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颠鸾倒凤之时,月色刚至中天,本该无人的旷野之上,却出现一道身影,如鹤一般掠过城墙,在宵禁时入了城。
巴陵的守卫不算森严,楚霄避开守卫,径自往最大的一家客栈寻去。
在这之前,他与沈兰摧短暂的见过一面,确切地说,是晏琢要见他。
前些时候,他在树林中遭人截杀,回来就不见了谢承的踪影,痕迹杂乱,他只能判断出他们离开时没有打斗过,无论是谢承主动走的还是对方用了什么手段,性命暂时无碍。
而沈兰摧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到无头苍蝇一般四处寻人的楚霄,他先前没能与楚霄痛快打上一场,心中正是遗憾,见了他孤身一人,便主动上前询问,楚霄却用正在寻人无瑕比试的理由拒绝了。
“谢师弟被人截了?怎么回事,你且说清楚。”
楚霄将缘由说了,又请求他帮忙留意,等找到谢承,他想要何时比试,什么条件,他都能接受。
即使他不做许诺,师弟失踪这件事他也不会袖手旁观,应允下来,楚霄便道谢,又寻此地旧友去了。
而沈兰摧将这件事同晏琢说起,他倒没有想太多,而是单纯觉得晏琢一向比他思虑周全,也许会想到什么他们都没注意到的疏漏之处。晏琢对旁人的事素来不上心,听沈兰摧说完,也只是不冷不热的哦了一声,沈兰摧坐到他身边,问他可是想到了什么。
“怎么这么问,我看起来像是知道内情的人吗?”
沈兰摧笃定道:“你若当真不知,必然会借此机会同我作赌,我师弟不见了,全当我输给你,你告诉我他在哪。”
晏琢笑了两声,揉着沈兰摧的手指,笑道:“兰摧果然了解我。”
他又问,你为何要理会这闲事,沈兰摧看了他一眼,回道:“同门有难,袖手旁观视为叛门,我不知便罢了,如今知道,无论如何要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定要管?”
“要管。”
“也算不上难吧……”晏琢揉了揉额头,这种事他不是很想和沈兰摧说,沈兰摧见他犹豫,便催促道:“究竟在何处?”
晏琢心道,你的师弟在我徒弟手上,这事可大可小,若是因此同沈兰摧闹了不快,才是得不偿失。他心中沈兰摧自然是比杨沛重要的,两相权衡之下,立刻就将徒弟抛弃了。
“罢了,你让他来见我。”
屋内春色正浓。
似乎是他的反应取悦了杨淞声,这回依旧是坐在他怀中,抱小儿一般将他双腿分开搭在两侧,谢承被捣弄的腰腿酸软,只能向后靠在他胸前。胸口两颗蕊珠已经成了深红的颜色,边缘微微渗血,周围都是些深深浅浅的指印。
杨淞声一手环着他的腰,让他半点也挣脱不开,另一手在他胸乳搓弄碾磨,把已经红肿的乳尖揉的愈发肿胀,一碰就引得人瑟缩。
他咬着谢承的后颈,又在他肩头留下几道齿痕,刺痛和麻痒混合在一处,谢承躲避不得,反而将自己更深的埋向对方。
“小谢这么主动,可是这样满足不了你?”
谢承整个人都被他操的晕乎乎的全身发软,连脚趾都泛着点粉色,闻言回身勾住他的脖颈,在他唇上也咬了一口。他咬人从来是不见血的,却也很痛,又叼着一小块唇肉在齿间磨,那点疼都成了心里的痒。
他这样一动,身体里那东西抵着内壁转了半圈,引得他含糊着哼叫,杨淞声握住他的手,带到下头去,按在两人腿间的湿痕上。
“前头多久没用过了,要我说,你就该生做女儿身,我们的孩子都会叫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话不疼不痒,谢承连个反应都懒得给,抿着嘴唇笑了两声,好不容易积攒一点力气,全用来顶嘴。
“这么确定是你的?”
杨淞声被他气的发笑,每一次他生出些既往不咎的念头,谢承立刻就能让他清醒,可他就是不明白,在这个时候挑衅,他就这么想死在床上?
无论他怎么想,谢承只觉得自己大约真的要死了,杨淞声总说他这个脾气不收敛一点,早晚要吃到教训。过多的快感让他的心口都开始发痛,他搭在杨淞声肩上的手滑下来,暂时没了知觉,麻痹感顺着指尖到小臂,连着眼前都泛着白光。
见他呼吸急促,杨淞声又放缓了动作,却始终没有从他体内撤出来,他以往也是温柔以待,但谢承从不领情,反而会挣扎着自己爬上来,他同样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已经开始不适,还要去贪求快活。
“小谢?”
谢承嗯了一声,靠在他胸前喘了一会,等闷痛缓和,侧过脸仰头去舔他的下颌。他没有蓄须的习惯,蹭上去是硬而平滑的一片骨骼。
“有人来了。”
一个本不该被发现的人,似乎因着什么而岔了气息,以至于让他听到屋檐上细微的响动。他搂着谢承,把人抱得很紧,顶弄的动作忽然激烈起来,谢承耳中一片嗡鸣,早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急促地喘息着。
即使到了极限,他的声音也不尖锐嘶哑,而是比平日更柔软,仿佛每一声喘息都能滴出被情欲浸透的水。
“不……不要……”
覆着薄茧的指尖专注地搓揉着他敏感的顶端,体内的凶物仍在驰骋,每一次动作都带出粘腻的拍打和水声,淫靡至极。
他在濒临窒息的快意里,久久回不过神,腿根抽搐着,前头吐出些稀薄的精水,一滴一滴往下淌,沾了他满手。杨淞声握着他的手,将已经半软的东西拢在掌心,刻意地抠着通红的小孔,谢承哭了两声,胸口喘不上气,颈子向后仰去枕在他肩头,连眼睛都微微上翻,脸上湿淋淋一片狼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没什么可以射了,被强制延长的高潮成了难以消受的折磨,他甚至觉得里头都跟着痛起来,小腹一抽一抽的,全身都在打颤,在杨淞声怀里挣扎。
有一种异样的酸麻汇聚在小腹,他隐隐觉得不妙,挣动起来,只是身子实在没了力气,杨淞声一只手就把他锁在怀里动弹不得。
“不、不要,求你——”
有一剑破空而至。
谢承双眼早已模糊,看不清这一剑,只觉得一缕月光扑面而来。杨淞声不躲,他咬着谢承的肩膀,泛红的眼睛盯着楚霄,谢承完全挡在他面前,楚霄不得不中途变了剑势。
“放开他。”
谢承满脸是泪,眉心紧皱,仿佛忍受着什么痛楚,而杨淞声丝毫没有松手,谢承哪里是痛,分明是被快感彻底吞没,爽的失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