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卢婉月脸上。
卢婉月捂着脸，不可置信望向卢夫人。
“妈，你居然打我？”
卢夫人不屑发出一声冷笑，“我打你怎么了？要不是你，我会变成今天这样？”
说完，卢夫人又看向律师，指着卢婉月。
“这位律师先生，这一切都是卢婉月和祝星瑶指使我的，我一直把栖月当女儿看，我绝对不敢这么做啊。”
“妈！”
卢婉月怒了。
她红着眼眶委屈看向卢夫人。
为什么之前还对自己百般呵护的妈妈变成现在这样，她这是要拉自己去顶罪？
“你闭嘴！”卢夫人厉声呵斥。
卢夫人一脸嫌弃望着卢婉月，“你说你有什么用？你留着不能挽留你爸，甚至公司都进不去，每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现在还给我闯下这么大的祸，卢婉月，你太让我失望了。”
卢婉月张了张嘴，很想为自己辩解。
可所有话到嘴边，嗓子却像被什么堵着一样。
眼前这人明明是她最熟悉的妈妈，可说出的话却让人觉得寒心。
律师面无表情看着两人。
“你们说这些没用，有什么要辩护的，留着法庭上辩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