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像脑袋塞进爆米花的火炉里,砰的一声,炸开的那种疼痛。
沈衔月双手扶着脑袋缓缓坐起身,脑袋只稍稍晃了一下就带起无b强烈的刺痛。
“嘶。”她咬唇,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卧室摆设,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着装,还是昨晚的那条黑裙,只不过现在皱巴巴的贴在身上,质感大打折扣罢了。
她扶着床头的靠枕,小心翼翼地下床,赤脚站在地板上,中间夹杂着因晃动脑袋带起的哼哼唧唧的叫唤。
沈衔月慢吞吞地走了几步,除了头疼,身上无一处有异状。
她拍拍x脯,身T放松地朝后倒去,重重砸在床上,陷在柔软的被褥里。
微蹙的眉头舒展开,她g起唇角浅笑,“是个梦。”
昨夜的梦太过荒诞,且又hUanGy1N。
只想起来几幅画面便让她羞耻得快要晕倒,哪有人做春梦,一会和老公,一会又和儿子的。
她闭上双眼,不敢细想,再睁开时只当那个梦她也没有做过,像上回一样通通丢在记忆的角落里,蒙上灰尘。
昨夜未漱洗就睡去,现在身上难受的紧,尤其是衣服黏在身上,闻起来甚至有一GU若有若无的腥气。
沈衔月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恨不得立刻泡在浴缸里,洗去这身脏W。
“啊——”她才转了个方向,踏出一步,抬眼望去,门口突然出现的人影,吓得她一PGU坐在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向言快步走上前,把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怎么这么不小心?”
“你什么时候站在那的?”
二人同时发问。
沈衔月抿唇,他话语里不自觉的熟稔和关心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周向言掏出手机,放到她面前,“小妈,已经十二点了。作为儿子的,来关心关心你,请你下楼吃饭,这不是很正常吗?”
“我睡了这么久。”沈衔月小声地惊呼一声。
“可能是酒JiNg的作用吧。”周向言收回手机,站起身,向她伸出一只手,“要我扶你去洗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