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迎溪微微侧头,余光看到了靠在门边的萧寒舟。
她一语不发,只是照常跪着。
“反省了一天一夜,可知道错了?”萧寒舟给了她台阶下。
阮迎溪淡淡道:“错了就是错了,不需要我来知道。”
萧寒舟听了这句话后,森冷的眼眸中涌现出了一丝厌恶,那沾点儿火就着的脾气,又要压不住了。
他上手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着她仰视着他:“是不是老子给你太多好脸色,你他妈的现在是学不会低头了,嗯?”
“三哥,我的头何曾真的抬起来过?”
萧寒舟听出了阮迎溪的话里带着刺。
只是她鲜少这样闹过小脾气,今日一见,倒觉得稀奇。
他冷哼了一声:“江月宁是我的人,你以后不要欺负她。”
但凡萧寒舟少说一句这样的话,阮迎溪尚且可以忍得住。
最终心中所有的心酸和苦涩,就只是化作了三个字:“知道了。”
萧寒舟高高在上,凝眸注视着这样逆来顺受的阮迎溪,下意识的拧着眉,眼神变得忽明忽暗。
“这一跪,就是你任性妄为的惩罚,如果再敢有下一次,我就不会这么容易的放过你了。”
伴随着萧寒舟的厉声厉色,阮迎溪本是想起来,膝盖却已经沉得使不上力气。
她跪着转身,抬手将保护得好好的紫色项链默默递到了他的面前。
他起初不屑,而后却尤为不解。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