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抚摸着欧阳锋胸口衣服的金丝花纹,为他解开衣服搭扣,露出胸口赤裸的微黑皮肤,侍女啄亲他的乳首,用舌尖轻舔,坐在他的胯上,吻着他的胸腹。他的肌肉紧实,因刚才的淫行发了些汗有些微咸,她一直向下吻着,直到鼻尖对准他的性器。侍女抬头一笑,看着坐起身靠着床棱闭着眼睛的白驼山主,抓了他那话一把,欧阳锋怪眼一翻,不理她作乱。她用帕子将上面的污物擦去,伸手撸动起来,指腹揉着那龟头棱处,一些黏液泌出,粘在她的手上。
她俯身相就,唇吻着那龟头,伸出舌尖来回舔弄,味道有些腥咸,她皱了皱眉,含了进去,吞吐起来,双手揉搓着那两颗卵蛋,听到欧阳锋的低声呻吟,她便更加卖力吞含,性器在她口中变得更加肿胀,她含得艰难,脸颊被那性器塞得变了形状。她小心动作以免牙齿碰到欧阳锋的肉茎,惹他不悦,又含又弄,顶到喉咙处,喉头吮着那龟头敏感处,口中湿润温热,挤压着那阴茎头。欧阳锋好不快活,一股热流从丹田涌出,就知他要精泄,侍女伸着舌头在阴茎下方,一遍撸动一遍正打算接下。欧阳锋起身按住她头,猛的抽送几下,射到了她喉咙深处,侍女拍着他手,剧烈咳嗽,拿着帕子才将精液白浊吐出扔到一旁,发泄似的拍了一下他胸口。
“别闹了,你去洗洗也让我来尝尝。”欧阳锋眼神示意,轻拍她臀,侍女只好起身照做,她穴中精液还未流尽,粘在下身已经有些干涸,精斑粘在腿上,自己抠挖着精液洗了一洗,自己摸着下身也有了些许感觉,带着水珠又爬回床上。欧阳锋就见她动作颇有勾引之意,就将她拉了过来。侍女拿起枕头递给欧阳锋,他调整躺姿,就平躺在那枕头上。侍女翻身骑上,双膝跪在两旁,蹭到了他的颈间,身上裙裾还在,就撩起裙裾盖在了他的脸上,下身空无一物,水滴落在他的脖子上。侍女扶着床框,欧阳锋舔着她阴唇,用舌尖将其分开,用牙齿拉拽着阴核连同那处嫩肉,双手扶着她小腿,以免她受不住要跑。热水一浸,那处更加香软嫩滑,还带着些热腾腾的水汽,欧阳锋舌尖一卷将小蒂含入口中,舌尖轻扫。侍女被他含得小腹胀麻,穴口酸痒,吣出些淫液,打湿了欧阳锋的胡须,她腿软不已,坐在他的面上,被那胡髯弄得更加难耐。欧阳锋鼻子紧贴她的阴阜,舌头已经刺入她的蜜穴,舌尖被那风流窝一夹,转动之时惹的侍女尖叫不止,一些粘液顺着那口流到他的口中。舌尖探得不深,但胜在灵活多变,舔着那肉穴内的颗粒,将内里褶皱撑开,把那性液吃了一嘴。
侍女被刺的难受,虽然缓解了部分痒意但还是内里空虚心痒难耐,没有搔到那深处痒处,舌头灵活软热,左突右进,侍女晃着腰肢,迎合舌尖舔弄,侍女被他吸的身体一僵,穴口缩动不止将那舌尖夹住,这才高潮,捂着胸口坐在他胸脯上喘息,将欧阳锋胸口蹭上了不少亮晶晶的黏液。侍女看着欧阳锋嘴上胡子都是亮晶晶的水渍,捂着脸不敢看他。欧阳锋起身坐起将她一起按倒,侧着身子抬起她一条腿,又将孽根插了进去,两人动作虽然不大带的床榻嘎吱作响,床幔摆动不停,不知何时才休。
', '')('等到结束,侍女体力不支乏了睡下,欧阳锋则是穿衣起身,自己还有些事要亲自去做,他回头看了看蜷缩在床上一脸飨足的侍女,伸手一挥,为她盖上了被子,床帷幔闭合一块,这下只能隐隐看到侍女睡在床上。他还未给下属传讯,抬腿一走,忽然一愣,看来今日做得有些狠了,疲软的性器被衣裤摩擦这又勃起,他回头看了一眼侍女睡床,运功调气按下,眼下已经耽搁好一会还是办事要紧,出了客房。
驿站已经来人,他写了封信传讯给附近的下属,让他们打一根蛇杖带过来,毒蛇也要采买一些,想了想后提点了一句带来些女子服饰一并带些淫器,随后到杭州嘉兴相会,这种事为欧阳少主办多了下属自然懂的,只会以为又是少主央着要,让老山主一并传话。
事情忙完他也不会在这多呆,等到带上侍女就可以追赶完颜洪烈一行人与他们相会。欧阳锋上街闲逛,一小贩见他衣着虽有些破损但华丽贵气,上前搭话:“老爷,给夫人买些脂粉吧,我这香膏口脂都是上等货色,你送给她一定会很高兴的。”这乡野镇上没什么好货,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些物事并不算好,只是想到他还没有送过什么给侍女,忽觉有些惭愧。于是挑了一个口脂买下,前些日子里餐风露宿,又是落水又是荒岛,命都难保,眼下安定,女子总是爱美的,只能等到了繁华地界再做补偿,小贩又说了几句吉利话,他听了觉得好笑,也没多说什么。
他逛了一遭有人向他推销,他也会挑拣着买下,甚至买了一串糖葫芦,边走边想着华山之期已近,也不知其余三绝现在作甚,北丐已经被他偷袭所废,东邪现下以为自己痛失爱女有一番忙活,至于南帝……自己反而在这偷闲,只是这天下第一的名号,他志在必得,于是他快走几步,又回到了客栈房中。撩开帘子,看见侍女睡颜,会心一笑,抬着她腿将她往床里挪了一挪,在旁边盘腿打坐起来。
侍女醒来之时,单手拄床,另一只手抬起攀着欧阳锋的脖子,欧阳锋眼皮微抬,已经发现她的动静,倏然一伸手,贴着她腰将她抱起犹如斜抱琵琶将她搂入怀中,侍女窝在欧阳锋怀里,抬头看他。
欧阳锋捏了捏她腰肉,“收拾收拾,咱们要赶路了。”侍女搂着他肩起身,去就他唇,给了他一个吻,发现他口中还有些甜味,起身穿好衣服才发现桌上咬了一颗的糖葫芦,欧阳锋也跟着起身,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打开之后是红色膏体,他沾了一些抹在侍女唇上,将盒子扔到桌上,用指腹涂匀,她抿了抿照了照一旁的铜镜,又问欧阳锋:“好看吗?”欧阳锋亲了一口道:“不止好看,还很香。”欧阳锋指间的红被她用帕子擦去。她拿上那根糖葫芦,搂着欧阳锋的胳膊就要跟他上路,他俩本就身无长物,自然也不需要收拾什么。
', '')('等到两人追赶上完颜洪烈一行人,已经到了临安,欧阳锋先去看顾了侄儿,忽逢完颜王爷传召,他就去应,侍女在一旁看着歌姬舞女照顾欧阳少君,没有欧阳锋在侧他倒乐得自在。
“小叔母,这几日与叔父过得如何,眼见你越发看你明艳,可是被叔叔日夜辛勤浇灌的结果。”欧阳克搂着一位舞女,头也不回看着眼前表演道。
侍女面上一红,不知如何应对,“克……克儿,休要胡言,被他听到如何是好。”欧阳克来了劲头,转过头来,看侍女眉眼带魅,仿佛芙蓉晚睡,点了一点她脖颈红痕,随即摇头道,“你俩做得这般明显,还不要人说,那可是做不到的。”他从舞女手上接过一枚橘瓣,含入口中,哼哼两声。
欧阳锋没去了多久就回来,欧阳克探着头好奇问道:“叔父,那金国四王爷找你何事?”欧阳锋做到旁边椅上,翘起一条腿,撩了撩白袍衣摆盖在腿上:“无非是武穆遗书还有金宋争斗那些,你少考虑,好好练功才是要紧,本门一系单传,叔叔武功可全靠你传承了,最近腿伤好些了吗?”欧阳锋并未全说实话,完颜洪烈传召他是为了想让小儿完颜康拜在自己门下,别说欧阳克身体康健他不会同意,现在侄儿变成这幅样子,他更是不会放弃他,将自己武学传给他人,他武学是自创,自然没有什么非要一脉单传的规矩,只不过是只传给自己名义上的侄儿实际上的私生子的借口。侍女见欧阳锋一到,欧阳克就正经起来,就连怀中舞女也推开了,不禁有些好笑,方才才说不怕,现在还是好像老鼠见了猫,看他也不敢取笑开腔。欧阳克回他:“现在不靠旁人也能自己做事,只不过辛苦一些,行走却是不能。”表情中些许落寞,看的欧阳锋一阵心疼“等金国王爷的事一了,叔叔带你回去疗伤,无论什么奇珍异宝,只要能治好你的伤我一定给你找来。”欧阳克倒是忽然想,若是当时死在黄家妹子手下,她肯定会记自己一辈子的,只可惜在荒岛上那么好的机会也没有一亲芳泽。于是草草应和了叔叔,借口自己要好生休息,让他离开,他在一旁,歌姬舞女都不敢做声,也不知道那女子如何受得了自己叔父那不苟言笑的严肃性子。
欧阳锋双手一背转身离去,侍女跟在他身后。白驼山的侍从蛇奴已经到了,正好与金国一行人汇合,给西毒带来了他要求之物,顺便带来了他的衣服细软,适时换了身上已经有些破损的衣袍,又着白衣。
既然侄儿不需要他照顾,欧阳锋就带着侍女回到了自己住处。她也换了新裙,比之前的衣服花纹繁复做工精细,与欧阳锋身上衣服有几分相似,不再是是白驼山的制式白衣,只是依旧还是白色。“船上时候说要给你置办衣服,可还喜欢?”说着撩了撩侍女鬓角,将她头发掖到耳后,露出了一金蛇耳饰左右晃着,那蛇眼睛处是两颗绿宝石,蛇身自我缠绕将自己打了一个绳结,看起来颇有野趣。来时金银珠宝首饰下属也带了一些,欧阳锋也全给了她。
侍女靠在欧阳锋胸前,脸贴在他胸前白袍上,点了点头,“只要你送的,我都喜欢。”欧阳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看着她的发顶,忽然想起一物,属下们已经交与他,他若不提险些被送到欧阳克处。
欧阳锋从床头摸出一小包东西,“那我现在要送你这个,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侍女不知何物,狐疑着打开,是欧阳锋之前特地嘱咐要来的淫器包,里面各物她也不能一一认全,只有那玉制的角先生十分瞩目,让她一下认清楚这是一包何物。仔细认认她只认得勉铃,其他的一众物什:银托子,香思套,硫黄圈,药煮的白绫带子,悬玉环,封脐膏,还有一些瓶瓶罐罐、圈圈套套的东西不知何用也差不多意会。她伸手捻起那勉铃,立刻响起清脆响声,她不禁面上一红。
欧阳锋握住她手腕,拇指在她纤腕上摩擦,低声问道:“你可喜欢?”侍女心中又惊又怕,但又有些暗自期待,拍开他手,“你作弄死我算了,还问我喜不喜欢,我要说不喜欢,你难道拿来就不用了吗?”欧阳锋捻着胡子哈哈大笑,双手捏住她的肩头,在她耳边道“这可是我特地嘱咐要来的,保证让你欲仙欲死,飘飘然如登仙境,你可不要辜负老夫的一片心意。”他见侍女耳根立刻红了一片,咬住她耳廓舔着她的耳垂。
欧阳锋接过侍女手上勉铃,“既然你看中这个,我们今日就来一试。”侍女听他这话,只能说他脸皮厚的很,自己手里攥了半天也不好反驳什么,索性那勉铃也不十分大,她抗拒心早已削减到几乎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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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锋见她羞涩模样,看出她并不抗拒,于是将她抱在怀里,推倒在了床上,给她一阵踢腾,玉足擦过他双腿之间,反而让他更加起了淫兴,他将那勉铃在侍女耳边摇了摇,响声清脆悦耳,他又道:“一会这声音就要从你这里传出来了。”他的大手隔着衣物按着侍女阴阜,捂的她下体热烘烘的,只不过这话更是羞人,让她不自觉绞紧双腿,心头一颤。看着欧阳锋装出来的恶人模样,她反倒也起了淫性,搂着他的脖子,两人互相亲啃起来,沉重的喘息声从两人口中溢出,只听到外面有下属敲门通传,说有事要报。欧阳锋将床上枕头扔到门框上,从侍女胸前抬起头,喘着粗气跟他说一会再报,侍女趁机作乱吻着他的脖子,轻咬着他滚动的喉结。等到下人离开,欧阳锋又埋进侍女胸口那枚勉铃还在他手中响着,他伸出一只手下探,撩开裙裾内衬,拨开她的阴唇发现穴口润湿,他揉按片刻就可以伸进一根手指,于是搅了一搅将那勉铃喂了进去。他将手指抽出,上面黏着晶莹黏液,欧阳锋揩在了侍女胸上,继续揉着她胸。只要她一动一挪,穴中勉铃就开始震响,声音隔着一层皮肉不再那么清脆,反而有些闷顿,更加助了淫兴。
两人相拥肉体纠缠,互相将鞋子蹬掉,靴子落地,欧阳锋带着侍女往床里滚去。他抽开自己腰带,将侍女双手捆住,缠绕两圈举过头顶绑到了床柱之上,又扯下侍女腰带。耳边传来裂锦之声,她眼看着男人将那腰带撕成两半,分绕在她一条腿上,将她双腿打开,分别绑在了床脚两旁木柱之上。这下她完全无法挣扎动弹,屈膝或者将腿合实也无法做到,扭动之间腹中勉铃又响,侍女不住呻吟唤着欧阳锋的名,盖是因它受了暖自动起来,震得侍女腹中发麻,淫水横流。
欧阳锋将她衣服全部挑开,赤身裸体一览无余,他俯身贴了上去,趴跪在侍女两腿之间,吻着她身体各处。侍女转动脚踝依然动弹不得,开始央他,却毫无用处。他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做事独断傲慢惯了也不听劝,只由着自己性子做事,自是不会听侍女求饶放开,反而开始用独特手法揉按她身体各处,间或点她穴道,让她酥痒难挠,不住扭动身子,更显得乳波荡漾,白肌玉骨,动作之间散发着幽香,让西毒更加心荡,恨不得马上要了她,在她身上驰骋,在肌肤各处留下痕迹。
“锋……锋郎,你就进来吧。”侍女面如桃花,咬着下唇,欧阳锋依然神情如恒,只不过动作起来,趴在她身上,插在她腿间开始耸动,却不进入,只是用那阴唇处裹着那性器摩擦,在她腿心研磨抽插,窄穴中的性液被涂到性器柱上,让整具孽根都湿漉漉的带着水渍的光泽。侍女被他磨得眼泪溢满眼眶,稍一眨眼就会流下,欧阳锋将侍女眼角的眼泪用舌尖卷去。西毒见她那难受状不再作弄她,紫红性器立刻贯入那吐着白浆的穴肉之中,只一进去龟头就触到那颗自动的勉铃,震得他龟头一阵酸麻,喷出些精来,更是激得侍女一哆嗦,本想夹紧双腿,竟也无法做到。
他一手后展,解开她右脚踝上系带将她腿蜷了起来绕在他的腰上,其余绳索却并未放松,她依然动弹不得,只是方便了欧阳锋侧身挤进她腿缝,那性器蛇杖粗细,没了侍女配合进入时明显艰难不少,只能进入些许,抽出后又磨了阴蒂,在穴口揉按数下,这穴软烂下来,沁出些许透明黏液,见她动情模样,欧阳锋一送到底,那话完全没入,侍女淫叫起来,身子抖若筛糠,裹着那性器不肯放口,将那性器绞紧,欧阳锋一时之间也不想动,由着她裹吸着,被那勉铃震动一触马眼,更是快意。他伸手揉着侍女臀尖,大掌一拍把她半块臀肉盖住,开始揉弄,直带的她股间肉穴处放松了不少,欧阳锋喉头滚动,怪目一翻,将那话从牝中抽出,又整根没入,缓进急出,鞭挞起她皮肉来,两颗卵蛋打在臀上发出肉身相击啪啪之声,侍女平躺看不见两人交合之处动作,只听这声音,就心神荡漾不止,欧阳锋那物硬如金铁,捣得她丢盔卸甲连连告饶,说了好多浑话,身子一连丢了数次,身下泥淖不堪,主仆俩人交合之处全被打湿,直到侍女脱力,欧阳锋还抱着她臀抽送几十下,这才又将浓稠精液射入,那勉铃还在她腹中震动,她已经犹如岸上之鱼,只有呼吸起伏难有动作。
欧阳锋拍了她胯一下,一股白精从穴中淙淙流出,她委屈地撇了撇嘴,不愿理他,又被欧阳锋将放开的那条腿拽了回去栓了起来,她只能大剌剌地躺在榻上,任由欧阳锋从上到下看着她赤身裸体,他却好整以暇地穿起衣服来,一边穿一边上下打量着侍女身子。等他把衣服穿好,手掌一挥,将两侧床幔拉起,将方才传话的下人叫了进来。
一名白衣侍从进入,空气中还有性事过后的余韵味道,他不敢多瞧多问,低头道:“禀报老爷,东邪黄药师已经在江湖中放出话来要灭郭靖少侠恩师江南六怪满门。”欧阳锋连声叫好,起身踱步:“好好好,我就知道老东邪会迁怒于人,且看若是这事真成了,他们还怎么做翁婿,又是一笔糊涂账。”欧阳锋面对侍从,两指并拢剑指着他:“还有呢?”下属头低的更低,又道:“全真教那七个道士要多管闲事,说要从中盘桓,也已出发。”欧阳锋听到这话,思索片刻,摆了摆手让下属离开,下属如蒙大赦,立刻离开了这屋子,他听到床榻上女人之声,那床帷虽然盖的严实,但也能看到些许轮廓,他不敢多待,以免欧阳锋不悦,不知会生什么事端,毕竟西毒的狠辣阴毒下人们体会更深。
', '')('侍女并非故意发声,只不过那勉铃作怪,那作怪物事犹如泥潭行鳅,在她体内东突西撞,动个不停,惹得她又麻又痒,双手双脚被束,又无法动弹疏缓,穴中酥麻,她缩动压着那铃只能隔穴搔痒,无法尽解,反而欲火越积越多,只盼那冤家早点事毕过来,抽出那勉铃抵着她抽送抽送,解了这淫邪之欲,偏他不肯,反而跟下属啰唆起来说个没完。听他与属下开口锵锵然之声,侍女更是身上发颤,惹她更耐不住这淫苦。
侍女感觉到欧阳锋脚步过来,隔着帘子看她,朦胧之间看不清但依然被他目光摄住。忽的欧阳锋将帘子掀开,看到侍女面色潮红,朱唇微张,下身淫靡场景尽数展现在他眼前。欧阳锋坐在床沿上,伸手抚摸着她的身子,欧阳锋摸到哪,侍女就感觉到哪里更加炙热起来。她不住扭动着身子,渴望欧阳锋的抚慰,带给她更多快意。欧阳锋大掌拢住她的乳根,侍女被按得痛呼他轻些。西毒蹬下靴子,趴到她身上,闻着她身上幽香,手指下探,两只手指将穴口撑开,他手指伸进去搅和,想要把那银制铃铛夹出来,眉头一皱,发现自己先前淫行将勉铃推得太深,现在想要靠手指取出却是不能了,不过他还有别法,但不能现在就用,于是他抽出手指在侍女大腿内侧一揩,不再理会那微微震动的勉铃。
侍女被他手指一顿搅,小腹酸胀传遍全身,这痒意让她生欲,就连顶心足心都在泛痒,谁知他又抽出,只能暗自咬着下唇,眼神已经放空。欧阳锋衣服窸窣作响,躺在了侍女身旁,用手抚摸着她全身各处,除了那急需抚慰的窄穴。侍女发出难耐的呻吟声,好似躲闪又在迎合。欧阳锋看她模样也不再逗她,欺身上去,崩断她双腿布带,将她双腿蜷起。侍女脚腕微动挣开他手,一时气闷,将脚向他脸上踢去,又被一把抓住脚踝。欧阳锋看她生气委屈模样,甚为可爱,不禁更想逗她,于是手握住她赤足,拇指指腹抚摸着足心,她因为痒想要抽动,却被欧阳锋紧紧握住。欧阳锋不知发什么痴,拉着她的赤足凑近,含住了她的脚趾,侍女面上更红,但也不再挣扎了。
“你又做甚么?”欧阳锋得知东邪翁婿龃龉将起心中舒畅,对她嗔怪不以为意,含着她脚趾轻舔,侍女玉足纤纤,指甲晶莹圆润,泛着诱人的光泽,将脚趾含入口中只觉玲珑可爱。女子被他舔得发痒心颤,又无法做到不理他作怪,好在她另一只脚没被束缚,她向下一伸,按压在欧阳锋胯下两腿之间,隔衣触到那昂扬性物,侍女用脚勾住,足心在他阳具上摩擦,脚尖蹭着龟头马眼,隔着衣服她也感觉到了脚尖一湿,欧阳锋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他眉毛一挑,怪目乱转,接着拽着她小腿,吻在了她拱起的足弓上,细腻的吻让侍女浑身发痒,痒到骨子里,只恨他不快些过来狠狠弄她一番。欧阳锋看她情态,就知她快要忍不住,因为她脚下动作又加重了几分,被她摩擦着的马眼渗出的粘液打湿了她的脚心。
欧阳锋终于动作,长臂一展将侍女翻了半身,握着她两条腿,侍女的双腿并拢被压倒她的胸前,欧阳锋侧抱着她,欺身揉进,侧着身子并着腿穴口没法张开,欧阳锋怒张的性器怼到她的会阴处,因为早已情动,一捅就没入半根,他斜抱着侍女抽插起来。
二人合二为一,神合意融,阴阳相交,间或勉铃怒响,伴着欧阳锋抽送的节奏,侍女身姿摇晃,犹如水上芙蕖被骤雨摧打,乳肉上下微摇,看的欧阳锋更增淫兴。
因为侍女双腿相绞,并未打开,欧阳锋只觉她蜜穴紧致,裹得他生疼,一抽一送之间,快意丛生,待他低吼一声,一股浓稠精液射入侍女宫腔,激得她也一同高潮,一股淫液从深处涌出,淋在欧阳锋的龟头上,他退将下来,松开了侍女双腿,侍女蜷着身子,忽然打开,将腿搭在他身上。欧阳锋这才想起那勉铃,他将手伸到私处,掌心贴合在阴部,不知为何手掌传来一股吸力,啵的一声那勉铃带着白浆落入欧阳锋掌中,上面还有丝丝血迹,欧阳锋看了也是皱眉,另一只手手心朝着床头腰带方向一催力,将绑着侍女双手的布带崩断。
他放下那勉铃,想到了前几日才发生类似的事,又怕她哭闹,立刻将她抱在怀里。“腹中可痛?”侍女摇了摇头,神色舒懒,眉头上有些许倦意,单看着也并无不适,他才放下心来。侍女反手搂住欧阳锋的腰,脸颊蹭在他的胸口,一脸飨足,媚态横生。于是欧阳锋反手环抱住她,两人一起滚向床里。至于那一包淫器,这一天闹腾竟只用了一物,欧阳锋手中把玩着那勉铃,侍女见了怕羞要夺过来,欧阳锋举起胳膊不给,侍女一手拄着床抬起胳臂一取,又被欧阳锋一搂跌在他身上,两人挨的那般近,欧阳锋自然没有放过,啄着她唇亲了几口,侍女回吻,也懒得管那滚落一旁的勉铃。两人交颈搂抱,侍女趴在欧阳锋胸前,揪着他那修剪得当的胡须,“你坏透了。”
“不坏,我怎么配得上西毒的称号呢,我看你还嫌我不够坏。”欧阳锋右手摸着她腰肢,向下滑动,拍在她的臀上,一掌下去侍女一个激灵,反手锤了欧阳锋胸口一拳,欧阳锋哈哈大笑,声音犹如金铁,侍女只觉他英雄气概,她迷得晕晕乎乎,不知怎的又被他戏了一番,直到她哭笑着告饶这才停止。
', '')('两人在床上歇着,侍女忽然撑起身,将头发撩到耳后,露出晃荡的金饰耳环,对欧阳锋道:“你来趴下,我给你按按背。”欧阳锋本来一手抬着枕在脑后,闭目养神,现在也来了兴致,怪目一展,手揉了揉侍女肩头,心道“你连穴位都不懂,按也是瞎按。”不过毕竟闺中之趣,有没有功用自然无碍。于是他趴在枕上,侍女跨坐在他身上,伸出手给他揉按肩背。侍女坐在他后腰上,手指轻按,力道不重,比起按摩放松更像是撩拨,欧阳锋微叹,想到自己过去的计划,想她怎么这般不会服侍人,这力道哪里算是在按摩,即使会弹唱歌舞也无用处,之前想送去黄药师处,也是难以得到他的喜欢,只有自己还不怎么嫌弃。他本来也不累,被侍女按的反而心猿意马起来,尤其是她臀坐在自己腰眼上,一使劲两腿夹住腰,更是让人无法忽视那磨人触感。
欧阳锋头埋在枕头上,两只手搭在前头,手腕上挂着一镯,间歇作响,侧着头开口,扬了扬手道:“你别按了,起身帮我踩踩背吧。”侍女嗯了一声,依他所言,手扶着床框,两只脚站在他的背上,交替着踏在他背上,因为有她体重压着,力道重些,反而舒服不少,踩了一阵侍女胳膊酸腿也麻了,也不见欧阳锋喊停。她听了一听欧阳锋气息,已经有细微鼾声,这才从他背上下来,侧坐在他一旁边,她思索片刻,也躺在他一旁睡下,闭上眼睛不几时就睡了过去。
醒来之后侍女感觉浑身酸痛,她揉了揉腰,摸向旁边的欧阳锋,发现他已经不在,既然起来,索性她就坐起身来,开始穿衣,各处都疼的厉害,抬手一看手腕已经擦破泛红,腿上腰上也有些青紫,按着倒也不痛,只不过看着有些骇人,只能摇了摇头,穿上里衣,披上罩纱,打算先来梳洗打扮,再穿衣服。她坐到铜镜旁,忽然看到颈上有一红痕,摸着那处对着镜子来回照了很久,叹了口气,也不知愁从何来,只不过心中有些不安,这样幸福的日子太过于罕见,可能并不会长久。
她正梳妆,忽然房门打开,有人进来,脚步沉稳,直朝她走来——是欧阳锋,他宴罢就回来寻她。欧阳锋身上带着些许酒气,来到侍女面前,侍女没有起身将他环抱住,更加闻到他身上酒气逼人。“你喝酒了?”侍女仰着头问他,欧阳锋扶着她坐到镜前,“宴席难免,喝了几杯,不愿与他们一同待着,我就回来了。”欧阳锋对权势天下没什么欲求,更不愿听金国六王爷说的什么灭宋计划,天下是金是宋,是战是休,他居西域昆仑,也毫不在意,只不过看在他礼遇的份上,帮他一把,也不能再多了,凭他一个王爷还是无法支配他老毒物做事的。
“我还没有弄完,你就进来了。”侍女嗔道。欧阳锋拿起妆台上的黛条,在手中转了转:“不若,我来给你画眉?”侍女听了心中欣喜,点头同意。欧阳锋捧起侍女的脸,手持黛条开始描画她的眉毛,侍女闭着眼睛,感觉到欧阳锋吐出的酒气,她没有喝酒怎么忽然有些醉了。
等到欧阳锋描画了两下,放下手,握着她双肩把她转到铜镜前,“你且看看?”欧阳锋即使在画眉时也带着些锋锐笔劲,经他画过,侍女眉峰带着些许英气,反而有些与平时不同的尖锐的美。“喜欢吗?”欧阳锋声锵锵然道。侍女左看右看,觉得虽然与以往不同,但也颇有美感,她点了点头,粲然笑道:“想不到锋主人画眉也这么厉害。”
欧阳锋被她夸得飘飘然,也很高兴。毕竟他也不常给女子画眉,只做过一两次的事,被人认可,有时会让人产生很大的满足。若是经常做的事被人夸奖,自然次数多了,甚至会产生厌烦,比方说人夸赞他武功高强,难道他不知自己武功高强,老毒物还需旁人夸赞认可?
欧阳锋摸着侍女耳根,她的耳环还没带上,侍从来时带了不少金银首饰,欧阳锋示意她打开妆匣,挑了一个小蛇耳饰,为她带上。小蛇在她耳上晃悠,仿佛咬住她的耳垂,十分可爱。“晚上我要跟他们一同去皇宫盗宝,你要不要跟我前往?你应该还没见过大内皇宫的模样,要不随我去见识一番?”欧阳锋语气听起来像是询问,但是主意已经打定,是非要她去不可的,侍女自然不会强顶。
', '')('欧阳锋见她乖巧顺从,更是大为欣喜,他身为五绝,带一个毫无武功的人进入大内皇宫也是轻而易举,见她同意已经想到带她去皇宫哪里逛上一逛。刚才他离席借口说的是要为晚上进宫之事准备,可他并不需要准备什么,只要带上蛇杖就可,于是回来跟侍女温存。她衣服还没穿好,只穿着丝质亵衣,白色半透的罩纱盖住她赤裸的肩,已经中午这才起床,都是因为昨晚他折磨得她有些累了,欧阳锋手指摸着她颈上红痕,是他咬出来的,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更显眼淫靡。欧阳锋喜欢白色,喜欢她白肌似雪,看她身着白衣,能激起他无限的柔情。欧阳锋站在铜镜边上,隔着里衣抚摸着侍女上身,似乎嫌有些不足,他扯住侍女衣襟,将它扯到臂弯,大片莹白皮肤暴露在欧阳锋眼前。
侍女一展手臂,欧阳锋就势一低头,让她搂住自己脖子,抄起她腿弯抱起。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怀抱此女,但每次将她抱在怀中,这小小女子全心全意把自己给他,心中总升起一股疼惜之情。他年纪一大,就不喜别人忤逆他,就喜欢侍女这般万事都随他的模样,偶尔使些小性子也是少女情态,更添生动。
他未将侍女抱到床上,而是抱着侍女坐到了一旁的太师椅上。欧阳锋坐定之后就将侍女双腿放下,只搂着她腰肢,侍女侧坐抱着他脖子,两人叠坐在椅上。欧阳锋伸手拨开她的里衣,露出大片肌肤,上面还有些红痕未消,他又添了上去。西毒忽然想起昨晚按摩之事,兴起教她穴位,一教一学时间过得也快。他告诉侍女那些穴道,可以制住人不得动弹,并且教她揉按哪些穴道如何更好的疏解疲劳,他内力一吐,按得侍女惊叫连连,直呼喊停。欧阳锋为她按了几下之后,让她起身一试,虽然一下也不能学会很多,但也有模有样按着他的肩背,心想以后不妨教她多试一试,自己也可以多享受她服侍,不至于那么技巧生涩,这其中也有很多乐趣可言。
等到临近傍晚,用过饭后,欧阳锋携着侍女前往众人集合之处,完颜洪烈一行人已经准备好出发去皇宫大内。众人对欧阳锋带着一名侍女,有些不解但也没人询问,毕竟偷经之事还要仰赖西毒,当然不会触他霉头,只觉得大事在前还要携美同去,与风流的欧阳克不愧是一家人。一伙人在天刚擦黑进入皇宫,其他人还需注意侍从,欧阳锋进入其中,闲庭信步就好像在自己家中大厅闲逛,搂抱着侍女也不会让他有任何负担。
欧阳锋也并未来过大内,只是听洪七提起过他曾经偷吃御膳,那老叫化每每思之念念不忘,他对御膳自然没什么兴趣,等到事必可以带侍女去宫中各处看看,女子多爱饰品金银,去从宫中宝库为她取上几件喜欢的讨她开心也是顺手为之,毕竟白驼山虽然不缺财富,但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一次出来还不知多久才能回昆仑白驼山。其他武人比如三头蛟,鬼门龙王等都穿了夜行服,只有欧阳锋连同侍女依然一身白衣,欧阳锋跟在一身华服的完颜王爷身后,跟侍女说这些什么,对这事也并不十分上心。他心中还念着自己在皇宫外被下人照顾着的侄儿欧阳克,这事早点结束他俩可以带克儿寻一处养伤,先把腿伤养好才是要紧。这武穆遗书有武功秘籍还好,没有的话对他也毫无用处,只是他要先拿到看看到底是什么才好。
欧阳锋把侍女安置在宫中宝库,兵卒都在外面,房屋里面并没有人巡逻,也不怕她出事。欧阳锋并不打算带她一同寻经,告诉她喜欢什么可以随意拿些不必顾及,一会就回来寻她,以免打斗时刀剑无情伤了她。侍女看着屋中金碧辉煌,珠宝玉石应有尽有,是她从未见过,难免有些着迷。欧阳锋临走时抱了她一下,侍女央他早些回来接她,两人这就分离。
侍女轻声缓步,大颗明珠穿成串摆在一旁,手镯钗环还有好多玉石摆件不计其数,她头发短发,并不需要珠钗,翻了翻这些首饰挑了一些用帕子包起,毕竟一会欧阳锋来寻,她也无法带上更多,只能捡着轻便好看的选上几个,她一边挑选新的一边把刚刚选好的放下,这里东西实在太多,都十分精致,早就挑的眼花。累了就训了一块整张的虎皮坐在上面,拿着自己刚刚挑好的饰物,试戴了起来,她转转手腕,腕子上带了一紫色的翡翠手镯,她瞧着颜色精致一眼就看上了那一对,带在腕上果然趁她肤白。还有一些细碎的耳环项链,她也取了一些,放在袖中小包里,就等着欧阳锋过来接她。谁知这一等一夜他都没有回来。
话分两头,欧阳锋与侍女分离之后不久就找到了武穆遗书所藏山洞,与大内侍卫和不知从那冒出来的郭靖黄蓉纠斗了一番,他一掌拍在郭靖身上,虽然未出全力,过不了几日就会伤发而亡,也算了结了那小子。而后他与完颜康两人寻到了武穆遗书存放的石盒,先夺了过去,这等宝贝还没打开之前,当然要由他保管,给了别人再撕破脸就不方便了。于是他就跟着完颜洪烈一行人出宫,带上了欧阳克一起到了曲三客栈,才停下。他想起自己好似忘记了什么事情,但是众人沉浸在寻得武穆遗书的快乐之中,搅得他也跟着心思全在武穆遗书上。结果直到打开石盒,发现里面空无一物,欧阳锋这才灵光一现,发现自己忘记了何物,他将自己的珍宝落在了皇宫,正好武穆遗书未在这石盒之中,他借口再去皇宫一趟寻经,只是他未提侍女之事,顺便再赚的完颜王爷一份人情。
他也不等晚上直接白天就出发去了皇宫,对于武功修为到了他这种地步,想要进入皇宫白天晚上并无太大区别,说好了与其他几位武林人士晚上在哪相见集合,他就先行出发了,只盼没发生什么意外,侍女还在那等着他。等他轻功连点房檐屋瓦,躲过众多兵卒侍卫,到了宝库门口甚至有些紧张,他推开门,倾耳细听,屋中似乎有一人呼吸之声,这才展露笑容。他走进那声音所在之处,未见到侍女人影,反而面前是一口未锁的木箱,欧阳锋将其打开,发现侍女蜷缩在丝绸布锦铺就的箱中睡熟,看来她怕有人进来还是稍稍做了些许伪装,只不过若是真有人来,作用几乎微乎其微。她在这木箱中酣睡,竟然没发现他的到来。他在这宝库之中实现也没被其他珍宝吸引,反而盯着侍女睡颜,一时间觉得这皇宫中诸多珍宝也不如侍女珍贵。他摇了摇侍女,侍女迷蒙着眼睛抬起头来,发现是他来到,伸手双臂要他抱自己出来。欧阳锋从善如流,随了她意,将她抱出之后,用脚一踢合上了那木箱,坐在木箱之上半抱着侍女腰身和腿弯,看她泪珠流下。“等了你许久也不来找我,我在这害怕的很,肚子也饿,不敢出去。”侍女控诉着欧阳锋将她丢下未来寻她。欧阳锋用手摸过侍女的脸颊,帮她把泪擦过,“是老爷疏忽了,你别伤心了,我这不是来了,你想干什么我都依你。”欧阳锋的手拍着她的背,看她梨花带雨也是心疼之情顿起,若是真的得到武穆遗书也罢,竟为了一空白石盒把侍女忘在宫中也是不该。他有一搭没一搭拍着侍女的腰背,想着今日估计是要无功而返的也并不在意,听她哭声渐消委屈去了大半,抬起她下巴,吻了上去。侍女推着他脸,不要他亲,反而被欧阳锋用胡子蹭着她手。欧阳锋看到她手腕上的紫色翡翠镯子,觉得颇为趁她,显得她腕子更白。
“又怎么了?”,欧阳锋心道,我都道歉了你还不依不饶,忽然侍女腹中一滚发出响声,欧阳锋一笑,“哦对,我先带你去御膳房用些饭,洪七说了好多次,皇帝老儿的饭菜好吃得他掉口水。”欧阳锋起身拉着侍女两人这就要出去,走之前又让她挑拣了几件珠宝首饰带走,两人前后出门,到了门外欧阳锋将侍女搂在怀中,施展轻功,不时到了御膳房处。他本应该晚上造访,昨日大闹了一番,今天再来戒备森严,有些不便,不过倒也并无什么大概,看到里面人数众多,他沉吟片刻,带着侍女到了之前放武穆遗书的那处山洞让她在里面待着顺便寻一下武穆遗书的下落,随后离开。须臾,他提着一精美食盒回来,侍女告诉他并无所获,他也不以为意,武穆遗书毕竟不是他目标所在,不知早被谁得了去,于他也没什么干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山洞处虽然没了武穆遗书,但里面本来还有藏着一些宝物,经过昨天一闹,宫中侍从早就进来将那些东西收到了别处,现在倒是空无一物,正好两人可以在这用个饭,对着洞口的瀑布水帘也是有些野趣。侍女一层一层将食盒打开,里面放着一些果子糕点,还有几个素菜主食,一壶小酒。
她捻起一枚糕饼塞到了嘴里,欧阳锋给她倒了一杯酒,塞到了她手里,忽然道:“会做饭吗?”侍女听她问话摇了摇头,她不曾学过。欧阳锋搂着她肩轻拍:“等得闲了,老爷我给你露一手看看。”侍女听了更是佩服,没想到他不光武功高强,居然连做饭这种琐碎事也会,本以为他一直受人服侍,这种差事他肯定是没做过的。她岂止欧阳锋年轻时游历江湖,受苦颇多,也并非一开始就是白驼山的主人,只不过这些都已经过去。
侍女在一旁吃食,欧阳锋拿着酒杯浅酌了几口等她。等她吃了几分饱就不再吃了,坐到欧阳锋怀里将他搂住。她脸上还有些食物汁水,欧阳锋看到抬起她的下巴帮她手指擦掉,顺便将手指伸到她的口中,侍女将他指腹舔了舔,被他用手指搅动着她的舌头,涎水从指缝向下流,欧阳锋抽出手指,用帕子擦了擦,靠近亲上她的唇,两人吻的难舍难分,欧阳锋的舌头在她口中扫荡。吻到情浓,侍女忽然拍她肩,他才放开,侍女喘着气,轻拍着胸脯,难以承受住西毒的深吻。欧阳锋忽然将侍女抱起,啃咬着她的脖子,侍女仰着脖子承受着他的啄亲,咬在她的喉头,侍女嗯哼呻吟不绝,两人吻成一团,衣袍交叠,饰物环佩作响。不远处瀑布飞流声隐隐,衬得这环境更幽,淫声更糜。
欧阳锋伸手一挥,远处石台上尘土被内劲扬起,清出一块干净地,抱着侍女放了上去。侍女搂着他脖子不肯松开,手插进他的卷发之中抚摸着他的耳廓,凑近他的脸细腻亲吻。两人互相脱着衣服抚慰,侍女坐在欧阳锋身上下身摩擦着他的性器,用手抚摸他的胸膛。侍女的乳首被欧阳锋含在口中,细细品咂,他的短发和胡子扫在侍女乳处,惹她痒的发颤,心中更痒,只想让他狠狠揉入怀中抽送,解了这痒意。侍女皱着眉头挺了挺胸脯,将那被吮的硬挺的乳首更往欧阳锋口中送了送,他坏心不已,竟用牙尖轻咬,女子推了推欧阳锋的肩“你轻些罢,我有些嗯……疼了。”欧阳锋哈哈一笑道:“行了,老爷知道啦,御膳好吃吗?让我再尝尝。”欧阳锋搂着侍女的腰,将她搂紧,两人紧贴,吻上了她的唇,吮吸着她的舌尖,唇齿交叠,品着她刚刚吃过糕点的嘴,又添了一块半塞到侍女口中,两人缴咬互相吃着那块带着甜味的鲜花糕饼。侍女眼角尽是春意,身娇体柔,全身心依着老毒物,勾得欧阳锋吃到那块糕饼之后,须臾就把她吞了。两人在洞中交合,到了日落西斜,侍女衣服已被撕坏,西毒只好去帮她寻了一件新衣,两人才出了山洞,欧阳锋要去与投靠金国王爷的一群武林众人集合,他打算还将侍女放在一处等他,过后来寻,不然遇到宫中侍卫刀剑无眼,他照顾不周更是为难。
', '')('侍女躲在一边等着,忽然有人拍他肩头,转头一看是一个头发胡子都白的老头。那老人手里拿着好几个面具,行止癫狂,道:“你跟欧阳锋在一起我听郭兄弟说过,你是他的新老婆,没想到这把年纪那老毒物也栽到漂亮女人手里,真是好玩。”侍女未曾见过周伯通,周伯通也不曾见过侍女,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侍女知道他大概是欧阳锋的故人,但不知如何应对,她弯腰福了福身子,轻声道:“这位……老人家,敢问尊姓大名,我家老爷现在不在这,等他回来我帮您知会他一声。”老顽童抓住侍女肩膀,笑嘻嘻道:“我找他干嘛,我把你藏起来他一定会来找我的,看他吹胡子瞪眼着急样子,那岂不是很好玩。”她还未来得及出声,就被周伯通点了哑穴,周伯通嘀咕道:“这样那老小子就不会去找老叫化了,老叫化就安全了,不错不错,周伯通呀周伯通你可真聪明。”
周伯通将侍女装进一个麻袋里,放到一旁,他玩兴大起,捉弄了今晚前来的几个江湖人士,让他们哭爹喊娘直以为遇到了鬼,高兴得跳了起来,才想到他还抓了欧阳锋的姘头,于是回到放着麻袋的地方,用肩扛起。正好遇到今夜寻找武穆遗书未果的欧阳锋,他不仅没找到武穆遗书,到了侍女藏身处,发现她也不见了踪影。这时他看到周伯通扛着一个麻袋,周伯通扭身道:“老毒物,猜猜我麻袋里装的是谁?”说完施展轻功,欧阳锋没有来得及思量,就不再管武穆遗书之时,抬步追了上去。两人一追一逃,欧阳锋轻功虽高,周伯通学了九阴真经的功夫,轻功也不相上下,欧阳锋失了先机一时半刻竟然无法追随。路途中他遇到了寻找江南七怪的东邪,他想与周伯通打探一下黄蓉的消息,两人没来得及多寒暄,一同追着老顽童。可是老顽童玩心大发,越跑越快。好在追到半途,周伯通将那麻袋绕着挂到一棵树上,自己又跑远了。东邪西毒两人一同追赶,竟没能追上,也算是奇事一件。自己倒还好,他打开麻袋发现里面被点了睡穴的侍女将她放了出来,看着黄药师气呼呼指天骂地的样子,忽然心中大乐。
侍女一起来,颠簸了好久头晕目眩,倒在欧阳锋身上。欧阳锋一把将她抱住,黄药师奇道:“锋兄,这女子是?”欧阳锋拱手:“药兄还记得前些日我去桃花岛拜会时,想要送你的女子吗?她是其中一个,现如今已经成了我的姬妾。”黄药师看了她一眼,发觉没什么印象,但听欧阳锋这样说,想到先前将他与自己相比,还说他深情不娶,没过两天就忽然有个姬妾,有些皱眉不喜,于是嗯了一声,又说道:“前方是什么去处,我听到这客栈里面人数不少。”欧阳锋扶好侍女,让她站在自己身后,低声跟她说:“你先在这呆着,我与药兄先去看看,没什么问题再过来接你。”欧阳锋对黄药师道:“这曲三客栈我昨日来过,晚上竟也这么热闹,你看那人是不是你那瞎眼徒弟梅超风。”黄药师早已看见梅超风才过来此处,见欧阳锋点破,就两人谦让着走进客栈。侍女则靠在一旁的歪脖子树旁偷看着,客栈内打斗声已经大到她也能听到。
', '')('侍女是因为有几分姿色被抓来白驼山,被抓来之后却因为少主人不在无从安置,恰逢山中养蛇人空缺,下人把她们一批人都带去养蛇。她虽然之前并未见过这么多的蛇虫,但胆子还算不小,如果这样待下去虽不是什么好日子,倒也并不难过,况且势压一头,她也并无反抗能力。今日忽获传召,按照以往一样将蛇药涂在身上,跟着牧蛇人要去给欧阳山主送蛇,这一去就没再离开。一同去的男男女女不少,却不知为何最后几乎只剩下她一人。剩下的要么因为山主不喜被迫离开,要么不知做了什么惹怒了他当做了试毒工具,再也没有离开的机会。
第一次见面之时,欧阳山主身材高大身形健硕,一头到肩的卷发,身着一身白衣却未增得一丝柔和俊秀,反而因为跪在他面前哀嚎的男人显得更为阴森可怖。
山主看了她带的蛇罐一眼,向她挥手,命她一起走到偏室,放任跪着的属下在一旁痛苦嚎叫。此处中央有一深坑,坑中有无数蜿蜒毒蛇相互攻击,犹如志怪中所言的虿盆之刑,侍女看到之后不禁心悸。欧阳锋手一横,招呼她将盛放毒蛇的陶罐递给他。此时才能看到他眼神中些许的笑意,不过不是为了她,而是对那些宝贝蛇儿。
他打碎陶罐一角蜿蜒的毒蛇在互相纠缠扭动,手持蛇杖挑起一条蛇腹,扔到了深坑之中。侍女并未听到欧阳锋开口说话,此时他用手中弯曲铁杖将瓦罐击碎,居于其中的蛇全都从狭小的空间中被释放出来,原本团成球形,现在四散开来,侍女面对这般场景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退了半步,再无心力动弹。
那些蛇从她身边经过不知为何并未攻击她,而是争先恐后地向蛇坑爬去,留下一片亮晶晶的粘液。
站在侍女前方的欧阳锋忽然纵身大笑,笑声犹如金属铿锵之声,兼伴嘶嘶蛇声,只听他开口对着蛇坑道:“要不了多久,等我杀了你们,我欧阳锋就会是天下第一。”
侍女一直在一侧站立,看着山主神色癫狂,衣诀翻飞状若蛇形似乎在练习什么功法,她并不通武功,只不过偶尔听仆人闲聊,知道欧阳锋是什么五绝高手,在中原颇有恶名。侍女恍惚之间仿佛见到山主衣摆之间伸出一条蛇尾,又消失不见。她笑到自己怕是最近与蛇相处太多眼花目乱,错看了他的衣服。
自从侍女被调到山主身边,只因为促蛇类互食残杀,是以不需要再喂食毒蛇,于是被安排开始照顾山主起居。她需要做的事情也并不多,主要任务还是定期看顾蛇坑,再加上为欧阳老爷穿衣净面,送食斟酒。
侍女拿着剃刀,在帮欧阳主人修面,他现年五十不知有几,胡须头发上已然有些许白丝。欧阳锋躺在榻上仰着头,侍女捧着他的脸,正在帮他刮脸颊的胡茬,为了美观整洁不至于显得邋遢颓唐,这是定期要做的事。侍女沾了沾水,准备继续却不料欧阳锋开口说话似乎想要停下,她的剃刀已然搁在他的脸上,不小心划出一道血印渗出血来。她连忙起身跪倒在地,以头抵地,是以错过了欧阳锋的眼睛瞬间变成竖瞳,他摸着自己渗血的脸颊,盯着她头顶的眼神异常冰冷。“滚出去”山主锐利的声音犹如刀剑,却给了她一线生机。她连忙起身匆忙退了出去,刚刚走出门去将放门关上,没走几步腿肚子打颤,竟靠着门外的柱子滑落下去,跌坐在地上,不知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是否等她被蛇吞入腹中才会有个尽头。她靠在墙角,听到屋里桌椅被碰动的声音,暗自惶惶。
', '')('虽然艰辛,但侍女也平淡的过了些许时日,她已经了解侧室的蛇坑怎么回事,欧阳主人引导蛇类互相残杀,是想要以养蛊的方式寻出几条毒性拔绝的蛇。
有一日侍女为盘坐在榻上练功的欧阳锋送饭,不知为何大白天欧阳主人竟将床帐拉起,她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他的影子。她将饭食放到桌上正想退下。忽然感觉到一阵风从她身边掠过,一缕发丝落到她的肩头,欧阳锋的胡须贴在她的面庞,竟是欧阳主人从背后搂住了她,她大惊失色,虽然在这里这般艰辛命途难测,但她没想到会被欧阳锋忽施强暴。
欧阳锋以口相就,侍女本来扭脸偏过头,却被他用手捏着脸颊掰了过来。但她并未感觉到人舌舔在她脸上的触感,反而是分叉的舌头触在她的脸上发出嘶嘶之声。侍女想要挣扎,欧阳锋见状点住了她前胸穴道,手中更是不规矩起来。欧阳锋的头拱在她的脖颈闻嗅,分叉舌触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惊悚不已。许是嫌她的面巾碍事,随手除去,用内力催成了碎布,散落在地上,至于衣服,他用力一拽,脱下来竟是那般容易。
侍女听得房间中窸窣,这声音她异常耳熟,是蛇在地上蜿蜒爬行发出的动静,侍奉白驼山主如此之久,但也不知他在自己卧室中养着这般的大蛇,直到那蛇将她绕到她腿后将她缠住。背靠欧阳锋的胸膛,侍女被一条三角背的环蛇举了起来,这已经超出了正常蛇应有的尺寸和粗细,蛇身上的鳞片闪闪发光,黑白的环弥漫着邪恶残暴的气息,这时她才意识到这一切是有多么的不对劲。眼下她被点了穴道,俨然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只能稍微活动,垂在身侧的手向后摸去,才发现自己没有摸到欧阳锋的腿,汗毛战栗,闭着眼睛出了一身冷汗,此刻她意识到自己在面临什么可怕事实。
“欧……阳……老爷?”侍女声音作哑,泛着不知名的苦涩,本以为被轻薄强暴可能是最坏的结果,此刻她反而希望如果仅此她也能接受那般苦果,她能够活下去就好,只怕这次万事皆休,知道这种秘辛,她也并没有什么可能性能活着离开白驼山。此时她才知道,为何山主身边的侍者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消失。
近日里来已然到了蛇类发情交配之时期,侍女在偏室看顾蛇时,就已经发现蛇坑里面躁动不止,不只是互相残杀彼此吞食,已经开始缠绕交配起来。不止如此,为了加速这一进程,蛇奴还在坑中放了催化蛇类发情的蛇药。因为前几日惹的山主不悦,她才调班多去看蛇,不想沾染了蛇身上的气味,引得欧阳锋不再克制,竟打算要她。这倒不是什么侍女多么貌美气质出众让不近女色的山主也为之动心,欧阳锋修习武学之道讲究随心而动,虽因修炼蛤蟆功略显沉稳讲究厚积薄发并不纵欲,但他从不掩饰自己所求,想要的人事物就要得到手,对自身欲望自然并不克制。此刻他想要,恰好触手可及,自然揽入怀中。至于是否侍女心存算计,看她惊恐的表情就知只是巧合罢了。
“你可愿意?”欧阳锋的手抓着侍女衣襟,想要将其脱下,他的语气中带着喘息和不宜察觉的命令,侍女听得心颤,意图将双腿夹紧,不料蛇尾穿过她的腿弯,将她缠得更紧了一些。方才挣扎之中,鞋子也蹬掉了一只,他又将另一只鞋子连同袜子一起扒下扔在了地上。
侍女因为被山主点了穴道本就无力反抗,抬手本想将他的手掰开,听到这话,只能将手微微搭在他的手上,另一只手向后伸则勾住了他的脖子,缓解一下只靠在欧阳锋胸口双腿被架起的不适,她终于点了点头。若是她说不愿,想来今天她照顾的毒蛇们也就有了加餐。
得到侍女的默许,他直接伸手扒开侍女上衣领拽下肩头,将裹着乳肉的小衣扯了出去,这下白花花的胸脯就暴露在他面前,他的手指擦过乳首,即刻使那乳粒硬了起来。山主带着胡须的脸颊吻在侍女脖子,托着她屁股的手则探进下裙,将她衬裙脱了下来,如此一来更是门户大开,任君采撷。蛇鳞片干燥冰凉,贴在她的肌肤上虽然一开始感觉有些难以适应,慢慢两相温度靠近倒也不那么难捱,唯一不同的便是蛇尾处,不知为何滑腻异常,顺势滑入她两腿之间,虽然没有实质接触,但蛇尾异常频繁地摆动,惹得她心惊胆颤。
“你既同意,我不会亏待你的。”白驼山的主人似乎忘记了前几秒他还打算将此女扔进蛇坑,此下又如此言道,未免有些口蜜腹剑反复无常。正在此时,那条蛇尾滑入了她的股缝,紧紧贴着她的下身会阴。“啊!”侍女一时之间难以抑制地恐惧起来,她虽有些颤抖,但还是偏头望向欧阳锋,试图去吻他,似乎她看到山主的脸会让她忘记某些难以接受的事实正在发生。欧阳锋自然没有拒绝,蛇尾把她缠得更紧,赤裸的肌肤与蛇身紧紧嵌合,此时欧阳锋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竖瞳,似乎人类的形态对他来说只是某种伪装。
欧阳锋捏着她的下巴,俩人唇齿相抵,舌头滑入侍女口中,那种亲吻不像是温存,样子像是想要把她吞入腹中。侍女积极的回应让欧阳锋心情顿佳,之前抑制的烦躁一扫而空,反而认真得观察起眼前的女子,此事本就是突发,他甚至对自己怀中女子没有什么印象,毕竟白驼山侍女皆着白袍头戴发冠,面容被掩盖在那白纱之下,此时一看她的脸,倒也心生喜欢,她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划过,不知她是悲是喜。但见她左眼角一颗泪痣,欧阳锋想如果女子不生是非,他倒可以让她今后不再因受苦而流泪。
西毒虽然年纪已长,但身为武学大宗师依然龙精虎猛比起年轻人毫不逊色,还少了毛头小子的轻浮,若不是他蛤蟆功被废后病急乱投医,不知练了什么功法变成如今这幅样子,得到一个年轻女子的倾心丝毫不是难事。
欧阳锋面上沉稳不显神色,眉眼低垂,似乎还算正派,那条滑入股缝的尾巴则是轻浮至极,挑逗着那未曾有人碰触过的肉核,尾尖碰触摩擦,侍女一阵战栗,将那尾尖夹住,却被山主托着屁股的手捏了一下臀瓣,这才放开。这一下尾尖沾了些许淫液更有些亮晶晶的湿润,在她皮肤上滑动之时让她情何以堪。更不要说那条尾巴放弃了那处会留人的秘处,反而从腿间抽出攀上了前胸的乳峰,山主在手中揉捏把玩她的左乳,蛇尾则圈起她的右乳,尾尖的淫液更是被涂抹在她的乳尖。更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蛇身攀附之间她看到的那物——并不在山主此时不存在的下身,而是在靠近蛇尾之处,分叉的两根性器先前被鳞片掩住,此刻正泛着红紫的软刺开始展现它的锋芒。
她被迫养了许久蛇,自然也知道这是并不寻常的,普通毒蛇也就顶多手腕粗细已是成体,性器自然也就比一根手指略粗一些。山主所化蛇身犹如巨蟒,但无一不是毒蛇性状,三角形的背脊,剧毒的黑白环色,好在欧阳锋的上半身几乎没什么变化,若是毒牙也显现出来,方才接吻时她早已一命呜呼。见此情形,她似乎放弃了心中旖旎,又害怕起来,先前被掠来之时,本因白驼山少主人好色想要增添姬妾,自然会被好事的仆从简单教授一些男女之事,以免扫了少主兴致,多少了解应当如何去做,至少不应该是她接下来要面对的这般情形。
欧阳锋感知到她身体突变僵硬,不用多加思索,就知道了她心中退缩,但此事已到如此这般地步并无回旋余地,他怪眼一翻,眼睛微闭,知道只要她也能从中得趣,自然会云开月明毫无阻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侍女被点了穴道本就浑身酸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分叉的两根性器,在她胸前蹭弄,分叉处甚至夹住了乳首摩擦,侍女轻微挣扎想要伸手拨开作乱的尾尖,却被握住了手腕抬到了欧阳锋唇边,山主的拇指抵在她的手心,指腹缓缓摩擦。他的胡子修剪得当,在侍女手背上摩擦也并不扎人,他轻吻侍女手背和指节,示意她放松一些,又将她的手引导着去摸在侍女胸前摩擦的阴茎。
侍女的手握上了其中一根,她的手微微颤抖。欧阳锋的声音就在她耳边,“握紧它。”侍女如梦初醒,山主的手包裹着她的手,两人一起上下撸动那两根肉柱。侍女早已红了脸颊,她偏着脑袋,听到欧阳锋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她被缠绕地越来越紧,本来服帖地搭在她身侧的尾尖,更是上下摆动抽打着她白皙的肌肤,甚至抽出了红印,看似有些吓人,倒也并不疼痛。
方才欧阳锋尾尖摩擦私处后又离去,虽不能说是故意作弄,但侍女已是难耐,她靠着欧阳锋的胸膛,被他的气息环绕,臀部被蛇尾高高抬起,西毒的左手揉搓着她的臀尖,滑进两腿之间的谷实之处,用两根手指揉捏挑弄阴核,随即将手指向里探去,开始用指腹划着圈揉按,蜜液随之缓缓从半开的穴口泌出,他将指腹缓缓下按,手指竟被那处挽留,分离之时一缕淫液顺着指尖在他手指上蜿蜒下流,他随手揩在侍女大腿内侧,一只手指缓慢地伸进肉缝之中,已经进入一根指节,欧阳锋忽将手掌贴在侍女阴户,迅速抽动,侍女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她的手由于这陌生的快感来得过于强烈不自觉握紧了手中的性器,想要从他怀里挣脱,自然是难以做到。被欧阳锋惩罚似的咬住了她的耳廓,不轻不重的用齿尖摩擦她的耳垂,气息喷吐在她耳侧,染红了她的耳朵,这才让她不再用力抓握。
欧阳锋手指抽出,性液已经将手指淋湿,指缝之中沾染了一丝不显的血迹,他一手抱在侍女腿弯一手托着她的腰,带她来到屋中铜镜所在之处,尾尖在侍女胸前扫来扫去,触碰着那两点胭红。
欧阳锋用手指捏着侍女脸颊从镜中瞧来看去,“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吗?”侍女眼眸低垂,并未回答,只是自己小腹抽动痉挛,似乎还未从刚刚的动作中恢复,但山主撤离手指,她更感觉到身痒难搔,不知如何满足。“你好好侍奉,我不会要你的命,还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她不敢看镜中的自己,陌生而绝顶的快感,让她变成了另一个人,她亦不敢看镜中的男人。
那条蛇尾缓慢地从胸前撤离,此时因为山主两只手分别拖着她一条腿,将她双腿分开,从她两腿之间的缝隙中进入更加容易。这次蛇尾没有若即若离尾尖轻扫,而是紧贴着她的大腿缝迅速向下滑动,蛇尾粗壮犹如成年人的手臂,鳞片摩擦着她的下体,仿佛男人的阳具,她私处流出的性液被抹在蛇尾之上,直到那两根分叉的性器抵在她的阴部,这番动作这才停止。
', '')('身前的蛇尾和那两根从未见过的男性性器让她有些忐忑,但那两根性器开始在她会阴摩擦想要进入方才被手指侵入的肉穴之时,她已经无心思索这一切是否符合世俗伦常,直被欧阳锋的吻吮吸得欲仙欲死,他的舌头进入到那么深,索取着她的一切,他的吻是那么深情真意切仿佛在这世上自己就是他的唯一真爱,侍女却无法察觉他蛇瞳中闪烁地冷如刀剑的光芒。
男人性器的摩擦让她只觉淫欲顿增,无法自己疏缓,只能依靠欧阳主人。她在欧阳锋怀中扭动试图自己贴近那性器来缓解这无处不在的痒意和空虚酸楚,不料被蛇尾瞬间又缠紧些许,那分叉的性器其中一根不再试探研磨,顺着已经分泌出的性液嵌了进去,激得侍女“啊”得叫出了声,欧阳锋眼见她眼泪从眼角流出,分叉的蛇舔掉了一滴泪珠,恰好点在她泪痣之上。
即使侍女生涩害羞再加上仿佛人蛇交媾的局面也并非常人能够接受,但欧阳锋还是掰着侍女的脸颊,亲吻她的脖颈,让她从镜子中完整的看着她被蛇茎进入身体的模样。既然阴差阳错选中了她,就要她能接受所有的一切。好在侍女之前并未行这男女之事,对其中不同倒也并无比较,只知虽非寻常,但不解其中区别在哪里,只能任由山主施为。
其中一根性器在她体内作乱戳弄另一根则是津贴阴部摩擦着她发胀的阴核,两相刺激之下,侍女早已不堪,到那要紧之处蜜壶涌出情液淋在阳具之上,这就瘫软在他怀里,脸红面赤气喘吁吁,下体还在痉挛收缩,按摩着那埋在体内的性器。
欧阳锋将性器抽出,白浊混着血迹流出,甚至流到俩人外袍之上,侍女从镜中亲眼得见,更加不知如何应对。若这是一场梦,是否还能算一场诡奇迤逦的春梦,但这是现实,她该如何面对这条蛇和她的欧阳主人。
欧阳锋似乎察觉到她心思有异,但并未在乎,而是缠抱着她上了自己的床塌。这是第一次侍女躺在欧阳锋的床上,从前为欧阳锋扫洒清理房间,就抱怨过他的床未免也太大了,只当是大户人家的奢靡豪华。现在两人一并躺在床上,才知道这蛇身只有这般大床才能完整放下舒展开来。
侍女抱着欧阳锋的脖子,蛇身一圈一圈缠绕在她身上,蛇身上不知为何分泌黏液,缠绕之间仿佛被舔舐吮吸一般,那性器戳在她身上还未软半分,就知欧阳主人还未被满足。侍女的手没有被缠上,她抚摸着欧阳锋坚毅的脸庞,手划过他的胡须,仿佛自己在以身相饲。之后手也被蛇尾缠住,两个人翻滚起来,那两根性器在她体内进了又出,不知道她泄了多少次,才换的山主一次。蛇类交媾本就比人类要长很久,少则几个时辰多则一两天,她一开始还能勉强承受,本就是初次欢情,山主也还算耐心,再到后面已经是她哭喊反抗也无济于事,仿佛一块烂肉被无情捶打,甚至昏迷醒来依然在被奸淫,她看着头顶欧阳锋的面容,竟又昏了过去,期间也不知山主给她涂了什么在私处又服用了什么丸药,她竟身体无恙,只是精神枯竭,难以为继。
当她再度醒来,房间中只有她一人,她伸手摸着自己小腹,还在隐隐作痛,下身仿佛消失了一般钝痛酸麻,房间床褥帘幕已经焕然一新。她隐约还记得最后欧阳锋抱她在房间沐浴,当时自己早已脱力无法行动,似乎是为了隐藏自己秘密,居然是他自己给侍女沐浴。他将侍女抱着坐在浴桶之中,手指伸进她那已然麻木的私处,将里面存留的性液全都导了出来,白浊溢散在水中,侍女靠在他的肩头,听到了他一声叹息。等到他将侍女重新抱回床榻,侍女余光一扫他的蛇尾已然变回两条双腿,不知过了多久又将她叫醒喂了她一碗苦药,见她全喝下去,这才转身背手离开。
侍女起身坐起,打算离开他的房间,一起身就有些许晕眩,只好扶着床柱。恰好欧阳锋抬腿踏过门坎,走了进来。
“你以后就跟我住在一起,以前要做的事我也已经交代给其他下人了。”随后牵起她的手,将一个镯子带到了她手上,坐到了她身边搂住了侍女的腰,举起她的腕子,让她看那枚镯子,“喜欢吗?”那是一枚衔尾蛇形的镯子,外圈有棱仿佛毒蛇常有的三角背脊,眼睛处镶嵌着绿色宝石。抬手之间侍女看到欧阳锋的左腕上也带着相同的蛇镯,愣了一愣点了点头,回抱住了欧阳锋将头埋在了他的胸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欧阳锋摸着她全白的秀发,许是对于普通女子来说,还是太过艰难,虽然身心并无太大损害,发却全白,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蛇类大概半年或数月发情一次,经过这遭,他这几月练功就不受影响,欧阳锋心情大好,拉起侍女葱白的手,看着她修剪得当的指甲,圆润饱满的甲片泛着粉嫩的荧光,放到自己唇边摩擦轻吻,“等过几天,我教你练功,如何?”
“全听欧阳主人吩咐。”侍女埋在他胸前声音有些闷。
欧阳锋听到这话心头一热,将她拉起,忽然看到她脖颈的红痕,回想到自己昨日过分举动,想要伸手摸摸她的脖子。侍女抬眼看到欧阳锋眼神中暧昧的危险信号,似乎知道放任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但她并不知道该如何阻止,况且经过之前接近一天时间的水乳交融,她无视身体不适甚至不想拒绝。
欧阳锋的手指顺着被蛇尾勒紧的脖子向下,挑开了她的衣领,衣服本就是欧阳锋为她穿上的,不光系的不紧,小衣衬裤也未曾穿在身上,毕竟当时她已昏迷,欧阳锋本打算将她裹起聊以蔽体,等醒来之后她可以自行穿起,不想却是现在这番场景。欧阳锋将侍女衣服微微挑开之后白皙肌肤上尽是青紫红痕,倒也并非伤的多重有多疼痛,只不过看起来有些骇人。
侍女握住欧阳锋的手,牵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胸上,眼神含情,她的胸脯微隆,虽还年轻,也已经过了发育的年纪,相较起来却是有些不足。欧阳锋的一只手就可将其把握,他的手抚摸着柔腻的胸揉捏夹住那乳粒拉拽按压,按住了侍女后脑,俩人拥吻在一起。
“我还以为你会怕我”,欧阳锋趁着俩人唇齿分开之时,看着侍女的脸言道。侍女眼神迷离,似乎还想凑近他,吻住他说话的唇。欧阳锋恍然大悟站起身来,得知她与自己交合淫毒过身,尚未消解,外加上自己又用了不少淫药,若要恢复还需些时日,自然没办法考虑这些,因他靠近,渴望男子的气息反而对他更加亲近。
西毒捏住侍女手腕,将她拽到自己眼前:“你还知道我是谁吗?”山主淫威尚在,侍女虽然语句倒错,依然开口:“锋……锋主人。”
即便欧阳锋知道此事完全因他而起,侍女变成这样自然谈不上什么自愿,当又何妨。欧阳锋将手伸进侍女裙摆,里面一丝不挂,他将手挤进两腿之间缝隙,发现腿间已经濡湿,她眼下这般模样,自己自是帮她舒缓,何人来了也无法指摘,何况又有什么人敢对西毒指手画脚。
欧阳锋搂着侍女的腰靠在雕花木床一侧,要她的手举高握住一根横柱,将她一条腿抬起搭在自己臂弯。他的衣服未脱只是将裤子解开,蹦出的紫红性器更是侍女第一次得见,之前她只见到蛇根,发现两者虽有所不同,但都非常人能承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侍女要比欧阳锋矮上不少,若是她站在地上两人自然不能贴合,欧阳锋将女子抱起些许性器才能恰好挤进肉缝,下身紧贴压着阴茎没法上翘,但龟头恰好抵着牝门,只要稍微一动就可以挤进去,再加上侍女早已泌珠吐露,更是方便他的淫行。
“求我,我会让你快活。”欧阳锋不知为何起了坏心,他对侍女秉性并不熟悉,却知道事到临头,她已经尝到着个中滋味,自然食髓知味,况且淫性未去,自然轻易拿捏。孽根就抵在侍女花心,只要欧阳锋一个挺身,两人即刻合二为一,共享极乐,但他却想要侍女先向他求饶谄媚,也是他前两日已经飨足,自然并不着急,玩弄之心顿起。
侍女听的此话仿佛触电一般,,从太阳穴到脊柱骨皆已酥麻,痒意丛生,难以消解。她牵起欧阳锋的手,将他一根手指含住,咬住他的指节,吮吸了起来,吞吐之间细碎的言语从她口中溢散:“锋主人,我想要你。”说完这话正用舌头舔舐他的指腹。
欧阳锋自然从恶如崩,另一只手托起侍女臀瓣,嵌进了她早已饥渴难耐的肉穴之中,侍女一手扶着横柱,另一只手扶着山主肩头,乳肉微摇蹭在欧阳锋繁杂的衣服刺绣之上,带着些许粗糙的刺激让她乳粒挺起,看在欧阳锋眼中,只恨不得将其含在口中细致品味一番。雕花床在欧阳锋的摇晃之下吱呀作响,后来欧阳锋更是将侍女两条腿都盘在他的腰上,大操大干起来。侍女只能背靠雕花木床的镂空被那粗壮的阳具顶得欲仙欲死,如登极乐。那肉穴褶皱更是连吸带吮,在欧阳锋一抽一插之下百般挽留。侍女捧着欧阳锋的脸,献上一个又一个细密的吻,缓解来自身下无法控制的快感带来的失措。俩人连接之处白浆已经泛起,屋中水岑岑的肉体碰撞之声不绝于耳。那阳物时浅时深,白浊被勾连带出又被大力操干挤进深处,侍女感觉到无比欢欣又超过自己所能承受,好似性具已经捅到她的喉咙让她干呕。欧阳锋的手摸在哪里,她就感觉哪里在发烧发烫,本来白皙的皮肤烧了起来,就连蜷缩的脚趾也染上了粉。欧阳锋将侍女悬空之后,侍女没有依靠,将他夹得更紧,险失精关,好在习武之人自可流转全身气息,连本就艰难的男子在床笫之事也可靠内力强撑一二,欧阳锋自然不属于此行列。只要他稍稍运功调气,满足自己怀中女子自是有余。不知抽插多久,侍女已然经受不住,一股热流淋在还镶在她体内的孽根之上,体内白浊早已满溢盈出,顺着腿缝下流,眼见侍女已经高潮,下身不自觉抽动更是将阴茎裹紧。西毒并未将阴茎抽出,托着她臀瓣,将她放到床沿,抬起侍女一条腿,趴在她身上又抽插起来,直到欧阳锋将精液射出去,他才退了出来。只见侍女一脸飨足,虽然未皱着眉眼角含泪,欧阳锋心头一荡。西毒将她衣摆一盖,盖住了那泥泞痕迹,抛下侍女直径去了偏室,并未温存几句,看他样子是去练功。侍女眼见他离去,将手盖在自己眼睛上,手腕微沉足以压住眼泪,没过一会因为体力消耗不少,侍女蜷缩到床上又睡了过去。
', '')('要不了几日淫性渐消,侍女虽已习惯如此交合,对此习以为常,但理智回笼居然愈发害羞起来。俩人只是唇齿交缠,侍女已经脸红到了耳根,似乎开始对欧阳锋产生了些许粗糙的情愫。这几日不光是行淫取乐,欧阳锋并没有忘记内功以及功法修习。对于并无根基的侍女来说,学一些粗浅的点穴或是轻功以及以灵巧见长的灵蛇拳法是最好。在与侍女戏乐之时,本是教她武功,一教一学不知怎的就习到了床榻上。
透骨打穴法手法奇异刁钻,欧阳锋手指触到侍女身上不是疼得眉头紧锁,就是痒得难以抑制,难以集中精神,虽然欧阳锋一脸公事公办的态度,但也看着她这般也没有强做要求,反而是长臂一挥按住她笑穴,让她窝在自己怀里笑得花枝乱颤,直到她告饶请托,趴在他胸前眼角含泪说着:“奴不敢了,主人教我,不敢不认真学。”这才被他搂着腰解了穴道。侍女笑得有些岔了气息,捂着肚子哎吆直叫,就势举起拳头轻锤了他几下,打在西毒身上还不如西域冬日里下的雹霜。欧阳锋见状,拿开她的手将自己的大掌贴在侍女腰际,为她推拿按压几下,气息瞬间平缓不再挛结。
侍女在欧阳锋怀中一顿乱动,尽管不是故意,已经感觉到身下异物戳弄着她的腰际。欧阳锋的手也已经不在小腹,而是隔着衣服揉弄她的胸。既已如此,侍女也搂起欧阳锋的脖子,开始为他解衣服,先是内袍的腰带系带,解开之后摸着他的领口正想解开他的里衣,被欧阳锋捏住了手腕,牵着侍女的手,隔着衣服摸到他的勃起,侍女顺势揉了两下更加挺立起来,欧阳锋撩开内袍下摆,让侍女的手伸进他袍中。两人并排坐着,侍女一只手搂着山主的腰,另一只手则是从贴着他的胸腹探进那勃起所在。侍女单手握住欧阳锋那已经渗出性液的阳具,上下撸动,拇指指腹转着圈轻搓龟头,忽听到一声沉叹,侍女靠在欧阳锋胸前的耳朵,听到他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手中动作不停,不时爱抚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即使没有亲眼看到,侍女从她的手中也能触到山主今日性致昂扬,怕是又要吃一番苦头。今日山主身着与俩人第一次云雨所穿衣服形制相似,也是银灰黑色花纹相间的坎褂,后背披风则是是大片的白,让侍女不得不又会想起那日与蛇身的交媾是如此痛苦而又难以忘怀地极乐,仿佛这辈子无法再重现那种欢愉,但那欢愉带来的余韵此刻回荡在她身上,让她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是如此的欢欣和向往。她俯下身跪在床脚的凳上,撩开欧阳锋的下摆,将他里裤腰间系带解开,这下那勃起的性器直接戳到她的脸上,她伸出舌头舔了上去,龟头上的性液沾到她的舌尖,她顺着柱身开始来回舔弄。欧阳锋的手掌扶摸着她的脸,大拇指拨弄着她戴着银饰的耳垂,对她的服侍似乎感觉到些许满意。
', '')('自从前年被王重阳一指破了蛤蟆功根基,欧阳锋一直不肯放松寻找各种方法恢复如初,如今看着侍女低头服侍自己,郁结不再,感觉到一时阴霾顿去,功力自然也要加紧恢复,但华山论剑之期尚远,也不必逼迫自己太紧,反而应该从其他三人着手,只要他们不如自己,将他三人逐个击破,全都杀了,他西毒自然可以做这天下第一。欧阳锋想通此节,对于侍女的舔弄更加受用。
侍女伸出舌尖上下舔舐阳具,两颗卵蛋也不忘一并照顾,山主虽正值壮年,但功法被破内力衰竭,尚未复原,呈现早衰之相,导致白发丛生,以至于连阴毛也出现些许斑白。侍女并未在意,反而觉得这样他更增添些许岁月带来的成熟魅力。她的手也没有闲着,先是抚在山主胸前将他袍子和坎褂一并脱下,解开他内衣的系带,微黑的皮肤暴露在侍女眼前。欧阳锋表情虽未有太大改变,微闭双眼,面容不似以往那般锋利,缓和不少。
等到将他衣服解开,侍女将手收回,握住已经被涎水润湿的阳具,上下撸动,舌尖则是轻轻舔着龟头上渗出的性液。欧阳锋本就习武之人,长手长脚,身材魁梧健壮,阴茎也是并非常人能及。侍女将其含入口中吞吐,直抵咽喉,口腔中软肉犹如贝肉包裹珍珠般裹着性器,吞吐吮吸,她一边抬头看着山主,一边将渗出的性液含入口中。侍女不知撸动了多少下,手酸嘴乏,发现山主正要释放,伸出舌头正要接住,精液射出,大部分被她卷入口中,有一小部分在欧阳锋抽出之时沾到了她的脸上。欧阳锋从自己怀中掏出一方丝帕,按在了她的嘴角,侍女接过揩了一下脸,将口中白浊吐到帕上,扔在了一旁。她爬起身环住欧阳锋的脖子坐到了他的腿上,正坐在那刚刚释放过的男根之上。两人此时衣衫半解,尚未除尽,只是胸前都空无一物阻挡,侍女挺着微隆的胸脯蹭在欧阳锋的胸膛之上,两人乳首相对互相摩擦,侍女的裙摆盖住了两人身下的淫靡。侍女本就牝门大开,下身一片濡湿,与那阳具相互蹭压,又唤醒了欧阳锋的欲望,性器半勃,浅浅插入穴口。欧阳锋就势一搂侍女的腰,两人一个反转,侍女一下躺到了床榻上,欧阳锋遮住了她的赤裸身体。两人交叠在一起,互相将对方的鞋子蹬下,房间中安静异常听到鞋子落地的声音,已经吻作一团。欧阳锋亲吻着侍女的耳根脖子喉结,吻着她赤裸白皙的胸脯和坚挺的乳首,手也并没闲着,抬起她的一条腿,侧身进入了她的身体。这个过程随不像以往那般激烈,但水磨豆腐细水长流,也是别有一番滋味,水渍声在房间中响起,两人交合之处已经泛起白浆,侍女呻吟喘息声不断,窗外下起了白雪,屋中暖炉让人发着汗,如何才能度过这漫长的永日消遣,侍女歪着头看着欧阳锋的脸,揪了揪他修剪得当的胡子,又被他一个挺身搞的尖叫连连。
', '')('冬日里蛇类娃类皆要冬眠,欧阳锋身具五毒之二的属性,在这冬天也散漫怠惰了起来,倒也不是他不思进取,而是功法如此,讲究内力蕴藏积累,强行修炼也是无益。欧阳锋在一旁打坐小憩,侍女拿起屋中一本线装书读了起来,俩人默默无言,这样继续了颇久。直到侍女的书滑落到地上,欧阳锋睁开眼睛走到她身前,拿起那本书看了看名字颇有雅趣,随意翻开内容却是淫秽不堪,本以为侍女有些文墨,结果是在看一本描述闺中术的话本。这倒谁也不怪,欧阳锋本就不喜酸儒那套,不爱风雅,屋中书籍全是摆设,自然任下人采买,只不过充当门面聊做装饰,而此事正是欧阳锋的侄子少主欧阳克负责,他也知叔父性情不会细究其中内容,就将自己爱看的书同样采买一份放到了欧阳锋的房中敷衍交差。欧阳锋想通此节,坐在侍女身边,将那本书拿起翻了几页,不知缘何看了起来。侍女并未睡的太熟,听到身边纸张翻动的声音,睁开了眼睛,余光瞄见欧阳锋的衣角就用手臂环住锋腰,手肘触及他的腿间,蹭了蹭那处发现有些微勃。欧阳锋看她醒来,把话本放到了一边,握着她作乱的手,低头斜起了嘴角。“这事一会再说,既然你醒来了,先随我去弄蛇。”欧阳锋看着侍女攀着他的身体坐了起来,开口道,声音锵锵然犹如锋利的刀剑。侍女却因为这句话脸红了起来,仿佛被利刃破开心防,这话好似我多急迫一般。西毒起身将她拉起,环抱着侍女的腰,搂起她的腿弯,一把将她抱起。
蛇虽然都有专人照顾,欧阳锋一来功法需要,二来也需要与蛇亲近才能让蛇类接受他的役使,自然需要时时接近。欧阳锋抱着侍女来到蛇坑边沿,侍女看着下方层叠交缠的毒蛇,不自觉搂紧了欧阳锋的脖子,即使知道山主不会将她扔进深坑,她也依然暗自心惊,毕竟她脚下悬空就是数千计的毒蛇。欧阳锋不知站了多久,侍女已经手酸搂了他好几次。他忽然转身,将她放到屋中一旁放着的琴桌上,西毒推了推旁边的铁筝,“哐当”一声铁筝落地,惊得蛇群骚动,嘶嘶吐信。欧阳锋只将侍女放到琴案上,就又转身离她而去,踏地接力腾空而起进入蛇坑,深坑之中有一略高于四周的平台,欧阳锋需要之时就在那上面练功打坐,此时四周灵蛇攒动,妄图爬上高台,侍女被抱到琴案上,她平躺着不能动弹只能头稍作转动,却无法看清远处欧阳锋衣带翻飞,在练什么功法,导致本应该冬眠不爱动弹的蛇躁动不止。
不知过了几刻,欧阳锋来到侍女身侧,伸手揉开她身上被点中的穴道。她看到欧阳锋的下身不似人身,衣服下摆鼓鼓囊囊,身后蛇尾骤现,手撑着案面向后退了些许。欧阳锋蛇尾蜿蜒向前扫在侍女身上,他斜眼一笑:“你现在才知道害怕,是不是晚了?”侍女咬了咬嘴唇,险些泪盈。
', '')('见欧阳锋似有转身要走的欲望,心中更是升起一阵惧意,连忙抱住欧阳锋的蛇尾,攀着蛇尾连跪带爬地扒住欧阳锋的衣摆。欧阳锋弯腰捏住她的脸,此时忽然露出满意之色,放浪的笑声响起,声音中带着阴森犹如寒刃的狠绝。“我会给你时间,但不会太久。”侍女闻言只得点头,她并不想被山主厌弃,只不过一时有些害怕这非人的场景重现,但在她内心深处又隐藏着淫秽的期待,蛇身尾端的阴茎已经探头露出,渗着晶莹粘液,侍女心中知道并非只有她一人如此,心方才宽了下来。
欧阳锋回身将侍女抱住,蜿蜒蛇身一起翻身靠在一旁的软榻上,这里有些桌椅陈设为了方便欧阳锋在此处演习蛇阵,用铁筝操控群蛇。那铁筝现已摔在地上,好在金属所制,非常结实并无损伤。欧阳锋蛇尾一拍又将那铁筝凌空拍起,他忽而长臂将铁筝也带到怀里,放到侍女怀中。他搂着侍女从她腋下穿过,指尖勾住那筝弦,“铮”的一声,弦被拨动发出一声低吟,侍女也跟着发出呻吟,原来欧阳锋空着的那只手揉上了她的胸,蛇尾则是顺着裙摆攀着双腿向上钻,那两根微凉的肉茎在她腿缝摩擦。侍女也只好将手握在他的手腕,这个姿势想要回抱住欧阳锋也是不可能,她只好看着蛇尾伸进她的衬裙,隔着布料扫着她的大腿内侧,带着一种羞耻的快感拍打着她已经湿润的肉缝。
欧阳锋的铁筝弹奏了起来,声音铿锵,犹如雪山之巅刺骨寒冷,又如午夜鬼哭。好在他并未催动内力融入其中,只是单纯指弹,就使得屋中人蛇皆苦,难以抵挡。只听他手掌一按琴弦,换了所弹奏的曲,不再那么刚猛快进,有了些许柔意,更增添一丝诡异难测。在这之间,侍女心思全然不在乐器之上,她被那蛇尾玩弄,挤进她腿心摩擦,隔着衣服眼见就要进入那秘处,不轻不重地研磨,尾巴已经被隔着布料打湿了尾尖,性器则是戳弄在她的腿弯留下丝丝点点的黏腻性液。欧阳锋弹筝看似专心,伸手一挥内力发出,侍女下身所着衣物瞬时粉碎飘落,未伤及皮肤丝毫,可见他内力掌控炉火纯青,非一般人能及。突如其来的赤裸让侍女夹紧了双腿,却将那尾尖夹了进去。欧阳锋的筝声虽未夹杂内力,依然靠技艺就可牵动内力不济之人的心神,侍女心跳已经与筝声同步,仿佛要跳出自己腔子。此刻他一个刺入,蛇尾进入蜜穴,抽送之间竟结合了音韵节奏,更使得侍女不堪,淫水横流,肉穴包裹着那进出的冰凉尾尖,瘫软在他怀里,难以抵挡这番折磨,心脏仿佛被这操筝的主人牵引。
侍女被蛇尾操干已临高潮,艳红的穴上性液泛起白浆,眼角更是泛起泪珠。此时蛇尾恰好抽出,留下那已经一时间无法合拢徒劳吮吸的肉穴,侍女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发出了一声抱怨的闷哼。蛇身缠绕更紧,欧阳锋那弹了一半的筝更换了曲调,更加高歌猛进,摄人心弦。带着透明淫液的蛇尾撤离,那两根性器来到侍女腿心研磨,只是不进入那早已准备好的穴,好似那窥窃猎物的毒蛇,一击便要那猎物毫无反抗,彻底沦为他腹中之餐。那两根性器好似想要同时进入,侍女的赤足蹬在那带着黑白环色的蛇身,并无丝毫反抗,并在一起相互摩擦着试图一同进入那销魂之所,但两根是万万无法一同进去的,被挡在了泛水的门口。
', '')('侍女推了推欧阳锋的胳膊,他会意之后,只好放弃,蛇身摆动转换角度,将其中一根性器推了进去,侍女一声喟叹,微凉的性器进入她的阴道一插到底,另一个紧紧贴在她的会阴处,摩擦着阴蒂。两相刺激之下,侍女全身如同雷击斧劈,酥麻之间好似被那肉刃劈成两半。微凉的体温对于欧阳锋来说即便没有任何影响也并不舒适,嵌进女子肉体反而温暖不少。他的脸颊蹭着侍女耳廓,胡茬扫在她脸边,对这性事相当受用。此时侍女俏脸一红,将那性器咬得更紧,一股暖流从玉门涌出,淋在那抽出的阴茎之上,此时欧阳锋将那两根性器一同塞入,竟进了些许。侍女已经神合意感,面上薄汗显露,但那两根性器实在难以承受,欧阳锋咬着侍女耳垂,吐息喷吐在她脸上,用手掌握住她的手,梳理内息,按摩手心穴位,帮她缓解不适。侍女心中苦笑,却也愿意与欧阳锋共赴极乐,云雨巫山,不以为难,终于那两根性器缓进徐入,等到性器完全进入阴道,欧阳锋抱着侍女滚在地上,两人翻滚数圈,纠缠地更加不分你我,仿佛蛇类交媾。欧阳锋不知何时扔下了手中铁筝,滚落在一旁的筝弦被西毒的尾尖拍打激起些许节奏韵律,蛇坑中的蛇依然躁动不止蜿蜒爬行声不绝于耳。两人就那样静静交合了很久,只是贴合在一起就已经能够从侍女小腹看到那两根性器的轮廓最终欧阳锋并未将精液射入,而是趁机抽了出来,白浊从侍女腿心流下。他已经吩咐屏退了所有下人,只有他们二人在此,以免泄露他的秘密,若是江湖上有所流传他武功被破还变成这幅样子,不免被中原武林其他几个老家伙嘲笑。欧阳锋将侍女从地上捞起,看她被折腾地这般不堪,眼角含泪,朱唇微张,升出些许满足,忽而将她腾空抱起。侍女紧紧搂着欧阳锋的脖子,两人视线一对,欧阳锋抱着侍女颠了颠,放声大笑回到自己寝处。侍女靠在他身上,感受着他起伏的心跳,心中也是带着满足。欧阳锋蛇尾未褪,蛇行缓步,终将她抱回床塌上。欧阳锋的衣服几乎没除,只不过裤子不知去了何处,侍女则是丝毫未挂,此时竟在欧阳锋的注视下害羞了起来,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到了自己身上,只有头还露在外面。欧阳锋指尖划过她的耳廓,手指穿过她的头发,俯下身子吻在她的唇上,撬开了她的唇齿,蛇尾将被单一卷,两人又纠缠在了一起。
等到两人心神合一,水乳交融之后,侍女趴在欧阳锋胸口喘息,她的腿与蛇尾互相纠缠,仿佛一条光滑细腻的白蛇。欧阳锋放声大笑,只觉畅快非常。欧阳锋抚摸着侍女银发,看着她年轻的容颜,肌肤白皙透明,发丝却比皮肤更白,并不带给她一丝老向,反而增加了难言的美,念及她是因为自己突显蛇身一夜白发,只想将她搂在怀中好好疼惜。侍女看着欧阳锋沉思的脸,揪了揪他的胡子。
“冤家,你在想什么?”欧阳锋自然并未在意,反而将她搂的更紧,手指捏着她的乳粒以示反击。“在想你……”侍女拍开欧阳锋的手,他掐的自己好痛,捞起欧阳锋的外袍,披在自己身上。“我去给你倒酒。”欧阳锋手还没有收回,捻了捻手指,发出一声嗤笑,看着侍女揉着胸跑走的背影,从旁边雕花矮几上的瓷盘中捡起了一枚深紫葡萄塞到了自己口中。欧阳锋平素不贪杯爱酌,今天就着葡萄不知怎的放任自己多喝了几杯,也未用内力醒酒,久违地醉了一回。
侍女看似并不在意,但欧阳锋也吩咐下去让下属寻找些黑发复生的秘法药方。侍女将酒拿回来两人喝了些许之后,她便坐在镜前左右看着自己白发面上无悲无喜,看不出她心情如何,欧阳锋从妆匣之中取出一枚耳饰,捏着她的下巴,手指缓缓移动到她的耳垂,为她戴了上去,两人又抱在一起饮了不少。醒来之时,侍女摸着自己头发不知怎的自己齐腰的长发全无,现在与欧阳锋相似,只到肩头。揉着疼痛的额角回忆,好似因为山主用她头发做了那事,上面沾染了白浊,两人又醉的厉害,自己头发被欧阳锋用内力做气刃从半截绞下小半。随即自己发现头发长短不一,硬是拿着妆台的剪刀央求这欧阳锋为自己好好剪了头发,现如今才变成这幅样子。欧阳锋看到她忆起这事,不由得心虚扭过头去,咳嗽了一声,“你这样更好看,我很喜欢。”他也知女子对自己青丝看得蛮重,不像自己这般随意。
侍女也并未生气,听的这话心头一震,嘴角微扬。毕竟比起头发,其他更加难以理解和接受的事情都早已经发生,她左右看看自己的短发只是有些许怅然若失,并没有什么太大不满。尤其是想到是自己央求他那样做的,更加没有怪他的理由。侍女看着欧阳锋的短发,想到自己短发现在跟他一样,心中甚至有些暗喜。于是捧着他偏过去的脸,轻嘬了一口他的嘴唇,沾之即离,“谁要你喜欢了,哼。”说着推开他的胸脯,打算离他远些。
欧阳锋见侍女转身,想跑,忽而长臂将她捞回自己怀中,故意用胡子摩擦她的脸,“哦…你不要我喜欢,那你想要什么?”侍女双手被箍在欧阳锋怀里,她聊做挣扎发现动弹不得,于是躲着欧阳锋凑过来的胡须,偏头说,“我想要回家,再也不要见到你。”侍女本是玩笑,不知为何说出来午夜梦回有时心中所想,语毕两人皆是一愣。侍女忽地有些慌了,“我…我不是…”
欧阳锋的吻忽然落到她的脖子上,他的语气带着些金属的寒意,“我欧阳锋虽不喜欢勉强,这种话今后还是不要说了。你即已知晓我的秘密,想要离开,只能躺着离开白驼山,躺在我身下,或者躺在棺材里。”欧阳锋将侍女在转过身来,“不过”,欧阳锋将侍女高高抱起,手托着她的屁股,“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侍女的手搭在欧阳锋肩上,低着头看着他如刀似剑的眼神。“我方才不是真心想…”侍女言辞喏喏,不知如何面对。你必须真心”,欧阳锋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侍女只感觉手下力道愈加重了,竟被方才欧阳锋的严肃语气吓得哭了起来,她伸手抹去眼泪,却越抹越多。
欧阳锋抱着她走了两步,“你年纪小,我大你几十,本不应该欺负你,别哭了,我错了好不好?”西毒虽然桀骜难驯,但为了达到目的却是什么话都会说出口。侍女一听这话,她并不想让欧阳锋看到她哭,只不过心头一酸更加止不住,本就是默默流泪,经他一说,抱着欧阳锋哇哇大哭,眼泪掉落在欧阳锋赤裸的胸膛,顺势下落。欧阳锋见状只好点住她穴道,将她放了下来。侍女眨了眨眼睛,已经动弹不得。欧阳锋捏住她的肩,“你不哭了,我就帮你解开,你要不哭了,我再答应你一个要求。”侍女听到这话,委屈顿减,对着欧阳锋眨了眨眼睛,一滴眼泪从眼角划过,欧阳锋从她的脸颊出舔掉那颗泪珠。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她所想,只怕这泪痣生来并非毫无缘由,这女子哭时梨花带雨,竟然娇艳异常。他寻常不爱美色,更打心里没想过要哄女人。
欧阳锋见状砰砰两下点在她身上,解了穴道,搂着侍女趴在他的怀里,“不哭了,那你给我笑一个?”欧阳锋心情也并不糟糕,起了戏弄侍女的念头。侍女抬起头来看着欧阳锋,勉强挤出一丝笑。欧阳锋见她笑的勉强,就伸出手到她腋下一揉,侍女躲闪不及,被扫到了痒处,笑得颤动不止。笑中带喘,连忙推着他的手让他停下。“我笑了,我笑了,您别弄我了。”
', '')('欧阳锋抬起侍女的下巴吻了上去,矮身一揽侍女双腿,又将她腾空抱起。今天雪已经停了,到处被雪覆盖,两人皆着白衣一出门便融入这片雪景之中,欧阳锋抱着侍女走出院门外,他足尖轻点,甚至没在雪地上留下脚印。这些时日侍女一直同他待在一起,也不曾出门玩乐散心,毕竟还是年轻不像他一般耐得住无聊孤寂,习惯枯坐练功。他自是无所谓,只怕她心情郁结。侍女已经是他的女人,他自然早就向属下问清楚她的来历背景,才知她是近日被属下掠来讨好自己侄儿阴差阳错到了自己身边,不仅并非西域人士,在这更是人生地不熟,没有什么要好亲朋,自己就是她唯一依靠。他早就看出侍女不似西域女子那般身形高大凹凸有致,但皮肤却异常白皙,在他略黑肤色衬托下更显得她白的透明,各处血管也清晰可见,不知中原何处生人。侍女将头靠在他胸口,他竟感觉到久违的雀跃满足。
山中有一处亭子很适合观景赏雪,昨日就已经吩咐仆人安排好一切事宜,只等他今日到访,欧阳锋抱着侍女来到亭中,已有数名仆从下属等待多时,饭菜酒水蔬果干货一应俱全,旁边暖炉火也烧的正旺。欧阳锋将怀中侍女放下,携着她坐下。一旁女仆上前递上一件镶边白色斗篷,欧阳锋将它披在侍女身上,把侍女裹在怀里,摸了摸她的手,多半是因为他施展轻功在路上着了冷气,此刻侍女手指好似寒冰。侍女也从善如流,将两只手都塞到他的手心,只觉被他手心烫的脸也发烧,恰好祛除寒气。
欧阳锋并不喜饮酒,只不过冬日寒冷,喝些果酒可以暖身,下人也就准备了些许。欧阳锋搂着侍女两人饮了几杯烫酒,吃了些果子蜜饯,看着白茫茫的山下雪景。
“喜欢吗?”欧阳锋靠近侍女脸颊,手指拨动着她的耳饰,说话之时胡须颤动,搔着她的耳尖。一旁下属手捧着一盒子,递到他手上,欧阳锋伸手拿过,放到侍女手中,裹着她的手,将那纹样精细的布盒打开,里面是一颗穿孔的明珠,估摸荔枝大小,带着一个金丝绳结流苏。侍女手中握着那珠子,收到礼物自是心情不差,只不过不知这小玩意作何用处,她点了点头,亲了欧阳锋脸颊一口,就将那明珠放到自己袖中。殊不知这明珠无瑕才是珍贵,故意在上面穿孔,几乎可以说是暴殄天物,只不过白驼山宝物众多,不缺这一个半个。看到侍女收下,欧阳锋眉毛轻挑,拿起自己酒杯又饮了一杯。
两人靠的很近,欧阳锋搂着那皮毛斗篷,只觉得怀中女子宛如猫儿一般,西毒被那赤裸足弓一勾小腿,更是将她狠狠搂住。不顾手握着的酒杯,叼在自己口中,手就摸进了斗篷,捏住那挺立的酥胸,侍女“啊”的一声,两旁的下属不敢去看只敢用余光去扫,欧阳锋更是肆无忌惮。
', '')('侍女微微起身伸手将酒壶勾住,倾斜酒壶,酒液顺势喂到自己口中。欧阳锋正亲吻着她的脖颈,酒液从她赤裸的脖子留下流到胸脯,西毒舔着她身上的酒液,从她下巴处含住那玫红色的葡萄酒浆液,两人白衣皆被染红抱作一团。侍女被欧阳锋抱起,双手环抱着她的腰肢,侍女手指搭在西毒肩上,双乳就在男人眼前,她也没有伸手去遮,借着酒意笑了起来,欧阳锋一同大笑。他拂袖扫过桌上酒菜,堆到一旁,将侍女连同披风放了上去。
侍女面颊微红,两脚悬空摇晃,双手向后一撑,用单膝蹭着欧阳锋两腿之间,触感告诉她,山主已经勃起,她挑眉看着欧阳锋,只等他下一步动作。欧阳锋嘴角一撇,胡须微动,将她推倒在桌上,自己也爬上来石桌,两人互相脱着衣服。侍女下身衣裤扒下一半,只有一根裤脚挂在腿上。欧阳锋将她一条腿扛在肩上,只见她已然情动,小穴潺流,直接挺身进入,只觉阴茎被秘处裹紧,为了更加尽兴,他开始缓抽慢动,私处更是吮吸不止,按压着那没入其中的紫红性器。
侍女伸手抓住身下斗篷,往自己身上扯了些许,却不能挡住全部肌肤,天寒地冻她又并非习武之人,有些难以承受也是自然。她被欧阳锋动作牵引晃得厉害,自身不由得也热了起来,尤其是脸蛋,宛如天上红霞,难以褪去。侍女一直任着欧阳锋,他要如何便如何,虽然冷得难受,甚至鼻头一痒,偏着头打了一个喷嚏,已经有些着凉,也没有搅他突如其来的兴致,只能将他缠的更紧,好在他身上汲取温度。
欧阳锋问侍女要他刚刚送出去的那枚明珠,珠子带着白色的长坠流苏,侍女扭着身子从自己袖中给他取出,放到了他的手心,此时欧阳锋又一个挺身,刺得侍女难以自持,呜咽出声,两人结合之处已经泛起白浆,欧阳锋抽身出来性液拉出一道细线,他将那枚明珠塞进穴口,用手指往进一推,指间也沾染了些许污浊,他又手握着侍女的腿窝,捣了进去。那明珠在她袖中并不十分冰凉也算不上温热,塞进穴中只觉异物难耐,更何况山主性器又插了进来。身形晃动之间那流苏下垂扫着俩人私处肌肤,更让她羞怯难耐。这时她才知这礼物是何用处,为时晚矣。
侍女搂着欧阳锋的脖子,身体交叠,他的衣服倒也把俩人挡得差不多,旁人几乎只能看到侍女白腕和小腿挂在他的身上,桌上美酒佳肴倒也没有完全毁掉,还有些许完好的摆在一旁,欧阳锋伸手取过酒壶,淋在侍女胸前,自己舔了上去。胡茬带着酒液扫在侍女胸前乳首,更是搔在她的心上,她的一只手半垂在桌外随身体晃动,上面正带着欧阳锋送给她的蛇镯,蛇的绿宝石眼睛正在闪烁着淫秽邪恶的光芒。
下属仆从数人在场,迫于欧阳山主的淫威,无人敢朝他俩看去,但侍女依然紧张不已,甬道不住得收缩夹紧,吮吸着欧阳锋的性器,咬住不肯松开。那羞怯的模样更让欧阳锋兴致大增,俩人戏了许久,侍女赤身裸体裹着那披风被欧阳锋施展轻功抱回自己居所,那枚明珠依然还在她身体里,流苏的长穗已经被性液打湿成缕,贴在她的大腿侧。欧阳锋未将它取出,只道那是送给侍女的礼物,自然要她多含一会。
', '')('侍女醒来之时两手搭在小腹,她依然觉得酸胀不已,她撩开衣摆向下身瞅去双腿之间看到了那节流苏,伸手就将明珠拽了出来,阴道不住收缩,终将那明珠拽了出来,她看着那站着些许脏污的珠子,只好先用帕子包了起来,只等穿好衣服就可拿去清洗一番。她脸蛋微红,甚至连耳尖也是红色,将帕中明珠清洗干净放了起来,这才好些。
欧阳锋此时不在,她恰好偷得半日闲,结果却有些无所适从,从他书橱中抽出一本,翻了两眼又放了回去。侍女盯着自己手腕上的蛇镯脑中浮现出昔日欧阳锋蛇身姿态,两腿不自觉绞紧。她从衣柜中翻出一件欧阳锋银黑色花纹金边绣线的衣袍,将它抱在怀里,衣服上是蛇药熏香之味,白驼山蛇多,主仆皆要如此。抱着那衣服,女子走到书桌旁的矮榻,坐在榻上,把脸埋在那衣服之中,仿佛被对方气息环绕,缓缓躺了下去,将那衣服盖在自己身上。这几日相处,俩人一直痴缠地紧,如今人见不到他,还有些心里惶惶,不止眼眶泛酸,腿心甚至也酸胀起来,侍女惊觉自己怎会如此,手已经摸上了自己胸口,不知轻重地自己胡乱揉捏几下,才觉得好些。忽然感觉到一股暖流从私处涌出,下身已经泥泞不堪,忽然情动难以自制,她只好红着脸,将手指从胸口向下滑动,探到那吮动之处,指腹按了上去,妄图止歇着突如其来的欲望,反而更加沉迷其中,她并未将手指伸进肉穴之中,只不过揉按阴蒂穴口,导致痒意无法终结,欲火反而越烧越旺,她眼神迷离,气息带喘,神不思属已然游离。
只听到欧阳锋笑声从远方传来,脚步声也渐行渐近。侍女连忙把手抽出来,欧阳锋脚程太快,衣服却已经来不及穿了,只好将衣服盖在她身上压好,沾着粘液的手指一时无法处理,只好捏住了身上衣袍,半闭着眼睛假寐。欧阳锋进门之前已经察觉到屋内动静,但并未拆穿。身后几名侍从进入,不知摆弄什么家具物事,她听到声音,也没睁开眼,继续装睡,一时不上不下只希望人都走了,她能不受干扰。等到侍从都已经离开,欧阳锋走到侍女卧处坐在她身旁。欧阳锋想要伸手去拉开她的衣服,却发现被拽的颇紧,只因为他并未用力,居然未能扯下。
“睁开眼睛吧。”欧阳锋的手搭在她的身上,侍女这才张开眼睛,只见欧阳锋盯着她。她不好起身,只将自己身上衣服抓得更紧,“锋郎,你别……”她声音不大,似有撒娇之意,还有些暗含窘迫。听到她这话,欧阳锋的手从衣缝伸了进去,摸到了侍女的足,她抽动了一下,并未抽出,只好不再动作。欧阳锋的手划过她的足底,侍女仿佛触电一般僵了起来,等到欧阳锋摸着脚踝向上摸去,才发现她不止没穿鞋袜,衬裙下裤也并未穿着。欧阳锋用手使劲一拽她的脚踝,“我只是一刻不在,你就在这自己玩呢”,听到这话,侍女脸颊通红,下身更是不住缩动,方才自亵未曾尽兴,正好欧阳锋在身边更是让她身软体酥,难以自矜。
衣袍窸窣,欧阳锋的手已经捏到了侍女大腿,力道不小按压着腿肉,食指指背直摸腿心,触之并无衣物,一片滑腻。西毒用指弹了一下肉核,侍女低吟一声更是蹭了上去,主动将那手指含入。“我醒来……不见你,就思念得……紧。”
“你裹着这衣服能代我让你飨足吗?”欧阳锋手指一勾,两根手指刺入穴中,侍女手指绞紧握在手中的衣袍,“你若在,我又何必抱着……你的衣服”,她已经坐了起来双手撑在身后,扬起脖子,手指的进攻让她语句断续,难以为继。侍女的赤足被欧阳锋放在他的腿间,更是隔着衣服触到了那惊人阳物在她足心被唤醒。
', '')('她索性撩开衣袍,起身跨坐在欧阳锋身上,双手捧起他的脸,去就那花白胡须之间的唇。欧阳锋的俩指依然在她体内,其余三指则是托着她的屁股,那小指上的尾戒硌着她柔嫩皮肤,但此刻她也并不在意,只盼着那力道来得更剧烈一些,她摆动腰肢上下吞吐,更是淫液连连顺着手指下流。
“山主……啊……您给我吧”,侍女的发丝扫在他的脸上,欧阳锋眼眸低垂,陡然将手指抽出。侍女甚至想要按住他的手指,但摸向了自己下身,却被欧阳锋捏住手腕,按在了那勃起之上。“你叫我一声主人,可不该只顾自己享乐,忘了我为何是你的主人。”欧阳锋声如利刃,不怒自威,话语在此刻却并无威慑力,反而气息吞吐在侍女耳边,让她耳尖泛红,全身被内力贯通一般痒意难消。她手忙脚乱地解开欧阳锋的腰带,撩开他的袍子下摆,那性器的热已经传到她的指尖,她微低着头用手握住撸动几下不止大了一圈也彻底立了起来,环着欧阳锋的脖子,坐了进去。
“这是锋郎欠我的,你方才进门搅了我”,欧阳锋挑了挑眉,抱住侍女腰肢,言道,“你都是我的,我又欠你甚么。”侍女低哼一声不再言语,俩人薄汗浃背,滚做一团,甚至做到了地上,也未曾停下。侍女趴在欧阳锋身上,手指拈着他的胡子。矮榻之上两人脉脉无言,只听到烛花爆开的声音,欧阳锋好似在闭目养神,一只手搂着侍女的腰,也不知他在盘算什么,心思早已不在男女之事上。
欧阳锋忽而起身,侍女也跟着坐了起来。“被你一扰,差点误了正事”,欧阳锋佯怒,拍了拍侍女的屁股,起身到了书桌旁,侍女侧坐在榻上,没有起身给他研墨。欧阳锋做正事时,反而喜欢亲力亲为,拿起墨块自己磨了几下,就开始沾着在纸上挥动,不知写画一些什么。等到欧阳锋完成之后,他哈哈一笑用手一弹那张旧茧纸,招呼侍女过来看。
“你来看看如何?”侍女起身转到欧阳锋身边,看他手中拿的他刚刚所绘之图,乃是佛家典故——佛祖割肉喂鹰图。不知何缘故,欧阳山主起身竟为着急画它,侍女多扫了几眼,不知该从何夸起。侍女扶着下巴多看了几眼,这纸墨一看就是上品,纸是西域上等的旧茧纸,只是这字这画有些浪费这上等笔墨,字倒是笔锋强硬,力透纸背,这画只能大解其意,偏向于写实,并没有什么天分技巧。欧阳锋看她表情,就没有多问,于是将纸放在桌上,喊了一名仆从进来,竟是要让他千里迢迢将这画送到中原一王妃手中。“瞧你的样子也不懂,我这可是攻心计,早晚会派上用场。”侍女握着欧阳锋的手,他的手指上还站着一些墨迹,侍女拿出手帕来帮他擦掉,只是帕子脏了,手指上的印子依然还有痕迹,就将帕子塞到了欧阳锋自己手里。
“我是不懂,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自然不懂”,侍女悻悻转身就打算离开他身边,不愿听他胡乱吹嘘,忽然觉得山主烦人且面目可憎,若不是打不过他,定要揍他一顿,让他驮着自己跪地求饶,一想到那场景,侍女背着欧阳锋笑意溢出眉眼,又不生气了。欧阳锋将她转过身来,看到她在笑,也有些莫名。“刚才还……现在又……”,欧阳锋摆了摆手,“算了,那你想知道什么?我讲给你听。”
欧阳锋将侍女抱在书桌旁的椅子上,椅子还算宽大,堪堪将他两人放下,侍女蜷着身子窝在欧阳锋怀里,“从你出生开始说”,侍女用手指划着他衣服上的花纹,欧阳锋搂着她,开始娓娓道来,从他幼时到中年成名这几十年的经历过往。这下,侍女才大致了解这白驼山由何而来,山中为何只有他和欧阳克两个主人,只不过欧阳锋讲得大略,说到欧阳少主,只提欧阳克是他大哥大嫂的孩子托他照顾,自幼看顾所以感情深厚,却并未提过其他。
侍女心中还有个最大的疑问,那就是欧阳锋为何会变成那般蛇身模样。欧阳锋没提,她并未开口询问,自是知道西毒主人生性多疑,这是他最大秘密,目下对她也并未全然信任,自然不会和盘托出。侍女窝在欧阳锋胸膛,听着他轻描淡写讲自己过往经历,从中她可窥探到平淡描述中好多惊险万分的事情发生,对他多了几分了解,心中增加了一分对他的爱意。她将自己胸脯压在他的前胸,两人心跳相近,侍女心中一荡,伸手向他下身摸去。
', '')('欧阳锋握住侍女手腕,不紧不慢摸着她的手心,蛇镯在她腕上晃动,“可是又想了?”侍女自然将他手压到自己胸口,红着脸点点头,自从两人行云布雨,侍女对欧阳锋痴缠至极。欧阳锋手背隔着衣服就能触到那处柔软,自然也是顺从下来,用手背蹭了几下侍女乳首,就将乳粒蹭的挺立起来,尤其使坏用那尾戒隔着衣物碾了又碾。俩人凑近,欧阳锋按着侍女的后脑,将她挤入怀中狠狠拥吻,俩人舌头相缠,互相含住唇轻咬吮吸,侍女只觉浑身瘫软,被欧阳锋的大手扶住腰际,才不至于出丑。侍女发觉西毒兴致已起,肉茎隔着衣服在她两腿之间戳弄,不由得面上更红,眼波流转,看向欧阳锋。白驼山的主人一向喜怒不显,侍女跟他呆的久了,也大概能揣摩一下他的心情,至少现在心情不错。欧阳锋抱着侍女的腰,吻着她的削肩胡须摩擦着她的肩头。俩人调整了一下位置,侍女背对着欧阳锋,只能侧身看他,手向后伸才能够到他的脖子。侍女只感觉自己下体热度愈来愈涨,顶着她的股间。欧阳锋掀开了她的裙摆,手指拨开衣料顺着大腿贴到那处缝隙,已然有些润湿,西毒微凉的手指连点,轻拢慢捻,仿佛弹筝一般弹奏着她的下身,呻吟从她口中溢出。侍女只好用力搂住欧阳锋的脖子,不敢叫停,只觉身下如同寒冰遇火焰跳动灼烧,愈搔愈痒,软作一团。欧阳锋两指交替刺入穴口,揉搓阴蒂,受这刺激更是全身一紧,吮住那指尖。侍女一条腿挂在椅子扶手,玉足摇摆,牝门大开,任君施为,吞吐着那两根手指,才可解一时之痒,只盼那孽根进入,将那手指含得更紧。欧阳锋此时抽出两指,指尖上面淫液晶莹,他掼住侍女的腰,将她按到自己阴茎之上,龟头在穴口戳弄,将她搂紧,直进入她的深窍。侍女被这一番刺激,竟留下清泪,滴落在欧阳锋赤裸手臂之上。两人肤色差异悬殊,侍女不知为何肤白异常,欧阳锋将她抱在怀里,更是无比怜惜,疼爱之心顿起,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泪滴卷入舌尖,又吻住了她泛白的唇,心想也许他该吩咐下属备些胭脂首饰,衣物也该为她添置一些。此下心中似有柔情万千,但又恶念顿生想要用自己双手狠狠掐住侍女脖子,看她在自己眼前血流如注备受折磨,不知为何竟想到若她此刻死去,自己又该是作何感受。欧阳锋低头看着怀中侍女,运转内功平心静气不再乱想,两人双手紧握,不过片刻一同高潮。欧阳锋低哼一声释放出来,灌得侍女面红耳赤,两人这才分开,淫液已将两人腿间打湿,侍女忙从欧阳锋怀中取出一帕子,自己衣物俨然除去正扔在地上,随身物品更是如此,只好从这冤家身上取。她将两人下身草草擦净,又窝到了欧阳锋怀里。
欧阳锋长臂一展,施展内力隔空将桌上毛笔取了过来,沾了一下墨汁,在侍女前胸写下一个锋字,笔势劲力颇有金属之利,侍女闹着不依,夺过那只毛笔,给欧阳锋的胸口画了一个蛤蟆,侍女原做下人之时,偶尔会听到其余同伴对西毒背后议论埋怨之时就如此称呼,此时想起画完之后捂嘴轻笑,欧阳锋无奈看着她,却被侍女伸手轻挠腰窝搔到痒处,也是哈哈大笑,两人闹将起来墨汁已是糊在一起,难以辨清。
欧阳锋忽的将她抱住,两人上下颠倒,欧阳锋把侍女放在椅上,自己则是弯腰凑近,俩人交颈相拥,侍女本以为欧阳锋淫念又起,却不料他触之即离,笑着背起手离开,只留侍女一人靠坐在椅上。侍女将腿从椅子扶手上放下,整了整亵衣起身,呆坐在椅子上,半晌噗地一声笑了出来,随后笑声越来越大,在只有她一人的房间内回荡。侍女低头暗唾一声:“呸,老蛤蟆,哼……哼”,又捂起脸来。
', '')('侍女拿起那只毛笔,在书桌纸上写了一个锋,随后揉成一团,扔到了一旁,理了理自己衣服,将地上衣袍捡起,不知欧阳锋还会不会回来,左右无事就去沐浴。等到她被下人服侍洗完澡之后,再回到房中,欧阳锋还没有回来,也不知他去了何处。
往日里有事要做,东奔西走忙前忙后一天也就过去了,现如今已经不需要她再做些什么琐事,一天到晚只需要讨好欧阳锋一人即可,日子过得还算惬意舒坦,她捻起一枚石榴,将石榴剥开,剥开几粒扔到嘴里,思量这几日尽发生如此变化,是她从未想过,也不知今后的路该如何是好,且走一步看一步吧。侍女本就随遇而安,日子过的好些,自然短视浅薄就看不到远处的危机,只打算过一天好日子算一天。若被山主厌弃,侍女想了想欧阳锋那张脸,冷哼一声,对着床上的枕头锤了几拳,她也毫无办法。侍女只好暗下决心,男人的爱也不知持续多久,她趁着现在俩人如今蜜里调油,求他些能安身立命的本事。她也知欧阳锋是习武之人,声名在外,她央他一求,多学一些总也不是坏事。
晚上欧阳锋果真回来,但未久待,丢给了她一件白色金丝滚边的裘袍,就拉着她一同出门。往日里自己练功倒也耐得住孤寂苦闷,今日半日练功不见有些心神不定,只好过来找她,若是她在自己身边即便不做什么,也能解除心中杂念。侍女裹着袍子被欧阳锋带到了一处亭院,他施展轻功落在地上,衣袍翻飞又落了下来。此处是他研习蛤蟆功的场所,院中空旷少有它物,无论什么时辰都能映照到月光,有金蟾望月之意。此时院中却放着一炭盆还有些许吃食热酒以及一张堆放着被褥的矮榻,落地之时欧阳锋抱着侍女转了一圈,“你在这里随便干些什么,不要扰我练功就好。”侍女点了点头,就被欧阳锋塞进矮榻的被褥之中,将汤婆子也塞到了她的手里。冬日夜晚冷得异常,侍女坐在炭盆旁边,火焰映照在她脸上,显得明艳动人。她两手将被褥裹在身上包紧自己,瞅着旁边正在练功的欧阳锋。他衣服穿的并不算厚,外袍带着些装饰性的毛草,只是为了装饰好看,御寒作用并不大。
欧阳锋双手合十向前一推,身体下倾,发出咕咕咕的声音,正在练那蛤蟆功,侍女倒了杯热酒握在手里,欧阳锋从没跟她说过,他练得什么功法,不过这蛤蟆功自然是老山主的成名绝技,她做下人时便已知晓,只不过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般场景,觉得他望月学做蛤蟆状甚是可爱,风吹起他的衣角,显得邪气凛然。大晚上来这吹风能看到他如此也是值了,只不过自己乐一乐倒也无妨,只怕告诉欧阳锋就要遭殃。她面上带笑,偶尔吃些果子解闷,看着欧阳锋动作,蛤蟆功本就以静制动厚积薄发,练功之时蓄力运转,修习内功并不需要什么移动,俩人一练一看竟然过去了两个半个时辰。
等到欧阳锋抬腿跨步来到侍女面前,侍女已经困得差点睡着,看到他过来打了一个激灵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将他的腰环抱住靠了上去,自己被中还有些暖意,伸出手来欧阳锋的衣袍上冷得像冰一样,她只顾伸手抱住。欧阳锋将她从围着的一堆衣物被褥中抱了出来,自己坐到了榻上,握着她的手竟觉得比自己练功许久还要凉些,自然一是因为夜凉天冷侍女体弱,二是他运功周转自然气血上升不惧寒冷,两相抵消自然如此。侍女将欧阳锋抱住,伸手就要去摸他的脸,欧阳锋抓着侍女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侍女的手在西毒的嘴角摸索,摸着他扎人的胡须,欧阳锋轻咬住了侍女指尖,“锋主人,夜深了,我们回去吧?”侍女迷迷糊糊问了一句,欧阳锋施展轻功携着侍女,在猎猎寒风之中片刻回到了温暖的居所,两人相拥而卧,解除这冬日的寒意。欧阳锋不喜饮酒,只是偶尔为之,侍女为了驱寒多喝了几杯,就着酒气两人亲吻,欧阳锋皱了皱眉只觉得她喝了不少,将她点了睡穴,不再理会,坐起身来又开始打坐练功。
', '')('一夜过去侍女睡穴不知何时已经解开,身下的异样让她转醒,抬眼一瞅山主的头在她小腹处动作,自己衣衫不整,小衣全散,侍女将手插进欧阳锋的卷发之中。发现侍女已经醒来,他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舔弄起来。侍女私处肌肤被欧阳锋胡须擦过,激得她一阵战栗,皮肉紧绷。欧阳早已锋将她双腿掰开,舔弄着那处肉缝,舌尖来回轻触阴核,只将那阴蒂舔得硬挺充血,穴口也已微微张开,不住收缩流着透明的淫液。欧阳锋将舌头探入穴中刺弄,侍女还未从睡梦中彻底醒来,仿佛在做一场春梦一般迷离茫然,只感觉柔弱的舌头撬开她的内里,她难以控制地夹住了他的舌尖。欧阳锋舌头一勾,她立刻丢盔卸甲,完全没了防备,软成一滩,只能浅呻低吟。她用手无力地推了推欧阳锋肩头,本是欲迎还拒,却被欧阳锋理解为是催促之意,自然是狠狠地满足了她。等到欧阳锋抬起头来,胡须上尽是她被舌头勾出的性液。欧阳锋端过一杯茶水漱了漱口,侍女一见更是面上一红,别过脸去。等到他将茶碗放到一旁发出清脆的瓷器碰撞矮凳的声音,侍女又是心头一颤,将头微微转了回来。欧阳锋双手贴在她的两胯,伸手一拽就将侍女拉到自己跟前,长臂一展将她拉起,侍女看着欧阳锋湿润的胡子,身上酥麻,双手搂住欧阳锋的脖子缠了上去。“你怎么……”侍女正要开口,欧阳锋想要就她的唇,侍女想到刚才场景不自觉躲闪起来。欧阳锋自然没有饶她,俩人吻在一起,山主口中自然是一股茶香,但想到他方才……也罢,侍女将欧阳锋搂的更紧。
“你不喜欢?”欧阳锋含着侍女唇肉,暂时分开时说了这句,又吻了上去。侍女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也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只不过有些突然,平素里都是自己服侍他,他肯这般实属难得,忽然手碰到了欧阳锋的下身,发现他已经勃起。想来他好似乐意如此,侍女心中再无疑虑,更加放肆起来。舌尖相绞,津液互换,侍女被欧阳锋吻得头晕目眩,她软着手去解欧阳锋的衣服,手甚至有些颤抖,解了几下这才解开他胸前的搭扣,正要将他衣服除去,却被欧阳锋握住手腕。“我才穿好衣服。”侍女一愣,旋即明白他的意思,扶着他的胸脯,身体向后退了些许,正巧脸对着他那肿胀得发烫的勃起。她隔着衣服用脸蹭了蹭,欧阳锋暗哼一声,并未言语但应允她这般。她伸出手解开欧阳锋的腰带,趁机揉了两把他的性器,发现在手中涨得更大了,禁不住咽了口水,探头看着好似闭目养神的欧阳锋,她撩了撩自己的短发别到了耳后,将那阴茎从亵裤中释放出来,龟头上已经渗着透明的性液,侍女伸着舌头舔了上去。
', '')('她将那肉柱含入口中,上下吞吐,不时舔弄龟头,双手在柱身下方揉搓,时不时轻揉睾丸。欧阳锋听着那啧啧水声睁开眼睛,看着侍女屈身吞吐自己的性器,又将眼睛闭上,左手抚摸着另一只手上的尾戒,并不打算作甚么。侍女手口并用,不知过了几时,欧阳锋靠近侍女,扶住她的肩头。侍女会意,以口相就,含住了那射出的精液,甚至还有一些喷溅在她脸上,欧阳锋身上却全无痕迹,自然不用再换衣服。侍女将他性具上秽物擦尽整理好衣袍,自己才下床打算洗去面上脏污,精液已经干涸在她的脸上,只是她下床时腿间一酸软了身子,险些摔倒只能扶着床框。服侍欧阳锋之后,她本打算下床更衣,怎知那般一次并不足够,她只不过用帕子帮他擦净,谁料他又勃,只能是被欧阳锋拉着从后面搂着她狠狠操干了一番,她哭喊着要去小解,欧阳锋逗弄了她一番,说不如让他抱着去,见她险些哭出来,硬是多呆了些时才将她放过,只是到头来他还是又换了一件衣服,将晨起才穿上的白袍换了下来。
欧阳锋呆了片刻,发现侍女未曾归来,知道她暂时不会回来,于是起身也出门去,只是他心情颇佳,今天不打算练功反而准备去山上寻一寻毒物,毕竟下属武功低微,但凡奇虫异物均在人迹罕见难得之处,下属探明禀报之后,他自需要亲自去寻,只是自己一人实在无聊得紧,于是他打算将侍女带上,问了下人她的下落,最后发现她蹲着躲在院中一角,她才换好一身衣服就跑了出来,暂时不打算见他。于是欧阳锋走到她跟前,将她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于是蹲在她身前,向她伸出手来,“走吧?这也不能全怪我。”欧阳锋语气中有些妥协,“你也有责任。”侍女脸色一变,正想开口,欧阳锋眼疾手快点了她哑穴,起身将她一同拽起。侍女张口却没有声音出来,见她眉眼皱起,嘴巴张合不知说些什么,锤了他两下胸口,他单手捏着侍女双手手腕,“好啦好啦,是我也错了行了吧。”也并未解穴,不打算让侍女回答,接着封住她几处大穴直到她不能动弹,将她抱起像是米袋一般抗在了肩上“走吧,带你去个地方。”施展轻功,瞬息千里,脚踏树枝飞叶,衣角翻飞,一路风景倒追,她甚至来不及看自己在何处,欧阳锋单脚点地,另一只脚也落了下来,这才将侍女放下。
欧阳锋点穴手法刁钻古怪,穴道又奇又难以启齿,解穴时也是麻痒难耐。侍女揉着自己胸口,跟着欧阳锋走在山中,现下不知自己身处何地,与被点了哑穴时一般一言不出。欧阳锋回头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等她询问俩人要去何处,但她不问欧阳锋也没有说的心思,带着她到了一处小屋。此处是下属提前建造,生活所需一应俱全,定期扫撒保持清洁,只为了等老山主需要时前来。“我们先在这待上一段时间,晚上带你去爬山。”欧阳锋终于开口道出此行目的。侍女一屁股坐在床上,一路上欧阳锋只顾赶路,自己腹部被他扛在肩上倒栽葱呆了很久,她连咽了好几次口水,拍着自己胸脯,这才止住了些恶心。
', '')('欧阳锋带着侍女趁着天色还没黑就上了山,他们两人要去的地方甚至没有山路,只能靠欧阳锋抱着她踏着山石轻功赶路,临走之前他将一些小物放在侍女怀中,告诉她只需看顾好,山上有用。侍女怀中抱一包裹,山上冷风咧咧刮在她的脸上,她有点怕冷就将脸埋在了欧阳峰的胸膛,只能阻挡刺骨寒冷,也并不觉得暖。风吹着欧阳风的发丝,新系的发带随风摇曳,因为头发系起来一些倒也不似往常被狂风吹时那般缭乱,他低头看了一眼侍女,接力一蹬又噌噌几步跨上了一根崖壁上歪斜的老树枝。他足尖轻点,即使怀抱一人,轻功拔绝,堪堪将树枝压弯一点。他在枝干上被风吹的摇晃,拍了拍侍女的腿窝,跟她说:“你抱紧我。”在这半空之中将她换了个姿势,本是侧抱,讲她两手搭在自己肩头,托着她的臀向上一提,将两腿盘在他腰间,侍女下意识搂紧。下一刻欧阳锋就松开了双手,单手一拉头顶的树枝,接力向上一蹿,赶路速度更是快了起来。等到目的地,欧阳锋双脚踏在平地,试图将侍女放下,她抱得那么紧,不禁暗笑,侍女早已手脚全麻,冻得脸耳通红。倒是欧阳锋内功运转轻功不停再加上美人在怀,不光气血运转并不冷反而发着热气。欧阳锋将她两只手拢在自己手中揉搓,顺势闲聊:“你可知我们来这的目的?”
侍女自是浑然不知,虽然天气很冷,他肯不辞劳苦带她来此处,如此夜晚只有他们俩人,无论为何,她心中都带着些许欢欣。欧阳锋问侍女要过怀中包裹,里面有一盅小鼎,还有些香料。欧阳锋擦亮火折子,唰的一下,火光在两人之间显现,侍女看着欧阳锋锐利专注的眼眸,心中不知为何有些酸胀,心口嘭嘭直跳,她用手捂住胸口这才稍稍缓解。只见欧阳锋将点燃的香料放入鼎中,吹灭火折子,拉着侍女往他怀中一带,起身跃起这便离开。
侍女自然知道他们不会就此下山,被欧阳锋携着到了距离方才放鼎稍远的一处山洞,置身进去竟别有洞天,一些明珠放置在洞穴凹处,将里面照到能够视物,其间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异香大抵是用来驱逐虫蛇走兽。走到尽头是数张熊皮铺成的石床,旁边还有数坛尘封美酒不知放了多久等待有人将它们开启,其余摆设布置甚是华丽也带着些许粗犷,好多物件上都印带着白驼山的双蛇标志。
“今天晚上,我们在这将就一晚。”侍女倒也不觉得是将就,反而别有野趣,又一想到这茫茫大山之中,此时此地只有他二人,在无其他,竟有种不愿再下山回尘世的错觉。洞穴之中刮不进冷风不知为何还有些许暖,欧阳锋缓步走到石床旁,竖着一条腿半卧其上,对着侍女挥了挥手,将她招了过来。侍女见到他的召唤靠着他坐下侧身躺在他的胸前环抱住他的腰腹,他的心跳平稳又有力,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拳头大的明珠宣泄出仿佛月华般的光芒,照在两人身上,欧阳锋的手本来搂着侍女纤腰,不知何时已经移到臀肉,弄得她浑身酥痒。侍女抬头看欧阳锋神情,只见他闭着眼睛老神在在。她柳眉一挑露出些许笑意,直接起身跨坐在欧阳锋身上搂着他的肩,眼下身体已经暖和过来,自然也是心思浮动。
', '')('她伸手拽过欧阳锋发尾的带子,刚才一路上都没有散落,现在才被她解开,侍女手指绕着那丝质布条,靠近欧阳锋,绕过他的卷发系在了他的眼睛上,“不经过我允许,你可不要摘下来哦,锋主人~”欧阳锋眼睛甚至未睁一下,算是默许了她的行为,只不过嘴上还是不饶:“你还叫我主人,哼,我想要如何便如何,还要……”话音未落,被侍女指腹抵住嘴唇,她吻了上去,不想再听他再说扫兴话。细碎的吻落在欧阳锋的唇上,侍女咬住他的唇肉轻轻撕拽,好报复他的不解风情。欧阳锋哼了一声,倒也按住她的头发加深了这个吻,津液交互舌头相互纠缠,吻到侍女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才停下,分开之时又被欧阳锋吮了一口,她扶着欧阳锋的胸膛,眼前有些发昏。侍女坐在欧阳锋腰间,伸手去解欧阳锋的衣服,西毒摸着她的脸用拇指指腹摩擦着她的唇,将食指塞到了她的口中搅动。他的衣服繁琐华贵,穿脱自然还要费些事,她身上有些发软,手指也没了力气,以至于手忙脚乱,却听到欧阳锋一声嗤笑。欧阳锋虽然眼睛被蒙不能视物,不过习武高手自然是耳力非凡,只听她的动静就知她在作何动作。侍女有些暗恼,用了些力气咬在他的食指上,欧阳锋手指一顶一捏下颌就将她的嘴打开,将指头抽了出来,涎水顺着他的指头牵连成丝,在光下泛着银光,报复性地揉在了她的胸上。侍女胸口被袭,西毒手掌隔着衣服摸着她的胸,侍女感觉自己仿佛在他面前已然赤裸。她伏在欧阳锋身上,将他衣服半解露出赤裸的胸膛,稀碎的吻吻在他的脖颈胸口,舔着他的乳粒,用舌尖扫弄并牙齿轻轻碰触拉拽。此时她臀部已经坐到西毒下身,被那滚烫的阴茎隔着布料戳弄着会阴,面上红云更甚,只不过欧阳锋蒙着眼并看不到,只能说是媚眼抛给了瞎子。
侍女俯身更下,鼻尖已经触到那龟头,她撩开长袍解开腰带那昂扬巨物被她双手放出,险些弹到她的脸上,龟头顶端已经泌出一些性液,侍女鼻头一缩小腹涌出一股热流,闻到了精液腥咸的味道。她伸出舌尖微舔龟头,双手交换撸动柱身,随后从阴茎根部用舌头舔遍肉茎,以至于上面都是她亮晶晶的涎水,她时不时抚弄那两边的囊袋。欧阳锋并未摘下眼上束带,双手后靠,也并未有其他动作,只从他吐息心跳才能知道他并非表面那般平静,间或低吟,侍女才知道他的确沉浸其中,于是更加卖力吮吸,舌尖舔着龟头缝隙,忽然欧阳锋一颤,侍女知道要来,于是张开口伸舌接住咽了下去。欧阳锋这才一把将眼罩摘开,擦了擦她残留着白浊的嘴角,手握着她的腕,一只腿绊住她的小腿,顺势一翻压在了她的身上,将她双手抬过头顶用那布条绑住顺手绑起,侍女双腿相绞摩擦着腿心,早已湿成一片,欧阳锋伸手一摸,将他尾戒摘下塞了进去,砰砰两声指尖落在皮肤之上未解欲火,却点了她的穴道,抬腿起身,说了声“一会再回来收拾你”,竟系好衣服转身离去,出了洞穴。侍女双手被绑穴道被封,张嘴欲呼已是不能。
', '')('老毒物此番上山并非闲来无事,而是有正事前来,他自西域多番收集在山中放养了一批毒虫毒兽,再加上这山中本就有的毒虫毒蛇,他就将这山作为天然蛊场,毒物互食才能毒性更烈,看看是他精心培养的毒蛇毒性更好,还是老天爷能孕育一条毒王供他驱使。那小香炉中香正是吸引毒蛇所用,它们一旦前来就会狂性大发,互相攻击不死不休,端看何物能活到最后。他已经感知到不远处死战已经接近尾声,这才撇下侍女去瞧。当他到时,鼎中香将灭未灭,四周毒蛇大多死在地上,只有中间两条环状花纹的蛇在缠绕翻滚,一只是眼睛王蛇另一只便是银环,自然对他不是什么珍奇罕见之物。他伸手一摄,两条蛇被他抓住,他瞟了一眼就拿起随身携带的小瓷瓶捏着蛇口取了两蛇毒腺之中毒液,随即轻轻一抛,将两蛇不同方向扔出,他施力巧妙,两蛇自然被扔出去老远但不伤分毫,只不过是否能活就各看天命。他将香炉收走,香灰随风四散,脚下已死的蛇虫自然是毫无价值,他看也没看,背手离开。
他向回走时脚步加快,想着侍女一会的生气模样,眼神中含着些许笑意,抛了抛手中收获,瓷瓶下一刻直接塞入袖中,轻功片刻就又回到洞内。洞内与他离去之时,可以说是别无二致,侍女还如同他离去时一般躺着不能动弹,被晾了半天本该淫欲平复,那枚戒指才是坏心,戒身很宽花纹粗糙卡在她穴中不深不浅处,她稍加施力收缩咬紧尾戒也能得些乐趣,只不过隔靴搔痒,更加难耐,渴望被贯穿的酥麻痒意从下体传来。侍女听到脚步声起衣袍窸窣知道他回来,闭上了眼睛不愿瞧他,心中欲火稍降怒火中烧,他只管爽了不顾她也就罢了,走时还点了她的穴道,更是可恶至极,合该拔光他的胡子,让他没脸见人,只不过侍女心中这般想,却也不敢在他面前说出。
欧阳锋这次前来不只是为了看一看毒蛇收集毒质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目的,他需要离群索居在这山上呆上数日。等到脚步声渐消,蛇身蜿蜒爬行的声音越来越近,侍女心知不妙,本以为欧阳锋回来对她哄上一哄,她佯装生气,两人还能温存一番。他若化成蛇身,脾气总是更古怪一些的,自己这下反而还要依着他行事,以免他兽性被激,还是自己遭殃。侍女预感到欧阳锋越来越近,蛇鳞已经触到床沿,她将眼睛闭得更死,更加不想面对,但是不禁腰臀暗自使力蜜穴收缩挤压着那尾戒暴露了她的情绪,是又惊又怕,已经预料到接下来怕是要发生些过火的性事,让她难堪。心中这般想,侍女身体却出卖了她,想到那种事情就要发生,小腹一股暖流涌现,穴口缩动欢悦地沁出淫水来,重新打湿了她方才被那般戏耍对待以至于干掉的贴身小衣。她虽未睁开眼睛,已经因为欧阳锋的靠近面红耳赤,心跳加快,身上酥软,已是不打算起任何反抗,他要作甚就都由着他这冤家。
怪不得这山洞宽阔华丽,就连这床榻也是大的惊人,地上也铺着精美毛毡地毯,她只以为是白驼山惯有的排场,却不想是欧阳山主化为蛇身时所用的秘密所在。
', '')('欧阳锋侧卧在侍女一旁,每当他化作蛇身,只是靴裤除去,别的衣物自是无碍。他看着侍女微红的耳廓,伸出手指去摸,拇指沿着她的耳廓摩擦,她戴的耳环还是他亲手带上去。他并没有立刻解开侍女穴道,而是开始用指尖在她身上划动,扫过她的胸,乳粒肉眼可见的透过布料立了起来,摸着她的腰腹,似乎现在想起来自己那枚尾戒,将她的腿掰开一条腿抬起,食指沿着肉缝挤了进去,只感觉指腹被滑腻的肉包裹,他搅和两下,反而被裹得更紧,那枚戒指被他这样一搅更是深了些许,他只得向更深处探去,将那戒指勾了出来,其上还有些晶莹液体粘在戒身和他的手上。他顺手把那戒指带到手上,咬着侍女耳垂道:“帮我保管戒指辛苦了,我这就来赏你。”欧阳锋方才才被侍女含出,眼下自然并不十分急迫,于是蛇尾盘旋绕在她身侧,看着她羞涩神情更是心念大动,又将那手指下探拨开阴唇伸进穴中,两指在内只一个指节,三指在外手掌附在阴部,向上一提一放,手指缝隙兼带摩擦花蒂,没过一时片刻,性液打湿了欧阳锋的手掌,即使这样还没停下,他的手指连点穴口,以特殊手法揉按,更是戏得侍女眼前险些一黑难以招架。等到侍女情动至此,欧阳锋终于将他手指狠狠刺入,穴口微张,阴蒂充血每当被微微碰触也有无上快感在她脑海中炸开,他被欧阳锋的手指狠狠干操,送时迎接,去时挽留,嫩穴始终不肯松口,吮着他的手指,无辜颤动。欧阳锋没有看她身下何等淫靡不堪,反而盯着她抖动的眼皮,微颤的睫毛,她一定暗咬唇肉抵御着这一波又一波难言的快感。
这穴被欧阳锋粗指磨得生疼,即使她下身已湿有性液做了润滑,依然有些火辣的疼痛夹杂快感,让她分不清是痛是快,不能动弹不由己身更是被狠狠欺负了一通。欧阳锋将手指抽出,“啵”的一声在两人之间响起,在这寂静无人的山洞之中让人脸红,他的手指手心上已经全是晶莹性液,欧阳锋双指搓搓,略有所感,这才将侍女穴道解开,还没等侍女反应,蛇身已经将她缠住。
侍女经此变动吓了一跳,忽的睁开眼睛,欧阳锋的脸就在她面前,胡尖几乎触到她的脖子。她的手未被制住,皓腕抬起其上还带着欧阳锋送她的蛇镯,抚摸着他的脸,微黑的皮肤皱纹微显略显老态,但眼神坚毅带着锐利的光芒。他正处于一个男人的壮年时期,即使身体条件并不在最鼎盛的时期,也很容易让一个女人动心倾心,欧阳锋蛇瞳一闪将她缠得更紧。欧阳锋此时似乎性欲不高,她并没有感觉到那两根蛇根的存在,但蛇尾伸进了她的腿心,摩擦着她的小蒂,她啊了一声,正好被欧阳锋乘机袭入,咬住了她的唇。两人互相搂抱,舌头互相缠绕,吻的黏腻又难舍难分。蛇尾趁机绕着她的腿,将她腿缝撑开,没办法合拢。
侍女的手抚摸着蛇身上的纹路,冰凉又带着冷峻的黑白色调间错分布,代替了欧阳锋的下身,她已经不会为此感到害怕,甚至已经习惯了做蛇的新娘。蛇尾轻拍阴唇,试图挤入更私密的所在,其上的细小纹理让她又痒又麻,沁出水来,淫靡的声音更是让人面红耳赤。侍女趴在他的胸前,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小腹中又有一团火,仿佛要被欧阳锋点燃才能获得解脱。因为洞中并不冷,两人身上衣服几乎全除,尤其是欧阳锋,本来下身衣物已经尽去,脱起衣服更是简单,两人衣袍堆在一起仿佛也像他俩一般纠缠,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衣服。
侍女赤足因为下身被袭不自觉地踩踏在欧阳锋的蛇身之上,鳞片的触感让她浑身颤痒,又无力缩回,只得被他亵玩全身,乳首腿根均被他大手抚摸,却始终未见他的蛇根显现,侍女早已高潮连连,眼中含泪,发出稀碎的呻吟和告饶。
', '')('欧阳锋手臂被侍女捏住,并不疼痛,不过西毒知道她已经用了很大力气。他的手指被那嫩穴裹住,压在她身上如卧棉上,手指划过她肉壁,又被紧紧吞含,指缝被性液润湿,滑腻的紧致触感让他相当着迷,不肯离开。另一只手则是捏着她的左乳,白皙的皮肤其上一点殷红被他捏的硬挺。侍女只觉另外一边备受冷落,就将自己的手搭在左乳抚弄,只不过感觉却是截然不同,对于欲念的缓解毫无用处,只能伸手抓过欧阳锋的手,让他也弄一弄左边,他却不肯,顺势将侍女的手腕拽过,亲起了她的手腕内侧,上面青筋血管显露,仿佛碎瓷。欧阳锋顺着她的手腕开始亲吻,吻到她的指尖,他的胡须在落在她的皮肤上如同鹅毛扫过,痒意让她不知怎么应对,禁不住打了一颤。欧阳锋俯身咬着她的左侧乳粒,舌尖仿佛蛇信,扫在乳孔,让她产生了某种自己仿佛可以泌乳的错觉。欧阳锋舔着她的乳根,指腹揉着另一边的肉粒,不紧不慢地按压,侍女无法控制地凑近他,只为获得更多的快感。欧阳锋手指早已抽出,用以替代的是那根蛇尾,蛇尾最细的地方不过小指粗细,越来越粗,一开始塞进体内犹觉不足,随之逐渐变粗,蛇尾一捅到底仿佛不止顶到了宫颈,还顶穿了她的内脏直抵喉管。她只得拍打蛇身,告饶求情,却被束缚双手,接受这非人性器的奸淫,她的舌头也被含住吮吸,零碎的言语被蛇尾碾成间断的呻吟和抽泣。
不知何时,侍女浑身一僵,接着穴内肉壁迅速缩动,已是高潮迭起,性液淋在尾尖之上,随着缝隙溢出,蛇尾并非性器自然不会自行回缩,依然硬挺地嵌在她的腿间,被那肉壁有气无力地吸吮着。欧阳锋并没有抽出蛇尾的念头,搂着侍女的腰,撩了撩她的湿发,要她同自己一起歇息,侍女被这般折腾早已累得不轻,也很快贴着欧阳锋睡了过去。
须知蛇一年四季中三季都要蜕皮,只不过冬季正值冬眠消耗低才不需要,而对于欧阳锋来说他并不需要冬眠,这冬季的蜕皮自然逃不过,登时他会全然变成蛇,为了保守这一秘密,自然需要到山林中隐蔽之处,以免被敌人或者下属知晓他的秘密,进而威胁到他。为何会带侍女前来,也是仗着她武功低微又全然依仗与他,自信不会有问题,自然也不会像以往将服侍的下人那般灭口。
侍女醒来时,就感觉到腿间异物,自己腰腹用力一缩,反而触到那敏感之处,一阵快感袭来,回过神来,忆起昨晚之事。她稍微起身,想要将欧阳锋叫起,这才发现蛇尾连接的并非人身,反而是一条完整的巨蛇,她捂住自己的嘴,惊叫了一声,只见那蛇眼皮一转,蛇瞳睁开,竖成一道缝,眼神中有种人性的冷峻,侍女仿佛可以从那颗蛇头中看出欧阳锋的影子。欧阳锋的衣服在它身上胡乱的裹着,一半被蛇身压在床下。巨蛇将蛇尾从她穴中抽出,尾巴在她身旁一甩一甩的,侍女看到上面沾染半干的透明粘液,有些羞恼不已。
', '')('那蛇头这就移到侍女眼前,信子微吐,发出嘶嘶之声。侍女看着蛇身上的衣服,稍想一下就知是西毒所化。昨晚两人温存之时,欧阳锋已经告诉她这几日躲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蜕皮,她也知晓西毒会完全化为蛇身,甚至在她的梦中也出现过化为蛇的欧阳锋缠绕着她的身体类似的片段,但第一次见到依然还会有些惊慌失措。蛇信嘶嘶粘连着她的脸颊,似乎想要感知她的温度。一双蛇目与她的眼睛对视,侍女从中看到了欧阳锋而并非只是一条巨蛇,于是抬起双手捧起蛇头,吻在他的鳞片上。侍女忽然发现蛇吻处白膜已经翘起,她用手一搓,撕开了少许。欧阳锋蛇头一摆,似乎被她弄得不适,张开大口,侍女看着他蛇口怒张两排毒牙显露,竟不知为何向后退了些许。
欧阳锋见她后退,似有不满,又拿头拱她的前胸,蹭得那白膜更是翘开不少。侍女用手推着他的蛇头似乎有些痒,心有所感,这番欧阳锋本可以自己前来,为何非要将她带上,自然是他为蛇身并不方便自己蜕皮,才要她来相助。于是侍女弹了弹蛇的鼻头,“我要帮了你,回头怎么谢我呀?锋主人。”巨蛇发出嘶嘶之声,似乎对她这番态度有些不满,若是人形不免直接听他冷哼一声,还要甩袖离开,只不过眼下他这般样子也无处可去就是了。
侍女与他相处久了自然也不怕他,怀抱着他的蛇头,“等我们下山之后,教我习武,好吗?”巨蛇不再发出嘶嘶之声,又拱了拱她的喉头,看样子是应允了她的请求,用蛇尾拍打着她的小腿督促她快些,蛇尾抽过竟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只不过一人一蛇均未在意。
侍女开始为欧阳锋剥落老化的蛇皮,先从蛇吻开始,她动作轻柔,不知为何好似怕弄疼了欧阳锋,但这并不会痛。当她将蛇皮掀到眼睛周围时,蛇眼转动双目紧闭,侍女竟觉得他甚是可爱,不由得等到掀开蛇眼上的白膜之后,情不自禁亲吻了他眼皮两口,随即欧阳锋眼睛睁开,锐利的蛇瞳之中甚至看出了些许柔和。等到将蛇头上的老皮全部褪下,剩下的就简单了很多,侍女压着已经褪下的蛇皮一角欧阳锋顺势反方向蜿蜒蛇形没过多久功夫那蛇皮已经完全蜕下。侍女手持那自欧阳锋身上蜕下的整张蛇皮,顺手就将其整理折叠放在了一边,还没等她将蛇皮放好,欧阳锋蛇身一卷,又把她勒入怀中。蜕皮之后的蛇鳞仿佛黑色和白色相间的宝石在明珠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摸起来的质感更是让人爱不释手,侍女被蛇身所缠,甚至没来得及抱怨,就被这鳞片与皮肤相接的惊人触感所惑。只不过这时事情已毕,欧阳锋自然也放松起来。侍女立刻感觉到了自己身下摩擦的蛇根已经初显锋芒。
', '')('两根蛇根已经从阴茎囊内伸出,在黑白相间的环状蛇身上格外显眼。侍女腿心紧绞,看到那淫根就知道又要……小腹一紧,下身润湿。欧阳锋自然不会将她放过,蛇身将她缠得更紧。侍女身上几乎没什么衣物,肌肤与新生的蛇鳞接触,给她身上沾遍透明的粘液,让她好似刚从蛇蛋里孵化的幼蛇,湿哒哒黏糊糊的触感裹遍全身,那亮晶晶的粘液之中大概有某种催情的物质,侍女一下子面红心跳,一股热流涌到下身,两腿之间又被被方才涌出的性液打湿。那两根蛇茎缓慢腾挪终于到了她腿心,却不急着进入,反而在洞口逡巡,环视着他的领地。两根半阴茎已经戳到她的阴唇,试图自己挤进那缝隙之中,侍女微开双腿,给这过程提供了便利。欧阳锋蛇信吐露,舔着她的身体,蛇尾从后向前摩擦,托着她的臀瓣,尾尖搭在她的微隆胸部,近日里来被欧阳锋反复赏玩,已经稍微大了一些,就像那半开的芙蓉。欧阳锋的性器早已经涨得厉害,龟头上渗着前液,就要往那穴口直戳,变为蛇身之后不止体型性器也随之大了不少,只有龟头勉强进入,浅浅被含着冠头。发现并不能吃进他的性器,蛇儿似乎有些急躁,蛇尾急速摇摆拍着她的乳首,拍打得她有些胀痛。侍女伸手抓住那作乱的蛇尾含入口中吞吐,自己更是贴近蛇茎,研磨着穴口和花蒂,以期分泌出更多性液将自己打开,接纳那兽性的孽根。
她无法控制地呼唤着欧阳锋的名字,在这只有她一人的山洞之中,她放弃了自己的羞耻,开始只是低声呻吟和小声地叫他,后来欧阳锋鳞片和阴茎磨着她的阴蒂,使她心关失守,恍惚之间她大声地开始唤他,欧阳锋已为蛇身,自然不怎么回应她。洞中只有女子人声和好似在回应的嘶嘶蛇吟,她平时面子薄,不肯出声,这下她竟不管不顾说了好些从话本中看来的淫词浪语。欧阳锋自是听懂,蛇茎更是肿大了些许,已经缓慢进入侍女小穴,并未抽插就已经激得侍女高潮不断,泌出的淫液淋在他的龟头上,顺着缝隙溢出。蛇是不知道如何抽插,若是交合全靠翻滚和缠绕,蛇根浸入穴中就不再动弹,开始收紧蛇身,侍女被这力道箍住,甚至有些难以呼吸不得不用力挣脱,反而在这过程中收紧内里,挤压着蛇根,使得一人一蛇获得不小快感。欧阳锋时不时放松收紧蛇身,在感知侍女即将到极限时,将她放开,反复如此几次,侍女濒临窒息时获得犹如死亡一般的快感,内里紧缩不止,带给那蛇根的快感让欧阳锋蛇尾在一旁不住上下摆动,啪啪啪地拍在床榻上,她莹白的皮肤上泛着红,早已经是泪流满面,下身也已失禁淅淅沥沥地滴落到蛇身,顺着蛇身落入熊皮毛草之中。这种快感她不知是否还能在此生再现,而她早已沉浮在着欲海之中,忘记了尘间世俗的一切,她甚至不在意与她交媾的是蛇还是她心爱的男人,她希望所得到的快感能停留在这一刻,再没有什么她需要思虑的东西。
蛇茎惯进之后就不再动弹,过了良久依然未泄,单是直直插入好似一根棍哪能满足,侍女轻拍蛇身,蛇将她放开,她起身翻坐,夹着蛇尾,那蛇茎依然在她牝户之中,她扶着蛇身自动起来,婉转腰肢,上下吞含,溢出不少白浆,发出咕叽的水声,由得她做,这才戳着了痒处,她还用那蛇鳞片磨着阴蒂更是春水泛滥,星眸含泪从她的泪痣旁滴落。做的累了她就趴在蛇腹之上休息片刻,只是他总也不泄,只能含着,让她小腹一直酸胀还好早将那微凉的性具捂热,不然更是难捱。
欧阳锋蛇目一转,将坐起的侍女再次缠住,将侍女绕在自己怀中,但又留有些许缝隙,如同缠绕猎食,侍女斜倚蛇背,双腿微张,只有呼吸起伏并无其他动作,那蛇茎没入根部,蛇身左右摆动,在那穴中左突右撞,触到穹窿敏感之处,溢出好多白浆。蛇精一直不泄,侍女歇歇停停,一人一蛇几乎整个白日都在行淫,这才两根皆泄精出来,侍女从未感觉小腹如此胀麻,那冤家射出之精与男人精液不同,竟是胶质极易凝固,伸手一触穴口拒不能进,将她下身糊了,精液在穹窿之中黏在一起,坏心把她下边封起。侍女已经无力抱怨,周身软乏,并未清洗,怀抱蛇身,扯过一件衣衫盖在自己身上,昏睡过去。欧阳锋淫兴一去,蛇目一闭绕着她赤裸身体也随她歇下,除了蛇身呼吸起伏,洞中一时没了任何声息。
侍女醒来之时不知过去多久,朝洞口望去依然是泛着白光,就知道还是白天,伸手掀开盖的衣服,在洞中环视一周发现未见欧阳锋身影,嘴唇一抿,有些兴致不高,下身翕动已无异样,大概胶质精液在她昏睡之时已经化于体内,但身上各处依然粘黏难受,干掉的性液精液还有蛇身黏液糊在她身上,她当下只想要洗个澡痛快一下,除了这周身污秽。
只是她对这里不熟,只能先起身找件衣服穿,这里自然没有备着她的衣服,亵衣亵裤早已经不知糟蹋成什么样自然不能再穿,她简单取了些酒擦了擦身,找到欧阳锋在这的替换衣服拿了一件镶金线带花纹的白色裘袍,裹在了自己身上。
正在这时欧阳锋从外面回来,他不知何时变回人身,她一转身就见欧阳锋朝她扔了一样东西,她伸手一接,披在肩头的衣服随之滑落,露出她香肩雪肌还有微隆的胸脯,至于下身也是一览无余。她傻愣愣的接过抛来的东西,没捞住掉落的衣服,一看是一个皮制带花纹和流苏的水囊。欧阳锋上下打量她好几眼,走到她跟前将地上衣服捡起,又披到她肩头,隔着衣服捏着她的肩,欧阳锋比侍女高上一个头站在她身边向下看,正好可以看到她峰谷俊丽,美不胜收,“我才不在一会,你就寂寞难耐,想法设法要勾引我?”侍女双手将衣服边缘的毛领拉紧,遮住了风景,用手肘夯了他一下,抱着那水囊红着脸离开他身边,留下欧阳锋一人哈哈大笑。
', '')('虽然同在西域,但白驼山距离星宿海距离也有数十日的路程,等到欧阳锋带着下属仆从风尘仆仆终于到了星宿派的地界,侍女坐在车马之中早已难耐,即便中途可以换换骆驼,也依然无法缓解这赶路的苦楚,更何况还要应对西毒时不时的索求无度,更是身软体乏。
侍女靠在马车上的软榻,一身白衣的欧阳锋正打开窗子向外瞧去,窗外景色一路上也没什么变化,只好无趣的关上了窗子。欧阳锋一路上虽然劳顿,但他出门带了不少侍从婢女,自然一切都有人操持,不必轻功赶路风尘仆仆。他扭头看向侍女,发现她正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抬嘴一笑:“又想要了?”
侍女撇了他一眼,这冤家又在说什么浑话。欧阳锋伸手一展将她搂到怀里,“不想要吗?”侍女被他紧紧箍着,胡茬蹭着她的脖子,经他一提心中也是一颤,但嘴上不能依了他,于是推了推他的胸口,“不想不想,谁像你一样不害臊,天天想这些。”欧阳锋一听哈哈笑了起来,弄得侍女有些心虚,但见他抬起手来,按压揉捏侍女上身穴位,他按了哪里,哪里就酸痒无比,麻得她起了鸡皮疙瘩,更是浑身一抖,就想要逃开,被欧阳锋捞了回来。“你想是不想?”侍女一时难顶只好缓了言语,“我想,我想,哈……哈哈主人饶了我吧。”她在欧阳锋怀里扭动身子,憋得脸上通红,竟痒得笑出声来。欧阳锋砰砰连点在侍女身上穴道,侍女才停下了,一手搂着欧阳锋脖子,另一只手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她肚子笑得酸痛,身上痒处虽然停止,还有些幻痒。欧阳锋大手上下揉搓她的肩膀,这才制住痒意。俩人四目相对,缓缓接近,双唇相贴,绞咬起来。侍女将欧阳锋内袍掀开,坐了上去,双手抚摸西毒的胸脯,将他绣着银线的衣服搭扣解开,露出他微黑的胸膛,手抚摸着他魁梧的身躯,吻了上去,含住了他的乳粒。欧阳锋正脱着她的衣服,轻纱外袍连着里面的衣襟伸手一拽就落到了她的肩膀下面,露出了赤裸的肩头和微隆的乳房,随着西毒的使力,她的衣服被褪到了腰间。
她只感觉自己身下的性器愈发得肿大,隔着衣服戳弄着她的下身。她只好伸出手来将那物释放出来,手按在上面撸动了两把手指蹭着龟头发现已经开始渗出性液,随即开始轻轻揉捏下方的卵蛋。欧阳锋的手则是按在她胸上,殷红的乳粒已经充血挺立,乳房在他的之间溢出,被他的手中变幻着形状,一只手就可以完全掌握。欧阳锋的尾戒压在她的胸上,甚至在皮肤上压出来戒指的花纹。侍女口中含糊“再用力些……”,欧阳锋听到这话,更是加重了手上力道。
欧阳锋抬着侍女的一条腿将她的裤子脱下,另一只裤管则是完全不顾,急色之下就势拨开她的小衣,直接捅了进去。侍女仰着脖子,夹紧了他的肉刃,扶着他上下吞吐,他的孽根似有他那蛇杖一般粗,她只能缓吞慢吐,摇晃腰肢,以期缓解这胀痛难忍,随后快感淋身,难以自持,被欧阳锋按着操了个通透。等到欧阳锋拔出性器,白浊从穴中满溢而出,侍女只好扯下自己丝帕,擦了擦下体溢出的精液,为二人做了清理,将那丝帕从窗中扔出,随即落到地上,被马车后轮碾压,经随后的马匹骆驼踩践,已经半陷入了泥土之中。
', '')('一到星宿派的地界,便有各种上面写有歌功颂德溜须拍马的旗子迎风飘扬,星宿老仙,法力无边,神通广大,一统江湖,一排排旗子随风簌簌作响。欧阳锋撩开帘子看到那天下第一的旗子之后哼了一声,引得侍女侧目看他。
欧阳锋到达宗门入口,他让守门弟子前去通报,说:白驼山主欧阳锋前来拜见。那弟子一脸桀骜并未通传,反而一副你是什么人也配见我们师父的模样,直被欧阳锋手持蛇杖打倒在地,哎吆直叫,这才连滚带爬地前去通报。毕竟刚到星宿海,也并非为了结仇,欧阳锋这才没有痛下杀手,留了那弟子一条性命。
过了不知多久,那名弟子并未回来,反而是另一名身着紫袍的弟子下来回话,说老仙不愿见你,速速离开。眼见通传无用,欧阳锋携着侍女的腕,施展轻功自行到了丁春秋所在之处,才落了下来,旁人自是难以阻挡。
丁春秋羽扇微微晃动,仰躺在一把长椅上,头也没动,两旁的徒弟仆从皆道:“星宿老仙,法力无边”,“大胆,你见了老仙为何不跪!”嘈杂之声响彻屋院。丁春秋扇子一横,余下人立刻收声,噤若寒蝉。欧阳锋见到此状,笑着朝丁春秋两手相握一拜:“大哥,你我许久不见,你竟天天在这里找了一帮小孩玩啊。”
丁春秋依然摇着扇子,只不过将扇柄紧握:“你无事不登我门,多年未见,今日来莫不是还想与你大嫂暗通款曲。可惜她已经死了,这可如何是好?”星宿老怪语气中带着些许嘲讽和轻蔑。
“大哥,往事又何必再提。你这又是何必……”欧阳锋自知理亏,声音竟低了下去。但他今日是身负使命而来,只得又开口:“我今日来,事情有事要与你相商,大哥,往日里你对我最好,现如今,再帮为弟一回吧。”
丁春秋听到这话直起身来,也知道他若不是有事相求,必定不会舍下脸面千里迢迢而来。欧阳锋手持蛇杖,向前走了几步,声音在屋中清晰可闻,掷地铿锵:“大哥,华山论剑之期将至,你可否将神木王鼎借与弟弟,你日后需要我去做什么,水里火里,无所不从。”
丁春秋忽然气急,站起身来,用手指着下方站立的欧阳锋,“你想要神木王鼎?你凭什么?”欧阳锋又上前两步,“还记得往昔,你对我那般亲厚,我想要什么,你都让着我,现如今……弟弟最后求你一次,你就将神木王鼎借我一用。我从白驼山来,带了六十多名四处网罗的美女佳人,送给大哥作为赔偿,一同带来的珍宝财富虽不足以表达我的歉意,也是为弟一份心意。”
“我一直知你为了九阴真经不择手段,你即求到我这里,我要你先答应我两个条件。”丁春秋急行缓步,施展逍遥派的轻功,紫色衣袍翻飞,来到欧阳锋跟前。
“自然听大哥的。”丁春秋知道他对外人口蜜腹剑,但对自己依然存着一份带着愧疚的尊敬,以至于这么多年两人从不曾见面。
“第一,你为了华山论剑要我神鼎,等你夺得九阴真经,给我抄录一本。”丁春秋双手一背,本来正对着欧阳锋,现如今背对着他,不让西毒看清楚他的表情。“你我兄弟一枝,我的就是你的,这是自然。”欧阳锋似乎来时已经做足了这般准备,对这一要求答应的异常痛快,甚至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哼,这第二嘛,我也不要你那六十四名美女,你把身旁带的侍女给我,我就同意将王鼎给你。”
丁春秋话音刚落,一个侧身闪过欧阳锋,将他身后侍女抓在手上。“她身上有你的气息,带她拜见我,你还给她带了避毒至宝。”丁春秋低头闻了闻侍女秀发,伸手一拽,将侍女身上香囊扯下,打开一瞧,是西毒研究多年所得的通犀地龙丸,可保百毒不侵。
“她没什么好的,你又何必要她”,欧阳锋本想伸手去拦,又放下了手。“你说她不好,我偏偏觉得不错。”丁春秋忽而长臂,握住侍女手腕,探查一番她的气息,从中就知脉象虚浮,是行房过度所致。“不然你怎么会路上与她这般痴缠,难舍难分。”
“也不知对你来说,她与我那早死的妻子,谁的滋味更好。”欧阳锋听到这话,只好眉眼低垂,眼睛半闭,一只手握紧蛇杖。“你若想要,给你便是。”见欧阳锋答应的如此痛快,丁春秋又起了狐疑,只怕自己猜错,没能达到让欧阳锋不痛快的目的。
丁春秋手握羽扇,上下抚在侍女身上,“神木王鼎,暂时不能给你,少说也要月余,你们先在这住下,至于你来带的女子,就收入我星宿派做弟子吧。”侍女只感觉羽毛拂过仿佛被大手轻抚猥亵一般,想要动弹,却被搂得更紧。
周围手下徒孙听到这话有些骚动,只道有六十多名美貌女子要入星宿派,若是运作一番,老怪不要的女子却成了师妹自然自己兄弟可以近水楼台,让他们激动不已。至于听得丁春秋与欧阳锋的如此秘辛,只假装并未听到,不敢议论言语。
“这位白驼山主,远道而来,你们也听到了他是我丁春秋的胞弟,从今天开始,你们对他要像对待我一般。”丁春秋朗声对着自己门派子弟,“若有怠慢,不要说我手下不留情,他也必然不会让你死得痛快。”
丁春秋搂着怀中侍女的腰,“小侍女,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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