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本想用帕子擦了那污物,又想到自己草草处理,他定然不悦,不好说会出什么事,毕竟欧阳锋性子就不好相与,他哥哥这几日接触下来就知道更是难处。于是她俯下身子,头挪到他胯下,讲那软趴的肉茎含了进去,内衬衣服上面粘的一些精液被她拂去,只是那阳具上的腥咸被她卷进了口中,咽了下去,又用舌尖擦过舔弄了那龟头马眼,等她退出,那性物上沾满了她晶莹口水,甚至拉出了一丝银线,侍女拿起帕子又帮他擦拭干净。“丁爷让妾休息的善心,过几日等大好了,必当报答。”丁春秋听了这话,阴鸷顿消,感觉十分熨贴,心中杀人邪念不再浮现,反倒觉得欧阳锋真是捡到了宝,将侍女搂的更紧,抚摸着她的腰肢,也没再起淫念,反而是就那样俩人楼抱着待了半晌。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昨日欧阳锋没占便宜,反而被鹅毛扇柄刺中还流了些血,他立刻用气息封住不让毒质流转全身,丁春秋抛出一瓶,将解药给了他,西毒当下豁达地涂在了自己伤口上,对大哥道了声歉。西毒回到居所,观察了良久,黑血转变成红血,运功也没什么异常,这才放心下来。他所图谋并非丁春秋性命,两人能和睦相处自然好些,大哥毕竟对自己还是有些情谊,只是能持续多久就很难说。不过即使是丁春秋研制的剧毒药物,他也可以运功抵抗一时三刻,不至于失了先机,立刻丧命。
等他打坐在床上,运动调息,须臾想要小解,就起身解决,发现尿道刺痛,隐隐有血尿。他起身回屋,多喝了些水酒,排解了数次之后才回归正常。西毒盘腿拄着胳膊沉思,心道:也不知星宿老怪哪里搞来的这等宝药,即使在他俩身上也这样生猛,倒是可以讨要一些,说不准何时就能用到。他又想到侍女,也不知她现在如何,她武功低微,必然影响更大,这让他会想起侍女的一头乌发如何变白,当年侍女青涩可人,现如今娇滴滴的风韵摇曳,各有千秋,只不过已经不被他一人独占。欧阳锋回忆起侍女与云雨模样,意动神摇,胯下立起,他喘着粗气扶着那话撸动,便想着昨天她娇小在两人身下莺声浅吟,不觉更硬。过了一会他恍然停下手,何时他做过这种没出息的事,不禁哂笑,一运内息,平息了丹田这股燥火。
', '')('他为了神木王鼎而来,到现在还没有见到那鼎长什么样子,反而赔了不小代价,他手指敲着蛇杖,心头有些急躁,皱起眉头,怪目乱转,哼了一声。
再说另一边,丁春秋与侍女温存了许久,只是没有阴阳交合,也足够让人面红耳赤,在床榻上耽搁了很久,星宿老仙还记着今日是他需用神木王鼎练功之日,于是拉着侍女呼奴携徒前去星宿派的毒谷,往日里丁春秋就不乐意自己赶路,讲求排场,现在带上中意的女人,更加不能堕了面子。原先只他一人坐还宽敞有余的带顶竹轿,放他两人有些挤闷他已经下令属下着手去做新轿,只不过一时半刻无法完成,今天只能暂时凑合一下。他没走几步路,弟子小跑着跪在他面前,将那竹轿放下,前面还铺着丝绸遮地,卑颜屈膝道:“老仙在上,见到您老人家如此容光焕发,真是我们福分。师父、小师娘请一同上坐。”丁春秋不以为意,搂着侍女的腰坐上了轿子,他先坐下,侍女只好半躺在他身上两人都穿紫袍,衣服布料混在一起,场景就显得有些风月,不过弟子们知道老怪脾气,不敢多瞧多看,四人将轿抬起抬到他们肩头,丝竹管弦一同响起,今日所奏竟然是一男女欢情的淫词艳曲,弟子属下察言观色溜须拍马的能力若不能看出他对着新来的小女子很是喜欢,估计在这星宿派也活不过十天半月,于是他们故意讨好新来的小娘子,也是变相讨好丁春秋之意。
丁春秋听了,低头看了看,手抚摸着他胸口的侍女,这竹轿本来就是他行路时可以躺卧,如今侍女趴在他胸前就好像两人还在床榻上一般,应和着外面传来的曲子,他淫兴顿起。一上午时间他并不是完全休息,暗自运力调息已经恢复差不多,况且这种事关男性尊严之事,他一个药理大家运毒高手,自然不会连个滋阳壮体恢复身子的药也没有,趁着侍女不注意已经服下,现在正好药力发作,再加上这轿子摆动,侍女时不时撞在她怀里,那身体香味钻进他的鼻子,微隆的胸脯随之摇摆,让他眼睛不觉一直盯着,白生生的脖颈诱惑着他扒下那紫袍,看到更深幽的春色,两人双腿交叠,更是蹭的他有了感觉,右手握着的鹅毛扇摇动得更急。他忽然将扇子调转开始拨弄侍女衣服,这扇子上本有喂毒质且相尖锐带角,但如何用处也看他收放,化功大法内力一吸就变成了带着尖角的普通扇柄,不再含有毒质,他手指握着那黑色长杆扇柄,控制力道隔着衣服用扇柄黄金尖端轻轻滑动,反而搔得侍女心头更痒,不上不下,颇为难耐。他用那那杆挑开侍女衣襟露出深紫色之下的白色亵衣,想到欧阳锋及其喜爱白色,又有了几分隐秘难言的快意,于是他稍微用了些力,用那扇尖一撕,撕拉的裂锦声在乐声中格外刺耳,乐声停顿一刻,又奏了起来,那顿住的一刻好像只是一个共同的错觉。
', '')('前几日白驼山老主人不幸病故,白驼山上如同它的名字四处全是白绫绸布,缟素一片,但稀奇的是,他白驼山不光在办白事还在办喜事,因老山主一生未娶,已故山主的侄子欧阳克一连掠了三十多个处女到山中,竟要给那死去的欧阳山主配阴婚,如此这般,老毒物一生汲汲名利修为,去世之后自然应该快活享乐,不至于无人服侍照顾。
侍女并非从外面掠来的,她本就是服侍欧阳锋的下人,欧阳山主前去中原一趟,回来时似乎身受内伤,一身内功被废,不久就溘然去世。侍女自然没了去处,不想却被凑数做了那三十二个新娘其中之一。她们三十二人全部穿金戴银,身着喜服头戴喜帕,送进了欧阳锋的灵堂。拜堂仪式在这遍布白色的灵堂中一一进行,两旁站着高大魁梧的侍从以防她们对山主不敬,新娘们均被点了哑穴目的自然是不要惊扰了欧阳锋的尸首。等到仪式已过,下人们抬进三十一个棺材,将新娘们一一放入棺椁之中,至于为何新娘有三十二人,棺椁只有三十一个,自然是因为还有一个正在灵堂中央,侍女被白驼山的下属强硬地带入欧阳锋的棺材之中,封上了盖子。混乱之声已经停止,下属们逐一退下,灵堂这才恢复了寂静,只有风吹白色绸布的簌簌之声。
侍女等到这时才敢动弹,她推了推棺盖自然无法推动。方才她头戴喜帕,自然没见欧阳锋的尸首模样,此刻就躺在她旁边,她挪了挪,贴到了棺材壁上,以免挨到男人尸体。侍女将头上喜帕掀下,她进棺材之时就有所感,等到这时她耸了耸鼻子更是发现,欧阳锋的尸首似乎丝毫没有腐烂,并无一丝异味,不知是否是以为死去才不久的原因,反而由于衣服以及棺材底部被褥上的熏香,有股诡异的香气,香得让人想打喷嚏。侍女并未就此认命,管事人来时提过,她们只需要在这棺材中待到下葬之日,就可以作为老山主的遗孀在白驼山过活,并不需要为他活葬,只是她没想到自己要跟尸体呆在一起,好在他还没有腐臭,并没有那么难捱。
来时她知道要在这呆上三天,在怀里塞了几个饼子和一小囊水,她摸了摸怀中吃食,心中稍定。棺材中黑暗难辨,只能看到身旁男人的轮廓,侍女叹了口气,就不再看他,盯着棺材板看,眼前只有黑麻麻一片,自然没灯没烛,没有什么打发时间的乐子,她假装不在意身旁尸首,闭上眼睛,揉着自己手中绣着鸳鸯的喜帕,慢慢地沉入梦乡。
棺中并无日月,侍女醒来之时并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感觉浑身不得劲,方才她竟梦到了她跟欧阳锋躺在同一张床上,她虽是欧阳锋侍女,但欧阳锋一向志趣不在女色,她只是做些简单的服侍工作,也不曾经常见他,不知为何做这样的梦。醒来之后她开始恍惚,好似梦成现实,只不过那遮着帷幔的雕花绣床变成了檀木棺材,她转头一看,在黑暗中呆的久了似乎能够看到欧阳锋卷发的轮廓,竟回忆起他过去的风姿华彩,那如同刀剑的眼睛,眼神扫过犹如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一切秘密都无从隐藏。如今却也躺在这里,等待着他的腐朽死亡。只不过她并不沉湎于此,扭动着身子,换了个姿势,她不知为何并未朝向棺材壁,而是对着欧阳锋,大概是因为他还并未生腐,对着墙壁也十分憋闷。
侍女还记得她三天之后就会出去,于是胆子大了起来,想来欧阳锋身上会有些金玉器物,自己随手顺些,只要藏好,等到出了棺材,自然有用。
她伸手去摸欧阳锋交叠在胸前的双手,拽过靠近她的那只手,就有了收获。她摸着他的手掌,一根一根细致地摸,终于在他小指上发现了有一枚尾戒。侍女将那枚带着花纹镶着宝石的戒指撸了下来,又伸手去摸他的手腕,才摸到腕子,就发现上面有一镯子,触之非玉似金,眼下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只好也捏着他的手腕,给他摘了下来。侍女一下得到两件物事,似乎也不着急继续,那镯子她带到自己手腕上,镯子尺寸对她有些大,甚至可以做小臂环,至于尾戒对她来说即使戴到大拇指很松脱,于是手里拿着把玩,细细摸着上面的花纹,想象这戒指是什么模样。
侍女把玩了一会戒指又觉得无趣,看了看身边的老山主,他的面上被覆着一方白巾,为了防止活人冲撞他的面容,自己头上的喜帕早已摘了,侍女将他那覆面白帕也掀了下来,不知为何露出一丝坏笑,喃喃自语道“这下公平啦~欧阳老爷。”她在这的时间还久,等到她将要出去时,再恢复原状也不迟,没有人会发现她百无聊赖的“小动作”。
前几年他一直在中原闯荡,近日才回来已经成了这幅样子,侍女与他并不相熟,偶尔见过几次也是自己低头服侍,他又身形高大,通常只能看到他的白袍和鞋尖,却不想现在这样躺在一起。好在欧阳锋尸体完整也并未生臭,自己虽然知道他已经去世只不过不动不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实感。
侍女摸着这棺材内壁,这棺椁空间不小,放下他两人还有余,于是她缩起身子坐了起来,旁边挨着欧阳锋的头,还有差不多三日之久她不知该干些什么,于是对身旁的男人产生了异常的兴趣,她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塞到了耳后,开始在黑暗中摸索他的脸,侍女指腹摸着他的眉毛,闭着的眼睛,皮肤上的细纹,高挺的鼻梁,修剪得当的胡须,最后摸到他的唇,摩擦着他的唇角,将手指伸进他的口中搅了一搅,终于夹出了他口中含着的玉,用欧阳锋的衣袖擦了擦自己手上的口水和玉上的黏液,想来应该是个好东西,触之暖燥,却还不知道是玉本身的作用还是欧阳锋还未凉透把玉暖了。这玉若是她出了棺材或可变卖也算不白陪他一场,侍女靠近欧阳锋对着他说:“我们已经拜过堂成为夫妻,自然你的就是我的了,你去了阴间用不着,不若给我有个实用,不枉你我夫妻一场。”侍女刚将那块玉塞到了自己胸前的衣襟里,又叹了口气,即使拿了东西也不过是苦中作乐,刚刚拜堂就成了寡妇,白驼山又不是寻常人家允她改嫁,怕不是要为他守寡一辈子,她还没有尝过男人滋味。侍女一时思维发散想了不少,又实在无事可做,趴到欧阳锋身上打算瞧瞧他的样子。棺中黑暗属实没有光亮,只能看到隐隐约约的轮廓,她接触到欧阳锋的身体,甚至感觉到他除了没有呼吸之外就好像睡着一般,她跪趴在欧阳锋胸前已经感觉不到欧阳锋呼吸会有的起伏。
侍女在他身上摸索,掏了掏胸口和袖中藏物之处,发现并没有什么东西,坐在他的肚子上发愣。不知愣了多久,打了一个激灵,才想起自己坐在死人身上,但又想到反正已经跟他睡在一起了,是不是坐他身上又有什么所谓。从怀中掏出自己带的饼子啃了两口,又放了回去。正好起身,她也不愿一直躺着的时候穿着繁琐裹在身上实属束缚,侍女就坐在欧阳锋身上脱起了衣服,将那镶金刺银的喜服外褂脱下,身上饰品也是不少,一起取了下来,与那褂子放在了一起,又将其他也脱了下来,只剩下了里面一层丝质里衣,那些都放在脚下,只拿了外褂,本想拿衣服做个枕头,但棺中就有一个自然不需要委屈自己,她搂着欧阳锋后脑将脖子下的软枕抽了出来,放到了自己那边,将外褂展开盖在自己身上,竟又躺下,双手握着那喜袍边缘,双眼直愣愣地盯着棺材板,过了一会,左翻右翻,总觉得心中刺挠,也不知如何是好,侧卧屈膝团在一起才有些许缓解,她这会又盯着欧阳锋看,看的她自己身上泛起寒栗子。侍女又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害怕的,赌气般的将他一只手抱了过来,搂在了怀里,试图用睡眠逃过这难熬的时间,也不知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其实倒也没有那么难以辨别,毕竟白天时候多有人前来吊唁,也会有哀乐响起,至于晚上,只会有几个人交替着安静守灵。她之前不喊不叫就没有被点哑穴,其他棺材之中自然也不会有人出声,否则怕是有性命之虞——毕竟白驼山并非好相与的,白驼山主,就是因为他手段毒辣,视人命如同草芥,加之他惯爱用毒,素有西毒之称。即使他死了,白驼山的作风依然不会这么快就改变。于是这装有三十二个活人的棺材居然都很安静,不怎么有什么动静,即使是她窸窣的动作只要不过分故意造出声音,也不会透过檀木棺材传到厅中。有时外面安静异常,她就也没法分清是什么时辰,也不知是否已经过去一日。
侍女只能一直睡睡醒醒,醒来之时摸索一下欧阳锋,看看他身上是否有什么可用之物,聊以解闷,在解开欧阳锋衣服之后才发现他身材健壮,肌肉紧实,侍女只将手摸上去,男人身上的气息让她没了力气,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心跳加快,于是将头枕在他的胸腹,她鼻头一缩,依然没有闻到任何肉质腐败的气息,只觉得他高大结实让她心间一荡,侍女想到自己与他已成夫妻,甚至有些心中泛起酸胀,升起一种你若还活着就好了的念头,只是若他活着,俩人自然是不会成为夫妻的。
就这般睡睡醒醒毫无事做,侍女感觉时间快到之时,又在黑暗中摸索欧阳锋的衣服将他收拾得当,又将自己衣服穿好,将从欧阳锋身上得来的玉石宝物塞到怀里,等到时间到了之后有人能把她带出去,好给山主安排下葬。只是她听到外面声音嘈杂喧嚣,好多下属仆人来来往往,她听到棺木搬动的声音,等到了她这口棺材,她侧耳倾听,等待得见天光,只是并未听到棺盖移动反而钉子捶打的声音传来,这时她才有些慌了,开始叫嚷还有人在棺材里,只听到钉声停止,棺盖被移开,侍女露头刚想说话,却被一男子点中哑穴绑住双手推了回去。侍女跌坐在棺中,重回黑暗,这才慌了,钉子敲动的声音似乎在黑暗中比她心跳更急促,这是要把她活埋?等到棺木被抬起,丧乐一起,她斜倚在欧阳锋身上,手腕扭动想要将自己手上的布条解开,但绑得格外紧久不得其法,她伸脚踹了几下棺侧发泄,但知道棺材外的人都是白驼山下人,自然不会有人救她,也就不再折腾。
她这才回想起那管事人说这话的神情,怕不是只哄弄她们不要闹事,方便行事,胡乱承诺。棺木被抬着侍女身体跟着晃悠,她回忆起前几日她坐在轿子上,被人抬着也是这般,只不过处境更加难堪,却不知为何她靠在欧阳锋身上就不在晃荡,于是挨他更近,终于将那布条解开,她捞起欧阳锋前襟扇了他一巴掌,开始伏在他胸前锤着他胸口呜呜哭泣,这下怕是活不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知何时她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大概已经安置到了陵墓之中,哀乐渐止,哭声已停,四下恢复寂静,人已经尽数离开。侍女躺在棺中,踹了棺材盖几脚,纹丝不动,这几天没什么食水,力气早已经快要没了。
侍女看着身旁毫无动静的欧阳锋,虽然心中有些怨恨,但也只有他陪着自己。又想到自己云英未嫁没有享受过男女之事,嫁给一个死人,就要因此命陨实属不甘,咬着唇开始脱他的衣服。
她已经脱过一次自然是轻车熟路,只不过两次目的不同,上一次她细细摸索上身寻找珠宝财物,这一次却是奔着他本人而去。也不知为何欧阳锋尸体三日还不腐烂,毫无臭味,触之生温,否则她也不会心生如此念头。她没办法将欧阳锋搬动,只能自己马爬在他身上,也无法把他衣服全然褪下,只能散在身侧。当她兴起这个念头之时,不知为何丹田小腹生出一丝暖意,浑身酥麻险些倒在他身上。她对着欧阳锋赤裸的皮肤亲亲啃啃,仿佛自己爱上他了一般,给自己些许安慰,心中想着:他是我的丈夫,反正我也要陪他死了,就让我们做一对死鬼夫妻。心中做了建设,手下动作更加不停,侍女直接趴在他身上,手摸着他腰间扪弄,虽然她并未经历但因为白陀山少主淫名在外,山中风气如此,自然耳濡目染。欧阳锋下身鼓鼓囊囊,即使软着摸着那话也不小,她也不知人死了还能不能行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毕竟她眼下也没有其他事可做。纤手隔着袍子抚动那根孽物,侍女不自觉夹紧了自己双腿,发现半天并无作用,只好将他腰带也解开,脱下他的亵裤,用手终于摸到那肉茎,还有垂在两旁的睾丸。虽然低垂不起,但她握在掌中也沉甸甸的不小。她甚至感觉男人有了些许反应,那龟头处在她指腹刺激之下竟真的蹭出一些液体,给了她继续撸弄的动力。少顷,那性器真的立了起来,此时侍女竟依然有些心慌,伸出手指去探男人呼吸,发现他依然毫无转圜,有那么一刻她希望他能活过来,好让此处不至于只有她一人。知道并不可能,侍女又继续了她的动作她将那性器撸的越来越硬,自己掀开裙摆坐了上去。棺材无法让她完全坐直,趴躺在欧阳锋身上,两人股间相交,但侍女并不得其法,只能扭动腰身用那下身去蹭他立起的肉棒。她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是能够接触的到,她像是安慰自己一般亲吻着他的脸颊,脖颈,好似他们是爱侣,而不是毫无感情。如此这般她也不知何时自己下身已经润湿,用手引着那话儿往自己会阴处戳弄,她面红耳赤,因为动作起了薄汗,真不知在做什么荒唐事,又对自己暗自责备,但也并未停止。寻常男女即使初次交合,即使男人再有耐心也不至于向她这般缓慢。眼下全然由她主导,一切缓慢又坚定地进行。侍女穴口翕动,将那龟头含了一点,她又害怕又有些许期待,往深里含了又含,穴中急剧缩动,吮吸按压着那进入她的异物,反馈给她的快感是那么强烈,她对这种陌生的快感感到害怕,于是向前一动抽了出来,阴茎被迫晃动拍打在她股间,声音在狭小的空间中让她难堪。
', '')('侍女要害被制,自然毫无反抗能力,只能本能的掰着欧阳锋的手腕,拍打着他的手臂。若是她未被点穴还可以出声求饶,这下却是要真真命丧黄泉,只是不知掐着她脖子的是人是鬼。寂静的棺中,只听到欧阳锋出声,他许久未曾开口声音有些嘶哑:“你是谁,我在哪?”
侍女用尽浑身力气阻他,只不过他的手越收越紧,两人下体还连在一起,窒息让侍女绷得更紧,她感觉自己喉头快要被大手捏碎,内壁也跟着用力抵抗,吮得欧阳锋方才泄精的肉柱竟有了抬头之势,欧阳锋闷哼一声,一勾她腿弯,用力一压,两人体势反转,将侍女压在他身下。侍女腿脚踢蹬,却被欧阳锋死死按住。
两人衣衫不整,几乎赤裸相对,虽然昏暗之下并无法看清,欧阳锋眼神锋锐,即使在黑暗之中并不能视物,侍女也觉得被他眼神看透了一切秘密,她绞紧双腿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要求饶也是不能。欧阳锋忽的一笑,他敲了敲馆板,发出吭吭击木之声,“虽然不知怎么回事,但送上门的大礼岂有不收之理。”他双膝挤入侍女双腿之间,托着她臀将她抬起,半勃的性器已经蓄势待发,龟头渗着黏液,正要往她私处怼,方才本就已经行过一次事,这下并不艰难,破入穴中仿佛加热的铁棍融化冰雪那般,缓出急进,来往迎送,欧阳锋一手压着侍女双手,将她整个罩住,但她在这棺中久了,遇到了这般诡事竟也十分欣喜,不知是他死而复生还是……自己意识已经不再清楚,产生了如此真切的幻觉。
欧阳锋才醒大抵知道自己处境为何,他前去中原,为求九阴真经,却遭敌手所害,失了蛤蟆功,内伤急重,本想自行调理并未告诉任何人,以免被有心宵小知晓惦念,就如同蛤蟆冬眠陷入了假死之中。侄儿不知何时发现,见自己气息全无已有数月,不得不接受自己死去的现实,将他下葬。
这女人……欧阳锋向前一挺,整根没入穴中,激得她乳首微摇身子一颤,将那话儿裹得更紧,如同泥鳅在淤泥中那般,滑腻的肉壁吸得他热血翻涌,丹田处燥热淫欲倍增,只把那女穴做臼,肉杵捣弄出汩汩白浆,被他抽出时带出,又被性器推到穹窿更深处。
侍女被他压住就毫无反抗之力,这样操弄,她浑身软颤,穴中酥麻酸胀难耐,更不知如何是好。欧阳锋见她并未反抗,松了他的束缚,更加专注在性器抽送,他数月未曾泄欲,正被勾起淫性自然一时难解。欧阳锋大开大合,对着那穴捣弄,去时几乎那卵蛋一同挤了进去,发出肉体啪啪之声,侍女被顶得摇晃,只能用手搭着欧阳锋的肩头,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腰。她才破身,这般行淫其实难顶,但现下并不由她。欧阳锋动作忽停,讲那淫物从她穴中拔出,侍女以为完事正要撑手后退,离他远些,却被他搂着腰拽回,一拍臀侧,要她转为侧身,若非他俩在暗处,不然侍女脸上红晕只怕早被欧阳锋瞧去。
侍女照做之后,欧阳锋抬起她一条腿,双腿这般打开,肉穴翕动微张,侍女就知欧阳锋要这般肏她喉头一滚,被欧阳锋听到,不再有什么多余动作,提杆进穴,两人交股相贴,侍女唇齿微张,情不自禁想要发出声音,只是喘息更重,将欧阳锋衣角捏得更紧。她以为自己动作之时,已经知晓男女之事是怎般快活,现在由欧阳锋掌握,她才发现自己之前想法何等错误。
', '')('侍女身心均被他人掌控,十分无措,一切感官全不由己,只看欧阳锋如何对她,那孽物何时进出,是深是浅,若是由她掌控,这快感还能控制。男人猛烈地开合抽送,她星眸含泪,眼前朦胧一片,春潮急来,仿佛被骤雨拍打的芙蕖,只能吮裹着那伟长性器,接受着欧阳锋的支配。那性器不动时犹如死物,且让侍女快感丛生,一旦它的主人动起来,肆意抽送,更不能比,直顶得她泪眼婆娑,百般难述。
欧阳锋在侍女头顶喘息,他本就身形高大长手长脚,衣袍宽大压着侍女操弄几乎将她全部盖住,侍女更是被他身上气息所摄,任他施为。
不知弄了多久,侍女突生尿意,拍着欧阳锋手臂挣扎起来,但他并不知她为何,就没有理会,依然抽插不止。若是不动作双腿夹紧还能忍上一忍,身下又被欧阳锋刺激,侍女浑身一僵,竟被他操干到溺了出来。感知到那湿热液体,欧阳锋耸鼻一闻倒也没什么腥臊之味,他才意识到方才为何那般挣扎,这下她也不再挣扎,似乎偏过头去已经自暴自弃,不敢看他。欧阳锋抱着她挪到干燥之处,乘势插抽往那软穴送了不知几次也是泄在她体内,这才停下。
欧阳锋抱起侍女压在怀里,伸手一摸棺盖,内力一送,棺材四分五裂,两人自然丝毫未损,跪坐于未碎的棺底,陵墓之中并不黑暗,有些发光的明珠镶嵌在墙上,光晕柔和。侍女抬头想要跟他说些什么,只想告诉他自己并非聋哑,而是被点住穴道。欧阳锋皱着眉头砰砰两下为她解了哑穴,并未看她赤裸身子,而是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眼角泪痣,若有所感。“我们是不是之前见过?”
侍女不顾精液白浆从她下体流出,连忙解释自己身份,并求欧阳锋饶她一命,绝不会将这般经历述与旁人。欧阳锋凶名在外,即使在白驼山中也是并不在乎下属死活,打杀试药更是长事,她知西毒本就阴桀狠辣,若不言明,怕是性命难保。欧阳锋看到棺中散落在一旁的喜服,信了几分,本打算杀她灭口,思绪回转,沉吟后道,“你既与我拜堂,又有了夫妻之实,若无二心,我自会保你终生无忧。”至于他蛤蟆功假死,精泄之时血脉翻涌,这才醒来,也算她救了自己一事,自然不会告知与她,以免她携恩求报。
侍女性命得保,自然是要好好表现,她为欧阳锋清理了身上污渍,为他穿上衣服,这才管顾自己,也有自己并无其他价值,让他多看几眼自己身体,看在两人行云布雨交颈之欢,望他不要将她抛下。她将自己脏污的里衣丢在一旁,好在喜服繁琐不差那一层,穿上之后并不显。做好之后侍女咬唇站到欧阳锋身侧,他已经站立良久不知在想什么。侍女过来拽住他的衣诀,他低头看去,只见侍女穿上喜服雪白肌肤,红色映衬得她明眸皓齿俊丽娇媚。欧阳锋见她刚才动作,只道她层叠衣服之下并未穿着亵裤,心头一荡,一时恍惚只感觉她莺声细语,薄唇张合,不知她说了什么。侍女娇声说她饿了数日,是否可以吃些案头供品,先垫一垫,她也已经渴了数日。欧阳锋让她随意,就见她穿着喜服到了那供案前,取了一些水果和面饼,她先过来递给欧阳锋,这才自己吃下,一边吃一边这才有些得救的实感,墓中并无食水,只有成坛美酒堆叠,侍女渴得厉害,吃了一枚桃子也无缓解,只好将酒掀开,就往嘴中倾倒,酒液洒落在衣服之上也沾了酒气,只不过渴时喝酒犹如火上浇油自然没什么用处,只是喝得她脸颊通红,眼神迷离。欧阳锋瞧她模样憨态可爱,也不管她,运功调息一番,也吃了些食,回头一看她已经醉得厉害,牵起她的手正打算离开,忽然看到她手上自己的镯子,虽然不知怎么回事,但也就送给她罢,内力一催将那蛇镯的蛇尾推进蛇口之中,控制到她无法自己摘下这才停止。
侍女醉意朦胧笑望着自己,他瞧着那白皙的脖颈有些意动,只不过眼下还身处墓中,虽然并不是不能行事,等到回山倒也无妨。只不过起死回生,还多了一个妻子这事,欧阳锋恍如梦中,若是他回到白驼山中发现他那另外三十一个妻,更不知做何感想。
', '')('白驼山下有一鹅女,乃是一只家养白鹅不知为何跑丢了也未有人捉,不曾有人食用久来修炼成精,实属罕见。她一直也不曾远走,就在这一带活动。
一日山中主人欧阳氏要出远门,才下了山走在河边见一白鹅在河中嬉戏,甚是肥美,他不知为何起了兴致,施展轻功踏水追过捞起那鹅脖颈,只见鹅拼命挣扎,水溅到了欧阳锋身上,他甩了甩鹅,将它恍晕,这才没了动静。等到他回到河岸边道路之上,翻身骑上白骆驼,打算继续赶路,至于那大鹅就横担在自己身前,欧阳锋摸着它的羽毛触手可及十分柔软,打算餐时再行处理,若是此时扭了脖子,等到想要吃时已经不再新鲜。
赶路时甚是枯燥,欧阳锋就看那鹅脖子随着骆驼动作摆来摆去颇为有趣。等到欧阳锋赶路久了,腹中饥饿就拎着白鹅下了骆驼。打算就地生火。他手一用力,白鹅挣扎起来,忽的一下变成了一短发白衣女子。他的手还掐在女子颈上,女子被迫侧坐在地上,双手握着他的胳膊,欧阳锋见她眼眸中含泪楚楚可怜,于是手上松了些劲。
“这位老爷”,白衣女子看他年纪四五十有余这般称呼,“小女子乃是白鹅所化,恳请饶鹅一命,必当结草衔环以报大恩,只要我力所能及,愿为老爷完成三个愿望。”鹅女只不过能够化作人形,也并无什么妖术傍身,不然也不会轻易被抓住。
欧阳锋沉吟不语,眼中带着些许惊诧,但他观这女子也没什么本事,不然也不会被他所擒。“你会干什么?罢了,既然不能吃你,那你去给我找些吃食,这就算第一个愿望吧。”女子一听这话,以为这中年男子竟如此好应对,一福身道:“请稍等片刻。”
那女子听罢,转身走进远处被遮挡之处,过了大概一炷香功夫,侍女红着脸额上还有些微汗走到他身边,递给了他两三个热乎乎的鹅蛋。欧阳锋上下扫视她数遍,想到这鹅蛋应该是从何而来,不禁产生了难以言表的念头。
“那么第二个愿望,我要你做我侍女服侍我。”欧阳锋虽然是只身一人要出远门,但没走多久已经感觉到了没人服侍照顾的不便,故提出这等要求,“至于期限嘛,你既然身为妖物,自然寿命要比人长寿许多,等我死后你方可恢复自由。”
第二个要求一下,鹅女脸上红晕褪去,脸变得煞白,听到第一个愿望本以为事情容易解决,却把自己搭了进去。但她已经答应只能照做。
“我叫做欧阳锋,你既然要做我的侍女,就是我白驼山的人”,欧阳锋双手后背,取下自己腕上蛇镯,“这个给你,就当是信物。”
鹅女收过镯子,戴到了自己腕子上,俗话说得好,要想俏一身孝,她身着一身白衣显得十分俏丽可人,似乎已经认命。“我没有名字,你愿意叫我什么都可以。”
欧阳锋点了点头,“来吧,先帮我一起做饭。”因为鹅女怎么也不肯处理那鹅蛋,还是欧阳锋自己从文囊中拿出器皿隔水煮了煮。本想递给女子一颗,估计她也不吃,就放弃此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本来就不只是靠那只鹅吃食,只不过路上打个牙祭,既然没有鹅肉吃,只好把自己带的干粮拿出,就着盐水煮的鹅蛋吃了些许。
等到下午赶路,欧阳锋不欲与女子共乘,吩咐她变作白鹅,女子化作白鹅衣物全无,只是那蛇镯竟套在了颈上,欧阳锋抱着鹅骑上了骆驼,一人一鹅开始赶路。欧阳锋怀抱白鹅总觉得肥美异常,不似化作人形那样俏丽美艳,只不过吃不得有些可惜,让他等到驿所,非要嘱咐下人来片一只烧鹅,解了这馋。
路上无聊,他也无消遣,但他已知怀中鹅能听懂他讲话,就总是与她说话,回应只不过是几声嘎嘎鹅叫,如若被路人看到大概会以为他在自言自语,他也乐此不疲。他开始对鹅讲述此行目的,他要去中原乃是为了寻一本九阴真经的奇书,鹅也不知晓那是什么,随之嘎嘎应和两声,将鹅颈搭在欧阳锋的腕上,看起来还挺自在。
一人一鹅又走了不知多久,终于见到了客栈,欧阳锋抱着鹅走进门去,“一间上房。”欧阳锋将银钱扔给店家,就被店家引着到了房间。欧阳锋将怀中鹅放到桌上,“客官,店里规定不能带活物,你这个……”还没等堂倌说完,欧阳锋又抛出一些钱堵上了他的嘴,“客人请便。”店小二带钱离开,心道,这男人出手阔绰,这些钱莫说要带鹅进店,让鹅睡在床上也没问题,自己好生招待,没准还有更多赏钱。
等到屋中只剩下欧阳锋和那只鹅,鹅啄了啄自己翅膀下的羽毛抖了抖翅膀,欧阳锋走进坐在桌边,摸着白鹅柔滑的羽翼。“还不显出人形”,欧阳锋开口道,鹅嘎了一声,滚圆的眼珠看着他,忽然变成了那美貌少女。她侧坐在桌上,欧阳锋的手还搭在她的纤腰上。鹅女红着脸往后蹭了蹭,将那只手的抚摸错开。
“主人有何吩咐?”欧阳锋一时也不知该让她做什么,于是道:“你就先帮我捏捏肩吧。”鹅女听命依从,将手放到他的肩上为他揉按,那纤手不轻不重地揉在欧阳锋的肩头,缓解着他一路上的车马劳顿。欧阳锋忽然闻到一股幽香,原来是女子淡香透肤,绕在他的鼻尖。欧阳锋长手一伸,将一转身将在他背后捶背按摩的鹅女抱入怀中。
两人体式一转,女子被他侧搂在怀,一时惊吓竟又变回了鹅形。欧阳锋怀中抱着扑腾挣扎的白鹅,捏住她的脖子,叫她安静,这才停下。欧阳锋只得要她又变回来,于是白鹅消失,白衣女子又回到了他的怀中。
“你可知做我的侍女都要做什么事?”欧阳锋眼神锋锐,似对鹅女刚才表现有所不满,感觉她有些过于胆小。鹅女只好摇头,她虽然答应下来,却不知道欧阳锋所言的服侍都要做些什么,只是有些些许的模糊认知。
欧阳锋看着卧在他怀中鹅女道,“做我的侍女,就要服侍我男女性事,你会吗?”欧阳锋这话问时脸上也无表情,好像在说这话的他心中并无邪念,实则这无非是想看鹅女涉世未深诓骗她一把,即使不成也无所谓,够不到要她做第三个事情。女子眼睛咕噜噜地转着,看起来颇为灵动,好似在回忆什么,点头轻声道:“我曾经见人在草地上或者水里那般做过。”鹅女回忆起那时情景,她好奇那些男女在做什么,用鹅身凑上前去看过,虽然有时会被赶走,有些时候却并不会然而让她看了个清楚。
', '')('我们都知道爱情会发生在世上的任何角落,无论是庙堂还是荒野,不管是王孙还是乞丐,每个人都可能被月老捏起红线,那为什么不能发生在西毒欧阳锋身上呢?
今天要说的是西域昆仑有一女子顾娥,正值天真烂漫的年纪,一日听茶博士说书,讲这世俗之外还有另一个会武功的世界,那些人无所不能,轻功须臾就可行至千里之外,暗器可伤人命,点穴也能让人无法动弹,行侠仗义者,多有。她不由忽生向往,就问那人:我如何能够不费什么功夫,就能学得这武功呢?说书人一听这话,知道她并无什么诚心,于是胡诌了一条难路,这个年纪的女子异想天开正是常事,估计她几天就会放弃这一想法,转做它念。
“远的不说,近处就有白驼山,你上了山去,若能得到那五绝之一的白驼山主指点几句,就受用不尽,可抵其他人半生修习。”顾娥不知什么是五绝,说书人告诉她是五个最可能成为武功天下第一的人。那人并未信口胡说,只是那白驼山并非善地,老山主行事毒辣,喜养毒物,唤做老毒物,他的侄子,好淫人妻女,叫做小毒物。
她对于这江湖事知之甚少,听了这话,竟真的出发去了白驼山。跋涉数日真到了白驼山地界,她先遇到了几个身着白衣蒙着面纱的女子,脂粉味在她鼻尖萦绕,那些女子嬉笑道:“你来此处,是不是为了与我们共享少主人?”顾娥回道:“我来学武功。”女子们齐声:“那你来对地方了,我们都是他的弟子,他教我们武功。”
离开了那几名女子,顾娥接着行路,遇到一手执铁扇的白衣公子,那男子摇着扇子,十分俊俏。他先问“这位妹子,你要到何处去?也许我们同路,我们同行如何?”顾娥问他:“你是白驼山的主人?”欧阳克回道:“……算是吧”顾娥听他语气不算确定,又问:“你是那个能成为天下第一的人?我要去找他。”欧阳克听到这话,也不再调戏眼前女子,反而有些郁结:“小美人,你原来是要找我叔父?那我们不同路了,你往山上再走就能遇到他。”顾娥见他前后态度差异这般大,心中有些打鼓,但来都来了,若不见上一面,怎么对得起这几天的跋涉。
这一路上再没见到什么人,反而蛇多了起来,她害怕不敢往前。路遇一眼镜王蛇半身立着吐着蛇杏嘶嘶挡路,她心生恐惧,转头就跑,那蛇蜿蜒折行追在她身后。她大呼救命,忽然一阵风过,又一白袍男子出现在她眼前,他捏住那蛇,取出一小罐将它毒牙按在罐上,不几时那蛇毒质吐完萎靡下去被他撒手放了。
那男人转身,他与方才那俊俏的公子长的颇有几分相似,只不过更加年长,蓄着胡须,一头斑白卷发。顾娥问道:“你就是天下第一?我来找你学武功。”欧阳锋听到这话捏着胡须直乐,“刚刚要不是我,你小命都没了,你还要求我教你?”顾娥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我想不费力气地学武功,旁人说只有你能教我。”欧阳锋绕着她转了几圈,对她上下相看,发现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武功,也不知道如何艰辛才到这里。“跟我走吧”,欧阳锋背着手走在前面,说也奇怪蛇群一应退散,不再围绕在她身边。
两人走了许久,才到了山中一庄园,几进之后才到了欧阳锋住处。路上不断有人对他折腰行礼,叫他:欧阳老爷,顾娥这才觉得应该没有找错人。两人一同进入室内,欧阳锋让她自便,自己要先行练功,坐在矮榻上盘起双腿,怪目一转闭紧双眼不再理会她。顾娥只好端坐在一旁椅子上,方才毒蛇袭人,她也怕的不行,一时之间也不着急是否教她,反而盯着欧阳锋瞅了起来。这就是天底下武功最高的五人之一,除了精神矍铄气质锋锐,看起来跟普通老头也没什么区别。
欧阳锋被她盯着心神难安,无法专心练功,只好睁开眼睛,抬手将她叫了过来。等到顾娥到了欧阳锋身边,他闻到了女子的香气,看她一副憨态,忽然邪火大升,更无心练功,看着她婀娜身姿,想要得到她的念头滋长。但女子前来是为了习武,他如何才能即得偿所愿,又不在她面前失了体面。看她对武学一窍不通,他又拐弯抹角问了几句,发现她对男女之事也不了解,于是心生一计。
他对顾娥说道:“你前来求教,其心颇成,我便不再考验你,现在就教你如何习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对顾娥说道:“你前来求教,其心颇成,我便不再考验你,现在就教你如何习武。”她自然欣然答应。欧阳锋起身引导女子与他一同坐在床上:“要修习武功,先习内力,你如果学会内力,武功招式信手拈来。但我这内力修习必须要教学两人都除去衣物,否则真气不能运转。”
顾娥一听这话,点了点头,心道:毕竟要速成,不费气力,轻松习得,有些古怪要求不足为奇。于是欧阳锋示意她脱了外袍,她依言照做,将外袍搭在一旁。她见欧阳锋并不动作,于是说帮他一把,两人几乎将所有衣服一一褪下,只剩下亵衣亵裤。欧阳锋伸手一抬,震碎两人身上剩余布片,顾娥一时惊叹他武功高强,连问他自己是否也能做到。欧阳锋大笑点头,声音犹如刀剑:“你只要听我的,这种把戏轻松可以做到。”她又指着欧阳锋下身黑黢黢那凸起:“这是何物?为何我没有?”欧阳锋见她一窍不通,心中大乐,沉声道:“这正是习武的关键所在。我的一身内力修为全集中在此处。”顾娥听后追问:“那我没有此物,如何才能修炼呢?”
“正是因为你我不同,此物运转破开你肉就可直接将内功传递给你,只不过对我来说,损耗颇多,你当心存感激。”说话之间那物更勃。顾娥听罢心头一热,十分感动,恨不得立刻求他传授:“真想不到您这般好,我一定会报答您的,那我们现在……”她说这话时一丝未挂,往欧阳锋身前一凑。欧阳锋看她凑近将她搂入怀中,手摩擦着她的小腹,让她看着勃起那物道:“只有我身上蕴含内力之物,进入你小腹丹田,才能够顺利传功。”顾娥依然不知如何去做,只好听从欧阳锋安排窝在他怀里。欧阳锋用手抚摸着她身体各处,顾娥有些不适,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欧阳锋手指摸到她小腹胯处,捏住她两胯道:“我在为你摸骨,好研究如何如何教你适合的武功。”顾娥心中感激,按下不适,顺从他动作,谁知他手越发向下,摸到她腿心,顾娥两腿绞紧,把他手掌夹住,欧阳锋见状解释道:“我需要先用手指打开你传功通道,才能传功给你,你要竭力配合,而不是这般扭捏阻碍。”
顾娥一听打开双腿,由他动作,欧阳锋灵活的手指按住她会阴处,与她解释这是用手指在刺激她的经络,有些难受痒痛是习武必须付出的代价。顾娥听了这话,心中大定,只不过心口还是跳个不停,也归结为是刺激经络导致。欧阳锋破开她的通道,指间绕着些血迹,被她看到也知道通道已开,于是欧阳锋指挥着她坐到自己那传功之物上。起初之时,通道有些痛楚,顾娥皱眉又问欧阳锋:“原来这习武传功这般艰难,是否以后都是这么疼痛。”欧阳锋答道:“先开始有些疼,等到后面你熟练了,疼痛就会消失,甚至会让你享受。”结果正如欧阳锋所言,这功法传到一半,她已经不觉得疼痛难忍,反而浑身酥麻,更到后面有种她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也的确有一些温热的东西从欧阳锋那物传到了她体内。这时她会想起说书人所言,原来习武是这样一件快乐的事,传过一次功后,欧阳锋意犹未尽,顾娥也体味到其中快乐,觉得既然有这机缘一次怎么足够,于是两人在那床榻上又传了五六次功,这才停止。欧阳锋告诉她,要她存住所传的内功,于是她平躺在床榻上两腿抬高交叠靠在床棱上,只是动作之时还有些许功力从她腿间流出,但因为欧阳锋传功太多,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 '')('好在欧阳锋并未责怪,反而让她住下,继续教她武功修为。一连数日两人在床榻之上习武,有时为了吸收日精月华,也需要到野外林中亦或者花园中去,在林中还好,欧阳锋施展轻功俩人须臾即至,并无旁人。若是在花园之中,欧阳锋却不避讳仆从下属,虽然知道修习功法,是正事,但那般被人看着不知为何总是有些羞臊。只能央求着欧阳锋多多在室内修炼,即使功效差些,好在勤能补拙,多传功几次也是一样效果,只要她多求几次,他倒是多半同意。只不过后来欧阳锋又对她说,这传功之法不止一种,从下至丹田,从上可聚顶心,要她含住那传功宝物吞吐,直至内功进入她的口中,她才可以停下。顾娥自然是依言照做,尽心竭力照他所说,生怕做错一处。欧阳锋曾用透骨打穴法指法点她穴道,告诉她如果行差一招将会如何疼痛难忍,于是她对这事十分慎重,欧阳锋如何说她都无一不从。她口中含着腥咸粘稠的内功咽了下去,看他因为传功结束软了下去,上面还有些许,俯下身又舔进了口中。等到事毕,欧阳锋将她搂在怀中,手贴在她丹田小腹或心口胸部,才开始给她传功,但对顾娥说是帮她梳理功法,他手掌燥热,抚摸的肌肤均被他撩起孽火,一时难以缓解,欧阳锋解释说是因为她心不宁,才会如此,必须再传一次化解,她欣然同意,两人除尽衣服,交颈搂抱,欧阳锋抱着她又开始传功,中途欧阳锋握着她的手腕,向远处一指,她感觉到手臂有一股气运到指尖,竟将红烛焰心斩断,屋中暗了一些,他没有停继续将剩下蜡烛心焰一一斩断,屋中登时一片黑暗。
顾娥哇的一声,她的内功修习真的有了进展。她在黑暗中只能看到欧阳锋的眼睛泛着幽光,道:“为什么要熄灭蜡烛,我看不清你的动作了。”欧阳锋堵住她的唇,没再听她后续的话语,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她一想也许又是新的功法,她就不再疑惑,反而全力配合张开口,让他进出,须臾难以抑制呻吟,原来欧阳锋开始用他嘴唇在她脖颈和胸口传功,一边细密的接触她的皮肤,一边抽空抬起头来对她说:“你看不清,才会专心感受内力运转,对你修习有益。”顾娥听了这话,感觉也是这个道理,于是搂着欧阳锋的头,更方便他动作。欧阳锋的舌头舔着她的乳首,她感觉到异样的酥麻,乳首挺立起来,更觉得这功法有效,就连小腹也热涨起来,她腰肢款摆,双腿分开,将那通道打开,扶着传功物事,坐了下去。两人在黑夜中脉脉相对,声息细微,各出了些微细汗。她上下吞吐那物,欧阳锋早先就对她说过,这上下动作并非无用之举,就如同扎马步一般,是基本功的练习,她听从欧阳锋的话并没有偷懒,反而一有机会就多加练习,这样下来很多时候都是她在上方动作,只有她累到腰酸腿疼时,才会翻转过来,由她躺在下面,欧阳锋附在其上,耸动身体来回抽送传功与她。时急时缓,或轻或重,全由欧阳锋把握,让她完全失去把控,几乎迷失在欧阳锋的内力之中,让她不禁感慨武功高强竟是这种滋味,怪不得人人向往。
', '')('她来龙腾集团应聘总裁秘书,本来以为会很忙碌,毕竟听说总裁欧阳锋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上司……只是第一天上班她只见到了欧阳锋一面,对方告诉她,好好照顾自己办公室缸中的鲨鱼就匆匆离开,直到快下班才再见到他一面。欧阳锋回到办公室,她本想离开也不敢了,于是为他倒了杯茶水,就等在旁边的工位,看他有什么吩咐,毕竟第一天上班,遇到这种情况也只能好好表现。
中途有个公关公司的年轻人来找他,最近公司出现了一些负面舆论,她也是刚刚知道,两人在屋内谈了很久,离开时看似宾主尽欢,等到那男人离开,她眼见欧阳锋沉下了脸。
她的总裁大约五十有余,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两鬓已经斑白,但他并没有为了显得精干年轻而染成黑发,反而更散发着一种饱经风霜的魄力。欧阳锋看着眼前缸中的小鲨鱼,一般商人求财求运大多养一些锦鲤或者龙鱼,也不会养这种物事,从他所养的宠物中也可以看出些许他为人处事的端倪。她看着那上午已经喂过的鲨鱼,又被欧阳锋投下几只活鱼,欧阳锋看着鲨鱼吞噬小鱼的场景,神情颇为阴鸷,甚至吓了她一跳。
她来这家公司时,就稍微了解了一下总裁的生平,他本是西北人,从昆仑白驼山的矿老板一步一步干实业走到药品行业龙头这步,一直未婚,根据查询到网上的些许传闻据说是早年爱人嫁给了大哥,再加上忙于事业一直未娶妻。她查询这些并非是窥探上司隐私,她被人事招聘到这个职位时,就被问过是否能接受性陪侍上司,她是……同意了才来的。
欧阳锋喂完鲨鱼,扭头看向她。女子相貌不俗,皮肤白皙,年纪也轻,欧阳锋盯着她,忽然开口:“人事应该已经跟你说清楚,我招你来的目的,你看也知道我并不需要你这个秘书来辅助我工作,你只需要解决我的个人需要,如果做不到可以主动辞职。”欧阳锋这话暗藏玄机,若是公司辞退必须还要赔付n+1的工资,若是自己辞职他就不需要给予任何补偿,她也无法得到失业保险的补偿。她点了点头她早有所觉悟,两人在鱼缸旁,她点头之时,恰好鲨鱼咬死了一条活鱼,缸中清水被鱼血染浊,淡红一片,欧阳锋敲了敲那缸,让她从愣神中回转。
“跟我来吧。”欧阳锋久旷未碰女人,只因为他工作实在繁忙,又没心思哄女人恋爱,才想到用钱解决的昏招,只要你情我愿各求所需,好在新来的秘书他颇有眼缘,只看后续如何发展。他今天头疼不已,公司最近的负面新闻正是关于桃色内容,是他的公司继承人侄子欧阳克烂泥扶不上墙,因强奸未遂一女大学生蹲了几天看守所,被他捞了出来,只可惜没捂好被人曝光出来,要他给个说法。他能有什么说法,那可是他亲儿子,欧阳克双亲皆已经不在人世,就是靠他唯一的亲叔叔了,他能对他如何,却是宠过头了,让欧阳克对于公司经营毫不感兴趣,只想着那脐下三寸的事,他也是头疼不已。
', '')('“白姑娘,山主想要纳你为妾,是你的福气,你怎么不从了他,世上哪有比他更好的男人。”一女子坐在床边垂首,听到这话扭过头去,心道:“她无论如何也不愿嫁给欧阳锋的。”
眼见说服她不通,来人早在她饭食里面放了神仙散,下人们知道她不会一直如此扭捏不愿,说不好求着成为白驼山主的小妾。她被抓来已经过去了两三日,也不知……父母有没有找她。
要说这实属是孽缘,那日父母离家外出只剩她一人,夜半听到有人敲门,她不敢开,但声音愈发大了。她披着衣服汲着鞋子,本想开个小缝看看怎么回事,打开门栓,看到门前倚着一白衣老汉,他衣服破损还有血迹脏污,她吓坏了马上要把门关上。那男人硬是昏倒之前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倒在地,喂给了她几粒药丸,并言明这是喂了她毒药,若是他醒不过来没给她解药,两人命皆休矣。她本以为对方是胡乱威胁,没过一会,小腹处真的开始疼痛难忍。她连忙爬起身,把门关上。
她回过头看着眼前晕倒的男人有些无所适从,在遇到他之前,她从来不知真的有什么毒药,以为都是坊间杜撰,既然有毒药,那他们常说的武林侠客必然也是存在的。看他浑身是血一定是被敌人追杀至此,若是这样,对方搜索到这里,她又该如何应对。眼前形势所逼,只好想些办法度过此节。
她抚在欧阳锋身上,本想试图看看能不能在他身上找到解药。只是她靠近时忽然从男人袖中窜出一条毒蛇,吓了她一跳。欧阳锋一把抓住蛇身,蛇绕回他手腕上,男人实际并未完全昏迷,只是想接机试探,只是这蛇反应太快,险些害了女子性命。
“你扶我到床上,脱了衣服,假装与我是夫妻”,欧阳锋又从怀中掏出一物,“你吃了它,不然蛇会咬你。”她接过瓶子里面只有一粒药丸,她吞下了,把瓶子塞到了自己袖中。
趁着男人还有意识,她先将对方身上带血的衣服脱下,却发现他身上并没有伤口。欧阳锋身上锦衣华美精致,必定不是她这种地方的农户能够穿的起的,她只好将他衣服全部脱下,随便帮他擦了血迹,从家中找了父亲的中衣给他穿。眼下情况紧急,她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这是她见过的第一个男人的身体,她也无意细瞧,直到她将衣服全部换好,欧阳锋躺在床上,他才昏了过去。她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有人来,只能连忙处理。她先出门查看,发现门外并无任何痕迹才有关好了门,她早拿过欧阳锋连同自己身上染血的衣服塞到了灶膛里,点了火来销毁踪迹。只是事情千头万绪,若是有人来要查看他的脸……一想到这,她就站不住了,她连忙起身拿起刮刀和水盆,到了欧阳锋身边,帮他刮起胡须来,一旁的蛇在他袖处蜿蜒嘶嘶作响,她的手抖了不止几下,还好没有刮伤他的下巴,将他胡髯全剃了下来,也放入火中烧了,她拢起男人的卷发给他扎了一个发髻拿头巾盖住了可能会露馅的卷发,他并不像平时见到的人都梳发髻,而是随意披散着也不知是哪里人,这样一来晚上不怎么清楚,大概可以蒙混过关,她心中慌乱,想要落荒而逃,但动作更加利索起来。她嗅了嗅屋中还残留着血腥味,只好熏了些艾草,好在现在是夏天也说得过去。她去检查了一下炉灶中的布片看看还有没有未燃尽的,拿火钳拨弄着一并烧了,又想起自己头发还是少女发髻,但妇人发髻她并不会梳,妈妈还没有教过她,只好将自己头发散开,拢了两把,又将母亲的里衣拿出来一套鲜艳的背着男人换了,她也不知道这样做,用处能有多大,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还有那蛇,她一直不敢动,但是害怕露馅只好拿着一个罐子凑近它,好似它也通晓人性,直接钻了进去,她就把罐子放到了厨房角落,然后她犹豫了一下,钻到了男人的被窝里。她躺在床上想了一下,又起身开了窗子,才躺到那中年男人身边。
她这时才觉得恍惚如梦,好在身旁的男人陷入昏迷,她心中才有些安定,只是她冷汗直冒,发出呻吟,喂到她口中的毒药又发作了。她冒着冷汗呻吟,没有什么办法缓解,痛的她想要满地打滚,心中只盼望男人能兑现他的承诺,给她解药,否则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这时屋外房顶上有人踩砖瓦的声音,被她听到她拿出自己手中簪子,趴到他身上,扎了他大腿一下,男人不期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女人,趴在她身上。他险些掐住她的脖子,但倾耳细听,发现来人不少,看她牙龈紧咬,冒着冷汗,欧阳锋传音入密:“你可以叫出声,叫的好听些。”听到男人这话,她再难忍受,呻吟出声。欧阳锋讲她抱起坐直,把她衣服脱至臂弯。她坐在男人身上痛苦呻吟,腹中脏器好似被搅碎成渣。门外的人本想进来搜寻,等到这声音移动到窗下,只见白腻的后背映入眼前,即使没有烛灯也能看到女子扭动着身子,他再一看抓着她腰的男人束发无须,说着“娘子,为夫再努力点,好让我们添个男丁”声音与白驼山的大魔头也不相同。身后的同伴也想来看,他转头推开:“走吧,一个搔娘们被操得浪叫,你也想加入?我们找那魔头要紧。”好说不说,那叫声婉转动听,挠的他心头发痒,裤裆发胀,只想完事之后好好去青楼快活一番。
欧阳锋虽然内力几乎失了,还受了内伤,但耳力依然惊人,他口中床笫荤话不断,抚摸着女子身体的动作不止,怕那些人起疑心回返,但女子早已经痛到无法听懂他的言语,能摇摇晃晃的坐在他身上已经不易,直到寻找他的人都走远,欧阳锋放松了支撑她的双手,两人一同昏迷。
她是被疼醒的,她睁开眼睛小腹腾腾作痛,身旁的男人已经在床上打坐,她紧紧握住男人手腕,嗓子因为昨晚的滥用已经有些哑了:“我已经帮了你,请把解药给我。”她已然顾不得在男人面前只穿着松散的里衣,甚至胸前殷红显露在只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面前。欧阳锋反握住她的手将她从被褥中拉出:“你救了我,我会给你的不止这些。”他眼神锐锋,好似要把她看透,晚上时候没怎么注意他的长相,胡子刮了之后,高鼻深目竟有些俊俏,他头顶的一缕白发也被她晚上刮胡时割去,看起来竟年轻了不少好像三十多岁,第一眼见他时,只觉他五十有余。只不过她现在也无暇顾及这人是好看还是丑陋,她手指扣入欧阳锋的手腕,当真痛苦难忍,虽然知道他非富即贵,但当下的痛苦让她无意攀扯:“我只要解药,不要其他。”欧阳锋见状,点了她穴道,把她翻滚时弄散的衣服拢起,期间触摸到她柔嫩的乳房,也面色如恒。他从袖中两个瓷瓶中,倒出不同的药丸,女子紧咬牙关,他捏着下巴喂了进去,直到药起效果,女子眼神也变得柔和不再痛苦,甚至有了一丝欢欣。
欧阳锋依然盘腿运功恢复,偶尔怪眼一翻,睁开看看女子状况。他运功恢复要紧,但又不能任由她随意走动,若是遇上追杀他的人,这女子不是殃及的池鱼,就是告密背叛者。这女子救了自己,若是一个江湖人士,他必然杀了对方,以免恩人要他报答。但这女子一非江湖中人,二来他因昨个看到的夜景,实在不愿动手,他虽然并不贪恋美色,但也并非那种好煞风景之人。欧阳锋又睁眼看她,发现她眼神已然迷离,好似神魂不属,伸手点了她的睡穴,将她塞回被中,起身关了窗子,坐在一遍心无旁骛的开始练功。
他刚刚喂给女子的药丸,一个瓷瓶中是昨晚毒药的解药,另一个瓷瓶中则是他白驼山秘传的神仙丸,由他山中特产的罂粟制成,人吃了之后飘飘欲仙如登极乐,产生各种欲望的幻觉,只吃一两次,药效代谢过了,起初会想,过段时间就没有大碍。要是长时间服用,那就会成瘾,一日得不到就要抓心挠肺,浑身犹如蚁咬蛇爬,手抖身麻,涕泗横流,只要能得到神仙丸,要她做什么都会同意,服用后才能正常过活,直到下一次瘾上心头。欧阳锋起初没有拿出这物,是怕她被神仙丸所害,误了大事,现下已然脱离危险,他就要放弃令人痛苦的毒药,用软手段控制了。
这神仙丸是他西域白驼山秘密特制,不计成本地武林人士中兜售,获得能够完全掌控的下属,最终渗透整个中原武林的门派弟子,他就能够成为这中原武林的无冕魁首,为他成为天下第一提供助力。
这次阴沟里翻船就是属下被抓了漏了马脚,对方设计要围困他,他被那几个蠢货骗来,到了才发现并非门派效忠进献秘籍,而是要拿他人头饮他毒血。即使他当场击毙了那几名叛徒,但整个门派的高手围攻,让他险象环生,好在他瞬息千里轻功拔绝,那些追他的人,晚了他一个多时辰才搜查到他藏身之地,还被瞒了过去。只要恢复三五成功力,赶回白驼山,对方将迎来他血腥无情的报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在他一身技艺并不全在武功,即使失了武功,只要不遇到顶尖高手,倒霉的还是他的敌手,毕竟他西毒不是白叫的。
欧阳锋身上只有些金叶子,哪里会带什么散碎银子,只能去人多的镇集去倒换来用。他与那女子两人穿着也需要换过,为求不留下什么痕迹。西毒已经想好这些日子去哪里躲藏,他侄子常去青楼楚馆,那些地方人多也杂,反倒不容易发现他俩痕迹,尤其是他本来一人逃亡,现在带个女子,那些武林人士寻他时,只找一人并不轻易寻得。他可假做遭遇匪徒货物被洗劫一空的胡商,而这女子对外就称作他的小妾。
他醒来时捻须就发现胡须没了,对着水缸一照,头发也被束起,他蓄须多年,好久没见过自己自己这幅样子,难怪昨日追查的人没能识破,这样一刮胡子与他侄儿更相似了,好在那些江湖人士也不曾见过他的子侄欧阳克。昨晚他做好了暴露的准备,被那女人刺醒之后,蓄力待发,藏在指甲里的神仙丸也能让那些人有来无回,只不过行踪暴露,对他之后藏匿不利。
他的蛇杖途中已丢,杖上两只小蛇被他捞回一只。他搂抱着那女子,蛇儿遭了生人气息,但因为女子早喂了那蛇毒炮制而成的药丸,蛇早就不以女子为敌,反而想往她身上缠。她从小到大也没见过什么活蛇,那蛇在她身上嘶嘶作声,吓得她小声哀叫:“你……你能不能把蛇拿开。”欧阳锋见她害怕就把蛇抓了缠到他另一个腕上。他身着的衣服是农家短打,蛇儿藏起来实在困难,隐约能看到蛇身隔着袖子蠕动,只能快些赶路,先买两件成衣,把蛇遮于宽袖中。
走了大概不知几个时辰,终于到了一个镇子,欧阳锋对当地并不熟悉,全靠女子指路,她没想要与离家的父母相逢,没去父母所在的市镇。强人在前,并非她的父母亲人能够帮她,反而可能把他们卷入是非,徒劳丢了性命。也许到了镇上,她可以找人帮忙,逃离魔掌。欧阳锋见她模样,知道她心怀鬼胎,也怕她闹起来,于是拿出瓷瓶喂了她一粒神仙丸,那药丸香馨甜腻可口宜人,女子含了之后眼神迷离起来。欧阳锋现在内力全无,打穴功夫也无法施展,只能这样控制,以免她在人前错话。
两人先去了兑了些银两,才到成衣铺子,欧阳锋抱着她,只说室人累乏,让伙计的看着身量挑两件衣服。店中伙计看两人耳鬓厮磨怀抱不离,提醒他需要量一下尺寸,欧阳锋取过衣尺,让伙计引他俩去更衣处,他会自行量了。若是寻常农户,伙计也不会态度谦和,任由他指示,也不知为何这男人衣着简陋并不起眼,但通神气派并不像一个农夫,要他做事时的神情,让他好似遇到顶头上司。对方进门时给了他银子,要他把最好的衣服拿出来,但强调了不要素色浅色。
欧阳锋坐在内室椅子上抱着女子,量她身量,报给了伙计,就在一旁等着,不一会掌柜的带着不少衣服进来,各色的都有,还有几套套里衣。欧阳锋皱着眉头挑了一身黑深色,捡了一件白粉色的给怀中女子。欧阳锋又叫让伙计去银楼请人,顺便给女子买了几套首饰,他也不在乎是否被宰了客,但也不能过于一掷千金,以免成为街头巷闻,敌人寻踪而来。
欧阳锋屏退了伙计,先为自己换了衣袍,把自己小蛇塞到袖中,又扶着女子给她换过全身衣服。欧阳锋摸着耳垂为她带上耳环,她身上银饰叮当作响,眼神迷离,好似梦中,任由欧阳锋动作,身上快感一波波抽动涌来,几乎难以站稳靠在欧阳锋怀里。他随意捡了两件看着尚可的让伙计包好带走,其他人看着女子就觉得她含情脉脉,眼中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还奉承了两句,真是伉俪情深。只是看两人年纪必然不是夫妻,心中大概知是小妾,但开门迎客谁也不会说什么触霉头的话,一口一个老爷夫人,也不会把人得罪。
欧阳锋搂着女人踏出门去,他早就问了伙计去哪里寻欢场,他主动提及这女子是他小妾,俩人穿着下人衣服乔装出来,是为了躲家中悍妇,不想自己宠妾饱受折磨,打算在青楼躲段时间正好享乐,至于家中妻子如何日后再做打算,为感谢他的帮忙还多给些银钱。掌柜的就让店中伙计带他二人去了,还道如有需要可以再来。店中几人看他怀中女子容资颇佳,柔柔弱弱,皮肉也白,眼中只有丈夫一人,想要换做自己也不忍心这样的人儿在母老虎手下受苦,可惜已经是人妇了,只是感叹两句,自去做事了。
欧阳锋一直拿着她脉门各处,如果她说出做出什么可疑之事,也只能辣手摧花。好在等到了青楼,一路上无事发生,他与老鸨说了两句要求,只要上等的房间,不要女人,没有他吩咐除了送饭送水不要打扰,他携外室出来享乐,其他地方不方便只能求住宝地,钱肯定是给够的,说罢,他摸了摸女人的脸。老鸨心领神会,看他衣着光鲜出手阔绰,笑开了花,领着他就去了内院。欧阳锋看怀中女子神智更昏,连忙把她抱起,屋中茵茵艳艳,穿红着绿的女子笑嚷着,有女子在高台上跳舞,女人们坐在各色男人们怀里欢饮畅谈。欧阳锋从中穿过,到了内院雅间一下子清静了不少,但靡靡之声不绝,再往里乐声也听不大见了。
欧阳锋进了门后,老鸨还在屋内,一群下人进来布置了酒菜,说了句官人慢用,随后带着暧昧的眼神识趣离开。欧阳锋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若是为了武功秘籍,可以吃千百般苦,只是为了躲避敌人跑去深山老林,那些人寻找不到他的目的虽然达成,但餐风露宿,他实在不愿。欧阳锋把女人放在床上,这两天赶路辛苦,已经好久没有好好吃饭了,他饮了一口浊酒,这才放松下来不少,戳起筷子夹了几口菜,味道尚可,比起白驼山差的可就远了。他胡乱吃了两口,看到床上女人已经清醒许多。
“过来吧,吃点东西”,她摸了摸身上衣服,虽然恍惚之间感觉到有人动了她的衣服,但只是以为在做梦。“你又把我弄昏了给我换了衣服?”她捂着胸口,几欲跌倒,欧阳锋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嘴,坐在了理他远些的位置上,不声不响地吃起了东西,饭菜可口,但她刚刚被极致的快感洗礼还未缓过味来,有些味同嚼蜡,吃着吃着眼泪掉进了碗里,她也不敢做声只能抹了眼泪,不一会小声抽泣起来。
欧阳锋看她哭的心烦,又不由得喝了一盅酒,他平素里不爱喝酒,但此时觉得喝酒可以避免跟她解释,掩盖他不知为何产生的一丝心虚。一路上他摸也摸了,抱也抱了,看都看光了,现在遭受一些嗔怒,一开始上路时说要让这女人假做他的小妾,并不是为了一时躲藏假换身份胡乱戏言,而是他真有此念借机说出口,只不过他看对方一脸不愿没有顺手推舟。
欧阳锋看她哭了半天没吃东西,走到她身边搂着她腰将她从木质漆凳上举起,一腿蹬着木凳,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又顺势一转变作横抱:“你放我下来,你快松手。”女人用力踢蹬也无济于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靠着床棱帷幔坐在床边:“你别动,你再动一下,我就脱你一件衣服。”她听到这话时,心中一酸,更难抑制,拍打着欧阳锋的胸脯。欧阳锋微闭着眼睛,用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抵到她胸前,另一只手则是垂下身去,脱了她右足鞋袜,抓住了她的赤裸脚踝。“你再动,我又要脱你衣服了。”女子被他大手紧握,好似被蛇绕着禁锢,心生大惧,又怕他要往里摸,摸到更加私密的地方,不由得夹紧双腿。
“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不会……把见过你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的,我不知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你干什么来的,别人问起我也透漏不了你什么消息。”她因为刚刚哭过言语中有些黏连,声音听起来有些弱弱的,垂首偏向床外的方向,她好想离开欧阳锋怀抱,离他远些,他的吐息就在颈边,让她好生恐惧,怕他亲吻下来,又怕他一展胳膊她拖到床里。
“欧阳锋,我叫欧阳锋,是西域白驼山的主人。”他吐露了名字,又道:“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不过你现在跟了我,就不能叫之前的姓名,以后你就随我姓白。”
“不……我不姓白”,女子摇头,她不知道白驼山在哪,也不想知道欧阳锋的名字,他这一说自己能够离开的可能又减少了几分。“你不想姓白?也行,但你不同意,我还要脱你一件衣服。”他作势要抓女人另一只脚,她挣扎起来,“好的,我姓白,我这就姓白,你别脱我鞋子。”
欧阳锋依然脱下她剩下那只鞋子:“白姑娘,我说了让你不要动弹,你这么快就忘了吗?”她两只脚都裸露在外,往回缩了缩,藏到了裙裾里。欧阳锋看不到那双带着暗青血管的赤足,生出几分可惜来,但他也并未表露。反而女子被她脱了两只鞋子之后缩在床上安静了许多。
“你不同意,我不会动你的。”欧阳锋放开了钳制,怀中女子立马爬到了床角抱膝蹲坐在离欧阳锋最远的地方,她把脚缩在衣服里。欧阳锋从袖中取出一瓷瓶,晃了晃:“这是我今天给你吃的药,叫神仙丸,你什么时候想吃了,求我就给你一颗,你如果一直听我的话,我就会一直给你吃。”
她想起被欧阳锋喂了那药丸之后进入了一种玄妙状态,仿佛世间一切欲望都被满足,一切的娱乐不过尔尔,成为了一个仙人在天际遨游,不由得演了咽口水,她的鼻翼抽动,正要张口:“我……”女子呼吸沉重了几分,“我想要……”欧阳锋心头一震,听到这话身体某处血脉偾张,他感觉到自己血液激烈而下流得涌向丹田小腹,欢呼雀跃着对方的渴求,这声想要不管指代什么,精准唤醒了他的欲火。
“想要,你就过来求我。”女子犹豫片刻,还是爬了过来,侧坐在他旁边,细看这人眉眼,刮了胡子去了老态竟有些俊朗,阴鸷锋锐的面容,眼神如刃剐在她身上,皱着眉头,反而她畏畏缩缩。“求你了”,女子抽动鼻翼,有些不甘不愿但带着十分渴望,“我以后都听你的话。”她仿佛在欧阳锋身上已经闻到了那股馨甜到发腻的香味,滚动喉咙咽了口水。
“包括做我小妾?”欧阳锋倒出一颗,拿在手中两指轻捏,递到女人面前。她伸手欲抓,欧阳锋手一后撤,女人扑倒在他身上,硬要去够他举高的丸药,不想被他搂着腰解开了腰带,上衣散开,她不管不顾只想拿到那神仙丸。欧阳锋见状也没在意她有没有答应,把手放下药丸塞进了她嘴里。她抱着欧阳锋的手腕舔了两口他的指尖,甜的发腻的香气还萦绕在他的手指上。她的衣袍散开,露出里面的抹胸,这衣服全是欧阳锋给她穿上的,穿的时候把她全身看了个彻底,就连大腿外侧上有一颗黑痣,他也一清二楚了。这暴露在他眼前的白皙胸脯让他不免会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两点殷红。他的手拨弄着女人的衣服,这里是青楼,他大可以叫一两个妓子,而不是非要把她如何,只是他对这女子有几分想要,好似一根鹅毛挠在他的心头,这躁动不得到就难以安歇。她神志不清虽然听话任由摆布,但很难主动迎合伺候他,弄了也没什么趣味,让他兴致乏乏,他被人伺候惯了,也不想与一滩烂泥追欢,等她稍微醒些再说。
欧阳锋不打算多做什么,怀抱着这女人,躺在床上,手指伸入衣服里面摸着那白腻的峰丘,闭眼假寐,一连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他若是有内功可以强撑,现下跟常人一般打熬不住。
只有这女人习惯了神仙丸,他才能做神仙。
欧阳锋醒来时,发现她坐在床边发愣,他坐起身,展臂一挥,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桌上饭菜已经凉了,他拉了一旁的铃铛,要下人撤下酒菜,送热水来。欧阳锋抱着怀中女子拉上帷幔,滚入床中。那些下人进来是就见两人在床上缠绵相拥,他们没有多看收拾完就离开,又只剩下他两人了。欧阳锋捏着她的下巴,吻在她的脖颈,下巴蹭在她的颈上:“白姑娘,去吧,先去洗澡。”
她听到这话逃也似的跑到了浴桶旁边,为了添风月,方便客人看那活色生香,室内设置并无屏风遮挡,欧阳锋用手撩开帷幔,起身撩开帷幔踩在矮凳上看她沐浴。她本欲站在浴桶后被掩着脱下衣服再说,但欧阳锋发了话:“站到前面来。”于是她挪到他目光能及处,背对着欧阳锋开始宽衣解带,这下欧阳锋也没在说什么。女子全脱完之后,踏着矮凳坐进了浴桶。只要欧阳锋不起身,就看不到她赤裸身体,被木质浴桶隔着,他看欧阳锋的确没有过来心安不少,但她总要出来的,等到水差不多快凉了,她才磨磨蹭蹭出来。女子带着潮气和水珠穿好衣服,为了少被他看两眼,着急忙乱甚至里衣都没穿先穿上了袍子好把身体遮住,她再一看旁边搭着的抹胸也不好脱下再穿了。只好系了腰带回到欧阳锋身边,她头发湿着未干,穿的衣服被水珠泅湿紧贴皮肤,若隐若现的能看到些许春色,正欲磨蹭一会等头发擦干再说。欧阳锋又叫人进来吩咐再换热水过来,左右无事,要她过来坐在自己面前的矮凳上,接过她手中帕子帮她擦了起来。他今年五十有余,而这女子只有二十多岁,在他二十多岁时,就已经是白驼山的主人手中人命无数了,只不过他天赋拔绝旁人又怎么能跟他比呢。他看着这个比自己侄子还小的女人,莫名的生出几分对小猫小狗的怜惜。
欧阳锋并不是一直养尊处优,生活起居一应全靠属下照顾,毕竟他要成为绝顶高手武学宗师,要吃的苦不比任何人少,也明白有些事必须亲力亲为,才更有趣味。说到底还因为他想要触碰这个女人,看着她乖觉的坐在自己身前,摸她未干的发丝,上面带着潮湿的清香,他举起一缕放到自己鼻尖,他能够闻到发丝上淡淡的香。女子自从吃了几次神仙丸,对欧阳锋几乎完全没了抗拒,欧阳锋长期浸淫神仙丸,那气息早粘在他身上难以脱除,如果功力尚在还可以由他控制,如今却自然散发出来。常人闻到可能只会以为欧阳锋身上有些许奇异香味,乃是西域香料所致,但对于吃了神仙丸的人来说,他身上的味道是个引子,让人回想起那神仙丸带来的无上欢欣。他就好似赐药仙人法驾到此,拿着那小小药丸,领他们直达虚妄的极乐之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到了就寝时,她想了想抱了一床被子在旁边藤榻上,她看欧阳锋也不是那种会因为怜香惜玉容让女子而放弃睡床让她睡的人,只好她主动退让。欧阳锋坐在床上看着她背对着忙活:“你到床榻上来,我要练功,晚上不会与你同睡。”女子一愣只好听从,抱着被衾,爬进床里开始铺床,欧阳锋则只穿寝衣盘腿坐在床边坐在床边,夜晚开始是他练蛤蟆功最佳时刻。女子看了看他的后背缩回了被子里面,慢慢睡着了,一觉醒来睁开眼睛依然看到欧阳锋的宽背,她坐起身来,要换的衣服在包裹里,起身去拿,正当她打开包裹取出衣服要穿,欧阳锋睁开眼睛,看着她穿衣服的身姿小心翼翼。“你醒了?”看到女人被他吓得一哆嗦,他心情忽然好了起来。只见她连忙穿好衣服才扭过头看他:“欧阳锋,你能不能别看我换衣服。”欧阳锋上下扫视了一遍,开口:“有美人在前,我闭眼不看岂不是有伤阴骘。”女子气急,暗骂了他一声无耻。欧阳锋听到了眉头一挑,但假做没听见,懒得与她争口舌之利。
练功已罢,他让女子叫了些酒菜进来。欧阳锋只是随便吃喝,但女子出生农户,并未见过什么世面,虽然心情郁结,但美味佳肴她吃了不少。两人坐的依然不近,吃饭时候也没什么交流,只自顾自吃自己的。欧阳锋从袖中掏出一瓷瓶:“你过来,坐在我腿上,我就喂你吃一粒神仙丸。”女子听到欧阳锋的促狭之言,本欲发怒,他当自己是什么,但又想到神仙丸的滋味立刻犹豫不决,她身上已经泛起一丝痒意非要她得到神仙丸才能缓解,她只能绕过圆桌。欧阳锋已经张开怀抱就等她投入怀中。几乎没有什么犹豫的坐到了欧阳锋的大腿上。
欧阳锋箍住了她的胳膊,头靠近她的颈边闻了闻,把神仙丸塞到了她的口中。女子又获得这仙药,甚至舍不得一口吞下,只想多含几时,多让着香气在自己身边逡巡一阵。但欧阳锋看她没有吞咽,忽然压着她的下巴,去就她的唇,非常轻易的撬开她的牙关,将那神仙丸卷入了自己口中。“啊~”一声哀怨失望的嗔从女子口中溢出,她还没含出滋味,已经被欧阳锋多了过去。欧阳锋在她耳边说:“今天只有这一颗,你若不抢回来……”女子不用他继续后面的话,扭着身子就要把手指伸到他唇边,抠出已经被他含入口中的药丸。“不,那是我的。”欧阳锋抓住她两只手,让她没办法用手指去取,但把脸靠近她:“你的东西怎么在我嘴里?你不要我就咽下去了。”女子已然失了分寸,见他唇就在眼前,马上贴了上去。欧阳锋任由她的亲啃,但不肯张开嘴,她只能一遍亲吻他的嘴角一边哀求,她用舌尖舔着他的唇角,试图张开他的牙关,但毫无用处。“我求求你,张开嘴,让我……”欧阳锋握住她两只手腕一晃:“这是你求我,要我亲你的?”女子一愣,点了点头:“求你让我把舌头伸到你的嘴里。”欧阳锋听到这话,也就不再啰嗦,放开她的双手,搂住女子的肩膀,吻了上去,女子亲的更急,只想把他口中神仙丸勾出来。但欧阳锋岂能让她轻易得逞,抱着她亲啃,两人舌头互相交缠,还是等他吃够了嘴,才将那神仙丸推入她的口中。等到两人分离,女子擦了擦粘在唇上的涎水,她的唇被亲的红艳艳的,虽然没涂口脂,更显得娇憨可人,因为口中含着神仙丸紧闭双唇,怕他再抢过去。眼神中蓄着雾气,眼泪将掉未掉。欧阳锋因为过了几口神仙丸,也有些许的神魂不属,只不过他只服一次并不打紧,心道,这小女子,他一定要得到。她偏过头去,依然害怕他趁说话时夺她快乐,话说得急促黏连:“你欺负人,快放我下来”。
欧阳锋双手搂着她腰肢不放,她只说了一次,见男人没有动作,她也放弃了挣扎。女子身心已经被神仙丸占据,少倾身体放松,窝在他怀里不再动弹,因为快感淋身直达四肢百骸而微微颤抖。她的精神已经直登仙境,又怎么在乎肉身还在青楼,还在男人怀里。
', '')('欧阳锋看她如此只半搂着她放松了对她禁锢,温热的鼻息喷涂在她颈上。女子挠了挠脖子,手拍打在欧阳锋的手上,啪的一声脆响:“你能不能别摸我大腿?”女子的控诉因为她精神上的放松甚至有些娇嗔。欧阳锋道:“哦?那么我应该摸哪里?”女子低头一想,“你摸……摸”,也没得出答案。她忽然觉得欧阳锋陌生,似乎从未见过,捧起他脸:“你是谁?”她服了神仙丸已经神志不清产生了不少幻觉。欧阳锋讪笑一声:“我是你的丈夫,你不记得了?”女子横眉一蹙:“你胡说,我丈夫是……我丈夫是……”老毒物抢过她的话头:“你丈夫是欧阳锋,我就是欧阳锋。”
女子瞪大眼睛,神气得意好像识破了他天大的谎言一般:“你骗人,我还没有嫁人,哪来的丈夫。”欧阳锋忽然哈哈大笑,抱着她起身,笑声锵锵然犹如金石相击有些刺耳,他道:“不,我没有骗人,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丈夫。”女子抽出一只手捂住耳朵,缩进他怀里,他的声音犹如破钹,被他一笑搅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她想要维持刚刚那种飘然欲仙的状态,只能伸出一指抵在欧阳锋唇上:“嘘,你别说话,我头疼。”
欧阳锋含住她一指,声音轻柔起来:“让为夫给你揉揉,如何?”女人瞪了他一眼,身上疏懒,不再跟他计较称呼问题。欧阳锋迈步走到床边坐下,女人还在他怀里,她自己揉着太阳穴,欧阳锋拨开她手,按着穴位帮她一按,直揉得她哎吆出声。当他一停手,女人头竟然也不疼了。
“你现在头不疼了,让为夫给你揉揉别的地方吧”,欧阳锋伸手抓了一下她乳,女子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你现在哪里疼?”欧阳锋问道。女子回答:“我心口疼。”他的手轻轻抚摸上去,果然缓解了方才的疼痛,只是被他揉得生出异样难受。女子蹙眉看着他,在他怀里动了两下,甚至挺了挺胸,想让他再揉一揉。
欧阳锋一直知道神仙丸的厉害,但在这女子身上表现出来的反应,让他心中一荡。他半坐在女人身上,伸手去拨她的衣襟,扯开腰带,衣袍散开,胸前两点殷红显露在欧阳锋眼前,他怪眼半闭,伸手摸在她的乳根,用手揉搓,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脐处。女子只觉得身上痒麻,被他摸的地方生热,扭动身体想要脱离他的掌控。“你别摸我的……”她没好启齿,“我身上痒。”欧阳锋俯下身去,搂住女子的肩膀,两人交颈,欧阳锋啃咬着她的脖子,细密的吻着她,对她珍惜好似古董珍宝。他的动作温柔,手掌抚摸着她身体各处,顺着她的衣服缝把手伸到她的下身。
“你什么你,叫丈夫。”欧阳锋吻着女子的唇角,撬开她的唇齿,含着她的舌,她现在想叫也叫不了。
她只感觉身上飘飘然的,被他掌控,溢出些许呜咽嗯哼,被他搂抱着翻滚到床中央。欧阳锋抬起头来,女子的嘴被他吃得嫣红,带着水光,微微张着,轻轻喘息。“丈夫?”欧阳锋微微起身,两手后背脱着自己衣袍,一边脱一遍道:“哎,小媳妇儿,你再叫一声?”女子红着脸眼神迷离,她眼中并没有欧阳锋,也不知产生了什么幻觉,纤手抚摸着他的胸口:“丈夫?不,不,你不是我的丈夫。”女子扭过身去,趴在床榻,四肢撑地,正爬出欧阳锋怀里。欧阳锋将外袍脱下扔到床边,一把抓住女人的脚,她“啊”的一声被他拽倒,她手抓着床衾被那只大手拽回了他怀里。西毒欺身上前,身体笼罩着那背对着趴在床榻上的女人。一把把她的腰肢捞在手里,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将手指伸进她的唇边,将手指挤进她的牙关,捏住她柔软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和。女子仰着头,感觉到异物感皱着眉头,想要将他手指推出去,反而好像裹着他的手指反复舔弄,而当她从指间舔到一丝神仙丸的滋味,她双手捧着欧阳锋的手指,竟开始卖力吮吸着那根手指。欧阳锋眼底一暗,搂了搂她的腰,用胯下紧贴着她的臀,她的衣袍早散,裙裾也卷到了腿窝。
', '')('她的涎水顺着欧阳锋的手指流到他的手腕,慢慢变得温凉,他将手指抽出,女子低声抱怨也不知咕哝了什么。“你……拿什么戳着我屁股。”欧阳锋又把女子搂紧,那热胀硬物戳进她的腿心,咬着她的耳垂:“是能让你好似神仙般快乐的东西。”女子脑海里想到了欧阳锋手握着那个瓷瓶,她咽了一口口水,手向她身后摸去,却没有摸到什么瓷瓶,反而是一个青筋虬结的肉物。欧阳锋见她抓住自己男根捏了两下,不仅更加欲火中烧,但她舒手欲放,欧阳锋握住她的手,两只手一同笼罩在那阳物上,就着她的手送了两下,一些前液粘在她的指上,才放开她的手。欧阳锋抱着她挪了两步,让她能够到一旁的床框,引着她的双手握到那床楞上,爬跪在床上。
“小媳妇儿,你想不想每天都能吃到神仙丸?想不想我做你的丈夫,让你无论昼夜都可以做神仙?”欧阳锋贴在她的身后,两手掐着她的臀,脸贴在她的后背亲吻着。“我想。”欧阳锋沉声笑道:“那你叫一声。”他带着尾戒的手揉着她的臀尖,臀肉扯动引起腿心的酥麻痒意。“丈……夫。”欧阳锋面色如恒,但动作加快了几分,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直到把那紫红性器真的塞到她腿缝,这份飨足才冲淡了他眉宇之间的锐利。他知这女子大概是童身,才多了几分耐心。他两腿分开夹在女子腿旁,只把肉柱塞到阴处细密摩擦,那龟头隔着一层女人身上半褪的衣袍屡屡撞击到她的阴核还有那从未有人踏足紧紧闭合的玉洞,让她快感丛生,喘息连连。他把着女子的腰,要她加紧双腿,在她腿间抽插,她腿缝的肉感再加上那一层丝绸裹着,蹭得他的龟头溢出不少前液,打湿了两人相隔的那块布料,女人更加能够感受到那阳具的轮廓带着湿意戳着她的会阴,不知为何快感从他接触的地方散开直窜尾椎甚至打得她发颤,小腹热胀,似乎有一股酥麻暖流从小腹丹田处向下流窜。
她吃了神仙丸的快乐,再加上欧阳锋带给她的快乐,两份快乐在她身上重叠,她感觉没有什么比这更至福的事了。但她想早了,只因她还未真正享受到着男女大欲。欧阳锋抽插不知多少次,女子随着她动作摇晃,还好抓着床杆,让她能够保持些平衡。
欧阳锋感觉到快要到了,把她衣袍掀开,冲着她光洁的大腿又入了几下,浓稠的白精射到她的两腿之间,那女子私处被男人精液玷污,更让人血脉喷张。只因为欧阳锋故意隔穴搔痒,只在腿间抽送,搔到她痒处,以至于当他停下,女子发出欲求不满之声,好像身上空虚更甚,但不知由何填充。
欧阳锋伸手将她重新抱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用膝盖顶开,让她叉着双腿,他就着那白浊在她下身揉开,这样有了东西润滑,不至于干涩难进,他摸着那肉缝有些微张,用指节刮着添了一些精液进去,指腹揉着那处就要往进探。
', '')('女子早就被他揉得毫无反抗,星眸带泪,楚楚可怜。他将手指抽出含住指节嗦了一口,少女身体的水腥有些咸味,并不让他讨厌,反而激起他的淫兴。欧阳锋扶着女人肩头,把她平放到床榻上,伏了上去。他的阳具又勃,抬起她一条腿,就要往两腿之间送去,那艳红的穴口沾着点点白浆,他将性具抵在女子会阴处,磨着那因为双腿被分开而微张未闭的穴口。他的龟头被那穴口含着,愈发胀大,身心俱爽。
他将女子两腿扛在肩头,做教蜂酿蜜之势,拿了个枕头垫到她腰处,花心看得分明,淫兴大发,直捣进去,到底穴处没人通过,只含了龟头进去就难进了,虽然有些艰难,但毕竟处子,只能慢作调教,不能强求,不然伤了,让她日后更惧怕此事反倒不美。女子头贴床榻,抬眼望他,只觉得似真是幻,神仙丸的药力正在劲头,男人压着她身,她也不知反抗。
“我有些疼,你别弄了,我算我求你了。”女子心生惧意,开口求饶,却更助男人雄风,她也不知世上男人,不管穷富有无权势武功,在床上就爱听女子告饶说自己难以承受那物之巨,不管真假,总满足了内心虚荣之心,因此欧阳锋听她求饶也不肯轻易饶她。她只感觉异物入体,只进了一小节,她裹得紧,对方难以动弹,男根后面更粗的地方难进,她心里也没了主意,进退维谷,不知坚持拒绝阻他于门外还是放松些好让他进来。欧阳锋微微皱眉,虽然爱惨了这女子,但她这样未免过于不通人事,只希望日后调教一番,能够风流些。
“今夜就当是你我新婚之夜,哪里有因为爱惜新妇,就放弃行房的。你忍上一忍罢。”欧阳锋只能安慰几句,他道起初虽然疼痛过后就会快活似神仙了。她听了这话,将信将疑,起初干涩的确难受,尤其是还被那肉刃破出血来腹中痛楚百般难述。欧阳锋怜她初经也已经只使了几分力,他本钱足那话儿粗大还长,若要是全力施为,来上几名风流女子轮番上阵都不一定打熬得过他,俱要告饶投降,更不要说没有经验的女子。
女子被欧阳锋身体一罩,他缓慢抽送,糅着她臀,让她身放松一些。欧阳锋虽然嘴上也说要她放松,但大多数人就如此,越是有人提醒做甚么,反倒做不到了,她也不例外,越要她放松,她穴中抽动夹得越紧,险些让他失了精关。逐渐得女子从钝痛中解脱,快感涌现盖过了疼痛两种感觉交织,起初她咬着唇怕丑,不愿意出声。但那物淋了她些淫水,犹如泥中行鳅,在她穴中左突右撞,也不蛮力顶那深处,再加上神仙丸让她对疼痛的敏感降低了十之八九,她逐渐得了乐趣,也不再一味被动承受,只盼他入得深些,好解她痒意。
欧阳锋好似也明了她心意,主要是淫水多了,方便他行事,抽送得更加卖力起来,两人之间水声渐响。他不吝惜力气,只盼这女子被他睡过,离不了他那物,日后夫妻自然好做。毕竟他年纪大了,实则他虽爱这女人颜色,但这女子对他并无情意,只能用这种手段留住这女人,等这女人开了荤腥,食了笋味,再难找到如他这般有本钱的男人,自然就留在他身边不肯离开。他自傲于自己本钱不输年轻精壮男子,原来是因为他白驼山的蛤蟆功,极其难练,稍有不慎就走火入魔,是武林中顶尖难练的内功,然而一旦练成对于男女性事助益也是极大的。财宝珍珠他也有一些,只不过若是因为这些跟了他,被别的男人勾走,他不免要做乌龟,只有用这胯下之物征服了她,这女人才能身心都归从,与他回到山中不生二心。
', '')('况且,他看着女人眼神迷离神荡魂销的模样,他还有神仙丸,管教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离开自己,念及此,他抓住女子胯骨处,用力一顶,捣出一声淫叫。两人只顾交媾未曾计数,也不知捣弄了多少下,女人终于丢了阴元,欧阳锋被她淫水打湿阴毛成缕,随后跟着那软烂的穴里又入了不知多少下,这才泄了阳精,一股脑灌到她穴中,因为把着她双腿才没有流出,等他放下女子双腿,抱她在怀里,精液才因为没他堵着慢慢流出,打湿了床被,上面还有星点的粉红色血迹,欧阳锋抬手他的指缝里也有一些,在这室内的淫靡事后气息之中,他依然可以闻到这微末的血腥气。他抱着女子挪了个位置,这场“洞房”入了大概一个时辰,中途她神仙丸的药效退了,清醒过来发觉自己被男人操干,一时慌了,挣扎了两下,可是她人事已通,被那穴中欲物抽送了两下,竟也认命下来,顺从了他。况且自己服用神仙丸时,其实也并不是毫无意志,只不过身上娇懒,不愿理会,现在回想起自己当时反应,也羞臊起来,不愿出声,欧阳锋观她咬着他外袍忍不做声的样子十分可爱,他此时兴致正浓,瞧这女子不管如何姿态都娇艳动人,十分趁他心意,虽没用语言挑逗,但继续用性器弄她,为让她淫态百出。
欧阳锋并非一时玩弄,想把她带回白驼山,于是事毕之后,欧阳锋把自己腕上的蛇镯撸了下来,给女子戴到腕子上,发现给她戴的话大了不少,讪笑之后递到了她手里。“我是诚心要娶你为爱妾,这蛇镯是我贴身之物,给你做个表记。”欧阳锋抓起床边一直没什么动静的毒蛇,“这蛇等我武功恢复,也送给你做爱宠,你不要怕它,也不要怕我。”
女子事毕之后清醒过来,一时后悔也无法了,拿着帕子拭面垂泪:“我既失身给你,你就是我的丈夫,盼你好好对我,不然我也无颜活在世上。”欧阳锋虽知她撒娇以求怜惜,但有些意兴阑珊,实则是他老毒物苦求几日终于得到此女,一时间虽然欣喜满足,等回过味甚至感觉无趣。心道还是处子经事少好哄些,若是武林侠女亦或者红尘妓子,大概不会只因为这样破了她身就同意依附,就这样打算跟自己走,可谓淫奔了。只不过日后如何,谁也不能够确定,他抱着他新得的爱妾,从春凳上拿了几张汗帕子,擦了两人私处,谁知揉她私处时,男根竟又立了,搂着她又做了一回,这一回生二回熟,女子放开了不少,,愿意搂抱着他回应,欧阳锋知道若自己主导,未免过于激烈,她本就不太舒服让她更加受伤,于是这次扶着她腰由她动作,自己柔声安抚,两人俱得趣味,男女相合,阴阳交汇,乾坤倒转,倒浇蜡烛,性尽之后,交颈厮磨,有了几分恩爱夫妻的模样。
', '')('欧阳锋搂着女子安寝,一夜好梦。第二天侵晨醒来,欧阳锋睁开眼睛侧头一看,女子还在他怀中睡着,发丝铺在他肩头。西毒拍了拍她的后背,女子睡眼惺忪,抬起头来,愣了一下,她还没有适应两人关系,看着欧阳锋赤裸身体脸上一红,欧阳锋摸着她脸,讨了个甜嘴:“爱妾,该起床了。”女子双手插在他腰间,翻了个身,背着他穿起衣服来。欧阳锋看她侧身穿衣,肌肤白皙不似活人,病态不健康的苍白让她看起来好似瓷人,他能从肋下看到女子的些许乳肉摇晃,竟比真真切切看到她的裸体更令人充满遐想。欧阳锋咳了一声,待她穿好衣服扭过头来,他牵起她一只手揉着:“昨晚上,你欲火似焚,那般爱我,今天怎么这般冷淡了?”
“爱妾,你现在后悔也是晚了,不如就这样从了我老毒物,到了白驼山有我在,不会让人欺负你的。”她的手被欧阳锋揉捏着,听欧阳锋说起昨晚,脸烫了起来。欧阳锋看她面如桃李,眼角一颗小痣,清丽中有一丝媚意,拍了拍她的脸蛋,下床去了。
女子摸着自己的脸,看着下床他拿起木梳,他的头发早已散了,只能再束起来,以免下人来时看到他模样泄露消息。等他梳好头发,才拿着木梳走到女子身边,搂着她肩,要给她梳头发,她的头发细软柔顺,就像她的性格一般,表面上看着有主见,实则软弱容易顺从强势的人,欧阳锋只相处一夜就可以看出她这样性格,他正好可以做她的主人。
他递给了女子一个银簪要她拿在手里,自己挽了两下帮她把头发盘好,取过她手里簪子,为她插到了发上。欧阳锋因是西域人士,身材高大,头发卷曲,他一向不爱像中原人那样束发,通常散落披散在肩上,因此他对这活计并没有那么熟练,只能说是勉强挽住,不至于难看,至于什么技巧花样那是并没有的。欧阳锋梳好之后自己左看右看颇为满意,发式没有什么花样,恰好朴素之中显得她清丽脱俗,完事之后就要爱妾陪他一同出去转转,顺便叫下人来收拾一下昨晚的狼藉。
他俩没出馆门只是随便转了转,现在还是白天,大部分女子干了晚上营生还都在休息,也有少数房间传来淫声浪叫,大厅中比较夜里清冷不少,欧阳锋叫了一个跑堂帮他置办些东西,毕竟要在这住的时日不少,又让他去那家成衣店再取几件衣裳,从外面酒楼叫些酒菜。欧阳锋低头问了问,女子想吃什么,她随口说了几道小菜,欧阳锋道,白姑娘倒是好养活。现在你才成为我的人,不需要这么急着为我省钱。女子愣神,没说什么,被他那么一说竟羞臊起来,心道:臭不要脸,谁爱给你省钱了。
欧阳锋不便在外面久待,嘱咐完了下人就回房间了。女子问他刚刚背着自己与下人耳语做什么了,为何看她眼神怪怪的。欧阳锋搂着她回到床上,跟她说:“是好事,时机到了你就知道了,到时候给你个惊喜。”听到这话,她也不再过问,用帕子扫了他一下,去给小蛇换水。
虽然还是有些害怕,但是那蛇不会咬她,也有亲近之意,她的恐惧减轻了许多。欧阳锋起身从背后搂住她腰,两人看着那蛇儿饮水,男人开始亲吻她的脖子,女子仰起头来,被他吻的忘情,欧阳锋双手在她腰间胸臀各处抚弄,揉得她立刻身上酥软,她感觉自己被欧阳锋的手掌揉碎了,想要他更深刻地抚慰自己。欧阳锋的手探到她衣服里面摸到了她柔软的胸脯,她内心升起无数渴望,最后她反握住欧阳锋的手,状似疯狂道:“神仙丸,给我神仙丸。”欧阳锋将她横抱起:“好,给你神仙丸。”欧阳锋没把她抱到床上,反而坐到了一张椅子上,他琵琶斜抱,女子搂着他的脖子一脸渴求。西毒从袖子中取出一粒神仙丸,直接塞到了女子口中,碰触到她柔软的口腔,没有立刻抽出手来,她也识趣地轻吻舔含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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