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萧寒舟的喊叫声尤其明显。
阮迎溪着急忙慌的扔下被褥,关紧了房门,惶恐的看着他:“你叫什么!”
萧寒舟侧身躺在床上,优雅肆意的瞧着阮迎溪被他折磨的可怜模样,乐在其中。
“我说了,你赶跑我就叫。”
阮迎溪心中气得直抖,不甘心睡在地上,却又不想与他同床。
面对萧寒舟的嘲讽与捉弄,阮迎溪不急不躁的再一次将自己的被褥重新铺到了地上,准备入睡。
萧寒舟拍了拍自己身侧,邀请:“上来吗?”
阮迎溪:“不用。”
“行,你是好样的。”
萧寒舟明面上赞扬,心中发誓定要在今晚与她死守到底。
他再一次躺好,口中轻描淡写的讽道:“专治犟种。”
后来,萧寒舟一宿没睡……
这一晚,阮迎溪别提多厌恶。
翌日一早。
她昨晚睡在地上,睡得腰酸背痛,比被萧寒舟睡了还要难受几分。
萧寒舟昨晚盯了她一整夜,阮迎溪想着,但凡是个有点人性的人,也不至于做出这样害人不利己的事情来。
想到这里,阮迎溪忍不住轻骂了一句:“畜生。”
正逢清早出门,阮迎溪才算是将萧寒舟给请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