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几刻,欧阳锋来到侍女身侧,伸手揉开她身上被点中的穴道。她看到欧阳锋的下身不似人身,衣服下摆鼓鼓囊囊,身后蛇尾骤现,手撑着案面向后退了些许。欧阳锋蛇尾蜿蜒向前扫在侍女身上,他斜眼一笑:“你现在才知道害怕,是不是晚了?”侍女咬了咬嘴唇,险些泪盈。
', '')('见欧阳锋似有转身要走的欲望,心中更是升起一阵惧意,连忙抱住欧阳锋的蛇尾,攀着蛇尾连跪带爬地扒住欧阳锋的衣摆。欧阳锋弯腰捏住她的脸,此时忽然露出满意之色,放浪的笑声响起,声音中带着阴森犹如寒刃的狠绝。“我会给你时间,但不会太久。”侍女闻言只得点头,她并不想被山主厌弃,只不过一时有些害怕这非人的场景重现,但在她内心深处又隐藏着淫秽的期待,蛇身尾端的阴茎已经探头露出,渗着晶莹粘液,侍女心中知道并非只有她一人如此,心方才宽了下来。
欧阳锋回身将侍女抱住,蜿蜒蛇身一起翻身靠在一旁的软榻上,这里有些桌椅陈设为了方便欧阳锋在此处演习蛇阵,用铁筝操控群蛇。那铁筝现已摔在地上,好在金属所制,非常结实并无损伤。欧阳锋蛇尾一拍又将那铁筝凌空拍起,他忽而长臂将铁筝也带到怀里,放到侍女怀中。他搂着侍女从她腋下穿过,指尖勾住那筝弦,“铮”的一声,弦被拨动发出一声低吟,侍女也跟着发出呻吟,原来欧阳锋空着的那只手揉上了她的胸,蛇尾则是顺着裙摆攀着双腿向上钻,那两根微凉的肉茎在她腿缝摩擦。侍女也只好将手握在他的手腕,这个姿势想要回抱住欧阳锋也是不可能,她只好看着蛇尾伸进她的衬裙,隔着布料扫着她的大腿内侧,带着一种羞耻的快感拍打着她已经湿润的肉缝。
欧阳锋的铁筝弹奏了起来,声音铿锵,犹如雪山之巅刺骨寒冷,又如午夜鬼哭。好在他并未催动内力融入其中,只是单纯指弹,就使得屋中人蛇皆苦,难以抵挡。只听他手掌一按琴弦,换了所弹奏的曲,不再那么刚猛快进,有了些许柔意,更增添一丝诡异难测。在这之间,侍女心思全然不在乐器之上,她被那蛇尾玩弄,挤进她腿心摩擦,隔着衣服眼见就要进入那秘处,不轻不重地研磨,尾巴已经被隔着布料打湿了尾尖,性器则是戳弄在她的腿弯留下丝丝点点的黏腻性液。欧阳锋弹筝看似专心,伸手一挥内力发出,侍女下身所着衣物瞬时粉碎飘落,未伤及皮肤丝毫,可见他内力掌控炉火纯青,非一般人能及。突如其来的赤裸让侍女夹紧了双腿,却将那尾尖夹了进去。欧阳锋的筝声虽未夹杂内力,依然靠技艺就可牵动内力不济之人的心神,侍女心跳已经与筝声同步,仿佛要跳出自己腔子。此刻他一个刺入,蛇尾进入蜜穴,抽送之间竟结合了音韵节奏,更使得侍女不堪,淫水横流,肉穴包裹着那进出的冰凉尾尖,瘫软在他怀里,难以抵挡这番折磨,心脏仿佛被这操筝的主人牵引。
侍女被蛇尾操干已临高潮,艳红的穴上性液泛起白浆,眼角更是泛起泪珠。此时蛇尾恰好抽出,留下那已经一时间无法合拢徒劳吮吸的肉穴,侍女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发出了一声抱怨的闷哼。蛇身缠绕更紧,欧阳锋那弹了一半的筝更换了曲调,更加高歌猛进,摄人心弦。带着透明淫液的蛇尾撤离,那两根性器来到侍女腿心研磨,只是不进入那早已准备好的穴,好似那窥窃猎物的毒蛇,一击便要那猎物毫无反抗,彻底沦为他腹中之餐。那两根性器好似想要同时进入,侍女的赤足蹬在那带着黑白环色的蛇身,并无丝毫反抗,并在一起相互摩擦着试图一同进入那销魂之所,但两根是万万无法一同进去的,被挡在了泛水的门口。
', '')('侍女推了推欧阳锋的胳膊,他会意之后,只好放弃,蛇身摆动转换角度,将其中一根性器推了进去,侍女一声喟叹,微凉的性器进入她的阴道一插到底,另一个紧紧贴在她的会阴处,摩擦着阴蒂。两相刺激之下,侍女全身如同雷击斧劈,酥麻之间好似被那肉刃劈成两半。微凉的体温对于欧阳锋来说即便没有任何影响也并不舒适,嵌进女子肉体反而温暖不少。他的脸颊蹭着侍女耳廓,胡茬扫在她脸边,对这性事相当受用。此时侍女俏脸一红,将那性器咬得更紧,一股暖流从玉门涌出,淋在那抽出的阴茎之上,此时欧阳锋将那两根性器一同塞入,竟进了些许。侍女已经神合意感,面上薄汗显露,但那两根性器实在难以承受,欧阳锋咬着侍女耳垂,吐息喷吐在她脸上,用手掌握住她的手,梳理内息,按摩手心穴位,帮她缓解不适。侍女心中苦笑,却也愿意与欧阳锋共赴极乐,云雨巫山,不以为难,终于那两根性器缓进徐入,等到性器完全进入阴道,欧阳锋抱着侍女滚在地上,两人翻滚数圈,纠缠地更加不分你我,仿佛蛇类交媾。欧阳锋不知何时扔下了手中铁筝,滚落在一旁的筝弦被西毒的尾尖拍打激起些许节奏韵律,蛇坑中的蛇依然躁动不止蜿蜒爬行声不绝于耳。两人就那样静静交合了很久,只是贴合在一起就已经能够从侍女小腹看到那两根性器的轮廓最终欧阳锋并未将精液射入,而是趁机抽了出来,白浊从侍女腿心流下。他已经吩咐屏退了所有下人,只有他们二人在此,以免泄露他的秘密,若是江湖上有所流传他武功被破还变成这幅样子,不免被中原武林其他几个老家伙嘲笑。欧阳锋将侍女从地上捞起,看她被折腾地这般不堪,眼角含泪,朱唇微张,升出些许满足,忽而将她腾空抱起。侍女紧紧搂着欧阳锋的脖子,两人视线一对,欧阳锋抱着侍女颠了颠,放声大笑回到自己寝处。侍女靠在他身上,感受着他起伏的心跳,心中也是带着满足。欧阳锋蛇尾未褪,蛇行缓步,终将她抱回床塌上。欧阳锋的衣服几乎没除,只不过裤子不知去了何处,侍女则是丝毫未挂,此时竟在欧阳锋的注视下害羞了起来,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到了自己身上,只有头还露在外面。欧阳锋指尖划过她的耳廓,手指穿过她的头发,俯下身子吻在她的唇上,撬开了她的唇齿,蛇尾将被单一卷,两人又纠缠在了一起。
等到两人心神合一,水乳交融之后,侍女趴在欧阳锋胸口喘息,她的腿与蛇尾互相纠缠,仿佛一条光滑细腻的白蛇。欧阳锋放声大笑,只觉畅快非常。欧阳锋抚摸着侍女银发,看着她年轻的容颜,肌肤白皙透明,发丝却比皮肤更白,并不带给她一丝老向,反而增加了难言的美,念及她是因为自己突显蛇身一夜白发,只想将她搂在怀中好好疼惜。侍女看着欧阳锋沉思的脸,揪了揪他的胡子。
“冤家,你在想什么?”欧阳锋自然并未在意,反而将她搂的更紧,手指捏着她的乳粒以示反击。“在想你……”侍女拍开欧阳锋的手,他掐的自己好痛,捞起欧阳锋的外袍,披在自己身上。“我去给你倒酒。”欧阳锋手还没有收回,捻了捻手指,发出一声嗤笑,看着侍女揉着胸跑走的背影,从旁边雕花矮几上的瓷盘中捡起了一枚深紫葡萄塞到了自己口中。欧阳锋平素不贪杯爱酌,今天就着葡萄不知怎的放任自己多喝了几杯,也未用内力醒酒,久违地醉了一回。
侍女看似并不在意,但欧阳锋也吩咐下去让下属寻找些黑发复生的秘法药方。侍女将酒拿回来两人喝了些许之后,她便坐在镜前左右看着自己白发面上无悲无喜,看不出她心情如何,欧阳锋从妆匣之中取出一枚耳饰,捏着她的下巴,手指缓缓移动到她的耳垂,为她戴了上去,两人又抱在一起饮了不少。醒来之时,侍女摸着自己头发不知怎的自己齐腰的长发全无,现在与欧阳锋相似,只到肩头。揉着疼痛的额角回忆,好似因为山主用她头发做了那事,上面沾染了白浊,两人又醉的厉害,自己头发被欧阳锋用内力做气刃从半截绞下小半。随即自己发现头发长短不一,硬是拿着妆台的剪刀央求这欧阳锋为自己好好剪了头发,现如今才变成这幅样子。欧阳锋看到她忆起这事,不由得心虚扭过头去,咳嗽了一声,“你这样更好看,我很喜欢。”他也知女子对自己青丝看得蛮重,不像自己这般随意。
侍女也并未生气,听的这话心头一震,嘴角微扬。毕竟比起头发,其他更加难以理解和接受的事情都早已经发生,她左右看看自己的短发只是有些许怅然若失,并没有什么太大不满。尤其是想到是自己央求他那样做的,更加没有怪他的理由。侍女看着欧阳锋的短发,想到自己短发现在跟他一样,心中甚至有些暗喜。于是捧着他偏过去的脸,轻嘬了一口他的嘴唇,沾之即离,“谁要你喜欢了,哼。”说着推开他的胸脯,打算离他远些。
欧阳锋见侍女转身,想跑,忽而长臂将她捞回自己怀中,故意用胡子摩擦她的脸,“哦…你不要我喜欢,那你想要什么?”侍女双手被箍在欧阳锋怀里,她聊做挣扎发现动弹不得,于是躲着欧阳锋凑过来的胡须,偏头说,“我想要回家,再也不要见到你。”侍女本是玩笑,不知为何说出来午夜梦回有时心中所想,语毕两人皆是一愣。侍女忽地有些慌了,“我…我不是…”
欧阳锋的吻忽然落到她的脖子上,他的语气带着些金属的寒意,“我欧阳锋虽不喜欢勉强,这种话今后还是不要说了。你即已知晓我的秘密,想要离开,只能躺着离开白驼山,躺在我身下,或者躺在棺材里。”欧阳锋将侍女在转过身来,“不过”,欧阳锋将侍女高高抱起,手托着她的屁股,“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侍女的手搭在欧阳锋肩上,低着头看着他如刀似剑的眼神。“我方才不是真心想…”侍女言辞喏喏,不知如何面对。你必须真心”,欧阳锋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侍女只感觉手下力道愈加重了,竟被方才欧阳锋的严肃语气吓得哭了起来,她伸手抹去眼泪,却越抹越多。
欧阳锋抱着她走了两步,“你年纪小,我大你几十,本不应该欺负你,别哭了,我错了好不好?”西毒虽然桀骜难驯,但为了达到目的却是什么话都会说出口。侍女一听这话,她并不想让欧阳锋看到她哭,只不过心头一酸更加止不住,本就是默默流泪,经他一说,抱着欧阳锋哇哇大哭,眼泪掉落在欧阳锋赤裸的胸膛,顺势下落。欧阳锋见状只好点住她穴道,将她放了下来。侍女眨了眨眼睛,已经动弹不得。欧阳锋捏住她的肩,“你不哭了,我就帮你解开,你要不哭了,我再答应你一个要求。”侍女听到这话,委屈顿减,对着欧阳锋眨了眨眼睛,一滴眼泪从眼角划过,欧阳锋从她的脸颊出舔掉那颗泪珠。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她所想,只怕这泪痣生来并非毫无缘由,这女子哭时梨花带雨,竟然娇艳异常。他寻常不爱美色,更打心里没想过要哄女人。
欧阳锋见状砰砰两下点在她身上,解了穴道,搂着侍女趴在他的怀里,“不哭了,那你给我笑一个?”欧阳锋心情也并不糟糕,起了戏弄侍女的念头。侍女抬起头来看着欧阳锋,勉强挤出一丝笑。欧阳锋见她笑的勉强,就伸出手到她腋下一揉,侍女躲闪不及,被扫到了痒处,笑得颤动不止。笑中带喘,连忙推着他的手让他停下。“我笑了,我笑了,您别弄我了。”
', '')('欧阳锋抬起侍女的下巴吻了上去,矮身一揽侍女双腿,又将她腾空抱起。今天雪已经停了,到处被雪覆盖,两人皆着白衣一出门便融入这片雪景之中,欧阳锋抱着侍女走出院门外,他足尖轻点,甚至没在雪地上留下脚印。这些时日侍女一直同他待在一起,也不曾出门玩乐散心,毕竟还是年轻不像他一般耐得住无聊孤寂,习惯枯坐练功。他自是无所谓,只怕她心情郁结。侍女已经是他的女人,他自然早就向属下问清楚她的来历背景,才知她是近日被属下掠来讨好自己侄儿阴差阳错到了自己身边,不仅并非西域人士,在这更是人生地不熟,没有什么要好亲朋,自己就是她唯一依靠。他早就看出侍女不似西域女子那般身形高大凹凸有致,但皮肤却异常白皙,在他略黑肤色衬托下更显得她白的透明,各处血管也清晰可见,不知中原何处生人。侍女将头靠在他胸口,他竟感觉到久违的雀跃满足。
山中有一处亭子很适合观景赏雪,昨日就已经吩咐仆人安排好一切事宜,只等他今日到访,欧阳锋抱着侍女来到亭中,已有数名仆从下属等待多时,饭菜酒水蔬果干货一应俱全,旁边暖炉火也烧的正旺。欧阳锋将怀中侍女放下,携着她坐下。一旁女仆上前递上一件镶边白色斗篷,欧阳锋将它披在侍女身上,把侍女裹在怀里,摸了摸她的手,多半是因为他施展轻功在路上着了冷气,此刻侍女手指好似寒冰。侍女也从善如流,将两只手都塞到他的手心,只觉被他手心烫的脸也发烧,恰好祛除寒气。
欧阳锋并不喜饮酒,只不过冬日寒冷,喝些果酒可以暖身,下人也就准备了些许。欧阳锋搂着侍女两人饮了几杯烫酒,吃了些果子蜜饯,看着白茫茫的山下雪景。
“喜欢吗?”欧阳锋靠近侍女脸颊,手指拨动着她的耳饰,说话之时胡须颤动,搔着她的耳尖。一旁下属手捧着一盒子,递到他手上,欧阳锋伸手拿过,放到侍女手中,裹着她的手,将那纹样精细的布盒打开,里面是一颗穿孔的明珠,估摸荔枝大小,带着一个金丝绳结流苏。侍女手中握着那珠子,收到礼物自是心情不差,只不过不知这小玩意作何用处,她点了点头,亲了欧阳锋脸颊一口,就将那明珠放到自己袖中。殊不知这明珠无瑕才是珍贵,故意在上面穿孔,几乎可以说是暴殄天物,只不过白驼山宝物众多,不缺这一个半个。看到侍女收下,欧阳锋眉毛轻挑,拿起自己酒杯又饮了一杯。
两人靠的很近,欧阳锋搂着那皮毛斗篷,只觉得怀中女子宛如猫儿一般,西毒被那赤裸足弓一勾小腿,更是将她狠狠搂住。不顾手握着的酒杯,叼在自己口中,手就摸进了斗篷,捏住那挺立的酥胸,侍女“啊”的一声,两旁的下属不敢去看只敢用余光去扫,欧阳锋更是肆无忌惮。
', '')('侍女微微起身伸手将酒壶勾住,倾斜酒壶,酒液顺势喂到自己口中。欧阳锋正亲吻着她的脖颈,酒液从她赤裸的脖子留下流到胸脯,西毒舔着她身上的酒液,从她下巴处含住那玫红色的葡萄酒浆液,两人白衣皆被染红抱作一团。侍女被欧阳锋抱起,双手环抱着她的腰肢,侍女手指搭在西毒肩上,双乳就在男人眼前,她也没有伸手去遮,借着酒意笑了起来,欧阳锋一同大笑。他拂袖扫过桌上酒菜,堆到一旁,将侍女连同披风放了上去。
侍女面颊微红,两脚悬空摇晃,双手向后一撑,用单膝蹭着欧阳锋两腿之间,触感告诉她,山主已经勃起,她挑眉看着欧阳锋,只等他下一步动作。欧阳锋嘴角一撇,胡须微动,将她推倒在桌上,自己也爬上来石桌,两人互相脱着衣服。侍女下身衣裤扒下一半,只有一根裤脚挂在腿上。欧阳锋将她一条腿扛在肩上,只见她已然情动,小穴潺流,直接挺身进入,只觉阴茎被秘处裹紧,为了更加尽兴,他开始缓抽慢动,私处更是吮吸不止,按压着那没入其中的紫红性器。
侍女伸手抓住身下斗篷,往自己身上扯了些许,却不能挡住全部肌肤,天寒地冻她又并非习武之人,有些难以承受也是自然。她被欧阳锋动作牵引晃得厉害,自身不由得也热了起来,尤其是脸蛋,宛如天上红霞,难以褪去。侍女一直任着欧阳锋,他要如何便如何,虽然冷得难受,甚至鼻头一痒,偏着头打了一个喷嚏,已经有些着凉,也没有搅他突如其来的兴致,只能将他缠的更紧,好在他身上汲取温度。
欧阳锋问侍女要他刚刚送出去的那枚明珠,珠子带着白色的长坠流苏,侍女扭着身子从自己袖中给他取出,放到了他的手心,此时欧阳锋又一个挺身,刺得侍女难以自持,呜咽出声,两人结合之处已经泛起白浆,欧阳锋抽身出来性液拉出一道细线,他将那枚明珠塞进穴口,用手指往进一推,指间也沾染了些许污浊,他又手握着侍女的腿窝,捣了进去。那明珠在她袖中并不十分冰凉也算不上温热,塞进穴中只觉异物难耐,更何况山主性器又插了进来。身形晃动之间那流苏下垂扫着俩人私处肌肤,更让她羞怯难耐。这时她才知这礼物是何用处,为时晚矣。
侍女搂着欧阳锋的脖子,身体交叠,他的衣服倒也把俩人挡得差不多,旁人几乎只能看到侍女白腕和小腿挂在他的身上,桌上美酒佳肴倒也没有完全毁掉,还有些许完好的摆在一旁,欧阳锋伸手取过酒壶,淋在侍女胸前,自己舔了上去。胡茬带着酒液扫在侍女胸前乳首,更是搔在她的心上,她的一只手半垂在桌外随身体晃动,上面正带着欧阳锋送给她的蛇镯,蛇的绿宝石眼睛正在闪烁着淫秽邪恶的光芒。
下属仆从数人在场,迫于欧阳山主的淫威,无人敢朝他俩看去,但侍女依然紧张不已,甬道不住得收缩夹紧,吮吸着欧阳锋的性器,咬住不肯松开。那羞怯的模样更让欧阳锋兴致大增,俩人戏了许久,侍女赤身裸体裹着那披风被欧阳锋施展轻功抱回自己居所,那枚明珠依然还在她身体里,流苏的长穗已经被性液打湿成缕,贴在她的大腿侧。欧阳锋未将它取出,只道那是送给侍女的礼物,自然要她多含一会。
', '')('侍女醒来之时两手搭在小腹,她依然觉得酸胀不已,她撩开衣摆向下身瞅去双腿之间看到了那节流苏,伸手就将明珠拽了出来,阴道不住收缩,终将那明珠拽了出来,她看着那站着些许脏污的珠子,只好先用帕子包了起来,只等穿好衣服就可拿去清洗一番。她脸蛋微红,甚至连耳尖也是红色,将帕中明珠清洗干净放了起来,这才好些。
欧阳锋此时不在,她恰好偷得半日闲,结果却有些无所适从,从他书橱中抽出一本,翻了两眼又放了回去。侍女盯着自己手腕上的蛇镯脑中浮现出昔日欧阳锋蛇身姿态,两腿不自觉绞紧。她从衣柜中翻出一件欧阳锋银黑色花纹金边绣线的衣袍,将它抱在怀里,衣服上是蛇药熏香之味,白驼山蛇多,主仆皆要如此。抱着那衣服,女子走到书桌旁的矮榻,坐在榻上,把脸埋在那衣服之中,仿佛被对方气息环绕,缓缓躺了下去,将那衣服盖在自己身上。这几日相处,俩人一直痴缠地紧,如今人见不到他,还有些心里惶惶,不止眼眶泛酸,腿心甚至也酸胀起来,侍女惊觉自己怎会如此,手已经摸上了自己胸口,不知轻重地自己胡乱揉捏几下,才觉得好些。忽然感觉到一股暖流从私处涌出,下身已经泥泞不堪,忽然情动难以自制,她只好红着脸,将手指从胸口向下滑动,探到那吮动之处,指腹按了上去,妄图止歇着突如其来的欲望,反而更加沉迷其中,她并未将手指伸进肉穴之中,只不过揉按阴蒂穴口,导致痒意无法终结,欲火反而越烧越旺,她眼神迷离,气息带喘,神不思属已然游离。
只听到欧阳锋笑声从远方传来,脚步声也渐行渐近。侍女连忙把手抽出来,欧阳锋脚程太快,衣服却已经来不及穿了,只好将衣服盖在她身上压好,沾着粘液的手指一时无法处理,只好捏住了身上衣袍,半闭着眼睛假寐。欧阳锋进门之前已经察觉到屋内动静,但并未拆穿。身后几名侍从进入,不知摆弄什么家具物事,她听到声音,也没睁开眼,继续装睡,一时不上不下只希望人都走了,她能不受干扰。等到侍从都已经离开,欧阳锋走到侍女卧处坐在她身旁。欧阳锋想要伸手去拉开她的衣服,却发现被拽的颇紧,只因为他并未用力,居然未能扯下。
“睁开眼睛吧。”欧阳锋的手搭在她的身上,侍女这才张开眼睛,只见欧阳锋盯着她。她不好起身,只将自己身上衣服抓得更紧,“锋郎,你别……”她声音不大,似有撒娇之意,还有些暗含窘迫。听到她这话,欧阳锋的手从衣缝伸了进去,摸到了侍女的足,她抽动了一下,并未抽出,只好不再动作。欧阳锋的手划过她的足底,侍女仿佛触电一般僵了起来,等到欧阳锋摸着脚踝向上摸去,才发现她不止没穿鞋袜,衬裙下裤也并未穿着。欧阳锋用手使劲一拽她的脚踝,“我只是一刻不在,你就在这自己玩呢”,听到这话,侍女脸颊通红,下身更是不住缩动,方才自亵未曾尽兴,正好欧阳锋在身边更是让她身软体酥,难以自矜。
衣袍窸窣,欧阳锋的手已经捏到了侍女大腿,力道不小按压着腿肉,食指指背直摸腿心,触之并无衣物,一片滑腻。西毒用指弹了一下肉核,侍女低吟一声更是蹭了上去,主动将那手指含入。“我醒来……不见你,就思念得……紧。”
“你裹着这衣服能代我让你飨足吗?”欧阳锋手指一勾,两根手指刺入穴中,侍女手指绞紧握在手中的衣袍,“你若在,我又何必抱着……你的衣服”,她已经坐了起来双手撑在身后,扬起脖子,手指的进攻让她语句断续,难以为继。侍女的赤足被欧阳锋放在他的腿间,更是隔着衣服触到了那惊人阳物在她足心被唤醒。
', '')('她索性撩开衣袍,起身跨坐在欧阳锋身上,双手捧起他的脸,去就那花白胡须之间的唇。欧阳锋的俩指依然在她体内,其余三指则是托着她的屁股,那小指上的尾戒硌着她柔嫩皮肤,但此刻她也并不在意,只盼着那力道来得更剧烈一些,她摆动腰肢上下吞吐,更是淫液连连顺着手指下流。
“山主……啊……您给我吧”,侍女的发丝扫在他的脸上,欧阳锋眼眸低垂,陡然将手指抽出。侍女甚至想要按住他的手指,但摸向了自己下身,却被欧阳锋捏住手腕,按在了那勃起之上。“你叫我一声主人,可不该只顾自己享乐,忘了我为何是你的主人。”欧阳锋声如利刃,不怒自威,话语在此刻却并无威慑力,反而气息吞吐在侍女耳边,让她耳尖泛红,全身被内力贯通一般痒意难消。她手忙脚乱地解开欧阳锋的腰带,撩开他的袍子下摆,那性器的热已经传到她的指尖,她微低着头用手握住撸动几下不止大了一圈也彻底立了起来,环着欧阳锋的脖子,坐了进去。
“这是锋郎欠我的,你方才进门搅了我”,欧阳锋挑了挑眉,抱住侍女腰肢,言道,“你都是我的,我又欠你甚么。”侍女低哼一声不再言语,俩人薄汗浃背,滚做一团,甚至做到了地上,也未曾停下。侍女趴在欧阳锋身上,手指拈着他的胡子。矮榻之上两人脉脉无言,只听到烛花爆开的声音,欧阳锋好似在闭目养神,一只手搂着侍女的腰,也不知他在盘算什么,心思早已不在男女之事上。
欧阳锋忽而起身,侍女也跟着坐了起来。“被你一扰,差点误了正事”,欧阳锋佯怒,拍了拍侍女的屁股,起身到了书桌旁,侍女侧坐在榻上,没有起身给他研墨。欧阳锋做正事时,反而喜欢亲力亲为,拿起墨块自己磨了几下,就开始沾着在纸上挥动,不知写画一些什么。等到欧阳锋完成之后,他哈哈一笑用手一弹那张旧茧纸,招呼侍女过来看。
“你来看看如何?”侍女起身转到欧阳锋身边,看他手中拿的他刚刚所绘之图,乃是佛家典故——佛祖割肉喂鹰图。不知何缘故,欧阳山主起身竟为着急画它,侍女多扫了几眼,不知该从何夸起。侍女扶着下巴多看了几眼,这纸墨一看就是上品,纸是西域上等的旧茧纸,只是这字这画有些浪费这上等笔墨,字倒是笔锋强硬,力透纸背,这画只能大解其意,偏向于写实,并没有什么天分技巧。欧阳锋看她表情,就没有多问,于是将纸放在桌上,喊了一名仆从进来,竟是要让他千里迢迢将这画送到中原一王妃手中。“瞧你的样子也不懂,我这可是攻心计,早晚会派上用场。”侍女握着欧阳锋的手,他的手指上还站着一些墨迹,侍女拿出手帕来帮他擦掉,只是帕子脏了,手指上的印子依然还有痕迹,就将帕子塞到了欧阳锋自己手里。
“我是不懂,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自然不懂”,侍女悻悻转身就打算离开他身边,不愿听他胡乱吹嘘,忽然觉得山主烦人且面目可憎,若不是打不过他,定要揍他一顿,让他驮着自己跪地求饶,一想到那场景,侍女背着欧阳锋笑意溢出眉眼,又不生气了。欧阳锋将她转过身来,看到她在笑,也有些莫名。“刚才还……现在又……”,欧阳锋摆了摆手,“算了,那你想知道什么?我讲给你听。”
欧阳锋将侍女抱在书桌旁的椅子上,椅子还算宽大,堪堪将他两人放下,侍女蜷着身子窝在欧阳锋怀里,“从你出生开始说”,侍女用手指划着他衣服上的花纹,欧阳锋搂着她,开始娓娓道来,从他幼时到中年成名这几十年的经历过往。这下,侍女才大致了解这白驼山由何而来,山中为何只有他和欧阳克两个主人,只不过欧阳锋讲得大略,说到欧阳少主,只提欧阳克是他大哥大嫂的孩子托他照顾,自幼看顾所以感情深厚,却并未提过其他。
侍女心中还有个最大的疑问,那就是欧阳锋为何会变成那般蛇身模样。欧阳锋没提,她并未开口询问,自是知道西毒主人生性多疑,这是他最大秘密,目下对她也并未全然信任,自然不会和盘托出。侍女窝在欧阳锋胸膛,听着他轻描淡写讲自己过往经历,从中她可窥探到平淡描述中好多惊险万分的事情发生,对他多了几分了解,心中增加了一分对他的爱意。她将自己胸脯压在他的前胸,两人心跳相近,侍女心中一荡,伸手向他下身摸去。
', '')('欧阳锋握住侍女手腕,不紧不慢摸着她的手心,蛇镯在她腕上晃动,“可是又想了?”侍女自然将他手压到自己胸口,红着脸点点头,自从两人行云布雨,侍女对欧阳锋痴缠至极。欧阳锋手背隔着衣服就能触到那处柔软,自然也是顺从下来,用手背蹭了几下侍女乳首,就将乳粒蹭的挺立起来,尤其使坏用那尾戒隔着衣物碾了又碾。俩人凑近,欧阳锋按着侍女的后脑,将她挤入怀中狠狠拥吻,俩人舌头相缠,互相含住唇轻咬吮吸,侍女只觉浑身瘫软,被欧阳锋的大手扶住腰际,才不至于出丑。侍女发觉西毒兴致已起,肉茎隔着衣服在她两腿之间戳弄,不由得面上更红,眼波流转,看向欧阳锋。白驼山的主人一向喜怒不显,侍女跟他呆的久了,也大概能揣摩一下他的心情,至少现在心情不错。欧阳锋抱着侍女的腰,吻着她的削肩胡须摩擦着她的肩头。俩人调整了一下位置,侍女背对着欧阳锋,只能侧身看他,手向后伸才能够到他的脖子。侍女只感觉自己下体热度愈来愈涨,顶着她的股间。欧阳锋掀开了她的裙摆,手指拨开衣料顺着大腿贴到那处缝隙,已然有些润湿,西毒微凉的手指连点,轻拢慢捻,仿佛弹筝一般弹奏着她的下身,呻吟从她口中溢出。侍女只好用力搂住欧阳锋的脖子,不敢叫停,只觉身下如同寒冰遇火焰跳动灼烧,愈搔愈痒,软作一团。欧阳锋两指交替刺入穴口,揉搓阴蒂,受这刺激更是全身一紧,吮住那指尖。侍女一条腿挂在椅子扶手,玉足摇摆,牝门大开,任君施为,吞吐着那两根手指,才可解一时之痒,只盼那孽根进入,将那手指含得更紧。欧阳锋此时抽出两指,指尖上面淫液晶莹,他掼住侍女的腰,将她按到自己阴茎之上,龟头在穴口戳弄,将她搂紧,直进入她的深窍。侍女被这一番刺激,竟留下清泪,滴落在欧阳锋赤裸手臂之上。两人肤色差异悬殊,侍女不知为何肤白异常,欧阳锋将她抱在怀里,更是无比怜惜,疼爱之心顿起,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泪滴卷入舌尖,又吻住了她泛白的唇,心想也许他该吩咐下属备些胭脂首饰,衣物也该为她添置一些。此下心中似有柔情万千,但又恶念顿生想要用自己双手狠狠掐住侍女脖子,看她在自己眼前血流如注备受折磨,不知为何竟想到若她此刻死去,自己又该是作何感受。欧阳锋低头看着怀中侍女,运转内功平心静气不再乱想,两人双手紧握,不过片刻一同高潮。欧阳锋低哼一声释放出来,灌得侍女面红耳赤,两人这才分开,淫液已将两人腿间打湿,侍女忙从欧阳锋怀中取出一帕子,自己衣物俨然除去正扔在地上,随身物品更是如此,只好从这冤家身上取。她将两人下身草草擦净,又窝到了欧阳锋怀里。
欧阳锋长臂一展,施展内力隔空将桌上毛笔取了过来,沾了一下墨汁,在侍女前胸写下一个锋字,笔势劲力颇有金属之利,侍女闹着不依,夺过那只毛笔,给欧阳锋的胸口画了一个蛤蟆,侍女原做下人之时,偶尔会听到其余同伴对西毒背后议论埋怨之时就如此称呼,此时想起画完之后捂嘴轻笑,欧阳锋无奈看着她,却被侍女伸手轻挠腰窝搔到痒处,也是哈哈大笑,两人闹将起来墨汁已是糊在一起,难以辨清。
欧阳锋忽的将她抱住,两人上下颠倒,欧阳锋把侍女放在椅上,自己则是弯腰凑近,俩人交颈相拥,侍女本以为欧阳锋淫念又起,却不料他触之即离,笑着背起手离开,只留侍女一人靠坐在椅上。侍女将腿从椅子扶手上放下,整了整亵衣起身,呆坐在椅子上,半晌噗地一声笑了出来,随后笑声越来越大,在只有她一人的房间内回荡。侍女低头暗唾一声:“呸,老蛤蟆,哼……哼”,又捂起脸来。
', '')('侍女拿起那只毛笔,在书桌纸上写了一个锋,随后揉成一团,扔到了一旁,理了理自己衣服,将地上衣袍捡起,不知欧阳锋还会不会回来,左右无事就去沐浴。等到她被下人服侍洗完澡之后,再回到房中,欧阳锋还没有回来,也不知他去了何处。
往日里有事要做,东奔西走忙前忙后一天也就过去了,现如今已经不需要她再做些什么琐事,一天到晚只需要讨好欧阳锋一人即可,日子过得还算惬意舒坦,她捻起一枚石榴,将石榴剥开,剥开几粒扔到嘴里,思量这几日尽发生如此变化,是她从未想过,也不知今后的路该如何是好,且走一步看一步吧。侍女本就随遇而安,日子过的好些,自然短视浅薄就看不到远处的危机,只打算过一天好日子算一天。若被山主厌弃,侍女想了想欧阳锋那张脸,冷哼一声,对着床上的枕头锤了几拳,她也毫无办法。侍女只好暗下决心,男人的爱也不知持续多久,她趁着现在俩人如今蜜里调油,求他些能安身立命的本事。她也知欧阳锋是习武之人,声名在外,她央他一求,多学一些总也不是坏事。
晚上欧阳锋果真回来,但未久待,丢给了她一件白色金丝滚边的裘袍,就拉着她一同出门。往日里自己练功倒也耐得住孤寂苦闷,今日半日练功不见有些心神不定,只好过来找她,若是她在自己身边即便不做什么,也能解除心中杂念。侍女裹着袍子被欧阳锋带到了一处亭院,他施展轻功落在地上,衣袍翻飞又落了下来。此处是他研习蛤蟆功的场所,院中空旷少有它物,无论什么时辰都能映照到月光,有金蟾望月之意。此时院中却放着一炭盆还有些许吃食热酒以及一张堆放着被褥的矮榻,落地之时欧阳锋抱着侍女转了一圈,“你在这里随便干些什么,不要扰我练功就好。”侍女点了点头,就被欧阳锋塞进矮榻的被褥之中,将汤婆子也塞到了她的手里。冬日夜晚冷得异常,侍女坐在炭盆旁边,火焰映照在她脸上,显得明艳动人。她两手将被褥裹在身上包紧自己,瞅着旁边正在练功的欧阳锋。他衣服穿的并不算厚,外袍带着些装饰性的毛草,只是为了装饰好看,御寒作用并不大。
欧阳锋双手合十向前一推,身体下倾,发出咕咕咕的声音,正在练那蛤蟆功,侍女倒了杯热酒握在手里,欧阳锋从没跟她说过,他练得什么功法,不过这蛤蟆功自然是老山主的成名绝技,她做下人时便已知晓,只不过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般场景,觉得他望月学做蛤蟆状甚是可爱,风吹起他的衣角,显得邪气凛然。大晚上来这吹风能看到他如此也是值了,只不过自己乐一乐倒也无妨,只怕告诉欧阳锋就要遭殃。她面上带笑,偶尔吃些果子解闷,看着欧阳锋动作,蛤蟆功本就以静制动厚积薄发,练功之时蓄力运转,修习内功并不需要什么移动,俩人一练一看竟然过去了两个半个时辰。
等到欧阳锋抬腿跨步来到侍女面前,侍女已经困得差点睡着,看到他过来打了一个激灵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将他的腰环抱住靠了上去,自己被中还有些暖意,伸出手来欧阳锋的衣袍上冷得像冰一样,她只顾伸手抱住。欧阳锋将她从围着的一堆衣物被褥中抱了出来,自己坐到了榻上,握着她的手竟觉得比自己练功许久还要凉些,自然一是因为夜凉天冷侍女体弱,二是他运功周转自然气血上升不惧寒冷,两相抵消自然如此。侍女将欧阳锋抱住,伸手就要去摸他的脸,欧阳锋抓着侍女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侍女的手在西毒的嘴角摸索,摸着他扎人的胡须,欧阳锋轻咬住了侍女指尖,“锋主人,夜深了,我们回去吧?”侍女迷迷糊糊问了一句,欧阳锋施展轻功携着侍女,在猎猎寒风之中片刻回到了温暖的居所,两人相拥而卧,解除这冬日的寒意。欧阳锋不喜饮酒,只是偶尔为之,侍女为了驱寒多喝了几杯,就着酒气两人亲吻,欧阳锋皱了皱眉只觉得她喝了不少,将她点了睡穴,不再理会,坐起身来又开始打坐练功。
', '')('一夜过去侍女睡穴不知何时已经解开,身下的异样让她转醒,抬眼一瞅山主的头在她小腹处动作,自己衣衫不整,小衣全散,侍女将手插进欧阳锋的卷发之中。发现侍女已经醒来,他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舔弄起来。侍女私处肌肤被欧阳锋胡须擦过,激得她一阵战栗,皮肉紧绷。欧阳早已锋将她双腿掰开,舔弄着那处肉缝,舌尖来回轻触阴核,只将那阴蒂舔得硬挺充血,穴口也已微微张开,不住收缩流着透明的淫液。欧阳锋将舌头探入穴中刺弄,侍女还未从睡梦中彻底醒来,仿佛在做一场春梦一般迷离茫然,只感觉柔弱的舌头撬开她的内里,她难以控制地夹住了他的舌尖。欧阳锋舌头一勾,她立刻丢盔卸甲,完全没了防备,软成一滩,只能浅呻低吟。她用手无力地推了推欧阳锋肩头,本是欲迎还拒,却被欧阳锋理解为是催促之意,自然是狠狠地满足了她。等到欧阳锋抬起头来,胡须上尽是她被舌头勾出的性液。欧阳锋端过一杯茶水漱了漱口,侍女一见更是面上一红,别过脸去。等到他将茶碗放到一旁发出清脆的瓷器碰撞矮凳的声音,侍女又是心头一颤,将头微微转了回来。欧阳锋双手贴在她的两胯,伸手一拽就将侍女拉到自己跟前,长臂一展将她拉起,侍女看着欧阳锋湿润的胡子,身上酥麻,双手搂住欧阳锋的脖子缠了上去。“你怎么……”侍女正要开口,欧阳锋想要就她的唇,侍女想到刚才场景不自觉躲闪起来。欧阳锋自然没有饶她,俩人吻在一起,山主口中自然是一股茶香,但想到他方才……也罢,侍女将欧阳锋搂的更紧。
“你不喜欢?”欧阳锋含着侍女唇肉,暂时分开时说了这句,又吻了上去。侍女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也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只不过有些突然,平素里都是自己服侍他,他肯这般实属难得,忽然手碰到了欧阳锋的下身,发现他已经勃起。想来他好似乐意如此,侍女心中再无疑虑,更加放肆起来。舌尖相绞,津液互换,侍女被欧阳锋吻得头晕目眩,她软着手去解欧阳锋的衣服,手甚至有些颤抖,解了几下这才解开他胸前的搭扣,正要将他衣服除去,却被欧阳锋握住手腕。“我才穿好衣服。”侍女一愣,旋即明白他的意思,扶着他的胸脯,身体向后退了些许,正巧脸对着他那肿胀得发烫的勃起。她隔着衣服用脸蹭了蹭,欧阳锋暗哼一声,并未言语但应允她这般。她伸出手解开欧阳锋的腰带,趁机揉了两把他的性器,发现在手中涨得更大了,禁不住咽了口水,探头看着好似闭目养神的欧阳锋,她撩了撩自己的短发别到了耳后,将那阴茎从亵裤中释放出来,龟头上已经渗着透明的性液,侍女伸着舌头舔了上去。
', '')('她将那肉柱含入口中,上下吞吐,不时舔弄龟头,双手在柱身下方揉搓,时不时轻揉睾丸。欧阳锋听着那啧啧水声睁开眼睛,看着侍女屈身吞吐自己的性器,又将眼睛闭上,左手抚摸着另一只手上的尾戒,并不打算作甚么。侍女手口并用,不知过了几时,欧阳锋靠近侍女,扶住她的肩头。侍女会意,以口相就,含住了那射出的精液,甚至还有一些喷溅在她脸上,欧阳锋身上却全无痕迹,自然不用再换衣服。侍女将他性具上秽物擦尽整理好衣袍,自己才下床打算洗去面上脏污,精液已经干涸在她的脸上,只是她下床时腿间一酸软了身子,险些摔倒只能扶着床框。服侍欧阳锋之后,她本打算下床更衣,怎知那般一次并不足够,她只不过用帕子帮他擦净,谁料他又勃,只能是被欧阳锋拉着从后面搂着她狠狠操干了一番,她哭喊着要去小解,欧阳锋逗弄了她一番,说不如让他抱着去,见她险些哭出来,硬是多呆了些时才将她放过,只是到头来他还是又换了一件衣服,将晨起才穿上的白袍换了下来。
欧阳锋呆了片刻,发现侍女未曾归来,知道她暂时不会回来,于是起身也出门去,只是他心情颇佳,今天不打算练功反而准备去山上寻一寻毒物,毕竟下属武功低微,但凡奇虫异物均在人迹罕见难得之处,下属探明禀报之后,他自需要亲自去寻,只是自己一人实在无聊得紧,于是他打算将侍女带上,问了下人她的下落,最后发现她蹲着躲在院中一角,她才换好一身衣服就跑了出来,暂时不打算见他。于是欧阳锋走到她跟前,将她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于是蹲在她身前,向她伸出手来,“走吧?这也不能全怪我。”欧阳锋语气中有些妥协,“你也有责任。”侍女脸色一变,正想开口,欧阳锋眼疾手快点了她哑穴,起身将她一同拽起。侍女张口却没有声音出来,见她眉眼皱起,嘴巴张合不知说些什么,锤了他两下胸口,他单手捏着侍女双手手腕,“好啦好啦,是我也错了行了吧。”也并未解穴,不打算让侍女回答,接着封住她几处大穴直到她不能动弹,将她抱起像是米袋一般抗在了肩上“走吧,带你去个地方。”施展轻功,瞬息千里,脚踏树枝飞叶,衣角翻飞,一路风景倒追,她甚至来不及看自己在何处,欧阳锋单脚点地,另一只脚也落了下来,这才将侍女放下。
欧阳锋点穴手法刁钻古怪,穴道又奇又难以启齿,解穴时也是麻痒难耐。侍女揉着自己胸口,跟着欧阳锋走在山中,现下不知自己身处何地,与被点了哑穴时一般一言不出。欧阳锋回头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等她询问俩人要去何处,但她不问欧阳锋也没有说的心思,带着她到了一处小屋。此处是下属提前建造,生活所需一应俱全,定期扫撒保持清洁,只为了等老山主需要时前来。“我们先在这待上一段时间,晚上带你去爬山。”欧阳锋终于开口道出此行目的。侍女一屁股坐在床上,一路上欧阳锋只顾赶路,自己腹部被他扛在肩上倒栽葱呆了很久,她连咽了好几次口水,拍着自己胸脯,这才止住了些恶心。
', '')('欧阳锋带着侍女趁着天色还没黑就上了山,他们两人要去的地方甚至没有山路,只能靠欧阳锋抱着她踏着山石轻功赶路,临走之前他将一些小物放在侍女怀中,告诉她只需看顾好,山上有用。侍女怀中抱一包裹,山上冷风咧咧刮在她的脸上,她有点怕冷就将脸埋在了欧阳峰的胸膛,只能阻挡刺骨寒冷,也并不觉得暖。风吹着欧阳风的发丝,新系的发带随风摇曳,因为头发系起来一些倒也不似往常被狂风吹时那般缭乱,他低头看了一眼侍女,接力一蹬又噌噌几步跨上了一根崖壁上歪斜的老树枝。他足尖轻点,即使怀抱一人,轻功拔绝,堪堪将树枝压弯一点。他在枝干上被风吹的摇晃,拍了拍侍女的腿窝,跟她说:“你抱紧我。”在这半空之中将她换了个姿势,本是侧抱,讲她两手搭在自己肩头,托着她的臀向上一提,将两腿盘在他腰间,侍女下意识搂紧。下一刻欧阳锋就松开了双手,单手一拉头顶的树枝,接力向上一蹿,赶路速度更是快了起来。等到目的地,欧阳锋双脚踏在平地,试图将侍女放下,她抱得那么紧,不禁暗笑,侍女早已手脚全麻,冻得脸耳通红。倒是欧阳锋内功运转轻功不停再加上美人在怀,不光气血运转并不冷反而发着热气。欧阳锋将她两只手拢在自己手中揉搓,顺势闲聊:“你可知我们来这的目的?”
侍女自是浑然不知,虽然天气很冷,他肯不辞劳苦带她来此处,如此夜晚只有他们俩人,无论为何,她心中都带着些许欢欣。欧阳锋问侍女要过怀中包裹,里面有一盅小鼎,还有些香料。欧阳锋擦亮火折子,唰的一下,火光在两人之间显现,侍女看着欧阳锋锐利专注的眼眸,心中不知为何有些酸胀,心口嘭嘭直跳,她用手捂住胸口这才稍稍缓解。只见欧阳锋将点燃的香料放入鼎中,吹灭火折子,拉着侍女往他怀中一带,起身跃起这便离开。
侍女自然知道他们不会就此下山,被欧阳锋携着到了距离方才放鼎稍远的一处山洞,置身进去竟别有洞天,一些明珠放置在洞穴凹处,将里面照到能够视物,其间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异香大抵是用来驱逐虫蛇走兽。走到尽头是数张熊皮铺成的石床,旁边还有数坛尘封美酒不知放了多久等待有人将它们开启,其余摆设布置甚是华丽也带着些许粗犷,好多物件上都印带着白驼山的双蛇标志。
“今天晚上,我们在这将就一晚。”侍女倒也不觉得是将就,反而别有野趣,又一想到这茫茫大山之中,此时此地只有他二人,在无其他,竟有种不愿再下山回尘世的错觉。洞穴之中刮不进冷风不知为何还有些许暖,欧阳锋缓步走到石床旁,竖着一条腿半卧其上,对着侍女挥了挥手,将她招了过来。侍女见到他的召唤靠着他坐下侧身躺在他的胸前环抱住他的腰腹,他的心跳平稳又有力,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拳头大的明珠宣泄出仿佛月华般的光芒,照在两人身上,欧阳锋的手本来搂着侍女纤腰,不知何时已经移到臀肉,弄得她浑身酥痒。侍女抬头看欧阳锋神情,只见他闭着眼睛老神在在。她柳眉一挑露出些许笑意,直接起身跨坐在欧阳锋身上搂着他的肩,眼下身体已经暖和过来,自然也是心思浮动。
', '')('她伸手拽过欧阳锋发尾的带子,刚才一路上都没有散落,现在才被她解开,侍女手指绕着那丝质布条,靠近欧阳锋,绕过他的卷发系在了他的眼睛上,“不经过我允许,你可不要摘下来哦,锋主人~”欧阳锋眼睛甚至未睁一下,算是默许了她的行为,只不过嘴上还是不饶:“你还叫我主人,哼,我想要如何便如何,还要……”话音未落,被侍女指腹抵住嘴唇,她吻了上去,不想再听他再说扫兴话。细碎的吻落在欧阳锋的唇上,侍女咬住他的唇肉轻轻撕拽,好报复他的不解风情。欧阳锋哼了一声,倒也按住她的头发加深了这个吻,津液交互舌头相互纠缠,吻到侍女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才停下,分开之时又被欧阳锋吮了一口,她扶着欧阳锋的胸膛,眼前有些发昏。侍女坐在欧阳锋腰间,伸手去解欧阳锋的衣服,西毒摸着她的脸用拇指指腹摩擦着她的唇,将食指塞到了她的口中搅动。他的衣服繁琐华贵,穿脱自然还要费些事,她身上有些发软,手指也没了力气,以至于手忙脚乱,却听到欧阳锋一声嗤笑。欧阳锋虽然眼睛被蒙不能视物,不过习武高手自然是耳力非凡,只听她的动静就知她在作何动作。侍女有些暗恼,用了些力气咬在他的食指上,欧阳锋手指一顶一捏下颌就将她的嘴打开,将指头抽了出来,涎水顺着他的指头牵连成丝,在光下泛着银光,报复性地揉在了她的胸上。侍女胸口被袭,西毒手掌隔着衣服摸着她的胸,侍女感觉自己仿佛在他面前已然赤裸。她伏在欧阳锋身上,将他衣服半解露出赤裸的胸膛,稀碎的吻吻在他的脖颈胸口,舔着他的乳粒,用舌尖扫弄并牙齿轻轻碰触拉拽。此时她臀部已经坐到西毒下身,被那滚烫的阴茎隔着布料戳弄着会阴,面上红云更甚,只不过欧阳锋蒙着眼并看不到,只能说是媚眼抛给了瞎子。
侍女俯身更下,鼻尖已经触到那龟头,她撩开长袍解开腰带那昂扬巨物被她双手放出,险些弹到她的脸上,龟头顶端已经泌出一些性液,侍女鼻头一缩小腹涌出一股热流,闻到了精液腥咸的味道。她伸出舌尖微舔龟头,双手交换撸动柱身,随后从阴茎根部用舌头舔遍肉茎,以至于上面都是她亮晶晶的涎水,她时不时抚弄那两边的囊袋。欧阳锋并未摘下眼上束带,双手后靠,也并未有其他动作,只从他吐息心跳才能知道他并非表面那般平静,间或低吟,侍女才知道他的确沉浸其中,于是更加卖力吮吸,舌尖舔着龟头缝隙,忽然欧阳锋一颤,侍女知道要来,于是张开口伸舌接住咽了下去。欧阳锋这才一把将眼罩摘开,擦了擦她残留着白浊的嘴角,手握着她的腕,一只腿绊住她的小腿,顺势一翻压在了她的身上,将她双手抬过头顶用那布条绑住顺手绑起,侍女双腿相绞摩擦着腿心,早已湿成一片,欧阳锋伸手一摸,将他尾戒摘下塞了进去,砰砰两声指尖落在皮肤之上未解欲火,却点了她的穴道,抬腿起身,说了声“一会再回来收拾你”,竟系好衣服转身离去,出了洞穴。侍女双手被绑穴道被封,张嘴欲呼已是不能。
', '')('老毒物此番上山并非闲来无事,而是有正事前来,他自西域多番收集在山中放养了一批毒虫毒兽,再加上这山中本就有的毒虫毒蛇,他就将这山作为天然蛊场,毒物互食才能毒性更烈,看看是他精心培养的毒蛇毒性更好,还是老天爷能孕育一条毒王供他驱使。那小香炉中香正是吸引毒蛇所用,它们一旦前来就会狂性大发,互相攻击不死不休,端看何物能活到最后。他已经感知到不远处死战已经接近尾声,这才撇下侍女去瞧。当他到时,鼎中香将灭未灭,四周毒蛇大多死在地上,只有中间两条环状花纹的蛇在缠绕翻滚,一只是眼睛王蛇另一只便是银环,自然对他不是什么珍奇罕见之物。他伸手一摄,两条蛇被他抓住,他瞟了一眼就拿起随身携带的小瓷瓶捏着蛇口取了两蛇毒腺之中毒液,随即轻轻一抛,将两蛇不同方向扔出,他施力巧妙,两蛇自然被扔出去老远但不伤分毫,只不过是否能活就各看天命。他将香炉收走,香灰随风四散,脚下已死的蛇虫自然是毫无价值,他看也没看,背手离开。
他向回走时脚步加快,想着侍女一会的生气模样,眼神中含着些许笑意,抛了抛手中收获,瓷瓶下一刻直接塞入袖中,轻功片刻就又回到洞内。洞内与他离去之时,可以说是别无二致,侍女还如同他离去时一般躺着不能动弹,被晾了半天本该淫欲平复,那枚戒指才是坏心,戒身很宽花纹粗糙卡在她穴中不深不浅处,她稍加施力收缩咬紧尾戒也能得些乐趣,只不过隔靴搔痒,更加难耐,渴望被贯穿的酥麻痒意从下体传来。侍女听到脚步声起衣袍窸窣知道他回来,闭上了眼睛不愿瞧他,心中欲火稍降怒火中烧,他只管爽了不顾她也就罢了,走时还点了她的穴道,更是可恶至极,合该拔光他的胡子,让他没脸见人,只不过侍女心中这般想,却也不敢在他面前说出。
欧阳锋这次前来不只是为了看一看毒蛇收集毒质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目的,他需要离群索居在这山上呆上数日。等到脚步声渐消,蛇身蜿蜒爬行的声音越来越近,侍女心知不妙,本以为欧阳锋回来对她哄上一哄,她佯装生气,两人还能温存一番。他若化成蛇身,脾气总是更古怪一些的,自己这下反而还要依着他行事,以免他兽性被激,还是自己遭殃。侍女预感到欧阳锋越来越近,蛇鳞已经触到床沿,她将眼睛闭得更死,更加不想面对,但是不禁腰臀暗自使力蜜穴收缩挤压着那尾戒暴露了她的情绪,是又惊又怕,已经预料到接下来怕是要发生些过火的性事,让她难堪。心中这般想,侍女身体却出卖了她,想到那种事情就要发生,小腹一股暖流涌现,穴口缩动欢悦地沁出淫水来,重新打湿了她方才被那般戏耍对待以至于干掉的贴身小衣。她虽未睁开眼睛,已经因为欧阳锋的靠近面红耳赤,心跳加快,身上酥软,已是不打算起任何反抗,他要作甚就都由着他这冤家。
怪不得这山洞宽阔华丽,就连这床榻也是大的惊人,地上也铺着精美毛毡地毯,她只以为是白驼山惯有的排场,却不想是欧阳山主化为蛇身时所用的秘密所在。
', '')('欧阳锋侧卧在侍女一旁,每当他化作蛇身,只是靴裤除去,别的衣物自是无碍。他看着侍女微红的耳廓,伸出手指去摸,拇指沿着她的耳廓摩擦,她戴的耳环还是他亲手带上去。他并没有立刻解开侍女穴道,而是开始用指尖在她身上划动,扫过她的胸,乳粒肉眼可见的透过布料立了起来,摸着她的腰腹,似乎现在想起来自己那枚尾戒,将她的腿掰开一条腿抬起,食指沿着肉缝挤了进去,只感觉指腹被滑腻的肉包裹,他搅和两下,反而被裹得更紧,那枚戒指被他这样一搅更是深了些许,他只得向更深处探去,将那戒指勾了出来,其上还有些晶莹液体粘在戒身和他的手上。他顺手把那戒指带到手上,咬着侍女耳垂道:“帮我保管戒指辛苦了,我这就来赏你。”欧阳锋方才才被侍女含出,眼下自然并不十分急迫,于是蛇尾盘旋绕在她身侧,看着她羞涩神情更是心念大动,又将那手指下探拨开阴唇伸进穴中,两指在内只一个指节,三指在外手掌附在阴部,向上一提一放,手指缝隙兼带摩擦花蒂,没过一时片刻,性液打湿了欧阳锋的手掌,即使这样还没停下,他的手指连点穴口,以特殊手法揉按,更是戏得侍女眼前险些一黑难以招架。等到侍女情动至此,欧阳锋终于将他手指狠狠刺入,穴口微张,阴蒂充血每当被微微碰触也有无上快感在她脑海中炸开,他被欧阳锋的手指狠狠干操,送时迎接,去时挽留,嫩穴始终不肯松口,吮着他的手指,无辜颤动。欧阳锋没有看她身下何等淫靡不堪,反而盯着她抖动的眼皮,微颤的睫毛,她一定暗咬唇肉抵御着这一波又一波难言的快感。
这穴被欧阳锋粗指磨得生疼,即使她下身已湿有性液做了润滑,依然有些火辣的疼痛夹杂快感,让她分不清是痛是快,不能动弹不由己身更是被狠狠欺负了一通。欧阳锋将手指抽出,“啵”的一声在两人之间响起,在这寂静无人的山洞之中让人脸红,他的手指手心上已经全是晶莹性液,欧阳锋双指搓搓,略有所感,这才将侍女穴道解开,还没等侍女反应,蛇身已经将她缠住。
侍女经此变动吓了一跳,忽的睁开眼睛,欧阳锋的脸就在她面前,胡尖几乎触到她的脖子。她的手未被制住,皓腕抬起其上还带着欧阳锋送她的蛇镯,抚摸着他的脸,微黑的皮肤皱纹微显略显老态,但眼神坚毅带着锐利的光芒。他正处于一个男人的壮年时期,即使身体条件并不在最鼎盛的时期,也很容易让一个女人动心倾心,欧阳锋蛇瞳一闪将她缠得更紧。欧阳锋此时似乎性欲不高,她并没有感觉到那两根蛇根的存在,但蛇尾伸进了她的腿心,摩擦着她的小蒂,她啊了一声,正好被欧阳锋乘机袭入,咬住了她的唇。两人互相搂抱,舌头互相缠绕,吻的黏腻又难舍难分。蛇尾趁机绕着她的腿,将她腿缝撑开,没办法合拢。
侍女的手抚摸着蛇身上的纹路,冰凉又带着冷峻的黑白色调间错分布,代替了欧阳锋的下身,她已经不会为此感到害怕,甚至已经习惯了做蛇的新娘。蛇尾轻拍阴唇,试图挤入更私密的所在,其上的细小纹理让她又痒又麻,沁出水来,淫靡的声音更是让人面红耳赤。侍女趴在他的胸前,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小腹中又有一团火,仿佛要被欧阳锋点燃才能获得解脱。因为洞中并不冷,两人身上衣服几乎全除,尤其是欧阳锋,本来下身衣物已经尽去,脱起衣服更是简单,两人衣袍堆在一起仿佛也像他俩一般纠缠,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衣服。
侍女赤足因为下身被袭不自觉地踩踏在欧阳锋的蛇身之上,鳞片的触感让她浑身颤痒,又无力缩回,只得被他亵玩全身,乳首腿根均被他大手抚摸,却始终未见他的蛇根显现,侍女早已高潮连连,眼中含泪,发出稀碎的呻吟和告饶。
', '')('欧阳锋手臂被侍女捏住,并不疼痛,不过西毒知道她已经用了很大力气。他的手指被那嫩穴裹住,压在她身上如卧棉上,手指划过她肉壁,又被紧紧吞含,指缝被性液润湿,滑腻的紧致触感让他相当着迷,不肯离开。另一只手则是捏着她的左乳,白皙的皮肤其上一点殷红被他捏的硬挺。侍女只觉另外一边备受冷落,就将自己的手搭在左乳抚弄,只不过感觉却是截然不同,对于欲念的缓解毫无用处,只能伸手抓过欧阳锋的手,让他也弄一弄左边,他却不肯,顺势将侍女的手腕拽过,亲起了她的手腕内侧,上面青筋血管显露,仿佛碎瓷。欧阳锋顺着她的手腕开始亲吻,吻到她的指尖,他的胡须在落在她的皮肤上如同鹅毛扫过,痒意让她不知怎么应对,禁不住打了一颤。欧阳锋俯身咬着她的左侧乳粒,舌尖仿佛蛇信,扫在乳孔,让她产生了某种自己仿佛可以泌乳的错觉。欧阳锋舔着她的乳根,指腹揉着另一边的肉粒,不紧不慢地按压,侍女无法控制地凑近他,只为获得更多的快感。欧阳锋手指早已抽出,用以替代的是那根蛇尾,蛇尾最细的地方不过小指粗细,越来越粗,一开始塞进体内犹觉不足,随之逐渐变粗,蛇尾一捅到底仿佛不止顶到了宫颈,还顶穿了她的内脏直抵喉管。她只得拍打蛇身,告饶求情,却被束缚双手,接受这非人性器的奸淫,她的舌头也被含住吮吸,零碎的言语被蛇尾碾成间断的呻吟和抽泣。
不知何时,侍女浑身一僵,接着穴内肉壁迅速缩动,已是高潮迭起,性液淋在尾尖之上,随着缝隙溢出,蛇尾并非性器自然不会自行回缩,依然硬挺地嵌在她的腿间,被那肉壁有气无力地吸吮着。欧阳锋并没有抽出蛇尾的念头,搂着侍女的腰,撩了撩她的湿发,要她同自己一起歇息,侍女被这般折腾早已累得不轻,也很快贴着欧阳锋睡了过去。
须知蛇一年四季中三季都要蜕皮,只不过冬季正值冬眠消耗低才不需要,而对于欧阳锋来说他并不需要冬眠,这冬季的蜕皮自然逃不过,登时他会全然变成蛇,为了保守这一秘密,自然需要到山林中隐蔽之处,以免被敌人或者下属知晓他的秘密,进而威胁到他。为何会带侍女前来,也是仗着她武功低微又全然依仗与他,自信不会有问题,自然也不会像以往将服侍的下人那般灭口。
侍女醒来时,就感觉到腿间异物,自己腰腹用力一缩,反而触到那敏感之处,一阵快感袭来,回过神来,忆起昨晚之事。她稍微起身,想要将欧阳锋叫起,这才发现蛇尾连接的并非人身,反而是一条完整的巨蛇,她捂住自己的嘴,惊叫了一声,只见那蛇眼皮一转,蛇瞳睁开,竖成一道缝,眼神中有种人性的冷峻,侍女仿佛可以从那颗蛇头中看出欧阳锋的影子。欧阳锋的衣服在它身上胡乱的裹着,一半被蛇身压在床下。巨蛇将蛇尾从她穴中抽出,尾巴在她身旁一甩一甩的,侍女看到上面沾染半干的透明粘液,有些羞恼不已。
', '')('那蛇头这就移到侍女眼前,信子微吐,发出嘶嘶之声。侍女看着蛇身上的衣服,稍想一下就知是西毒所化。昨晚两人温存之时,欧阳锋已经告诉她这几日躲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蜕皮,她也知晓西毒会完全化为蛇身,甚至在她的梦中也出现过化为蛇的欧阳锋缠绕着她的身体类似的片段,但第一次见到依然还会有些惊慌失措。蛇信嘶嘶粘连着她的脸颊,似乎想要感知她的温度。一双蛇目与她的眼睛对视,侍女从中看到了欧阳锋而并非只是一条巨蛇,于是抬起双手捧起蛇头,吻在他的鳞片上。侍女忽然发现蛇吻处白膜已经翘起,她用手一搓,撕开了少许。欧阳锋蛇头一摆,似乎被她弄得不适,张开大口,侍女看着他蛇口怒张两排毒牙显露,竟不知为何向后退了些许。
欧阳锋见她后退,似有不满,又拿头拱她的前胸,蹭得那白膜更是翘开不少。侍女用手推着他的蛇头似乎有些痒,心有所感,这番欧阳锋本可以自己前来,为何非要将她带上,自然是他为蛇身并不方便自己蜕皮,才要她来相助。于是侍女弹了弹蛇的鼻头,“我要帮了你,回头怎么谢我呀?锋主人。”巨蛇发出嘶嘶之声,似乎对她这番态度有些不满,若是人形不免直接听他冷哼一声,还要甩袖离开,只不过眼下他这般样子也无处可去就是了。
侍女与他相处久了自然也不怕他,怀抱着他的蛇头,“等我们下山之后,教我习武,好吗?”巨蛇不再发出嘶嘶之声,又拱了拱她的喉头,看样子是应允了她的请求,用蛇尾拍打着她的小腿督促她快些,蛇尾抽过竟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只不过一人一蛇均未在意。
侍女开始为欧阳锋剥落老化的蛇皮,先从蛇吻开始,她动作轻柔,不知为何好似怕弄疼了欧阳锋,但这并不会痛。当她将蛇皮掀到眼睛周围时,蛇眼转动双目紧闭,侍女竟觉得他甚是可爱,不由得等到掀开蛇眼上的白膜之后,情不自禁亲吻了他眼皮两口,随即欧阳锋眼睛睁开,锐利的蛇瞳之中甚至看出了些许柔和。等到将蛇头上的老皮全部褪下,剩下的就简单了很多,侍女压着已经褪下的蛇皮一角欧阳锋顺势反方向蜿蜒蛇形没过多久功夫那蛇皮已经完全蜕下。侍女手持那自欧阳锋身上蜕下的整张蛇皮,顺手就将其整理折叠放在了一边,还没等她将蛇皮放好,欧阳锋蛇身一卷,又把她勒入怀中。蜕皮之后的蛇鳞仿佛黑色和白色相间的宝石在明珠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摸起来的质感更是让人爱不释手,侍女被蛇身所缠,甚至没来得及抱怨,就被这鳞片与皮肤相接的惊人触感所惑。只不过这时事情已毕,欧阳锋自然也放松起来。侍女立刻感觉到了自己身下摩擦的蛇根已经初显锋芒。
', '')('两根蛇根已经从阴茎囊内伸出,在黑白相间的环状蛇身上格外显眼。侍女腿心紧绞,看到那淫根就知道又要……小腹一紧,下身润湿。欧阳锋自然不会将她放过,蛇身将她缠得更紧。侍女身上几乎没什么衣物,肌肤与新生的蛇鳞接触,给她身上沾遍透明的粘液,让她好似刚从蛇蛋里孵化的幼蛇,湿哒哒黏糊糊的触感裹遍全身,那亮晶晶的粘液之中大概有某种催情的物质,侍女一下子面红心跳,一股热流涌到下身,两腿之间又被被方才涌出的性液打湿。那两根蛇茎缓慢腾挪终于到了她腿心,却不急着进入,反而在洞口逡巡,环视着他的领地。两根半阴茎已经戳到她的阴唇,试图自己挤进那缝隙之中,侍女微开双腿,给这过程提供了便利。欧阳锋蛇信吐露,舔着她的身体,蛇尾从后向前摩擦,托着她的臀瓣,尾尖搭在她的微隆胸部,近日里来被欧阳锋反复赏玩,已经稍微大了一些,就像那半开的芙蓉。欧阳锋的性器早已经涨得厉害,龟头上渗着前液,就要往那穴口直戳,变为蛇身之后不止体型性器也随之大了不少,只有龟头勉强进入,浅浅被含着冠头。发现并不能吃进他的性器,蛇儿似乎有些急躁,蛇尾急速摇摆拍着她的乳首,拍打得她有些胀痛。侍女伸手抓住那作乱的蛇尾含入口中吞吐,自己更是贴近蛇茎,研磨着穴口和花蒂,以期分泌出更多性液将自己打开,接纳那兽性的孽根。
她无法控制地呼唤着欧阳锋的名字,在这只有她一人的山洞之中,她放弃了自己的羞耻,开始只是低声呻吟和小声地叫他,后来欧阳锋鳞片和阴茎磨着她的阴蒂,使她心关失守,恍惚之间她大声地开始唤他,欧阳锋已为蛇身,自然不怎么回应她。洞中只有女子人声和好似在回应的嘶嘶蛇吟,她平时面子薄,不肯出声,这下她竟不管不顾说了好些从话本中看来的淫词浪语。欧阳锋自是听懂,蛇茎更是肿大了些许,已经缓慢进入侍女小穴,并未抽插就已经激得侍女高潮不断,泌出的淫液淋在他的龟头上,顺着缝隙溢出。蛇是不知道如何抽插,若是交合全靠翻滚和缠绕,蛇根浸入穴中就不再动弹,开始收紧蛇身,侍女被这力道箍住,甚至有些难以呼吸不得不用力挣脱,反而在这过程中收紧内里,挤压着蛇根,使得一人一蛇获得不小快感。欧阳锋时不时放松收紧蛇身,在感知侍女即将到极限时,将她放开,反复如此几次,侍女濒临窒息时获得犹如死亡一般的快感,内里紧缩不止,带给那蛇根的快感让欧阳锋蛇尾在一旁不住上下摆动,啪啪啪地拍在床榻上,她莹白的皮肤上泛着红,早已经是泪流满面,下身也已失禁淅淅沥沥地滴落到蛇身,顺着蛇身落入熊皮毛草之中。这种快感她不知是否还能在此生再现,而她早已沉浮在着欲海之中,忘记了尘间世俗的一切,她甚至不在意与她交媾的是蛇还是她心爱的男人,她希望所得到的快感能停留在这一刻,再没有什么她需要思虑的东西。
蛇茎惯进之后就不再动弹,过了良久依然未泄,单是直直插入好似一根棍哪能满足,侍女轻拍蛇身,蛇将她放开,她起身翻坐,夹着蛇尾,那蛇茎依然在她牝户之中,她扶着蛇身自动起来,婉转腰肢,上下吞含,溢出不少白浆,发出咕叽的水声,由得她做,这才戳着了痒处,她还用那蛇鳞片磨着阴蒂更是春水泛滥,星眸含泪从她的泪痣旁滴落。做的累了她就趴在蛇腹之上休息片刻,只是他总也不泄,只能含着,让她小腹一直酸胀还好早将那微凉的性具捂热,不然更是难捱。
欧阳锋蛇目一转,将坐起的侍女再次缠住,将侍女绕在自己怀中,但又留有些许缝隙,如同缠绕猎食,侍女斜倚蛇背,双腿微张,只有呼吸起伏并无其他动作,那蛇茎没入根部,蛇身左右摆动,在那穴中左突右撞,触到穹窿敏感之处,溢出好多白浆。蛇精一直不泄,侍女歇歇停停,一人一蛇几乎整个白日都在行淫,这才两根皆泄精出来,侍女从未感觉小腹如此胀麻,那冤家射出之精与男人精液不同,竟是胶质极易凝固,伸手一触穴口拒不能进,将她下身糊了,精液在穹窿之中黏在一起,坏心把她下边封起。侍女已经无力抱怨,周身软乏,并未清洗,怀抱蛇身,扯过一件衣衫盖在自己身上,昏睡过去。欧阳锋淫兴一去,蛇目一闭绕着她赤裸身体也随她歇下,除了蛇身呼吸起伏,洞中一时没了任何声息。
侍女醒来之时不知过去多久,朝洞口望去依然是泛着白光,就知道还是白天,伸手掀开盖的衣服,在洞中环视一周发现未见欧阳锋身影,嘴唇一抿,有些兴致不高,下身翕动已无异样,大概胶质精液在她昏睡之时已经化于体内,但身上各处依然粘黏难受,干掉的性液精液还有蛇身黏液糊在她身上,她当下只想要洗个澡痛快一下,除了这周身污秽。
只是她对这里不熟,只能先起身找件衣服穿,这里自然没有备着她的衣服,亵衣亵裤早已经不知糟蹋成什么样自然不能再穿,她简单取了些酒擦了擦身,找到欧阳锋在这的替换衣服拿了一件镶金线带花纹的白色裘袍,裹在了自己身上。
正在这时欧阳锋从外面回来,他不知何时变回人身,她一转身就见欧阳锋朝她扔了一样东西,她伸手一接,披在肩头的衣服随之滑落,露出她香肩雪肌还有微隆的胸脯,至于下身也是一览无余。她傻愣愣的接过抛来的东西,没捞住掉落的衣服,一看是一个皮制带花纹和流苏的水囊。欧阳锋上下打量她好几眼,走到她跟前将地上衣服捡起,又披到她肩头,隔着衣服捏着她的肩,欧阳锋比侍女高上一个头站在她身边向下看,正好可以看到她峰谷俊丽,美不胜收,“我才不在一会,你就寂寞难耐,想法设法要勾引我?”侍女双手将衣服边缘的毛领拉紧,遮住了风景,用手肘夯了他一下,抱着那水囊红着脸离开他身边,留下欧阳锋一人哈哈大笑。
', '')('虽然同在西域,但白驼山距离星宿海距离也有数十日的路程,等到欧阳锋带着下属仆从风尘仆仆终于到了星宿派的地界,侍女坐在车马之中早已难耐,即便中途可以换换骆驼,也依然无法缓解这赶路的苦楚,更何况还要应对西毒时不时的索求无度,更是身软体乏。
侍女靠在马车上的软榻,一身白衣的欧阳锋正打开窗子向外瞧去,窗外景色一路上也没什么变化,只好无趣的关上了窗子。欧阳锋一路上虽然劳顿,但他出门带了不少侍从婢女,自然一切都有人操持,不必轻功赶路风尘仆仆。他扭头看向侍女,发现她正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抬嘴一笑:“又想要了?”
侍女撇了他一眼,这冤家又在说什么浑话。欧阳锋伸手一展将她搂到怀里,“不想要吗?”侍女被他紧紧箍着,胡茬蹭着她的脖子,经他一提心中也是一颤,但嘴上不能依了他,于是推了推他的胸口,“不想不想,谁像你一样不害臊,天天想这些。”欧阳锋一听哈哈笑了起来,弄得侍女有些心虚,但见他抬起手来,按压揉捏侍女上身穴位,他按了哪里,哪里就酸痒无比,麻得她起了鸡皮疙瘩,更是浑身一抖,就想要逃开,被欧阳锋捞了回来。“你想是不想?”侍女一时难顶只好缓了言语,“我想,我想,哈……哈哈主人饶了我吧。”她在欧阳锋怀里扭动身子,憋得脸上通红,竟痒得笑出声来。欧阳锋砰砰连点在侍女身上穴道,侍女才停下了,一手搂着欧阳锋脖子,另一只手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她肚子笑得酸痛,身上痒处虽然停止,还有些幻痒。欧阳锋大手上下揉搓她的肩膀,这才制住痒意。俩人四目相对,缓缓接近,双唇相贴,绞咬起来。侍女将欧阳锋内袍掀开,坐了上去,双手抚摸西毒的胸脯,将他绣着银线的衣服搭扣解开,露出他微黑的胸膛,手抚摸着他魁梧的身躯,吻了上去,含住了他的乳粒。欧阳锋正脱着她的衣服,轻纱外袍连着里面的衣襟伸手一拽就落到了她的肩膀下面,露出了赤裸的肩头和微隆的乳房,随着西毒的使力,她的衣服被褪到了腰间。
她只感觉自己身下的性器愈发得肿大,隔着衣服戳弄着她的下身。她只好伸出手来将那物释放出来,手按在上面撸动了两把手指蹭着龟头发现已经开始渗出性液,随即开始轻轻揉捏下方的卵蛋。欧阳锋的手则是按在她胸上,殷红的乳粒已经充血挺立,乳房在他的之间溢出,被他的手中变幻着形状,一只手就可以完全掌握。欧阳锋的尾戒压在她的胸上,甚至在皮肤上压出来戒指的花纹。侍女口中含糊“再用力些……”,欧阳锋听到这话,更是加重了手上力道。
欧阳锋抬着侍女的一条腿将她的裤子脱下,另一只裤管则是完全不顾,急色之下就势拨开她的小衣,直接捅了进去。侍女仰着脖子,夹紧了他的肉刃,扶着他上下吞吐,他的孽根似有他那蛇杖一般粗,她只能缓吞慢吐,摇晃腰肢,以期缓解这胀痛难忍,随后快感淋身,难以自持,被欧阳锋按着操了个通透。等到欧阳锋拔出性器,白浊从穴中满溢而出,侍女只好扯下自己丝帕,擦了擦下体溢出的精液,为二人做了清理,将那丝帕从窗中扔出,随即落到地上,被马车后轮碾压,经随后的马匹骆驼踩践,已经半陷入了泥土之中。
', '')('一到星宿派的地界,便有各种上面写有歌功颂德溜须拍马的旗子迎风飘扬,星宿老仙,法力无边,神通广大,一统江湖,一排排旗子随风簌簌作响。欧阳锋撩开帘子看到那天下第一的旗子之后哼了一声,引得侍女侧目看他。
欧阳锋到达宗门入口,他让守门弟子前去通报,说:白驼山主欧阳锋前来拜见。那弟子一脸桀骜并未通传,反而一副你是什么人也配见我们师父的模样,直被欧阳锋手持蛇杖打倒在地,哎吆直叫,这才连滚带爬地前去通报。毕竟刚到星宿海,也并非为了结仇,欧阳锋这才没有痛下杀手,留了那弟子一条性命。
过了不知多久,那名弟子并未回来,反而是另一名身着紫袍的弟子下来回话,说老仙不愿见你,速速离开。眼见通传无用,欧阳锋携着侍女的腕,施展轻功自行到了丁春秋所在之处,才落了下来,旁人自是难以阻挡。
丁春秋羽扇微微晃动,仰躺在一把长椅上,头也没动,两旁的徒弟仆从皆道:“星宿老仙,法力无边”,“大胆,你见了老仙为何不跪!”嘈杂之声响彻屋院。丁春秋扇子一横,余下人立刻收声,噤若寒蝉。欧阳锋见到此状,笑着朝丁春秋两手相握一拜:“大哥,你我许久不见,你竟天天在这里找了一帮小孩玩啊。”
丁春秋依然摇着扇子,只不过将扇柄紧握:“你无事不登我门,多年未见,今日来莫不是还想与你大嫂暗通款曲。可惜她已经死了,这可如何是好?”星宿老怪语气中带着些许嘲讽和轻蔑。
“大哥,往事又何必再提。你这又是何必……”欧阳锋自知理亏,声音竟低了下去。但他今日是身负使命而来,只得又开口:“我今日来,事情有事要与你相商,大哥,往日里你对我最好,现如今,再帮为弟一回吧。”
丁春秋听到这话直起身来,也知道他若不是有事相求,必定不会舍下脸面千里迢迢而来。欧阳锋手持蛇杖,向前走了几步,声音在屋中清晰可闻,掷地铿锵:“大哥,华山论剑之期将至,你可否将神木王鼎借与弟弟,你日后需要我去做什么,水里火里,无所不从。”
丁春秋忽然气急,站起身来,用手指着下方站立的欧阳锋,“你想要神木王鼎?你凭什么?”欧阳锋又上前两步,“还记得往昔,你对我那般亲厚,我想要什么,你都让着我,现如今……弟弟最后求你一次,你就将神木王鼎借我一用。我从白驼山来,带了六十多名四处网罗的美女佳人,送给大哥作为赔偿,一同带来的珍宝财富虽不足以表达我的歉意,也是为弟一份心意。”
“我一直知你为了九阴真经不择手段,你即求到我这里,我要你先答应我两个条件。”丁春秋急行缓步,施展逍遥派的轻功,紫色衣袍翻飞,来到欧阳锋跟前。
“自然听大哥的。”丁春秋知道他对外人口蜜腹剑,但对自己依然存着一份带着愧疚的尊敬,以至于这么多年两人从不曾见面。
“第一,你为了华山论剑要我神鼎,等你夺得九阴真经,给我抄录一本。”丁春秋双手一背,本来正对着欧阳锋,现如今背对着他,不让西毒看清楚他的表情。“你我兄弟一枝,我的就是你的,这是自然。”欧阳锋似乎来时已经做足了这般准备,对这一要求答应的异常痛快,甚至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哼,这第二嘛,我也不要你那六十四名美女,你把身旁带的侍女给我,我就同意将王鼎给你。”
丁春秋话音刚落,一个侧身闪过欧阳锋,将他身后侍女抓在手上。“她身上有你的气息,带她拜见我,你还给她带了避毒至宝。”丁春秋低头闻了闻侍女秀发,伸手一拽,将侍女身上香囊扯下,打开一瞧,是西毒研究多年所得的通犀地龙丸,可保百毒不侵。
“她没什么好的,你又何必要她”,欧阳锋本想伸手去拦,又放下了手。“你说她不好,我偏偏觉得不错。”丁春秋忽而长臂,握住侍女手腕,探查一番她的气息,从中就知脉象虚浮,是行房过度所致。“不然你怎么会路上与她这般痴缠,难舍难分。”
“也不知对你来说,她与我那早死的妻子,谁的滋味更好。”欧阳锋听到这话,只好眉眼低垂,眼睛半闭,一只手握紧蛇杖。“你若想要,给你便是。”见欧阳锋答应的如此痛快,丁春秋又起了狐疑,只怕自己猜错,没能达到让欧阳锋不痛快的目的。
丁春秋手握羽扇,上下抚在侍女身上,“神木王鼎,暂时不能给你,少说也要月余,你们先在这住下,至于你来带的女子,就收入我星宿派做弟子吧。”侍女只感觉羽毛拂过仿佛被大手轻抚猥亵一般,想要动弹,却被搂得更紧。
周围手下徒孙听到这话有些骚动,只道有六十多名美貌女子要入星宿派,若是运作一番,老怪不要的女子却成了师妹自然自己兄弟可以近水楼台,让他们激动不已。至于听得丁春秋与欧阳锋的如此秘辛,只假装并未听到,不敢议论言语。
“这位白驼山主,远道而来,你们也听到了他是我丁春秋的胞弟,从今天开始,你们对他要像对待我一般。”丁春秋朗声对着自己门派子弟,“若有怠慢,不要说我手下不留情,他也必然不会让你死得痛快。”
丁春秋搂着怀中侍女的腰,“小侍女,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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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人布置好一切出去之后,丁春秋望着半裸旳侍女,命她服侍自己沐浴,这才将他衣袍尽数脱下。丁春秋鹤发童颜,不仅发须全白,侍女解下他亵裤,下身毛发也是白色。她只扫了一眼,不敢细瞧。
丁春秋拉着侍女进入浴池,他先进入其中,背朝侍女指了指自己肩头,示意她为自己按摩,女子葱白的手指刚刚放在丁春秋肩,只听到星宿老怪开口:“你若是今天在我处中毒身亡,不知道你前主人会不会为此对我发难呢,小侍女?”
侍女手下动作一顿:“丁爷说笑了,欧阳山主是何等人,您应该知道。”她伸手拈起一缕在丁春秋肩头被打湿的银发,将它放到身后长发之中,继续为他不轻不重地按了起来。
丁春秋转过头反手一搂,携着侍女下腋将她抱下水。“我可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偷自己亲兄弟的老婆。”等到侍女穿着亵衣身上湿透,她一阵目眩,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丁春秋怀中。“我看他对你还算特别,看来情谊始终抵不过他天下第一的夙愿。”丁春秋与欧阳锋样貌着实相似,侍女不禁愣神。
“只可惜他从那之后问心有愧没有娶妻”,丁春秋浮现出一阵阴森笑意,“否则我必让他受相同之苦。”侍女听到这陈年旧事,也不知如何搭话,垂下眉眼。直到自己胸前抚上一只大手,丁春秋一来功法之故,二者保养得当,虽痴长欧阳锋几岁,手上却只有些许细纹,不像欧阳锋那般,在外奔波游历不仅晒的黑些,常年持杖还有粗茧。
侍女眉头未皱,又舒展开来,小心穿过丁春秋银白的发,伸手一撩,不至于压到他的头发,搂住丁春秋的脖子,将自己贴了上去。
丁春秋捏住侍女脸颊,“世上女人是否都这般薄情,你也不为你前主人抵抗我一下?”侍女眼神迷离,“丁爷,希望我那般?”丁春秋忽然放声大笑,吻在了侍女唇上。不知为何,侍女并未伤心难过,但眼泪从眼角留下,划过左眼的泪痣。
', '')('此行来的目的就是神木王鼎,切不可因她而搞砸。
侍女的手抚在丁春秋胸前,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伸手抚摸着他的胡须,被丁春秋单手托起了臀瓣,揉捏起来。那半勃的性器就在她叉开的两腿之间,侍女伸手扶着他的胸腹向下摸,握住那孽根,用指腹摩擦着龟头,手握柱身,上下撸动。只等性器被彻底唤醒,丁春秋用力一搂侍女,两人胸口紧贴。将她按到自己性器之上,龟头在穴口研磨。
“小侍女,不知我与锋弟谁更能让你快活?”问出此话,丁春秋自然是心中不快,对欧阳锋憋着一股气。侍女并未言语,只是舍身下坐,俩人合二为一,整根性器进去大半,直顶得她浑身一颤,赤裸胸脯贴在他脸颊,紧紧抱住他的头。一时间丁春秋性器被层叠肉粒包裹吮吸,丁春秋抱着侍女腰臀如卧棉上,真是让人如作神仙一般,竟忘怀了刚才的不悦,只觉怪不得欧阳锋对此女颇为看中,他用胡须蹭着侍女赤裸胸脯,竟对着那殷红含了上去,下身也是抽动不止,两人交合产生性液抽插之时被水流带走,又随阴茎进入将水灌入侍女穴中,以致在水中生涩难入,他又将侍女捞起,让她趴在浴池沿上,自己挺身进入,一手扶着侍女小腹,另一只手则是搭在她的胯上,如此这般只能看到侍女光洁的后背。丁春秋素来不好此道,比起男女之事,他更喜欢听手下对他的吹捧阿谀,使他无比称意,但今日一行居然颇有得趣,还能让欧阳锋不快,他更是一举两得。
等他释放之后,捏着侍女下巴又问了一遍又问了一次,她回答“自然是丁爷更让小女快活”,丁春秋听完大笑,竟把侍女扔在水中,直接抽身离去。侍女险些滑倒,等到站稳,就势清洗了一下身体,此地也无她干净衣物,身上亵衣已经湿透,只好先脱下贴身衣裤,穿上其他衣服,她又将丁春秋外袍披在自己身上,这才感觉安心些许。眼下不知如何是好,也只能呆在这等待自己的安置,自己腿心酸软,胸口更是酸胀难过,莫不是欧阳山主真要抛弃自己,让自己跟着星宿老怪,自己处境仿佛烈火泼油,丁春秋脾气比那冤家,更是难以伺候。
后来还是有人记得她,给她送来一身星宿派的紫袍,内外衣物连同发冠一应俱全,她的衣物都在白驼山来人处,只能换好随星宿派弟子到了被安置的房间,并不与白驼山人一处。
夜晚,侍女挑着灯花一人枯坐,忽的一阵风刮过自己房门大开又骤然关上,屋中油灯均被熄灭。有一人立于侍女身后,竟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腾挪之间带她坐到床沿。侍女开始一惊,后来发现是欧阳锋,就依偎在他胸膛,并未叫喊挣扎。“你给他了?”欧阳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侍女只道:“他要了,我就给了。”欧阳锋低哼一声,翻身将侍女压在床上,两手将她双手手腕抵住,骑跨在她身上。“他要了,你不……也给了吗?现在……倒来怨我,有什么道理。”侍女声音断续,只因被欧阳锋吻在脖颈之上,听的这话,欧阳锋竟咬了她胸前乳粒一口,激得侍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两人相拥纠缠,欧阳锋继续又问:“你俩说了什么?”侍女一边脱着欧阳锋的外袍一边回道:“他问我,你俩谁更厉害。”欧阳锋伸手解着侍女亵衣,顿时停下手来:“哦~,那你如何回答?”侍女手摸到欧阳锋下身,按了一把:“我自然说他厉害,比你大多了,你吃味了?”欧阳锋自是脸上毫无反应。
', '')('“好,好,好,我大哥就爱听这话,你倒知道如何讨好他。”侍女偷偷翻了白眼看到星宿派内这般场景,只有瞎子才会不知道。
欧阳锋又道,“若是如此,他没将你喂饱,还要我来做夜宵,你这娘们胃口也太大了。”欧阳锋话语犀利带着下流,这话一出,侍女面上一红,本想要让他难堪,反而自己这下有些下不来台。侍女捣了一下他的胸口,“谁要你来了?我可没求着你来。”欧阳锋闻言一笑作势要走,“那我可走了?”侍女忙用伸手扯住他的衣袍,用腿将他勾住,“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吗?”说话之间眼泪将掉未掉,把头扭了过去,不再看他。
欧阳锋将侍女紧紧抱着,吻着她的眼角脸庞,此时侍女眼泪掉下,心中多少有些委屈。他自然知道侍女为他如此,这才深夜过来看她。此时正值深夜寂静无人,烛火熄灭,昏暗一片,两人这般相拥,肉体交缠,没有停下的道理,欧阳锋的粗长性器已经抵到侍女阴穴,只等他一个挺身进入,却在私处研磨逡巡,不肯给个痛快。侍女一时难耐,自己凑了上去,这才进了些许。
“我俩谁更厉害?”欧阳锋沉吟许久竟说出这句话,侍女一愣没想到他对这个真的在意,抬起身柔声细语凑近他的耳朵,“他比较年纪大了些,自然没你……”还没等她话说完,欧阳锋按着她手腕,那紫红的性器贯穿侍女的肉穴,直顶得她仿佛死了一般,快感直冲尾椎,一迎一送之间,床发出吱呀响声,掩盖了那肉体碰撞的啧啧水声。只听到屋中低哼一声,欧阳锋趴在侍女身上。侍女撩了撩他额前被打湿的银白碎发,眉眼中尽是满足春色。俩人温存一会,欧阳锋搂着侍女肩膀,告诉她事成之后定会带她离开,在此地为了避免与丁春秋有隙,只会偶尔过来看她,男人仿佛一阵风来的匆匆去时也快。西毒骤然离去,只剩下侍女一人呆坐在床上,拢了拢身上的紫色外披,叹了一口气,缓缓侧卧在床上,眼睛盯着欧阳锋去时的方向不知何时睡去。
第二天清晨,一名星宿派弟子前来请安:“小师娘,师父有请。”侍女一愣,昨天之事看来已经在星宿门人中传遍。若是她真心依附,听到这话自然也会暗自欣喜,仿佛身份得到门人认可,须知这一句师娘对弟子又有什么损失,可见星宿派之中溜须拍马的风气根深蒂固,门人弟子对她一个弱女子也知道该如何讨好。她只能佯装羞涩,心中则是愁云惨雨不知如何应对,随弟子去寻丁春秋。
等到到了丁春秋处,只见他把玩着一青铜小鼎,躺在一张矮榻之上,随侍的紫袍弟子不少,不知在说什么听起来颇为吵闹。领着她的弟子,五体投地立刻跪在他面前:“星宿老仙,法力无边,师傅在上,弟子带小师娘过来了。”丁春秋展唇一笑长须颤动,一手抬起朝侍女勾了勾手,“过来吧,小师娘。”丁春秋语气中带着揶揄。他又对着地上跪着的弟子,“行了,滚下去吧。”弟子连声称是,弯腰后退。
侍女也很少见到这种阵仗,欧阳锋从不在意这些,当有人跪在他面前之时,那人几乎命不久矣。侍女缓步走到丁春秋面前,被他伸手一拽,侍女一个踉跄,跌在她的怀里,手扶着他的胸口压住了他些许胡须。丁春秋另一只手抬起,让她看手中小鼎,“你来看此物,你的主子我那锋弟用你换了它,你也该看看是什么样子。”
', '')('侍女自然知道她只是添头,重要的还是九阴真经,并未起什么波澜。丁春秋转着那繁复花纹小气精致的神鼎,他往日里每七日练化功大法都需用它,所以经常随身携带,此时里面并无点燃熏物,才可随意把玩,不然即使是他也需要谨慎对待。侍女靠在他的胸口,被他一手搂着腰,只好顺从得也将他搂住。
丁春秋把神鼎放到一旁桌几,“来时就有些好奇,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他的手拨弄着侍女短发,不仅只到肩头,发尾还是银白色。侍女被这一问,回想起这事,倒也不适合说给丁春秋,于是只言:“回丁爷,是早前欧阳老爷喜欢才会如此。”丁春秋翻着白眼,想到欧阳锋那头到肩头的卷发,竟不知道他何时不止自己如此,对女人也有了这般古怪要求。
侍女被他一问,瞬间回忆起与欧阳锋初识,白驼山主擅长制毒用毒是武林皆知,再加上他为人阴毒做事手段毒辣,因此才有的西毒的名号。某日欧阳锋被欧阳少主央求磨得他去做春药,欧阳克虽然一贯胡闹任性,但在叔父面前乖巧至极,侄儿所求又是他擅长的制毒之事,于是就顺了他的意,打算为侄儿研制一厉害药方,随便做做反而污了他西毒的名声,彼时方巧是她在打下手试药。
这试药过程中,侍女服下药物,欧阳锋观察她的状态如何,孤男寡女,一两次倒也并无不妥。后来欧阳锋在那药物之下顺水推舟要了她,因为药力过猛,两人颠鸾倒凤不知昼夜,侍女一夜白头,欧阳锋也服了些许,以致前发也白了两缕,实在是这药力有些过于刚猛。头发白了这倒并不要紧,只不过欧阳锋也不能这般交给侄子,后来欧阳克也并未催促,时间一久甚至忘了此事去寻别的欢乐,此事也就半途而废。一来二去侍女就留在了欧阳山主身边,倒也并没有什么名分,还是在他身边服侍罢了。现如今才出蛇窟又入毒窝,只盼丁春秋好应付一下,不至于丧了性命。
侍女抬眼去看那小鼎,也是思绪万千,于是伸手去摸,被丁春秋将那鼎拿开。“小侍女,还是不要碰为好。”丁春秋将鼎放在一旁,嘴唇贴在侍女耳旁,他的胡须很长被风吹起扫在她的脸上。“瞧,你前主人过来了。”
丁春秋从属下手中接过羽扇,扇子微摇瞧着前来的欧阳锋,开口:“锋弟,我们许久不见,只知道你在中原有了西毒的名号,不知你我二人谁更毒呢?”丁春秋一个闪身,侍女失去倚靠,惯性地倒在了矮榻上,抬头去看只见丁春秋与欧阳锋相对而立。
“大哥,不如我们比试一番。”欧阳锋将蛇杖握紧,向前一挥。西毒以毒在武林立足,自然对自己毒功也是骄傲至极,丁春秋亦然,若不是西毒跟他有私,两人同在西域早已分个高低上下。丁春秋闪身躲过蛇杖,羽扇一挥,袖中毒粉散出,欧阳锋见状隔空抓过一名星宿弟子躲在他的身后,袖中射出一条毒蛇,只是丁春秋用扇面一挡就将毒蛇蛇牙挡住,伸手一抓抓住了毒蛇七寸,那条蛇在他他手中扭动不止。两人若是比拼内功,自然是欧阳锋更胜一筹,但逍遥派的武功飘逸诡奇,丁春秋也未必会输,俩人交手毒功不相上下,丁春秋更有逍遥三笑散这种毒药,就连欧阳锋也颇为忌惮。西毒手中所握弟子被他丢在地上,大笑三声竟一命呜呼。见此状,也知如此比拼下去,他俩自然毫发无损,手下弟子或炼制的毒物毒药却要无故损伤,只能作罢。
丁春秋手捏毒蛇,对着欧阳锋一笑:“哈哈哈,锋弟你这毒蛇养的不错,我练功正缺,送我如何。”欧阳锋自然拱手一让,这是他多年培养的剧毒怪蛇数量极少,但也顾不上心疼:“这般蠢物不值一提,大哥想要,尽请拿去。”丁春秋伸手一甩将那毒蛇惯入鼎中,又搂起欧阳锋的肩头,“走吧,我们去吃酒。”
“大哥,你知道我不……”欧阳锋顿了一顿,不好扫他兴致,“好吧,那我可不客气了,不知这星宿派中有什么美酒好菜,小弟可不客气了。”
丁春秋搂着欧阳锋肩膀,扭头看着还在软榻上的侍女,和周遭躲闪的众人,此时他们见比拼已过又凑了上来,拍起了马屁,“星宿老仙,法力无边。”“师父出的几招,我等望尘莫及,一招就能治服欧阳锋的怪蛇。”“看来西毒之名乃是沽名钓誉,不如叫西虫”甚至响起了丝竹鼓乐之声,欧阳锋听到这些弟子对丁春秋的阿谀和对他的贬低,他抬眼一扫,那名弟子看他气势逼人,竟住了嘴。丁春秋指了指侍女,“你过来为我俩斟酒。你们其余人散去吧,我要跟锋弟畅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俩人缓步慢行,侍女在后跟着听他俩虚与客套,两人多年未见再加上心结未解,一时也是难以熟络。再加上丁春秋浑身是毒,皮肤头发之上都有毒质,就连衣服也不例外,欧阳锋也在暗中提防,早已准备了避毒之物。
等到两人坐在亭中一切已经安排妥当,周围有弟子丝竹弹唱以供娱乐,桌上摆着些星宿海的特色食物,还有些处理好的毒虫毒草下酒。丁春秋举杯:“来吧,我们哥俩多年未见,喝了这一杯酒,就算过往一切仇怨全消。”
欧阳锋低头一看这酒自然是带着毒的,用毒物酿酒不仅味道别致,若是处理得当对于内功修为也有一些帮助。他研究毒物也知晓丁春秋,自然已经做了十足准备,一口酒下肚立即用内力祛除毒质,自然没有什么妨害。侍女立在一旁帮两人斟酒,丁春秋长袖一展一把扯过侍女衣袖将她拽入怀中,做完这个举动直接看着欧阳锋:“你这侍女调教得不错,长相也很随我的心意。”西毒早知他兄弟二人性格相似喜好相仿,他喜欢的东西,丁春秋自然也会喜欢得紧。欧阳锋手捏着酒杯看着眼前两人,皆着紫袍搂在一起,看不出表情仿佛已经与自己无关。
星宿老怪甩了甩自己衣袖,用手捏着侍女下巴,伸手拿起桌上的鹅毛扇,那扇子柄是两个金属钩爪,一勾一挑就将侍女衣袍解开,用扇柄划在她的肌肤之上,一边划动一边开口与欧阳锋说话:“她的皮肤白里透着青,轻轻用力就会留下痕迹,你也是爱不释手吧,也舍得送给我。”丁春秋用力一按,金属钩爪刺破皮肤,鲜血如珠串般从她胸脯留下,丁春秋以口相就,把那血珠舔入口中,骇得侍女打了一个颤。那银白长胡贴在她的胸口皮肤,仿佛冰凉的蚕丝一般柔顺,他不止张口吮吸着那血渍,稍稍向下就含住了她的乳头,侍女背对着他不知欧阳锋的表情如何,轻咬朱唇,忍着痛痒不敢发出声音,以免被欧阳锋觉得她孟浪,心生厌恶。
她听见身后传来斟酒的声音,西毒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尖利如同刀剑的笑声从他口中溢出:“哈哈哈哈,大哥喜欢就好。”他端起酒杯发泄般的把杯中毒酒一饮而尽,看着对面两人身着同色衣袍,仿佛他俩才是一对白日宣淫的奸夫淫妇,自己在这倒是多余。侍女在他身边一直着白衣还显得她雪肤冰肌,如今到了星宿老怪手里,通身紫色绸布衣服带着星宿派的刺绣,有些不同的趣味,外披紫色薄纱,紫色与黑色见错映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那被半扯下来的衣服挂在她的肩膀上,他只能看到她的半截后背,就知胸前是怎般场景,只是丁春秋的手在上面有些碍眼。他将斟满的酒杯甩了过去,被丁春秋抬手接住,“大哥,你也别只顾着弄她,把兄弟晾在一边,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丁春秋拿起那个他递过来的酒杯,就势饮了一口,对着侍女耳根不知说了一句什么,惹得她偏头躲闪脸红耳赤。
欧阳锋在丁春秋面前自然是理亏一头,但他本就肆意妄为,惹得他不痛快,总是难以忍着。侍女得到丁春秋的吩咐,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站起身来,过来给欧阳锋斟酒。只见她面上微红春意横生,仿佛事后,也不知被挡住的胸脯是怎般景象。欧阳锋暗哼一声,被丁春秋听到大笑起来,“看来你还是舍不得你这小侍女呀,我送还给你如何?”
丁春秋的唇上还带着些侍女的血,他随手一抹嫣红宛如蹭上了女子的口脂。“大哥说笑了,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他知道丁春秋激他,并非真意要将侍女送还,自然没有接口。侍女正在为欧阳锋斟酒,听到这话顿了一顿,原来是欧阳锋的一只右手正摸着她的大腿,她不敢声张,只是把酒撒了些许。
丁春秋自是瞧见,狞笑一声:“教你斟酒,还这般不堪用,让我锋弟笑话。”侍女忙要俯身求饶,被欧阳锋拉住,他自然知道他语中所指醉翁之意不在酒,并非斥责侍女,而是在暗刺他。欧阳锋用手拨开她的衣襟,只见血已经渗透内衬,伸出食指按了按创口,“大哥,你这羽扇倒是颇为锋利,不知是否淬毒呀。”
丁春秋手拈胡须,转动着鹅毛羽扇的柄道:“毒到是没喂,涂了些助兴的媚药,不然如何让我们二人尽兴。”
', '')('此话一出,欧阳锋再看侍女眼神已经迷离不再澄澈,周身皮肤也泛起淡红。欧阳锋此时也觉得自己身上一软,不知什么时候中了招,想来自己虽然提防,但媚药并不属于毒药范畴,反而忽略以至于不知何时被下了药,是酒还是侍女亦或者丁春秋的接触,或者周围略带甜腻的空气,丁春秋看上去也有些不像刚才那般中气十足,歪靠在桌旁。
“你给我们三个都下了药?”欧阳锋有些迷惑道。丁春秋偏头看着侍女歪倒在欧阳锋怀里,“自从知道你西毒的名号,我早就想要毒倒你一次,可惜你对我又多加提防。”他拍了拍手,周围的数名下属抬上一带着帷幔的床,他摇晃着起身,左手拎着欧阳锋,右手拎着侍女,携着他俩一同到了床上,下属们将帷幔合上,丝竹鼓乐之声不绝,只不过好似更远了一些,弟子们退下之时还道:“星宿老仙弘施大法,师父床上功夫,震烁古今,通天彻地,登时就将两人收拾得服服帖帖,令我等佩服。”“让这白驼山的两人见识一下师父老人家的胯下功夫,必然会死心跟随,心中除了师父再无其他。”丁春秋撮唇力吹,弟子立即退去,丝竹萧管之声更加飘渺难寻,但一直未停。
丁春秋听到这些拍马阿谀话,瞧了瞧躺倒在床榻上的欧阳锋,若有所思捏着胡须,“我倒没想过他们所言,但……也未尝不可。”欧阳锋听到这话脸色一沉,只能断续开口:“大哥……又何必跟小辈一样与我玩笑呢”,正在用内功抵挡这媚药发作。至于侍女她武功不济内力更是无法与二人相比,早已沉浸在欲海之中,她正双手怀抱着欧阳锋蹭弄,已是将他白袍揉乱。欧阳锋一时心烦却也难解眼前困境,甚至想要反手将她抱起,以解胯下之苦,眼下形式不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更不知丁春秋想要如何,只能克制己欲静观其变。
丁春秋目的自然是有,只不过困于过去盗嫂之耻,想要给欧阳锋一个深刻教训。若是当着他的面,要了他喜欢的女人,自然也算是羞辱了他一番,他心中痛快之后,这才有可能冰释前嫌。至于事后欧阳锋如何,那就是他的事了。
丁春秋展臂将侍女拽起,拉到自己身上。“小侍女,你可别认错了对象,你现在可是我的人。”侍女意识模糊,早已分不清什么,只晓得自己浑身酥麻难忍,急需疏缓,更况且兄弟二人声音宛如系出一人,窝在他的怀里,感受到他身上男人气息,直向他身上摸索。丁春秋自然从恶如崩,接过她的手引着按到了他的性器之上,这一下更加干柴烈火难以收拾。丁春秋将侍女衣服挑开,看了旁边的欧阳锋一眼,也将他揽入怀中,对着他说“锋弟,这出好戏本来就是为你上演的,主角怎么能消极怠工呢。”
侍女摸着那翘起的性器自然是下身已湿,只靠模糊本能,脱拽着自己和丁春秋身上衣物,更是手忙脚乱。星宿老怪帮了她一把,这才使得两人半裸相对。至于一旁的欧阳锋被丁春秋搂在怀中,却是不愿去看,脸色不愉,闭上了眼睛。
', '')('“睁开眼睛。”丁春秋怒喝一声,欧阳锋心中一横,心态忽然转变,眼皮微抬,看向了他俩。侍女经这一喝,也是清醒些许,转头看见欧阳锋在他身边,正想将身贴过去,却被丁春秋制住。丁春秋的手掌贴在侍女腰间,男人的热度让她无法自持贴了上去。脱下衣服自然简单轻易,只是丁春秋不愿费事趁着药力未深,抬手一震,侍女外袍衣服已四碎成片,只有亵衣还堪堪挂在身上。此时正值夏季,院中花开繁茂,天气宜人,衣物除去也并不感到寒意,反而因为药物出了一身薄汗。
望见女子赤裸身子,眼前的两个男人气息均沉重起来。她甚至能感觉到空气中多了几分炙热,听到二人声息自己心头一阵酸软,就要扑将上去,以舒心中横生的欲孽。
两人为夺侍女,未施展内力手上拆了几招,倒是欧阳锋中毒更深败将下来。丁春秋哈哈大笑道:“这美人,我就先享了。”直接欺身压了上去,挤进她两腿之间,滚烫的性器直戳着她,侍女只感觉腿心一阵酥软,小腹一股热流涌现,尽是没有人碰她已经这般不堪,更是眉眼横波。
丁春秋掏出性器,胡乱戳弄几下研磨穴口就进入了那早已泥泞的下身,俩人这就合二为一,床榻吱呀摇摆,肉体碰撞之声在三人之中响彻,啧啧水声不绝。侍女身体几乎全被丁春秋紫袍罩住,唯独手足还漏在外面。丁春秋只觉春药之下,侍女自然魅态显露,更有一番滋味,身下的小嘴将他裹得又密又紧,直吮得他头皮发麻,险些泄出。只好压住她双手,自己控制节奏缓慢抽插数下这才缓了过来,星宿老怪享受着人之大欲和旁边欧阳锋射来的目光,自己锋弟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听他那句之后再也没有闭上眼睛。
欧阳锋也是欲火焚身,虽然他是成名高手,但丁春秋这番是为他而来,春药正好克制了他的内功招式,以至于他已无多少力气,丹田之中一团火漫遍全身,此时他也并未有什么愤怒情绪,眼看着侍女被大哥所奸,看着她莹白的腿缠在紫袍之上,只想要把她拉拽过来,揉入自己怀中,让她在自己身下展现媚态,尽情娇喘,化作一摊春水,叫着自己名字任由自己淫奸。
欧阳锋积攒气力,向丁春秋后背打去,丁春秋闪身躲过,将身下的侍女挡在前面,好在掌力收回及时,并未伤到她,反而手抵在她的胸前乳处,淫念所驱他竟握住了那乳首,狠狠捏了一把。侍女并非不痛,只不过药力实在凶猛,这痛处也化为了快感,更催得她酥软难耐,忍不住淫叫出声。丁春秋躲在她的身后,与欧阳锋相对,他的唇在侍女脖颈之处缓缓移动,亲啃漫咬,留下了几处红印。侍女眼波流转看着欧阳锋的眼睛,似有亲近之意。欧阳锋看她身体赤裸,双腿绞紧互相摩擦,因为方才打斗丁春秋性器抽出,欲求不满的意味十分明显,心中暗骂:你这小浪蹄子,自己性器却更加肿胀顶起,龟头渗出性液打湿了裤子布料。
“这小侍女,虽然你已经送我,但也不是不可以我们兄弟二人共享,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丁春秋搂着侍女的腰肢开口。“我答应你”,欧阳锋并未等丁春秋提出条件,咬牙道,“大哥何必如此做局,你若开口,只要不是要我性命,我有什么会不答应。”丁春秋知道欧阳锋极其重诺,就知此番已成,条件也并未提,而是将侍女往他胯下一推。
“那我要是要你……的性命呢?”丁春秋声音如同鬼魅,虽然两人声音相仿,星宿老怪的声音却更加诡秘,不似欧阳锋那般锋利如同刀锋剑刃。丁春秋幽幽叹息,语带讽刺又道:“哪有怎么会呢,你可是我最宠爱的弟弟。”听到这话,看着丁春秋全白银发,欧阳锋也是沉默不言。
侍女一头栽在欧阳锋胯下,脸擦在他勃起的性器之上,下半身却被丁春秋从身后捞起。西毒也并非完全不能动弹,刚才答应的那般爽快自然也是不愿再忍,即便知道可以自己用手稍稍舒缓一下,但他一向仆从众多被人周到服侍,自是不愿如此也不知如何去做。
', '')('丁春秋双手扶着侍女胯骨向前一挺,又进入那销魂处,直顶得侍女酸胀不已,止不住收缩内壁将那性器含住。她的手颤颤巍巍解着欧阳锋的腰带,就要将他性器放出,只是在丁春秋反复顶弄之下这一动作显得艰难无比。欧阳锋只好扶着她肩膀帮了她一把,阳物这才完全展现在侍女眼前。她闻着那龟头渗出的性液腥味,竟觉十分渴望咽了咽口水,直接张口含了进去。
丁春秋在后耸动抽插,肉体接触时两相碰撞啪啪作响,即使侍女不加施力,也可带动含着欧阳锋阴茎的口时深时浅,口腔内软热黏腻仿佛那女穴一般挤压着他的肉刃,只是这春药药性过猛,情欲催动之下只觉更加不足。欧阳锋目光所及只能看到侍女光洁的背和丁春秋扣住的腰臀,虽未见两人相合之处是何种场景,但他一想便能得知侍女必然被丁春秋的阴茎完然塞满,浊液盈溢迎送之间顺着大腿下流不止。想到那般场景,他的性器竟更加涨大些许,直噎得侍女眼泪涟涟,泪眼婆娑低头看到侍女这副情态,不仅未生怜香惜玉之情,反而虐性顿起。他用手抚摸着侍女脸颊喉头,仿佛就能感觉到自己性器在她口中的形状轮廓,更加难以克制己欲,用自己带着尾戒的右手抓住了侍女短发,稍加施力,阳根进得更深,被那喉管紧箍龟头,按着她的头摇晃抽插不止。侍女只能双手握着他的手腕轻拍,忍住干呕,仿佛要窒息一般,浑身发颤以至于私处不住收缩,更让丁春秋别有一番享受。兄弟两人一前一后,将侍女夹在中间,更是因为春药发作如同野兽交媾狂性大发。帷幔摇动,丁春秋捏着侍女腰胯,狠狠惯了几下,恨不能连那卵蛋一同塞入穴中,两人交合之处毛发被性液浸湿早已泥淖成泽,抽插之间直溢白浆,不知灌进多少精液。侍女被这力道夹裹着只能前后吞吐俩人的性器。丁春秋先泄了出来,精液灌进蜜壶之中,当他把阳具从她体内抽出,没了阻挡精液从那半张的穴口缓缓流出,丁春秋松开了侍女,立刻被欧阳锋一把抱了过去,侍女口手并用,已经服侍得他快要得趣,只不过还有些不足。眼见丁春秋把她放过,欧阳锋更是将她拽到了自己怀里,那已经半闭的穴口,因为跨坐在欧阳锋身上而张开,精液露出的更多不止,落到了西毒身上。但他也暂顾不得。欧阳锋的性器上还沾着侍女的涎水,他一挺就进入了肉穴,这一下又激起了侍女情欲,缠在他身上晃动腰肢,未过多久也射了进去。
等到被俩人都折磨了一通,侍女被欧阳锋撇在榻上,即使如此三人药性依然未解,只不过稍稍缓解,不再只遵循兽性而为沦为欲望的仆从。侍女身上尽是欢爱痕迹,青紫於痕也是不少,她体力内力也不如旁边两个男人,侧身抱膝躺在床上,只觉下腹酸胀酥麻,浑身无力,心中又有一团欲火在复燃,欧阳锋将外袍脱下扔在了她的身上,才不让她赤身裸体在俩人面前。
', '')('“大哥,我这番被你算计,如果传扬出去颜面尽失,名誉扫地,你这下满意了吗?”欧阳锋故意将后果说得严重,为了让丁春秋得意。果不其然,丁春秋大笑起来。“这才哪到哪呀,我的亲弟,我可不是为了那种无趣的目的,只不过你将你爱的美人送我,为兄与你行淫同乐,你又说什么浑话。”欧阳锋听到这话,也是无奈,他与丁春秋已经多年不见,怎知他变成了这幅样子,也是失算。丁春秋又道:“你难道以为,昨晚的事情我当真没有发现?”欧阳锋心中一震,终于知道这是为何,眼睛微闭,捏着鼻子认下了当前局面,却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只不过一而再如此对待大哥,欧阳锋自己理亏不能强顶。
丁春秋连同欧阳锋的外袍将侧卧的侍女捞起,侍女背靠丁春秋,裸着的身体显现在欧阳锋的眼前,被这几乎全裸的胴体吸引,他血气上涌呼吸加粗。丁春秋的手盖住她的一半胸脯,在上揉搓,乳头从指缝溢出。星宿老怪的头抵在侍女肩头,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颈间,银白长须如瀑一般落在她的身体肌肤之上,遮住了些许,让他俩更为亲密。侍女本来双腿紧绞相互摩擦,用欧阳锋的外袍粗粝花纹磨着下身,实在难以缓解药性,被丁春秋抱在怀中之后,丁春秋用膝盖将她双腿分开,软热的穴对着欧阳锋,侍女虽然沉浸欲海,但无法面对欧阳锋的注视,将头偏过,被丁春秋捏着下巴看着欧阳锋。丁春秋绕过她的腿窝,手指靠近吐珠的牝门,两指直接插了进去,侍女眼中盈泪,不知是羞是欲。丁春秋手指在她穴中搅动,股间性器也又肿热,贴着她的会阴,她扭动身子更是欲拒还迎,不知到底如何才好,只不过含泪欲滴的模样应这性欲让她变成更加明艳可餐。
欧阳锋决定遵循己欲,凑了上去,丁春秋见状将手指从她穴中拔出,让欧阳锋看到那微张的穴口微动并不能完全合拢,他衣袖一摆大手一挥,将侍女一条腿掰开,正要为欧阳锋提供方便。西毒自然没有礼让,而是就势跪坐在侍女双腿间,握着她的腿根,操干了进去,他已经硬得发胀,不知为何看不得侍女看他的眼神,于是将她眼睛捂住,在那热穴中抽插,肉柱被那紧腻质感包裹,不住吮吸着他的性器,龟头不断挤进更深处,几乎要将卵蛋挤进其中,睾丸拍打着她的臀,发出啪啪肉声,咕叽的水声淫靡,不绝三人之耳,迎送之间,撞得侍女更加缩进丁春秋怀中,臀瓣摩擦着他那在股间的性器。欧阳锋感觉到自己手心一热,已经知道她在流泪,却已经顾不得这些。丁春秋示意加入,欧阳锋沉吟同意,他稍微后撤给丁留出位置,两人一前一后。欧阳锋将性器拔出,精液从她被操干地一时无法合拢的穴中流出,丁春秋挺身进入,接连抽插,捏着她的臀嵌了进去,肉刃将性液推得更深,抽出时交合之处精液溢出磨成白沫,三人下身毛发已经全被打湿,仿佛没有礼法人伦的野兽一般交媾。一人退出,另一人插进,侍女的穴中始终含着阳具,腹中被射满了精液,她的乳粒被欧阳锋含在口中,全身各处均被亵玩,精神似乎已经早不想要了,但身体依然在不住索求。侍女抱着欧阳锋的脖子,却被丁春秋抱在怀中,到了后来两人不知如何商量竟一同进入,侍女容纳一人已经不易,更何况两根性器,她的手指抱着欧阳锋的后背,痛胀之时指甲直接将欧阳锋抓出血痕,只觉己身被他俩劈开,身体已经钝痛到感觉不到,险些失禁。后来慢慢在这痛中获得了快感,只是她一直不肯叫出声,哭了不知多少回,,却获不得任何怜悯,反而更加激起两个男人的兽性欲望,到了后面两人还较起劲来,遭罪的也只有她一人。
', '')('两人都是习武之人,侍女体力精力本就不如,侍奉俩人更是难以为继。欧阳锋手指连点用白驼山独到的点穴手法为她疏通经络,好让她可以坚持更久一些,不只是前胸乳根甚至点到了腿根各处。丁春秋则从一旁木盒之中拿出一粒药丸喂到了她嘴里,又用吻封住了她的嘴,以免侍女将药丸吐出。丁春秋的银发宛如丝绸,落在侍女肌肤之上,带着些许的凉意,让她颇为舒服。俩人虽然年纪加起来百岁有余,但依然龙精虎猛,带着武人的健硕,侍女靠在俩人身上只觉被药力催得更加厉害,周身欲火难以宣泄,意识俨然只有男女交合之事。至于两个男人保留着多少神智,又有多少顺水推舟就不得而知了。
两人夹攻她一个,身体各处无一不被抚摸亲吻。侍女一直索取,俩人一前一后塞得她满满当当,肉穴竟没有空闲之时,一再被他们进出抽送,精液早已盛满溢出,每次迎送都要推进更深的地方,又要带出不少精液,床榻被各种淫液打湿,三人紧贴在一起,胡乱造作,不知淫戏了多久。侍女已经浑身生燥,难以为继,胡乱的抱着欧阳锋,也不知如何缓解心头身上这一阵阵欲火焚身。她的腰被丁春秋抱在怀中,肉穴吞吐着身后的阴茎,只一个劲往欧阳锋怀里蹭。
欧阳锋眸中闪烁着冷光,抚摸着她的发,指间揉夹着她的乳首,手掌握着她的乳根。忽然她一个激灵,被丁春秋射入的精液打得花心失度,喷出些性液浇在星宿老怪的龟头上。丁春秋将自己软下的性器抽出,挑眉看着欧阳锋,手指一划,将侍女推到欧阳锋怀中,示意他可以继续。欧阳锋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有些受辱,但只能下压此念。
他忽的一笑,“我还要多谢兄长相让了。”欧阳锋拽过侍女,她神色迷离,淫魂色魄,眼神中没有一丝清明,已是欲念深种。欧阳锋扶着她瘫软的身体,拍了拍她的脸蛋,依然没什么效果,只听她声若蚊呐,叫他锋郎,求他疏缓解脱,他又岂有不应的道理。欧阳锋抱着侍女在她已经被肏的艳红的穴口中搅和,导出不少性液,只要触到她身,她就更加身上空虚,更何况摸到那密处却不给满足。她绞紧着他的手指不肯放开,想要用手去摸他的脸,被他用一只手将她双腕抓住,压在她胸前,穴中精液已经导出大半,欧阳锋不再啰唆,翻身压在她身上,肿胀的性器对准泛着白精的穴口将她狠狠贯穿,这一场情事也不知在惩罚谁。他只觉心中不甚愉快,于是发泄在了侍女身上,侍女受不住他猛烈的攻势,只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穴中被塞得满涨,想要更多但已经无法再承下任何。她闭着眼睛被欧阳锋撞的晃来晃去,乳首也被迫摇晃,眼角流出一滴清泪,但她并不痛苦,她中的淫药让她承受下这一切,并感到欢欣,她也不知这快乐到底来自何处,她只知道她想要被这般对待,她渴望着那带给人欢愉的阳具,闻着那淫靡的腥味,她甚至腹中酸麻缩动,只想与人阴阳相合,水乳交融,登上那无上仙境,至于是欧阳锋还是丁春秋对于现在的她,已经不再重要,欧阳锋的顶弄直弄的她魂不附体,不,是谁还是重要的,她摸着欧阳锋的脸,又被深深贯穿,顶到深处。
她呻吟着,气息微吐,丁春秋看两人如此情热,也有些按耐不住,他挪到两人身侧,抓起侍女右手,腕上还有欧阳锋送她的蛇镯,被丁春秋看到褪了下来,扔到一旁,握着她的手移到自己疲软的性具之上,要她抚摸扪弄。侍女的唇齿被欧阳锋吻着,手却在丁春秋的阳具上撸动,间或用指腹摩擦他的马眼蹭了一手渗出的性液,直到将他肉柱抚到勃起,这才停下。三人又换了姿势,欧阳锋在侍女身后抽送,她口中含着丁春秋的阳具吞吐,三人彼此俱各满足,十分快意。
这一番淫行几乎继续了一天一夜,药性结束方才停止。两个习武之人倒是问题不大,侍女可是受了情苦,身上各处破皮淤青不少,私处也肿疼的厉害,精神不济,窝在床上不愿见人,她累到脱力晕厥,被下属婢子拖去早已沐浴干净,她依然犹如未曾脱离之前淫事,恍惚中感觉到身体各处都是精液和半干的精斑,一回想起那场景私处就渗出蜜液,心中惶惶。
她躺在床榻上睡着又醒来已经过去了好久也没有人来见她,反而乐得清静,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的两个男人,任一个过来,她都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过了多久,丁春秋推门进入,侍女眼神有些泛空,看着他的鞋尖。“小侍女,抬起头来。”她抬头一看,发现丁春秋挂了些彩,一只眼睛乌青,一旁一个徒弟下属跟着,端着一盘子不知什么东西的瓶瓶罐罐。丁春秋坐在床沿上,龇牙吸了一口凉气,将侍女扶起,她只穿着亵衣捂着胸口坐了起来,丁老怪立刻看到了她身上的伤。伸手一招,抬手抖了抖袖子,一名紫袍弟子立刻前来,把盘子递到他跟前。他取了一个瓷瓶,从中道出药粉,在自己手上搓开,扬了扬手上药粉:“锋弟非要来找你,被我阻了,只好送了药来,昨天辛苦你了。”侍女咬唇摇头,不知说什么才好。丁春秋按着侍女将她搂在怀里,低着头正打算拨开侍女衣服,忽然对跪在地上的弟子道:“还不退下,等我挖了你的招子?”徒弟连忙把那托盘放在床沿,转头后退,丁春秋嫌他走得慢,哼了一声,一掌拍在他背上,将弟子击飞出去,弟子带着伤回来将房门关上,这才只剩下了两人独处。
丁春秋抓住她的衣领将她衣服褪至肩头,向下更拽了几分,白皙的皮肤裸漏出来,上面伤痕不少,他将手掌贴了上去,发动内力催动吸收,丁春秋将她搂紧,嘴唇贴在她耳边:“你忍耐一些,必不会让你留下疤痕。”
', '')('他手抚摸过的地方均升起一股痛楚,有些火辣辣的疼,接着就变得清凉蜇人,总而言之,细小折磨不断,侍女被他搞得身体紧绷。丁春秋只好揉了揉她肩头让她放松,这才身子软了下来,她的乳首也破了一些皮,被丁春秋撒了些药粉上去,蛰得她生疼。丁春秋从托盘中取出一个瓷盅里面盛放着一些药膏,挖了一指,扯开她的下身亵裤,探进她两腿之间将那药膏抹在穴口,须臾化开让那窄穴变得湿润,他手指一摸将未化的膏体塞了进去,那药膏倒是温凉,但是进入牝中被热气一捂,化的更快,他又挖了一指添了进去,身边揉了几揉那有些微肿的花心,在那穴中搅了搅,被肉壁自动吮吸挽留,那透明药膏已经化在丁春秋手上,他顺势抹在了侍女微肿的外阴,也不算浪费。他低头一瞧,白发扫在她的面上,她脸颊通红偏过头不愿看他动作。
丁春秋拿起帕子擦了擦指尖,又搂回来侍女,“小侍女,你也不见我脸上有伤询问询问吗?这可是你欧阳主人打的。”侍女身上各处伤口大致处理一下之后,知丁春秋讨好之意,也无法不理睬他,只好转过头来,摸着他眼角乌青,丁春秋作势嘶声,握住她手,“我这可都是为你挨的。”这也不尽然,侍女被下人带走后,两人一同起身勾肩搭背说要沐浴更衣,等到了浴池之中,欧阳锋看他松懈放蛇咬他,丁春秋也准备好了羽扇打算偷袭,两人又打将起来,他一招出老,眼窝才被蛇杖杖头捶青,只不过欧阳锋也没占什么好处,虽然丁春秋没得到机会用化功大法,他那鹅毛扇柄将西毒捅了个窟窿,两人才不欢而散,互相只说是玩笑而已,只不过这玩笑几分是真,几分假谁又说得清楚。
丁春秋一与欧阳锋分离,两人各自回去调息,第二天就来到了侍女处,看她眼神空洞,面容憔悴没什么神采,身上痕迹各处都有,尤其是两腿之间,昨日行淫过度,一时欲种难收,需要慢慢调理就会好些,侍女被他搂着也展露了些许笑颜,靠在他胸脯,手捋顺着他的胡子。丁春秋来时目的单纯只不过打算来看她一眼,结果一待就是一下午。因为侍女身体未好,丁春秋本想要再续前日之兴,怕是难为。但看她苍白小脸,未施粉黛十分清丽动人,不禁摇旌心动,握着她手摸到自己两腿之间,侍女手指触了上去发现已然微勃,她身体休息一天也无大碍,至少胳膊还是抬得起来的,她用手隔着衣服在阴茎上摸索,那根阳具伫立起来,将裙裤顶起。侍女呀了一声,声音还有些沙哑,听到侍女出声惊叹,丁春秋也颇为自得,昨日淫药并未亏得他身,今天照样可以硬挺,只是她还没撸动两下那硬挺的肉柱,丁春秋已经滑精。她愣了一下,到底年纪大了,即使习武之人也不如小伙子那般生猛,取过旁边的帕子解他的腰带,打算为他清理一番。
丁春秋沉下脸来,握住侍女的腕,将她拉近:“小侍女,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事只有你知我知,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侍女被他捏着手腕,顺从的点头,她现在腹中酸痛,隐痛不止,即使穴中湿润热胀也没有那种欲望。他此刻不良于行更好,以免兴致高了又来折腾她。丁春秋想过要不要为此事将她灭口,怕传扬出去惹人笑话,但觉得也有别的方法让她无法开口不需要如此,也就任由侍女解开他的腰带,露出那疲软的性器。
侍女本想用帕子擦了那污物,又想到自己草草处理,他定然不悦,不好说会出什么事,毕竟欧阳锋性子就不好相与,他哥哥这几日接触下来就知道更是难处。于是她俯下身子,头挪到他胯下,讲那软趴的肉茎含了进去,内衬衣服上面粘的一些精液被她拂去,只是那阳具上的腥咸被她卷进了口中,咽了下去,又用舌尖擦过舔弄了那龟头马眼,等她退出,那性物上沾满了她晶莹口水,甚至拉出了一丝银线,侍女拿起帕子又帮他擦拭干净。“丁爷让妾休息的善心,过几日等大好了,必当报答。”丁春秋听了这话,阴鸷顿消,感觉十分熨贴,心中杀人邪念不再浮现,反倒觉得欧阳锋真是捡到了宝,将侍女搂的更紧,抚摸着她的腰肢,也没再起淫念,反而是就那样俩人楼抱着待了半晌。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昨日欧阳锋没占便宜,反而被鹅毛扇柄刺中还流了些血,他立刻用气息封住不让毒质流转全身,丁春秋抛出一瓶,将解药给了他,西毒当下豁达地涂在了自己伤口上,对大哥道了声歉。西毒回到居所,观察了良久,黑血转变成红血,运功也没什么异常,这才放心下来。他所图谋并非丁春秋性命,两人能和睦相处自然好些,大哥毕竟对自己还是有些情谊,只是能持续多久就很难说。不过即使是丁春秋研制的剧毒药物,他也可以运功抵抗一时三刻,不至于失了先机,立刻丧命。
等他打坐在床上,运动调息,须臾想要小解,就起身解决,发现尿道刺痛,隐隐有血尿。他起身回屋,多喝了些水酒,排解了数次之后才回归正常。西毒盘腿拄着胳膊沉思,心道:也不知星宿老怪哪里搞来的这等宝药,即使在他俩身上也这样生猛,倒是可以讨要一些,说不准何时就能用到。他又想到侍女,也不知她现在如何,她武功低微,必然影响更大,这让他会想起侍女的一头乌发如何变白,当年侍女青涩可人,现如今娇滴滴的风韵摇曳,各有千秋,只不过已经不被他一人独占。欧阳锋回忆起侍女与云雨模样,意动神摇,胯下立起,他喘着粗气扶着那话撸动,便想着昨天她娇小在两人身下莺声浅吟,不觉更硬。过了一会他恍然停下手,何时他做过这种没出息的事,不禁哂笑,一运内息,平息了丹田这股燥火。
', '')('他为了神木王鼎而来,到现在还没有见到那鼎长什么样子,反而赔了不小代价,他手指敲着蛇杖,心头有些急躁,皱起眉头,怪目乱转,哼了一声。
再说另一边,丁春秋与侍女温存了许久,只是没有阴阳交合,也足够让人面红耳赤,在床榻上耽搁了很久,星宿老仙还记着今日是他需用神木王鼎练功之日,于是拉着侍女呼奴携徒前去星宿派的毒谷,往日里丁春秋就不乐意自己赶路,讲求排场,现在带上中意的女人,更加不能堕了面子。原先只他一人坐还宽敞有余的带顶竹轿,放他两人有些挤闷他已经下令属下着手去做新轿,只不过一时半刻无法完成,今天只能暂时凑合一下。他没走几步路,弟子小跑着跪在他面前,将那竹轿放下,前面还铺着丝绸遮地,卑颜屈膝道:“老仙在上,见到您老人家如此容光焕发,真是我们福分。师父、小师娘请一同上坐。”丁春秋不以为意,搂着侍女的腰坐上了轿子,他先坐下,侍女只好半躺在他身上两人都穿紫袍,衣服布料混在一起,场景就显得有些风月,不过弟子们知道老怪脾气,不敢多瞧多看,四人将轿抬起抬到他们肩头,丝竹管弦一同响起,今日所奏竟然是一男女欢情的淫词艳曲,弟子属下察言观色溜须拍马的能力若不能看出他对着新来的小女子很是喜欢,估计在这星宿派也活不过十天半月,于是他们故意讨好新来的小娘子,也是变相讨好丁春秋之意。
丁春秋听了,低头看了看,手抚摸着他胸口的侍女,这竹轿本来就是他行路时可以躺卧,如今侍女趴在他胸前就好像两人还在床榻上一般,应和着外面传来的曲子,他淫兴顿起。一上午时间他并不是完全休息,暗自运力调息已经恢复差不多,况且这种事关男性尊严之事,他一个药理大家运毒高手,自然不会连个滋阳壮体恢复身子的药也没有,趁着侍女不注意已经服下,现在正好药力发作,再加上这轿子摆动,侍女时不时撞在她怀里,那身体香味钻进他的鼻子,微隆的胸脯随之摇摆,让他眼睛不觉一直盯着,白生生的脖颈诱惑着他扒下那紫袍,看到更深幽的春色,两人双腿交叠,更是蹭的他有了感觉,右手握着的鹅毛扇摇动得更急。他忽然将扇子调转开始拨弄侍女衣服,这扇子上本有喂毒质且相尖锐带角,但如何用处也看他收放,化功大法内力一吸就变成了带着尖角的普通扇柄,不再含有毒质,他手指握着那黑色长杆扇柄,控制力道隔着衣服用扇柄黄金尖端轻轻滑动,反而搔得侍女心头更痒,不上不下,颇为难耐。他用那那杆挑开侍女衣襟露出深紫色之下的白色亵衣,想到欧阳锋及其喜爱白色,又有了几分隐秘难言的快意,于是他稍微用了些力,用那扇尖一撕,撕拉的裂锦声在乐声中格外刺耳,乐声停顿一刻,又奏了起来,那顿住的一刻好像只是一个共同的错觉。
', '')('前几日白驼山老主人不幸病故,白驼山上如同它的名字四处全是白绫绸布,缟素一片,但稀奇的是,他白驼山不光在办白事还在办喜事,因老山主一生未娶,已故山主的侄子欧阳克一连掠了三十多个处女到山中,竟要给那死去的欧阳山主配阴婚,如此这般,老毒物一生汲汲名利修为,去世之后自然应该快活享乐,不至于无人服侍照顾。
侍女并非从外面掠来的,她本就是服侍欧阳锋的下人,欧阳山主前去中原一趟,回来时似乎身受内伤,一身内功被废,不久就溘然去世。侍女自然没了去处,不想却被凑数做了那三十二个新娘其中之一。她们三十二人全部穿金戴银,身着喜服头戴喜帕,送进了欧阳锋的灵堂。拜堂仪式在这遍布白色的灵堂中一一进行,两旁站着高大魁梧的侍从以防她们对山主不敬,新娘们均被点了哑穴目的自然是不要惊扰了欧阳锋的尸首。等到仪式已过,下人们抬进三十一个棺材,将新娘们一一放入棺椁之中,至于为何新娘有三十二人,棺椁只有三十一个,自然是因为还有一个正在灵堂中央,侍女被白驼山的下属强硬地带入欧阳锋的棺材之中,封上了盖子。混乱之声已经停止,下属们逐一退下,灵堂这才恢复了寂静,只有风吹白色绸布的簌簌之声。
侍女等到这时才敢动弹,她推了推棺盖自然无法推动。方才她头戴喜帕,自然没见欧阳锋的尸首模样,此刻就躺在她旁边,她挪了挪,贴到了棺材壁上,以免挨到男人尸体。侍女将头上喜帕掀下,她进棺材之时就有所感,等到这时她耸了耸鼻子更是发现,欧阳锋的尸首似乎丝毫没有腐烂,并无一丝异味,不知是否是以为死去才不久的原因,反而由于衣服以及棺材底部被褥上的熏香,有股诡异的香气,香得让人想打喷嚏。侍女并未就此认命,管事人来时提过,她们只需要在这棺材中待到下葬之日,就可以作为老山主的遗孀在白驼山过活,并不需要为他活葬,只是她没想到自己要跟尸体呆在一起,好在他还没有腐臭,并没有那么难捱。
来时她知道要在这呆上三天,在怀里塞了几个饼子和一小囊水,她摸了摸怀中吃食,心中稍定。棺材中黑暗难辨,只能看到身旁男人的轮廓,侍女叹了口气,就不再看他,盯着棺材板看,眼前只有黑麻麻一片,自然没灯没烛,没有什么打发时间的乐子,她假装不在意身旁尸首,闭上眼睛,揉着自己手中绣着鸳鸯的喜帕,慢慢地沉入梦乡。
棺中并无日月,侍女醒来之时并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感觉浑身不得劲,方才她竟梦到了她跟欧阳锋躺在同一张床上,她虽是欧阳锋侍女,但欧阳锋一向志趣不在女色,她只是做些简单的服侍工作,也不曾经常见他,不知为何做这样的梦。醒来之后她开始恍惚,好似梦成现实,只不过那遮着帷幔的雕花绣床变成了檀木棺材,她转头一看,在黑暗中呆的久了似乎能够看到欧阳锋卷发的轮廓,竟回忆起他过去的风姿华彩,那如同刀剑的眼睛,眼神扫过犹如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一切秘密都无从隐藏。如今却也躺在这里,等待着他的腐朽死亡。只不过她并不沉湎于此,扭动着身子,换了个姿势,她不知为何并未朝向棺材壁,而是对着欧阳锋,大概是因为他还并未生腐,对着墙壁也十分憋闷。
侍女还记得她三天之后就会出去,于是胆子大了起来,想来欧阳锋身上会有些金玉器物,自己随手顺些,只要藏好,等到出了棺材,自然有用。
她伸手去摸欧阳锋交叠在胸前的双手,拽过靠近她的那只手,就有了收获。她摸着他的手掌,一根一根细致地摸,终于在他小指上发现了有一枚尾戒。侍女将那枚带着花纹镶着宝石的戒指撸了下来,又伸手去摸他的手腕,才摸到腕子,就发现上面有一镯子,触之非玉似金,眼下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只好也捏着他的手腕,给他摘了下来。侍女一下得到两件物事,似乎也不着急继续,那镯子她带到自己手腕上,镯子尺寸对她有些大,甚至可以做小臂环,至于尾戒对她来说即使戴到大拇指很松脱,于是手里拿着把玩,细细摸着上面的花纹,想象这戒指是什么模样。
侍女把玩了一会戒指又觉得无趣,看了看身边的老山主,他的面上被覆着一方白巾,为了防止活人冲撞他的面容,自己头上的喜帕早已摘了,侍女将他那覆面白帕也掀了下来,不知为何露出一丝坏笑,喃喃自语道“这下公平啦~欧阳老爷。”她在这的时间还久,等到她将要出去时,再恢复原状也不迟,没有人会发现她百无聊赖的“小动作”。
前几年他一直在中原闯荡,近日才回来已经成了这幅样子,侍女与他并不相熟,偶尔见过几次也是自己低头服侍,他又身形高大,通常只能看到他的白袍和鞋尖,却不想现在这样躺在一起。好在欧阳锋尸体完整也并未生臭,自己虽然知道他已经去世只不过不动不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实感。
侍女摸着这棺材内壁,这棺椁空间不小,放下他两人还有余,于是她缩起身子坐了起来,旁边挨着欧阳锋的头,还有差不多三日之久她不知该干些什么,于是对身旁的男人产生了异常的兴趣,她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塞到了耳后,开始在黑暗中摸索他的脸,侍女指腹摸着他的眉毛,闭着的眼睛,皮肤上的细纹,高挺的鼻梁,修剪得当的胡须,最后摸到他的唇,摩擦着他的唇角,将手指伸进他的口中搅了一搅,终于夹出了他口中含着的玉,用欧阳锋的衣袖擦了擦自己手上的口水和玉上的黏液,想来应该是个好东西,触之暖燥,却还不知道是玉本身的作用还是欧阳锋还未凉透把玉暖了。这玉若是她出了棺材或可变卖也算不白陪他一场,侍女靠近欧阳锋对着他说:“我们已经拜过堂成为夫妻,自然你的就是我的了,你去了阴间用不着,不若给我有个实用,不枉你我夫妻一场。”侍女刚将那块玉塞到了自己胸前的衣襟里,又叹了口气,即使拿了东西也不过是苦中作乐,刚刚拜堂就成了寡妇,白驼山又不是寻常人家允她改嫁,怕不是要为他守寡一辈子,她还没有尝过男人滋味。侍女一时思维发散想了不少,又实在无事可做,趴到欧阳锋身上打算瞧瞧他的样子。棺中黑暗属实没有光亮,只能看到隐隐约约的轮廓,她接触到欧阳锋的身体,甚至感觉到他除了没有呼吸之外就好像睡着一般,她跪趴在欧阳锋胸前已经感觉不到欧阳锋呼吸会有的起伏。
侍女在他身上摸索,掏了掏胸口和袖中藏物之处,发现并没有什么东西,坐在他的肚子上发愣。不知愣了多久,打了一个激灵,才想起自己坐在死人身上,但又想到反正已经跟他睡在一起了,是不是坐他身上又有什么所谓。从怀中掏出自己带的饼子啃了两口,又放了回去。正好起身,她也不愿一直躺着的时候穿着繁琐裹在身上实属束缚,侍女就坐在欧阳锋身上脱起了衣服,将那镶金刺银的喜服外褂脱下,身上饰品也是不少,一起取了下来,与那褂子放在了一起,又将其他也脱了下来,只剩下了里面一层丝质里衣,那些都放在脚下,只拿了外褂,本想拿衣服做个枕头,但棺中就有一个自然不需要委屈自己,她搂着欧阳锋后脑将脖子下的软枕抽了出来,放到了自己那边,将外褂展开盖在自己身上,竟又躺下,双手握着那喜袍边缘,双眼直愣愣地盯着棺材板,过了一会,左翻右翻,总觉得心中刺挠,也不知如何是好,侧卧屈膝团在一起才有些许缓解,她这会又盯着欧阳锋看,看的她自己身上泛起寒栗子。侍女又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害怕的,赌气般的将他一只手抱了过来,搂在了怀里,试图用睡眠逃过这难熬的时间,也不知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其实倒也没有那么难以辨别,毕竟白天时候多有人前来吊唁,也会有哀乐响起,至于晚上,只会有几个人交替着安静守灵。她之前不喊不叫就没有被点哑穴,其他棺材之中自然也不会有人出声,否则怕是有性命之虞——毕竟白驼山并非好相与的,白驼山主,就是因为他手段毒辣,视人命如同草芥,加之他惯爱用毒,素有西毒之称。即使他死了,白驼山的作风依然不会这么快就改变。于是这装有三十二个活人的棺材居然都很安静,不怎么有什么动静,即使是她窸窣的动作只要不过分故意造出声音,也不会透过檀木棺材传到厅中。有时外面安静异常,她就也没法分清是什么时辰,也不知是否已经过去一日。
侍女只能一直睡睡醒醒,醒来之时摸索一下欧阳锋,看看他身上是否有什么可用之物,聊以解闷,在解开欧阳锋衣服之后才发现他身材健壮,肌肉紧实,侍女只将手摸上去,男人身上的气息让她没了力气,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心跳加快,于是将头枕在他的胸腹,她鼻头一缩,依然没有闻到任何肉质腐败的气息,只觉得他高大结实让她心间一荡,侍女想到自己与他已成夫妻,甚至有些心中泛起酸胀,升起一种你若还活着就好了的念头,只是若他活着,俩人自然是不会成为夫妻的。
就这般睡睡醒醒毫无事做,侍女感觉时间快到之时,又在黑暗中摸索欧阳锋的衣服将他收拾得当,又将自己衣服穿好,将从欧阳锋身上得来的玉石宝物塞到怀里,等到时间到了之后有人能把她带出去,好给山主安排下葬。只是她听到外面声音嘈杂喧嚣,好多下属仆人来来往往,她听到棺木搬动的声音,等到了她这口棺材,她侧耳倾听,等待得见天光,只是并未听到棺盖移动反而钉子捶打的声音传来,这时她才有些慌了,开始叫嚷还有人在棺材里,只听到钉声停止,棺盖被移开,侍女露头刚想说话,却被一男子点中哑穴绑住双手推了回去。侍女跌坐在棺中,重回黑暗,这才慌了,钉子敲动的声音似乎在黑暗中比她心跳更急促,这是要把她活埋?等到棺木被抬起,丧乐一起,她斜倚在欧阳锋身上,手腕扭动想要将自己手上的布条解开,但绑得格外紧久不得其法,她伸脚踹了几下棺侧发泄,但知道棺材外的人都是白驼山下人,自然不会有人救她,也就不再折腾。
她这才回想起那管事人说这话的神情,怕不是只哄弄她们不要闹事,方便行事,胡乱承诺。棺木被抬着侍女身体跟着晃悠,她回忆起前几日她坐在轿子上,被人抬着也是这般,只不过处境更加难堪,却不知为何她靠在欧阳锋身上就不在晃荡,于是挨他更近,终于将那布条解开,她捞起欧阳锋前襟扇了他一巴掌,开始伏在他胸前锤着他胸口呜呜哭泣,这下怕是活不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知何时她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大概已经安置到了陵墓之中,哀乐渐止,哭声已停,四下恢复寂静,人已经尽数离开。侍女躺在棺中,踹了棺材盖几脚,纹丝不动,这几天没什么食水,力气早已经快要没了。
侍女看着身旁毫无动静的欧阳锋,虽然心中有些怨恨,但也只有他陪着自己。又想到自己云英未嫁没有享受过男女之事,嫁给一个死人,就要因此命陨实属不甘,咬着唇开始脱他的衣服。
她已经脱过一次自然是轻车熟路,只不过两次目的不同,上一次她细细摸索上身寻找珠宝财物,这一次却是奔着他本人而去。也不知为何欧阳锋尸体三日还不腐烂,毫无臭味,触之生温,否则她也不会心生如此念头。她没办法将欧阳锋搬动,只能自己马爬在他身上,也无法把他衣服全然褪下,只能散在身侧。当她兴起这个念头之时,不知为何丹田小腹生出一丝暖意,浑身酥麻险些倒在他身上。她对着欧阳锋赤裸的皮肤亲亲啃啃,仿佛自己爱上他了一般,给自己些许安慰,心中想着:他是我的丈夫,反正我也要陪他死了,就让我们做一对死鬼夫妻。心中做了建设,手下动作更加不停,侍女直接趴在他身上,手摸着他腰间扪弄,虽然她并未经历但因为白陀山少主淫名在外,山中风气如此,自然耳濡目染。欧阳锋下身鼓鼓囊囊,即使软着摸着那话也不小,她也不知人死了还能不能行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毕竟她眼下也没有其他事可做。纤手隔着袍子抚动那根孽物,侍女不自觉夹紧了自己双腿,发现半天并无作用,只好将他腰带也解开,脱下他的亵裤,用手终于摸到那肉茎,还有垂在两旁的睾丸。虽然低垂不起,但她握在掌中也沉甸甸的不小。她甚至感觉男人有了些许反应,那龟头处在她指腹刺激之下竟真的蹭出一些液体,给了她继续撸弄的动力。少顷,那性器真的立了起来,此时侍女竟依然有些心慌,伸出手指去探男人呼吸,发现他依然毫无转圜,有那么一刻她希望他能活过来,好让此处不至于只有她一人。知道并不可能,侍女又继续了她的动作她将那性器撸的越来越硬,自己掀开裙摆坐了上去。棺材无法让她完全坐直,趴躺在欧阳锋身上,两人股间相交,但侍女并不得其法,只能扭动腰身用那下身去蹭他立起的肉棒。她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是能够接触的到,她像是安慰自己一般亲吻着他的脸颊,脖颈,好似他们是爱侣,而不是毫无感情。如此这般她也不知何时自己下身已经润湿,用手引着那话儿往自己会阴处戳弄,她面红耳赤,因为动作起了薄汗,真不知在做什么荒唐事,又对自己暗自责备,但也并未停止。寻常男女即使初次交合,即使男人再有耐心也不至于向她这般缓慢。眼下全然由她主导,一切缓慢又坚定地进行。侍女穴口翕动,将那龟头含了一点,她又害怕又有些许期待,往深里含了又含,穴中急剧缩动,吮吸按压着那进入她的异物,反馈给她的快感是那么强烈,她对这种陌生的快感感到害怕,于是向前一动抽了出来,阴茎被迫晃动拍打在她股间,声音在狭小的空间中让她难堪。
', '')('侍女要害被制,自然毫无反抗能力,只能本能的掰着欧阳锋的手腕,拍打着他的手臂。若是她未被点穴还可以出声求饶,这下却是要真真命丧黄泉,只是不知掐着她脖子的是人是鬼。寂静的棺中,只听到欧阳锋出声,他许久未曾开口声音有些嘶哑:“你是谁,我在哪?”
侍女用尽浑身力气阻他,只不过他的手越收越紧,两人下体还连在一起,窒息让侍女绷得更紧,她感觉自己喉头快要被大手捏碎,内壁也跟着用力抵抗,吮得欧阳锋方才泄精的肉柱竟有了抬头之势,欧阳锋闷哼一声,一勾她腿弯,用力一压,两人体势反转,将侍女压在他身下。侍女腿脚踢蹬,却被欧阳锋死死按住。
两人衣衫不整,几乎赤裸相对,虽然昏暗之下并无法看清,欧阳锋眼神锋锐,即使在黑暗之中并不能视物,侍女也觉得被他眼神看透了一切秘密,她绞紧双腿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要求饶也是不能。欧阳锋忽的一笑,他敲了敲馆板,发出吭吭击木之声,“虽然不知怎么回事,但送上门的大礼岂有不收之理。”他双膝挤入侍女双腿之间,托着她臀将她抬起,半勃的性器已经蓄势待发,龟头渗着黏液,正要往她私处怼,方才本就已经行过一次事,这下并不艰难,破入穴中仿佛加热的铁棍融化冰雪那般,缓出急进,来往迎送,欧阳锋一手压着侍女双手,将她整个罩住,但她在这棺中久了,遇到了这般诡事竟也十分欣喜,不知是他死而复生还是……自己意识已经不再清楚,产生了如此真切的幻觉。
欧阳锋才醒大抵知道自己处境为何,他前去中原,为求九阴真经,却遭敌手所害,失了蛤蟆功,内伤急重,本想自行调理并未告诉任何人,以免被有心宵小知晓惦念,就如同蛤蟆冬眠陷入了假死之中。侄儿不知何时发现,见自己气息全无已有数月,不得不接受自己死去的现实,将他下葬。
这女人……欧阳锋向前一挺,整根没入穴中,激得她乳首微摇身子一颤,将那话儿裹得更紧,如同泥鳅在淤泥中那般,滑腻的肉壁吸得他热血翻涌,丹田处燥热淫欲倍增,只把那女穴做臼,肉杵捣弄出汩汩白浆,被他抽出时带出,又被性器推到穹窿更深处。
侍女被他压住就毫无反抗之力,这样操弄,她浑身软颤,穴中酥麻酸胀难耐,更不知如何是好。欧阳锋见她并未反抗,松了他的束缚,更加专注在性器抽送,他数月未曾泄欲,正被勾起淫性自然一时难解。欧阳锋大开大合,对着那穴捣弄,去时几乎那卵蛋一同挤了进去,发出肉体啪啪之声,侍女被顶得摇晃,只能用手搭着欧阳锋的肩头,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腰。她才破身,这般行淫其实难顶,但现下并不由她。欧阳锋动作忽停,讲那淫物从她穴中拔出,侍女以为完事正要撑手后退,离他远些,却被他搂着腰拽回,一拍臀侧,要她转为侧身,若非他俩在暗处,不然侍女脸上红晕只怕早被欧阳锋瞧去。
侍女照做之后,欧阳锋抬起她一条腿,双腿这般打开,肉穴翕动微张,侍女就知欧阳锋要这般肏她喉头一滚,被欧阳锋听到,不再有什么多余动作,提杆进穴,两人交股相贴,侍女唇齿微张,情不自禁想要发出声音,只是喘息更重,将欧阳锋衣角捏得更紧。她以为自己动作之时,已经知晓男女之事是怎般快活,现在由欧阳锋掌握,她才发现自己之前想法何等错误。
', '')('侍女身心均被他人掌控,十分无措,一切感官全不由己,只看欧阳锋如何对她,那孽物何时进出,是深是浅,若是由她掌控,这快感还能控制。男人猛烈地开合抽送,她星眸含泪,眼前朦胧一片,春潮急来,仿佛被骤雨拍打的芙蕖,只能吮裹着那伟长性器,接受着欧阳锋的支配。那性器不动时犹如死物,且让侍女快感丛生,一旦它的主人动起来,肆意抽送,更不能比,直顶得她泪眼婆娑,百般难述。
欧阳锋在侍女头顶喘息,他本就身形高大长手长脚,衣袍宽大压着侍女操弄几乎将她全部盖住,侍女更是被他身上气息所摄,任他施为。
不知弄了多久,侍女突生尿意,拍着欧阳锋手臂挣扎起来,但他并不知她为何,就没有理会,依然抽插不止。若是不动作双腿夹紧还能忍上一忍,身下又被欧阳锋刺激,侍女浑身一僵,竟被他操干到溺了出来。感知到那湿热液体,欧阳锋耸鼻一闻倒也没什么腥臊之味,他才意识到方才为何那般挣扎,这下她也不再挣扎,似乎偏过头去已经自暴自弃,不敢看他。欧阳锋抱着她挪到干燥之处,乘势插抽往那软穴送了不知几次也是泄在她体内,这才停下。
欧阳锋抱起侍女压在怀里,伸手一摸棺盖,内力一送,棺材四分五裂,两人自然丝毫未损,跪坐于未碎的棺底,陵墓之中并不黑暗,有些发光的明珠镶嵌在墙上,光晕柔和。侍女抬头想要跟他说些什么,只想告诉他自己并非聋哑,而是被点住穴道。欧阳锋皱着眉头砰砰两下为她解了哑穴,并未看她赤裸身子,而是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眼角泪痣,若有所感。“我们是不是之前见过?”
侍女不顾精液白浆从她下体流出,连忙解释自己身份,并求欧阳锋饶她一命,绝不会将这般经历述与旁人。欧阳锋凶名在外,即使在白驼山中也是并不在乎下属死活,打杀试药更是长事,她知西毒本就阴桀狠辣,若不言明,怕是性命难保。欧阳锋看到棺中散落在一旁的喜服,信了几分,本打算杀她灭口,思绪回转,沉吟后道,“你既与我拜堂,又有了夫妻之实,若无二心,我自会保你终生无忧。”至于他蛤蟆功假死,精泄之时血脉翻涌,这才醒来,也算她救了自己一事,自然不会告知与她,以免她携恩求报。
侍女性命得保,自然是要好好表现,她为欧阳锋清理了身上污渍,为他穿上衣服,这才管顾自己,也有自己并无其他价值,让他多看几眼自己身体,看在两人行云布雨交颈之欢,望他不要将她抛下。她将自己脏污的里衣丢在一旁,好在喜服繁琐不差那一层,穿上之后并不显。做好之后侍女咬唇站到欧阳锋身侧,他已经站立良久不知在想什么。侍女过来拽住他的衣诀,他低头看去,只见侍女穿上喜服雪白肌肤,红色映衬得她明眸皓齿俊丽娇媚。欧阳锋见她刚才动作,只道她层叠衣服之下并未穿着亵裤,心头一荡,一时恍惚只感觉她莺声细语,薄唇张合,不知她说了什么。侍女娇声说她饿了数日,是否可以吃些案头供品,先垫一垫,她也已经渴了数日。欧阳锋让她随意,就见她穿着喜服到了那供案前,取了一些水果和面饼,她先过来递给欧阳锋,这才自己吃下,一边吃一边这才有些得救的实感,墓中并无食水,只有成坛美酒堆叠,侍女渴得厉害,吃了一枚桃子也无缓解,只好将酒掀开,就往嘴中倾倒,酒液洒落在衣服之上也沾了酒气,只不过渴时喝酒犹如火上浇油自然没什么用处,只是喝得她脸颊通红,眼神迷离。欧阳锋瞧她模样憨态可爱,也不管她,运功调息一番,也吃了些食,回头一看她已经醉得厉害,牵起她的手正打算离开,忽然看到她手上自己的镯子,虽然不知怎么回事,但也就送给她罢,内力一催将那蛇镯的蛇尾推进蛇口之中,控制到她无法自己摘下这才停止。
侍女醉意朦胧笑望着自己,他瞧着那白皙的脖颈有些意动,只不过眼下还身处墓中,虽然并不是不能行事,等到回山倒也无妨。只不过起死回生,还多了一个妻子这事,欧阳锋恍如梦中,若是他回到白驼山中发现他那另外三十一个妻,更不知做何感想。
', '')('白驼山下有一鹅女,乃是一只家养白鹅不知为何跑丢了也未有人捉,不曾有人食用久来修炼成精,实属罕见。她一直也不曾远走,就在这一带活动。
一日山中主人欧阳氏要出远门,才下了山走在河边见一白鹅在河中嬉戏,甚是肥美,他不知为何起了兴致,施展轻功踏水追过捞起那鹅脖颈,只见鹅拼命挣扎,水溅到了欧阳锋身上,他甩了甩鹅,将它恍晕,这才没了动静。等到他回到河岸边道路之上,翻身骑上白骆驼,打算继续赶路,至于那大鹅就横担在自己身前,欧阳锋摸着它的羽毛触手可及十分柔软,打算餐时再行处理,若是此时扭了脖子,等到想要吃时已经不再新鲜。
赶路时甚是枯燥,欧阳锋就看那鹅脖子随着骆驼动作摆来摆去颇为有趣。等到欧阳锋赶路久了,腹中饥饿就拎着白鹅下了骆驼。打算就地生火。他手一用力,白鹅挣扎起来,忽的一下变成了一短发白衣女子。他的手还掐在女子颈上,女子被迫侧坐在地上,双手握着他的胳膊,欧阳锋见她眼眸中含泪楚楚可怜,于是手上松了些劲。
“这位老爷”,白衣女子看他年纪四五十有余这般称呼,“小女子乃是白鹅所化,恳请饶鹅一命,必当结草衔环以报大恩,只要我力所能及,愿为老爷完成三个愿望。”鹅女只不过能够化作人形,也并无什么妖术傍身,不然也不会轻易被抓住。
欧阳锋沉吟不语,眼中带着些许惊诧,但他观这女子也没什么本事,不然也不会被他所擒。“你会干什么?罢了,既然不能吃你,那你去给我找些吃食,这就算第一个愿望吧。”女子一听这话,以为这中年男子竟如此好应对,一福身道:“请稍等片刻。”
那女子听罢,转身走进远处被遮挡之处,过了大概一炷香功夫,侍女红着脸额上还有些微汗走到他身边,递给了他两三个热乎乎的鹅蛋。欧阳锋上下扫视她数遍,想到这鹅蛋应该是从何而来,不禁产生了难以言表的念头。
“那么第二个愿望,我要你做我侍女服侍我。”欧阳锋虽然是只身一人要出远门,但没走多久已经感觉到了没人服侍照顾的不便,故提出这等要求,“至于期限嘛,你既然身为妖物,自然寿命要比人长寿许多,等我死后你方可恢复自由。”
第二个要求一下,鹅女脸上红晕褪去,脸变得煞白,听到第一个愿望本以为事情容易解决,却把自己搭了进去。但她已经答应只能照做。
“我叫做欧阳锋,你既然要做我的侍女,就是我白驼山的人”,欧阳锋双手后背,取下自己腕上蛇镯,“这个给你,就当是信物。”
鹅女收过镯子,戴到了自己腕子上,俗话说得好,要想俏一身孝,她身着一身白衣显得十分俏丽可人,似乎已经认命。“我没有名字,你愿意叫我什么都可以。”
欧阳锋点了点头,“来吧,先帮我一起做饭。”因为鹅女怎么也不肯处理那鹅蛋,还是欧阳锋自己从文囊中拿出器皿隔水煮了煮。本想递给女子一颗,估计她也不吃,就放弃此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本来就不只是靠那只鹅吃食,只不过路上打个牙祭,既然没有鹅肉吃,只好把自己带的干粮拿出,就着盐水煮的鹅蛋吃了些许。
等到下午赶路,欧阳锋不欲与女子共乘,吩咐她变作白鹅,女子化作白鹅衣物全无,只是那蛇镯竟套在了颈上,欧阳锋抱着鹅骑上了骆驼,一人一鹅开始赶路。欧阳锋怀抱白鹅总觉得肥美异常,不似化作人形那样俏丽美艳,只不过吃不得有些可惜,让他等到驿所,非要嘱咐下人来片一只烧鹅,解了这馋。
路上无聊,他也无消遣,但他已知怀中鹅能听懂他讲话,就总是与她说话,回应只不过是几声嘎嘎鹅叫,如若被路人看到大概会以为他在自言自语,他也乐此不疲。他开始对鹅讲述此行目的,他要去中原乃是为了寻一本九阴真经的奇书,鹅也不知晓那是什么,随之嘎嘎应和两声,将鹅颈搭在欧阳锋的腕上,看起来还挺自在。
一人一鹅又走了不知多久,终于见到了客栈,欧阳锋抱着鹅走进门去,“一间上房。”欧阳锋将银钱扔给店家,就被店家引着到了房间。欧阳锋将怀中鹅放到桌上,“客官,店里规定不能带活物,你这个……”还没等堂倌说完,欧阳锋又抛出一些钱堵上了他的嘴,“客人请便。”店小二带钱离开,心道,这男人出手阔绰,这些钱莫说要带鹅进店,让鹅睡在床上也没问题,自己好生招待,没准还有更多赏钱。
等到屋中只剩下欧阳锋和那只鹅,鹅啄了啄自己翅膀下的羽毛抖了抖翅膀,欧阳锋走进坐在桌边,摸着白鹅柔滑的羽翼。“还不显出人形”,欧阳锋开口道,鹅嘎了一声,滚圆的眼珠看着他,忽然变成了那美貌少女。她侧坐在桌上,欧阳锋的手还搭在她的纤腰上。鹅女红着脸往后蹭了蹭,将那只手的抚摸错开。
“主人有何吩咐?”欧阳锋一时也不知该让她做什么,于是道:“你就先帮我捏捏肩吧。”鹅女听命依从,将手放到他的肩上为他揉按,那纤手不轻不重地揉在欧阳锋的肩头,缓解着他一路上的车马劳顿。欧阳锋忽然闻到一股幽香,原来是女子淡香透肤,绕在他的鼻尖。欧阳锋长手一伸,将一转身将在他背后捶背按摩的鹅女抱入怀中。
两人体式一转,女子被他侧搂在怀,一时惊吓竟又变回了鹅形。欧阳锋怀中抱着扑腾挣扎的白鹅,捏住她的脖子,叫她安静,这才停下。欧阳锋只得要她又变回来,于是白鹅消失,白衣女子又回到了他的怀中。
“你可知做我的侍女都要做什么事?”欧阳锋眼神锋锐,似对鹅女刚才表现有所不满,感觉她有些过于胆小。鹅女只好摇头,她虽然答应下来,却不知道欧阳锋所言的服侍都要做些什么,只是有些些许的模糊认知。
欧阳锋看着卧在他怀中鹅女道,“做我的侍女,就要服侍我男女性事,你会吗?”欧阳锋这话问时脸上也无表情,好像在说这话的他心中并无邪念,实则这无非是想看鹅女涉世未深诓骗她一把,即使不成也无所谓,够不到要她做第三个事情。女子眼睛咕噜噜地转着,看起来颇为灵动,好似在回忆什么,点头轻声道:“我曾经见人在草地上或者水里那般做过。”鹅女回忆起那时情景,她好奇那些男女在做什么,用鹅身凑上前去看过,虽然有时会被赶走,有些时候却并不会然而让她看了个清楚。
', '')('我们都知道爱情会发生在世上的任何角落,无论是庙堂还是荒野,不管是王孙还是乞丐,每个人都可能被月老捏起红线,那为什么不能发生在西毒欧阳锋身上呢?
今天要说的是西域昆仑有一女子顾娥,正值天真烂漫的年纪,一日听茶博士说书,讲这世俗之外还有另一个会武功的世界,那些人无所不能,轻功须臾就可行至千里之外,暗器可伤人命,点穴也能让人无法动弹,行侠仗义者,多有。她不由忽生向往,就问那人:我如何能够不费什么功夫,就能学得这武功呢?说书人一听这话,知道她并无什么诚心,于是胡诌了一条难路,这个年纪的女子异想天开正是常事,估计她几天就会放弃这一想法,转做它念。
“远的不说,近处就有白驼山,你上了山去,若能得到那五绝之一的白驼山主指点几句,就受用不尽,可抵其他人半生修习。”顾娥不知什么是五绝,说书人告诉她是五个最可能成为武功天下第一的人。那人并未信口胡说,只是那白驼山并非善地,老山主行事毒辣,喜养毒物,唤做老毒物,他的侄子,好淫人妻女,叫做小毒物。
她对于这江湖事知之甚少,听了这话,竟真的出发去了白驼山。跋涉数日真到了白驼山地界,她先遇到了几个身着白衣蒙着面纱的女子,脂粉味在她鼻尖萦绕,那些女子嬉笑道:“你来此处,是不是为了与我们共享少主人?”顾娥回道:“我来学武功。”女子们齐声:“那你来对地方了,我们都是他的弟子,他教我们武功。”
离开了那几名女子,顾娥接着行路,遇到一手执铁扇的白衣公子,那男子摇着扇子,十分俊俏。他先问“这位妹子,你要到何处去?也许我们同路,我们同行如何?”顾娥问他:“你是白驼山的主人?”欧阳克回道:“……算是吧”顾娥听他语气不算确定,又问:“你是那个能成为天下第一的人?我要去找他。”欧阳克听到这话,也不再调戏眼前女子,反而有些郁结:“小美人,你原来是要找我叔父?那我们不同路了,你往山上再走就能遇到他。”顾娥见他前后态度差异这般大,心中有些打鼓,但来都来了,若不见上一面,怎么对得起这几天的跋涉。
这一路上再没见到什么人,反而蛇多了起来,她害怕不敢往前。路遇一眼镜王蛇半身立着吐着蛇杏嘶嘶挡路,她心生恐惧,转头就跑,那蛇蜿蜒折行追在她身后。她大呼救命,忽然一阵风过,又一白袍男子出现在她眼前,他捏住那蛇,取出一小罐将它毒牙按在罐上,不几时那蛇毒质吐完萎靡下去被他撒手放了。
那男人转身,他与方才那俊俏的公子长的颇有几分相似,只不过更加年长,蓄着胡须,一头斑白卷发。顾娥问道:“你就是天下第一?我来找你学武功。”欧阳锋听到这话捏着胡须直乐,“刚刚要不是我,你小命都没了,你还要求我教你?”顾娥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我想不费力气地学武功,旁人说只有你能教我。”欧阳锋绕着她转了几圈,对她上下相看,发现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武功,也不知道如何艰辛才到这里。“跟我走吧”,欧阳锋背着手走在前面,说也奇怪蛇群一应退散,不再围绕在她身边。
两人走了许久,才到了山中一庄园,几进之后才到了欧阳锋住处。路上不断有人对他折腰行礼,叫他:欧阳老爷,顾娥这才觉得应该没有找错人。两人一同进入室内,欧阳锋让她自便,自己要先行练功,坐在矮榻上盘起双腿,怪目一转闭紧双眼不再理会她。顾娥只好端坐在一旁椅子上,方才毒蛇袭人,她也怕的不行,一时之间也不着急是否教她,反而盯着欧阳锋瞅了起来。这就是天底下武功最高的五人之一,除了精神矍铄气质锋锐,看起来跟普通老头也没什么区别。
欧阳锋被她盯着心神难安,无法专心练功,只好睁开眼睛,抬手将她叫了过来。等到顾娥到了欧阳锋身边,他闻到了女子的香气,看她一副憨态,忽然邪火大升,更无心练功,看着她婀娜身姿,想要得到她的念头滋长。但女子前来是为了习武,他如何才能即得偿所愿,又不在她面前失了体面。看她对武学一窍不通,他又拐弯抹角问了几句,发现她对男女之事也不了解,于是心生一计。
他对顾娥说道:“你前来求教,其心颇成,我便不再考验你,现在就教你如何习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对顾娥说道:“你前来求教,其心颇成,我便不再考验你,现在就教你如何习武。”她自然欣然答应。欧阳锋起身引导女子与他一同坐在床上:“要修习武功,先习内力,你如果学会内力,武功招式信手拈来。但我这内力修习必须要教学两人都除去衣物,否则真气不能运转。”
顾娥一听这话,点了点头,心道:毕竟要速成,不费气力,轻松习得,有些古怪要求不足为奇。于是欧阳锋示意她脱了外袍,她依言照做,将外袍搭在一旁。她见欧阳锋并不动作,于是说帮他一把,两人几乎将所有衣服一一褪下,只剩下亵衣亵裤。欧阳锋伸手一抬,震碎两人身上剩余布片,顾娥一时惊叹他武功高强,连问他自己是否也能做到。欧阳锋大笑点头,声音犹如刀剑:“你只要听我的,这种把戏轻松可以做到。”她又指着欧阳锋下身黑黢黢那凸起:“这是何物?为何我没有?”欧阳锋见她一窍不通,心中大乐,沉声道:“这正是习武的关键所在。我的一身内力修为全集中在此处。”顾娥听后追问:“那我没有此物,如何才能修炼呢?”
“正是因为你我不同,此物运转破开你肉就可直接将内功传递给你,只不过对我来说,损耗颇多,你当心存感激。”说话之间那物更勃。顾娥听罢心头一热,十分感动,恨不得立刻求他传授:“真想不到您这般好,我一定会报答您的,那我们现在……”她说这话时一丝未挂,往欧阳锋身前一凑。欧阳锋看她凑近将她搂入怀中,手摩擦着她的小腹,让她看着勃起那物道:“只有我身上蕴含内力之物,进入你小腹丹田,才能够顺利传功。”顾娥依然不知如何去做,只好听从欧阳锋安排窝在他怀里。欧阳锋用手抚摸着她身体各处,顾娥有些不适,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欧阳锋手指摸到她小腹胯处,捏住她两胯道:“我在为你摸骨,好研究如何如何教你适合的武功。”顾娥心中感激,按下不适,顺从他动作,谁知他手越发向下,摸到她腿心,顾娥两腿绞紧,把他手掌夹住,欧阳锋见状解释道:“我需要先用手指打开你传功通道,才能传功给你,你要竭力配合,而不是这般扭捏阻碍。”
顾娥一听打开双腿,由他动作,欧阳锋灵活的手指按住她会阴处,与她解释这是用手指在刺激她的经络,有些难受痒痛是习武必须付出的代价。顾娥听了这话,心中大定,只不过心口还是跳个不停,也归结为是刺激经络导致。欧阳锋破开她的通道,指间绕着些血迹,被她看到也知道通道已开,于是欧阳锋指挥着她坐到自己那传功之物上。起初之时,通道有些痛楚,顾娥皱眉又问欧阳锋:“原来这习武传功这般艰难,是否以后都是这么疼痛。”欧阳锋答道:“先开始有些疼,等到后面你熟练了,疼痛就会消失,甚至会让你享受。”结果正如欧阳锋所言,这功法传到一半,她已经不觉得疼痛难忍,反而浑身酥麻,更到后面有种她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也的确有一些温热的东西从欧阳锋那物传到了她体内。这时她会想起说书人所言,原来习武是这样一件快乐的事,传过一次功后,欧阳锋意犹未尽,顾娥也体味到其中快乐,觉得既然有这机缘一次怎么足够,于是两人在那床榻上又传了五六次功,这才停止。欧阳锋告诉她,要她存住所传的内功,于是她平躺在床榻上两腿抬高交叠靠在床棱上,只是动作之时还有些许功力从她腿间流出,但因为欧阳锋传功太多,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 '')('好在欧阳锋并未责怪,反而让她住下,继续教她武功修为。一连数日两人在床榻之上习武,有时为了吸收日精月华,也需要到野外林中亦或者花园中去,在林中还好,欧阳锋施展轻功俩人须臾即至,并无旁人。若是在花园之中,欧阳锋却不避讳仆从下属,虽然知道修习功法,是正事,但那般被人看着不知为何总是有些羞臊。只能央求着欧阳锋多多在室内修炼,即使功效差些,好在勤能补拙,多传功几次也是一样效果,只要她多求几次,他倒是多半同意。只不过后来欧阳锋又对她说,这传功之法不止一种,从下至丹田,从上可聚顶心,要她含住那传功宝物吞吐,直至内功进入她的口中,她才可以停下。顾娥自然是依言照做,尽心竭力照他所说,生怕做错一处。欧阳锋曾用透骨打穴法指法点她穴道,告诉她如果行差一招将会如何疼痛难忍,于是她对这事十分慎重,欧阳锋如何说她都无一不从。她口中含着腥咸粘稠的内功咽了下去,看他因为传功结束软了下去,上面还有些许,俯下身又舔进了口中。等到事毕,欧阳锋将她搂在怀中,手贴在她丹田小腹或心口胸部,才开始给她传功,但对顾娥说是帮她梳理功法,他手掌燥热,抚摸的肌肤均被他撩起孽火,一时难以缓解,欧阳锋解释说是因为她心不宁,才会如此,必须再传一次化解,她欣然同意,两人除尽衣服,交颈搂抱,欧阳锋抱着她又开始传功,中途欧阳锋握着她的手腕,向远处一指,她感觉到手臂有一股气运到指尖,竟将红烛焰心斩断,屋中暗了一些,他没有停继续将剩下蜡烛心焰一一斩断,屋中登时一片黑暗。
顾娥哇的一声,她的内功修习真的有了进展。她在黑暗中只能看到欧阳锋的眼睛泛着幽光,道:“为什么要熄灭蜡烛,我看不清你的动作了。”欧阳锋堵住她的唇,没再听她后续的话语,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她一想也许又是新的功法,她就不再疑惑,反而全力配合张开口,让他进出,须臾难以抑制呻吟,原来欧阳锋开始用他嘴唇在她脖颈和胸口传功,一边细密的接触她的皮肤,一边抽空抬起头来对她说:“你看不清,才会专心感受内力运转,对你修习有益。”顾娥听了这话,感觉也是这个道理,于是搂着欧阳锋的头,更方便他动作。欧阳锋的舌头舔着她的乳首,她感觉到异样的酥麻,乳首挺立起来,更觉得这功法有效,就连小腹也热涨起来,她腰肢款摆,双腿分开,将那通道打开,扶着传功物事,坐了下去。两人在黑夜中脉脉相对,声息细微,各出了些微细汗。她上下吞吐那物,欧阳锋早先就对她说过,这上下动作并非无用之举,就如同扎马步一般,是基本功的练习,她听从欧阳锋的话并没有偷懒,反而一有机会就多加练习,这样下来很多时候都是她在上方动作,只有她累到腰酸腿疼时,才会翻转过来,由她躺在下面,欧阳锋附在其上,耸动身体来回抽送传功与她。时急时缓,或轻或重,全由欧阳锋把握,让她完全失去把控,几乎迷失在欧阳锋的内力之中,让她不禁感慨武功高强竟是这种滋味,怪不得人人向往。
', '')('她来龙腾集团应聘总裁秘书,本来以为会很忙碌,毕竟听说总裁欧阳锋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上司……只是第一天上班她只见到了欧阳锋一面,对方告诉她,好好照顾自己办公室缸中的鲨鱼就匆匆离开,直到快下班才再见到他一面。欧阳锋回到办公室,她本想离开也不敢了,于是为他倒了杯茶水,就等在旁边的工位,看他有什么吩咐,毕竟第一天上班,遇到这种情况也只能好好表现。
中途有个公关公司的年轻人来找他,最近公司出现了一些负面舆论,她也是刚刚知道,两人在屋内谈了很久,离开时看似宾主尽欢,等到那男人离开,她眼见欧阳锋沉下了脸。
她的总裁大约五十有余,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两鬓已经斑白,但他并没有为了显得精干年轻而染成黑发,反而更散发着一种饱经风霜的魄力。欧阳锋看着眼前缸中的小鲨鱼,一般商人求财求运大多养一些锦鲤或者龙鱼,也不会养这种物事,从他所养的宠物中也可以看出些许他为人处事的端倪。她看着那上午已经喂过的鲨鱼,又被欧阳锋投下几只活鱼,欧阳锋看着鲨鱼吞噬小鱼的场景,神情颇为阴鸷,甚至吓了她一跳。
她来这家公司时,就稍微了解了一下总裁的生平,他本是西北人,从昆仑白驼山的矿老板一步一步干实业走到药品行业龙头这步,一直未婚,根据查询到网上的些许传闻据说是早年爱人嫁给了大哥,再加上忙于事业一直未娶妻。她查询这些并非是窥探上司隐私,她被人事招聘到这个职位时,就被问过是否能接受性陪侍上司,她是……同意了才来的。
欧阳锋喂完鲨鱼,扭头看向她。女子相貌不俗,皮肤白皙,年纪也轻,欧阳锋盯着她,忽然开口:“人事应该已经跟你说清楚,我招你来的目的,你看也知道我并不需要你这个秘书来辅助我工作,你只需要解决我的个人需要,如果做不到可以主动辞职。”欧阳锋这话暗藏玄机,若是公司辞退必须还要赔付n+1的工资,若是自己辞职他就不需要给予任何补偿,她也无法得到失业保险的补偿。她点了点头她早有所觉悟,两人在鱼缸旁,她点头之时,恰好鲨鱼咬死了一条活鱼,缸中清水被鱼血染浊,淡红一片,欧阳锋敲了敲那缸,让她从愣神中回转。
“跟我来吧。”欧阳锋久旷未碰女人,只因为他工作实在繁忙,又没心思哄女人恋爱,才想到用钱解决的昏招,只要你情我愿各求所需,好在新来的秘书他颇有眼缘,只看后续如何发展。他今天头疼不已,公司最近的负面新闻正是关于桃色内容,是他的公司继承人侄子欧阳克烂泥扶不上墙,因强奸未遂一女大学生蹲了几天看守所,被他捞了出来,只可惜没捂好被人曝光出来,要他给个说法。他能有什么说法,那可是他亲儿子,欧阳克双亲皆已经不在人世,就是靠他唯一的亲叔叔了,他能对他如何,却是宠过头了,让欧阳克对于公司经营毫不感兴趣,只想着那脐下三寸的事,他也是头疼不已。
', '')('“白姑娘,山主想要纳你为妾,是你的福气,你怎么不从了他,世上哪有比他更好的男人。”一女子坐在床边垂首,听到这话扭过头去,心道:“她无论如何也不愿嫁给欧阳锋的。”
眼见说服她不通,来人早在她饭食里面放了神仙散,下人们知道她不会一直如此扭捏不愿,说不好求着成为白驼山主的小妾。她被抓来已经过去了两三日,也不知……父母有没有找她。
要说这实属是孽缘,那日父母离家外出只剩她一人,夜半听到有人敲门,她不敢开,但声音愈发大了。她披着衣服汲着鞋子,本想开个小缝看看怎么回事,打开门栓,看到门前倚着一白衣老汉,他衣服破损还有血迹脏污,她吓坏了马上要把门关上。那男人硬是昏倒之前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倒在地,喂给了她几粒药丸,并言明这是喂了她毒药,若是他醒不过来没给她解药,两人命皆休矣。她本以为对方是胡乱威胁,没过一会,小腹处真的开始疼痛难忍。她连忙爬起身,把门关上。
她回过头看着眼前晕倒的男人有些无所适从,在遇到他之前,她从来不知真的有什么毒药,以为都是坊间杜撰,既然有毒药,那他们常说的武林侠客必然也是存在的。看他浑身是血一定是被敌人追杀至此,若是这样,对方搜索到这里,她又该如何应对。眼前形势所逼,只好想些办法度过此节。
她抚在欧阳锋身上,本想试图看看能不能在他身上找到解药。只是她靠近时忽然从男人袖中窜出一条毒蛇,吓了她一跳。欧阳锋一把抓住蛇身,蛇绕回他手腕上,男人实际并未完全昏迷,只是想接机试探,只是这蛇反应太快,险些害了女子性命。
“你扶我到床上,脱了衣服,假装与我是夫妻”,欧阳锋又从怀中掏出一物,“你吃了它,不然蛇会咬你。”她接过瓶子里面只有一粒药丸,她吞下了,把瓶子塞到了自己袖中。
趁着男人还有意识,她先将对方身上带血的衣服脱下,却发现他身上并没有伤口。欧阳锋身上锦衣华美精致,必定不是她这种地方的农户能够穿的起的,她只好将他衣服全部脱下,随便帮他擦了血迹,从家中找了父亲的中衣给他穿。眼下情况紧急,她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这是她见过的第一个男人的身体,她也无意细瞧,直到她将衣服全部换好,欧阳锋躺在床上,他才昏了过去。她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有人来,只能连忙处理。她先出门查看,发现门外并无任何痕迹才有关好了门,她早拿过欧阳锋连同自己身上染血的衣服塞到了灶膛里,点了火来销毁踪迹。只是事情千头万绪,若是有人来要查看他的脸……一想到这,她就站不住了,她连忙起身拿起刮刀和水盆,到了欧阳锋身边,帮他刮起胡须来,一旁的蛇在他袖处蜿蜒嘶嘶作响,她的手抖了不止几下,还好没有刮伤他的下巴,将他胡髯全剃了下来,也放入火中烧了,她拢起男人的卷发给他扎了一个发髻拿头巾盖住了可能会露馅的卷发,他并不像平时见到的人都梳发髻,而是随意披散着也不知是哪里人,这样一来晚上不怎么清楚,大概可以蒙混过关,她心中慌乱,想要落荒而逃,但动作更加利索起来。她嗅了嗅屋中还残留着血腥味,只好熏了些艾草,好在现在是夏天也说得过去。她去检查了一下炉灶中的布片看看还有没有未燃尽的,拿火钳拨弄着一并烧了,又想起自己头发还是少女发髻,但妇人发髻她并不会梳,妈妈还没有教过她,只好将自己头发散开,拢了两把,又将母亲的里衣拿出来一套鲜艳的背着男人换了,她也不知道这样做,用处能有多大,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还有那蛇,她一直不敢动,但是害怕露馅只好拿着一个罐子凑近它,好似它也通晓人性,直接钻了进去,她就把罐子放到了厨房角落,然后她犹豫了一下,钻到了男人的被窝里。她躺在床上想了一下,又起身开了窗子,才躺到那中年男人身边。
她这时才觉得恍惚如梦,好在身旁的男人陷入昏迷,她心中才有些安定,只是她冷汗直冒,发出呻吟,喂到她口中的毒药又发作了。她冒着冷汗呻吟,没有什么办法缓解,痛的她想要满地打滚,心中只盼望男人能兑现他的承诺,给她解药,否则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这时屋外房顶上有人踩砖瓦的声音,被她听到她拿出自己手中簪子,趴到他身上,扎了他大腿一下,男人不期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女人,趴在她身上。他险些掐住她的脖子,但倾耳细听,发现来人不少,看她牙龈紧咬,冒着冷汗,欧阳锋传音入密:“你可以叫出声,叫的好听些。”听到男人这话,她再难忍受,呻吟出声。欧阳锋讲她抱起坐直,把她衣服脱至臂弯。她坐在男人身上痛苦呻吟,腹中脏器好似被搅碎成渣。门外的人本想进来搜寻,等到这声音移动到窗下,只见白腻的后背映入眼前,即使没有烛灯也能看到女子扭动着身子,他再一看抓着她腰的男人束发无须,说着“娘子,为夫再努力点,好让我们添个男丁”声音与白驼山的大魔头也不相同。身后的同伴也想来看,他转头推开:“走吧,一个搔娘们被操得浪叫,你也想加入?我们找那魔头要紧。”好说不说,那叫声婉转动听,挠的他心头发痒,裤裆发胀,只想完事之后好好去青楼快活一番。
欧阳锋虽然内力几乎失了,还受了内伤,但耳力依然惊人,他口中床笫荤话不断,抚摸着女子身体的动作不止,怕那些人起疑心回返,但女子早已经痛到无法听懂他的言语,能摇摇晃晃的坐在他身上已经不易,直到寻找他的人都走远,欧阳锋放松了支撑她的双手,两人一同昏迷。
她是被疼醒的,她睁开眼睛小腹腾腾作痛,身旁的男人已经在床上打坐,她紧紧握住男人手腕,嗓子因为昨晚的滥用已经有些哑了:“我已经帮了你,请把解药给我。”她已然顾不得在男人面前只穿着松散的里衣,甚至胸前殷红显露在只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面前。欧阳锋反握住她的手将她从被褥中拉出:“你救了我,我会给你的不止这些。”他眼神锐锋,好似要把她看透,晚上时候没怎么注意他的长相,胡子刮了之后,高鼻深目竟有些俊俏,他头顶的一缕白发也被她晚上刮胡时割去,看起来竟年轻了不少好像三十多岁,第一眼见他时,只觉他五十有余。只不过她现在也无暇顾及这人是好看还是丑陋,她手指扣入欧阳锋的手腕,当真痛苦难忍,虽然知道他非富即贵,但当下的痛苦让她无意攀扯:“我只要解药,不要其他。”欧阳锋见状,点了她穴道,把她翻滚时弄散的衣服拢起,期间触摸到她柔嫩的乳房,也面色如恒。他从袖中两个瓷瓶中,倒出不同的药丸,女子紧咬牙关,他捏着下巴喂了进去,直到药起效果,女子眼神也变得柔和不再痛苦,甚至有了一丝欢欣。
欧阳锋依然盘腿运功恢复,偶尔怪眼一翻,睁开看看女子状况。他运功恢复要紧,但又不能任由她随意走动,若是遇上追杀他的人,这女子不是殃及的池鱼,就是告密背叛者。这女子救了自己,若是一个江湖人士,他必然杀了对方,以免恩人要他报答。但这女子一非江湖中人,二来他因昨个看到的夜景,实在不愿动手,他虽然并不贪恋美色,但也并非那种好煞风景之人。欧阳锋又睁眼看她,发现她眼神已然迷离,好似神魂不属,伸手点了她的睡穴,将她塞回被中,起身关了窗子,坐在一遍心无旁骛的开始练功。
他刚刚喂给女子的药丸,一个瓷瓶中是昨晚毒药的解药,另一个瓷瓶中则是他白驼山秘传的神仙丸,由他山中特产的罂粟制成,人吃了之后飘飘欲仙如登极乐,产生各种欲望的幻觉,只吃一两次,药效代谢过了,起初会想,过段时间就没有大碍。要是长时间服用,那就会成瘾,一日得不到就要抓心挠肺,浑身犹如蚁咬蛇爬,手抖身麻,涕泗横流,只要能得到神仙丸,要她做什么都会同意,服用后才能正常过活,直到下一次瘾上心头。欧阳锋起初没有拿出这物,是怕她被神仙丸所害,误了大事,现下已然脱离危险,他就要放弃令人痛苦的毒药,用软手段控制了。
这神仙丸是他西域白驼山秘密特制,不计成本地武林人士中兜售,获得能够完全掌控的下属,最终渗透整个中原武林的门派弟子,他就能够成为这中原武林的无冕魁首,为他成为天下第一提供助力。
这次阴沟里翻船就是属下被抓了漏了马脚,对方设计要围困他,他被那几个蠢货骗来,到了才发现并非门派效忠进献秘籍,而是要拿他人头饮他毒血。即使他当场击毙了那几名叛徒,但整个门派的高手围攻,让他险象环生,好在他瞬息千里轻功拔绝,那些追他的人,晚了他一个多时辰才搜查到他藏身之地,还被瞒了过去。只要恢复三五成功力,赶回白驼山,对方将迎来他血腥无情的报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在他一身技艺并不全在武功,即使失了武功,只要不遇到顶尖高手,倒霉的还是他的敌手,毕竟他西毒不是白叫的。
欧阳锋身上只有些金叶子,哪里会带什么散碎银子,只能去人多的镇集去倒换来用。他与那女子两人穿着也需要换过,为求不留下什么痕迹。西毒已经想好这些日子去哪里躲藏,他侄子常去青楼楚馆,那些地方人多也杂,反倒不容易发现他俩痕迹,尤其是他本来一人逃亡,现在带个女子,那些武林人士寻他时,只找一人并不轻易寻得。他可假做遭遇匪徒货物被洗劫一空的胡商,而这女子对外就称作他的小妾。
他醒来时捻须就发现胡须没了,对着水缸一照,头发也被束起,他蓄须多年,好久没见过自己自己这幅样子,难怪昨日追查的人没能识破,这样一刮胡子与他侄儿更相似了,好在那些江湖人士也不曾见过他的子侄欧阳克。昨晚他做好了暴露的准备,被那女人刺醒之后,蓄力待发,藏在指甲里的神仙丸也能让那些人有来无回,只不过行踪暴露,对他之后藏匿不利。
他的蛇杖途中已丢,杖上两只小蛇被他捞回一只。他搂抱着那女子,蛇儿遭了生人气息,但因为女子早喂了那蛇毒炮制而成的药丸,蛇早就不以女子为敌,反而想往她身上缠。她从小到大也没见过什么活蛇,那蛇在她身上嘶嘶作声,吓得她小声哀叫:“你……你能不能把蛇拿开。”欧阳锋见她害怕就把蛇抓了缠到他另一个腕上。他身着的衣服是农家短打,蛇儿藏起来实在困难,隐约能看到蛇身隔着袖子蠕动,只能快些赶路,先买两件成衣,把蛇遮于宽袖中。
走了大概不知几个时辰,终于到了一个镇子,欧阳锋对当地并不熟悉,全靠女子指路,她没想要与离家的父母相逢,没去父母所在的市镇。强人在前,并非她的父母亲人能够帮她,反而可能把他们卷入是非,徒劳丢了性命。也许到了镇上,她可以找人帮忙,逃离魔掌。欧阳锋见她模样,知道她心怀鬼胎,也怕她闹起来,于是拿出瓷瓶喂了她一粒神仙丸,那药丸香馨甜腻可口宜人,女子含了之后眼神迷离起来。欧阳锋现在内力全无,打穴功夫也无法施展,只能这样控制,以免她在人前错话。
两人先去了兑了些银两,才到成衣铺子,欧阳锋抱着她,只说室人累乏,让伙计的看着身量挑两件衣服。店中伙计看两人耳鬓厮磨怀抱不离,提醒他需要量一下尺寸,欧阳锋取过衣尺,让伙计引他俩去更衣处,他会自行量了。若是寻常农户,伙计也不会态度谦和,任由他指示,也不知为何这男人衣着简陋并不起眼,但通神气派并不像一个农夫,要他做事时的神情,让他好似遇到顶头上司。对方进门时给了他银子,要他把最好的衣服拿出来,但强调了不要素色浅色。
欧阳锋坐在内室椅子上抱着女子,量她身量,报给了伙计,就在一旁等着,不一会掌柜的带着不少衣服进来,各色的都有,还有几套套里衣。欧阳锋皱着眉头挑了一身黑深色,捡了一件白粉色的给怀中女子。欧阳锋又叫让伙计去银楼请人,顺便给女子买了几套首饰,他也不在乎是否被宰了客,但也不能过于一掷千金,以免成为街头巷闻,敌人寻踪而来。
欧阳锋屏退了伙计,先为自己换了衣袍,把自己小蛇塞到袖中,又扶着女子给她换过全身衣服。欧阳锋摸着耳垂为她带上耳环,她身上银饰叮当作响,眼神迷离,好似梦中,任由欧阳锋动作,身上快感一波波抽动涌来,几乎难以站稳靠在欧阳锋怀里。他随意捡了两件看着尚可的让伙计包好带走,其他人看着女子就觉得她含情脉脉,眼中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还奉承了两句,真是伉俪情深。只是看两人年纪必然不是夫妻,心中大概知是小妾,但开门迎客谁也不会说什么触霉头的话,一口一个老爷夫人,也不会把人得罪。
欧阳锋搂着女人踏出门去,他早就问了伙计去哪里寻欢场,他主动提及这女子是他小妾,俩人穿着下人衣服乔装出来,是为了躲家中悍妇,不想自己宠妾饱受折磨,打算在青楼躲段时间正好享乐,至于家中妻子如何日后再做打算,为感谢他的帮忙还多给些银钱。掌柜的就让店中伙计带他二人去了,还道如有需要可以再来。店中几人看他怀中女子容资颇佳,柔柔弱弱,皮肉也白,眼中只有丈夫一人,想要换做自己也不忍心这样的人儿在母老虎手下受苦,可惜已经是人妇了,只是感叹两句,自去做事了。
欧阳锋一直拿着她脉门各处,如果她说出做出什么可疑之事,也只能辣手摧花。好在等到了青楼,一路上无事发生,他与老鸨说了两句要求,只要上等的房间,不要女人,没有他吩咐除了送饭送水不要打扰,他携外室出来享乐,其他地方不方便只能求住宝地,钱肯定是给够的,说罢,他摸了摸女人的脸。老鸨心领神会,看他衣着光鲜出手阔绰,笑开了花,领着他就去了内院。欧阳锋看怀中女子神智更昏,连忙把她抱起,屋中茵茵艳艳,穿红着绿的女子笑嚷着,有女子在高台上跳舞,女人们坐在各色男人们怀里欢饮畅谈。欧阳锋从中穿过,到了内院雅间一下子清静了不少,但靡靡之声不绝,再往里乐声也听不大见了。
欧阳锋进了门后,老鸨还在屋内,一群下人进来布置了酒菜,说了句官人慢用,随后带着暧昧的眼神识趣离开。欧阳锋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若是为了武功秘籍,可以吃千百般苦,只是为了躲避敌人跑去深山老林,那些人寻找不到他的目的虽然达成,但餐风露宿,他实在不愿。欧阳锋把女人放在床上,这两天赶路辛苦,已经好久没有好好吃饭了,他饮了一口浊酒,这才放松下来不少,戳起筷子夹了几口菜,味道尚可,比起白驼山差的可就远了。他胡乱吃了两口,看到床上女人已经清醒许多。
“过来吧,吃点东西”,她摸了摸身上衣服,虽然恍惚之间感觉到有人动了她的衣服,但只是以为在做梦。“你又把我弄昏了给我换了衣服?”她捂着胸口,几欲跌倒,欧阳锋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嘴,坐在了理他远些的位置上,不声不响地吃起了东西,饭菜可口,但她刚刚被极致的快感洗礼还未缓过味来,有些味同嚼蜡,吃着吃着眼泪掉进了碗里,她也不敢做声只能抹了眼泪,不一会小声抽泣起来。
欧阳锋看她哭的心烦,又不由得喝了一盅酒,他平素里不爱喝酒,但此时觉得喝酒可以避免跟她解释,掩盖他不知为何产生的一丝心虚。一路上他摸也摸了,抱也抱了,看都看光了,现在遭受一些嗔怒,一开始上路时说要让这女人假做他的小妾,并不是为了一时躲藏假换身份胡乱戏言,而是他真有此念借机说出口,只不过他看对方一脸不愿没有顺手推舟。
欧阳锋看她哭了半天没吃东西,走到她身边搂着她腰将她从木质漆凳上举起,一腿蹬着木凳,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又顺势一转变作横抱:“你放我下来,你快松手。”女人用力踢蹬也无济于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靠着床棱帷幔坐在床边:“你别动,你再动一下,我就脱你一件衣服。”她听到这话时,心中一酸,更难抑制,拍打着欧阳锋的胸脯。欧阳锋微闭着眼睛,用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抵到她胸前,另一只手则是垂下身去,脱了她右足鞋袜,抓住了她的赤裸脚踝。“你再动,我又要脱你衣服了。”女子被他大手紧握,好似被蛇绕着禁锢,心生大惧,又怕他要往里摸,摸到更加私密的地方,不由得夹紧双腿。
“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不会……把见过你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的,我不知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你干什么来的,别人问起我也透漏不了你什么消息。”她因为刚刚哭过言语中有些黏连,声音听起来有些弱弱的,垂首偏向床外的方向,她好想离开欧阳锋怀抱,离他远些,他的吐息就在颈边,让她好生恐惧,怕他亲吻下来,又怕他一展胳膊她拖到床里。
“欧阳锋,我叫欧阳锋,是西域白驼山的主人。”他吐露了名字,又道:“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不过你现在跟了我,就不能叫之前的姓名,以后你就随我姓白。”
“不……我不姓白”,女子摇头,她不知道白驼山在哪,也不想知道欧阳锋的名字,他这一说自己能够离开的可能又减少了几分。“你不想姓白?也行,但你不同意,我还要脱你一件衣服。”他作势要抓女人另一只脚,她挣扎起来,“好的,我姓白,我这就姓白,你别脱我鞋子。”
欧阳锋依然脱下她剩下那只鞋子:“白姑娘,我说了让你不要动弹,你这么快就忘了吗?”她两只脚都裸露在外,往回缩了缩,藏到了裙裾里。欧阳锋看不到那双带着暗青血管的赤足,生出几分可惜来,但他也并未表露。反而女子被她脱了两只鞋子之后缩在床上安静了许多。
“你不同意,我不会动你的。”欧阳锋放开了钳制,怀中女子立马爬到了床角抱膝蹲坐在离欧阳锋最远的地方,她把脚缩在衣服里。欧阳锋从袖中取出一瓷瓶,晃了晃:“这是我今天给你吃的药,叫神仙丸,你什么时候想吃了,求我就给你一颗,你如果一直听我的话,我就会一直给你吃。”
她想起被欧阳锋喂了那药丸之后进入了一种玄妙状态,仿佛世间一切欲望都被满足,一切的娱乐不过尔尔,成为了一个仙人在天际遨游,不由得演了咽口水,她的鼻翼抽动,正要张口:“我……”女子呼吸沉重了几分,“我想要……”欧阳锋心头一震,听到这话身体某处血脉偾张,他感觉到自己血液激烈而下流得涌向丹田小腹,欢呼雀跃着对方的渴求,这声想要不管指代什么,精准唤醒了他的欲火。
“想要,你就过来求我。”女子犹豫片刻,还是爬了过来,侧坐在他旁边,细看这人眉眼,刮了胡子去了老态竟有些俊朗,阴鸷锋锐的面容,眼神如刃剐在她身上,皱着眉头,反而她畏畏缩缩。“求你了”,女子抽动鼻翼,有些不甘不愿但带着十分渴望,“我以后都听你的话。”她仿佛在欧阳锋身上已经闻到了那股馨甜到发腻的香味,滚动喉咙咽了口水。
“包括做我小妾?”欧阳锋倒出一颗,拿在手中两指轻捏,递到女人面前。她伸手欲抓,欧阳锋手一后撤,女人扑倒在他身上,硬要去够他举高的丸药,不想被他搂着腰解开了腰带,上衣散开,她不管不顾只想拿到那神仙丸。欧阳锋见状也没在意她有没有答应,把手放下药丸塞进了她嘴里。她抱着欧阳锋的手腕舔了两口他的指尖,甜的发腻的香气还萦绕在他的手指上。她的衣袍散开,露出里面的抹胸,这衣服全是欧阳锋给她穿上的,穿的时候把她全身看了个彻底,就连大腿外侧上有一颗黑痣,他也一清二楚了。这暴露在他眼前的白皙胸脯让他不免会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两点殷红。他的手拨弄着女人的衣服,这里是青楼,他大可以叫一两个妓子,而不是非要把她如何,只是他对这女子有几分想要,好似一根鹅毛挠在他的心头,这躁动不得到就难以安歇。她神志不清虽然听话任由摆布,但很难主动迎合伺候他,弄了也没什么趣味,让他兴致乏乏,他被人伺候惯了,也不想与一滩烂泥追欢,等她稍微醒些再说。
欧阳锋不打算多做什么,怀抱着这女人,躺在床上,手指伸入衣服里面摸着那白腻的峰丘,闭眼假寐,一连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他若是有内功可以强撑,现下跟常人一般打熬不住。
只有这女人习惯了神仙丸,他才能做神仙。
欧阳锋醒来时,发现她坐在床边发愣,他坐起身,展臂一挥,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桌上饭菜已经凉了,他拉了一旁的铃铛,要下人撤下酒菜,送热水来。欧阳锋抱着怀中女子拉上帷幔,滚入床中。那些下人进来是就见两人在床上缠绵相拥,他们没有多看收拾完就离开,又只剩下他两人了。欧阳锋捏着她的下巴,吻在她的脖颈,下巴蹭在她的颈上:“白姑娘,去吧,先去洗澡。”
她听到这话逃也似的跑到了浴桶旁边,为了添风月,方便客人看那活色生香,室内设置并无屏风遮挡,欧阳锋用手撩开帷幔,起身撩开帷幔踩在矮凳上看她沐浴。她本欲站在浴桶后被掩着脱下衣服再说,但欧阳锋发了话:“站到前面来。”于是她挪到他目光能及处,背对着欧阳锋开始宽衣解带,这下欧阳锋也没在说什么。女子全脱完之后,踏着矮凳坐进了浴桶。只要欧阳锋不起身,就看不到她赤裸身体,被木质浴桶隔着,他看欧阳锋的确没有过来心安不少,但她总要出来的,等到水差不多快凉了,她才磨磨蹭蹭出来。女子带着潮气和水珠穿好衣服,为了少被他看两眼,着急忙乱甚至里衣都没穿先穿上了袍子好把身体遮住,她再一看旁边搭着的抹胸也不好脱下再穿了。只好系了腰带回到欧阳锋身边,她头发湿着未干,穿的衣服被水珠泅湿紧贴皮肤,若隐若现的能看到些许春色,正欲磨蹭一会等头发擦干再说。欧阳锋又叫人进来吩咐再换热水过来,左右无事,要她过来坐在自己面前的矮凳上,接过她手中帕子帮她擦了起来。他今年五十有余,而这女子只有二十多岁,在他二十多岁时,就已经是白驼山的主人手中人命无数了,只不过他天赋拔绝旁人又怎么能跟他比呢。他看着这个比自己侄子还小的女人,莫名的生出几分对小猫小狗的怜惜。
欧阳锋并不是一直养尊处优,生活起居一应全靠属下照顾,毕竟他要成为绝顶高手武学宗师,要吃的苦不比任何人少,也明白有些事必须亲力亲为,才更有趣味。说到底还因为他想要触碰这个女人,看着她乖觉的坐在自己身前,摸她未干的发丝,上面带着潮湿的清香,他举起一缕放到自己鼻尖,他能够闻到发丝上淡淡的香。女子自从吃了几次神仙丸,对欧阳锋几乎完全没了抗拒,欧阳锋长期浸淫神仙丸,那气息早粘在他身上难以脱除,如果功力尚在还可以由他控制,如今却自然散发出来。常人闻到可能只会以为欧阳锋身上有些许奇异香味,乃是西域香料所致,但对于吃了神仙丸的人来说,他身上的味道是个引子,让人回想起那神仙丸带来的无上欢欣。他就好似赐药仙人法驾到此,拿着那小小药丸,领他们直达虚妄的极乐之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到了就寝时,她想了想抱了一床被子在旁边藤榻上,她看欧阳锋也不是那种会因为怜香惜玉容让女子而放弃睡床让她睡的人,只好她主动退让。欧阳锋坐在床上看着她背对着忙活:“你到床榻上来,我要练功,晚上不会与你同睡。”女子一愣只好听从,抱着被衾,爬进床里开始铺床,欧阳锋则只穿寝衣盘腿坐在床边坐在床边,夜晚开始是他练蛤蟆功最佳时刻。女子看了看他的后背缩回了被子里面,慢慢睡着了,一觉醒来睁开眼睛依然看到欧阳锋的宽背,她坐起身来,要换的衣服在包裹里,起身去拿,正当她打开包裹取出衣服要穿,欧阳锋睁开眼睛,看着她穿衣服的身姿小心翼翼。“你醒了?”看到女人被他吓得一哆嗦,他心情忽然好了起来。只见她连忙穿好衣服才扭过头看他:“欧阳锋,你能不能别看我换衣服。”欧阳锋上下扫视了一遍,开口:“有美人在前,我闭眼不看岂不是有伤阴骘。”女子气急,暗骂了他一声无耻。欧阳锋听到了眉头一挑,但假做没听见,懒得与她争口舌之利。
练功已罢,他让女子叫了些酒菜进来。欧阳锋只是随便吃喝,但女子出生农户,并未见过什么世面,虽然心情郁结,但美味佳肴她吃了不少。两人坐的依然不近,吃饭时候也没什么交流,只自顾自吃自己的。欧阳锋从袖中掏出一瓷瓶:“你过来,坐在我腿上,我就喂你吃一粒神仙丸。”女子听到欧阳锋的促狭之言,本欲发怒,他当自己是什么,但又想到神仙丸的滋味立刻犹豫不决,她身上已经泛起一丝痒意非要她得到神仙丸才能缓解,她只能绕过圆桌。欧阳锋已经张开怀抱就等她投入怀中。几乎没有什么犹豫的坐到了欧阳锋的大腿上。
欧阳锋箍住了她的胳膊,头靠近她的颈边闻了闻,把神仙丸塞到了她的口中。女子又获得这仙药,甚至舍不得一口吞下,只想多含几时,多让着香气在自己身边逡巡一阵。但欧阳锋看她没有吞咽,忽然压着她的下巴,去就她的唇,非常轻易的撬开她的牙关,将那神仙丸卷入了自己口中。“啊~”一声哀怨失望的嗔从女子口中溢出,她还没含出滋味,已经被欧阳锋多了过去。欧阳锋在她耳边说:“今天只有这一颗,你若不抢回来……”女子不用他继续后面的话,扭着身子就要把手指伸到他唇边,抠出已经被他含入口中的药丸。“不,那是我的。”欧阳锋抓住她两只手,让她没办法用手指去取,但把脸靠近她:“你的东西怎么在我嘴里?你不要我就咽下去了。”女子已然失了分寸,见他唇就在眼前,马上贴了上去。欧阳锋任由她的亲啃,但不肯张开嘴,她只能一遍亲吻他的嘴角一边哀求,她用舌尖舔着他的唇角,试图张开他的牙关,但毫无用处。“我求求你,张开嘴,让我……”欧阳锋握住她两只手腕一晃:“这是你求我,要我亲你的?”女子一愣,点了点头:“求你让我把舌头伸到你的嘴里。”欧阳锋听到这话,也就不再啰嗦,放开她的双手,搂住女子的肩膀,吻了上去,女子亲的更急,只想把他口中神仙丸勾出来。但欧阳锋岂能让她轻易得逞,抱着她亲啃,两人舌头互相交缠,还是等他吃够了嘴,才将那神仙丸推入她的口中。等到两人分离,女子擦了擦粘在唇上的涎水,她的唇被亲的红艳艳的,虽然没涂口脂,更显得娇憨可人,因为口中含着神仙丸紧闭双唇,怕他再抢过去。眼神中蓄着雾气,眼泪将掉未掉。欧阳锋因为过了几口神仙丸,也有些许的神魂不属,只不过他只服一次并不打紧,心道,这小女子,他一定要得到。她偏过头去,依然害怕他趁说话时夺她快乐,话说得急促黏连:“你欺负人,快放我下来”。
欧阳锋双手搂着她腰肢不放,她只说了一次,见男人没有动作,她也放弃了挣扎。女子身心已经被神仙丸占据,少倾身体放松,窝在他怀里不再动弹,因为快感淋身直达四肢百骸而微微颤抖。她的精神已经直登仙境,又怎么在乎肉身还在青楼,还在男人怀里。
', '')('欧阳锋看她如此只半搂着她放松了对她禁锢,温热的鼻息喷涂在她颈上。女子挠了挠脖子,手拍打在欧阳锋的手上,啪的一声脆响:“你能不能别摸我大腿?”女子的控诉因为她精神上的放松甚至有些娇嗔。欧阳锋道:“哦?那么我应该摸哪里?”女子低头一想,“你摸……摸”,也没得出答案。她忽然觉得欧阳锋陌生,似乎从未见过,捧起他脸:“你是谁?”她服了神仙丸已经神志不清产生了不少幻觉。欧阳锋讪笑一声:“我是你的丈夫,你不记得了?”女子横眉一蹙:“你胡说,我丈夫是……我丈夫是……”老毒物抢过她的话头:“你丈夫是欧阳锋,我就是欧阳锋。”
女子瞪大眼睛,神气得意好像识破了他天大的谎言一般:“你骗人,我还没有嫁人,哪来的丈夫。”欧阳锋忽然哈哈大笑,抱着她起身,笑声锵锵然犹如金石相击有些刺耳,他道:“不,我没有骗人,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丈夫。”女子抽出一只手捂住耳朵,缩进他怀里,他的声音犹如破钹,被他一笑搅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她想要维持刚刚那种飘然欲仙的状态,只能伸出一指抵在欧阳锋唇上:“嘘,你别说话,我头疼。”
欧阳锋含住她一指,声音轻柔起来:“让为夫给你揉揉,如何?”女人瞪了他一眼,身上疏懒,不再跟他计较称呼问题。欧阳锋迈步走到床边坐下,女人还在他怀里,她自己揉着太阳穴,欧阳锋拨开她手,按着穴位帮她一按,直揉得她哎吆出声。当他一停手,女人头竟然也不疼了。
“你现在头不疼了,让为夫给你揉揉别的地方吧”,欧阳锋伸手抓了一下她乳,女子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你现在哪里疼?”欧阳锋问道。女子回答:“我心口疼。”他的手轻轻抚摸上去,果然缓解了方才的疼痛,只是被他揉得生出异样难受。女子蹙眉看着他,在他怀里动了两下,甚至挺了挺胸,想让他再揉一揉。
欧阳锋一直知道神仙丸的厉害,但在这女子身上表现出来的反应,让他心中一荡。他半坐在女人身上,伸手去拨她的衣襟,扯开腰带,衣袍散开,胸前两点殷红显露在欧阳锋眼前,他怪眼半闭,伸手摸在她的乳根,用手揉搓,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脐处。女子只觉得身上痒麻,被他摸的地方生热,扭动身体想要脱离他的掌控。“你别摸我的……”她没好启齿,“我身上痒。”欧阳锋俯下身去,搂住女子的肩膀,两人交颈,欧阳锋啃咬着她的脖子,细密的吻着她,对她珍惜好似古董珍宝。他的动作温柔,手掌抚摸着她身体各处,顺着她的衣服缝把手伸到她的下身。
“你什么你,叫丈夫。”欧阳锋吻着女子的唇角,撬开她的唇齿,含着她的舌,她现在想叫也叫不了。
她只感觉身上飘飘然的,被他掌控,溢出些许呜咽嗯哼,被他搂抱着翻滚到床中央。欧阳锋抬起头来,女子的嘴被他吃得嫣红,带着水光,微微张着,轻轻喘息。“丈夫?”欧阳锋微微起身,两手后背脱着自己衣袍,一边脱一遍道:“哎,小媳妇儿,你再叫一声?”女子红着脸眼神迷离,她眼中并没有欧阳锋,也不知产生了什么幻觉,纤手抚摸着他的胸口:“丈夫?不,不,你不是我的丈夫。”女子扭过身去,趴在床榻,四肢撑地,正爬出欧阳锋怀里。欧阳锋将外袍脱下扔到床边,一把抓住女人的脚,她“啊”的一声被他拽倒,她手抓着床衾被那只大手拽回了他怀里。西毒欺身上前,身体笼罩着那背对着趴在床榻上的女人。一把把她的腰肢捞在手里,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将手指伸进她的唇边,将手指挤进她的牙关,捏住她柔软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和。女子仰着头,感觉到异物感皱着眉头,想要将他手指推出去,反而好像裹着他的手指反复舔弄,而当她从指间舔到一丝神仙丸的滋味,她双手捧着欧阳锋的手指,竟开始卖力吮吸着那根手指。欧阳锋眼底一暗,搂了搂她的腰,用胯下紧贴着她的臀,她的衣袍早散,裙裾也卷到了腿窝。
', '')('她的涎水顺着欧阳锋的手指流到他的手腕,慢慢变得温凉,他将手指抽出,女子低声抱怨也不知咕哝了什么。“你……拿什么戳着我屁股。”欧阳锋又把女子搂紧,那热胀硬物戳进她的腿心,咬着她的耳垂:“是能让你好似神仙般快乐的东西。”女子脑海里想到了欧阳锋手握着那个瓷瓶,她咽了一口口水,手向她身后摸去,却没有摸到什么瓷瓶,反而是一个青筋虬结的肉物。欧阳锋见她抓住自己男根捏了两下,不仅更加欲火中烧,但她舒手欲放,欧阳锋握住她的手,两只手一同笼罩在那阳物上,就着她的手送了两下,一些前液粘在她的指上,才放开她的手。欧阳锋抱着她挪了两步,让她能够到一旁的床框,引着她的双手握到那床楞上,爬跪在床上。
“小媳妇儿,你想不想每天都能吃到神仙丸?想不想我做你的丈夫,让你无论昼夜都可以做神仙?”欧阳锋贴在她的身后,两手掐着她的臀,脸贴在她的后背亲吻着。“我想。”欧阳锋沉声笑道:“那你叫一声。”他带着尾戒的手揉着她的臀尖,臀肉扯动引起腿心的酥麻痒意。“丈……夫。”欧阳锋面色如恒,但动作加快了几分,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直到把那紫红性器真的塞到她腿缝,这份飨足才冲淡了他眉宇之间的锐利。他知这女子大概是童身,才多了几分耐心。他两腿分开夹在女子腿旁,只把肉柱塞到阴处细密摩擦,那龟头隔着一层女人身上半褪的衣袍屡屡撞击到她的阴核还有那从未有人踏足紧紧闭合的玉洞,让她快感丛生,喘息连连。他把着女子的腰,要她加紧双腿,在她腿间抽插,她腿缝的肉感再加上那一层丝绸裹着,蹭得他的龟头溢出不少前液,打湿了两人相隔的那块布料,女人更加能够感受到那阳具的轮廓带着湿意戳着她的会阴,不知为何快感从他接触的地方散开直窜尾椎甚至打得她发颤,小腹热胀,似乎有一股酥麻暖流从小腹丹田处向下流窜。
她吃了神仙丸的快乐,再加上欧阳锋带给她的快乐,两份快乐在她身上重叠,她感觉没有什么比这更至福的事了。但她想早了,只因她还未真正享受到着男女大欲。欧阳锋抽插不知多少次,女子随着她动作摇晃,还好抓着床杆,让她能够保持些平衡。
欧阳锋感觉到快要到了,把她衣袍掀开,冲着她光洁的大腿又入了几下,浓稠的白精射到她的两腿之间,那女子私处被男人精液玷污,更让人血脉喷张。只因为欧阳锋故意隔穴搔痒,只在腿间抽送,搔到她痒处,以至于当他停下,女子发出欲求不满之声,好像身上空虚更甚,但不知由何填充。
欧阳锋伸手将她重新抱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用膝盖顶开,让她叉着双腿,他就着那白浊在她下身揉开,这样有了东西润滑,不至于干涩难进,他摸着那肉缝有些微张,用指节刮着添了一些精液进去,指腹揉着那处就要往进探。
', '')('女子早就被他揉得毫无反抗,星眸带泪,楚楚可怜。他将手指抽出含住指节嗦了一口,少女身体的水腥有些咸味,并不让他讨厌,反而激起他的淫兴。欧阳锋扶着女人肩头,把她平放到床榻上,伏了上去。他的阳具又勃,抬起她一条腿,就要往两腿之间送去,那艳红的穴口沾着点点白浆,他将性具抵在女子会阴处,磨着那因为双腿被分开而微张未闭的穴口。他的龟头被那穴口含着,愈发胀大,身心俱爽。
他将女子两腿扛在肩头,做教蜂酿蜜之势,拿了个枕头垫到她腰处,花心看得分明,淫兴大发,直捣进去,到底穴处没人通过,只含了龟头进去就难进了,虽然有些艰难,但毕竟处子,只能慢作调教,不能强求,不然伤了,让她日后更惧怕此事反倒不美。女子头贴床榻,抬眼望他,只觉得似真是幻,神仙丸的药力正在劲头,男人压着她身,她也不知反抗。
“我有些疼,你别弄了,我算我求你了。”女子心生惧意,开口求饶,却更助男人雄风,她也不知世上男人,不管穷富有无权势武功,在床上就爱听女子告饶说自己难以承受那物之巨,不管真假,总满足了内心虚荣之心,因此欧阳锋听她求饶也不肯轻易饶她。她只感觉异物入体,只进了一小节,她裹得紧,对方难以动弹,男根后面更粗的地方难进,她心里也没了主意,进退维谷,不知坚持拒绝阻他于门外还是放松些好让他进来。欧阳锋微微皱眉,虽然爱惨了这女子,但她这样未免过于不通人事,只希望日后调教一番,能够风流些。
“今夜就当是你我新婚之夜,哪里有因为爱惜新妇,就放弃行房的。你忍上一忍罢。”欧阳锋只能安慰几句,他道起初虽然疼痛过后就会快活似神仙了。她听了这话,将信将疑,起初干涩的确难受,尤其是还被那肉刃破出血来腹中痛楚百般难述。欧阳锋怜她初经也已经只使了几分力,他本钱足那话儿粗大还长,若要是全力施为,来上几名风流女子轮番上阵都不一定打熬得过他,俱要告饶投降,更不要说没有经验的女子。
女子被欧阳锋身体一罩,他缓慢抽送,糅着她臀,让她身放松一些。欧阳锋虽然嘴上也说要她放松,但大多数人就如此,越是有人提醒做甚么,反倒做不到了,她也不例外,越要她放松,她穴中抽动夹得越紧,险些让他失了精关。逐渐得女子从钝痛中解脱,快感涌现盖过了疼痛两种感觉交织,起初她咬着唇怕丑,不愿意出声。但那物淋了她些淫水,犹如泥中行鳅,在她穴中左突右撞,也不蛮力顶那深处,再加上神仙丸让她对疼痛的敏感降低了十之八九,她逐渐得了乐趣,也不再一味被动承受,只盼他入得深些,好解她痒意。
欧阳锋好似也明了她心意,主要是淫水多了,方便他行事,抽送得更加卖力起来,两人之间水声渐响。他不吝惜力气,只盼这女子被他睡过,离不了他那物,日后夫妻自然好做。毕竟他年纪大了,实则他虽爱这女人颜色,但这女子对他并无情意,只能用这种手段留住这女人,等这女人开了荤腥,食了笋味,再难找到如他这般有本钱的男人,自然就留在他身边不肯离开。他自傲于自己本钱不输年轻精壮男子,原来是因为他白驼山的蛤蟆功,极其难练,稍有不慎就走火入魔,是武林中顶尖难练的内功,然而一旦练成对于男女性事助益也是极大的。财宝珍珠他也有一些,只不过若是因为这些跟了他,被别的男人勾走,他不免要做乌龟,只有用这胯下之物征服了她,这女人才能身心都归从,与他回到山中不生二心。
', '')('况且,他看着女人眼神迷离神荡魂销的模样,他还有神仙丸,管教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离开自己,念及此,他抓住女子胯骨处,用力一顶,捣出一声淫叫。两人只顾交媾未曾计数,也不知捣弄了多少下,女人终于丢了阴元,欧阳锋被她淫水打湿阴毛成缕,随后跟着那软烂的穴里又入了不知多少下,这才泄了阳精,一股脑灌到她穴中,因为把着她双腿才没有流出,等他放下女子双腿,抱她在怀里,精液才因为没他堵着慢慢流出,打湿了床被,上面还有星点的粉红色血迹,欧阳锋抬手他的指缝里也有一些,在这室内的淫靡事后气息之中,他依然可以闻到这微末的血腥气。他抱着女子挪了个位置,这场“洞房”入了大概一个时辰,中途她神仙丸的药效退了,清醒过来发觉自己被男人操干,一时慌了,挣扎了两下,可是她人事已通,被那穴中欲物抽送了两下,竟也认命下来,顺从了他。况且自己服用神仙丸时,其实也并不是毫无意志,只不过身上娇懒,不愿理会,现在回想起自己当时反应,也羞臊起来,不愿出声,欧阳锋观她咬着他外袍忍不做声的样子十分可爱,他此时兴致正浓,瞧这女子不管如何姿态都娇艳动人,十分趁他心意,虽没用语言挑逗,但继续用性器弄她,为让她淫态百出。
欧阳锋并非一时玩弄,想把她带回白驼山,于是事毕之后,欧阳锋把自己腕上的蛇镯撸了下来,给女子戴到腕子上,发现给她戴的话大了不少,讪笑之后递到了她手里。“我是诚心要娶你为爱妾,这蛇镯是我贴身之物,给你做个表记。”欧阳锋抓起床边一直没什么动静的毒蛇,“这蛇等我武功恢复,也送给你做爱宠,你不要怕它,也不要怕我。”
女子事毕之后清醒过来,一时后悔也无法了,拿着帕子拭面垂泪:“我既失身给你,你就是我的丈夫,盼你好好对我,不然我也无颜活在世上。”欧阳锋虽知她撒娇以求怜惜,但有些意兴阑珊,实则是他老毒物苦求几日终于得到此女,一时间虽然欣喜满足,等回过味甚至感觉无趣。心道还是处子经事少好哄些,若是武林侠女亦或者红尘妓子,大概不会只因为这样破了她身就同意依附,就这样打算跟自己走,可谓淫奔了。只不过日后如何,谁也不能够确定,他抱着他新得的爱妾,从春凳上拿了几张汗帕子,擦了两人私处,谁知揉她私处时,男根竟又立了,搂着她又做了一回,这一回生二回熟,女子放开了不少,,愿意搂抱着他回应,欧阳锋知道若自己主导,未免过于激烈,她本就不太舒服让她更加受伤,于是这次扶着她腰由她动作,自己柔声安抚,两人俱得趣味,男女相合,阴阳交汇,乾坤倒转,倒浇蜡烛,性尽之后,交颈厮磨,有了几分恩爱夫妻的模样。
', '')('欧阳锋搂着女子安寝,一夜好梦。第二天侵晨醒来,欧阳锋睁开眼睛侧头一看,女子还在他怀中睡着,发丝铺在他肩头。西毒拍了拍她的后背,女子睡眼惺忪,抬起头来,愣了一下,她还没有适应两人关系,看着欧阳锋赤裸身体脸上一红,欧阳锋摸着她脸,讨了个甜嘴:“爱妾,该起床了。”女子双手插在他腰间,翻了个身,背着他穿起衣服来。欧阳锋看她侧身穿衣,肌肤白皙不似活人,病态不健康的苍白让她看起来好似瓷人,他能从肋下看到女子的些许乳肉摇晃,竟比真真切切看到她的裸体更令人充满遐想。欧阳锋咳了一声,待她穿好衣服扭过头来,他牵起她一只手揉着:“昨晚上,你欲火似焚,那般爱我,今天怎么这般冷淡了?”
“爱妾,你现在后悔也是晚了,不如就这样从了我老毒物,到了白驼山有我在,不会让人欺负你的。”她的手被欧阳锋揉捏着,听欧阳锋说起昨晚,脸烫了起来。欧阳锋看她面如桃李,眼角一颗小痣,清丽中有一丝媚意,拍了拍她的脸蛋,下床去了。
女子摸着自己的脸,看着下床他拿起木梳,他的头发早已散了,只能再束起来,以免下人来时看到他模样泄露消息。等他梳好头发,才拿着木梳走到女子身边,搂着她肩,要给她梳头发,她的头发细软柔顺,就像她的性格一般,表面上看着有主见,实则软弱容易顺从强势的人,欧阳锋只相处一夜就可以看出她这样性格,他正好可以做她的主人。
他递给了女子一个银簪要她拿在手里,自己挽了两下帮她把头发盘好,取过她手里簪子,为她插到了发上。欧阳锋因是西域人士,身材高大,头发卷曲,他一向不爱像中原人那样束发,通常散落披散在肩上,因此他对这活计并没有那么熟练,只能说是勉强挽住,不至于难看,至于什么技巧花样那是并没有的。欧阳锋梳好之后自己左看右看颇为满意,发式没有什么花样,恰好朴素之中显得她清丽脱俗,完事之后就要爱妾陪他一同出去转转,顺便叫下人来收拾一下昨晚的狼藉。
他俩没出馆门只是随便转了转,现在还是白天,大部分女子干了晚上营生还都在休息,也有少数房间传来淫声浪叫,大厅中比较夜里清冷不少,欧阳锋叫了一个跑堂帮他置办些东西,毕竟要在这住的时日不少,又让他去那家成衣店再取几件衣裳,从外面酒楼叫些酒菜。欧阳锋低头问了问,女子想吃什么,她随口说了几道小菜,欧阳锋道,白姑娘倒是好养活。现在你才成为我的人,不需要这么急着为我省钱。女子愣神,没说什么,被他那么一说竟羞臊起来,心道:臭不要脸,谁爱给你省钱了。
欧阳锋不便在外面久待,嘱咐完了下人就回房间了。女子问他刚刚背着自己与下人耳语做什么了,为何看她眼神怪怪的。欧阳锋搂着她回到床上,跟她说:“是好事,时机到了你就知道了,到时候给你个惊喜。”听到这话,她也不再过问,用帕子扫了他一下,去给小蛇换水。
虽然还是有些害怕,但是那蛇不会咬她,也有亲近之意,她的恐惧减轻了许多。欧阳锋起身从背后搂住她腰,两人看着那蛇儿饮水,男人开始亲吻她的脖子,女子仰起头来,被他吻的忘情,欧阳锋双手在她腰间胸臀各处抚弄,揉得她立刻身上酥软,她感觉自己被欧阳锋的手掌揉碎了,想要他更深刻地抚慰自己。欧阳锋的手探到她衣服里面摸到了她柔软的胸脯,她内心升起无数渴望,最后她反握住欧阳锋的手,状似疯狂道:“神仙丸,给我神仙丸。”欧阳锋将她横抱起:“好,给你神仙丸。”欧阳锋没把她抱到床上,反而坐到了一张椅子上,他琵琶斜抱,女子搂着他的脖子一脸渴求。西毒从袖子中取出一粒神仙丸,直接塞到了女子口中,碰触到她柔软的口腔,没有立刻抽出手来,她也识趣地轻吻舔含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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