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凡听了我的话后,脸色变得跟个老苦瓜似的看着我。
“不能吧冬生,你他么又使坏吓我?”
我脸色故意沉了沉,看了眼朱小凡,往他身边凑近了些。
“你想想地中海脑袋瓜子开瓢的场景,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使坏了。”
朱小凡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些。
“冬生,那这不是玩了个犊子吗?我们不会真要死在这里了吧。”
朱小凡担忧的问。
我朝着他招了招手,低声道。
“这还没什么,听说还有食人岛,那里的土著专吃人肉,保不齐你一到岸,还没下船,人餐桌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白布一铺,刀叉一上,直接吃席。”
朱小凡不说话了,可能是我的话已经让他真正的联想到了土著吃人的场景。
摆平了这死胖子,我总算是得了个清静。
我头一歪,靠着舱墙闭上了眼睛。
我并没有真的睡着,因为情况可能比我跟朱小凡说的这些还要糟糕严重许多。
海上的事情,谁说得准,或许还等不到下船,这里的人可能就已经填海喂鱼了。
船舱里的绝望呼嚎在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渐渐的停歇了。
所有人似乎已经无可奈何的接受了寂静和死亡。
这种气氛反而变得有些可怕起来,当喧闹和挣扎都变成了一种奢侈,这种可怕就会像瘟疫一样的蔓延。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个魁梧壮硕的男人突然再次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