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阮迎溪这么一说,萧寒舟的眼中突现惊色。
阮迎溪又说:“我的意思是说,要是林家立孤家寡人一个,人死了之后直接私了,也不是不可能的吧。就是因为他没有家人,他手下的人也都不知道他死了。”
萧寒舟细想了这件事情,许久后骂了一句:“妈的,光说怎么也找不到这个人。他一死,药又出了事,他即便是有手下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
“那你要不明天再去迎春居问问吧。”
阮迎溪没在多说,只是继续闷头缝制腰封。
萧寒舟见她如此认真专注,忍不住打断了她一下:“那个……我想要问一下。”
萧寒舟如此腼腆委婉,不多见。
阮迎溪:“怎么了?”
“你知道我腰围吗?缝完了能穿上吗?”
阮迎溪莞尔一笑,:“我当然知道了。”
萧寒舟反倒不困了,就等着阮迎溪把腰封缝完之后出糗。
阮迎溪缝得眼睛有点累,时不时的抬头缓和一下颈椎。
“太晚了,别缝了。”
“就快要好了。”阮迎溪已经在走线收针了。
大概一刻钟过去,她才算彻底的缝完了。
阮迎溪先将腰封放在一旁,帮萧寒舟处理腰上的针。
“时间已经到了,我要把针全都取下来,可能会有点感觉。”阮迎溪好心提醒,然后小心翼翼的把针拔了出来。
萧寒舟身子动了动,回头对阮迎溪说:“你得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