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瑞身下痛不欲生,伤口处源源不断地外冒着血,气急败坏地怒吼,同时咒骂地话更是脱口而出——
"死贱人!我一定要杀了你!你们全家人一个都逃不掉!"
楚嫆不屑轻笑,姿态高昂,"单凭你这一句,足以诛连三族。"
他又气又恨,完全没听进去,捂着肚子踉跄起身,眼神恶狠狠的,"你给我等着!"
"来人!"
喊声响彻整个包厢,然而却没人回应。
楚嫆嗤笑,嗓音绵软,嘲讽之意拉满,"都到这一步了,还没反应过来啊?"
司徒瑞不敢置信,一瘸一拐的拉开厢门,结果两把锋利的寒刀齐刷刷地架在脖子上。
愕然瞪大双眼,僵硬地扭过头看她,"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嫆用帕子擦拭银锥上的血水,轻挑眉媚笑着,语调慢悠:"好人。"
"现在的情况,奉劝你安分点,否则血尽身亡是迟早的事。"
听此,他低头一瞧,指缝的血水止不住的流。
"银锥淬毒,血流不止,体虚乏力,不出两个时辰就会毙命。"边说着,边从衣袖中掏出一枚瓷瓶,楚嫆晃动一下,笑看他,"里头仅剩一粒哦。"
司徒瑞想冲过去抢,但发觉自己腿脚在慢慢失力,只能蹒跚的走,"你究竟要干什么?"
她重新收回,开门见山:"带我回去见你父亲。"
司徒瑞脚步一停,疑惑又诧然,本来还想着如何逃,结果她却想主动入虎口。
楚嫆道:"你最好听我的话,且在两个时辰内,否则血尽身亡可怪不得任何人了。"
他不假思索地应下:"好!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