被闯入的战士发现,张着腿流着水在野地上任雄主把玩惩罚骚逼。

不,刚刚亚温还自称下属……莱德尔咕咚咽了口口水,他好像真的成了军妓,不是军妓有谁会被摁在战场上肆意玩弄?难道军团长会吗?

小逼猛地抽搐了一下,似乎因这个淫乱的想象而动情,莱德尔在亚温的手上挺着腰啊啊淫叫着高潮了,最爽的阴蒂抽动着,酸酸麻麻的阴蒂高潮让莱德尔叫的格外淫乱。

“又高潮了?”亚温被淫荡的骚老婆骚的凌虐心蹭蹭蹭往上冒,他模糊意识到自己似乎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性癖,但是他觉得很爽,而且骚老婆看起来也很喜欢,那还有什么说的?

“啪!”亚温又扇了那高潮中的阴蒂一巴掌,打的莱德尔差点跳起来,呜咽着往后缩,但亚温残忍地揪着阴蒂的根部往回拽。

“啊啊!别、别拽……!呃啊~”莱德尔惊惶失措地尖叫起来。

被捏着根部往外扯带来尖锐的快慰,舒爽中他有种自己的豆豆要被揪掉的感觉,这种体验刺激的不行,他不敢往后缩了,只能用淫叫发泄过激的快感。

“啊、啊啊啊~~!要揪掉了,呜呜,哈啊,豆豆要揪掉了,嗯啊……!老公、老公太多了、哦……不要、啊啊~~”

“怎么可能揪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光听声音就知道莱德尔已经爽得魂都快飞了,那逼里汩汩地流出大量淫液,明明都还没进去操逼就爽成这样,穴口能看见不停地收缩,一张一缩间就挤出更多爱液,里面恐怕还没操就潮吹了吧,骚成这样……

亚温将手凑到莱德尔的眼前,张开的五指上挂着亮晶晶的淫液,量太多了,淫水拉着丝儿往下坠,淫靡非常。

“骚老婆,还嘴硬,看看你的水!”

莱德尔双目朦胧地看了一眼,正巧看见拉丝到极致的水珠啪嗒掉下来,落到他的嘴唇上,他下意识地用舌头舔去,红舌卷走自己微腥的爱液,这一幕真是色的发瘟。

“……你好骚啊宝宝。”亚温用湿漉漉的手指夹起莱德尔舌,按压着舌根,揉捏略有些粗糙的舌面,玩的莱德尔茫然地眯起眼吐着舌头任他亵玩,“骚老婆,自己的淫水好吃吗?”

“呜……”莱德尔这才意识到自己吃的是下面的水,英俊的脸上红晕更深,他不想说,但被亚温警告地掐了一下舌尖,才含含糊糊地开口,“不好吃……”

“是吗?”

“嗯……”莱德尔讨好的用舌头舔吮着亚温的指头,仔仔细细地指尖到根部舔了个遍,抬眼大胆地说,“想吃雄主的,雄主的好吃……”

“草!”亚温被身下的骚货撩的鸡儿梆硬,鼓起一坨的胯部往前撞向莱德尔水光粼粼的小逼,莱德尔顿时兴奋地淫叫出声。

“啊啊~!”

“你骚什么呢?还在外面就想吃下属的鸡巴?还说你不是妓,妈的骚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边骂边用低下腰用裆去摸莱德尔的逼,他穿着硬挺粗糙的军裤,这粗粝的质感磨得娇嫩的小逼火辣辣地爽,莱德尔的声音立刻变得拔高。

“啊啊啊……好、好磨啊,呜,不要、嗯嗯、啊啊啊~!”

莱德尔受不了地淫叫,健壮的双腿胡乱在地上蹬着,手肘撑在地上害怕地往后逃,又被亚温拽着腰拖回来,狠狠撞在逼上,阴蒂被撞压地往里瘪,裆部的微凸的缝线在软烂的阴唇之间滑动。

拉链碾过穴肉微微外翻的小逼,冰凉坚硬的触感令莱德尔哭叫起来,太爽了,怎么这么爽,爽得他都忘了控制音量,无暇去想自己高亢的浪吟会不会传出去,被外面部下听见。

“嗯~嗯啊、啊啊啊~~”莱德尔难耐地仰着头淫叫,脸颊潮红,快感的眼泪不断地涌出,紧紧抓着亚温的胳膊,“撕拉”一声撕破了结实的军服,下面已经泥泞得似乎要融化了,他再也无法顾及自己的形象,被粗粝的军服布料和坚硬的拉链磨得欲仙欲死。

胡乱蹬着扭动着的双腿裤子沾满了泥土和枯枝树叶,一只军靴的鞋带在磨擦和甩动中松开,又在蹬腿中脱出松松地挂在莱德尔抬起的脚趾上,裤腿往上缩起,白色的短袜蹭脱了一半,露出蜜色的一截小腿和脚踝,随着莱德尔难耐地晃动。

不停积累的酸麻令莱德尔爽得不停地哭叫,亚温的鸡巴在裤裆里涨得难受,他更用力地去碾那骚死了的阴蒂,娇嫩的小豆豆已经涨成了葡萄一样,碰一碰就哆嗦着流水。

“骚成这样还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你是什么军团长,下属鸡巴下发骚的军团长吗?我看你就是军妓,别想骗我!”说着亚温还扇了那硬起流水的虫屌一巴掌,打的莱德尔的哭音更重。

莱德尔已经被玩的神志不清,小逼和阴蒂被磨得几乎一直在高潮,高潮多的他都承受不住了,双手紧紧抓着亚温的胳膊全身都在抖,现在一直被冷落的虫屌也被玩弄,他爽得呜咽求饶。

“啊啊啊、不、不要再磨了……豆豆一直在高潮、太多了,嗯啊~!受不了了、呜呜受不了了亚温,啊啊……!要爽死了,要爽死了啊啊啊……不要了……!”

“呵,一边说不要一边叫着爽,你这是不要吗?骚货!真正的军妓都没你这军团长骚!你说是不是?你就是妓!是不是?不准骗我,快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又是重重的撞歪了阴蒂,莱德尔痉挛着喷出水,一片浆糊的脑子被亚温调情的逼问弄断了弦,哭着颤声淫叫,“是、是的!呃啊、嗯~~是、哈啊、是军妓……我、我是!啊啊别撞了呜……!”

“终于承认了?我就知道,军妓被几个战士嫖了?不数不清了吧?骚成你这样,得被多少下属调教过?”

“不……嗯啊、哈、没有……”莱德尔用力拽着亚温的胳膊拉他下来,哭着去亲他,“只被、只被副团玩过,只做过副团长一个的、呃啊~军妓……啊啊~~!”

“我的专属军妓?”

“是的、是的……!”莱德尔意乱情迷地浪吟,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胡话,双腿勾在亚温的腰上叫,“副团一个虫的军妓……呜呜,啊……”

亚温一把拉下裤裆拉链,掏出硬的发疼的鸡巴,再也忍不住地捅进那软烂的小逼,直插到底撞到花心,直操得莱德尔叫的嗓子都哑了。

“呃啊啊,啊——!”莱德尔被这一下操得又喷了水,爽得灵魂似乎都要飞出去,小逼里咕叽咕叽地被大鸡巴狠插狂操,迷乱中听见亚温喑哑的声音凶狠地问,“副团的专属军妓?”

“嗯、嗯嗯,啊啊~~呜……”莱德尔胡乱应着说不好他是承认还是浪叫。

“真该让你的战士看看,他们敬爱的军团长每天张着腿给副团当军妓操,床上还不够,战场上都要勾着副团操,真几把骚,骚的没边了,是不是啊我的军妓老婆!”

“是、是……!”莱德尔被顶的翻起白眼,额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到地上,很快就被泥土吸收,“我太、太骚了……不是军团长,是、呃~是军妓……啊……专属副团的军妓嗯、啊啊啊……!”

“骚老婆!”亚温骂,咬着牙往更深处操,他被骚老婆勾引的也失去了从容,只想操死这发骚到要给他当妓的雌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啊啊,嗯……操进、进生殖腔了呜、啊啊,啊,蛋、蛋别操雌父了啊啊啊……!不行了、哈啊、啊……要……又要潮吹了嗯、嗯啊啊啊~~!”

打野战的夫妻俩正沉迷其中,突然不远处传来战士们的呼唤。

“团长!副团!你们在那儿吗?”

“团长!”

陷进情欲中的莱德尔瞬间清醒,脑子嗡了一下,要被属下发现的恐慌和刺激让他瞬间紧绷,正巧蛋碾到了他的骚点,极致的快感夹杂着恐惧令他眼前一蒙,小逼抽紧,整口雌穴都剧烈痉挛起来,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到了…!

“嗯……!”莱德尔被顶的眼珠翻白,颤抖着一口咬在亚温的肩膀才没尖叫出来。

好爽……莱德尔死死咬着亚温的肩颤抖,不能……不能被下属看到他这样……可是好爽……没力气……

怎么办……不行……

心里焦急,但过于恐惧之下,异样的刺激让莱德尔的生殖腔里又喷出来一股淫液,连续喷水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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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温、亚温……”莱德尔惊恐的低叫,声音还因为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而颤抖,“快拔出来……!”

因为紧张和恐惧骤然箍紧的小逼夹得亚温闷哼一声,莱德尔连续潮吹的淫水喷洒在鸡巴上,他像是处在暖洋洋的温泉里被不断蠕动的穴肉吸吮。

他的瞳色转深,鸡巴非但没有拔出来,还重重地往里一顶,撞得莱德尔惊喘,水雾蒙蒙的红眸里满是不可置信。

“呜、你、你在干什么,呃、啊啊……”

莱德尔拼命压抑着呻吟,但亚温一直抵着他的骚点操,这实在很难,他不敢再说话,害怕张口就是高亢的浪叫,紧紧捂住嘴惊惶瞪着亚温,生殖腔里的骚点被操的快感让他先前在异兽面前都软了腰,现在更是没法反抗,被操的不停往上耸。

亚温、亚温疯了吗?呜……别操了,死死捂住嘴的莱德尔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被操得只能在心里浪吟,啊啊、好、好敏感,怎么会这么爽、不要了,呃啊、又要啊啊啊……!

眼前像是爆炸一片炫光,处在恐惧和高潮中的莱德尔格外敏感,没几下又被操到喷水,健壮的肉体不由自主地痉挛,耳边捕捉到战士们越来越近的呼喊,他再也承受不住地支起绵软的身体要跑,但被握着腰动弹不得。

他惊惧地含着眼泪看向压制他的雄主,激烈的战场交媾中莱德尔浑身上下凌乱不已,撕破的军服皱皱巴巴的沾满淫液,任谁看了都知道他打野战被操狠了。

但亚温连口罩都没脱,黑色的金属口罩泛着冰冷的光泽,整齐而冷淡的感觉完全不像是这次战场淫乱的参与者,只有从裤裆拉链里露出来的一截鸡巴,因为在莱德尔的身体内凶狠操干而格外有存在感。

莱德尔有些恍惚,似乎这场性爱只有他独自投入似的,亚温看起来也太冷静了,等会儿被战士撞见,也只会发现他是多么淫荡的骚货,在野林子里敞着逼任由下属淫玩,而亚温镇静的像是被发骚的上司勾引强制,才不得不操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他一个在发骚、在丢脸……

“啊……亚、亚温……”莱德尔的心像是飘在无边无际的黑暗宇宙中无处着落,他勉强压抑着淫叫断断续续地说,“别、呜啊~别让他们……嗯~!”

“团长?团长你们是在那边吗?”

“听到动静了,要是团长怎么不回话?”

“是漏网之鱼的异兽?赶紧过去清扫了,放跑异兽团长该罚咱们了!”

部下们的声音已经清晰可闻,甚至连他们跑动的脚步都顺着大地传过来,莱德尔的脸色倏地煞白,揪住亚温的手臂惊恐的破了音:“不、求你,不要让他们啊、看见……!求你了,呜、不、呃啊……!”

莱德尔被鸡巴顶撞得说不出话来,亚温竟然真的不肯停!!!

“怕什么?你是军妓,让别的虫看见有什么要紧?不是我的专属军妓吗?”亚温理所当然地说,语气专制而恶劣,挺腰将莱德尔操出一声娇吟,“就让他们看一看,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专属婊子……”

“呜、呃啊、不……!”莱德尔摇头,听着那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心中的恐惧达到顶点,不要,“不要,啊呃、亚温……!”

“副团!原来是你在这里?呃,团长……?”

最先到的战士从树林间露出了头,最先看到一旁死去的大型异兽,然后才是上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副团长冷冷淡淡地站着一边似乎没有受伤,军服外套脱下来盖在怀中军雌的身上,虽然那军雌侧着脸看不清,但那凌乱垂落的血色长发太过标志性,一眼就认出那是他们的军团长。

团长怎么会被副团抱在怀里?

“团长!您受伤了吗?!”战士们担忧地问,想要过来查看,却被亚温阻止了。

“刚刚上将追杀异兽头领的时候受了埋伏,腿上受了点伤,问题不大。”亚温冷冷地说,“我带他去医疗官那里就好,你们继续打扫战场。”

听着亚温镇定自若地指挥,窝在他怀里的莱德尔紧张地揪紧他的衣领,刚刚在战士们出现的前一秒,亚温甩给他一件外套挡住他一身不能见人的混乱。

他被异兽撕烂的裆部由军服外套严实地盖住,从身侧垂落下去的一截衣摆挡住了他光裸的臀部,但下面却还是空荡荡的,如果有人能从下往上看看到,就会发现莱德尔的屁股还在淌着水,高潮的淫水拉着丝儿坠到地上,极轻的“啪嗒”一声后被泥土吸收。

而亚温的鸡巴还硬硬地挺在外面,坚硬的扬起的鸡巴就抵在莱德尔赤裸的臀尖上,随着走动轻微地拍打着他的臀尖,灼热的肉棒在腰臀上摩擦,黏糊糊的腺液把屁股染的更加水润滑腻。

莱德尔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慌张的连呼吸都轻了几分,当亚温抱着他从让开一条路的军雌们身旁走过时,他紧张的绷紧了臀肉,小逼用力往回收缩,夹紧里面的水不让流出来,生怕一点细微的动静就会被这些敏锐的军雌发现。

如果被他们发现自己用这样淫乱的姿势被副团抱在怀里,莱德尔真没脸见下属了。

好在军雌们都很高,也没虫会猥亵自家上司专门往他私处看,亚温穿过他们后背对着走动,后面没有外套遮掩,其实仔细看是能看见他轻微甩动的鸡巴的,但战士们不会盯着那里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惊无险地离开下属们的视线,提心吊胆的莱德尔终于微微松了口气,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吓得半死。

“亚温!”转危为安后莱德尔磨着牙秋后算账,语气低沉带着威胁,“谁给你的胆子这样对我?”

战场上把他摁倒还扇他逼骂他军妓,虽然是情趣吧,但谁允许他这样搞情趣的?!

“呵。”亚温低下眼,金眸中充满玩味的笑意,“当然是……”他拖长音调顿了一顿,鸡巴戳了下莱德尔的臀缝,感受到雌虫在他怀中僵住,语带笑意地说,“我淫荡的骚军妓老婆给的胆子啊!”

莱德尔的脸色陡然变得格外精彩,又红又怒、又羞又气,他想骂人,但是又没有底气,毕竟之前他就被胆大包天的雄虫这种羞耻py玩的不停高潮喷水,这时候说他不爽不骚,简直是睁眼说瞎话。

“你……”你了半天,莱德尔恨恨地锤了亚温的肩一拳,“你太可恶了,平时装的多正经多冷淡啊,结婚前都不知道你床上这么讨厌!”

“讨厌?不对吧。”亚温戴着口罩面上冷冷淡淡的,鸡巴却暧昧地在莱德尔紧实挺翘的臀肉上划着圈儿,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莱德尔瞬间僵硬,不可置信的看着亚温,虽然他早已经察觉到自己新婚的雄主床上床下判若两虫,但之前他在床上只是变态了点,没想到竟然能疯到这程度!

“骚老婆,我看你喜欢的很啊,你是不知道你先前夹的我有多紧吗?特别是你那几个下属过来的时候,你都要把老公夹断了。”亚温语气平淡,一本正经的调情,这么冷淡的模样谁能看出他说的这种下流话啊!

“别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骚老婆自己说,是不是讨厌?”

“是!”莱德尔又羞又气地瞪亚温,“讨厌死你了!”

说着讨厌,语气却并没有多少怒意,反而那被操哑的嗓音莫名诱惑,完全的口是心非。

但亚温却装作没听出来似的,点点头道:“既然你这么讨厌,那我以后就不做了,不会再叫你骚老婆,更不会说你是我的专属军妓,不会再跟你玩这些情趣,更不会野战了……”

“不行!”亚温还没说完,莱德尔就生气地制止他继续说,拧着眉眼神凶狠地盯着亚温命令,“我不答应!”

亚温好笑,差点破功绷不住冷脸,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你不是讨厌我这么做吗?怎么又不答应了?”

“……”莱德尔哑口无言,他感觉自己在这个雄虫面前一直在丢脸,本来想压制对方却总是反过来被压,自尊心严重受挫,明明现在亚温在顺着他的意思,可他还是有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这家伙……他的新婚雄主好恶劣!!!

“……反正我不答应!”莱德尔偏开头。

“不答应什么?不答应我以后不叫你骚老婆,还是不答应不当我的专属军妓?或者是不答应以后不野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不答应!”莱德尔知道亚温就是在逗他,但对方说的这些他都舍不得不要,他反手环住亚温的脖子拉下来,不满地亲他,可是那冰凉的金属口罩却大大地阻碍了他的动作。

“摘下来。”莱德尔命令。

亚温失笑,依言摘下口罩,就被自己又骚又不愿意承认的凶老婆直接亲了上来。

双唇相贴,莱德尔伸出舌头要跟亚温湿吻,亚温吊了他一会儿,直到莱德尔忍不住开始咬他的唇瓣,这才张嘴叼住莱德尔的舌头。

莱德尔如愿以偿地跟雄主唇舌交缠,没一会儿就被吻得眼神迷离,而亚温抱着他转了个方向,避开其他战士往密林的另一边走去。

沉迷亲吻的莱德尔回过神的时候,他的后背已经抵在粗壮的树干,自己双腿张开挂在亚温的腰上,亚温俯身将他紧紧压在树干上,坚硬灼热的鸡巴抵在逼口。

“骚老婆……你爽了,老公还没射呢……怎么说?”亚温偏头凑在莱德尔的耳边问,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的耳孔里,莱德尔一颤,不自觉地咽下口水。

他的小逼收缩了下,轻轻吮吸了贴在上面的龟头。

“那、那进来让老婆给你夹……”莱德尔的声音低下去,主动抬臀吃进去,“让骚老婆的小逼伺候老公的大鸡巴……嗯啊~!”

莱德尔抓紧亚温的手臂魅惑地低吟,他的小逼早就被操开操软,这次吃进大鸡巴一点儿都不费力,粗长的肉棒顺利的一插到底,他半阖起眼舒服地呻吟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进来了……好大、好粗啊,老公,好舒服……”

亚温听得笑,这次没有像先前那么激烈,九浅一深地按着节奏操干,直干的骚老婆爽得甜腻淫叫。

“骚老婆,叫这么大声,这次不怕被其他战士们听见了?”

亚温边问边往里撞,鸡巴被小逼和生殖腔伺候的极为舒爽,里面湿软温暖,穴肉很是热情地绞着他,已经适应了他的尺寸,紧致但不会动不了,完全变成了按照他尺寸定制的骚逼。

“啊啊~老公、老公不会让他们发现的、嗯、哦啊……是不是?”莱德尔经过刚刚的惊吓,也弄清了亚温不会让别的虫看他,心里有了底,现在就有些肆无忌惮。

反正……雄主会给他兜底!

明白了这一点,虽然刚刚被激烈地“羞辱”过,但莱德尔非但不感觉屈辱,心里反而升起甜蜜来。

“雄主……雄主再用力一点,用力操骚老婆的骚逼和骚生殖腔…呃啊、啊啊~~!好、好深嗯~~嗯、嗯嗯……哈啊、操进来了,好重好酸……!啊、哦、哈啊……!”

亚温陡然加快加重的操干惹得莱德尔不停浪叫,双腿交叉勾在亚温的腰上,爽得穿着军靴的脚翘起,后背和赤裸的臀肉摁在粗糙的树皮上刮擦,爽得他淫水直流。

“好爽,要被操烂了呃、啊啊……!重一点,操烂骚逼,老公、老公操烂骚老婆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货!”亚温也被莱德尔动情的淫叫和绞紧的小逼搞得鸡巴酸硬,他感觉自己也快到了,更加勇猛地冲刺,莱德尔被他钉在树干上操得淫水四溅。

“骚老婆!你还记不记得说让雄主洗你的骚逼?”

“嗯、嗯嗯……洗……雄主洗、洗我的脏逼……啊~~”莱德尔满脸潮红,带着哭音胡乱点头浪叫,“雄主、要雄主的精液洗逼……!啊啊啊……!”

“雄主的精液洗不干净怎么办?”亚温咬着莱德尔通红的耳垂压在他身上狠顶,顶的生殖腔里噗嗤噗嗤喷着水。

莱德尔从内到外爽得颤抖,指甲在亚温的背上留下几道抓痕,结实的军装像豆腐一样被激情中的军雌没轻没重地抓烂,他兴奋地哭叫:“那、用尿洗!啊啊~!尿进来,洗干净骚老婆的脏逼、哈啊……”

亚温低低地笑,操得太用力细汗从他的额头渗出:“骚老婆,你真的太骚了,连老公的尿也想吃?”

“想、想……”莱德尔没什么理智地狂乱点头,他之前就被亚温射尿过,那滋味爽死了,“尿进来,洗我的脏逼,好喜欢老公射进来、射给骚老婆、我……啊、呃…啊、尿、尿了啊啊啊……!!!”

先是浓郁的精水打在内壁上,射的莱德尔抽搐着也喷了精,随即就是强劲热烫的尿射了进来,莱德尔仰头淫叫的快断气,被射的抱紧亚温颤抖,噗噗喷着精的虫屌也被操出一股淡黄的尿液来。

被操尿了……莱德尔恍惚地想,但是好爽……爽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28章

这次做完,他们两个身上已经完全不能看了。

本来还穿的整整齐齐的亚温军服上也被莱德尔射出的各种液体濡湿,清醒过来的军团长看到他俩身上的痕迹脸都黑了。

“现在这样……怎么回去!”莱德尔虽然脸皮厚,但是……他一身破破烂烂沾满精液和尿液也太过了!

“附近有河吗?洗洗再回去。”

亚温没放在心上,反正他看着要比自家雌君得体多了,点开光脑查看地图。

“唔,有一条河,没多远,过去洗洗吧。”

莱德尔被操得脱力,健壮的双腿还在发颤,亚温说要抱他过去,被爽完自尊心回归的军团长果断拒绝。

“不用,管好你自己。”莱德尔的脸颊还残留着潮红,哭过的眼睛发红,但已经重新提起气势,跟先前浪叫着让雄主洗逼的骚老婆判若两虫。

亚温觉得新鲜,一个老婆两种风味,就问谁有他这样的老婆?

一条小河水质清澈,并不深的河水一眼就能望到底,有些无害的小鱼在水里钻来钻去。

莱德尔仔细观察后下了水,冰凉的河水刚漫过膝盖,让浑身黏糊的莱德尔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坐了下去,河水荡漾,莱德尔只觉自己的小腹胀鼓鼓的,一路走来已经有不少淫水顺着大腿滑落,可深处还堵了不少,让他十分不自在。

怎么就浪到让亚温射尿给他洗逼了……莱德尔现在想想都感觉羞耻,都怪亚温在这上面太恶劣了,他怎么就被一个雄虫玩到意乱情迷了?

到底是雄虫太厉害,还是他太敏感太骚啊……莱德尔的经验太少,没有可供比较的样本。

那天晚上他吃了催情药,没什么参考性。

“哗啦。”

亚温脱掉军靴也下了水,坐在他身旁的岸边。

这下莱德尔放在逼口的手动不了了,想清理深处就得掰开逼在里面抠……有点下不了手。

说来也奇怪,莱德尔都被操到胡言乱语高潮喷水了,可现在在亚温面前抠逼清理还是让他感觉羞耻。

“你走远点去洗。”军团长板起脸命令,掩饰自己的羞涩。

亚温不干,反而伸腿探进莱德尔张开的腿心,赤裸的脚趾挤进大阴唇里,莱德尔闷哼一声,抓住亚温的脚踝不让他乱动,可却阻止不了脚趾拨弄着他湿滑的阴户。

“亚温……!”莱德尔夹紧腿转头瞪他,“你干什么?不准说干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提前堵嘴让亚温笑了起来,一把揽过莱德尔僵硬的肩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脚趾肆无忌惮地在下面作乱,一时摁着娇嫩的阴蒂踩,一时钻进小逼里浅浅地抽插,莱德尔的呼吸粗重起来。

“你……你真够下流的!”莱德尔被脚趾玩逼玩的气喘吁吁,肉乎乎的脚趾踩他的豆豆,把肿胀的肉粒踩得歪来倒去,坚硬的指甲面摩擦着他的小逼,异样的酸胀令他揪紧了亚温的裤腿。

“哪有,我明明是在帮老婆清洗啊。”亚温语气带笑,脚趾拉扯着莱德尔的穴口,冰凉的河水灌进去,激的滚烫的肉壁一阵阵收缩,莱德尔的头埋在亚温腿间难耐地喘息,里面的各种液体失禁一样顺着流了出来。

“嗯……你非得这样洗吗?”

“那老婆想让我怎么帮你洗,你说。”亚温很好脾气地顺着问。

莱德尔一噎。

“怎么了,你想怎么洗,说呀。”

莱德尔眼圈发红地瞪他:“……你快点!”

亚温被这水润的眼神瞪的心痒,脚趾更加过分地勾弄着穴口,莱德尔浑身轻颤,见亚温游刃有余的笑容心里很是不爽。

就喜欢玩弄他……太恶劣了!

莱德尔咬牙喘了会儿,觉得还是不能让雄虫这么得意,不然以后他在床上真要被吃的死死的了,想了想伸手去解亚温的皮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正玩的开心,见状问:“干什么?”

“干你!”莱德尔很恨地说,从裤子里掏出沉睡的肉棒,不太温柔地捏了下。

“嘶。”亚温夸张地抽气,“没轻没重的,把老公弄废了怎么办?老婆这么骚,以后谁来满足你?”

“不劳费心,我可以用按摩棒。”莱德尔回怼,但手上却小心了许多,握着沉甸甸的卵蛋揉了揉,张嘴将鸡巴含了进去。

他不是第一次帮亚温口交了,依照经验从上到下舔舐着茎身,舌头在敏感的龟头上打着圈,时不时舌尖还钻进马眼里,很快鸡巴就硬了起来,鼓鼓囊囊地涨满他的嘴,腺液流了出来,被他吃力地咽下去。

亚温被舔得舒服,微眯着眼叽里咕噜地玩弄着莱德尔的小逼,脚趾能感受到那逼越来越软烂,像是打发的奶油般绵软滑腻,听见对方被鸡巴堵嘴发出的闷吟,那英俊的蜜色脸庞上飞起红晕。

水声越来越淫靡,莱德尔忍耐不住地收缩着小逼,只在穴口浅浅抽插的脚趾带来欲求不满的酥麻快慰,他浑身像过了电一般轻颤,穴肉蠕动着想将脚趾吃的更深,但脚趾就那么长,只是让他的内里变得更为空虚。

好痒……莱德尔眼神变得迷蒙,里面好想要……习惯了被粗长鸡巴用力捣生殖腔的快感,现在真的不够,穴口爽了里面就更痒了……想吃……

嘴巴被逐渐硬起涨大的鸡巴撑得满满当当,鼻间萦绕着雄虫体液特殊的淡淡腥气,对于雌虫来说这简直与催情药无异。

着迷地深喉了几次,那饱满的龟头碾过喉道的窒息快感特别刺激,但连喉管都被填满更衬得身体里的空虚,莱德尔的生殖腔口都微微收缩着,似乎在吸吮看不见的肉棒。

终于莱德尔忍不住了,一把推开亚温将他推倒在河边,自己从河里跨出坐在亚温身上,双腿跪在两侧,迫不及待地抬起屁股,用手扶着沾满口水的鸡巴一坐到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呃啊啊~!”

快速闯进的鸡巴直接撞进了饥渴的生殖腔,夫妻两个都被这刺激的快感弄得呻吟出声,尤其是莱德尔被一下子撞到了欲求不满的骚点上,瞬间就被撞得喷了水,淫叫声又娇又浪,听得人脸红心跳。

“好深……啊啊……!”不是没被操过生殖腔,只是这一坐的太快太深让莱德尔有种被捅穿的错觉,他撑着亚温结实的腹肌,眼前一片眩晕。

“怎么了?”亚温的声音沙哑,“自己主动骑上来,才进去就不行了?”

“谁说我不行了……嗯……”莱德尔坐在亚温的腰上喘息,鸡巴硬硬地戳在他的生殖腔里,不过没有动让他好受了点,他缓了缓,撑着亚温的腹部上下动起来,“嗯……啊……”

莱德尔难得能自己掌控节奏,他抬起屁股让鸡巴抽出大半截,然后又缓缓坐回去,顺着重力吃的很深,每次撞进生殖腔让他爽得发抖,但是速度缓慢又不至于让他太难受,得劲儿地摇着屁股,按照自己舒服的节奏享受着滚烫的鸡巴。

“嗯、啊啊~好舒服……”莱德尔迷醉地呻吟,调整着角度让大鸡巴操到自己每一个骚点,“好硬、好深,啊啊……好爽……”

亚温躺在地上任由老婆骑乘得爽,鸡巴被套弄的也很舒服,只是莱德尔的动作太缓慢了,让喜欢把老婆操得爽飞的他略有点不满足。

虽然老婆扭着腰摇着屁股吃自己大鸡巴的样子很骚很美,但亚温还是怀念对方被操得高潮尖叫不停喷水的迷乱神情。

“骚老婆,你快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这样、很舒服啊~”莱德尔不太愿意,激烈的操干固然很爽,但是有点丢面子……

“这样你能满足吗?”亚温顶了下腰,顶的莱德尔惊喘,“嗯?”

“啊啊~别、别顶……”莱德尔的呼吸紊乱了一瞬,夹紧亚温的腰不让他动,“我自己来,不准动……哈啊……”

“真的?老婆你真的这样就满足了吗?你的骚逼吃惯了老公的大鸡巴,就这点能满足得了?你不想老公顶着你的骚点操得你不停潮吹?不想生殖腔被大鸡巴顶破?不想像发了洪水一样爽得浪叫?嗯?”

“啊……别说了……”莱德尔被亚温挑逗的形容说的面红耳赤,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小逼似乎真的有点欲求不满。

他好想……好想被老公狠操……操到意乱情迷只知道吃鸡巴,操到不停喷水浪叫爽得魂都要飞了……

“嗯?骚老婆,不要吗?”亚温又挺腰顶了一下,这一下顶着虫蛋操到了骚点,巨浪般兜头浇下的快感彻底摧毁了莱德尔的防线,他脱力地坐在亚温腰上,勾着脚趾淫声尖叫。

“要!要啊,要老公操,老公大鸡巴动一动,操死骚老婆吧,骚逼好想吃鸡巴,快一点,用力一点操老婆的骚逼,好痒,好想要,老公快一点……呃!啊啊、啊~~”

莱德尔陡然仰头浪叫起来,亚温攥着他的腰疯狂向上顶,快感瞬间升级,小逼被捣得噗叽噗叽作响。

亚温紧紧盯着莱德尔坐在自己身上上下颠动,莱德尔的表情太淫荡了,两条凌厉的眉毛蹙起,舒服半眯的眼里覆着一层水雾,眼珠子随着他的顶弄而上翻红唇微张泻出魅惑的淫叫,舌头有些收不回去地吐在外面,一副被操爽了的婊子脸。

好喜欢啊,他高高在上的军团长被他操成这副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叫的越发淫乱,他神志不清地喊:“啊啊、哦~好爽,又、又被操喷水了……!呃啊,射进来,老公射进来呜,想吃,啊啊……”

“不行哦。”这个时候莱德尔已经被操得脱力坐不稳了,倒伏在亚温身上,被雄主用力按进怀中,亚温咬着他的耳朵说话,鸡巴狠狠捣了几下,“再射进去又要弄脏了,白洗了……不行。”

“呜,射进来,不要紧,进来呃……”怀孕中的雌虫神志不清的只想吃雄主的精液,但亚温不肯,在高潮前拔出了鸡巴,反手将莱德尔推倒在地,抵着红唇撸了几下射到了他的脸上。

“呜……”被兜头浇下的精水射的睫毛一颤,莱德尔无意识地舔走唇边的白浊,而亚温将鸡巴塞进了他嘴里。

“给老公舔干净。”亚温喘息着命令。

于是莱德尔听话地捧着鸡巴自信舔了起来,将上面的精液和自己小逼里沾上的淫水全舔得干干净净。

……

医疗官很头秃。

他是说过虫蛋需要好好灌溉……但过来孕检的军团长,你这虫蛋之前还是营养不良的状态,现在究竟是吃了多少啊才在短短几天内恢复的这么好?

而且今天你们不是出去狩猎对敌了吗?怎么军团长一副餍足的样子?!你们在战场上打野战?!

医疗官表示,他并不想知道上司们特别的情趣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样?”见医疗官久久不语,莱德尔语气一沉追问,跟平时一样浑厚低沉的嗓音,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喑哑而且色气。

医疗官很想哭,有时候知道太多压力太大!

他也是看到虫蛋状况过于良好,才意识到他们的副团是雄虫!

是雄虫啊!

雌虫的精液没有滋润虫蛋的作用!

但这也不是你们出去扫荡异兽结果在战场上搞起来的理由。

“蛋状态很好。”医疗官板着脸回答,“以后多多灌溉吧,非常健康。”他还能说什么呢?上司们喜欢玩他也不能泼冷水。

亚温耳朵一动,还要多多灌溉?嗯?

不过想一想也对,他不是蛋的雄父,精液的滋润度不够,是得多灌溉才行。

质量不够数量来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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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次事情后,莱德尔终于老实了一点,不再一意孤行非得出去扫荡异兽了,乖乖留在军营里,处理起了军务。

这些本就是他该干的活儿,只是以前一直在敷衍,他只喜欢在外面野。

带队和指挥战士们的任务就交给了副团长亚温,亚温当然是欣然接受,他这个事业狂怎么会不接受呢?

又能搞事业,又能强制让老婆待军营里安胎,亚温最近脚步都带着风,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而军团长这样反常的举动第一时间就被下属们发现了,毕竟莱德尔这个战斗狂缺席一次战斗都是新鲜事,更别说一次不来了。

当然,扫荡异兽只是日常小型军事活动,压根儿用不上军团长带队,他们就能很好处理,可……这还是他们凶戾残暴的战斗狂军团长吗?

他们偶尔在食堂看见军团长时,对方的神情很是阴沉,周身像是有鬼火缠绕。

他本就长得凶,跨起个批脸来别说止小儿夜啼了,连手下那些军雌都会打寒颤。

呜呜,军团长的眼神表情都好可怕!

相反的,他们的副团长倒是非常快心遂意,几乎接替了以前莱德尔的所有活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初军雌们见到两位上司在食堂里打情骂俏的时候,还以为他们俩甜甜蜜蜜在谈恋爱,但现在看起来……似乎跟想象中的有出入啊!

似乎就是在军团长跟副团秀完恩爱后,他就变得不对劲起来,以前喜欢做的工作全给了副团,最近几场小型的扫荡也都是副团指挥。

换做别的军团,他们会以为是军团长懒得做,但他们的莱德尔上将可不同啊!

而且看莱德尔最近阴沉的脸色,瞎子也能看出来他根本不愿意把权力交给副团。

这就让底下那些军雌心里犯嘀咕,私底下交流的时候有了一个十分大胆惊悚的猜想。

难不成他们的军团长被副团架空了?

这种猜想简直像无稽之谈,莱德尔怎么会容忍被副手架空?

可是现在的情况也太像了……只能认为军团长被美色所惑,恋爱脑发作才容许副团得寸进尺。

像他们军雌,会为了漂亮雄子恋爱脑发作也很正常。

但是……副团不是雄子啊?不过他真的很漂亮,虽然只露出了眉眼,但光是那双眼睛就够迷倒一片了。

所以,难道事情真相就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军团长被副团美色所惑,乖乖交出了手里的权力,但没法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心情低落。

副团看着清冷实际上是个心机婊,利用美色勾引到了军团长,然后吹枕头风把权柄要了过来,架空了军团长,自己成了噩兆星实际上的掌权者?

这个离谱的猜测开始还只是几个军雌私底下胡乱说的,但很快就像一阵风一样吹遍了整个军团,大部分军雌都觉得可信度很高。

“绝对有问题你们知道吧?我已经撞见好几次副团欺负我们团长了!”

食堂里,一个军雌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见到副团欺负团长,旁边围了不少同僚认真地听,闻言有军雌气愤地摔了盘子。

“他怎么敢欺负我们团长?!”

“就是啊,军团长难道就任由对方欺负吗?那又不是他的雄主!”

“太离谱了吧,我实在想不出来咱们团长怎么会任由一个靠脸上位的小白脸欺负……”

“我也不愿意相信,可这是真的啊。”那军雌一摊手,“你们知道的,我是在办公楼处理文书工作的,军团长最近一直都待在办公室,我都有好几次见到副团把军团长压在僻静的死角欺负他了。”

“啊?怎么欺负的?我们军团长就任由欺负?”

“我不知道啊,军团长有多敏锐你们也知道啊,我不敢露头看怕被发现,只能隐约听见副团好像在威胁团长,好像还骂他了,团长小声求饶,还说什么不要了以后不敢了什么的……我都撞见好几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吧!我们团长还低三下气地求饶?不是,那个外来客凭什么啊!”

“凭咱团长偏爱呗!”一个军雌忿忿地嚼碎一大块异兽肉,越想越气,不禁大声提议道,“不行,我忍不了,我们团长是被美色迷惑了,我们得谏言啊!不能再让团长糊涂下去了。”

“我赞成!就算团长非要喜欢副团,那我们也得警告副团,让他不要太过分,军团长不是他能随意欺负架空的!”

“对,这可是我们噩兆星的地盘,小花的雌虫来我们这里指手画脚算怎么回事,还威胁欺负团长,忍不了!”

“对,咱们现在就去着团长,不能眼睁睁地看咱们团长被欺负!”

说干就干,正在食堂里吃中饭的军雌们饭也不吃了,要去谏言!

而他们心目中正被邪恶的副团长欺负的恋爱脑团长……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欺负”副团。

莱德尔坐在办公桌上,一条长腿踩在柔软的皮椅上,另一只脚勾着亚温的衣领往上拽,而整整齐齐戴着黑色口罩的亚温握住他光裸的脚踝不让动。

“我的团长阁下,矜持一些,现在还在办公室。”

“哼。”莱德尔挑起不以为然的冷笑,帅气凌厉的面容上增添了一抹邪气,“说得没在这里做过似的,之前你把我压在楼梯间摸逼的事这就忘了?”

“那算打野战,但这里可是你办公的地方。”亚温嘴上说的正经,手上的动作却暧昧得很,拇指挑开了白色短袜,伸进去摩挲着细嫩的脚踝内侧肌肤,痒痒的莱德尔缩了缩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办公……那你现在在干嘛?”

“在检查我的所有物。”亚温正色说,“看看我不乖的老婆最近有没有不听话,是不是又弄得一身伤。”

“你他妈就假正经吧!”莱德尔踩了踩亚温的肩,板正的军装压出细微的褶皱,“我现在身上的痕迹全都拜你所赐,跟个狗似的天天咬我,昨晚的牙印还没消呢。”

亚温无辜地握紧脚踝,偏头亲了下洁白的短袜:“能怪我?是骚上司让我咬的,你是我上司,我敢不听命令吗?”

“这么听话?那我要在这里玩,你又不肯。”

“这里是办公的地方……”亚温强调,他作为事业批雄虫,有自己的坚持好吧。

“哼,办公办公,我知道,事业比我重要嘛~”莱德尔拖长了音调阴阳怪气地说。

亚温无奈:“跟工作吃醋?”

“不可以吗?”莱德尔莫名打翻了醋坛子,怒气冲冲地数落自家雄主,“不准我出军营,你自己天天在外面野,有时候还夜不归宿,你知道我独自一个待在办公室有多无聊吗?”

亚温:“……”就那个像被家雌埋怨的在外鬼混的野雄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说不谈协议要谈恋爱的,你这么跟我谈恋爱啊?你不知道我很想你吗?不知道我和蛋都很需要你吗?你谈什么恋爱,你根本不重视我和蛋!”

亚温:“……”之前医疗官偷偷跟他说的话浮现在耳边。

‘副团长阁下,军团长的身体很健康,可是怀蛋期的雌虫信息素紊乱,情绪波动会很大,但究竟会波动到什么程度是因虫而异,也许军团长会有些难以理解的行为,也可能会无理取闹……您得多多包容。’

情绪波动到性格都大变了吗?

这是他的莱德尔会说出来的话吗?

“你根本不重视我和蛋!”莱德尔生气地强调了一遍,亚温还在思索该怎么安抚他,就见平日强势的雌虫睫毛一眨毫无预兆地滚出一颗眼泪。

亚温:???

“你是不是因为蛋不是你所以根本不在乎?嘴上说得好其实心里根本不喜欢它,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你直接说出来,而不是憋在心里等蛋出生再嫌弃!”

莱德尔突然哭了起来,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滚落,他胡乱地抹着泪水,勉强稳着哽咽的声线,突然的爆发把亚温都给震住了。

“如果你嫌弃它,那我们可以离婚,或者、或者流掉它……”说到要流掉蛋的时候莱德尔的眼泪掉的更凶了,“就是不要让虫崽生活在雄父不喜欢他的环境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一句亚温回过神来,忽然明白了莱德尔为何会突然失控。

孕期的信息素波动是一回事,最近莱德尔几乎是被关在军营里,亚温又没有经常陪着他,无聊和孤独中他的情绪越来越敏感,积累到了爆发的边缘。

最重要的是,莱德尔肚子里的蛋不是亚温的,这个事实本来就沉甸甸地压在莱德尔的心头,亚温最近的冷淡加深了他的不安。

最重要的是,莱德尔的家庭……他自己就是不受雄父喜爱的虫崽,亚温跟他结婚后就悄悄调查过他的过去,知道他的雌父是被雄父打死的。

他害怕肚子里这个不受雄父喜欢的奸生子也会步他的后尘,不受雄父喜爱的小虫崽会吃多少苦,莱德尔自己最清楚。

亚温接收到了自家雌君的不安,他最近似乎是有点过于沉迷权力了,他代行了许多军团长的职责。

“莱德尔……”亚温起身将莱德尔拥进怀里,轻柔地给他擦眼泪,“抱歉,我最近是冷落了你,我没有嫌弃这个蛋,相反我很喜欢它。”

“骗我!”莱德尔恨恨地把眼泪糊在亚温整洁的军装上,“雄虫连自己亲生的崽子都不爱,怎么会喜欢别的虫的蛋?”

“你说的那是我吗?”亚温亲了亲那顺滑的红发,摩挲莱德尔敏感的腰,“你不明白吗?我当然喜欢你的蛋啊,因为我很喜欢你,莱德尔,我喜欢你所以也喜欢你生的虫崽。”

莱德尔一僵:“你、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喜欢你。”亚温重复。

“不可能!”

亚温问:“为什么不可能?”

“你怎么会喜欢我?”

“为什么不能喜欢?”亚温抬起莱德尔的下巴,凝视着他认真地说,“本身我就对你有好感才会答应结婚,结婚后更喜欢你了。”

刚刚还在无理取闹的莱德尔无措地偏过头,结结巴巴:“怎、怎么会……我天天都凶你……”

“你也知道你凶我啊?”亚温亲了亲那片薄唇,“不过我挺喜欢你凶巴巴的样子,你每次凶我都是在害羞。”

“没有!”莱德尔瞪大眼,羞恼地否认。

“你说没有就没有吧。”亚温像哄小虫崽一样摸了摸他的头,一副随便你怎么说都行的宠溺姿态,搞得莱德尔大为羞窘,一把推开亚温羞耻地吼道:“不要这么碰我!”

像对待小虫崽一样,丢脸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团长!”

“团长你怎么了!”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撞开,莱德尔惊愕地回头,就看见自己好几个下属着急忙慌地冲了进来,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你们……”

“团长!你是不是又被副团欺负了!”

“啊?”莱德尔茫然,可他这样满脸是泪呆滞的模样完全就是一副被欺负哭了的样子啊!

“团长!被欺负你要反抗啊!实在不行跟我们说啊!你怎么这么恋爱脑啊!怎么被一个下属欺负,你……”

莱德尔眨了眨眼,一颗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跌落下去,看的闯进来的几个军雌面露惊恐。

夭寿了,他们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把团长都骂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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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明白几个闯入的战士的意思,莱德尔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虽然脸上还挂着泪水,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沉下脸后的压迫感,被莱德尔用军团长的专属眼神一个个盯过去后,这几个嚷嚷着要让军团长摆脱邪恶副团长色诱控制的军雌都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不敢跟他对视。

“擅闯军团长的办公室,妄自揣测上级的关系,看来还是太闲了,从今天开始,训练量加倍,全团都是。”

这个搞了乌龙的战士瞪大眼,完了完了,就因为他们几个让全团的训练量加倍,这走出去不得挨揍啊?

“现在,出去,带上门,再有下次通通给我回噩兆星重新学习军纪!”

这个战士灰溜溜的退出去了,贴心的把门关紧。

呜呜,你团长还是你团长,这种暴躁的上司还是留给副团消受吧!

突然觉得团长用权力讨好副团也没错,不然要跟这么凶的对象谈恋爱,真的压力很大好嘛!

办公室重回安静后,莱德尔才回过头继续数撒落娇自家雄主。

先前被亚温抱着说喜欢,刚刚还哭的鼻子发红的莱德尔又变得神采飞扬起来,他得意地挑起眉,连眉骨上那道伤疤都显得柔软了许多,右脚挪到亚温的裤裆处踩了踩。

“真喜欢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无奈地握住他的脚踝,手指伸进裤管里抚摸结实的小腿,肌肉紧实有弹性,皮肤虽然不是特别细腻,但揉捏起来的触感非常好,完全是属于常年锻炼的军雌的腿,能瞬间绞杀敌人,也能握在手里把玩。

似乎是被摸得有些痒,莱德尔缩了缩腿,但被亚温抓着动不了,指尖一寸寸往上滑,裤脚折起,露出里面蜜色的肌肤。

“老摸我腿干嘛?”莱德尔的心都被亚温的手指摸得痒痒的,“不如摸摸骚逼。”

亚温:“骚老婆是真的不知道矜持的意思啊。”

“要矜持干什么,你不就喜欢我骚吗?”莱德尔已经摸透了亚温在床上的爱好。

这家伙装的正经,在外一副冷冷淡淡的高岭之花样,在床上他是领教了,又恶劣控制欲又强,下流的真没脸说。

要是莱德尔真是那种内敛羞涩的雌虫,亚温恐怕得不满意了。

“我要不骚了,你能爽吗老公?”

闻言亚温低笑一声凑过去亲了莱德尔一口默认了,呼吸交融间他压低嗓子说:“骚老婆,别说雄主没想着你,今天来办公室专门给你带了点小玩意儿。”

“什么?”莱德尔很喜欢这样贴在一起说悄悄话的感觉,亲密又暧昧,他心里有所感,目光不自觉地落到桌面亚温带来的黑包上。

“帮骚老婆打发无聊的小玩具。”亚温说着勾过了包,打开后露出里面不少情趣玩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什么时候买的?”

“噩兆星上有这种店你不知道吗?听说不少军雌都会买呢……”亚温从里面拎出一件白色的情趣内衣,“试试?”

莱德尔眯着眼打量勾在亚温手上的“衣服”,姑且说是衣服吧,毕竟那布料又少又透,感觉什么都遮不住。

“要我穿这个?变态吧你。”

亚温似笑非笑地说:“我变态?你不想穿那我丢了。”

“……买都买了,丢了浪费。”莱德尔移开目光嘴硬道。

“真骚啊宝宝,那你自己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穿上这个。”

闻言刚刚还勾引亚温办公室激情的莱德尔居然有点害羞了,手搭在军服扣子上迟迟解不开。

“怎么,骚老婆也会害羞啊?那要不算了?”

“算个屁!”莱德尔被言语一激,直接粗暴地扯开纽扣,脱下外套丢在一旁,又解开里面白色的衬衫,露出了里面缠着绷带的大奶子。

之前异兽的抓伤早就好了,但他最近一直缠着绷带,是因为……一直在泌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那次被亚温玩的喷奶后,他的奶头上会时不时地分泌乳汁,胸前的布料总是会濡湿一片,让莱德尔很是困扰。

而且本就夸张的大奶因为涨奶而变得更加丰满,鼓鼓囊囊的看上去要撑破他的军服,而且奶头一直是激凸着的,衬衫对它而言还是太磨了,所以后来他就用绷带把胸束紧,这才好一点。

只不过每天都要换下一条被奶水浸湿的绷带,还被亚温调侃过浪费。

现在绷带上明显能看见凸出的两点,和濡湿而变深的痕迹,淡淡的奶腥味挥发在空气里,莱德尔的耳尖微微发红。

“让我看看……”亚温检查似的隔着绷带捏起奶头,莱德尔低喘一声,被这样轻轻一捏就挤出了一点乳汁,他难耐地弓起背。

“别捏……好涨……”

“骚老婆天天挺着涨奶的奶子很难受吧?”亚温明知故问。

“那能怎么办……嗯、别碰了,好痒……”

“我给骚婆老买了好东西啊,可以缓解你涨奶的情况。”

“什么……?”

“别急,先把内衣穿上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说着,拆掉濡湿的绷带,被束缚半天的大奶顿时跳了出来,是真的“跳”,非常明显地晃了一下,可见之前被束缚的有多紧。

红艳的奶头也随之跳了出来,肿胀凸出的奶头还颤颤巍巍地晃动着,上面沾着白色的乳汁,因为弹出来的这一下从乳孔里又分泌出一点,那缓缓流出来的样子格外色情。

将自己奶子的淫荡一幕尽收眼底,厚脸皮如莱德尔也有点羞涩,伸手挡了一下,就被亚温拉开。

“别挡啊,奶子这么骚不让老公看?”

“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莱德尔,你这大奶子真是骚的没边了,我都没见过比你奶子还大的。”

“那你见过几个?”莱德尔不动声色地问。

这死亡问题亚温才不回答,他展开白色的内衣,凑过身去将内衣绕过莱德尔的后背,像是拥抱一样的姿势很是亲密,他的呼吸喷洒在莱德尔的颈项,嘴上向来不服输的军雌闭上了嘴。

那轻薄的布料贴在身上像是不存在似的,只扣上后陷进柔软的胸脯中,将乳肉勒出一圈细边才能感觉出来。

莱德尔低头一看,薄透的蕾丝内衣果然遮不住什么,就连布料覆盖的皮肤也能透出里面的肉色,比直接裸露更加色情,勒出来的凹陷更是诱惑,而最应该被遮住的乳头却是完全暴露在外面的。

非常薄的蕾丝覆盖在深色的乳晕上,中间是镂空的,乳头正好从镂空中凸出来,卡在一圈薄透的蕾丝里十分显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什么衣服啊。”莱德尔的脸颊发烧,“有什么意义?”

“哈,意义就是……”亚温吮了下莱德尔发红的耳垂,压低嗓音在他耳边说,“老婆穿起来很骚,老公很喜欢,你觉得呢?”

“……”莱德尔不说话了。

“乖老婆,裤子也脱了,还有配套内裤呢。”

“……你是真变态啊!”莱德尔骂道,但手上很诚实地解开皮带,脚踩在椅子上抬起臀褪下裤腰,“什么时候想到搞这些的?”

“宝宝发骚的时候呀……快点脱!”

白色的平角内裤落地,亚温又命令:“屁股抬起来。”

这条裤子是系带的,布料比起上衣要粗糙一些。

从莱德尔抬起的臀穿过去,一条细细的带子卡进臀缝,他有些不太舒服的动了动,等亚温将两边的系带系好,中间的细带磨着后穴和小逼绷紧在阴户里,而前头一指宽的布料则刚刚能兜住阴蒂,稍微动一动就挤压着敏感的小豆豆,两个穴口上的细带更是磨了进去。

“哈啊……这是……”莱德尔喘息了声,“什么内裤啊……有病吧你……”

他只坐在桌面上没动呢,那绷紧的布料就绷着他柔软的阴蒂压进去,这要是走动的话……不就是包着他的阴蒂在磨了吗?那细带还勒进了穴口,动一动也是在磨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这样子我怎么行动啊?”

“就是磨一点而已……”亚温倒是很喜欢,食指勾了勾带子,立刻就惹得莱德尔呻吟,“很爽吧?骚老婆,走路的时候要忍住哦,别在外面就高潮了……”

“这、这不可能忍得住,哈啊……不要这个,脱掉、嗯啊……别扯啊!”莱德尔喘息着,脸颊上浮起浅浅的红晕。

“很刺激啊,骚老婆不是嫌无聊吗?走出去碰见下属,要是在部下面前高潮了……是不是很刺激?”

“什么刺激,啊、变态!”莱德尔抓住亚温勾着细带作乱的手,他的阴蒂被磨得酥酥麻麻,像是浸在轻微的快感中,两个穴口也被摩擦,他感觉自己的小逼已经有点微湿了。

“哼哼,我知道骚老婆喜欢的。”亚温咬着莱德尔的耳尖低笑,“来,把裤子穿好,这样外头就看不出来了。”

外面是看不出来,但里面的触感实在难以忽视,莱德尔知道自己应该拒绝,但亚温刻意哑着嗓子哄了几句他就晕头转向了,忍着酥麻捡起裤子穿好,穿裤子的时候又难免被磨,让他起了细细的汗。

“这不就好了嘛。”亚温说着,“对了,老婆涨奶很不舒服是吧,我也给你找了个解决方案。”

“什么……?”莱德尔努力忽略酥麻的阴部问。

“就是这个,外出版吸奶器。”

亚温从包里拿出一对薄的像乳贴一样的东西,上面两根细细的软管连接着一个略扁的空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

“我搜过了,听说这款很好用,贴在乳头上就好了,涨奶的时候它就会自动把乳汁吸出来,然后流到瓶子里,瓶子可以塞进衣服或者裤子口袋里,从外面看不出来,是不是很适合你?”

莱德尔的脸瞬间红透了。

“你、你让我一直戴着这个?!”

“不好吗?听说这个吸奶也很爽呢,又隐蔽,雌虫用了都说好,我听说还有非哺乳期的雌虫使用,因为它很爽啊。”

莱德尔捂住脸。

穿这么羞耻的情趣内衣就算了,再戴着吸奶器出门……他还要不要见虫了?

“来,我帮你戴上,”亚温一本正经地说,“等会儿再带你出去玩儿。”

“到底是带我出去玩儿,还是玩我啊……”

亚温笑了:“都有,好玩的,骚老婆你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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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兆星是军团的大本营,但不是一颗纯粹的军事堡垒,这里也生活着许多普通民众,虽然并不算繁华,但也是一颗正常的宜居星。

莱德尔在这里驻守多年,走在外面谁都认识,他可要脸,这次出门简单地用光拟技术改变了发色和部分外貌,不然他才不会接受亚温那荒唐的提议!

但即使这样,莱德尔一出门就后悔了。

果然如他之前所想,穿着那种内裤,走路的时候细带就是会磨底下的穴口,而且还是后穴跟逼口一起磨。

没有被玩过的后穴被磨得发烫,像是被什么小虫子爬过一样,不适中带来些微痒意。

后穴都这样了,早就被操熟的小逼反应更大,经过亚温这段时间的调教,它已经很熟练地将任何碰触都转化为快感,现在就被磨得酥酥麻麻,十分热情地渗出爱液,还没走出军营大门呢,已经将那粗糙的细带浸湿了。

但对莱德尔来说,最要命的还是覆紧在阴蒂上的那小块布料,延伸出去的两根系带勒在胯骨上,顶端卡在虫屌下方,走路时不可避免地轻微移位,小幅度地来回包着敏感的阴蒂在摩擦。

整个外阴最敏感的就是阴蒂了,更别提亚温最喜欢玩弄那里,早就将小小薄薄的一颗小豆豆玩的肿胀凸出,即使平日不刺激,那凸出的尖尖都收不回去。

被玩大的骚蒂子敏感的要命,稍微碰下就会升起酥麻感,更别说被这样点对点包着磨了,莱德尔的呼吸重了一些,走一会儿就要停下来歇一歇,否则那积累起来的快感都要刺激的他阴蒂高潮了。

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莱德尔真的有点后悔了,他就不该答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答应了雄主的事情,他不喜欢反悔,只能咬牙撑着,腰有些软,但也还能忍。

直到听亚温说要去繁华的市中心,还要去坐公交车过去时,莱德尔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别太过分!”莱德尔咬牙低呵。

虽然现在不是假期,普通的战士不能像两个上司那样溜号,但这条公交线路上会坐车的不只是那些战士啊!

虽然车上的乘客不会太多,但让他穿成这样,忍耐着磨人的快感跟坐在他们之间,莱德尔真的想翻脸。

“都说好了是出来找刺激的的,这也不算什么吧?”亚温一本正经地说,说的好像这样出门真的很正常一样,“车上的乘客又不多,咱们坐在后排,没有谁会发现的。骚老婆,既然寻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嘛。”

莱德尔:“……”

“真的不要吗?”亚温压低声音带着诱惑地问,“堂堂军团长穿成这样在大庭广众下发骚,不觉得很刺激吗?”

莱德尔移开目光。

亚温心底暗暗一笑,加了一句:“放心,不会被别的乘客发现的……我保证。”

莱德尔终于不说话了,算是默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们一路走到离军区并不算近的公交站台,莱德尔的内裤已经湿透了,黏黏滑滑的淫液冷冰冰的很是不清爽。

他的腿都软了,不得不扶着亚温的手,才能维持稳定的步伐。

脸上浮起浅浅的红晕,并不怎么明显,额头上也沁出汗珠。

“爽吗?”扶着莱德尔的亚温明知故问,果不其然又得到了自己凶悍的老婆一记瞪视,但因为快感折磨的缘故,莱德尔的双眼湿润,瞪他跟勾引没区别,亚温就被勾的心痒。

但现在他不好动手动脚,只能在嘴上调戏自家雌君过过瘾。

“骚老婆,你的眼神好软,不会是已经高潮了吧?”亚温跟他头靠着头低声调戏,在别的虫看来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在聊天,哪里知道说的话题这么黄暴。

莱德尔浑厚的嗓音比平时更沙哑,他咬牙语气不虞地说:“没有!你真的太变态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听你的了!”

亚温小声笑出来,很是无辜地说:“老婆,是你自己很喜欢啊,我看你下面都湿了吧?”

“闭嘴!”莱德尔骂道,无意识地夹了下腿,他下面确实湿了,几次都觉得自己要到了却还是差一点。

最开始他还刻意在爽的受不了的时候停下来缓一缓,但没走多远他就被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撩拨的要疯,于是就再也没歇过,可快感累积到了临界点,但总是差一点上不去。

那种感觉实在折磨,莱德尔现在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小逼偶尔饥渴抽搐一下,想要得到一次极致的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亚温要坐车去市中心,那莱德尔期望的高潮肯定就没戏了,还得捱上好一会儿……

等到了市区,他非得把亚温拽进酒店榨精榨的雄虫肾虚才行!

“亚温,你现在看我的笑话很得意吧?等会儿上了床你等着!”

亚温闷笑,他这次出门没有戴面具,笑起来简直是勾引人犯罪,莱德尔看了更想要了。

欲求不满的雌虫转开头,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勉强压下那种渴望。

等的车终于到了,莱德尔上车的时候步子迈得大了点,细带摩擦的幅度比之前更大,他呼吸一滞,差点就软得跪倒下来,被身后的亚温撑了一把。

莱德尔半靠在亚温的身上才勉强稳住,双腿在打颤,被亚温搀起几乎完全靠进他的怀中,半抱半走坐到最后一排。

后排就只有他们俩,莱德尔靠着车窗,额头抵在窗户上,脸颊微红,急促地喘息了几声。

亚温的手还揽在莱德尔的肩上,见自家雌君闭着眼面色微红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无声翘了翘嘴角。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太了解自己的雌君了——至少了解这种状态下的莱德尔,对方这不是生气,而是害羞了,羞耻的不知道怎么面对只好摆出一副冷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际上,这种状态的莱德尔在亚温看来,是非常“娇”的。

这时候不要多说什么,继续撩拨就好了,亚温微微一笑,按下了口袋中的遥控器开关。

莱德尔故作冷漠的神情蓦地一僵,颤抖了一下甚至呻吟了半声,回过神来猛地咬住下唇才咽下几欲出口的声音。

他弓起腰条件反射地抱胸,似乎在强忍着什么,难以置信地盯着亚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你……嗯、你疯了,唔、停!”

原来亚温突然打开了吸奶器的开关。

那轻薄的蕾丝胸衣习惯了就没什么存在感,包括贴在乳头上的吸乳器,开始莱德尔有点不自在,但很快就习惯了,感觉比缠绷带还好点,因为吸乳器贴的紧,不会乱动就不会磨到他敏感的奶头。

可是……现在亚温打开了开关!

原本服帖安静地贴在乳头上的吸奶器顿时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像是被嘴巴紧紧咬着乳头用力吸吮,但又比嘴的吸力更大更恒定。

雄虫需要换气但吸奶器不需要,完全包覆住乳晕和乳头的吸奶器一边挤压着肿胀的乳头,一边不知疲倦地大力吸吮,饱涨的奶汁从乳孔里被吸出来,那仿佛奶头高潮的感觉让莱德尔感觉自己的魂都快被吸出去了。

“唔、呃……!”乳头传来剧烈刺激让本身处于高潮边缘的莱德尔几乎瞬间就高潮了,他慌忙咬住手指才没淫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发白,被折磨半天的小逼和阴蒂一起抽搐着高潮,积累了太久的快感一起爆发让他爽的脑子发懵,高潮中乳头还在不断被吸奶器吸吮着,奶水像他骚奶子高潮时射精一样喷出,流进连接的细管中,尖锐的快感爽的他不停颤抖。

亚温一把将莱德尔揽进怀里,遮挡住他泛起潮红爽的控制不住的高潮脸,感受着自家雌君高大健壮的身躯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低头嗫咬对方通红的耳尖用气声问:“骚老婆,是不是很爽?高潮了?”

“呜……”莱德尔咬着亚温的衣领压抑着呻吟,根本不敢放开说话,否则出口的就是一连串羞人的淫叫,他揪紧亚温的衣摆摇头,厚实的胸膛大幅度地起伏,吸奶器吸得他快疯了。

吸奶器像吸盘一样揉捏着他的奶子,顶端的强烈吸力包着他的乳头吮弄,他的奶子像是要被吸掉了,自己的奶水跟失禁了似的不停往外喷涌。

尖锐而疯狂的快感从乳头上炸开,冲击着他的神经,往下蔓延到阴部,小逼不由自主地抽搐,阴蒂涨大到那细带都几乎包不住,莱德尔摇着头,刺激的快感的眼泪都落了下来。

“不……啊啊、!”莱德尔承受不住地开口求饶,但只吐出一个字就被呻吟取代,吓得他又紧紧闭上嘴,脸更深地往亚温的胸膛里蹭,车上有其他的乘客啊,不会被听见吧?!

亚温安抚地收紧了怀抱,高大强势的雌君在他怀里因为快感颤抖着落泪的画面实在太刺激了,让他只有在床上会出现的凌虐心蹭蹭上涌。

好可爱……亚温忍不住低头亲莱德尔沾上泪珠的眼睫,太可爱了,所以还想更多地欺负他……

“骚老婆。”亚温的嘴唇紧紧贴着莱德尔的耳朵呢喃,低低的气音几乎是从耳骨上传达进去的,细微的震动让耳朵深处发痒,“奶子爽吗?”

莱德尔胡乱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揪着雄主的衣服小声呜咽着恳求:“停下……嗯~!”他不敢说更多,就怕忍不住大声淫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呢,老婆你的奶水太多了,还没吸完呢,会不舒服的。”

亚温道貌岸然地说,手在莱德尔饱涨的奶子上揉了一把似乎在感受里面的奶水,揉的莱德尔几乎跳起来。

“骚老婆,奶子爽了,下面的小逼恐怕已经饥渴的哭了吧?”

莱德尔一僵,他下面湿透了,就像亚温所说的那样,饥渴的“哭”了,湿的根本无法反驳。

“呜……”

“那我帮骚老婆摸摸逼好不好?”

莱德尔摇头,不行……怎么可以在车上摸逼?会被发现的……

“不会被发现的。”亚温猜到了莱德尔的顾虑,挑逗地舔吮嘴边的耳朵,直舔的整个耳廓都湿漉漉的,“骚老婆的小逼也太可怜了,老公帮揉揉好不好?摸摸就舒服了,小阴蒂不想被捏捏吗?不会被发现的……”

“呜……”莱德尔难耐地磨蹭着双腿,终于在亚温的保证中点了头,“嗯……摸、摸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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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前排有乘客无意中往后看一眼,就会看见最后一排的两个虫凑的非常近,其中更高大一点的雌虫像是哪里不舒服,几乎是倚靠在同伴怀里,只露出小半的侧脸潮红,似乎是在发烧。

而他饱满硕大的胸肌剧烈地起伏着,像是难受的无法呼吸似的,只能大口大口地用力喘气。

可谁能知道他并不是生病难受,而是在公交车上被玩雄主玩的欲仙欲死呢?

莱德尔几乎是瘫软在亚温的身上,胸前吸奶器一刻不停地吸吮蠕动搞的他奶子又麻又疼又痒,超过了纯然只是舒服的那条线,夹杂着些许刺疼的激烈快感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了。

他健壮的双腿微微敞开着,裤裆拉链竟然也是散开状态,一只白皙的手正埋在他的裤子底下,从外面就能看出里面手的动作,将露在外面的内裤顶起。

亚温摸到了一手湿润,他的骚老婆果然是被吸吸奶子就爽得高潮。

他没有去摸自己最喜欢的小逼和豆豆,而是握住了那灼热的虫屌,只用小指勾起细带的一端,上下揉搓那肉柱,连带着勾起的细带在小穴上滑动。

这可比莱德尔之前走路时轻微的自磨幅度大多了,亚温感觉到揪着自己小臂的手瞬间收紧,莱德尔的呼吸更是紊乱,被刺激地压抑不住泻出低吟,音量虽然拼命被压低,但嗓音里浸透的快慰却是性感的要命。

“嗯啊~呜……”莱德尔咬着唇在亚温的肩头难耐地磨蹭,他的虫屌甚少被亚温照顾,摸一摸就开心的流出腺液。

已经涨大到极致的乳头被吸奶器玩的仿佛成了另一处性器般敏感,一吸一吮间就失禁般地流奶。

下面湿透的细带深深地陷进穴口来回摩擦着,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时把玩,莱德尔爽得浑身都在轻微颤抖,如果在床上,他已经爽得胡言乱语淫叫不止,但现在在车上,莱德尔摇摇欲坠的理智还牵引着他,用上所有的意志力才没浪吟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无法用浪叫宣泄快感,积累的快感就更加难捱,他难耐地夹着亚温作乱的手,健壮结实的腿肉在亚温的手上磨蹭,骚的想要雄主玩遍全身。

只可惜,公交车上偷情固然刺激,但偷偷摸摸的没法彻底尽兴,车辆行驶了又停,停了又重新启动,上上下下不知道几站了,莱德尔被快感占据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到底什么时候到目的地?

他想找间酒店,想被大鸡巴狠狠操进饥渴的小逼……或许不止小逼。

他后面从没被进入过的穴也被磨得酥痒难耐,无师自通地渗出点点肠液,想要被进入,被雄主征服填满……

幻想着自己不是用来干这种事的后穴也被粗暴插干,莱德尔感到一阵羞惭,他真的好骚……但是,这种幻想又让他悸动,呜,想要……

“你没事吧?”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像一个炸雷般惊醒了莱德尔,他倏然睁开眼,只见几步开外有个明显还没过第二次生长期的雌虫略带担忧地看着他,“你的脸好红,很不舒服吗?”

亚温感觉莱德尔的小逼骤然夹紧,绷紧的身躯僵硬的像石像,显然是恐慌至极。

被、被发现了……!他这样敞着腿在公交车上让雄主玩的淫荡模样被看见了!

莱德尔吓得虫屌都萎了,被发现的恐惧和羞耻让他瞬间宕机,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遇到这种场面,如果不是他想起自己变换了容貌,现在恐怕已经坐不住了。

亚温比他淡定得多,毕竟不是他露着逼让虫玩,当然,他知道来者其实没能看见他们淫乱的下半身,因为前面有座椅靠背遮挡,多亏了虫族的身高,那些靠背都设计的很高,隔着两三排的距离根本看不见底下。

但莱德尔先是被玩的迷迷糊糊,又受到惊吓,没发现对方根本看不见底下,而他上面穿的整整齐齐,只要他不妄动是发现不了的。

“怎么了?很不舒服吗?我记得下一站附近有个小医院,要不我带你们去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年纪尚小的雌虫还不懂这种事情,只觉得那个红着脸的虫表情有些怪,蹙着眉似疼非疼的样子,难受的眼中含泪,就热心地想带他们去医院。

莱德尔夹紧腿,缓过来意识到对方没看出他们在做什么,于是想说点什么打发对方,可他的阴蒂却突然被捏住,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上面搓了一下。

“呃、!”莱德尔身子猛地一颤差点叫出声来,亚温居然在这种时候捏着他敏感的阴蒂揉搓起来,刺激的酥麻像过电一样,他一定是露出了很不得体的表情,因为几步外那个年幼雌虫的表情变得疑惑起来。

呃啊……!莱德尔慌忙别开脸死死咬住亚温的衣领,这才将快感的呻吟全数咽下,他用力夹紧腿不让亚温动,但这也只是更重地挤压他肿胀的阴蒂。

那不怀好意的手指捏着根部,拇指去搓揉顶端,还剥开包皮摸里面的阴核,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呜咽,臀肉绷紧阴蒂疯狂痉挛,小逼里汩汩地涌出粘液,他居然就这样在陌生的年轻雌虫面前高潮了。

呜……被、被陌生雌虫看见高潮了啊、好羞耻,但是又好爽、呜、啊啊……!莱德尔几乎要疯了,累积许久的酸软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浑身上下的敏感度似乎都高了一档,奶水也像射精一样喷射出来,他脸色潮红,弥漫着水雾的双眼深深失神。

他已经无暇顾及会不会被发现了,极度的羞耻和快感交织,有些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滑落,洇湿了亚温的衣服。

“他……”那不知晓情事的年轻雌虫莫名觉得脸上发烧,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但看着生病雌虫露出的那一小块潮红的皮肤也让他不由自主地脸红了。

“他没事,有点中暑,等会儿下车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亚温不动声色地将莱德尔往怀里揽,对热心雌虫笑了笑,看见他笑容的年幼雌虫呆了呆,“现在让他稍微睡会儿,感谢关心,没事的。”

这个虫好好看……那年幼雌虫红着脸,讷讷地点点头就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了下来,隔着三排的距离,不远不近。

惊恐与快乐交加的莱德尔缓了片刻才回过神,胸前疯狂吸奶的机器也不知不觉停了下来,先前吸得他受不住只想停止,但现在停了却莫名觉得有些空虚。

莱德尔缩了缩胸,彻底缓过气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气的咬了亚温的喉结一口:“你变态!”

亚温正经地推了推他的头:“你矜持一点,还有其他乘客在,别太亲密。”

莱德尔:???

需要矜持的是他吗?

这个雄虫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地说胡话?是谁在陌生虫面前把他玩到高潮的?!

得亏这个虫年纪不大,似乎不谙情事,否则绝对能看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亚温,你……你很好!”莱德尔磨着牙放狠话。

“我本来就很好。”亚温慢条斯理给他整理内裤,将裤子拉链拉上,“下一站要到了,骚老婆想去哪里玩?”

莱德尔噎住,他现在很不想让亚温得逞,可是刚刚高潮后他非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全身上下都变得敏感而渴望,虽然奶子和阴蒂都高潮过了,可没有得到满足的骚逼就更显得空虚和瘙痒。

让他这样在繁华的市中心闲逛……他会湿得外裤的颜色都变深,淫水的骚味儿让路过的虫都闻到。

最后莱德尔只能泄愤地锤了亚温一拳,自暴自弃又渴望难耐地低吼:“去酒店!操死我,或者,我榨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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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站下车莱德尔几乎是用拽的把亚温拽进了最近的酒店,这段路上又是一通折磨,他勉强撑着开房上楼,刚出电梯就踉跄了下,脚软得差点摔地上。

亚温眼疾手快地扶住莱德尔,半揽进怀中,对方的体温顺着结实的胸膛传递过来,莱德尔泄出一声压抑的呜咽,“砰”地一声将亚温推到墙上,半是欲望半是气急地凶狠吻上去。

这是个吻,但也像是发泄的撕咬,最原始的欲望和冲动上涌,一手揪着亚温的衣领一手按在墙上,莱德尔嗫咬着雄主的唇,甚至粗鲁到见了血,然后又舔走那淡淡的血锈,壁咚在墙上像是发情的野兽。

亚温也被莱德尔的热情感染了,尖锐的齿尖划伤了唇瓣,细微的疼痛却令他更加兴奋,揽过军雌的劲腰贴紧,按着对方的后脑勺就在昏暗的走廊上激烈的拥吻起来。

暧昧的接吻声萦绕在耳边,亚温来回抚摸着军雌流畅的腰线,而莱德尔一直往他身上贴,因为怀孕而更变得更为柔软的大奶紧紧挤压着他,蹭的他心猿意马。

亚温的手从腰上下移到臀,原本挺翘紧窄的屁股也丰润了不少,隔着裤子就能感受到软弹,手一放上去就舍不得挪开,不自觉地揉捏起来。

莱德尔的唇角溢出闷哼,屁股肉被有力的大手揉捏得很舒服,他是不懂得矜持的,略略翘起屁股让亚温揉的更方便,一对发骚的大奶子更是紧紧贴着对方磨蹭。

“唔、用点力,多揉下……”莱德尔在亚温的嘴里含糊不清的要求,流了一裤子的水,就连外裤都润的潮了,“里面好痒、嗯……”

从善如流地揉捏着那丰软的臀肉,亚温叼起莱德尔的舌尖吸吮,闻言也口齿不清地回:“想要雄主摸骚逼?”

“不,想要进来……”一路上莱德尔已经受够了在外面玩弄骚逼了,流的水内裤都包不住,就欠被大家伙捅进去好好止止痒,“操我……想吃大鸡巴了,唔,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被自家的骚老婆撩得心热,他往上顶了顶胯,他们贴的很紧,立刻就惹得莱德尔呻吟出声。

“你把老公压在这里怎么操?这可是走廊……”

莱德尔也反应过来了,先前他被玩的实在忍不住了才莽撞而饥渴地把亚温摁墙上亲,现在黏糊了一会儿稍稍好了一点,于是他推搡着亚温往开的房间走。

但是莱德尔舍不得放开对方,就那么拥在一起一边亲一遍跌跌撞撞的走,等进了房门他都等不及去床上,把亚温按在门板上就抬起腿勾他的腰,早就湿透的骚逼压在亚温的胯间。

“快点……”莱德尔隔着裤子用骚逼磨亚温鼓起的裆部,难耐地舔着亚温的耳朵催促,他知道雄主很喜欢他叫床的声音,刻意勾引地加重了喘息,便喘便蹭,“操我,骚逼里面好痒,操我,不要前戏,直接进来……”

“草!”亚温被勾引的受不了,谁家雌君像莱德尔这么发骚啊,“啪”地打了那翘屁股一巴掌,莱德尔立刻就淫叫出了声,“骚老婆,天天说我变态,你他妈也不想想你这么骚,我不变态怎么满足你?”

“啊,骚老婆就喜欢变态老公操我……”莱德尔毫无羞耻心地叫道,去扯亚温的裤子,“快操骚老婆吧,快受不了了……”

“哼,谁也想不到噩兆星的军团长是这种只想吃雄主鸡巴的骚货吧?”亚温捉住莱德尔手推搡着他往房间深处走,“真该让你治下的民众看看你这副骚样!”

莱德尔开始还不明白亚温这话的意思,还以为对方只是惯常说荤话,这是他们之间的情趣,可直到被压到到阳台的落地窗上,才明白雄主想做什么。

他们现在在酒店的15层,透明的落地窗外就是热闹的街市,只要有过路的虫随意抬头就能看见他们的身影,虽然隔得远不可能看的太清,但……能看见!

“你……”发骚的莱德尔有点绷不住,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太变态了,不行,去床上…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的拒绝化为了一声闷哼,亚温又打开了吸奶器的开关,强大的吸吮力从乳头上传来,又勾起了那种尖锐的激爽,他一下子就哑了声,弓起背难耐地喘息。

“亚温、嗯、啊~你……呜、啊啊……”

被玩弄了一路的乳头现在敏感的要命,莱德尔禁不住地伸手想要拔下这玩意儿,却被亚温捉紧手腕摁在头顶,他猩红的眼瞳上瞬间就又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不、受不了,老公,太、奶子太敏感了,啊啊、呃~啊……!别、别玩了……”

亚温却是更紧地覆在他身上,结实的胸膛挤压着莱德尔饱满的大奶子,将吸奶器压得更紧,亲密地舔吮着雌虫通红的耳朵,灼热的呼吸顺着耳道往里爬,酥酥麻麻的感觉令莱德尔腰都软了,根本无法拒绝,只能靠在落地窗上颤抖着任由对方亵玩。

亚温首先撤掉了莱德尔的光拟易容,露出那血红的长发和坚毅英俊的脸,就是要看着莱德尔的脸才有感觉,喜欢军雌用这么坚毅的外表露出脆弱羞耻的表情。

他一只手桎梏着莱德尔的手腕,另一只空闲的左手拽下军雌的长裤,裤子滑下堆积在脚脖子上,又拉下白色的湿润内裤,露出里面已经湿透的情趣内裤。

那细细的窄带已经被搓成了细绳,浸透了淫水,骚逼里不停地渗出淫液,穴口翕张着,完全就是一副欠操的样子,确实不用任何润滑就能轻易操进去。

亚温两指拨开阴唇,莱德尔难耐地踩掉堆在脚上的裤子,抬起腿勾着亚温的腰往自己裸露的骚逼上贴,嘴里难受地哼哼:“别摸了,操我,操我啊老公,哈啊,奶子好爽,下面、下面好痒,啊~嗯啊……”

“骚老婆!你是真的骚的没边!”亚温挺胯撞了一下,撞瘪了那肿胀的阴蒂,“外面可是能看见你呢,你就喜欢被看着让老公操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的阴蒂被这一下撞得浅浅高潮了,他微微抽搐着,战栗的快感将他俘虏,听着雄主的荤话兴奋的直抖:“啊啊、喜、喜欢啊……就喜欢别的虫看着我被老公操的发骚流水,嗯、嗯嗯~老公进来,进来呃——啊、啊啊……!”

心心念念的大鸡巴突然闯了进来,捅开了穴口似有若无的阻拦,碾平了内壁层层叠叠的“障碍”,直接一插到底,狠狠撞到了小逼的花心。

“噗叽”花心被撞挤出一股淫液,莱德尔仰起头高亢地淫叫,淫穴欢喜地收缩吸吮着闯进来的粗长肉棒,已经玩了骚老婆一路也忍耐了一路的亚温被肉穴一吸,不再忍耐大开大合地操起穴来。

等待许久的交合比普通的做爱更加兴奋舒爽,莱德尔积累许久的渴望骤然被满足,爽的他忘我地抱着亚温大声呻吟,被坚硬有力的大鸡巴操的一下下往上耸。

骚逼里叽里咕噜地淫水四溅,软烂的雌穴已经是亚温的尺寸了,严丝合缝的像雄主的鸡巴套子,顺服地吸吮着肉棒,快乐地被大鸡巴征服。

快速抽插下淫水被捣成细细的白沫糊在鲜红的穴口,更多的淫水被带出来四处飞溅,淫靡地拉成银丝,被操硬的虫屌挤在他俩结实的小腹间滑动,被干得腺液直流。

“啊啊、呃啊……!好爽、嗯、哈啊~老公的大鸡巴、好、操的好深,啊、啊啊啊~~骚逼要被干坏了,呜、太快了……啊啊……!”

“快吗?”亚温湿漉漉地舔咬着莱德尔绷直的颈项,咬他脆弱的喉结,让他在自己的身下颤抖,“要老公慢一点,嗯?”

“不……不,快!”莱德尔摇头,“要快……操死我,啊啊、呃——再用力点,深一点,啊、操我的生殖腔,呜呜,还要、老公还要啊啊……!”

莱德尔直白淫荡的叫床令亚温心中火热,他就喜欢自家雌君这骚劲儿,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一厢情愿,他操的莱德尔爽的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亚温抱起莱德尔屁股让他的腿紧紧勾着自己的腰,更深更重地往里顶,这悬空的姿势让莱德尔整个儿钉在鸡巴上,似乎全靠交合的部位支撑,鸡巴破开了生殖腔口重重顶进去,爽的莱德尔紧紧抱着亚温,头埋进亚温的颈窝,十指胡乱抓挠着后背。

“啊啊、啊……!好、好爽……!”莱德尔淫叫着,被操的眼前一片模糊,激情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到亚温的颈窝中,“呜啊、呃——操到、操到蛋了!啊啊~~!”

经过这段时间的浇灌,虫蛋的外壳变硬变厚了不少,被雄父的大鸡巴撞得在雌父生殖腔里滚动,更硬的壳挤压着莱德尔的敏感点,直操的莱德尔胡乱叫着各种淫词浪语。

“蛋、蛋好硬啊,呜、操的雌父受不了,呃啊、啊啊啊~!宝宝、宝宝不要和、呃,和雄主一起操我啊,啊啊、好爽嗯——啊啊~~”

“骚老婆!外面的虫都看着呢,你要叫得全酒店的虫都知道你被自己的虫蛋和老公操爽了吗?你怎么这么骚?!”

“呃、嗯、啊啊~?~”

莱德尔听着亚温的“羞辱”,心中羞耻的同时更加兴奋,不自觉地想象着窗户外路过的虫都看见他被操的骚叫,快感更甚,小逼里的水流的更凶了。

“就是这么骚、嗯、喜欢虫蛋和老公一起、一起操我、呃啊啊啊……啊嗯、哈、啊啊喜欢~?”

“骚死了!那以后你把蛋生了,没有虫蛋操你这骚逼了怎么办?”

“呜,要、要虫蛋跟老公一起操,啊啊、再、再给老公怀,呃啊、啊嗯,怀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你给老公怀蛋是为了让虫蛋操你?”这背德的话听得亚温有种异样的感觉,狠狠一顶,“好骚的雌父,以后是不是还想让虫崽一起操你,嗯?”

“啊、啊嗯……!不、不是……”莱德尔呜咽着摇头,被鸡巴和虫蛋操的爽死了,爽到失神,可听到这种话还是受不了,“不行,虫崽不行嗯、哈啊啊~~”

“怎么不行?虫蛋都可以……”

莱德尔只是摇头:“不行……呜,啊啊,好深、好爽……老公要把骚逼操烂了,呃啊啊……!”

“哼,操烂你!你这骚逼怎么可能操烂?”亚温骂道。

绞着自己鸡巴的肉穴开始微微抽搐,心知确实要高潮了,他被撩拨太久,第一次也不打算强忍,顿时加快了速度,整根抽出又狠狠撞进去,用力到似乎想将两个卵蛋也塞进骚逼里去,啪啪啪地拍打着莱德尔的外阴。

莱德尔的叫声越发淫荡,他已经到了绝顶的边缘,被这么重重地操干几下后就痉挛着潮吹了,大股温热的淫水浇到鸡巴上,亚温也闷哼了声重重地埋进最深处,浑身一震爽快地射出了精液。

他们很少同步高潮,莱德尔潮吹的时候被浓郁的精水内射,顿时难耐地紧紧勾着脚趾,失神地尖叫又喷出一股爱液,爽的脑袋一片空白。

兜不住的淫水滴滴答答落到地上,积聚成小小的水洼,淫靡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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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夫妻紧紧抱在一起平复着刚刚的激情,亚温攥着莱德尔的屁股整个儿压在他身上,头埋在肩窝啜吻着他的颈项、下巴和耳朵。

莱德尔环着他的脖子,两条结实健壮的腿交叉勾在他的腰上,脚背弓起微微晃动着,亚温的后背衣服被他撕扯出一条一条的口子,可以想见做的时候他感觉有多激烈。

双方交融的粗重喘息黏腻炙热,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情欲的气味,缓了半晌莱德尔才沙哑地开口:“……还抱得动?放我下来。”

“太小看我了吧骚老婆……”亚温的嗓子也喑哑了一些,身体力行地握着莱德尔的屁股颠了颠,但他的鸡巴还埋在逼里,颠动的时候无法避免地浅浅抽插,惹得莱德尔低低呻吟。

“嗯……别动……”莱德尔的语气难捱而慵懒,象征性地推了推亚温的肩膀,“被你玩了好久,有点累,让我歇歇……”

亚温有些诧异地吃吃笑了起来,偏头亲昵地吻他的脖子,莱德尔下意识地抬起一点方便他吻,乖顺得心尖发颤,亚温顺势就叼住他的喉结研磨。

咽喉是最脆弱危险的位置,但莱德尔潜意识中不觉得亚温会伤害他,已经很熟练地任由雄主嗫咬舔舐,危险感带来的颤栗异样快乐。

“莱德尔,你竟然会叫累……”亚温爱怜地舔着莱德尔上下滑动的喉结,呢喃般模糊地调笑,“第一次做的那天,你都没这么娇气啊,都快把老公榨干了……”

那天,经历过初夜爬床的陌生雌虫的打击后,亚温怒查八百篇做爱指南,势要将雌君操服,卯着劲儿地在莱德尔身上耕耘。

那一天他做到差点肾虚,期间补充了好几次营养剂才跟上新婚雌君的节奏,不得不感叹莱德尔不愧是凶名在外的军团长,那体力和欲望都杠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是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莱德尔这种顶级军雌跟雄虫之间的体力差距。

虽然那几天的婚假里亚温拼命全力将莱德尔操得浪叫喷水还失禁了,但他真的累的不轻。

后来亚温学聪明了,每次在真枪实干前都会先好好玩弄雌虫一番,用前戏把莱德尔玩射好几次,本来只是想弥补体力差距,但第一次这样做之后,亚温就爱上了这种感觉。

——把自己高傲强势的军团长老婆玩的意乱情迷,向来不服输的嘴只会呻吟和说骚话,他在旁边冷静地欣赏,心中的征服欲和满足感飙升到极致。

等莱德尔被玩的高潮好几次后,不肯服输的军雌就会用浸满欲望的低沉嗓音求他操进来,潮红着脸叫他老公,求老公的大鸡巴干坏他,每每这时亚温都会激动的微微发抖,狠狠用大鸡巴插进那娇嫩敏感的骚逼,捅进最深处的生殖腔。

亚温觉得这样太爽了,同时满足了他玩弄老婆和老婆想被他操死的欲望,每次都能将骚老婆干成一滩春水,站都站不起来。

但那都是操过好几回后的事情了,这还是第一次他就干了一回莱德尔就说受不了要休息的。

莱德尔的脸颊发红,他迟疑了一下才小声坦白:“之前是想要讨好你才……你太厉害了,早就被你操得受不住了。”

亚温怔了怔。

“等等,你是说之前你都是强撑着跟我……?”

莱德尔点点头,都说出口了现在也坦然了:“当时请你跟我协议婚姻委屈你了,所以我就想在床上顺着你,想要你尽兴,其实好累了都硬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那样也是因为愧疚和担心,他担心自己跟不上亚温的节奏对方会后悔跟他结婚。

但是现在他这样坦白,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亚温对他很好很温柔,他觉得亚温可能是有一点喜欢他的,就尝试着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亚温有些发懵,从没想过床上热情缠着他的骚老婆竟然是强撑的,这算什么?他脱口而出:“啊?那我之前那些……你不喜欢?我是强奸吗?”

“当然不是!我很喜欢!就是……”莱德尔赶紧摇头,脸上更热了,声音也低下去,“就是有时候想稍微歇一歇再继续……”

“只是想歇一歇?”

“嗯……其实不歇也行,就是有点累,但是我很喜欢,很爽……”莱德尔坦率地说,捧着亚温懵逼的脸亲他,“好喜欢被变态老公玩,就喜欢你这劲儿。”

亚温一时没有反应,他在想,原来……莱德尔在床上也会受不了,之前那么虎都是装的啊?!

他为了跟上老婆的节奏不想被看不起,也是每次都做的精疲力尽,生怕满足不了对方,像那晚那个他有点好感结果连夜溜走的雌虫一样。

对那晚的雌虫他只是稍稍有了点好感,但跟莱德尔相处这段日子以来,他已经很喜欢这个外表凶悍实际上又骚又有趣的雌虫了,开始卯着劲儿耕耘是为了不丢脸,现在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骚老婆。

没想到……他误会了?他在强撑,莱德尔也是?

也就是说这段日子以来兢兢业业想操爽骚老婆的压力其实不存在?反而是莱德尔承受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如其来的真相冲击的亚温发愣,而莱德尔见他不说话的样子心里忐忑起来,难道他坦白自己有点跟不上雄主的勇猛让亚温失望了?

“亚温……”莱德尔有些紧张地亲发愣的雄虫,夹了夹体内的鸡巴,赶紧补救,“我歇好了,老公继续吧,操操骚老婆,骚逼好痒,想要了……”

鸡巴被夹了下,亚温终于回过神来,看到莱德尔眼底的不安,安抚地吻了吻他的眼睛,也坦诚地说:“别担心,实际上我也是一样……我还以为我满足不了骚老婆。”

亚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出自己以为莱德尔欲求不满、所以一直都做的很凶的事实,其实做这种事真的很爽,只是没必要一直做到透支体力的程度……

小俩口互相坦白后面面相觑,原来这些日子几乎精尽认人亡的每一次交合,都是一个天大的误会!

莱德尔突然感觉有些狼狈,原来雄主的欲望并没有那么强,是他表现的太骚了才勉强陪着他尽兴的啊!

“抱歉……”莱德尔羞惭地偏过头,推搡着亚温想要下来,“你是不是累了?放我下来吧,不做了……”

没想到亚温却用力捏了把他的屁股抱的更紧了,火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湿润的吻胡乱落下,微哑的嗓音像是黑夜的诱惑,撩的他心尖发颤。

“为什么不做……还没休息好?小逼被操疼了?”

说话的时候亚温的吻落到了莱德尔的耳后,舔着耳后薄嫩的皮肤,他呼吸紊乱了一瞬,回话的语气绵软无力:“你、你不是累了吗……?”

“我休息好了啊,骚老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莱德尔揪住亚温的双臂,难得有些羞涩地回,“我也是……”

“那做不做?”

“做……但是……”莱德尔的小逼收缩了一下,亚温进入的时候没有脱情趣内裤,只是把细带拨到一边就顶了进去,但后面的穴口还被紧紧绷住,操干的时候细带就一直在上面磨,磨得他心痒难耐,前面的骚逼被操爽了,但后面就更显空虚了。

他好想也干一下后面,只是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那里根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射到里面也不会怀孕,更无法滋养虫蛋,操后面有什么意义?

他是不是太骚了……莱德尔开不了口,特别是知道亚温之前一直在努力迁就他的时候更加说不出口。

“怎么……?”亚温咬着莱德尔的耳垂柔声追问,“想老公怎么操你?说呀骚老婆……”

莱德尔支支吾吾,羞耻地闭上眼还是好难说出口。

“骚老婆,怎么害羞起来了?告诉老公你在想什么……”亚温说着顶了顶胯,鸡巴顶到里面莱德尔呻吟出声,“嗯?”

“我……”莱德尔舔了舔唇,理智和欲望在脑子里对峙,鸡巴在小逼里浅浅抽插着,让他的思绪更加难以清明,踟蹰半晌小声说,“你……不要笑我。”

“怎么会?”亚温越发好奇了,压低声音撒娇似的亲着莱德尔问,“不笑,骚老婆到底在想什么?告诉老公,我全都满足你……”

莱德尔咬了下唇,被漂亮雄主又亲又撒娇搞得晕头转向,理智全线溃散,渴望冲口而出:“想要……后面也想被干,痒……老公,后面痒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面?”亚温反应了一下才明白,手指不由自主地往那里摸去,他从没想过后穴也可以操,股缝间一片湿滑,手触到穴口的褶皱,发现那里张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稍微按了下就没进了半截指尖,穴肉微微蠕动着像是要吞进去。

好骚……跟前面一样。

“你这里玩过吗?”亚温诧异地问,指头试探着往里钻,很容易就挤开微湿的肠道,钻到湿热的更深处。

“怎么可能!”莱德尔感受着后穴奇异的异物感,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但就莫名让他不停地咽着口水,“第一次……”

“第一次就这么骚?”

莱德尔双腿收紧很夹了下亚温的腰,掩饰着羞耻狠狠地说:“是啊!我一直是这么骚,你不知道吗?”

骚老婆语气凶狠地放骚话,亚温低笑一声,安抚地吻了吻他的红肿的唇。

“骚点好,就喜欢骚的……骚老婆,后面是第一次,用点小玩具先放松一下吧。”

“什么小玩具?”莱德尔一下子警惕起来,那个吸奶器可把他弄得欲仙欲死,这次又是什么小玩具?

“别紧张……会很爽的。”亚温意味深长地说,碾了碾还夹在莱德尔乳头上的吸奶器,“想不想前后一起挨操了,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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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买了这么多奇怪的小玩具啊……”莱德尔双腿敞开靠在枕头上,看着亚温跪坐在他的腿间扒拉包里的“玩具”,眼神有些奇怪。

他本以为那套破廉耻的情趣内衣和吸奶器就够那啥了,没想到亚温还买了更多。

莱德尔的思绪有些跑偏,亚温说过,这些都是他手下的军雌们会买的东西,真的吗……?

“你去买这些的时候遇到过其他战士吗?”莱德尔突然问。

他想到了一个不太好的事情,现在全军团都知道他跟副团长有一腿,这要是被战士们看见亚温去买这些东西,那跟直接看见他去买有什么区别?

他这张老脸还是要的啊!

“放心,我是邮购的,直接让老板打包了一整套玩具过来,我都不知道有些什么……你的下属不会知道,他们尊敬的军团长会在床上玩这种情趣小玩具的。”

亚温一本正经的解释,但莱德尔听来总觉得他在调侃自己。

这家伙……床上蔫坏了。

“好了,骚老婆,我看这个长度和粗细都差不多,不会太大让你难受,你说呢?”

亚温拿起一根黑色的按摩棒,大约两指粗细,14厘米长,棒身上布满一些青筋和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扫了一眼,居然有点嫌弃地说:“这会不会太小了?”他平时吃的大鸡巴可有这个几倍粗呢!还长的多,这种迷你玩意儿有用吗?

亚温差点噎到,他以为自己雌君多少会害羞一下的,毕竟之前穿个情趣内衣都骂他变态呢。

不过,老婆骚骚的也很可爱!

“骚老婆,你胃口真大,等会儿可别哭着求饶说受不了,我是不会听的哦。”

莱德尔面露不屑,连亚温那尺寸逆天的鸡巴他都吃得下,区区一根按摩棒……

但很快他就知道现在天真的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了!

开始,亚温将涂了一层厚厚润滑液的按摩棒塞进来的时候,莱德尔并没感觉到多爽,后面显然不如雌穴那样敏感,他的雌穴里遍布敏感点,随便插进去都会感觉很舒服,但后面不太一样。

异物入体的感觉并不好,莱德尔任那不算粗的按摩棒挤开了肠壁,忍不住开口:“也没什么太大感觉嘛……”

“别急。”亚温也不太懂用后面怎么高潮,但他估摸着跟前面的小逼也差不多,里面可能也有一个骚点。

他捏着按摩棒的尾巴小心翼翼地在里面摸索着,转换着角度缓缓抽插,莱德尔蹙眉忍耐着,柔韧坚硬的按摩棒碾平肉壁,虽然没什么快感但他的呼吸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加重了。

有点奇怪……是心理上的快感吗?莱德尔低着头看亚温白皙的手指拿着黑色的按摩棒在他的后穴进进出出,偶尔能看见拽出来的一点红色肠肉,视觉上的冲击还是蛮刺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吗?莱德尔稍微还是有点失望的,他正准备让亚温玩玩别的地方别管那里了,突然不知道按摩棒戳到了哪里,一阵强烈的酥麻袭来,他想要说的话变成了娇吟。

“啊!”莱德尔的眼前一蒙,不自觉地哆嗦了下,呼吸瞬间就乱了,刚刚那是什么……?好、好舒服……

“就是这里吗?”亚温心领神会地捏着按摩棒又撞了一下,莱德尔随即惊喘,陌生奇异的快感顺着后穴的那一点酥酥麻麻地往外爬,他喘息变得粗重,他爽的浪叫起来。

“啊啊,就是那儿,哈啊、好爽……多顶一下那里,老公快多操一下嗯……”

“骚老婆!”亚温找到了位置也就不急了,反而松开了手,黑色的按摩棒插在后穴里。

“怎么、怎么不动了啊……?”莱德尔正从后面得了趣,亚温却突然撒手不管,他有些不满地软绵绵地瞪了雄主一眼。

反正他没有任何雌君的美好品德,在床上瞪自家雄主也驾轻就熟。

“骚老婆,这次我们玩个好玩儿的。”亚温勾起一缕兴味的笑意,说出的话令莱德尔警铃大作。

“什么好玩的?如果是让我塞着这玩意儿出门这种变态行为,那你趁早别开口!”莱德尔感觉自家这性癖变态的雄主信不了一点。

亚温一愣,他都没想过这个,但莱德尔这么一说……他还真有点兴趣。

不过,他现在想的不是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老婆,原来你的性幻想是这样的啊……”亚温故意曲解莱德尔的话。

“我是说不行!”以前被雄主带偏过无数回的莱德尔这次坚定表态,让他屁股里塞小玩具出门什么的,绝对不可能!

“呵呵,这个以后再说……这个按摩棒是最新的智能款,是语音控制的……骚老婆,明白语音控制的意思吗?”

语音……莱德尔的脸微微发红,显然是明白了,他盯着亚温嗔怪地骂:“变态!”

他雄主在床上还是那么变态,那他就放心了。

亚温笑了起来:“骚老婆,你喜欢的,不是吗?”

莱德尔不说话了。

“好了,我现在打开开关,你想让它怎么操你,你就自己说出来,操爽了要给它反馈哦,你给的反应越大它越有劲儿……”

打开后的按摩棒轻轻震动起来,它的角度已经调好了,但莱德尔感觉到它的长度还差一点点,先前是被亚温用力往里塞才碰到了前列腺,但现在失去了外力,它的仿真头部碰不到那舒服的一点。

“不够长啊……”莱德尔抱怨,“太短了够够不到呃啊~!”后续的话变成一声惊喘,原来就在他说按摩棒太短的时候,那棒身竟突然伸长了一截,像炮机一样弹出的头部狠狠撞到了前列腺上!

“怎么回事……”莱德尔被干了个措手不及,那一下干得他腰都软了,可绝美的滋味转瞬即逝,那按摩棒居然顶着他的前列腺又不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老婆,你得语音操控这个假鸡吧老公啊……它呆呆的只会听你的话。”

语音操控……原来是要一直指使吗?

莱德尔舔了下唇,平时被操的神志不清时什么骚话都肯说,但现在清醒状态,他还真有点开不了口,真有点羞耻吧……

但那按摩棒一直静静地摁在骚点上也不动,就好像是饿极了时一道珍馐美味在面前却吃不到,很快莱德尔就丢弃了矜持,命令:“动一下,不不不,动很多下,操我,用力点操我……啊啊~!”

按摩棒嗡嗡嗡地大幅度动起来,伸缩的棒身像打桩一样飞速旋转着往前列腺上撞,身上密布的凸点精准地抵着那一点摁压,剧烈的快感像掉在酒精上的火星,瞬间燎原。

“啊啊~~呃、好、好爽……!呜,哈啊、好会操……”

莱德尔这下不觉得按摩棒细短了,伸缩的棒身不知疲倦地撞得后穴噗叽噗叽作响,穴肉很快就被狂轰滥炸般的激烈操干给操软了,湿哒哒地开始流水,而微微凸起的前列腺却被操肿操硬了,爽的他夹紧屁股胡言乱语地淫叫。

“呜呃、啊啊~好重受不了了,假鸡巴老公操的骚穴都要烂了,啊啊……慢、慢一点……嗯、嗯嗯……哈啊,不、别真的慢下来啊,再重一点……操我!快一点啊啊啊~~!好、好爽……!!”

持续飞快地撞击前列腺让莱德尔揪着床单扭动,像是面对亚温一样撒着娇的发骚。

但他的假鸡吧老公可没大鸡巴老公人性化,他叫着受不了要慢,那按摩棒还真就慢了下来,像电量不足似的不紧不慢地顶操,这让被激烈的操干撞的正爽的莱德尔哪里受得了?

被过家家一样顶着轻慢操干的后穴痒死了,食髓知味的快感挠着莱德尔的心,让他刚撒娇地叫完受不了,就被陡然慢下来的节奏干得真的受不了,淫荡地求起假鸡吧老公狠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假鸡吧老公快一点呜,呃啊~~再重一点,哈啊、啊啊啊……操烂骚穴,操烂骚老婆呜……!”

亚温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英俊的老婆在床上扭动发骚,健康的蜜色肌肤上覆着一层细密的薄汗,半阖的眼睛被欲火烧得更为深沉,蒙上的水雾脆弱又美丽。

他想他知道为什么很多雄虫都喜欢在床上折磨雌虫了,因为强悍的雌虫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露出一点儿脆弱来,像是完全被自己的雄主掌控。

现在莱德尔自己语言操控着按摩棒操自己的姿态真是美丽至极。

亚温觉得开发这个按摩棒程序的虫不会不明白,床上发骚的雌虫嘴里叫不要那就是要更多,叫着受不了其实是渴望被操烂,但他却把程序设定成这样,真是恶趣味拉满了。

你自己说的受不了和不要是吧?那就真的不要了,还想要的话,求我啊!

果不其然,莱德尔被这欲擒故纵的伎俩拿捏得死死的,主动求假鸡吧老公操死他。

真的骚死了……

亚温看莱德尔自己玩的很爽,被勾引的鸡巴也硬了起来,挺得老高,他俯下身凑到莱德尔的耳边低声诱惑:“骚老婆……不是嫌假鸡吧太细了吗?想不想更爽?”

莱德尔现在根本听不清亚温在说什么,只捕捉到了“更爽”这个关键词,立刻本能地点头,反手抱紧自家亲亲老公,呜咽着求:“嗯、求、哈啊,还要更爽,老公帮帮我……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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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恳求梗在喉间,原来亚温扶着自己硬起的鸡巴,稍微用力一顶就冲进了那空旷半天的小逼里!

“呜、啊——”莱德尔从喉咙里挤出窒息般的呻吟,揪紧亚温埋首在他肩窝忍耐着,那粗长炙热的正一寸寸破开他的肉逼往里进。

搁平常,这尺寸虽然夸张,但他已经被无数次地征服了,熟烂的小逼成了老公亚温的鸡巴套子,轻易就能把大鸡巴吃到底,快乐地让大鸡巴捅他的生殖腔。

但今天不一样,他的后穴已经塞进了一根按摩棒,虽然不算粗,但也挤压着就隔了一层的小逼,让他平日能严丝合缝吃下亚温鸡巴的骚逼格外紧致,根本没法再轻易吃下去。

坚硬炙热的鸡巴一点点操开骚逼的感觉有点像破处那天,紧、涩,略有点疼但是很刺激,只是顶的莱德尔几乎说不出话来。

这下可糟了,莱德尔被撑得过满而哆嗦着说不出话,后穴里操干的假鸡巴自然就缓慢了下来,被快感钓的不上不下的莱德尔几乎要疯。

“啊、啊啊,啊……”莱德尔呻吟着,大口喘息着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不要停、呜,别停啊,啊……假鸡巴老公别停呜、呃、哦……操我!操我啊啊……!”

在他的催促下后穴里的按摩棒终于又恢复了干劲,操得莱德尔欲仙欲死,张开的双腿胡乱蹬着,紧紧抱着亚温的手撕烂了他的外套,撕碎成一条一条的后背已经完全不能看了,表明他有多爽。

“啊啊~~假鸡巴老公好会操、呃、哈啊……好舒服,嗯……!”

闻言亚温故作不满地顶了下,似真似假地吃醋道:“就喜欢你的假鸡巴老公?那真老公呢?”

“呜、好深……”莱德尔被真正的雄主顶的蜷起脚趾,大腿内侧的肌肉死死绷紧,太涨了,前后两个穴被两根鸡巴塞满了,这种情况下亚温粗长的鸡巴还在往里进,像是能给他捅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寸寸被破开,连灵魂似乎都被劈成两半,极致的快感和满足感搅得脑子一片昏沉,身上汗津津的,滚烫黏腻的热汗蒸腾起水雾,让他的理智更为溃散。

“骚老婆,怎么不说话?嗯?”亚温缓慢但用力地碾过雌穴的花心,莱德尔甜腻带着哭腔地娇吟,揪着亚温眼泪被顶落。

“呜啊,啊……!好舒服,好爽啊老公,嗯、哈啊、就是那里,重点、再用力点哈啊、啊啊~~”

“骚老婆不说更喜欢哪个老公我就不操了哦。”亚温假惺惺地调戏着,就想听莱德尔亲口说更骚更破下限的话。

“啊……”莱德尔现在已经思考不了太复杂的事情,听到亚温说不操了顿时慌乱地痴缠上去,嘴里胡乱淫叫,“喜欢、都喜欢……!”

“都喜欢?”

“嗯、嗯嗯~假鸡巴老公快一点,哈啊,后面要操烂、哦、啊啊~~大鸡巴老公,前面动一动、呜、骚老婆好痒,大鸡巴老公操死我,求您、呜啊、啊啊啊~就这样……!”

莱德尔意乱情迷中淫叫的那些话听得亚温内心愉悦,他就喜欢骚老婆被自己玩的一塌糊涂、只知道吃大鸡巴的淫乱模样。

小逼讨好的绞紧他吸吮他,柔媚地请他操得更深,亚温也就不再钓着莱德尔,抓紧他的腰大开大合地飞快操干起来。

“呃啊,啊啊啊……!”莱德尔顿时被干的叫声更淫更高昂,浑厚低沉的嗓子此时湿漉漉的格外撩,健壮结实的肉体被顶的不断往上耸。

“老公、老公嗯、操得骚老婆好爽啊啊啊……!骚逼、操逼要化了呜、哈啊~??操进生殖腔了,呃、哼啊、啊啊……后面、后要被假鸡巴老公操烂了,呜、嗯嗯~”

“老婆这么骚,哪有那么容易被操烂?”亚温拧眉凶狠地整根抽出又全数干进生殖腔,卵蛋拍打着腿心和臀瓣,“啪啪啪”撞击的声音响亮沉重,表情凌厉性感,额上渗出大颗的汗珠,从眉骨滚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啊,操死我了……啊、啊~啊啊……!”

莱德尔彻底沉溺进情欲里,沦为了只会淫叫的雌兽,浑身肌肉紧绷,光裸的脚趾不断地蜷起又张开,被欲望侵蚀的英俊脸庞潮红,表情崩坏,被操的眼泪不住往外涌。

“好爽,太多了呜呜……!到了、到了……啊啊啊啊??……!哈啊、呜、潮吹了呜呜,好敏感,别操了……嗯、啊啊~!”

“怎么、怎么不停啊,假鸡巴老公别操了,后面操烂了、呜啊、怎么更快啊、啊啊啊……后面、后面也高潮了呜、好多,不要了、不要了嗯~!”

“啊、老公不听话了、呜呜呜,亚温、亚温它是不是坏、呃、啊~别操了、太多了受不了,前后都在、都在高潮啊啊,啊啊??~~”

莱德尔一时假鸡吧老公一时大鸡巴老公的胡乱淫叫,被两个老公操的净说傻话,前后两个穴一起剧烈地痉挛着,同时被操到高潮的滋味让他痴痴地吐出舌头,露出一张崩坏的高潮脸。

亚温湿淋淋地啃咬着莱德尔的脖子,在上面印下斑驳的吻痕,声音也变得喑哑,性感的耳朵都要怀孕。

“骚老婆,你的假鸡吧老公是被你骚的失控了,哪里坏了?骚老婆被老公干坏了还差不多……”

“呜、骚老婆被两个老公干坏了呃……!”

莱德尔难耐地弓起背死死缩进亚温的怀抱中,肉实的双腿紧紧勾着劲腰往自己逼里摁,爽的噗叽噗叽地喷着水,浑身颤抖着被干得欲仙欲死。

“啊啊、啊~嗯啊啊啊……又、又到了呜、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软的床垫深陷,赤裸的双腿交缠在结实的劲腰上一翘一翘的,热汗蒸腾,粗重快乐的喘息和淫叫混合着肉体缠绵的声音,新婚没多久的小俩口尽情地颠鸾倒凤,宣泄着连日来因为工作而压抑的欲望。

一直到天都黑了,在床上纠缠了大半天的夫妻才消停下来,浑身黏腻的热汗和淫液,亲亲蜜蜜地拥抱在一起。

莱德尔叫得嗓子彻底哑了,被按摩棒和大鸡巴双龙操了几个小时,他已经连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了,现在两根老公还埋在他体内,彻底撑满酸胀的饱胀感让他十分满足。

他依恋地贴着亚温,脑袋搁在亚温结实的胸膛,一条腿敞开夹在对方腰上,餍足地听着对方的心跳。

亚温也累得不行,他感觉自己扫荡异兽的时候都没这么累过,可是很爽很满足,现在骚老婆的肉穴还热乎乎地夹着自己软下来的鸡巴呢。

身体很累但心情格外愉悦,今天吃老婆吃的太爽了,骚老婆也比平常还要更骚更浪,被按摩棒和他一起玩到彻底崩溃了,让他格外满足,现在还黏黏糊糊地有一搭没一搭低头啜吻莱德尔的头顶。

“今天是不是爽死了?”亚温声音沙哑的几乎听不清。

莱德尔更甚,他只是点了点头,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哑的嗯。

“那下次……?”

莱德尔的脸颊绯红不说话,但他的小逼却条件反射地夹了下,几乎是替他回答了。

“呵呵……”亚温低笑了几声,爱怜地拨了拨莱德尔汗湿黏在脸上的红发,“累吗?要先叫点东西吃还是直接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脸颊在亚温的胸膛上蹭了蹭,莱德尔语气困倦地说:“睡一会儿……睡醒了吃。”

“行。”累的有点吃不下,亚温也这样觉得。

……

那天跟着亚温溜号出去尽兴爽过后,莱德尔的低气压终于有所缓解,接连几天心情都还不错。

当然,最主要的是,亚温虽然有时候仍然不会回噩兆星,留莱德尔天天干文书工作闲的发毛,可他买了一堆小玩具又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

有时候闲下来的时候,或是午休时间,或是夜晚,他们会打开通讯,用那些小玩具视频做爱。

就比如说现在,亚温待在自己的宿舍里,正在与虚拟光屏里的莱德尔视频通话,对方的环境显然不在卧室,而是在一间密闭空旷的审讯室里。

红发军雌今天的穿着特别正式,端庄酷帅的军礼服本应衬得他更为威严——如果忽略他双眼蒙着黑色眼罩、军礼服的上面两颗纽扣散开露出一截蜜色的肌肤的话。

而且,他的双手被铐在椅子的扶手上,两腿大张搁在审讯桌上,双腿间拉链大开、白色的内裤皱巴地拉下一截,从裤沿露出几根阴毛。

亚温的喉结滑动了下,瞳色深沉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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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通讯前,亚温没想到会看见这种画面,刚看到莱德尔被绑起来还吓了一跳,随即才注意到对方被锁住下那些香艳色情的小心思。

冰冷的严肃的审讯室内,松开两颗纽扣的军礼服、敞开的拉链和露出的白色内裤,以及那拘束军雌的镣铐和眼罩,强烈的反差令这一幕格外艳情。

他们没对过剧本,甚至亚温根本不知道莱德尔今天想玩这个,但多日来的默契令他瞬间就明白了情况,鸡巴很诚实的微微一硬,疯狂心动。

哎呀,骚老婆看来最近学了不少,越来越会玩了。

亚温想着,就听见镣铐哗啦啦地晃动,被蒙着眼的莱德尔挣扎着语气严厉地呵斥:“放开我!俘虏袭击审讯官,你想被送上军事法庭吗?!”

哎哟,莱德尔穿的是怀孕以前的军礼服吧,亚温想。

骚老婆现在的奶子可大了不止一个罩杯,完全撑起的外套鼓囊到几乎要撑爆,他坐在椅子上挣扎的时候,被小一号军服紧紧包裹的奶子似乎要爆出来,那熟透的乳头居然明显到在挺括的军服上都顶出凸起。

喉结动了动,亚温迅速进入状态。

他往后靠在床头,换了个舒适的角度后,压低声音换上了面对敌人时的冷酷声线,冰冷严肃中带着点儿讥嘲。

“呵,审讯官?你们帝国的审讯官都是像你这样骚的吗?故意穿着小号的军服来见我,不就是想要我注意到你这对发骚的大奶子?激凸着奶头审讯俘虏,我的好审讯官阁下,你难道不就是想着被俘虏强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说八道!你本身就是强奸犯,谁故意想被你强暴!”

莱德尔佯装发怒,激动的胸膛用力起伏着,那荡起的乳晕和上下晃动的奶头淫荡无比,看的只想粗暴撕开他的军装,两手抓住那大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揪着骚奶头玩的它喷出奶水。

事实上,它确实可以喷奶的,亚温已经吃过无数次奶水了,莱德尔的奶子被他调教的已经不是单纯泌乳哺育,反而变成了像是用奶头潮吹一样。

他们早就默认开启了触摸模式,隔着虚拟光屏也能“触摸”到对方,模拟信号会将碰触时的所有感受到如实传达给对方,这功能在还没结婚时他们就用过,视频性爱这段日子已经用的越发纯熟。

盯着那色情的激凸,亚温没有第一时间上手摸,继续钓着莱德尔,好整以暇地用言语刺激他。

“哦,是吗?我是强奸犯?”亚温顺着莱德尔的话说,不怀好意地问,“审讯官阁下可别污蔑我,我强奸了谁?”

表情坚毅的审讯官似乎被问倒了,黑色的眼罩遮挡了他的视线和眼神,只能从他绷紧的下巴和微微颤抖的嘴唇看出他剧烈地情绪波动。

“怎么不回答?所以我果然是被你污蔑抓进来的吧。”

“不是!”红发军雌摇着头,挣扎中镣铐叮叮哐哐地响,“不是污蔑!你就是个无耻的强奸犯!”

“呵,那你倒是说说我强奸了谁?有证据吗?受害者呢?”亚温追问。

他游刃有余的语气透出愉悦犯似的嘲弄,瞬间就刺激到了本就激动的审讯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

“呵呵,审讯官阁下如此激动做什么?”亚温倾身凑近莱德尔,几乎是覆在他的耳边嘲讽地问,“难不成……被我强暴的那个受害者就是你啊,我亲爱的审讯官。”

闻言红发军雌浑身一震,嘴里泄出一声被戳中死穴的呜咽,他偏过头试图远离亚温,却被捏着下巴转了回来。

“果然是你吧……”亚温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低喃。

他变态似的嗅着莱德尔的脖颈,最后漫不经心地舔了一下,不像是猥亵,更似在尝美食的味道。

“是你吧,我亲爱的审讯官,那天就是你,也是像今天这样穿着绷紧的军装挺着个骚奶子过来查我,然后被我拽进车里摁在车窗上操得魂儿都快飞了,对不对?嗯?”

“呜……”莱德尔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被拷住的手捏紧了椅子扶手,死死咬住下唇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所以,审讯官阁下是被我操爽了,食髓知味还想再来一次?所以才把我抓来,穿成这样,挺着奶头勾引我……”

“呜不、不是!你这个混蛋,我警告你快点住手,否则我会以袭击审讯官的罪名起诉你!你将被关进最臭名昭着的监狱坐一辈子牢!”

“坐牢?”亚温玩味地重复。

现在他完全代入了变态罪犯的角色中,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湿漉漉地舔过莱德尔的耳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亲爱的审讯官阁下,你是想来当狱警吗?在其他囚犯和你的同僚看不到的暗处,身为狱警的你被亲手关押的囚犯摁在地上侵犯,操烂你的逼、玩烂你的骚奶子,让你天天像失禁一样漏奶漏尿?”

“闭嘴!”义正言辞的审讯官厉声呵斥这些污言秽语,但细心观察就能发现,他藏在长发里的耳朵尖悄悄红了。

虽然这个审讯游戏是由莱德尔提起的,但他着实没料到亚温进入状态后居然能说出这种话,莱德尔被他说的又羞又爽,这野蛮粗暴的性幻想让他忍不住想要呻吟。

可是莱德尔还记得自己现在扮演的身份,勉强咬住唇抑制自己的淫叫,他现在是坚强不阿的审讯官,不能被囚犯随便两句就发骚地求操。

但是该死的,亚温也太会了,莱德尔想到自己被他摁在监狱的角落里玩弄的喷奶失禁,外面就是他的狱警同僚和其他囚犯,就刺激的他小逼都微微抽搐起来,淫水从里面渗出。

“呵呵,让我闭嘴?我闭嘴了审讯官阁下还怎么爽呢?”亚温咬着莱德尔通红的耳垂调情般继续羞辱,“你不就喜欢听我的下流话吗?嗯?已经爽得奶子发痒了对吧?我想你的骚逼已经湿了,对吧,骚货?”

“呜……没、没有!”莱德尔摇着头否认,语气略有些心虚。

实际上对方说的不错,他的奶子上已经泛起痒意,无法排解的痒钻进了心里,流窜到私处,小逼发潮发热,如果不是双脚也被拷住,他都要忍不住夹腿磨蹭了。

“没有吗?我怎么看着不是这样呢,你看你的骚奶头都快把衣服顶破了,而且这里的衣服颜色怎么比旁边更深呢?”

亚温状似不解地摁着那胸口的激凸,他无法真正解开对方的衣服摸里面,但碰触碾压乳头的行为却通过高拟真的触摸系统传到莱德尔身上。

莱德尔的奶头被手指摁着揪弄,但还是没法跟现实面对面的刺激相比,他有些难耐地挺起大胸往亚温手里送,差点就脱口请亚温用力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这个强奸犯!变态!”莱德尔压抑着呻吟骂道,但绵软沙哑的语气多少有点色厉内荏,再加上他下意识地主动用奶子蹭亚温,欲拒还迎的姿态着实撩火。

亚温不紧不慢地揉着送上门的奶子,嘴上嘲弄地继续演台词:“哦?那是谁挺着骚奶子主动送给我玩?审讯官阁下,你摇着奶子是想勾引我就在这里强暴你吧?”

“当然、当然不是,嗯……哈啊……”莱德尔发骚的奶子被技巧性地揉搓,亚温实在太了解他的敏感点了,几乎每一下揉捏都恰到好处,时不时还飞快拨弄他硬挺的乳头,玩的他终于忍不住泄出呻吟。

“还说不是?声音都开始发骚了……你这声音简直像站街的娼妓,谁听了都会想扒光你强暴你的骚逼,哪里像高傲端庄的审判官?”

“啊……没有!才不是,是你太、唔,哈啊……别、别揉那里啊……嗯……”

莱德尔记得自己的身份,喘的还算比较矜持,但他这贞洁烈妇一般的表现可太稀罕了,明明是拒绝却勾的亚温更加兴致高昂。

老婆矜持发骚的样子也好色……亚温只恨现在身处异地,没法真正扒光对方操进去。

“我什么?我就揉揉你主动送上门的骚奶子而已,除了你这种骚货,谁会被摸两下就在审讯室里发骚?这里应该还有监控吧,你说你的同僚是不是正在监控后面看着你被囚犯玩的发骚呢?”

“不……!别看…呃、嗯啊……”莱德尔挣扎起来,真正的审讯自然是有监控的,审讯途中也会有其他审讯官监视着每一句对话。

但他现在嘛,监控是开着的,但监控室没有任何虫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俩玩情趣自然默认被窥视了。

“现在才想起有监控是不是太晚了?你说,你的同僚眼睁睁看着你被我拷起来,玩你的骚奶子,等会儿还要玩你的骚逼,却不进来阻止……他是不是也看着你这骚样发情了呢?”

“不……没有,别看,别揉了嗯……你这是犯罪……啊……”莱德尔仰起头胡乱蹭着,眼罩的系绳被蹭的松散,眼罩垮了一半,露出半只闷红的眼。

“犯罪?反正我已经强暴你一次了,再来一次也没什么区别吧,唯一的问题就是,外面看监控的那家伙,他什么时候会忍不住加入呢?”

“不……啊,别摸骚逼,流水了,再摸要到了嗯……”莱德尔角色扮演刺激的要命,情迷间一时都忘了自己青涩被罪犯强奸的设定,骚逼这种词熟练地脱口而出。

亚温听的想笑,手伸进裤裆里,隔着内裤驾轻就熟地揉莱德尔烂熟的骚逼,捏他肿胀的阴蒂,他实在太熟悉莱德尔的身体了,不一会儿就靠玩外面让莱德尔咬着唇高潮了一次。

阴蒂高潮的莱德尔绷紧了肌肉微微颤抖,眼前浮起一层水雾,好舒服……感觉比平常玩的时候更有感觉。

突然,在他私处乱摸的亚温轻咦了声。

“审讯官阁下,你逼里塞了什么东西?这……该不会是按摩棒吧?你逼里夹着按摩棒来审问囚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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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在高潮余韵中的审讯官听到这话瞬间一愣,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做出夹腿遮挡的动作,但双腿被拷住的姿势让他只能稍稍合拢一点,完全没法阻挡囚犯继续查看。

他感觉到手指在他的小逼上摸索打转,指尖碰到了只露出一点点根部的按摩棒,似乎很好奇地往里顶了顶。

“哈啊……”莱德尔倒吸一口凉气,脸上红晕更深。

被发现了……被他亲手抓回来的囚犯发现自己逼里塞着按摩棒过来审讯了!

怎么会这样……他的心思几乎是赤裸裸地曝光在空气中,被囚犯用手玩到高潮可以推说对方技巧高明,但自己夹着按摩棒过来,只能说明他淫荡吧。

居然……居然被发现了!审讯官羞耻地紧紧闭上眼。

这个恶劣的强暴犯说得不错,自从那晚被对方拽进车里狠干一顿之后,他就食髓知味了。

明明那之前他从没使用过那口穴,但就那一次……

他被扒光了摁在透明的车窗上,丰满的奶子和乳头在玻璃上压瘪,撅起屁股被尺寸可怕的大鸡巴给破了处,不顾他的挣扎捅进深处,操得他又疼又爽,哭叫着被操出水,操到令他头脑发白的高潮。

那种绝妙的滋味太难忘了,至少审讯官就忘不了,他还记得自己后来摇着屁股求对方干深一点干到他怀孕,奶子在带着阻力的窗户上不停滑动,他难耐地抠着车窗缝故意在车窗上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也许是他们车震的动静太大了,停在路边的车吸引了好几个路人前来查看,他们应该是知道车里在做什么的,莱德尔模糊的视线里能看见他们脸上意味深长的表情。

甚至还有弯下腰凑到窗户看的,那时候审讯官的奶子正在车窗上蹭的爽,青涩的乳头第一次因为快感而激凸,也因为难耐而用车窗自慰,就被一些毫不相干的路人给看光了……

还好他只露出下半张脸印在窗户上,否则第二天肯定要上新闻了……帝国的审讯官半夜车震这种新闻。

莱德尔不由自主的幻想着那一夜,被陌生虫强暴这事儿自然是假的,但车震的事情是真的。

之前他俩就在车里做过,车窗自然是单向透明的,他当时就趴在窗户上,大奶子在冰凉的玻璃上磨蹭挤压,奶水从熟透的乳头里挤出,从车窗上淅淅沥沥往下流,整面玻璃都要被他的奶水全染成透明的白色。

那时候也有好奇的虫过来查看过,莱德尔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弯下腰,脸几乎贴到窗户上——简直像埋进了他的奶子里——试图看清里面的春色。

莱德尔低头就能看见,自己不停流着奶的奶子跟外面的陌生虫隔着玻璃相贴,这一幕太刺激了,他罕有的羞耻心几乎爆炸,呜咽着往后缩,完全忘了从外面根本看不见车内的景象。

但他是撅着屁股被亚温从后进入的,往后缩时只是更深地将鸡巴吃进去,干的他腿软腰软,又被大鸡巴顶着一下一下挺着胸脯往窗户上撞,丰满的乳肉和乳头被撞瘪,深深地凹陷下去,噗滋噗滋地溅着奶。

太爽了……太羞耻了……那晚莱德尔很少有的哭着一直求饶,上一次被操的这么崩溃还是在战场上差点被异兽侵犯那次,也是差点被打扫战场的部下们发现,他当时真的害怕极了。

当然,也爽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将车震那晚的情趣嫁接到这次的审讯游戏上,在他的性幻想中那晚的情形变成了被罪犯强暴,单面玻璃也变成了透明的,外面经过的虫全都看见了他趴在车窗上被强暴爽得喷奶的场景。

那次之后,审讯官一直想念着那种感觉,梦中还又梦见了几次,醒来后内裤湿哒哒的,让他欲求不满。

这次他抓住了那个把他干的很爽的强奸犯,但审讯官可没想过再让对方操,他只是鬼使神差地在逼里塞了一根按摩棒,就这样夹着去见强暴了他一整晚的囚犯。

审讯官想的是,他故意穿小号的衣服去勾引对方,享受囚犯灼热的要将他吞下肚的视线偷偷自慰,桌子会遮挡底下他一切的淫乱,缓解一下自己的欲望。

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反制住,拷在椅子上让囚犯猥亵。

刚刚被揉奶磨逼的时候他就很担心自己体内的按摩棒被发现,这样就完全暴露了他的心思,太羞耻了……

现在真的被发现了。

“尊敬的审讯官阁下,夹着这玩意儿来见我,还说不是刻意勾引?”

莱德尔紧紧闭着眼偏过头,蜜色的脖颈上蔓延起整片红晕,这羞涩的模样看的亚温心痒。

他的骚老婆这是真的入戏了,好青涩看着好想欺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不说话,嗯?啊,想起来了,你不是说我是强奸犯吗?审讯官阁下都塞着按摩棒来色诱我了,那我就全招了吧?”

亚温的唇暧昧地贴着莱德尔通红的耳朵压低声音撩拨,唇下的肌肤微微颤抖着。

“怎么样?我就当着监控后你同僚的面招啦?那晚我到底是怎么强奸你的,你是如何在我身下哭着浪叫求我操深一点,最后你是主动敞着逼求我把你操怀孕的……所有细节我全都仔仔细细招出来给你同僚听好不好?”

“呜……不……”审讯官终于被威胁地开口了,他的眼罩已经被蹭掉大半,松松垮垮地吊在耳朵上,转回头用湿润哀求的目光注视着亚温,呜咽着求饶,“别招……”

“那怎么办呢?你抓我回来难道不是想让我招供的吗?”恶劣的囚犯意有所指地问,手指漫不经心地在下面打着圈。

“……不是……”莱德尔被亚温撩的浑身发抖,他似乎真成了被囚犯强暴后又借机威胁的审讯官,耻辱地屈服,“我抓你来是为了……为了……”

“为了什么?”

“……为了让强奸犯再强暴我一次!”

莱德尔紧紧闭上眼低声叫道,连日来压抑的饥渴和囚犯的威胁终于让他紧绷了神经彻底断掉,破罐子破摔地吐出淫词浪语。

“那晚被你强暴后就一直忘不了,小逼和奶子天天都在痒,好想被你再玩一次,所以故意穿成这样夹着按摩棒勾引你,就是期待你摁倒我强奸,呜……我都招了,你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骚话太得劲了,亚温床上变态控制狂的性癖完全被莱德尔激发,他狠狠揉捏起那手感极佳的涨乳大奶,沙哑着声音继续恐吓:“原来外表威严的审讯官这么骚!还想被囚犯强奸,嗯?”

“是、是的……”

“哼,那就自己打开按摩棒,自慰给我看!”

亚温说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阴茎环模样的玩具,戴到自己被骚老婆色诱的硬起的鸡巴上。

这是跟莱德尔逼里那根按摩棒一套的通感玩具,在网络通讯良好的状态下可以与对方通感。

莱德尔红着脸语音打开了按摩棒的通感模式,顿时夫妻俩同时发出一声闷哼,莱德尔感觉自己的骚逼里不再是按摩棒的触感,而是亚温那熟悉的炙热粗长的大鸡巴。

而亚温则是感觉自己像是真的操进了那柔软湿润的骚逼,紧致的小逼里穴肉层层叠叠吸吮着柱身,像泡在温泉里被无数张小嘴吮吻,舒服死了。

他缓了缓,做出挺腰往里顶的动作。

“啊……好、好大……”莱德尔仰起头搁在椅背上,修长健壮的双腿在桌上磨蹭,半阖着眼如实诉说着自己的感觉,“唔,骚逼要被撑坏了,哈啊,大鸡巴一直往里进,插得好深……哦、哈啊……”

“骚逼咬的这么紧,强奸犯的大鸡巴是不是爽死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嗯……”莱德尔被亚温缓慢用力地进入磨得小逼主动绞紧,被拷在扶手上的手指难耐地抠着缝隙,“强奸犯的大鸡巴好大好长,操得我好爽……呃、顶、顶到好深了呜,啊、嗯啊~~”

莱德尔双目迷离湿润,角色扮演下跟亚温做爱格外有感觉,他像是真的被囚犯反制束缚的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任由强奸过他的罪犯再次侵犯,还是摁在审讯室里侵犯。

身份的调转和强制性爱格外刺激,莱德尔只是被熟悉的鸡巴侵入就已经爽得快要高潮了。

“呃啊、居然在审讯室被强奸犯又、又给操了……呜,啊啊、好深,哈啊~!被强奸犯顶到骚点了……啊,不要、嗯嗯、啊啊,啊……”

“强奸犯的鸡巴怎么、怎么那么厉害呜,一下子就操到骚点嗯、啊啊~~呃……!”

莱德尔张着腿淫叫,裆部鼓起一大坨,虫屌已经被操硬,露出的白色内裤明显变深,才刚开始被操出水来了。

亚温觉得通感的小逼柔软的不可思议,一般这种软烂的如同稀奶油一般的触感,是要把莱德尔操狠操烂才会出现的,但今天刚调戏一会儿干了几下就软烂成这样了,想是非常爽了。

骚老婆还真喜欢强制的性爱……亚温想着,又获取到了莱德尔的性爱偏好,这不巧了吗,他也喜欢强制!以后多来。

这样想着,亚温被那过于柔软的逼勾引着狠命挺腰操干起来。

“啊啊,啊……!”莱德尔被突然加快的激烈操干顶的绷直了脚背,叫声更淫,随着亚温的狠顶挺着奶子摇晃,镣铐声叮叮哐哐让气氛更加热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被强奸犯老公操死了,呜呜,别看,骚逼要融化了啊,啊啊嗯……!”

莱德尔搁在桌上的双腿胡乱蹬着,军靴踢踏像是在拼命挣扎,实际上只是因为太多的快感无法宣泄,他的奶子挺得更坚硬了。

挣扎中几颗摇摇欲坠的纽扣终于崩裂,崩飞的扣子掉到地上,蜜色的大奶子从里面跳了出来,被紧绷的衣服束缚许久的乳头甫一得到自由,那憋了半天的奶水顿时如喷泉般冲出奶孔,飞射四溅!

“啊啊啊啊啊啊——!”莱德尔陡然发出绵长的濒死般的淫叫,胸腹肌肉都在抽搐颤抖,奶水狂喷的快感像是奶头在潮吹,他吐着红艳艳的舌头露出极乐崩坏的高潮脸,汗湿的长发黏在奶子上,红发被乳白的汁液浸染。

他整具健美的肉体都在颤抖,小逼绞着按摩棒像坏掉一样痉挛着,从里面挤出汩汩淫液,虫屌射的满地都是白浊,奶子潮吹喷奶也是带着另外两处一起高潮了。

爽、爽死了……莱德尔双眼泛白面色晕红,泪水衬得他英俊潮红的脸格外可怜,嘴巴上溅着自己的奶汁,淫乱的不像样。

亚温被高潮时剧烈收缩的小逼和莱德尔的表情双重刺激下也射了,内射的快感也被完美通感模拟,即使没有吃到真正的精液,莱德尔仍然像被射的受不住一样蜷起身子,哀哀又淫叫出声。

“被强奸犯射满了啊……”莱德尔恍惚地低头看着自己糊满乳汁的小腹,那里微微隆起,里面的虫蛋已经长大了不少,“呜、怀上了强奸犯的崽子……啊、好满……”

亚温笑了,伸手按住莱德尔微隆的小腹,舔了舔唇愉悦地说:“对啊,你怀了强奸犯的崽子,到时候生下一个小强奸犯,等他长大了就强奸你这个骚雌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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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发现了星辉晶矿?”莱德尔接到了下属的紧急报告,脸上闪过一丝惊愕。

军用加密通讯中,一个面色严肃的中年军雌用力点了点头,神情郑重。

“将军,属下领命一直在外拓殖,前段时间跃迁到了暗烬星系,这里是双星系统,由一颗濒临死亡的白矮星和一颗红巨星组成,星系坐标和具体情况已发送给您。”

莱德尔察看了一下坐标,点点头示意对方继续报告。

“暗烬星曾是曾经一颗恒星,但现在已经坍缩成一颗白矮星,周围环绕着大量的小行星和碎石带。星辉晶矿就蕴藏在这片碎石带中,开采难度极高。但是侦查小队发现,这里已经有人偷偷布置了矿区采矿了。”

“什么?”莱德尔拧起眉,冷厉的表情使他眉骨的疤痕越发凶狠,“这里是帝国的领土,星辉晶矿是帝国的管制资源,不允许任何私下开采,究竟是谁?”

加密通讯中,军雌的表情欲言又止,莱德尔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星辉晶矿主要分布在宇宙中一些极端环境下的星球,是极其稀有的能源,开采星辉晶矿极为困难,通常需要高度专业的设备和人员。

这不是那些乌合之众的星盗能做到的事情。

换言之,在帝国的土地上违法挖帝国矿产的……肯定是帝国内的世家财阀,或者是某个正规军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话事情就有些复杂了。

莱德尔沉吟。

“将军,这显然是帝国高层里的虫做的……”果然,那军雌犹豫着开口,“如果我们噩兆星贸然插手的话,是否会介入到帝国的内部争斗中?”

“把你们侦查到的所有资料全部发给我,你们静默待命。”莱德尔命令道。

“是,阁下!”

打开下属传过来的文件,莱德尔的眉头紧皱,本来他今天只是例行来办公室摸鱼,表明他还有在工作,没想到居然接到了这么棘手的消息。

毫无疑问,能有开采星辉晶矿能力的对象并不多,甚至可以说寥寥可数,他贸然介入确实是个大麻烦。

但是,装作看不见也不行。

星辉晶矿是帝国战略级矿产资源,他要是隐瞒不报与叛国无异,可是报上去又要惹一身腥。

虽然莱德尔并不叼帝国这些尸位素餐的老蠹虫,但他也不喜欢麻烦,这种牵扯上政治和利益的事情麻烦死了,他又不能一拳一个全撂倒了。

而且最大的麻烦是,暗烬星系是噩兆星军团的防区,他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这种挖私矿的行为,已经是严重渎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辉晶矿的开采难度大,布置采矿设备就不是一件短时期能做好的事情,结果却是他被瞒住了——噩兆星军团内部也有问题?

想到这里,莱德尔的心情就更差了。

内部出问题,自己手下的兵有叛徒,也是一件非常烦心的事情。

晚上亚温例行跟莱德尔视频通话的时候,就发现自家雌君的兴致不高,平时就喜欢勾引他的老婆都不骚了。

“发生什么事了?”亚温敏锐地问。

莱德尔也不打算瞒他,虽然亚温是空降来的,其家族也是那寥寥几个有能力私采星辉晶矿的对象之一,但他相信亚温。

这个雄虫并非那种不择手段的虫,他不相信亚温空降过来别有所图。

一个虫是虚情还是假意,莱德尔是看得清的。

如果,他是说如果,亚温的家族真的插手了私采晶矿的事,亚温应该也不知情。

而且,现在亚温是噩兆星的副团长,私矿的事一旦暴露,他也逃脱不了渎职的惩罚。

涉及星辉晶矿,不是凭借雄虫的身份和家族能轻易摆平的,很有可能就此断绝了升迁之途,这对于亚温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必须得进行补救。

莱德尔把事情简略地交代了一遍,然后把资料也传给了亚温一份。

亚温当军官这么多年,自然也很清楚里头的要害,听了一半他的脸色就沉了下去,知道这事很棘手了。

难怪老婆骚不起来了,这事儿很有可能摧毁他很认真的事业生涯,别说骚老婆了,他都硬不起来呜呜。

“莱德尔,你有什么想法?”亚温先问道。

“……麻烦。”莱德尔嘴一撇,很没有形象地翻了个白眼,跟自家雄主说话多少有点随心所欲了,“但是不解决不行。”

亚温表示理解,他也觉得牵涉到政治的事情很麻烦,见莱德尔一脸不开心,伸手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

莱德尔条件反射地在亚温手心里蹭了蹭,像大猫一样,虽然没能真正碰触,但高拟真的触感还是稍稍抚慰了他烦躁的心情。

“我在想……”莱德尔眯起眼保持头搁在亚温掌心中的姿势说,“是否该亲自去矿区一趟,摸清情况。”

“不行。”亚温立马拒绝,“你快到预产期了,不能去干这种危险的事。”

星系跃迁本身就会对身体造成负担,星辉晶矿这种干系甚大的矿区一定有很强的军事力量驻守,他是无论如何不会让莱德尔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雄主一口否决自己的想法,莱德尔没有生气,只是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

这跟在附近行星上扫荡异兽不同,连莱德尔这种战斗狂都知道很危险。

“可是……一个新的星辉晶矿事关重大,我不亲自去不放心。”

面对自己的雄主,莱德尔也不用隐藏自己的忧虑,不像对着下属的时候,他还要端着,心里再乱面上也要胸有成竹,否则会扰乱军心。

他乱了,整个噩兆星就乱了。

“你知道的,一小块星辉晶矿就能为一个大型城市提供数年的能源供应,释放的能量可以被用来制造摧毁星球的武器,大型的星际跃迁引擎也需要晶矿提供能量。整个噩兆星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能担责?”

这不是扫荡异兽那种小事,莱德尔去凑热闹仅仅只是因为兴趣,而有关于星辉晶矿的所有事,就只有军团长能担责。

况且,噩兆星内部还有奸细,他是真的不放心交给其他的下属去做。

“我啊。”亚温沉下声音坚定地说,“我是噩兆星的副团长,也够资格担责了吧。”

莱德尔下意识就否决:“不行。”

“为什么?”亚温凝视着莱德尔问,“职权上我是够资格的,其他的能力之外的事情,不该你顾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雄虫,也是莱德尔的雄主,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肯定会干扰对方的判断,但这并不应该。

“不行。”莱德尔摇头,想到了一个借口,“这种事情本该我亲自带队去的,如果不出面,会出现各种谣言。”

莱德尔是一个坐不住的军雌,以前根本不用他出马的小型扫荡都兴冲冲地冲在第一线,现在晶矿这么大的事情却不出面,肯定会引发军团内部的各种猜忌。

而现在他怀疑内部有别家的奸细,更是不可能留给他们这种把柄。

“那就公开你怀孕的消息。”亚温果断说,手指按在莱德尔的唇上阻止他开口,“你结婚了,怀孕很正常,这个就是最合理的解释。我们是战士,你是军团长,要顾全大局。”

莱德尔的眼神变了,猩红的凌厉眼眸中闪过一抹脆弱,他知道亚温说的没错,但是……他拒绝亚温的提议本身就是因为他自身的感情。

没有哪个军雌会同意自家雄主代替自己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他也不例外。

莱德尔有些恍然,他一直觉得自己对雄虫没什么耐心,即使要结婚,恐怕也只会把雄主好吃好喝地供养起来,从没想过自己会真正在乎谁。

但这次的任务他不愿意让亚温去执行,并非出自公心,更是与职权和能力没关系,他只是单纯的……不愿意对方涉险。

一点点的危险都不想亚温经历,一想到对方有可能会受伤,他就觉得自己要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工作上这样的感情用事,不应该是他。

可是……

莱德尔的手覆上亚温的,竟然微微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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