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舟头疼得紧,烦闷道:“话说了一半,怎么不说?”
钱堂细致的观察萧寒舟的情绪,生怕他会又发了脾气,小心翼翼道:“我有一个手下,偶然看到了徐尧和阮小姐在往车上搬行李,不知是谁的行李……”
钱堂已经将话说得很明白了。
萧寒舟展了展眉,眼中却顿现风起云涌的怒意,甩手之间将茶壶水杯一并推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动静。
“想跑?又他妈的想跑!”
萧寒舟雷霆之怒一度吓坏了钱堂,接着酒劲儿整个人显得狂暴无常。
“少帅别担心,不知她想走就能走得了的。”
萧寒舟:“出去。”
“少帅……”
“出去!”
萧寒舟的情绪很差,接连失控。
他所在意的不单单是阮迎溪一次又一次的企图脱逃,而是她每一次对他的背叛,才更让萧寒舟伤心。
萧寒舟怒极,一拳捶在了桌子上。
晚上。
用完了晚饭,阮迎溪自己一个人在房中独处着,端庄的坐在床边。
绝美的容颜下神韵萎黯,一双亮眸铺染着苍凉。
和萧铭羽定好的时间,还有两个时辰。
很巧,陈斌约她去成顺旅店,也是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