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都过去了,他这一次离开,大约再也不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后来就是他离开长安后的收藏,半块玉佩,一支卦签,解做落花流水,他原本不信,眼下也只好信了。
他是云中月,山巅雪,剑上霜,是一剑斩风断水的江湖客,是三清前闭目诵经的世外仙。
却将冰消雪融后那点暖意,给了他这个不知廉耻的媚骨花。
他很少主动去招惹什么人,但是楚霄是个例外,他在茶馆里听了太多故事,很难不生出好奇与向往,又见到了论剑峰上穿云碎雪的剑光。
甚至更早,在看到林白轩那幅三清殿的画时,他就生出向往。
太干净了……让他心里发疯一样想得到他,毁掉他。他忍不住去想楚霄离开时没能刺出的一剑,未滴落的眼泪。他把楚霄毁了,可他却不高兴。
半张面具,是唐无铮失魂落魄离开时落在这的,他仿着做了一个,这个就被藏了起来。他不知道唐无铮看出来了没有,男人并不精于此道,应当看不出,但面具他日日贴身佩戴,也说不准。
等他发现了,会觉得难过吗?
他总在诛心这件事上得心应手,唐无铮对他有愧,他便要做情深。而楚霄对他怜惜,他就给他看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他摆弄了一会盒子里的东西,最后放进去一个灰旧的流苏,慢慢叹了口气。
他身子在巴陵时便受了亏空,把他先前养出来的那点精血耗的干干净净。偏生还不知节制,接连与人欢好,又是饮酒又是吹风,不适全靠丹药压着,一放松就又昏昏沉沉病了半月,才养出副人样来。
他的身体因为早些年试药的缘故,百毒不侵的同时又含有药毒,在他的体内已然达成一种平衡,不会再造成损伤。可他偏偏要用自己的血去养毒炼蛊,又将蛊毒化在血肉之中,毫不夸张的说,他已经是最好的养蛊容器。
在万花时他避着人,屋里又熏很浓的水檀,盖住了他血里的毒香,伤一养好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一是想要逃离,再就是怕时日一久瞒不住裴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躲着老神仙也是如此,裴元没有去过南疆,对蛊毒不够熟悉,他不敢在老神仙面前糊弄。
可惜事事都有代价,他的身体被养得愈发娇软敏感,空了这些时日,竟有些隐隐泛出空虚。
他还是头一回遇见这样的情况,往常他身边,不说日日有人陪着,最多隔不到半月,总会有人来见他。如今杨沛被拘回长歌门,以后大约也见不到了,楚霄更是决裂,他那样骄傲的人,必然不会回头。
原本守在洛阳的小天策又被调去少林,让他一时连个疏解的人都找不到,竟只能像个守空闺的妇人一般,两条腿缠在一处厮磨。
他前头未觉得如何涨,蹭了一会也只堪堪立起,反倒是后穴愈发湿润,不住地绞着,仿佛在渴望吞吃些什么。
谢承被这突来的情动烧得有些模糊,在榻上扭了半天,腿间隐有湿意,整个腿根都粘腻一片。他踢了裤子,手掌在欲根处抚弄,指尖在顶端刮蹭,想要快些缓了这阵情热。却不想方尝到些快意,身后却更加难耐,整个穴腔里发着热,恨不得立刻被人填满。
谢承整个人伏在床褥间,腿间夹着的被子已经被打湿,手绕到身后一摸,穴口已经自行收缩着,一点一点往外淌着水。
他炼化了情花之后,血肉自有催情之效,会引诱人与他交合。而他自身同样会受到影响,情毒积在体内,催化成欲望,发泄一番就是了。
如今有两个法子,放血,血气不足之后体内药性会暂时消退,只不过要虚弱几天。另一个也不用多想,将情欲释放出来,里里外外满足一通,也就没事了。
因着是他本身血里的药性,倒也没什么损伤,只是他许久没有尝过求而不得的滋味,一时有些难耐,在床上翻来覆去弄出一身汗意,才不得不认了自己只靠抚弄阳物难以解脱的事实。
欲念将他的意识拉扯着,谢承侧着身子,被子依旧夹在腿间,手指在穴口处一压,立刻被吞下半截。里头紧紧地裹着他的手,几乎讨好一般拥上来,让他一时进退不得。
他喘了两口气,身体略微放松,手掌跟着往里推,指尖抵在肉壁上,只觉得又滑又热。他闭着眼往敏感处摸,他情窍生得浅,往日欢好时轻易就能蹭到,包裹住阳物时被挤压着也是一般欢愉。
他转了转手指,先慢慢抽送两下,食髓知味地扭动起来,屈起指节去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姿势不大受力,肩背也拧的不舒服,索性起身靠在床头,双腿张开,满手的水迹抹在腿根,又借着湿淋淋一片送进穴里去。
这具身体饱尝风月,一直被好好伺候着,从来只有吃得太饱,哪有这样空着的时候。两根手指来回打转地碾磨,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全身打颤,后穴里愈发酸软,他向后仰着头无声喘息。
谢承咬着嘴唇,睫毛都被泪水湿透了,他的眼睛生得勾人,永远含着春水似的,被情欲一激,泪水就顺着眼角流下来。
释放过一回反而空得让他烦躁,内里从来没有这样渴求被插入,谢承抽回手,胡乱抹掉湿粘,而失了抚慰的肉腔密密挤压收缩,恋恋不舍。
他也只好去翻床头的暗格,除了润滑的油膏,还有根玉势,太久没有用过,他已经忘了还有这么个东西。
谢承从来不亏待自己,握着玉势擦了擦,便在床上跪伏下去,腰身下沉,圆润的臀部翘起来,摆成了最适合被进入的姿势。
他的体内热烫,玉势却冰冷,一寸一寸缓和了他的渴求。谢承咬着被角,将它吞得更深,直直抵向最深处,才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呻吟。
每一次抽动手掌都会碰到腿心的嫩肉,透明的粘液不断地被带出来,沿着股缝淌到大腿上。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整个房间都回荡着玉势碾过肠肉剧烈进出的声响,汁水在掌心与交合处迸溅,甚至在抽出时滴到腿间的被褥上。
谢承的脸埋在手臂里,他的双腿打着抖,身体却极贪婪地享受着,呻吟声也早就不再克制。他一边用力地操着自己,把每一寸敏感都顶撞个遍,一边放荡地哭叫,在攀上顶峰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哭泣。
他的身子软绵绵向一侧倒去,灭顶一般的高潮抽走了他全部的力气。谢承身体微微抽动,胸口剧烈地起伏,撑起来扒在床沿上吐出一口血,又慢慢躺了回去。
玉势还在体内埋着,随着动作换着角度作怪,谢承吐掉口中残余腥甜,手掌却将它按得更深。
腰身再次晃动,新一轮的情潮已然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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