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堂说:“刚才听下人说,瞿有容过来看看二少爷。然后阮小姐就跟着瞿有容出去了。”
萧寒舟原本还盼着阮迎溪能来看看他。
他眼中略有失落,:“她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不过……瞿有容是个倒腾药的,跟她也没啥交情,会不会是药的事儿?”
萧寒舟顺势看了看钱堂手里头拿着的药盒。
这药膏是阮迎溪亲自给他调配的。
还挺好用的。
钱堂刚要安慰萧寒舟,结果萧寒舟去转了性子似的,问钱堂:“你说她能不能是给我取药去了?”
“嗯……”这话,钱堂倒是挺难回答的。
问题是萧寒舟没这么细腻过。
钱堂只是敷衍了下,还是专注于萧寒舟的伤势,:“少爷,咱们还是上药吧,不能就这么挺下去,怪疼的。”
“嗯,那来吧。”
萧寒舟褪去了衣服,将后背露了出来。
萧寒舟后背上面背着的伤,就连跟随着萧寒舟一起身经百战的钱堂看了都替他疼。
一道道鞭痕快要把后背抽烂了。
钱堂唏嘘,在上药的间隙也在为萧寒舟感到不值:“少爷打仗这么多年,都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
“废话,谁家打仗用鞭子?”
“少爷应该多卧床休息,您这伤可不比二少爷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