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后，唐黎给明沉打了通电话。
电话里说要出门一趟，请他过来接一下自己。
电话那端迟疑了几秒，点头应下。
估计是在向陆斯衍请示。
不过十分钟，黑色迈巴赫停在了唐黎面前。
不等明沉下车，唐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开车吧。”
明沉握住方向盘的手一顿，有些疑惑转头：
“去……哪？”
唐黎侧头看向他：
“你们老板在哪就去哪。”
明沉后背一僵：
“我不知道老板在哪？”
唐黎目光灼灼：“不知道？”
明沉大气不敢出，却也不敢承认自己知道。
“前几天才说过，你听老板的，老板听我的，等于你要听我的。”见他那副纠结的模样，唐黎继续道。
“所以，开车吧。”
明沉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最终还是踩下了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