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偶像李浩然不知道,此刻离他坠入人间炼狱,只剩下七个小时九分零三秒。
万盛集团总部大楼近日笼罩在奇异的躁动中,每当暮色降临,香车宝马便在霓虹灯下排成长龙。
那些平日里在CBD步履匆匆的都市丽人们,此刻化身希腊神话中的塞壬,用精心设计的偶遇围猎着集团单身男职员——只为争夺一张年会邀请函的「家属」名额。
这场疯狂的源头,是集团年会压轴嘉宾的官宣海报。
少年歌手李浩然站在逆光中,白衬衫被晚风掀起褶皱,琥珀色瞳孔映着漫天星辉。
这张照片引爆全网的同时,也让万盛集团年会邀请函在黑市的价格飙升至五位数。
金融分析师在微博上疾呼:「这将是本年度最具投资价值的社交入场券!」
万盛集团的年会当天,水晶宫般的宴会厅里暗流涌动。
女士们看似优雅地晃动着香槟杯,然而对饕餮盛宴和美酒佳酿,丝毫无法提起真正的兴趣。
众人敷衍的笑容下,隐藏着百无聊赖的哈欠,指尖却将邀请函上特约嘉宾「李浩然」的名字摩挲得发烫。
「接下来,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今晚的重量级嘉宾——李浩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台上的主持人喊出那个名字的刹那,原本昏昏欲睡的会场瞬间沸腾起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如海啸般席卷全场,水晶吊灯在音浪中簌簌颤动。
舞台的灯光熄灭很快,留下一片静谧的黑暗。
狂热的粉丝们仿佛被施了静音魔法,呼喊声在这一瞬集体按下暂停键,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等待自己万众瞩目的偶像出现。
黑暗中追光灯如月光倾泻,照亮舞台中央一架白色钢琴。
李浩然端坐于白色三角钢琴前,眉眼清隽,气质如兰,侧脸的轮廓如淡墨勾勒,在灯光下白皙得透明发光,虽然依然能看出些许稚嫩,却如同画中走出来的谪仙一般。
他纯白色的西装纤尘不染,勾勒出青竹般挺拔的脊背,修长手指按下琴键的瞬间,天籁般的前奏如清泉漫过鹅卵石响起。
他弹奏间抬眼望向观众席,眸光清冷如皎皎明月,皑皑霜雪,让人忍不住沉沦。
前排的贵妇们激动到双手颤抖,接连将手中的高脚杯坠落,在波斯地毯上洇开朵朵酒花。
「是谁的憔悴,是谁的眼泪,是谁的心,和我一同碎在风中······」
少年的喉咙被粉丝誉为「被上帝吻过」,清冽的嗓音裹挟着薄荷般的凉意,在尾音处化作缠绵的叹息。
他的歌声时而如泣如诉,时而高亢震撼人心,副歌部分拔高的海豚音让安保人员都忘记维持秩序,将曲中蕴含的悲伤和与恋人分别的无奈演绎得淋漓尽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他的声音感染,仿佛置身歌曲所描绘的情感世界中。
有人红了眼眶,有人低头拭泪······某位当红女星被拍到在贵宾席掩面痛哭,晕了眼线,镶钻美甲深深掐进掌心。
一曲终了,钢琴的余韵消散,李浩然优雅地起身鞠躬谢幕。
白色西装外套滑落肩头的瞬间,观众席爆发出近乎暴动的欢呼,几乎掀翻宴会厅的穹顶。
「然宝!然宝!」粉丝们疯狂喊着他的爱称,声音热情且充满爱意。
舞台的灯光全部亮起,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捧着一束鲜艳的红玫瑰,在粉丝们艳羡的目光中走上舞台。
他带着阳光的笑容,快步走到李浩然面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恭喜你,阿然,演出非常成功!」他笑着恭喜,将手中的玫瑰花束递向李浩然。
李浩然接过玫瑰,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
他是个直男,对于同性如此亲昵的拥抱和红玫瑰,哪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还是无法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还是很高兴好友的空降,露出冰雪消融般的浅笑:「朱晓,谢谢你能来。」
「啊啊啊,朱晓叫他阿然哎!kswlkswl!」
「我就说他们是真CP!吼吼吼~~~」
「呜呜呜,这是什么神仙爱情,磕死我了!」
「然晓CP!锁死!锁死!把钥匙扔海里!」
「民政局!快把民政局给他们搬来!」
「搬什么民政局!直接搬床啊!我要看现场直播!」
两人的互动让CP粉的尖叫分贝突破安全阈值,众人激动得语无伦次,疯狂的喊叫着,尖叫着,手中的荧光棒和应援牌不断挥舞着,恨不得把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在这一刻。
喧闹的人群中,万盛集团总裁顾凌钧优雅地坐在离舞台最近的贵宾席,手中轻晃着盛着琥珀色酒液的高脚杯,被粉丝们热闹和喧嚣吵得头痛欲裂,漠然地扫了一眼台下疯狂的粉丝们。
如果不是为了展现集团的实力,必须举办这场年会,他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简直浪费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他不得不承认,当李浩然坐在钢琴前,修长的手指触碰琴键的那一刻,他深邃的眸子微微一缩,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李浩然的歌声清澈空灵如同天籁,却带着淡淡的哀伤,像是诉说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顾凌钧从未直面聆听如此打动人心的歌声,仿佛能直击灵魂深处,让他平静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
舞台上灯光变幻,李浩然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让他的目光无法移开。
那一刻,顾凌钧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他心中蔓延。
当朱晓的手臂环住李浩然肩膀时,顾凌钧手边的水晶烟灰缸,掉落在地炸成碎片。
一旁顾凌钧的助理吴维敏锐得察觉到顾凌钧的不悦,小心翼翼地问道:「顾总,您怎么了?」
「没事。」顾凌钧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脑海中却不断回放李浩然与献花人的拥抱,忍不住呢喃:「没想到他竟也是圈里人。」
周围粉丝的尖叫声、欢呼声,此刻变得愈发刺耳,扰乱着他的思绪。
在吴维惊愕的目光中他豁然起身,径直离开宴会厅没有丝毫停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浩然在台上鞠躬谢幕,舞台灯光暗下来,他转身走下舞台,穿过狭长的走廊,耳边粉丝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逐渐远去,终于来到专属化妆间。
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喧闹的音乐声和粉丝的尖叫声被阻隔在外,他长舒了一口气,疲惫地坐在化妆镜前。
他脸上从容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是一抹疲惫。
出道一年,他早已习惯这种台上台下的两张面孔。
聚光灯下,他是光芒万丈的少年偶像,唱着公司精心打造的歌曲,说着公司安排好的台词,脸上永远挂着完美的笑容。
私底下,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为了兼顾学业和工作,每天疲于奔命,睡眠严重不足。
最近学校的课业压力越来越大,他不得不减少睡眠时间,挤出更多时间来学习。
白天上课,晚上演出,回到家还要完成作业,预习功课。这种高强度的生活,让他心力交瘁。
他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经纪人发来的信息:明天下午两点,XX宣传新专辑MV,晚上七点,XX义演。
他无力地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感觉一阵阵眩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随着他的爆火,接下来还有更多的通告、更多的演出、更多的压力在等着他。
哪怕真的热爱唱歌,有那么一瞬他多想回到从前,无忧无虑地享受校园生活,和朋友们一起打篮球,一起学习,一起畅想未来。
可是,这一切都回不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他必须坚持下去,为了梦想,也为了那些支持他的粉丝。
他告诉自己,一定要挺住,不能倒下。
「然宝······」吴维小艾推开化妆间的门,快步走进来,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打破了化妆间的宁静:「顾总的吴维来请······请您过去一趟。」
「哪个顾总?」李浩然抬手去摘耳朵里的耳返,眼底闪过疑惑和茫然,突然想起万盛的总裁姓顾,他抬头看向小艾,问道:「顾凌钧?」
小艾点点头,语气愈发小心翼翼:「是他!」
李浩然带着不耐烦的情绪,将耳朵里的耳返随意扔在化妆台上,「啪」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的化妆间显得格外刺耳。
「有没有搞错,我是歌手,不是陪酒小姐。」他皱起眉头,不悦地回道:「我特意要求公司把合同写清楚,我只唱歌,其他一概不出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脸不悦走到镜子前,整理被汗水微微打湿的头发,语气冰冷:「小艾,你去婉拒他们,并让司机过来接我回家睡觉,我昨天才睡了三个小时。」
「然宝,这样金字塔顶尖的商业巨鳄,我实在没法拒绝啊······」小艾神色为难,苦着脸企图说服李浩然:「再说,他只是请您过去,没有说要您陪酒······」
「我是歌手!好好唱歌,不辜负粉丝的期待就好!」李浩然累的只想倒头就睡,不耐烦地打断小艾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我不认识他,也不想认识,你快去婉拒掉!否则,公司就是违约!我有权换经纪公司!」
「好好好!你别生气!」小艾被他凌厉的眼神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走到门口,拉开门正准备出去,冷不丁看见顾凌钧的吴维站在门外。
小艾只好硬着头皮,陪着笑脸好说歹说,希望对方能理解。
吴维一直挂着笑脸,叹了一口气,对小艾说道:「我明白了。」
小艾见状心里松了一口气,却见吴维转过身,朝着走廊尽头招了招手。
小艾顺着吴维招手的方向望去,走廊尽头站着一排黑影,像一群伺机而动的猎豹,沉默地散发危险的气息。
定睛一看,竟是八名身穿黑色西装的魁梧保镖!他们个个面无表情,像雕塑般纹丝不动,走廊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随着吴维的手轻轻一挥,八名保镖便如同一群训练有素的猎犬,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朝着化妆间逼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艾从未见过如此阵仗,保镖们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头,让她脸色煞白,呼吸急促。
她的双腿顿时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连心跳都急促起来。
她的眼皮跟着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其中一个保镖,抬脚猛地踹开化妆间虚掩的门,吴维领着他们径直走到李浩然跟前。
化妆镜前整理仪容的李浩然,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他猛地转身,正好和门口的小艾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惊讶和恐惧。
这阵势与其说是邀请,更像是······挟持?!
吴维依旧在笑,微微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语气却不容拒绝:「李同学,顾总在等您,还请您尽快过去!」
他话音刚落,保镖们便如同一堵人墙,将李浩然四面八方团团围住。
他们高大魁梧的身影遮挡住所有的光线,让李浩然仿佛置身于牢笼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艾吓得尖叫一声,身为吴维,他必须保护李浩然的安全!
大学刚毕业的年轻女人顾不得腿软,也顾不得害怕,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挡在李浩然身前,像一只护着幼崽的母鸡,却整个人瑟瑟发抖,小腿肚都在打颤。
李浩然绝不是躲在女人身后的男人,他将小艾一把拉到自己的身后,目光冷冷地扫过周围的保镖,最后落在吴维脸上。
「顾总好大的威风,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李浩然毫不客气的怒视着吴维,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质问道:「难不成我不去,你们还敢绑我去?!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李同学,请不要让我们难做。」吴维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公式化的微笑:「反正到最后你总要去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何必呢······」他慢条斯理地声音,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轻松写意。
李浩然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他一把抓住吴维的衣领,推搡了一下。
他咬牙切齿地咆哮:「老子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我哪儿也不去!」
他说完转头对着小艾怒吼:「小艾!还愣着干嘛,报警啊!」
小艾吓得肩膀一抖,颤抖着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机金属外壳在她掌心沁出一层冷汗,屏幕的光芒映照着她惨白的脸。
她手忙脚乱地输入密码,还没来得及按下拨号键,一只大手便从旁边伸了过来,牢牢地钳住了她的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艾吃痛地惊呼一声,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握不住手机。
她惊恐地抬头,对上一双毫无感情的冰冷眼眸。
那保镖面无表情,轻而易举地从她手中夺过手机,交给一旁的吴维。
手机在吴维手中如同玩具一般被随意翻转着,他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屏幕上的「110」,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紧接着,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手机在他手中像饼干一样折成了两半,细小的零件飞溅而出,划过小艾的脸颊,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
「哇——」小艾顿时崩溃地哭了出来:「呜呜呜······放开我!手要断了!」
「你放开她!」李浩然目眦欲裂,顾不上其他,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猛地朝那保镖撞去。
他虽然身形单薄,但爆发力惊人,竟将那壮硕的保镖撞得连连后退几步。
混乱中,他一把抄起桌上的化妆箱,狠狠地朝保镖砸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浩然抓着化妆箱的边角,重重地砸在保镖的手臂上,保镖吃痛闷哼一声,下意识松开钳制小艾的手。
少年将瑟瑟发抖的助理护在身后,抄起金属话筒架横扫出破空之声:「我说过,别动我的人!我看谁敢碰她!」
小艾躲到李浩然身后,惊魂未定地抽泣着。
李浩然挥舞着金属话筒架,护着小艾且战且退,试图杀出一条血路。
保镖擒住他手腕的刹那,少年曲起长腿猛击对方膝窝,在敌人倒地的间隙拽着小艾冲向门口。
发胶固定的刘海散落额前,让他显出几分战损美人的凌厉。
当第二个保镖企图抓住小艾马尾时,李浩然返身飞踢的动作快得带出残影,定制皮鞋重重踹在对方腕骨,金属袖扣应声崩飞。
他喘息着扯开领结,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水晶吊灯下汗珠沿着喉结滚落。这种兼具破碎感与攻击性的美,让训练有素的保镖都出现片刻晃神。
然而,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对手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保镖。
保镖们一个个身材高大,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将李浩然和小艾团团围住,不留一丝缝隙。
「李同学,别白费力气了,还是留点力气去见顾总吧。」助理的声音在一片混乱中显得格外冷静,他掸了掸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慢条斯理地开口:「今天您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刚落,两名保镖便不再畏手畏脚,一把夺过李浩然手里的金属话筒架,一左一右钳制住他的胳膊,将他死死地按住。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李浩然奋力挣扎着,却如同困兽一般,徒劳无功。
助理听到这话,满意地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两名保镖一左一右,拖着李浩然离开房间。只留下小艾无助的哭喊声在空荡的化妆室里回荡。
走廊里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每一步走起来都悄无声息,李浩然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感觉自己像是踏在刀尖上,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鲜血淋漓。
他从未感觉这条走廊如此漫长,仿佛走不到尽头。
他一路挣扎,一路怒吼,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只有那些冰冷的面孔,如同钢铁浇筑一般,毫无表情地执行着他们的任务。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今晚,注定不会平静!
保镖们桎梏着他,一路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尽头的电梯前。
助理刷了一下总裁专用电梯的读取器,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空无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助理率先进入,李浩然被保镖粗暴地推进电梯,保镖们紧随其后,将他夹在中间,像押送犯人一样。
电梯缓缓上升,数字不断跳动,最终停在了大厦的顶层。
电梯门无声地滑开,李浩然被眼前景象震慑住了。
顶层大厅仿佛一座巨大的宫殿,一根根汉白玉柱撑起穹顶,金碧辉煌,极尽奢华。
柔和的光线从水晶吊灯倾泻而下,照耀着铺满波斯地毯的华美地面。
墙壁上悬挂着价值连城的油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檀香。
在大厅尽头,一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坐着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他背对着李浩然,惬意的欣赏着这被他踩在脚下的城市夜景。
虽然只能看见一个背影,李浩然依旧能感觉到他本人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更不用说两旁还站着一溜保镖组成的背景墙。
男人听见声响带着办公椅转过身来,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指尖夹着一根雪茄,猩红的火光在他俊美的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更添几分冷峻和神秘。
他看见李浩然白衬衫领口微敞,手腕处挣扎留下的红痕宛如朱砂手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落地窗外,全城霓虹都成了少年锋芒毕露的陪衬。
顾凌钧的雪茄悬在半空,看着少年眼中灼烧的怒火突然嗤笑出声——这哪里是什么天使,分明是亮出爪牙的雪豹幼崽。
他将手中燃着的雪茄重重地摁在水晶烟灰缸里,发出一声脆响。
他素来惜时如金,最不耐烦等人。在他眼里,时间是最宝贵的财富,浪费时间无异于在盗窃他的财富。
若是有人让他久候,哪怕只有一刻,都会让他心生不耐,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令人如坠冰窟。
再抬起头望过来时,他看向吴维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语气低沉而冰冷的质问:「怎么耽搁这么久?」
「抱歉,顾总。」助理低着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说话时声音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他悄悄抬眼看了看顾凌钧,只见他神色莫测,深邃的眼眸如同一潭幽深的寒潭,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相比较助理的诚惶诚恐,李浩然显得初生牛犊不怕虎,气势汹汹。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低声喝道:「顾总,你究竟想干什么!」
「让你过来······」顾凌钧微微支起身子,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像是敲击在李浩然紧绷的神经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拉长了音调,神色散漫得开口:「是想和你说一下包养的事情。」
顾凌钧,这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万盛集团令人闻风丧胆的掌权人,坐拥无数资源,人称「国家首富」。
此刻,他薄唇轻启淡淡吐出「包养」二字,仿佛这不是对李浩然尊严的践踏,而是一桩再平常不过的交易。
「包养?」李浩然重复着这个刺耳的词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死死地瞪着顾凌钧,对方俊美冷漠的面容上,此刻带着近乎刻薄的轻蔑。看他时如同看着一只卑微的蝼蚁,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愤怒。
李浩然感到胸腔里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愤怒的热浪冲刷着他的理智,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白皙的手背上连青筋都清晰可见。
他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火星,几乎是从喉咙深处咆哮而出:「顾凌钧,你别欺人太甚!」
李浩然的态度让顾凌钧不悦,他优雅地换了个坐姿,睥睨着他。
「你可能误会了。这是通知,不是商量。」他挑了挑眉,语气漠然而傲慢:「趁我的耐心还没用尽,你可以提一下条件。」他故作思考状:「一年两千万的包养费,还满意吗?我还会给你倾斜很多资源,让你成为世界级的明星。」
李浩然的手猛地拍在桌上,厚重的红木桌面发出一声巨响,桌上的文件被震得跳了起来,钢笔滴溜溜地滚到桌边,最后无力地撞在桌沿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沸腾,愤怒像岩浆一样在他胸腔里翻滚:「去你妈的两千万!给你买棺材吧!老子死也不会答应!」
顾凌钧原本漫不经心的脸上迅速蒙上一层寒霜,眼底闪过一丝狠厉的光。
他的耐心彻底耗尽,眉头不耐烦地皱起,冷冷地瞥了一眼旁边的保镖。
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接收到他的眼神,如同两头猎豹般迅速逼近李浩然。
他们一个猛地抓住李浩然的双臂,将他如同破布娃娃一般死死地按在办公桌上,另一个则动作粗暴地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然后将一颗粉色的药片塞进他的嘴里。还紧紧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将药片吐出来。
李浩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却如同被铁钳牢牢禁锢住,只能从喉咙深处泄出几声痛苦的「呜呜」声,却如同被蛛丝牢牢捆住的猎物。
几息之间,甜腻腻的药片就彻底融化在嘴里。一股异样的灼热感自喉间蔓延开来,仿佛吞下了一团烈火,烧灼着他的食道,灼痛感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
药效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在他体内肆虐横行,烧灼着他的神经,吞噬着他的理智。
他趴在办公桌上感到一阵阵强烈的眩晕袭来,眼前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热,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心跳急促得像擂鼓一样震动着耳膜。他难耐地动了动,双腿无意识地交缠摩擦,想要缓解胯间那股怪异的快感。
两名保镖见药效已经发作,李浩然瘫软在桌上无力挣扎,便一左一右地松开了钳制,退到了一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凌钧扯松领带,看着少年满脸驼红软软躺在办公桌上,突然想起拍卖会上高价竞拍到的中世纪油画——圣洁天使坠落深渊前最后的画面。
顾凌钧缓缓起身一步步逼近,最终停在李浩然面前。高大的身形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影子如同牢笼一样笼罩在李浩然身上。
他垂眸看着瘫软在桌上的少年,如同神只俯视着卑贱的蝼蚁,深邃的眸子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有毫不掩饰的欲望。
「这下乖多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李浩然泛着潮红的脸颊,如同逗弄一只炸毛的小猫,语气带着一丝戏谑:「怎么脸红了?嗯?是因为害羞吗?」
李浩然无力回答,眼神迷离,原本清澈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像是蒙尘的珍珠,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顾凌钧的手指冰凉,与李浩然滚烫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冰凉的触感却仿佛带着电流,激得他一阵战栗。
他想要躲避,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反而像是一种变相的邀请,引诱着顾凌钧的手指在他脸上游移。
顾凌钧俯身,一把将李浩然从冰冷的办公桌上抱起,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过来,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卧室。
「砰」的一声,卧室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卧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混合着李浩然身上特有的清洌雪松气息,形成一种奇异的暧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凌钧将李浩然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脱掉了对方的衣服。
李浩然有着少年人特有的薄肌,线条流畅而紧致,蕴藏着蓬勃的力量。他腰肢精瘦,没有一丝赘肉,光滑细腻的皮肤犹如上好的瓷器,泛着淡淡的光泽。
此时此刻,他趴伏床上,翘起的臀型饱满圆润,在灯光下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他难耐的挣扎着,露出侧脸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汗水浸湿了几缕发丝,紧紧贴在白皙的皮肤上。那双桃花眼蒙上了一层水雾,眼尾泛着淡淡的红晕,却依旧能看出其中深藏的倔强和坚韧。
他咬着下唇,拼命压抑着喉咙里溢出的呜咽,却还是泄露了几分脆弱的、破碎的喘息声。
顾凌钧分开他的双腿,目光扫过那双修长的腿,才看见大腿内侧有一颗小痣。
他动作顿了顿,幽深的眸色暗了几分。
这颗痣极小,颜色很淡,像是落在雪地上的一点胭脂,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却显得极为肉欲。
他忍不住伸手,指尖轻轻摩挲着那一点柔软,感受到身下人轻微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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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溜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色的光斑。李浩然缓缓睁开眼睛,眼皮却像是被粘住了一般,沉重无比。
嗑药后的头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然而这一声轻哼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碾碎了一般,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试图翻个身,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尤其是下半身,像是被撕裂又重新缝合一般,稍微一动就传来钻心的疼痛。
屈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他溺毙,他这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更让他绝望的是,他睁开眼后环顾四周,看见特制床的床柱上架着18台摄像机。
天花板上那盏奢华的水晶吊灯四周,也明目张胆装着四个摄像头,正对着床铺,几乎可以说360度无死角地记录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每当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顾凌钧那张冷漠又轻蔑的脸庞。
痛苦与屈辱交织成一片汪洋将他淹没,自尊被撕扯得粉碎,沉重的无助感几乎快压垮他。
他感到自己仿佛被囚禁在一个无形的监牢中,内心深处永远无法忘记那种令人战栗的绝望,它如同阴影般紧随不离难以挣脱。
李浩然知道,他已深陷炼狱。
他涣散的目光扫过凌乱的地板,白色的布料散落在地尤为扎眼,如同一只被践踏过奄奄一息的白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他昨晚被粗暴扯下的衣物,也是他最后的尊严。
李浩然颤抖着手撑住床沿,试图支起身体下床。
下半身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喘息不止,酸软无力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撑他的重量。
他重重地跪倒在地,膝盖骨磕在冰冷的地板上,激起一阵钻心的疼痛。
地板的寒意顺着膝盖的皮肉渗透进来,仿佛一根根冰针刺入他的骨髓。
他咬紧牙关艰难地挪动着身体,如同一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儿,痛苦地在地上挣扎爬行。
每向前挪动一寸,都像是有人拿着刀尖在他伤口上反复切割。身体像年久失修的机器般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汗水混合着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从他的下巴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但他依然固执地伸出手,指尖颤抖着触碰到那团柔软的布料。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将衣服紧紧攥在手里,然后一点点、一点点地往身上套。
可是,简单的穿衣动作,对他来说却像是攀登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终于穿好衣服,然而这微不足道的遮掩,却无法掩盖他满身的伤痕和内心深处的绝望。
他告诫自己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一刻也不能停留。
他咬紧牙关忍受着撕裂般的疼痛,手指颤抖着抠住冰凉的地板,一点一点地挪动着身体,终于触碰到了冰冷的墙壁。
他扶着墙,颤抖的双腿才终于支撑起沉重的身体。
他深吸一口气,拖着仿佛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一步一步地朝着门口挪去,颤巍巍地打开了门。
顾凌钧的助理正坐在沙发上,噼里啪啦敲击着键盘,听到动静他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哟,李同学醒了?」
他随手将U盘从电脑上拔下来,带着一丝戏谑的眼神走到李浩然面前,不由分说地将U盘塞进了他胸前的西装口袋里,语气轻佻:「这是顾总给你的小礼物,回去后慢慢看吧,你可以走了。」
李浩然无力拒绝踉跄着走进电梯,电梯门缓缓关上,将助理轻蔑的眼神隔绝在外。
电梯里,他涣散的目光落在金属墙壁上,倒映出一个陌生又狼狈的身影。
他用力眨了眨干涩的双眼,视线才终于聚焦。
一阵阵刺痛从脸颊传来,半边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稍稍一动就带来钻心的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乱的头发遮住了额头,往日神采奕奕的双眸此刻布满了血丝,眼窝深陷显得憔悴不堪,苍白的脸上还有几处清晰可见的淤青,泪痕混杂着精斑纵横,嘴角破了带着干涸的血迹。
身上昂贵的定制白色西装早已皱巴巴的,像一堆被人随意丢弃的垃圾,与他脖颈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吻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曾经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少年偶像,此刻如同被人践踏过的花朵狼狈不堪。
李浩然的手慢慢攥紧,刺痛从掌心传来,他却感觉不到痛,只有铺天盖地的屈辱和恨意将他淹没。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一楼。电梯门缓缓打开,刺眼的光线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他踉跄着走了出去,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摔倒在地。
「浩宝?」一道尖锐且熟悉的女声响起,李浩然努力睁大眼睛。
小艾正一脸焦急的站在他面前,看见他的惨样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她连忙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李浩然,眼眶瞬间红了,却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你······」
后面的话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李浩然狼狈地避开小艾的目光,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比丧家之犬还要狼狈,这要是回家,可不得将母亲活活吓死。
而他这个样子要是去住酒店,估计5分钟后,满城狗仔就要闻风而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虚弱的开口道:「小艾,让我在你家住几天吧。」
小艾背过身去迅速抹了一把眼泪,带着哭腔道:「浩宝,你想住多久都成······」
小艾的家李浩然来过很多次,熟悉得就像自己的家一样,可是这一次,他却感觉心情无比的难堪。
他几乎是第一时间走进了浴室,他颤抖着手打开了花洒,冰冷的水流倾泻而下,刺痛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他疯狂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几乎将自己洗掉一层皮,仿佛要将昨晚的肮脏和屈辱全部洗刷干净。
然而,无论他怎样用力,都无法抹去那烙印在灵魂深处的伤痕。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和水流混杂在一起从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瓷砖上,碎成无数瓣晶莹的绝望。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洗了多久,直到皮肤被热水泡得发白,他才恍然回神。
他颤抖着关掉花洒,裹上浴巾,跌跌撞撞地走到客厅,小艾已经为他准备好干净的衣物。
他又向小艾借了一台笔记本电脑,走进客,反手将门锁上,仿佛这样就能将所有的痛苦和绝望都隔绝在外。
从脏兮兮的西装口袋里,他摸索出一个U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U盘金属外壳在他手里冰凉刺骨,像极了顾凌钧的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他深吸一口气将U盘插入电脑,屏幕上跳出一个视频文件,文件名简单粗暴赫然是「李浩然」。
他的手指悬在鼠标上空,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颤抖着点开了视频。
昨晚的画面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在他眼前一帧一帧地回放,将他仅剩的尊严凌迟打破了他最后的侥幸。
视频经过精心剪辑,顾凌钧完全没有出镜,只有他痛苦屈辱的表情和破碎的呻吟被无限放大,构成了一部令人作呕的暴力色情片。
视频的最后,是一段文字:「既然你拒绝被我包养,那就做一个娼妓,张开双腿去服侍所有人。」
李浩然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电脑屏幕的光映照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月牙印。
·····································
午后的阳光透过琴房斑驳的玻璃窗,在地上投射出一个个扭曲的光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在光线中跳跃飞舞,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李浩然的狼狈。
学校的琴房里空无一人,只有黑白琴键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被人抚摸奏响命运的乐章。
李浩然无力地坐在钢琴前,修长的手指颤抖着落在琴键上。
第一个音符响起,低沉,压抑,如同困兽在囚笼中发出的绝望嘶吼。
紧接着,音符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时而急促,时而舒缓,时而高亢,时而低沉,仿佛在倾诉着李浩然心中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绝望。
他闭上眼睛,任由指尖在琴键上肆意游走,将所有的情绪都融入到音乐之中。
琴声时而如泣如诉,时而如怨如慕,时而如狂风暴雨,时而如海啸山崩,将李浩然内心深处的痛苦、挣扎、绝望、愤怒,毫无保留地展现得淋漓尽致。
空旷的琴房里回荡着李浩然绝望的琴声,如同杜鹃啼血,闻之令人心碎。
琴声凄厉如泣如诉,在空旷的琴房里回荡,撞击着墙壁,撞击着门窗,也撞击着门外朱晓的心。
他原本只是路过,却被这琴声吸引,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琴声里,是绝望,是痛苦,是无助,是挣扎,是呐喊,仿佛要把人的心撕碎。
他认出李浩然的背影,心中猛地一揪。他轻轻推开门,看到李浩然弹奏时瘦削的背影微微颤抖,仿佛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孤舟,随时会被吞噬。
朱晓没有说话,轻轻地走到李浩然身边在他身边坐下。他凝视着黑白琴键深吸一口气,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落在琴键上。
第一个音符,低沉,舒缓,却带着一股温暖的力量,如同冬日里的阳光,缓缓地驱散李浩然心中的阴霾。
李浩然的身体微微一颤,偏过头,惊讶地看着朱晓。
朱晓没有看他,只是专注地看着琴键,十指翻飞,一个个音符从指尖流淌而出,如同涓涓细流缓缓地汇入李浩然的琴声之中。
他的琴声,没有李浩然那般激昂,那般悲壮,却带着一股温柔的力量,一点点地安抚着李浩然躁动的情绪。
渐渐地,李浩然的琴声不再那么尖锐,不再那么绝望,而是多了一丝丝温暖,一丝丝希望。
四手同弹,两人的琴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两位老友在促膝长谈,倾诉着彼此的心事,也互相安慰互相鼓励。
不知弹了多久,李浩然的琴声终于渐渐平息,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琴房里陷入一片寂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力地垂下手,泪水无声地滑落打在黑白琴键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谢谢你,朱晓。」李浩然哽咽着说,声音沙哑。
朱晓听说最近李浩然病了,所以没有出席任何演出活动,也没有来上学。
他天真的以为李浩然只是因为病痛而情绪崩溃。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将李浩然揽入怀中。
被朱晓拥入怀中的那一刻,李浩然的身体先是一僵,感受到来自朱晓的温暖和力量,他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放松下来。
他将头深深地埋进朱晓的肩窝,尽力汲取着这份温暖,仿佛要把整个人都埋葬进去。
压抑已久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他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深处的悲伤和无助,泪水夺眶而出,压抑的哭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像是受伤的幼兽在低声呜咽。
朱晓感觉到肩头的衣衫逐渐被泪水浸透,温热的液体透过布料,熨烫着他的肌肤,也灼痛着他的心。
他心疼地收紧手臂,将李浩然更紧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冰冷的身体,用自己的心跳安抚他狂乱的心跳。
他希望自己的怀抱能为李浩然抵挡住所有的风雨,让他感受到一丝慰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仿佛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这一刻,他们的心无比接近。
而等李浩然平复心情,才觉得他们之间实在过于暧昧。
他虽然知道朱晓对自己的心意,但他一直以来都只是当朱晓是哥们儿。
他是直男,既然不能回应好友,就应该保持适当的距离。
想到这里他轻轻推开朱晓,有些不自然地道歉:「抱歉,我失态了。」
「阿然,和我你永远不需要道歉······」
朱晓轻轻捧起李浩然的脸,拇指温柔地拭去他脸上的泪痕。
他的动作轻柔,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生怕惊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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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霆琛的吻,起初如同羽毛轻拂,小心翼翼地落在李浩然的嘴角,描摹着李浩然柔软的唇瓣,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细细品尝着那淡淡的悲伤。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李浩然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陆霆琛的动作稍稍停顿,深邃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询问和怜惜。
得到李浩然无声的默许后,他的吻逐渐变得大胆起来,带着一丝压抑已久的渴望,一点点地侵占李浩然的呼吸。
唇齿交缠间,那份小心翼翼的温柔,渐渐被炙热的欲望所取代。
那吻如同燎原的烈火,燃烧着他的理智和克制。他像是着了魔一般,无法自拔。
唇齿交缠间,他伸手去扯李浩然的腰封。由于他不穿汉服,始终不得章法。情急之下,他竟一不小心将腰封都扯坏了。
精致的腰封,原本牢牢地系在李浩然劲瘦的腰间,衬托出他盈盈一握的腰身。
此刻却被陆霆琛粗鲁地扯下,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无力地跌落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浅蓝色的丝绸上,用金线绣着精美的祥云图案,此时却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主人的遭遇。它被随意地丢弃在地毯上,与奢华的卧室格格不入,如同李浩然此刻的心情,孤零零地被人遗忘在角落。
随着腰封解开,交襟的汉服如流水般滑落,露出少年白皙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浩然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上面还残留着斑驳的红痕,昭示着少年不久前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性事。
陆霆琛看着吻痕,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心目中冰清玉洁的少年,此刻正衣衫不整地躺在自己身下,上面的斑斑吻痕赤裸裸告诉他,少年也曾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妒火在他胸膛中熊熊燃烧,他无法忍受自己心爱的偶像被他人染指,那些刺眼的吻痕在他眼中如同罪证,宣示着他的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