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抱歉的对对方笑了笑,不好意思,之前出门太急了,没戴。
保镖忙摆摆手,表示不是他的问题,是墨镜自己不出现的错。
苏折:谢谢你借给我,因为我你都没得戴了。
保镖抬手打住对方的话,没关系,我戴别的。
说着就从司机胸襟口袋里拿出对方的戴上。
司机:
怕老板听见,保镖对着苏折小声道:你不用自责。
司机:合着不是你没墨镜戴了!
自你妈的大鸡蛋!!!
难道司机就不用戴墨镜吗?!难道司机就不装b吗?!
苏折接过墨镜后重叠的戴在眼镜上,戴眼镜是为了看得清,戴墨镜是为了让人看不清。
调整好墨镜后,苏折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的男人冷声道:你戴墨镜干嘛?
苏折声音有些扭捏,一会儿不是要去先生本家吗。
闫观沧皱眉,有什么关系?
苏折惭愧低头,怕被花花世界迷了眼。
闫观沧:
他没去过闫家本家,但光凭闫观沧自己住的地方就让当时的他震惊了不少时间,毕竟他也是第一见给他家差不多大的厕所。
闫家那般显赫的世家,想必占地面积一定不小。
苏折推了推墨镜,笑道:所以戴上墨镜比较好。
闫观沧:你就是被迷惑了又怎么样?
不说他又不知道,而他也最讨厌这种心思。
谁知下一刻小护工声量提高了不少,怎么能被迷惑呢,我一心只想照顾先生。
说着语气凶巴巴道:我不允许自己有这种想法!
闫观沧听后一愣,没想到这小护工是这样的想法,原本堵着的气顺了不少。
苏折看着车已经行驶了有段时间,差不多也该到地方了,琢磨了下开口问道:先生,一会儿去了怎么称呼啊?
闫观沧:什么怎么称呼?
先生本家今天不是会来很多人吗,那些先生女士要怎么称呼?
这个啊今天确实会去不少人,闫观沧无所谓,拿嘴称呼。
苏折:
见对方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闫观沧语气不爽 你在意那些干嘛,他们都不在意。
苏折头顶缓缓冒出个问号:?
闫观沧:他们自己都分不清谁是谁。
苏折:
真大孝子。
知道人多,没想到这么多。
果然大家族就不一样。
闫家不说本姓直系上有多少人,就那些旁枝的外姓亲戚都得来掺和一脚。
车很快驶入一座偌大的庭院,也好在身为特助这些年,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面上并没有什么失态。
但下车的那一刻,苏折以为自己他踏进了高尔夫球场。
看着前方辽阔的景象,苏折咽了下口水,他八辈子不眠不休也买不起这的一半。
闫观沧从车上下来,面上还是一副闲逸的模样,好像是回来聊天的一样。
苏折将盲棍递给闫观沧,毕竟金毛没有带来,闫观沧不喜欢身体接触,盲棍加他人肉导航是最佳选择。
苏折:先生,咱们走吧。
闫观沧应了一声。
然而十秒过去了,苏折也没迈步,有些纠结开口,先生往哪走啊?
闫观沧:随便。
苏折一惊,是让他随便选条路走吗?!
苏折十分有冒险精神,随后寻了个方向便带着人走,然而走了半天不到。
闫观沧开口,你走的那条路?
苏折一本正经:人生的道路。
闫观沧:
男人深吸一口,你描述下周围。
苏折观察了下四周,左手边十点钟方向有个网球场。
闫观沧:哦。
看着人没什么大反应,苏折:先生,咱们走对了吗?
闫观沧:没有。
苏折:
苏折看了看周围,路已经走了,现在必须改变道路才行,先生,咱们现在往回吗?
闫观沧:不用走你的。
苏折:万一这样走原点都回不去怎么办?
闫观沧:你担心这个?
苏折一愣,问道::不担心吗?
闫观沧:地球是圆的。
苏折:
还得是你。
但好再没走出五米距离,便看见管家和帮佣风风火火的出来迎人。
管家上前说着是他们的失责,其实也不是他们的错,两人下车时管家就在显示器里看见了,只不过到现场人没了。
赶忙四处找,好在是找到了。
毕竟闫观沧因为眼睛看不见,事事都不方便。
老宅的内部人员有些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着庭院的景象。
闫从智目光死死盯着外面,闫观沧回来了。
屋傅猛地从座椅上弹起来,艹,他真回来了!
对方眼睛出事闫家上下的传遍了,他根本没想到闫观沧那么自傲的人会回来和谈,毕竟前些年老爷子找他回来,也没见对方应过。
随后快步走到落地窗前,有些不敢相信,这不像他的作风。
闫从智倒不觉,这就是他的作风。
屋傅迷惑的瞧着他,你说啥呢,以闫观沧的脾气怎么可能这么乖乖回来谈事。
闫从智:谁说他回来是谈事?
屋傅:不然他回来干嘛。
闫从智:挑事。
屋傅:
突然就合理了。
但屋傅也不是很在意,他就是一个外姓的表亲,今天来也不过是被父母带来混个脸熟,以后有什么事希望闫家能多帮衬着。
叫他来了后多和本家的人聊聊,他二十好几,在老宅能说话的人不少,刚才也是想和闫从智搞好关系这才开口附和。
毕竟闫从智是闫家老爷子亲兄弟的孙子,虽然头两年他爸因为国际赌场的事被国家逮捕,但这个儿子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屋傅见对方不再说话也没有多聊,毕竟他看见谁跟谁说两句就行了,他一个外姓也不指望对方能记得。
两三分钟后,闫观沧便走了进来,原本喧嚣的场面顿时静了下来。
几乎是所有人都注视着这位落难的高位者,对方眼睛缠着纱布,手中拿着盲棍,和平日里大相径庭,唯一不变的就是那身浑然天成的傲气。
虽然那双锋利的眉眼被遮挡,但屋傅看见闫观沧还是有点腿肚子打颤。
毕竟这位之前差点没把一个老总逼的跳楼自杀,虽然现在又伤在身,但也绝对不是好惹。
随后目光被对方身旁的人吸引。
屋傅站在父亲身侧 ,爸,闫观沧身边站的是谁啊?护法?
屋父瞥了他一眼,护工。
屋傅:
他看人捂的严严实实的一身黑,还以为是请来做法的呢。
最先说话是闫守临,也就是闫晴樱他爸,闫观沧的三叔。
人是他招呼回来的,一开始闫观沧出事的时候他大哥就跟他说了,他知道这孩子心高脾气倔,这事自然也没跟别人说,但就在五天前却突然传开了。
都已经知道了,老爷子自然要问话,他没法只能通知对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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