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阮迎溪缓过来一些后,私宅里已经空无一人,萧寒舟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望着桌子上放着的药剂盒子,只有她知道这东西求得有多不容易。
阮迎溪走到了桌边,默默拉开了抽屉。
里面还有两盒,她一并全都拿走了。
下午回到萧府。
阮迎溪整个人都不太对劲儿。
她搂着药盒子,闷声不吭的坐在床上,目光呆滞。
秀兰一度以为阮迎溪是中了邪。
秀兰上前温柔小声的问了问:“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是有什么心事跟我说说?”
阮迎溪目光躲闪着秀兰,只是缓慢的摇摇头。
她现在但凡是见了个人,就会想起萧寒舟是怎么羞辱她的。心中的委屈无法宣之于口,只能默默的承受。
“要不咱们吃点什么?这么熬着可不行啊。”
阮迎溪自己独处,还能忍住心里的屈辱和委屈,一旦有人关心了她,便收不住情绪。
她突然抱住了秀兰,缩进秀兰的怀里嚎啕大哭。
秀兰一时间有些发懵,顺势搂住了阮迎溪:“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啊?”
阮迎溪真的鲜少这样。
最起码秀兰跟着阮迎溪这些年,阮迎溪没这样无所顾忌的大哭过。
一向情绪内敛的她,在秀兰怀里哭得泣不成声,终于将心里的委屈全部发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