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舟心里正烦闷着呢,不知该怎么办。
裤子湿透了,总不能继续就这么守着一裤子的脏污挺一晚上。
他靠坐在床边,凝眸注视着正在熟睡的阮迎溪,眸光从平时的凛冽转变得柔和,不知明天她醒了要说她什么才好。
“没用的东西。”
萧寒舟冷嗤了她一句。
他坐在椅子上,脱掉了裤子,用房中仅剩下不多的清水把身上和裤子上的脏污擦拭干净。
随后,他回到了床上,嫌弃的将阮迎溪推到了里面,给自己腾出了一片空余
萧寒舟躺靠在床边,不敢实实的睡下,时不时的侧头看看熟睡中的阮迎溪,就这么守了一夜。
翌日,天刚蒙蒙亮。
阮迎溪醒的很早,是被身子上的不适弄醒的。
她刚一睁眼,想要发出声音,却发觉自己的嗓子都是哑的,脑袋疼得快要掉下来了似的。
估计是昨晚喝得太多了的缘故。
阮迎溪刚一翻身,猛的看到了身侧的萧寒舟,一时间脑袋一片空白,慌得不知所措。
萧寒舟正闭着眼,看起来是没醒。
阮迎溪惊恐之下,此起彼伏的内心再一次无法自控。
她忙乱的坐起了身,自是怕极了,连大气儿都不敢喘息,生怕吵醒了萧寒舟。
阮迎溪所怕的,无非就是从前的荒唐再一次上演。
这一次他宿到了自己的床上,怕是再也解释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