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后续来点野战(1 / 2)

('她将那肉柱含入口中,上下吞吐,不时舔弄龟头,双手在柱身下方揉搓,时不时轻揉睾丸。欧阳锋听着那啧啧水声睁开眼睛,看着侍女屈身吞吐自己的性器,又将眼睛闭上,左手抚摸着另一只手上的尾戒,并不打算作甚么。侍女手口并用,不知过了几时,欧阳锋靠近侍女,扶住她的肩头。侍女会意,以口相就,含住了那射出的精液,甚至还有一些喷溅在她脸上,欧阳锋身上却全无痕迹,自然不用再换衣服。侍女将他性具上秽物擦尽整理好衣袍,自己才下床打算洗去面上脏污,精液已经干涸在她的脸上,只是她下床时腿间一酸软了身子,险些摔倒只能扶着床框。服侍欧阳锋之后,她本打算下床更衣,怎知那般一次并不足够,她只不过用帕子帮他擦净,谁料他又勃,只能是被欧阳锋拉着从后面搂着她狠狠操干了一番,她哭喊着要去小解,欧阳锋逗弄了她一番,说不如让他抱着去,见她险些哭出来,硬是多呆了些时才将她放过,只是到头来他还是又换了一件衣服,将晨起才穿上的白袍换了下来。

欧阳锋呆了片刻,发现侍女未曾归来,知道她暂时不会回来,于是起身也出门去,只是他心情颇佳,今天不打算练功反而准备去山上寻一寻毒物,毕竟下属武功低微,但凡奇虫异物均在人迹罕见难得之处,下属探明禀报之后,他自需要亲自去寻,只是自己一人实在无聊得紧,于是他打算将侍女带上,问了下人她的下落,最后发现她蹲着躲在院中一角,她才换好一身衣服就跑了出来,暂时不打算见他。于是欧阳锋走到她跟前,将她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于是蹲在她身前,向她伸出手来,“走吧?这也不能全怪我。”欧阳锋语气中有些妥协,“你也有责任。”侍女脸色一变,正想开口,欧阳锋眼疾手快点了她哑穴,起身将她一同拽起。侍女张口却没有声音出来,见她眉眼皱起,嘴巴张合不知说些什么,锤了他两下胸口,他单手捏着侍女双手手腕,“好啦好啦,是我也错了行了吧。”也并未解穴,不打算让侍女回答,接着封住她几处大穴直到她不能动弹,将她抱起像是米袋一般抗在了肩上“走吧,带你去个地方。”施展轻功,瞬息千里,脚踏树枝飞叶,衣角翻飞,一路风景倒追,她甚至来不及看自己在何处,欧阳锋单脚点地,另一只脚也落了下来,这才将侍女放下。

欧阳锋点穴手法刁钻古怪,穴道又奇又难以启齿,解穴时也是麻痒难耐。侍女揉着自己胸口,跟着欧阳锋走在山中,现下不知自己身处何地,与被点了哑穴时一般一言不出。欧阳锋回头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等她询问俩人要去何处,但她不问欧阳锋也没有说的心思,带着她到了一处小屋。此处是下属提前建造,生活所需一应俱全,定期扫撒保持清洁,只为了等老山主需要时前来。“我们先在这待上一段时间,晚上带你去爬山。”欧阳锋终于开口道出此行目的。侍女一屁股坐在床上,一路上欧阳锋只顾赶路,自己腹部被他扛在肩上倒栽葱呆了很久,她连咽了好几次口水,拍着自己胸脯,这才止住了些恶心。

', '')('欧阳锋带着侍女趁着天色还没黑就上了山,他们两人要去的地方甚至没有山路,只能靠欧阳锋抱着她踏着山石轻功赶路,临走之前他将一些小物放在侍女怀中,告诉她只需看顾好,山上有用。侍女怀中抱一包裹,山上冷风咧咧刮在她的脸上,她有点怕冷就将脸埋在了欧阳峰的胸膛,只能阻挡刺骨寒冷,也并不觉得暖。风吹着欧阳风的发丝,新系的发带随风摇曳,因为头发系起来一些倒也不似往常被狂风吹时那般缭乱,他低头看了一眼侍女,接力一蹬又噌噌几步跨上了一根崖壁上歪斜的老树枝。他足尖轻点,即使怀抱一人,轻功拔绝,堪堪将树枝压弯一点。他在枝干上被风吹的摇晃,拍了拍侍女的腿窝,跟她说:“你抱紧我。”在这半空之中将她换了个姿势,本是侧抱,讲她两手搭在自己肩头,托着她的臀向上一提,将两腿盘在他腰间,侍女下意识搂紧。下一刻欧阳锋就松开了双手,单手一拉头顶的树枝,接力向上一蹿,赶路速度更是快了起来。等到目的地,欧阳锋双脚踏在平地,试图将侍女放下,她抱得那么紧,不禁暗笑,侍女早已手脚全麻,冻得脸耳通红。倒是欧阳锋内功运转轻功不停再加上美人在怀,不光气血运转并不冷反而发着热气。欧阳锋将她两只手拢在自己手中揉搓,顺势闲聊:“你可知我们来这的目的?”

侍女自是浑然不知,虽然天气很冷,他肯不辞劳苦带她来此处,如此夜晚只有他们俩人,无论为何,她心中都带着些许欢欣。欧阳锋问侍女要过怀中包裹,里面有一盅小鼎,还有些香料。欧阳锋擦亮火折子,唰的一下,火光在两人之间显现,侍女看着欧阳锋锐利专注的眼眸,心中不知为何有些酸胀,心口嘭嘭直跳,她用手捂住胸口这才稍稍缓解。只见欧阳锋将点燃的香料放入鼎中,吹灭火折子,拉着侍女往他怀中一带,起身跃起这便离开。

侍女自然知道他们不会就此下山,被欧阳锋携着到了距离方才放鼎稍远的一处山洞,置身进去竟别有洞天,一些明珠放置在洞穴凹处,将里面照到能够视物,其间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异香大抵是用来驱逐虫蛇走兽。走到尽头是数张熊皮铺成的石床,旁边还有数坛尘封美酒不知放了多久等待有人将它们开启,其余摆设布置甚是华丽也带着些许粗犷,好多物件上都印带着白驼山的双蛇标志。

“今天晚上,我们在这将就一晚。”侍女倒也不觉得是将就,反而别有野趣,又一想到这茫茫大山之中,此时此地只有他二人,在无其他,竟有种不愿再下山回尘世的错觉。洞穴之中刮不进冷风不知为何还有些许暖,欧阳锋缓步走到石床旁,竖着一条腿半卧其上,对着侍女挥了挥手,将她招了过来。侍女见到他的召唤靠着他坐下侧身躺在他的胸前环抱住他的腰腹,他的心跳平稳又有力,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拳头大的明珠宣泄出仿佛月华般的光芒,照在两人身上,欧阳锋的手本来搂着侍女纤腰,不知何时已经移到臀肉,弄得她浑身酥痒。侍女抬头看欧阳锋神情,只见他闭着眼睛老神在在。她柳眉一挑露出些许笑意,直接起身跨坐在欧阳锋身上搂着他的肩,眼下身体已经暖和过来,自然也是心思浮动。

', '')('她伸手拽过欧阳锋发尾的带子,刚才一路上都没有散落,现在才被她解开,侍女手指绕着那丝质布条,靠近欧阳锋,绕过他的卷发系在了他的眼睛上,“不经过我允许,你可不要摘下来哦,锋主人~”欧阳锋眼睛甚至未睁一下,算是默许了她的行为,只不过嘴上还是不饶:“你还叫我主人,哼,我想要如何便如何,还要……”话音未落,被侍女指腹抵住嘴唇,她吻了上去,不想再听他再说扫兴话。细碎的吻落在欧阳锋的唇上,侍女咬住他的唇肉轻轻撕拽,好报复他的不解风情。欧阳锋哼了一声,倒也按住她的头发加深了这个吻,津液交互舌头相互纠缠,吻到侍女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才停下,分开之时又被欧阳锋吮了一口,她扶着欧阳锋的胸膛,眼前有些发昏。侍女坐在欧阳锋腰间,伸手去解欧阳锋的衣服,西毒摸着她的脸用拇指指腹摩擦着她的唇,将食指塞到了她的口中搅动。他的衣服繁琐华贵,穿脱自然还要费些事,她身上有些发软,手指也没了力气,以至于手忙脚乱,却听到欧阳锋一声嗤笑。欧阳锋虽然眼睛被蒙不能视物,不过习武高手自然是耳力非凡,只听她的动静就知她在作何动作。侍女有些暗恼,用了些力气咬在他的食指上,欧阳锋手指一顶一捏下颌就将她的嘴打开,将指头抽了出来,涎水顺着他的指头牵连成丝,在光下泛着银光,报复性地揉在了她的胸上。侍女胸口被袭,西毒手掌隔着衣服摸着她的胸,侍女感觉自己仿佛在他面前已然赤裸。她伏在欧阳锋身上,将他衣服半解露出赤裸的胸膛,稀碎的吻吻在他的脖颈胸口,舔着他的乳粒,用舌尖扫弄并牙齿轻轻碰触拉拽。此时她臀部已经坐到西毒下身,被那滚烫的阴茎隔着布料戳弄着会阴,面上红云更甚,只不过欧阳锋蒙着眼并看不到,只能说是媚眼抛给了瞎子。

侍女俯身更下,鼻尖已经触到那龟头,她撩开长袍解开腰带那昂扬巨物被她双手放出,险些弹到她的脸上,龟头顶端已经泌出一些性液,侍女鼻头一缩小腹涌出一股热流,闻到了精液腥咸的味道。她伸出舌尖微舔龟头,双手交换撸动柱身,随后从阴茎根部用舌头舔遍肉茎,以至于上面都是她亮晶晶的涎水,她时不时抚弄那两边的囊袋。欧阳锋并未摘下眼上束带,双手后靠,也并未有其他动作,只从他吐息心跳才能知道他并非表面那般平静,间或低吟,侍女才知道他的确沉浸其中,于是更加卖力吮吸,舌尖舔着龟头缝隙,忽然欧阳锋一颤,侍女知道要来,于是张开口伸舌接住咽了下去。欧阳锋这才一把将眼罩摘开,擦了擦她残留着白浊的嘴角,手握着她的腕,一只腿绊住她的小腿,顺势一翻压在了她的身上,将她双手抬过头顶用那布条绑住顺手绑起,侍女双腿相绞摩擦着腿心,早已湿成一片,欧阳锋伸手一摸,将他尾戒摘下塞了进去,砰砰两声指尖落在皮肤之上未解欲火,却点了她的穴道,抬腿起身,说了声“一会再回来收拾你”,竟系好衣服转身离去,出了洞穴。侍女双手被绑穴道被封,张嘴欲呼已是不能。

', '')('老毒物此番上山并非闲来无事,而是有正事前来,他自西域多番收集在山中放养了一批毒虫毒兽,再加上这山中本就有的毒虫毒蛇,他就将这山作为天然蛊场,毒物互食才能毒性更烈,看看是他精心培养的毒蛇毒性更好,还是老天爷能孕育一条毒王供他驱使。那小香炉中香正是吸引毒蛇所用,它们一旦前来就会狂性大发,互相攻击不死不休,端看何物能活到最后。他已经感知到不远处死战已经接近尾声,这才撇下侍女去瞧。当他到时,鼎中香将灭未灭,四周毒蛇大多死在地上,只有中间两条环状花纹的蛇在缠绕翻滚,一只是眼睛王蛇另一只便是银环,自然对他不是什么珍奇罕见之物。他伸手一摄,两条蛇被他抓住,他瞟了一眼就拿起随身携带的小瓷瓶捏着蛇口取了两蛇毒腺之中毒液,随即轻轻一抛,将两蛇不同方向扔出,他施力巧妙,两蛇自然被扔出去老远但不伤分毫,只不过是否能活就各看天命。他将香炉收走,香灰随风四散,脚下已死的蛇虫自然是毫无价值,他看也没看,背手离开。

他向回走时脚步加快,想着侍女一会的生气模样,眼神中含着些许笑意,抛了抛手中收获,瓷瓶下一刻直接塞入袖中,轻功片刻就又回到洞内。洞内与他离去之时,可以说是别无二致,侍女还如同他离去时一般躺着不能动弹,被晾了半天本该淫欲平复,那枚戒指才是坏心,戒身很宽花纹粗糙卡在她穴中不深不浅处,她稍加施力收缩咬紧尾戒也能得些乐趣,只不过隔靴搔痒,更加难耐,渴望被贯穿的酥麻痒意从下体传来。侍女听到脚步声起衣袍窸窣知道他回来,闭上了眼睛不愿瞧他,心中欲火稍降怒火中烧,他只管爽了不顾她也就罢了,走时还点了她的穴道,更是可恶至极,合该拔光他的胡子,让他没脸见人,只不过侍女心中这般想,却也不敢在他面前说出。

欧阳锋这次前来不只是为了看一看毒蛇收集毒质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目的,他需要离群索居在这山上呆上数日。等到脚步声渐消,蛇身蜿蜒爬行的声音越来越近,侍女心知不妙,本以为欧阳锋回来对她哄上一哄,她佯装生气,两人还能温存一番。他若化成蛇身,脾气总是更古怪一些的,自己这下反而还要依着他行事,以免他兽性被激,还是自己遭殃。侍女预感到欧阳锋越来越近,蛇鳞已经触到床沿,她将眼睛闭得更死,更加不想面对,但是不禁腰臀暗自使力蜜穴收缩挤压着那尾戒暴露了她的情绪,是又惊又怕,已经预料到接下来怕是要发生些过火的性事,让她难堪。心中这般想,侍女身体却出卖了她,想到那种事情就要发生,小腹一股暖流涌现,穴口缩动欢悦地沁出淫水来,重新打湿了她方才被那般戏耍对待以至于干掉的贴身小衣。她虽未睁开眼睛,已经因为欧阳锋的靠近面红耳赤,心跳加快,身上酥软,已是不打算起任何反抗,他要作甚就都由着他这冤家。

怪不得这山洞宽阔华丽,就连这床榻也是大的惊人,地上也铺着精美毛毡地毯,她只以为是白驼山惯有的排场,却不想是欧阳山主化为蛇身时所用的秘密所在。

', '')('欧阳锋侧卧在侍女一旁,每当他化作蛇身,只是靴裤除去,别的衣物自是无碍。他看着侍女微红的耳廓,伸出手指去摸,拇指沿着她的耳廓摩擦,她戴的耳环还是他亲手带上去。他并没有立刻解开侍女穴道,而是开始用指尖在她身上划动,扫过她的胸,乳粒肉眼可见的透过布料立了起来,摸着她的腰腹,似乎现在想起来自己那枚尾戒,将她的腿掰开一条腿抬起,食指沿着肉缝挤了进去,只感觉指腹被滑腻的肉包裹,他搅和两下,反而被裹得更紧,那枚戒指被他这样一搅更是深了些许,他只得向更深处探去,将那戒指勾了出来,其上还有些晶莹液体粘在戒身和他的手上。他顺手把那戒指带到手上,咬着侍女耳垂道:“帮我保管戒指辛苦了,我这就来赏你。”欧阳锋方才才被侍女含出,眼下自然并不十分急迫,于是蛇尾盘旋绕在她身侧,看着她羞涩神情更是心念大动,又将那手指下探拨开阴唇伸进穴中,两指在内只一个指节,三指在外手掌附在阴部,向上一提一放,手指缝隙兼带摩擦花蒂,没过一时片刻,性液打湿了欧阳锋的手掌,即使这样还没停下,他的手指连点穴口,以特殊手法揉按,更是戏得侍女眼前险些一黑难以招架。等到侍女情动至此,欧阳锋终于将他手指狠狠刺入,穴口微张,阴蒂充血每当被微微碰触也有无上快感在她脑海中炸开,他被欧阳锋的手指狠狠干操,送时迎接,去时挽留,嫩穴始终不肯松口,吮着他的手指,无辜颤动。欧阳锋没有看她身下何等淫靡不堪,反而盯着她抖动的眼皮,微颤的睫毛,她一定暗咬唇肉抵御着这一波又一波难言的快感。

这穴被欧阳锋粗指磨得生疼,即使她下身已湿有性液做了润滑,依然有些火辣的疼痛夹杂快感,让她分不清是痛是快,不能动弹不由己身更是被狠狠欺负了一通。欧阳锋将手指抽出,“啵”的一声在两人之间响起,在这寂静无人的山洞之中让人脸红,他的手指手心上已经全是晶莹性液,欧阳锋双指搓搓,略有所感,这才将侍女穴道解开,还没等侍女反应,蛇身已经将她缠住。

侍女经此变动吓了一跳,忽的睁开眼睛,欧阳锋的脸就在她面前,胡尖几乎触到她的脖子。她的手未被制住,皓腕抬起其上还带着欧阳锋送她的蛇镯,抚摸着他的脸,微黑的皮肤皱纹微显略显老态,但眼神坚毅带着锐利的光芒。他正处于一个男人的壮年时期,即使身体条件并不在最鼎盛的时期,也很容易让一个女人动心倾心,欧阳锋蛇瞳一闪将她缠得更紧。欧阳锋此时似乎性欲不高,她并没有感觉到那两根蛇根的存在,但蛇尾伸进了她的腿心,摩擦着她的小蒂,她啊了一声,正好被欧阳锋乘机袭入,咬住了她的唇。两人互相搂抱,舌头互相缠绕,吻的黏腻又难舍难分。蛇尾趁机绕着她的腿,将她腿缝撑开,没办法合拢。

侍女的手抚摸着蛇身上的纹路,冰凉又带着冷峻的黑白色调间错分布,代替了欧阳锋的下身,她已经不会为此感到害怕,甚至已经习惯了做蛇的新娘。蛇尾轻拍阴唇,试图挤入更私密的所在,其上的细小纹理让她又痒又麻,沁出水来,淫靡的声音更是让人面红耳赤。侍女趴在他的胸前,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小腹中又有一团火,仿佛要被欧阳锋点燃才能获得解脱。因为洞中并不冷,两人身上衣服几乎全除,尤其是欧阳锋,本来下身衣物已经尽去,脱起衣服更是简单,两人衣袍堆在一起仿佛也像他俩一般纠缠,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衣服。

侍女赤足因为下身被袭不自觉地踩踏在欧阳锋的蛇身之上,鳞片的触感让她浑身颤痒,又无力缩回,只得被他亵玩全身,乳首腿根均被他大手抚摸,却始终未见他的蛇根显现,侍女早已高潮连连,眼中含泪,发出稀碎的呻吟和告饶。

', '')('欧阳锋手臂被侍女捏住,并不疼痛,不过西毒知道她已经用了很大力气。他的手指被那嫩穴裹住,压在她身上如卧棉上,手指划过她肉壁,又被紧紧吞含,指缝被性液润湿,滑腻的紧致触感让他相当着迷,不肯离开。另一只手则是捏着她的左乳,白皙的皮肤其上一点殷红被他捏的硬挺。侍女只觉另外一边备受冷落,就将自己的手搭在左乳抚弄,只不过感觉却是截然不同,对于欲念的缓解毫无用处,只能伸手抓过欧阳锋的手,让他也弄一弄左边,他却不肯,顺势将侍女的手腕拽过,亲起了她的手腕内侧,上面青筋血管显露,仿佛碎瓷。欧阳锋顺着她的手腕开始亲吻,吻到她的指尖,他的胡须在落在她的皮肤上如同鹅毛扫过,痒意让她不知怎么应对,禁不住打了一颤。欧阳锋俯身咬着她的左侧乳粒,舌尖仿佛蛇信,扫在乳孔,让她产生了某种自己仿佛可以泌乳的错觉。欧阳锋舔着她的乳根,指腹揉着另一边的肉粒,不紧不慢地按压,侍女无法控制地凑近他,只为获得更多的快感。欧阳锋手指早已抽出,用以替代的是那根蛇尾,蛇尾最细的地方不过小指粗细,越来越粗,一开始塞进体内犹觉不足,随之逐渐变粗,蛇尾一捅到底仿佛不止顶到了宫颈,还顶穿了她的内脏直抵喉管。她只得拍打蛇身,告饶求情,却被束缚双手,接受这非人性器的奸淫,她的舌头也被含住吮吸,零碎的言语被蛇尾碾成间断的呻吟和抽泣。

不知何时,侍女浑身一僵,接着穴内肉壁迅速缩动,已是高潮迭起,性液淋在尾尖之上,随着缝隙溢出,蛇尾并非性器自然不会自行回缩,依然硬挺地嵌在她的腿间,被那肉壁有气无力地吸吮着。欧阳锋并没有抽出蛇尾的念头,搂着侍女的腰,撩了撩她的湿发,要她同自己一起歇息,侍女被这般折腾早已累得不轻,也很快贴着欧阳锋睡了过去。

须知蛇一年四季中三季都要蜕皮,只不过冬季正值冬眠消耗低才不需要,而对于欧阳锋来说他并不需要冬眠,这冬季的蜕皮自然逃不过,登时他会全然变成蛇,为了保守这一秘密,自然需要到山林中隐蔽之处,以免被敌人或者下属知晓他的秘密,进而威胁到他。为何会带侍女前来,也是仗着她武功低微又全然依仗与他,自信不会有问题,自然也不会像以往将服侍的下人那般灭口。

侍女醒来时,就感觉到腿间异物,自己腰腹用力一缩,反而触到那敏感之处,一阵快感袭来,回过神来,忆起昨晚之事。她稍微起身,想要将欧阳锋叫起,这才发现蛇尾连接的并非人身,反而是一条完整的巨蛇,她捂住自己的嘴,惊叫了一声,只见那蛇眼皮一转,蛇瞳睁开,竖成一道缝,眼神中有种人性的冷峻,侍女仿佛可以从那颗蛇头中看出欧阳锋的影子。欧阳锋的衣服在它身上胡乱的裹着,一半被蛇身压在床下。巨蛇将蛇尾从她穴中抽出,尾巴在她身旁一甩一甩的,侍女看到上面沾染半干的透明粘液,有些羞恼不已。

', '')('那蛇头这就移到侍女眼前,信子微吐,发出嘶嘶之声。侍女看着蛇身上的衣服,稍想一下就知是西毒所化。昨晚两人温存之时,欧阳锋已经告诉她这几日躲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蜕皮,她也知晓西毒会完全化为蛇身,甚至在她的梦中也出现过化为蛇的欧阳锋缠绕着她的身体类似的片段,但第一次见到依然还会有些惊慌失措。蛇信嘶嘶粘连着她的脸颊,似乎想要感知她的温度。一双蛇目与她的眼睛对视,侍女从中看到了欧阳锋而并非只是一条巨蛇,于是抬起双手捧起蛇头,吻在他的鳞片上。侍女忽然发现蛇吻处白膜已经翘起,她用手一搓,撕开了少许。欧阳锋蛇头一摆,似乎被她弄得不适,张开大口,侍女看着他蛇口怒张两排毒牙显露,竟不知为何向后退了些许。

欧阳锋见她后退,似有不满,又拿头拱她的前胸,蹭得那白膜更是翘开不少。侍女用手推着他的蛇头似乎有些痒,心有所感,这番欧阳锋本可以自己前来,为何非要将她带上,自然是他为蛇身并不方便自己蜕皮,才要她来相助。于是侍女弹了弹蛇的鼻头,“我要帮了你,回头怎么谢我呀?锋主人。”巨蛇发出嘶嘶之声,似乎对她这番态度有些不满,若是人形不免直接听他冷哼一声,还要甩袖离开,只不过眼下他这般样子也无处可去就是了。

侍女与他相处久了自然也不怕他,怀抱着他的蛇头,“等我们下山之后,教我习武,好吗?”巨蛇不再发出嘶嘶之声,又拱了拱她的喉头,看样子是应允了她的请求,用蛇尾拍打着她的小腿督促她快些,蛇尾抽过竟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只不过一人一蛇均未在意。

侍女开始为欧阳锋剥落老化的蛇皮,先从蛇吻开始,她动作轻柔,不知为何好似怕弄疼了欧阳锋,但这并不会痛。当她将蛇皮掀到眼睛周围时,蛇眼转动双目紧闭,侍女竟觉得他甚是可爱,不由得等到掀开蛇眼上的白膜之后,情不自禁亲吻了他眼皮两口,随即欧阳锋眼睛睁开,锐利的蛇瞳之中甚至看出了些许柔和。等到将蛇头上的老皮全部褪下,剩下的就简单了很多,侍女压着已经褪下的蛇皮一角欧阳锋顺势反方向蜿蜒蛇形没过多久功夫那蛇皮已经完全蜕下。侍女手持那自欧阳锋身上蜕下的整张蛇皮,顺手就将其整理折叠放在了一边,还没等她将蛇皮放好,欧阳锋蛇身一卷,又把她勒入怀中。蜕皮之后的蛇鳞仿佛黑色和白色相间的宝石在明珠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摸起来的质感更是让人爱不释手,侍女被蛇身所缠,甚至没来得及抱怨,就被这鳞片与皮肤相接的惊人触感所惑。只不过这时事情已毕,欧阳锋自然也放松起来。侍女立刻感觉到了自己身下摩擦的蛇根已经初显锋芒。

', '')('两根蛇根已经从阴茎囊内伸出,在黑白相间的环状蛇身上格外显眼。侍女腿心紧绞,看到那淫根就知道又要……小腹一紧,下身润湿。欧阳锋自然不会将她放过,蛇身将她缠得更紧。侍女身上几乎没什么衣物,肌肤与新生的蛇鳞接触,给她身上沾遍透明的粘液,让她好似刚从蛇蛋里孵化的幼蛇,湿哒哒黏糊糊的触感裹遍全身,那亮晶晶的粘液之中大概有某种催情的物质,侍女一下子面红心跳,一股热流涌到下身,两腿之间又被被方才涌出的性液打湿。那两根蛇茎缓慢腾挪终于到了她腿心,却不急着进入,反而在洞口逡巡,环视着他的领地。两根半阴茎已经戳到她的阴唇,试图自己挤进那缝隙之中,侍女微开双腿,给这过程提供了便利。欧阳锋蛇信吐露,舔着她的身体,蛇尾从后向前摩擦,托着她的臀瓣,尾尖搭在她的微隆胸部,近日里来被欧阳锋反复赏玩,已经稍微大了一些,就像那半开的芙蓉。欧阳锋的性器早已经涨得厉害,龟头上渗着前液,就要往那穴口直戳,变为蛇身之后不止体型性器也随之大了不少,只有龟头勉强进入,浅浅被含着冠头。发现并不能吃进他的性器,蛇儿似乎有些急躁,蛇尾急速摇摆拍着她的乳首,拍打得她有些胀痛。侍女伸手抓住那作乱的蛇尾含入口中吞吐,自己更是贴近蛇茎,研磨着穴口和花蒂,以期分泌出更多性液将自己打开,接纳那兽性的孽根。

她无法控制地呼唤着欧阳锋的名字,在这只有她一人的山洞之中,她放弃了自己的羞耻,开始只是低声呻吟和小声地叫他,后来欧阳锋鳞片和阴茎磨着她的阴蒂,使她心关失守,恍惚之间她大声地开始唤他,欧阳锋已为蛇身,自然不怎么回应她。洞中只有女子人声和好似在回应的嘶嘶蛇吟,她平时面子薄,不肯出声,这下她竟不管不顾说了好些从话本中看来的淫词浪语。欧阳锋自是听懂,蛇茎更是肿大了些许,已经缓慢进入侍女小穴,并未抽插就已经激得侍女高潮不断,泌出的淫液淋在他的龟头上,顺着缝隙溢出。蛇是不知道如何抽插,若是交合全靠翻滚和缠绕,蛇根浸入穴中就不再动弹,开始收紧蛇身,侍女被这力道箍住,甚至有些难以呼吸不得不用力挣脱,反而在这过程中收紧内里,挤压着蛇根,使得一人一蛇获得不小快感。欧阳锋时不时放松收紧蛇身,在感知侍女即将到极限时,将她放开,反复如此几次,侍女濒临窒息时获得犹如死亡一般的快感,内里紧缩不止,带给那蛇根的快感让欧阳锋蛇尾在一旁不住上下摆动,啪啪啪地拍在床榻上,她莹白的皮肤上泛着红,早已经是泪流满面,下身也已失禁淅淅沥沥地滴落到蛇身,顺着蛇身落入熊皮毛草之中。这种快感她不知是否还能在此生再现,而她早已沉浮在着欲海之中,忘记了尘间世俗的一切,她甚至不在意与她交媾的是蛇还是她心爱的男人,她希望所得到的快感能停留在这一刻,再没有什么她需要思虑的东西。

蛇茎惯进之后就不再动弹,过了良久依然未泄,单是直直插入好似一根棍哪能满足,侍女轻拍蛇身,蛇将她放开,她起身翻坐,夹着蛇尾,那蛇茎依然在她牝户之中,她扶着蛇身自动起来,婉转腰肢,上下吞含,溢出不少白浆,发出咕叽的水声,由得她做,这才戳着了痒处,她还用那蛇鳞片磨着阴蒂更是春水泛滥,星眸含泪从她的泪痣旁滴落。做的累了她就趴在蛇腹之上休息片刻,只是他总也不泄,只能含着,让她小腹一直酸胀还好早将那微凉的性具捂热,不然更是难捱。

欧阳锋蛇目一转,将坐起的侍女再次缠住,将侍女绕在自己怀中,但又留有些许缝隙,如同缠绕猎食,侍女斜倚蛇背,双腿微张,只有呼吸起伏并无其他动作,那蛇茎没入根部,蛇身左右摆动,在那穴中左突右撞,触到穹窿敏感之处,溢出好多白浆。蛇精一直不泄,侍女歇歇停停,一人一蛇几乎整个白日都在行淫,这才两根皆泄精出来,侍女从未感觉小腹如此胀麻,那冤家射出之精与男人精液不同,竟是胶质极易凝固,伸手一触穴口拒不能进,将她下身糊了,精液在穹窿之中黏在一起,坏心把她下边封起。侍女已经无力抱怨,周身软乏,并未清洗,怀抱蛇身,扯过一件衣衫盖在自己身上,昏睡过去。欧阳锋淫兴一去,蛇目一闭绕着她赤裸身体也随她歇下,除了蛇身呼吸起伏,洞中一时没了任何声息。

侍女醒来之时不知过去多久,朝洞口望去依然是泛着白光,就知道还是白天,伸手掀开盖的衣服,在洞中环视一周发现未见欧阳锋身影,嘴唇一抿,有些兴致不高,下身翕动已无异样,大概胶质精液在她昏睡之时已经化于体内,但身上各处依然粘黏难受,干掉的性液精液还有蛇身黏液糊在她身上,她当下只想要洗个澡痛快一下,除了这周身污秽。

只是她对这里不熟,只能先起身找件衣服穿,这里自然没有备着她的衣服,亵衣亵裤早已经不知糟蹋成什么样自然不能再穿,她简单取了些酒擦了擦身,找到欧阳锋在这的替换衣服拿了一件镶金线带花纹的白色裘袍,裹在了自己身上。

正在这时欧阳锋从外面回来,他不知何时变回人身,她一转身就见欧阳锋朝她扔了一样东西,她伸手一接,披在肩头的衣服随之滑落,露出她香肩雪肌还有微隆的胸脯,至于下身也是一览无余。她傻愣愣的接过抛来的东西,没捞住掉落的衣服,一看是一个皮制带花纹和流苏的水囊。欧阳锋上下打量她好几眼,走到她跟前将地上衣服捡起,又披到她肩头,隔着衣服捏着她的肩,欧阳锋比侍女高上一个头站在她身边向下看,正好可以看到她峰谷俊丽,美不胜收,“我才不在一会,你就寂寞难耐,想法设法要勾引我?”侍女双手将衣服边缘的毛领拉紧,遮住了风景,用手肘夯了他一下,抱着那水囊红着脸离开他身边,留下欧阳锋一人哈哈大笑。

', '')('虽然同在西域,但白驼山距离星宿海距离也有数十日的路程,等到欧阳锋带着下属仆从风尘仆仆终于到了星宿派的地界,侍女坐在车马之中早已难耐,即便中途可以换换骆驼,也依然无法缓解这赶路的苦楚,更何况还要应对西毒时不时的索求无度,更是身软体乏。

侍女靠在马车上的软榻,一身白衣的欧阳锋正打开窗子向外瞧去,窗外景色一路上也没什么变化,只好无趣的关上了窗子。欧阳锋一路上虽然劳顿,但他出门带了不少侍从婢女,自然一切都有人操持,不必轻功赶路风尘仆仆。他扭头看向侍女,发现她正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抬嘴一笑:“又想要了?”

侍女撇了他一眼,这冤家又在说什么浑话。欧阳锋伸手一展将她搂到怀里,“不想要吗?”侍女被他紧紧箍着,胡茬蹭着她的脖子,经他一提心中也是一颤,但嘴上不能依了他,于是推了推他的胸口,“不想不想,谁像你一样不害臊,天天想这些。”欧阳锋一听哈哈笑了起来,弄得侍女有些心虚,但见他抬起手来,按压揉捏侍女上身穴位,他按了哪里,哪里就酸痒无比,麻得她起了鸡皮疙瘩,更是浑身一抖,就想要逃开,被欧阳锋捞了回来。“你想是不想?”侍女一时难顶只好缓了言语,“我想,我想,哈……哈哈主人饶了我吧。”她在欧阳锋怀里扭动身子,憋得脸上通红,竟痒得笑出声来。欧阳锋砰砰连点在侍女身上穴道,侍女才停下了,一手搂着欧阳锋脖子,另一只手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她肚子笑得酸痛,身上痒处虽然停止,还有些幻痒。欧阳锋大手上下揉搓她的肩膀,这才制住痒意。俩人四目相对,缓缓接近,双唇相贴,绞咬起来。侍女将欧阳锋内袍掀开,坐了上去,双手抚摸西毒的胸脯,将他绣着银线的衣服搭扣解开,露出他微黑的胸膛,手抚摸着他魁梧的身躯,吻了上去,含住了他的乳粒。欧阳锋正脱着她的衣服,轻纱外袍连着里面的衣襟伸手一拽就落到了她的肩膀下面,露出了赤裸的肩头和微隆的乳房,随着西毒的使力,她的衣服被褪到了腰间。

她只感觉自己身下的性器愈发得肿大,隔着衣服戳弄着她的下身。她只好伸出手来将那物释放出来,手按在上面撸动了两把手指蹭着龟头发现已经开始渗出性液,随即开始轻轻揉捏下方的卵蛋。欧阳锋的手则是按在她胸上,殷红的乳粒已经充血挺立,乳房在他的之间溢出,被他的手中变幻着形状,一只手就可以完全掌握。欧阳锋的尾戒压在她的胸上,甚至在皮肤上压出来戒指的花纹。侍女口中含糊“再用力些……”,欧阳锋听到这话,更是加重了手上力道。

欧阳锋抬着侍女的一条腿将她的裤子脱下,另一只裤管则是完全不顾,急色之下就势拨开她的小衣,直接捅了进去。侍女仰着脖子,夹紧了他的肉刃,扶着他上下吞吐,他的孽根似有他那蛇杖一般粗,她只能缓吞慢吐,摇晃腰肢,以期缓解这胀痛难忍,随后快感淋身,难以自持,被欧阳锋按着操了个通透。等到欧阳锋拔出性器,白浊从穴中满溢而出,侍女只好扯下自己丝帕,擦了擦下体溢出的精液,为二人做了清理,将那丝帕从窗中扔出,随即落到地上,被马车后轮碾压,经随后的马匹骆驼踩践,已经半陷入了泥土之中。

', '')('一到星宿派的地界,便有各种上面写有歌功颂德溜须拍马的旗子迎风飘扬,星宿老仙,法力无边,神通广大,一统江湖,一排排旗子随风簌簌作响。欧阳锋撩开帘子看到那天下第一的旗子之后哼了一声,引得侍女侧目看他。

欧阳锋到达宗门入口,他让守门弟子前去通报,说:白驼山主欧阳锋前来拜见。那弟子一脸桀骜并未通传,反而一副你是什么人也配见我们师父的模样,直被欧阳锋手持蛇杖打倒在地,哎吆直叫,这才连滚带爬地前去通报。毕竟刚到星宿海,也并非为了结仇,欧阳锋这才没有痛下杀手,留了那弟子一条性命。

过了不知多久,那名弟子并未回来,反而是另一名身着紫袍的弟子下来回话,说老仙不愿见你,速速离开。眼见通传无用,欧阳锋携着侍女的腕,施展轻功自行到了丁春秋所在之处,才落了下来,旁人自是难以阻挡。

丁春秋羽扇微微晃动,仰躺在一把长椅上,头也没动,两旁的徒弟仆从皆道:“星宿老仙,法力无边”,“大胆,你见了老仙为何不跪!”嘈杂之声响彻屋院。丁春秋扇子一横,余下人立刻收声,噤若寒蝉。欧阳锋见到此状,笑着朝丁春秋两手相握一拜:“大哥,你我许久不见,你竟天天在这里找了一帮小孩玩啊。”

丁春秋依然摇着扇子,只不过将扇柄紧握:“你无事不登我门,多年未见,今日来莫不是还想与你大嫂暗通款曲。可惜她已经死了,这可如何是好?”星宿老怪语气中带着些许嘲讽和轻蔑。

“大哥,往事又何必再提。你这又是何必……”欧阳锋自知理亏,声音竟低了下去。但他今日是身负使命而来,只得又开口:“我今日来,事情有事要与你相商,大哥,往日里你对我最好,现如今,再帮为弟一回吧。”

丁春秋听到这话直起身来,也知道他若不是有事相求,必定不会舍下脸面千里迢迢而来。欧阳锋手持蛇杖,向前走了几步,声音在屋中清晰可闻,掷地铿锵:“大哥,华山论剑之期将至,你可否将神木王鼎借与弟弟,你日后需要我去做什么,水里火里,无所不从。”

丁春秋忽然气急,站起身来,用手指着下方站立的欧阳锋,“你想要神木王鼎?你凭什么?”欧阳锋又上前两步,“还记得往昔,你对我那般亲厚,我想要什么,你都让着我,现如今……弟弟最后求你一次,你就将神木王鼎借我一用。我从白驼山来,带了六十多名四处网罗的美女佳人,送给大哥作为赔偿,一同带来的珍宝财富虽不足以表达我的歉意,也是为弟一份心意。”

“我一直知你为了九阴真经不择手段,你即求到我这里,我要你先答应我两个条件。”丁春秋急行缓步,施展逍遥派的轻功,紫色衣袍翻飞,来到欧阳锋跟前。

“自然听大哥的。”丁春秋知道他对外人口蜜腹剑,但对自己依然存着一份带着愧疚的尊敬,以至于这么多年两人从不曾见面。

“第一,你为了华山论剑要我神鼎,等你夺得九阴真经,给我抄录一本。”丁春秋双手一背,本来正对着欧阳锋,现如今背对着他,不让西毒看清楚他的表情。“你我兄弟一枝,我的就是你的,这是自然。”欧阳锋似乎来时已经做足了这般准备,对这一要求答应的异常痛快,甚至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哼,这第二嘛,我也不要你那六十四名美女,你把身旁带的侍女给我,我就同意将王鼎给你。”

丁春秋话音刚落,一个侧身闪过欧阳锋,将他身后侍女抓在手上。“她身上有你的气息,带她拜见我,你还给她带了避毒至宝。”丁春秋低头闻了闻侍女秀发,伸手一拽,将侍女身上香囊扯下,打开一瞧,是西毒研究多年所得的通犀地龙丸,可保百毒不侵。

“她没什么好的,你又何必要她”,欧阳锋本想伸手去拦,又放下了手。“你说她不好,我偏偏觉得不错。”丁春秋忽而长臂,握住侍女手腕,探查一番她的气息,从中就知脉象虚浮,是行房过度所致。“不然你怎么会路上与她这般痴缠,难舍难分。”

“也不知对你来说,她与我那早死的妻子,谁的滋味更好。”欧阳锋听到这话,只好眉眼低垂,眼睛半闭,一只手握紧蛇杖。“你若想要,给你便是。”见欧阳锋答应的如此痛快,丁春秋又起了狐疑,只怕自己猜错,没能达到让欧阳锋不痛快的目的。

丁春秋手握羽扇,上下抚在侍女身上,“神木王鼎,暂时不能给你,少说也要月余,你们先在这住下,至于你来带的女子,就收入我星宿派做弟子吧。”侍女只感觉羽毛拂过仿佛被大手轻抚猥亵一般,想要动弹,却被搂得更紧。

周围手下徒孙听到这话有些骚动,只道有六十多名美貌女子要入星宿派,若是运作一番,老怪不要的女子却成了师妹自然自己兄弟可以近水楼台,让他们激动不已。至于听得丁春秋与欧阳锋的如此秘辛,只假装并未听到,不敢议论言语。

“这位白驼山主,远道而来,你们也听到了他是我丁春秋的胞弟,从今天开始,你们对他要像对待我一般。”丁春秋朗声对着自己门派子弟,“若有怠慢,不要说我手下不留情,他也必然不会让你死得痛快。”

丁春秋搂着怀中侍女的腰,“小侍女,跟我走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俩人很快到了丁春秋的寝卧,他的手一甩,将侍女甩到床上:“自己脱衣服吧。”丁春秋语气带着漫不经心的嘲讽命令,“既然他把你送给了我,应该要做到你的义务才是。”侍女起身跪坐在床上,脱下自己半透的罩袍,解下腰带,白色的亵衣显露在丁春秋眼前,虽然有些拘谨,但她将自己衣服解开之后,又跪着向前蹭了几步想要伸手去解丁春秋的紫袍,当她正好碰到。肩头的星宿图案时,丁春秋握住了她的手腕。“不用了,你到里面去。”丁春秋就势坐到床沿,将侍女手甩开。侍女手掌撑在床上看着丁春秋动作,他与欧阳锋细看有很多相似,尤其声音竟也一模一样。大厅之上手下见两人离去,善于溜须拍马看人颜色的星宿派手下弟子早已知晓如何去做,此时下人已经得到吩咐,在外敲门,要将热水送来。丁春秋应门,下人鱼贯而入将联通房间的浴池热水以及一应用具放好,立即出去。侍女见来人不少,想要将自己遮住,只好往丁春秋身边躲了躲。

等到下人布置好一切出去之后,丁春秋望着半裸旳侍女,命她服侍自己沐浴,这才将他衣袍尽数脱下。丁春秋鹤发童颜,不仅发须全白,侍女解下他亵裤,下身毛发也是白色。她只扫了一眼,不敢细瞧。

丁春秋拉着侍女进入浴池,他先进入其中,背朝侍女指了指自己肩头,示意她为自己按摩,女子葱白的手指刚刚放在丁春秋肩,只听到星宿老怪开口:“你若是今天在我处中毒身亡,不知道你前主人会不会为此对我发难呢,小侍女?”

侍女手下动作一顿:“丁爷说笑了,欧阳山主是何等人,您应该知道。”她伸手拈起一缕在丁春秋肩头被打湿的银发,将它放到身后长发之中,继续为他不轻不重地按了起来。

丁春秋转过头反手一搂,携着侍女下腋将她抱下水。“我可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偷自己亲兄弟的老婆。”等到侍女穿着亵衣身上湿透,她一阵目眩,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丁春秋怀中。“我看他对你还算特别,看来情谊始终抵不过他天下第一的夙愿。”丁春秋与欧阳锋样貌着实相似,侍女不禁愣神。

“只可惜他从那之后问心有愧没有娶妻”,丁春秋浮现出一阵阴森笑意,“否则我必让他受相同之苦。”侍女听到这陈年旧事,也不知如何搭话,垂下眉眼。直到自己胸前抚上一只大手,丁春秋一来功法之故,二者保养得当,虽痴长欧阳锋几岁,手上却只有些许细纹,不像欧阳锋那般,在外奔波游历不仅晒的黑些,常年持杖还有粗茧。

侍女眉头未皱,又舒展开来,小心穿过丁春秋银白的发,伸手一撩,不至于压到他的头发,搂住丁春秋的脖子,将自己贴了上去。

丁春秋捏住侍女脸颊,“世上女人是否都这般薄情,你也不为你前主人抵抗我一下?”侍女眼神迷离,“丁爷,希望我那般?”丁春秋忽然放声大笑,吻在了侍女唇上。不知为何,侍女并未伤心难过,但眼泪从眼角留下,划过左眼的泪痣。

', '')('此行来的目的就是神木王鼎,切不可因她而搞砸。

侍女的手抚在丁春秋胸前,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伸手抚摸着他的胡须,被丁春秋单手托起了臀瓣,揉捏起来。那半勃的性器就在她叉开的两腿之间,侍女伸手扶着他的胸腹向下摸,握住那孽根,用指腹摩擦着龟头,手握柱身,上下撸动。只等性器被彻底唤醒,丁春秋用力一搂侍女,两人胸口紧贴。将她按到自己性器之上,龟头在穴口研磨。

“小侍女,不知我与锋弟谁更能让你快活?”问出此话,丁春秋自然是心中不快,对欧阳锋憋着一股气。侍女并未言语,只是舍身下坐,俩人合二为一,整根性器进去大半,直顶得她浑身一颤,赤裸胸脯贴在他脸颊,紧紧抱住他的头。一时间丁春秋性器被层叠肉粒包裹吮吸,丁春秋抱着侍女腰臀如卧棉上,真是让人如作神仙一般,竟忘怀了刚才的不悦,只觉怪不得欧阳锋对此女颇为看中,他用胡须蹭着侍女赤裸胸脯,竟对着那殷红含了上去,下身也是抽动不止,两人交合产生性液抽插之时被水流带走,又随阴茎进入将水灌入侍女穴中,以致在水中生涩难入,他又将侍女捞起,让她趴在浴池沿上,自己挺身进入,一手扶着侍女小腹,另一只手则是搭在她的胯上,如此这般只能看到侍女光洁的后背。丁春秋素来不好此道,比起男女之事,他更喜欢听手下对他的吹捧阿谀,使他无比称意,但今日一行居然颇有得趣,还能让欧阳锋不快,他更是一举两得。

等他释放之后,捏着侍女下巴又问了一遍又问了一次,她回答“自然是丁爷更让小女快活”,丁春秋听完大笑,竟把侍女扔在水中,直接抽身离去。侍女险些滑倒,等到站稳,就势清洗了一下身体,此地也无她干净衣物,身上亵衣已经湿透,只好先脱下贴身衣裤,穿上其他衣服,她又将丁春秋外袍披在自己身上,这才感觉安心些许。眼下不知如何是好,也只能呆在这等待自己的安置,自己腿心酸软,胸口更是酸胀难过,莫不是欧阳山主真要抛弃自己,让自己跟着星宿老怪,自己处境仿佛烈火泼油,丁春秋脾气比那冤家,更是难以伺候。

后来还是有人记得她,给她送来一身星宿派的紫袍,内外衣物连同发冠一应俱全,她的衣物都在白驼山来人处,只能换好随星宿派弟子到了被安置的房间,并不与白驼山人一处。

夜晚,侍女挑着灯花一人枯坐,忽的一阵风刮过自己房门大开又骤然关上,屋中油灯均被熄灭。有一人立于侍女身后,竟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腾挪之间带她坐到床沿。侍女开始一惊,后来发现是欧阳锋,就依偎在他胸膛,并未叫喊挣扎。“你给他了?”欧阳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侍女只道:“他要了,我就给了。”欧阳锋低哼一声,翻身将侍女压在床上,两手将她双手手腕抵住,骑跨在她身上。“他要了,你不……也给了吗?现在……倒来怨我,有什么道理。”侍女声音断续,只因被欧阳锋吻在脖颈之上,听的这话,欧阳锋竟咬了她胸前乳粒一口,激得侍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两人相拥纠缠,欧阳锋继续又问:“你俩说了什么?”侍女一边脱着欧阳锋的外袍一边回道:“他问我,你俩谁更厉害。”欧阳锋伸手解着侍女亵衣,顿时停下手来:“哦~,那你如何回答?”侍女手摸到欧阳锋下身,按了一把:“我自然说他厉害,比你大多了,你吃味了?”欧阳锋自是脸上毫无反应。

', '')('“好,好,好,我大哥就爱听这话,你倒知道如何讨好他。”侍女偷偷翻了白眼看到星宿派内这般场景,只有瞎子才会不知道。

欧阳锋又道,“若是如此,他没将你喂饱,还要我来做夜宵,你这娘们胃口也太大了。”欧阳锋话语犀利带着下流,这话一出,侍女面上一红,本想要让他难堪,反而自己这下有些下不来台。侍女捣了一下他的胸口,“谁要你来了?我可没求着你来。”欧阳锋闻言一笑作势要走,“那我可走了?”侍女忙用伸手扯住他的衣袍,用腿将他勾住,“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吗?”说话之间眼泪将掉未掉,把头扭了过去,不再看他。

欧阳锋将侍女紧紧抱着,吻着她的眼角脸庞,此时侍女眼泪掉下,心中多少有些委屈。他自然知道侍女为他如此,这才深夜过来看她。此时正值深夜寂静无人,烛火熄灭,昏暗一片,两人这般相拥,肉体交缠,没有停下的道理,欧阳锋的粗长性器已经抵到侍女阴穴,只等他一个挺身进入,却在私处研磨逡巡,不肯给个痛快。侍女一时难耐,自己凑了上去,这才进了些许。

“我俩谁更厉害?”欧阳锋沉吟许久竟说出这句话,侍女一愣没想到他对这个真的在意,抬起身柔声细语凑近他的耳朵,“他比较年纪大了些,自然没你……”还没等她话说完,欧阳锋按着她手腕,那紫红的性器贯穿侍女的肉穴,直顶得她仿佛死了一般,快感直冲尾椎,一迎一送之间,床发出吱呀响声,掩盖了那肉体碰撞的啧啧水声。只听到屋中低哼一声,欧阳锋趴在侍女身上。侍女撩了撩他额前被打湿的银白碎发,眉眼中尽是满足春色。俩人温存一会,欧阳锋搂着侍女肩膀,告诉她事成之后定会带她离开,在此地为了避免与丁春秋有隙,只会偶尔过来看她,男人仿佛一阵风来的匆匆去时也快。西毒骤然离去,只剩下侍女一人呆坐在床上,拢了拢身上的紫色外披,叹了一口气,缓缓侧卧在床上,眼睛盯着欧阳锋去时的方向不知何时睡去。

第二天清晨,一名星宿派弟子前来请安:“小师娘,师父有请。”侍女一愣,昨天之事看来已经在星宿门人中传遍。若是她真心依附,听到这话自然也会暗自欣喜,仿佛身份得到门人认可,须知这一句师娘对弟子又有什么损失,可见星宿派之中溜须拍马的风气根深蒂固,门人弟子对她一个弱女子也知道该如何讨好。她只能佯装羞涩,心中则是愁云惨雨不知如何应对,随弟子去寻丁春秋。

等到到了丁春秋处,只见他把玩着一青铜小鼎,躺在一张矮榻之上,随侍的紫袍弟子不少,不知在说什么听起来颇为吵闹。领着她的弟子,五体投地立刻跪在他面前:“星宿老仙,法力无边,师傅在上,弟子带小师娘过来了。”丁春秋展唇一笑长须颤动,一手抬起朝侍女勾了勾手,“过来吧,小师娘。”丁春秋语气中带着揶揄。他又对着地上跪着的弟子,“行了,滚下去吧。”弟子连声称是,弯腰后退。

侍女也很少见到这种阵仗,欧阳锋从不在意这些,当有人跪在他面前之时,那人几乎命不久矣。侍女缓步走到丁春秋面前,被他伸手一拽,侍女一个踉跄,跌在她的怀里,手扶着他的胸口压住了他些许胡须。丁春秋另一只手抬起,让她看手中小鼎,“你来看此物,你的主子我那锋弟用你换了它,你也该看看是什么样子。”

', '')('侍女自然知道她只是添头,重要的还是九阴真经,并未起什么波澜。丁春秋转着那繁复花纹小气精致的神鼎,他往日里每七日练化功大法都需用它,所以经常随身携带,此时里面并无点燃熏物,才可随意把玩,不然即使是他也需要谨慎对待。侍女靠在他的胸口,被他一手搂着腰,只好顺从得也将他搂住。

丁春秋把神鼎放到一旁桌几,“来时就有些好奇,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他的手拨弄着侍女短发,不仅只到肩头,发尾还是银白色。侍女被这一问,回想起这事,倒也不适合说给丁春秋,于是只言:“回丁爷,是早前欧阳老爷喜欢才会如此。”丁春秋翻着白眼,想到欧阳锋那头到肩头的卷发,竟不知道他何时不止自己如此,对女人也有了这般古怪要求。

侍女被他一问,瞬间回忆起与欧阳锋初识,白驼山主擅长制毒用毒是武林皆知,再加上他为人阴毒做事手段毒辣,因此才有的西毒的名号。某日欧阳锋被欧阳少主央求磨得他去做春药,欧阳克虽然一贯胡闹任性,但在叔父面前乖巧至极,侄儿所求又是他擅长的制毒之事,于是就顺了他的意,打算为侄儿研制一厉害药方,随便做做反而污了他西毒的名声,彼时方巧是她在打下手试药。

这试药过程中,侍女服下药物,欧阳锋观察她的状态如何,孤男寡女,一两次倒也并无不妥。后来欧阳锋在那药物之下顺水推舟要了她,因为药力过猛,两人颠鸾倒凤不知昼夜,侍女一夜白头,欧阳锋也服了些许,以致前发也白了两缕,实在是这药力有些过于刚猛。头发白了这倒并不要紧,只不过欧阳锋也不能这般交给侄子,后来欧阳克也并未催促,时间一久甚至忘了此事去寻别的欢乐,此事也就半途而废。一来二去侍女就留在了欧阳山主身边,倒也并没有什么名分,还是在他身边服侍罢了。现如今才出蛇窟又入毒窝,只盼丁春秋好应付一下,不至于丧了性命。

侍女抬眼去看那小鼎,也是思绪万千,于是伸手去摸,被丁春秋将那鼎拿开。“小侍女,还是不要碰为好。”丁春秋将鼎放在一旁,嘴唇贴在侍女耳旁,他的胡须很长被风吹起扫在她的脸上。“瞧,你前主人过来了。”

丁春秋从属下手中接过羽扇,扇子微摇瞧着前来的欧阳锋,开口:“锋弟,我们许久不见,只知道你在中原有了西毒的名号,不知你我二人谁更毒呢?”丁春秋一个闪身,侍女失去倚靠,惯性地倒在了矮榻上,抬头去看只见丁春秋与欧阳锋相对而立。

“大哥,不如我们比试一番。”欧阳锋将蛇杖握紧,向前一挥。西毒以毒在武林立足,自然对自己毒功也是骄傲至极,丁春秋亦然,若不是西毒跟他有私,两人同在西域早已分个高低上下。丁春秋闪身躲过蛇杖,羽扇一挥,袖中毒粉散出,欧阳锋见状隔空抓过一名星宿弟子躲在他的身后,袖中射出一条毒蛇,只是丁春秋用扇面一挡就将毒蛇蛇牙挡住,伸手一抓抓住了毒蛇七寸,那条蛇在他他手中扭动不止。两人若是比拼内功,自然是欧阳锋更胜一筹,但逍遥派的武功飘逸诡奇,丁春秋也未必会输,俩人交手毒功不相上下,丁春秋更有逍遥三笑散这种毒药,就连欧阳锋也颇为忌惮。西毒手中所握弟子被他丢在地上,大笑三声竟一命呜呼。见此状,也知如此比拼下去,他俩自然毫发无损,手下弟子或炼制的毒物毒药却要无故损伤,只能作罢。

丁春秋手捏毒蛇,对着欧阳锋一笑:“哈哈哈,锋弟你这毒蛇养的不错,我练功正缺,送我如何。”欧阳锋自然拱手一让,这是他多年培养的剧毒怪蛇数量极少,但也顾不上心疼:“这般蠢物不值一提,大哥想要,尽请拿去。”丁春秋伸手一甩将那毒蛇惯入鼎中,又搂起欧阳锋的肩头,“走吧,我们去吃酒。”

“大哥,你知道我不……”欧阳锋顿了一顿,不好扫他兴致,“好吧,那我可不客气了,不知这星宿派中有什么美酒好菜,小弟可不客气了。”

丁春秋搂着欧阳锋肩膀,扭头看着还在软榻上的侍女,和周遭躲闪的众人,此时他们见比拼已过又凑了上来,拍起了马屁,“星宿老仙,法力无边。”“师父出的几招,我等望尘莫及,一招就能治服欧阳锋的怪蛇。”“看来西毒之名乃是沽名钓誉,不如叫西虫”甚至响起了丝竹鼓乐之声,欧阳锋听到这些弟子对丁春秋的阿谀和对他的贬低,他抬眼一扫,那名弟子看他气势逼人,竟住了嘴。丁春秋指了指侍女,“你过来为我俩斟酒。你们其余人散去吧,我要跟锋弟畅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俩人缓步慢行,侍女在后跟着听他俩虚与客套,两人多年未见再加上心结未解,一时也是难以熟络。再加上丁春秋浑身是毒,皮肤头发之上都有毒质,就连衣服也不例外,欧阳锋也在暗中提防,早已准备了避毒之物。

等到两人坐在亭中一切已经安排妥当,周围有弟子丝竹弹唱以供娱乐,桌上摆着些星宿海的特色食物,还有些处理好的毒虫毒草下酒。丁春秋举杯:“来吧,我们哥俩多年未见,喝了这一杯酒,就算过往一切仇怨全消。”

欧阳锋低头一看这酒自然是带着毒的,用毒物酿酒不仅味道别致,若是处理得当对于内功修为也有一些帮助。他研究毒物也知晓丁春秋,自然已经做了十足准备,一口酒下肚立即用内力祛除毒质,自然没有什么妨害。侍女立在一旁帮两人斟酒,丁春秋长袖一展一把扯过侍女衣袖将她拽入怀中,做完这个举动直接看着欧阳锋:“你这侍女调教得不错,长相也很随我的心意。”西毒早知他兄弟二人性格相似喜好相仿,他喜欢的东西,丁春秋自然也会喜欢得紧。欧阳锋手捏着酒杯看着眼前两人,皆着紫袍搂在一起,看不出表情仿佛已经与自己无关。

星宿老怪甩了甩自己衣袖,用手捏着侍女下巴,伸手拿起桌上的鹅毛扇,那扇子柄是两个金属钩爪,一勾一挑就将侍女衣袍解开,用扇柄划在她的肌肤之上,一边划动一边开口与欧阳锋说话:“她的皮肤白里透着青,轻轻用力就会留下痕迹,你也是爱不释手吧,也舍得送给我。”丁春秋用力一按,金属钩爪刺破皮肤,鲜血如珠串般从她胸脯留下,丁春秋以口相就,把那血珠舔入口中,骇得侍女打了一个颤。那银白长胡贴在她的胸口皮肤,仿佛冰凉的蚕丝一般柔顺,他不止张口吮吸着那血渍,稍稍向下就含住了她的乳头,侍女背对着他不知欧阳锋的表情如何,轻咬朱唇,忍着痛痒不敢发出声音,以免被欧阳锋觉得她孟浪,心生厌恶。

她听见身后传来斟酒的声音,西毒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尖利如同刀剑的笑声从他口中溢出:“哈哈哈哈,大哥喜欢就好。”他端起酒杯发泄般的把杯中毒酒一饮而尽,看着对面两人身着同色衣袍,仿佛他俩才是一对白日宣淫的奸夫淫妇,自己在这倒是多余。侍女在他身边一直着白衣还显得她雪肤冰肌,如今到了星宿老怪手里,通身紫色绸布衣服带着星宿派的刺绣,有些不同的趣味,外披紫色薄纱,紫色与黑色见错映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那被半扯下来的衣服挂在她的肩膀上,他只能看到她的半截后背,就知胸前是怎般场景,只是丁春秋的手在上面有些碍眼。他将斟满的酒杯甩了过去,被丁春秋抬手接住,“大哥,你也别只顾着弄她,把兄弟晾在一边,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丁春秋拿起那个他递过来的酒杯,就势饮了一口,对着侍女耳根不知说了一句什么,惹得她偏头躲闪脸红耳赤。

欧阳锋在丁春秋面前自然是理亏一头,但他本就肆意妄为,惹得他不痛快,总是难以忍着。侍女得到丁春秋的吩咐,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站起身来,过来给欧阳锋斟酒。只见她面上微红春意横生,仿佛事后,也不知被挡住的胸脯是怎般景象。欧阳锋暗哼一声,被丁春秋听到大笑起来,“看来你还是舍不得你这小侍女呀,我送还给你如何?”

丁春秋的唇上还带着些侍女的血,他随手一抹嫣红宛如蹭上了女子的口脂。“大哥说笑了,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他知道丁春秋激他,并非真意要将侍女送还,自然没有接口。侍女正在为欧阳锋斟酒,听到这话顿了一顿,原来是欧阳锋的一只右手正摸着她的大腿,她不敢声张,只是把酒撒了些许。

丁春秋自是瞧见,狞笑一声:“教你斟酒,还这般不堪用,让我锋弟笑话。”侍女忙要俯身求饶,被欧阳锋拉住,他自然知道他语中所指醉翁之意不在酒,并非斥责侍女,而是在暗刺他。欧阳锋用手拨开她的衣襟,只见血已经渗透内衬,伸出食指按了按创口,“大哥,你这羽扇倒是颇为锋利,不知是否淬毒呀。”

丁春秋手拈胡须,转动着鹅毛羽扇的柄道:“毒到是没喂,涂了些助兴的媚药,不然如何让我们二人尽兴。”

', '')('此话一出,欧阳锋再看侍女眼神已经迷离不再澄澈,周身皮肤也泛起淡红。欧阳锋此时也觉得自己身上一软,不知什么时候中了招,想来自己虽然提防,但媚药并不属于毒药范畴,反而忽略以至于不知何时被下了药,是酒还是侍女亦或者丁春秋的接触,或者周围略带甜腻的空气,丁春秋看上去也有些不像刚才那般中气十足,歪靠在桌旁。

“你给我们三个都下了药?”欧阳锋有些迷惑道。丁春秋偏头看着侍女歪倒在欧阳锋怀里,“自从知道你西毒的名号,我早就想要毒倒你一次,可惜你对我又多加提防。”他拍了拍手,周围的数名下属抬上一带着帷幔的床,他摇晃着起身,左手拎着欧阳锋,右手拎着侍女,携着他俩一同到了床上,下属们将帷幔合上,丝竹鼓乐之声不绝,只不过好似更远了一些,弟子们退下之时还道:“星宿老仙弘施大法,师父床上功夫,震烁古今,通天彻地,登时就将两人收拾得服服帖帖,令我等佩服。”“让这白驼山的两人见识一下师父老人家的胯下功夫,必然会死心跟随,心中除了师父再无其他。”丁春秋撮唇力吹,弟子立即退去,丝竹萧管之声更加飘渺难寻,但一直未停。

丁春秋听到这些拍马阿谀话,瞧了瞧躺倒在床榻上的欧阳锋,若有所思捏着胡须,“我倒没想过他们所言,但……也未尝不可。”欧阳锋听到这话脸色一沉,只能断续开口:“大哥……又何必跟小辈一样与我玩笑呢”,正在用内功抵挡这媚药发作。至于侍女她武功不济内力更是无法与二人相比,早已沉浸在欲海之中,她正双手怀抱着欧阳锋蹭弄,已是将他白袍揉乱。欧阳锋一时心烦却也难解眼前困境,甚至想要反手将她抱起,以解胯下之苦,眼下形式不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更不知丁春秋想要如何,只能克制己欲静观其变。

丁春秋目的自然是有,只不过困于过去盗嫂之耻,想要给欧阳锋一个深刻教训。若是当着他的面,要了他喜欢的女人,自然也算是羞辱了他一番,他心中痛快之后,这才有可能冰释前嫌。至于事后欧阳锋如何,那就是他的事了。

丁春秋展臂将侍女拽起,拉到自己身上。“小侍女,你可别认错了对象,你现在可是我的人。”侍女意识模糊,早已分不清什么,只晓得自己浑身酥麻难忍,急需疏缓,更况且兄弟二人声音宛如系出一人,窝在他的怀里,感受到他身上男人气息,直向他身上摸索。丁春秋自然从恶如崩,接过她的手引着按到了他的性器之上,这一下更加干柴烈火难以收拾。丁春秋将侍女衣服挑开,看了旁边的欧阳锋一眼,也将他揽入怀中,对着他说“锋弟,这出好戏本来就是为你上演的,主角怎么能消极怠工呢。”

侍女摸着那翘起的性器自然是下身已湿,只靠模糊本能,脱拽着自己和丁春秋身上衣物,更是手忙脚乱。星宿老怪帮了她一把,这才使得两人半裸相对。至于一旁的欧阳锋被丁春秋搂在怀中,却是不愿去看,脸色不愉,闭上了眼睛。

', '')('“睁开眼睛。”丁春秋怒喝一声,欧阳锋心中一横,心态忽然转变,眼皮微抬,看向了他俩。侍女经这一喝,也是清醒些许,转头看见欧阳锋在他身边,正想将身贴过去,却被丁春秋制住。丁春秋的手掌贴在侍女腰间,男人的热度让她无法自持贴了上去。脱下衣服自然简单轻易,只是丁春秋不愿费事趁着药力未深,抬手一震,侍女外袍衣服已四碎成片,只有亵衣还堪堪挂在身上。此时正值夏季,院中花开繁茂,天气宜人,衣物除去也并不感到寒意,反而因为药物出了一身薄汗。

望见女子赤裸身子,眼前的两个男人气息均沉重起来。她甚至能感觉到空气中多了几分炙热,听到二人声息自己心头一阵酸软,就要扑将上去,以舒心中横生的欲孽。

两人为夺侍女,未施展内力手上拆了几招,倒是欧阳锋中毒更深败将下来。丁春秋哈哈大笑道:“这美人,我就先享了。”直接欺身压了上去,挤进她两腿之间,滚烫的性器直戳着她,侍女只感觉腿心一阵酥软,小腹一股热流涌现,尽是没有人碰她已经这般不堪,更是眉眼横波。

丁春秋掏出性器,胡乱戳弄几下研磨穴口就进入了那早已泥泞的下身,俩人这就合二为一,床榻吱呀摇摆,肉体碰撞之声在三人之中响彻,啧啧水声不绝。侍女身体几乎全被丁春秋紫袍罩住,唯独手足还漏在外面。丁春秋只觉春药之下,侍女自然魅态显露,更有一番滋味,身下的小嘴将他裹得又密又紧,直吮得他头皮发麻,险些泄出。只好压住她双手,自己控制节奏缓慢抽插数下这才缓了过来,星宿老怪享受着人之大欲和旁边欧阳锋射来的目光,自己锋弟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听他那句之后再也没有闭上眼睛。

欧阳锋也是欲火焚身,虽然他是成名高手,但丁春秋这番是为他而来,春药正好克制了他的内功招式,以至于他已无多少力气,丹田之中一团火漫遍全身,此时他也并未有什么愤怒情绪,眼看着侍女被大哥所奸,看着她莹白的腿缠在紫袍之上,只想要把她拉拽过来,揉入自己怀中,让她在自己身下展现媚态,尽情娇喘,化作一摊春水,叫着自己名字任由自己淫奸。

欧阳锋积攒气力,向丁春秋后背打去,丁春秋闪身躲过,将身下的侍女挡在前面,好在掌力收回及时,并未伤到她,反而手抵在她的胸前乳处,淫念所驱他竟握住了那乳首,狠狠捏了一把。侍女并非不痛,只不过药力实在凶猛,这痛处也化为了快感,更催得她酥软难耐,忍不住淫叫出声。丁春秋躲在她的身后,与欧阳锋相对,他的唇在侍女脖颈之处缓缓移动,亲啃漫咬,留下了几处红印。侍女眼波流转看着欧阳锋的眼睛,似有亲近之意。欧阳锋看她身体赤裸,双腿绞紧互相摩擦,因为方才打斗丁春秋性器抽出,欲求不满的意味十分明显,心中暗骂:你这小浪蹄子,自己性器却更加肿胀顶起,龟头渗出性液打湿了裤子布料。

“这小侍女,虽然你已经送我,但也不是不可以我们兄弟二人共享,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丁春秋搂着侍女的腰肢开口。“我答应你”,欧阳锋并未等丁春秋提出条件,咬牙道,“大哥何必如此做局,你若开口,只要不是要我性命,我有什么会不答应。”丁春秋知道欧阳锋极其重诺,就知此番已成,条件也并未提,而是将侍女往他胯下一推。

“那我要是要你……的性命呢?”丁春秋声音如同鬼魅,虽然两人声音相仿,星宿老怪的声音却更加诡秘,不似欧阳锋那般锋利如同刀锋剑刃。丁春秋幽幽叹息,语带讽刺又道:“哪有怎么会呢,你可是我最宠爱的弟弟。”听到这话,看着丁春秋全白银发,欧阳锋也是沉默不言。

侍女一头栽在欧阳锋胯下,脸擦在他勃起的性器之上,下半身却被丁春秋从身后捞起。西毒也并非完全不能动弹,刚才答应的那般爽快自然也是不愿再忍,即便知道可以自己用手稍稍舒缓一下,但他一向仆从众多被人周到服侍,自是不愿如此也不知如何去做。

', '')('丁春秋双手扶着侍女胯骨向前一挺,又进入那销魂处,直顶得侍女酸胀不已,止不住收缩内壁将那性器含住。她的手颤颤巍巍解着欧阳锋的腰带,就要将他性器放出,只是在丁春秋反复顶弄之下这一动作显得艰难无比。欧阳锋只好扶着她肩膀帮了她一把,阳物这才完全展现在侍女眼前。她闻着那龟头渗出的性液腥味,竟觉十分渴望咽了咽口水,直接张口含了进去。

丁春秋在后耸动抽插,肉体接触时两相碰撞啪啪作响,即使侍女不加施力,也可带动含着欧阳锋阴茎的口时深时浅,口腔内软热黏腻仿佛那女穴一般挤压着他的肉刃,只是这春药药性过猛,情欲催动之下只觉更加不足。欧阳锋目光所及只能看到侍女光洁的背和丁春秋扣住的腰臀,虽未见两人相合之处是何种场景,但他一想便能得知侍女必然被丁春秋的阴茎完然塞满,浊液盈溢迎送之间顺着大腿下流不止。想到那般场景,他的性器竟更加涨大些许,直噎得侍女眼泪涟涟,泪眼婆娑低头看到侍女这副情态,不仅未生怜香惜玉之情,反而虐性顿起。他用手抚摸着侍女脸颊喉头,仿佛就能感觉到自己性器在她口中的形状轮廓,更加难以克制己欲,用自己带着尾戒的右手抓住了侍女短发,稍加施力,阳根进得更深,被那喉管紧箍龟头,按着她的头摇晃抽插不止。侍女只能双手握着他的手腕轻拍,忍住干呕,仿佛要窒息一般,浑身发颤以至于私处不住收缩,更让丁春秋别有一番享受。兄弟两人一前一后,将侍女夹在中间,更是因为春药发作如同野兽交媾狂性大发。帷幔摇动,丁春秋捏着侍女腰胯,狠狠惯了几下,恨不能连那卵蛋一同塞入穴中,两人交合之处毛发被性液浸湿早已泥淖成泽,抽插之间直溢白浆,不知灌进多少精液。侍女被这力道夹裹着只能前后吞吐俩人的性器。丁春秋先泄了出来,精液灌进蜜壶之中,当他把阳具从她体内抽出,没了阻挡精液从那半张的穴口缓缓流出,丁春秋松开了侍女,立刻被欧阳锋一把抱了过去,侍女口手并用,已经服侍得他快要得趣,只不过还有些不足。眼见丁春秋把她放过,欧阳锋更是将她拽到了自己怀里,那已经半闭的穴口,因为跨坐在欧阳锋身上而张开,精液露出的更多不止,落到了西毒身上。但他也暂顾不得。欧阳锋的性器上还沾着侍女的涎水,他一挺就进入了肉穴,这一下又激起了侍女情欲,缠在他身上晃动腰肢,未过多久也射了进去。

等到被俩人都折磨了一通,侍女被欧阳锋撇在榻上,即使如此三人药性依然未解,只不过稍稍缓解,不再只遵循兽性而为沦为欲望的仆从。侍女身上尽是欢爱痕迹,青紫於痕也是不少,她体力内力也不如旁边两个男人,侧身抱膝躺在床上,只觉下腹酸胀酥麻,浑身无力,心中又有一团欲火在复燃,欧阳锋将外袍脱下扔在了她的身上,才不让她赤身裸体在俩人面前。

', '')('“大哥,我这番被你算计,如果传扬出去颜面尽失,名誉扫地,你这下满意了吗?”欧阳锋故意将后果说得严重,为了让丁春秋得意。果不其然,丁春秋大笑起来。“这才哪到哪呀,我的亲弟,我可不是为了那种无趣的目的,只不过你将你爱的美人送我,为兄与你行淫同乐,你又说什么浑话。”欧阳锋听到这话,也是无奈,他与丁春秋已经多年不见,怎知他变成了这幅样子,也是失算。丁春秋又道:“你难道以为,昨晚的事情我当真没有发现?”欧阳锋心中一震,终于知道这是为何,眼睛微闭,捏着鼻子认下了当前局面,却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只不过一而再如此对待大哥,欧阳锋自己理亏不能强顶。

丁春秋连同欧阳锋的外袍将侧卧的侍女捞起,侍女背靠丁春秋,裸着的身体显现在欧阳锋的眼前,被这几乎全裸的胴体吸引,他血气上涌呼吸加粗。丁春秋的手盖住她的一半胸脯,在上揉搓,乳头从指缝溢出。星宿老怪的头抵在侍女肩头,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颈间,银白长须如瀑一般落在她的身体肌肤之上,遮住了些许,让他俩更为亲密。侍女本来双腿紧绞相互摩擦,用欧阳锋的外袍粗粝花纹磨着下身,实在难以缓解药性,被丁春秋抱在怀中之后,丁春秋用膝盖将她双腿分开,软热的穴对着欧阳锋,侍女虽然沉浸欲海,但无法面对欧阳锋的注视,将头偏过,被丁春秋捏着下巴看着欧阳锋。丁春秋绕过她的腿窝,手指靠近吐珠的牝门,两指直接插了进去,侍女眼中盈泪,不知是羞是欲。丁春秋手指在她穴中搅动,股间性器也又肿热,贴着她的会阴,她扭动身子更是欲拒还迎,不知到底如何才好,只不过含泪欲滴的模样应这性欲让她变成更加明艳可餐。

欧阳锋决定遵循己欲,凑了上去,丁春秋见状将手指从她穴中拔出,让欧阳锋看到那微张的穴口微动并不能完全合拢,他衣袖一摆大手一挥,将侍女一条腿掰开,正要为欧阳锋提供方便。西毒自然没有礼让,而是就势跪坐在侍女双腿间,握着她的腿根,操干了进去,他已经硬得发胀,不知为何看不得侍女看他的眼神,于是将她眼睛捂住,在那热穴中抽插,肉柱被那紧腻质感包裹,不住吮吸着他的性器,龟头不断挤进更深处,几乎要将卵蛋挤进其中,睾丸拍打着她的臀,发出啪啪肉声,咕叽的水声淫靡,不绝三人之耳,迎送之间,撞得侍女更加缩进丁春秋怀中,臀瓣摩擦着他那在股间的性器。欧阳锋感觉到自己手心一热,已经知道她在流泪,却已经顾不得这些。丁春秋示意加入,欧阳锋沉吟同意,他稍微后撤给丁留出位置,两人一前一后。欧阳锋将性器拔出,精液从她被操干地一时无法合拢的穴中流出,丁春秋挺身进入,接连抽插,捏着她的臀嵌了进去,肉刃将性液推得更深,抽出时交合之处精液溢出磨成白沫,三人下身毛发已经全被打湿,仿佛没有礼法人伦的野兽一般交媾。一人退出,另一人插进,侍女的穴中始终含着阳具,腹中被射满了精液,她的乳粒被欧阳锋含在口中,全身各处均被亵玩,精神似乎已经早不想要了,但身体依然在不住索求。侍女抱着欧阳锋的脖子,却被丁春秋抱在怀中,到了后来两人不知如何商量竟一同进入,侍女容纳一人已经不易,更何况两根性器,她的手指抱着欧阳锋的后背,痛胀之时指甲直接将欧阳锋抓出血痕,只觉己身被他俩劈开,身体已经钝痛到感觉不到,险些失禁。后来慢慢在这痛中获得了快感,只是她一直不肯叫出声,哭了不知多少回,,却获不得任何怜悯,反而更加激起两个男人的兽性欲望,到了后面两人还较起劲来,遭罪的也只有她一人。

', '')('两人都是习武之人,侍女体力精力本就不如,侍奉俩人更是难以为继。欧阳锋手指连点用白驼山独到的点穴手法为她疏通经络,好让她可以坚持更久一些,不只是前胸乳根甚至点到了腿根各处。丁春秋则从一旁木盒之中拿出一粒药丸喂到了她嘴里,又用吻封住了她的嘴,以免侍女将药丸吐出。丁春秋的银发宛如丝绸,落在侍女肌肤之上,带着些许的凉意,让她颇为舒服。俩人虽然年纪加起来百岁有余,但依然龙精虎猛,带着武人的健硕,侍女靠在俩人身上只觉被药力催得更加厉害,周身欲火难以宣泄,意识俨然只有男女交合之事。至于两个男人保留着多少神智,又有多少顺水推舟就不得而知了。

两人夹攻她一个,身体各处无一不被抚摸亲吻。侍女一直索取,俩人一前一后塞得她满满当当,肉穴竟没有空闲之时,一再被他们进出抽送,精液早已盛满溢出,每次迎送都要推进更深的地方,又要带出不少精液,床榻被各种淫液打湿,三人紧贴在一起,胡乱造作,不知淫戏了多久。侍女已经浑身生燥,难以为继,胡乱的抱着欧阳锋,也不知如何缓解心头身上这一阵阵欲火焚身。她的腰被丁春秋抱在怀中,肉穴吞吐着身后的阴茎,只一个劲往欧阳锋怀里蹭。

欧阳锋眸中闪烁着冷光,抚摸着她的发,指间揉夹着她的乳首,手掌握着她的乳根。忽然她一个激灵,被丁春秋射入的精液打得花心失度,喷出些性液浇在星宿老怪的龟头上。丁春秋将自己软下的性器抽出,挑眉看着欧阳锋,手指一划,将侍女推到欧阳锋怀中,示意他可以继续。欧阳锋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有些受辱,但只能下压此念。

他忽的一笑,“我还要多谢兄长相让了。”欧阳锋拽过侍女,她神色迷离,淫魂色魄,眼神中没有一丝清明,已是欲念深种。欧阳锋扶着她瘫软的身体,拍了拍她的脸蛋,依然没什么效果,只听她声若蚊呐,叫他锋郎,求他疏缓解脱,他又岂有不应的道理。欧阳锋抱着侍女在她已经被肏的艳红的穴口中搅和,导出不少性液,只要触到她身,她就更加身上空虚,更何况摸到那密处却不给满足。她绞紧着他的手指不肯放开,想要用手去摸他的脸,被他用一只手将她双腕抓住,压在她胸前,穴中精液已经导出大半,欧阳锋不再啰唆,翻身压在她身上,肿胀的性器对准泛着白精的穴口将她狠狠贯穿,这一场情事也不知在惩罚谁。他只觉心中不甚愉快,于是发泄在了侍女身上,侍女受不住他猛烈的攻势,只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穴中被塞得满涨,想要更多但已经无法再承下任何。她闭着眼睛被欧阳锋撞的晃来晃去,乳首也被迫摇晃,眼角流出一滴清泪,但她并不痛苦,她中的淫药让她承受下这一切,并感到欢欣,她也不知这快乐到底来自何处,她只知道她想要被这般对待,她渴望着那带给人欢愉的阳具,闻着那淫靡的腥味,她甚至腹中酸麻缩动,只想与人阴阳相合,水乳交融,登上那无上仙境,至于是欧阳锋还是丁春秋对于现在的她,已经不再重要,欧阳锋的顶弄直弄的她魂不附体,不,是谁还是重要的,她摸着欧阳锋的脸,又被深深贯穿,顶到深处。

她呻吟着,气息微吐,丁春秋看两人如此情热,也有些按耐不住,他挪到两人身侧,抓起侍女右手,腕上还有欧阳锋送她的蛇镯,被丁春秋看到褪了下来,扔到一旁,握着她的手移到自己疲软的性具之上,要她抚摸扪弄。侍女的唇齿被欧阳锋吻着,手却在丁春秋的阳具上撸动,间或用指腹摩擦他的马眼蹭了一手渗出的性液,直到将他肉柱抚到勃起,这才停下。三人又换了姿势,欧阳锋在侍女身后抽送,她口中含着丁春秋的阳具吞吐,三人彼此俱各满足,十分快意。

这一番淫行几乎继续了一天一夜,药性结束方才停止。两个习武之人倒是问题不大,侍女可是受了情苦,身上各处破皮淤青不少,私处也肿疼的厉害,精神不济,窝在床上不愿见人,她累到脱力晕厥,被下属婢子拖去早已沐浴干净,她依然犹如未曾脱离之前淫事,恍惚中感觉到身体各处都是精液和半干的精斑,一回想起那场景私处就渗出蜜液,心中惶惶。

她躺在床榻上睡着又醒来已经过去了好久也没有人来见她,反而乐得清静,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的两个男人,任一个过来,她都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过了多久,丁春秋推门进入,侍女眼神有些泛空,看着他的鞋尖。“小侍女,抬起头来。”她抬头一看,发现丁春秋挂了些彩,一只眼睛乌青,一旁一个徒弟下属跟着,端着一盘子不知什么东西的瓶瓶罐罐。丁春秋坐在床沿上,龇牙吸了一口凉气,将侍女扶起,她只穿着亵衣捂着胸口坐了起来,丁老怪立刻看到了她身上的伤。伸手一招,抬手抖了抖袖子,一名紫袍弟子立刻前来,把盘子递到他跟前。他取了一个瓷瓶,从中道出药粉,在自己手上搓开,扬了扬手上药粉:“锋弟非要来找你,被我阻了,只好送了药来,昨天辛苦你了。”侍女咬唇摇头,不知说什么才好。丁春秋按着侍女将她搂在怀里,低着头正打算拨开侍女衣服,忽然对跪在地上的弟子道:“还不退下,等我挖了你的招子?”徒弟连忙把那托盘放在床沿,转头后退,丁春秋嫌他走得慢,哼了一声,一掌拍在他背上,将弟子击飞出去,弟子带着伤回来将房门关上,这才只剩下了两人独处。

丁春秋抓住她的衣领将她衣服褪至肩头,向下更拽了几分,白皙的皮肤裸漏出来,上面伤痕不少,他将手掌贴了上去,发动内力催动吸收,丁春秋将她搂紧,嘴唇贴在她耳边:“你忍耐一些,必不会让你留下疤痕。”

', '')('他手抚摸过的地方均升起一股痛楚,有些火辣辣的疼,接着就变得清凉蜇人,总而言之,细小折磨不断,侍女被他搞得身体紧绷。丁春秋只好揉了揉她肩头让她放松,这才身子软了下来,她的乳首也破了一些皮,被丁春秋撒了些药粉上去,蛰得她生疼。丁春秋从托盘中取出一个瓷盅里面盛放着一些药膏,挖了一指,扯开她的下身亵裤,探进她两腿之间将那药膏抹在穴口,须臾化开让那窄穴变得湿润,他手指一摸将未化的膏体塞了进去,那药膏倒是温凉,但是进入牝中被热气一捂,化的更快,他又挖了一指添了进去,身边揉了几揉那有些微肿的花心,在那穴中搅了搅,被肉壁自动吮吸挽留,那透明药膏已经化在丁春秋手上,他顺势抹在了侍女微肿的外阴,也不算浪费。他低头一瞧,白发扫在她的面上,她脸颊通红偏过头不愿看他动作。

丁春秋拿起帕子擦了擦指尖,又搂回来侍女,“小侍女,你也不见我脸上有伤询问询问吗?这可是你欧阳主人打的。”侍女身上各处伤口大致处理一下之后,知丁春秋讨好之意,也无法不理睬他,只好转过头来,摸着他眼角乌青,丁春秋作势嘶声,握住她手,“我这可都是为你挨的。”这也不尽然,侍女被下人带走后,两人一同起身勾肩搭背说要沐浴更衣,等到了浴池之中,欧阳锋看他松懈放蛇咬他,丁春秋也准备好了羽扇打算偷袭,两人又打将起来,他一招出老,眼窝才被蛇杖杖头捶青,只不过欧阳锋也没占什么好处,虽然丁春秋没得到机会用化功大法,他那鹅毛扇柄将西毒捅了个窟窿,两人才不欢而散,互相只说是玩笑而已,只不过这玩笑几分是真,几分假谁又说得清楚。

丁春秋一与欧阳锋分离,两人各自回去调息,第二天就来到了侍女处,看她眼神空洞,面容憔悴没什么神采,身上痕迹各处都有,尤其是两腿之间,昨日行淫过度,一时欲种难收,需要慢慢调理就会好些,侍女被他搂着也展露了些许笑颜,靠在他胸脯,手捋顺着他的胡子。丁春秋来时目的单纯只不过打算来看她一眼,结果一待就是一下午。因为侍女身体未好,丁春秋本想要再续前日之兴,怕是难为。但看她苍白小脸,未施粉黛十分清丽动人,不禁摇旌心动,握着她手摸到自己两腿之间,侍女手指触了上去发现已然微勃,她身体休息一天也无大碍,至少胳膊还是抬得起来的,她用手隔着衣服在阴茎上摸索,那根阳具伫立起来,将裙裤顶起。侍女呀了一声,声音还有些沙哑,听到侍女出声惊叹,丁春秋也颇为自得,昨日淫药并未亏得他身,今天照样可以硬挺,只是她还没撸动两下那硬挺的肉柱,丁春秋已经滑精。她愣了一下,到底年纪大了,即使习武之人也不如小伙子那般生猛,取过旁边的帕子解他的腰带,打算为他清理一番。

丁春秋沉下脸来,握住侍女的腕,将她拉近:“小侍女,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事只有你知我知,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侍女被他捏着手腕,顺从的点头,她现在腹中酸痛,隐痛不止,即使穴中湿润热胀也没有那种欲望。他此刻不良于行更好,以免兴致高了又来折腾她。丁春秋想过要不要为此事将她灭口,怕传扬出去惹人笑话,但觉得也有别的方法让她无法开口不需要如此,也就任由侍女解开他的腰带,露出那疲软的性器。

侍女本想用帕子擦了那污物,又想到自己草草处理,他定然不悦,不好说会出什么事,毕竟欧阳锋性子就不好相与,他哥哥这几日接触下来就知道更是难处。于是她俯下身子,头挪到他胯下,讲那软趴的肉茎含了进去,内衬衣服上面粘的一些精液被她拂去,只是那阳具上的腥咸被她卷进了口中,咽了下去,又用舌尖擦过舔弄了那龟头马眼,等她退出,那性物上沾满了她晶莹口水,甚至拉出了一丝银线,侍女拿起帕子又帮他擦拭干净。“丁爷让妾休息的善心,过几日等大好了,必当报答。”丁春秋听了这话,阴鸷顿消,感觉十分熨贴,心中杀人邪念不再浮现,反倒觉得欧阳锋真是捡到了宝,将侍女搂的更紧,抚摸着她的腰肢,也没再起淫念,反而是就那样俩人楼抱着待了半晌。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昨日欧阳锋没占便宜,反而被鹅毛扇柄刺中还流了些血,他立刻用气息封住不让毒质流转全身,丁春秋抛出一瓶,将解药给了他,西毒当下豁达地涂在了自己伤口上,对大哥道了声歉。西毒回到居所,观察了良久,黑血转变成红血,运功也没什么异常,这才放心下来。他所图谋并非丁春秋性命,两人能和睦相处自然好些,大哥毕竟对自己还是有些情谊,只是能持续多久就很难说。不过即使是丁春秋研制的剧毒药物,他也可以运功抵抗一时三刻,不至于失了先机,立刻丧命。

等他打坐在床上,运动调息,须臾想要小解,就起身解决,发现尿道刺痛,隐隐有血尿。他起身回屋,多喝了些水酒,排解了数次之后才回归正常。西毒盘腿拄着胳膊沉思,心道:也不知星宿老怪哪里搞来的这等宝药,即使在他俩身上也这样生猛,倒是可以讨要一些,说不准何时就能用到。他又想到侍女,也不知她现在如何,她武功低微,必然影响更大,这让他会想起侍女的一头乌发如何变白,当年侍女青涩可人,现如今娇滴滴的风韵摇曳,各有千秋,只不过已经不被他一人独占。欧阳锋回忆起侍女与云雨模样,意动神摇,胯下立起,他喘着粗气扶着那话撸动,便想着昨天她娇小在两人身下莺声浅吟,不觉更硬。过了一会他恍然停下手,何时他做过这种没出息的事,不禁哂笑,一运内息,平息了丹田这股燥火。

', '')('他为了神木王鼎而来,到现在还没有见到那鼎长什么样子,反而赔了不小代价,他手指敲着蛇杖,心头有些急躁,皱起眉头,怪目乱转,哼了一声。

再说另一边,丁春秋与侍女温存了许久,只是没有阴阳交合,也足够让人面红耳赤,在床榻上耽搁了很久,星宿老仙还记着今日是他需用神木王鼎练功之日,于是拉着侍女呼奴携徒前去星宿派的毒谷,往日里丁春秋就不乐意自己赶路,讲求排场,现在带上中意的女人,更加不能堕了面子。原先只他一人坐还宽敞有余的带顶竹轿,放他两人有些挤闷他已经下令属下着手去做新轿,只不过一时半刻无法完成,今天只能暂时凑合一下。他没走几步路,弟子小跑着跪在他面前,将那竹轿放下,前面还铺着丝绸遮地,卑颜屈膝道:“老仙在上,见到您老人家如此容光焕发,真是我们福分。师父、小师娘请一同上坐。”丁春秋不以为意,搂着侍女的腰坐上了轿子,他先坐下,侍女只好半躺在他身上两人都穿紫袍,衣服布料混在一起,场景就显得有些风月,不过弟子们知道老怪脾气,不敢多瞧多看,四人将轿抬起抬到他们肩头,丝竹管弦一同响起,今日所奏竟然是一男女欢情的淫词艳曲,弟子属下察言观色溜须拍马的能力若不能看出他对着新来的小女子很是喜欢,估计在这星宿派也活不过十天半月,于是他们故意讨好新来的小娘子,也是变相讨好丁春秋之意。

丁春秋听了,低头看了看,手抚摸着他胸口的侍女,这竹轿本来就是他行路时可以躺卧,如今侍女趴在他胸前就好像两人还在床榻上一般,应和着外面传来的曲子,他淫兴顿起。一上午时间他并不是完全休息,暗自运力调息已经恢复差不多,况且这种事关男性尊严之事,他一个药理大家运毒高手,自然不会连个滋阳壮体恢复身子的药也没有,趁着侍女不注意已经服下,现在正好药力发作,再加上这轿子摆动,侍女时不时撞在她怀里,那身体香味钻进他的鼻子,微隆的胸脯随之摇摆,让他眼睛不觉一直盯着,白生生的脖颈诱惑着他扒下那紫袍,看到更深幽的春色,两人双腿交叠,更是蹭的他有了感觉,右手握着的鹅毛扇摇动得更急。他忽然将扇子调转开始拨弄侍女衣服,这扇子上本有喂毒质且相尖锐带角,但如何用处也看他收放,化功大法内力一吸就变成了带着尖角的普通扇柄,不再含有毒质,他手指握着那黑色长杆扇柄,控制力道隔着衣服用扇柄黄金尖端轻轻滑动,反而搔得侍女心头更痒,不上不下,颇为难耐。他用那那杆挑开侍女衣襟露出深紫色之下的白色亵衣,想到欧阳锋及其喜爱白色,又有了几分隐秘难言的快意,于是他稍微用了些力,用那扇尖一撕,撕拉的裂锦声在乐声中格外刺耳,乐声停顿一刻,又奏了起来,那顿住的一刻好像只是一个共同的错觉。

', '')('前几日白驼山老主人不幸病故,白驼山上如同它的名字四处全是白绫绸布,缟素一片,但稀奇的是,他白驼山不光在办白事还在办喜事,因老山主一生未娶,已故山主的侄子欧阳克一连掠了三十多个处女到山中,竟要给那死去的欧阳山主配阴婚,如此这般,老毒物一生汲汲名利修为,去世之后自然应该快活享乐,不至于无人服侍照顾。

侍女并非从外面掠来的,她本就是服侍欧阳锋的下人,欧阳山主前去中原一趟,回来时似乎身受内伤,一身内功被废,不久就溘然去世。侍女自然没了去处,不想却被凑数做了那三十二个新娘其中之一。她们三十二人全部穿金戴银,身着喜服头戴喜帕,送进了欧阳锋的灵堂。拜堂仪式在这遍布白色的灵堂中一一进行,两旁站着高大魁梧的侍从以防她们对山主不敬,新娘们均被点了哑穴目的自然是不要惊扰了欧阳锋的尸首。等到仪式已过,下人们抬进三十一个棺材,将新娘们一一放入棺椁之中,至于为何新娘有三十二人,棺椁只有三十一个,自然是因为还有一个正在灵堂中央,侍女被白驼山的下属强硬地带入欧阳锋的棺材之中,封上了盖子。混乱之声已经停止,下属们逐一退下,灵堂这才恢复了寂静,只有风吹白色绸布的簌簌之声。

侍女等到这时才敢动弹,她推了推棺盖自然无法推动。方才她头戴喜帕,自然没见欧阳锋的尸首模样,此刻就躺在她旁边,她挪了挪,贴到了棺材壁上,以免挨到男人尸体。侍女将头上喜帕掀下,她进棺材之时就有所感,等到这时她耸了耸鼻子更是发现,欧阳锋的尸首似乎丝毫没有腐烂,并无一丝异味,不知是否是以为死去才不久的原因,反而由于衣服以及棺材底部被褥上的熏香,有股诡异的香气,香得让人想打喷嚏。侍女并未就此认命,管事人来时提过,她们只需要在这棺材中待到下葬之日,就可以作为老山主的遗孀在白驼山过活,并不需要为他活葬,只是她没想到自己要跟尸体呆在一起,好在他还没有腐臭,并没有那么难捱。

来时她知道要在这呆上三天,在怀里塞了几个饼子和一小囊水,她摸了摸怀中吃食,心中稍定。棺材中黑暗难辨,只能看到身旁男人的轮廓,侍女叹了口气,就不再看他,盯着棺材板看,眼前只有黑麻麻一片,自然没灯没烛,没有什么打发时间的乐子,她假装不在意身旁尸首,闭上眼睛,揉着自己手中绣着鸳鸯的喜帕,慢慢地沉入梦乡。

棺中并无日月,侍女醒来之时并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感觉浑身不得劲,方才她竟梦到了她跟欧阳锋躺在同一张床上,她虽是欧阳锋侍女,但欧阳锋一向志趣不在女色,她只是做些简单的服侍工作,也不曾经常见他,不知为何做这样的梦。醒来之后她开始恍惚,好似梦成现实,只不过那遮着帷幔的雕花绣床变成了檀木棺材,她转头一看,在黑暗中呆的久了似乎能够看到欧阳锋卷发的轮廓,竟回忆起他过去的风姿华彩,那如同刀剑的眼睛,眼神扫过犹如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一切秘密都无从隐藏。如今却也躺在这里,等待着他的腐朽死亡。只不过她并不沉湎于此,扭动着身子,换了个姿势,她不知为何并未朝向棺材壁,而是对着欧阳锋,大概是因为他还并未生腐,对着墙壁也十分憋闷。

侍女还记得她三天之后就会出去,于是胆子大了起来,想来欧阳锋身上会有些金玉器物,自己随手顺些,只要藏好,等到出了棺材,自然有用。

最新小说: 权欲教父之春锁闱乱宫墙柳 追求天才的n种办法 宅门秘事 求生计划(快穿) 我在修真界当妖兽 献身给魔王吧(我的七十二根魔柱)NPH 高H 求生计划(快穿) 招惹(3P) 云烟成雨(强制 高H) 娇生惯养(兄妹,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