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爱情会发生在世上的任何角落,无论是庙堂还是荒野,不管是王孙还是乞丐,每个人都可能被月老捏起红线,那为什么不能发生在西毒欧阳锋身上呢?
今天要说的是西域昆仑有一女子顾娥,正值天真烂漫的年纪,一日听茶博士说书,讲这世俗之外还有另一个会武功的世界,那些人无所不能,轻功须臾就可行至千里之外,暗器可伤人命,点穴也能让人无法动弹,行侠仗义者,多有。她不由忽生向往,就问那人:我如何能够不费什么功夫,就能学得这武功呢?说书人一听这话,知道她并无什么诚心,于是胡诌了一条难路,这个年纪的女子异想天开正是常事,估计她几天就会放弃这一想法,转做它念。
“远的不说,近处就有白驼山,你上了山去,若能得到那五绝之一的白驼山主指点几句,就受用不尽,可抵其他人半生修习。”顾娥不知什么是五绝,说书人告诉她是五个最可能成为武功天下第一的人。那人并未信口胡说,只是那白驼山并非善地,老山主行事毒辣,喜养毒物,唤做老毒物,他的侄子,好淫人妻女,叫做小毒物。
她对于这江湖事知之甚少,听了这话,竟真的出发去了白驼山。跋涉数日真到了白驼山地界,她先遇到了几个身着白衣蒙着面纱的女子,脂粉味在她鼻尖萦绕,那些女子嬉笑道:“你来此处,是不是为了与我们共享少主人?”顾娥回道:“我来学武功。”女子们齐声:“那你来对地方了,我们都是他的弟子,他教我们武功。”
离开了那几名女子,顾娥接着行路,遇到一手执铁扇的白衣公子,那男子摇着扇子,十分俊俏。他先问“这位妹子,你要到何处去?也许我们同路,我们同行如何?”顾娥问他:“你是白驼山的主人?”欧阳克回道:“……算是吧”顾娥听他语气不算确定,又问:“你是那个能成为天下第一的人?我要去找他。”欧阳克听到这话,也不再调戏眼前女子,反而有些郁结:“小美人,你原来是要找我叔父?那我们不同路了,你往山上再走就能遇到他。”顾娥见他前后态度差异这般大,心中有些打鼓,但来都来了,若不见上一面,怎么对得起这几天的跋涉。
这一路上再没见到什么人,反而蛇多了起来,她害怕不敢往前。路遇一眼镜王蛇半身立着吐着蛇杏嘶嘶挡路,她心生恐惧,转头就跑,那蛇蜿蜒折行追在她身后。她大呼救命,忽然一阵风过,又一白袍男子出现在她眼前,他捏住那蛇,取出一小罐将它毒牙按在罐上,不几时那蛇毒质吐完萎靡下去被他撒手放了。
那男人转身,他与方才那俊俏的公子长的颇有几分相似,只不过更加年长,蓄着胡须,一头斑白卷发。顾娥问道:“你就是天下第一?我来找你学武功。”欧阳锋听到这话捏着胡须直乐,“刚刚要不是我,你小命都没了,你还要求我教你?”顾娥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我想不费力气地学武功,旁人说只有你能教我。”欧阳锋绕着她转了几圈,对她上下相看,发现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武功,也不知道如何艰辛才到这里。“跟我走吧”,欧阳锋背着手走在前面,说也奇怪蛇群一应退散,不再围绕在她身边。
两人走了许久,才到了山中一庄园,几进之后才到了欧阳锋住处。路上不断有人对他折腰行礼,叫他:欧阳老爷,顾娥这才觉得应该没有找错人。两人一同进入室内,欧阳锋让她自便,自己要先行练功,坐在矮榻上盘起双腿,怪目一转闭紧双眼不再理会她。顾娥只好端坐在一旁椅子上,方才毒蛇袭人,她也怕的不行,一时之间也不着急是否教她,反而盯着欧阳锋瞅了起来。这就是天底下武功最高的五人之一,除了精神矍铄气质锋锐,看起来跟普通老头也没什么区别。
欧阳锋被她盯着心神难安,无法专心练功,只好睁开眼睛,抬手将她叫了过来。等到顾娥到了欧阳锋身边,他闻到了女子的香气,看她一副憨态,忽然邪火大升,更无心练功,看着她婀娜身姿,想要得到她的念头滋长。但女子前来是为了习武,他如何才能即得偿所愿,又不在她面前失了体面。看她对武学一窍不通,他又拐弯抹角问了几句,发现她对男女之事也不了解,于是心生一计。
他对顾娥说道:“你前来求教,其心颇成,我便不再考验你,现在就教你如何习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对顾娥说道:“你前来求教,其心颇成,我便不再考验你,现在就教你如何习武。”她自然欣然答应。欧阳锋起身引导女子与他一同坐在床上:“要修习武功,先习内力,你如果学会内力,武功招式信手拈来。但我这内力修习必须要教学两人都除去衣物,否则真气不能运转。”
顾娥一听这话,点了点头,心道:毕竟要速成,不费气力,轻松习得,有些古怪要求不足为奇。于是欧阳锋示意她脱了外袍,她依言照做,将外袍搭在一旁。她见欧阳锋并不动作,于是说帮他一把,两人几乎将所有衣服一一褪下,只剩下亵衣亵裤。欧阳锋伸手一抬,震碎两人身上剩余布片,顾娥一时惊叹他武功高强,连问他自己是否也能做到。欧阳锋大笑点头,声音犹如刀剑:“你只要听我的,这种把戏轻松可以做到。”她又指着欧阳锋下身黑黢黢那凸起:“这是何物?为何我没有?”欧阳锋见她一窍不通,心中大乐,沉声道:“这正是习武的关键所在。我的一身内力修为全集中在此处。”顾娥听后追问:“那我没有此物,如何才能修炼呢?”
“正是因为你我不同,此物运转破开你肉就可直接将内功传递给你,只不过对我来说,损耗颇多,你当心存感激。”说话之间那物更勃。顾娥听罢心头一热,十分感动,恨不得立刻求他传授:“真想不到您这般好,我一定会报答您的,那我们现在……”她说这话时一丝未挂,往欧阳锋身前一凑。欧阳锋看她凑近将她搂入怀中,手摩擦着她的小腹,让她看着勃起那物道:“只有我身上蕴含内力之物,进入你小腹丹田,才能够顺利传功。”顾娥依然不知如何去做,只好听从欧阳锋安排窝在他怀里。欧阳锋用手抚摸着她身体各处,顾娥有些不适,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欧阳锋手指摸到她小腹胯处,捏住她两胯道:“我在为你摸骨,好研究如何如何教你适合的武功。”顾娥心中感激,按下不适,顺从他动作,谁知他手越发向下,摸到她腿心,顾娥两腿绞紧,把他手掌夹住,欧阳锋见状解释道:“我需要先用手指打开你传功通道,才能传功给你,你要竭力配合,而不是这般扭捏阻碍。”
顾娥一听打开双腿,由他动作,欧阳锋灵活的手指按住她会阴处,与她解释这是用手指在刺激她的经络,有些难受痒痛是习武必须付出的代价。顾娥听了这话,心中大定,只不过心口还是跳个不停,也归结为是刺激经络导致。欧阳锋破开她的通道,指间绕着些血迹,被她看到也知道通道已开,于是欧阳锋指挥着她坐到自己那传功之物上。起初之时,通道有些痛楚,顾娥皱眉又问欧阳锋:“原来这习武传功这般艰难,是否以后都是这么疼痛。”欧阳锋答道:“先开始有些疼,等到后面你熟练了,疼痛就会消失,甚至会让你享受。”结果正如欧阳锋所言,这功法传到一半,她已经不觉得疼痛难忍,反而浑身酥麻,更到后面有种她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也的确有一些温热的东西从欧阳锋那物传到了她体内。这时她会想起说书人所言,原来习武是这样一件快乐的事,传过一次功后,欧阳锋意犹未尽,顾娥也体味到其中快乐,觉得既然有这机缘一次怎么足够,于是两人在那床榻上又传了五六次功,这才停止。欧阳锋告诉她,要她存住所传的内功,于是她平躺在床榻上两腿抬高交叠靠在床棱上,只是动作之时还有些许功力从她腿间流出,但因为欧阳锋传功太多,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 '')('好在欧阳锋并未责怪,反而让她住下,继续教她武功修为。一连数日两人在床榻之上习武,有时为了吸收日精月华,也需要到野外林中亦或者花园中去,在林中还好,欧阳锋施展轻功俩人须臾即至,并无旁人。若是在花园之中,欧阳锋却不避讳仆从下属,虽然知道修习功法,是正事,但那般被人看着不知为何总是有些羞臊。只能央求着欧阳锋多多在室内修炼,即使功效差些,好在勤能补拙,多传功几次也是一样效果,只要她多求几次,他倒是多半同意。只不过后来欧阳锋又对她说,这传功之法不止一种,从下至丹田,从上可聚顶心,要她含住那传功宝物吞吐,直至内功进入她的口中,她才可以停下。顾娥自然是依言照做,尽心竭力照他所说,生怕做错一处。欧阳锋曾用透骨打穴法指法点她穴道,告诉她如果行差一招将会如何疼痛难忍,于是她对这事十分慎重,欧阳锋如何说她都无一不从。她口中含着腥咸粘稠的内功咽了下去,看他因为传功结束软了下去,上面还有些许,俯下身又舔进了口中。等到事毕,欧阳锋将她搂在怀中,手贴在她丹田小腹或心口胸部,才开始给她传功,但对顾娥说是帮她梳理功法,他手掌燥热,抚摸的肌肤均被他撩起孽火,一时难以缓解,欧阳锋解释说是因为她心不宁,才会如此,必须再传一次化解,她欣然同意,两人除尽衣服,交颈搂抱,欧阳锋抱着她又开始传功,中途欧阳锋握着她的手腕,向远处一指,她感觉到手臂有一股气运到指尖,竟将红烛焰心斩断,屋中暗了一些,他没有停继续将剩下蜡烛心焰一一斩断,屋中登时一片黑暗。
顾娥哇的一声,她的内功修习真的有了进展。她在黑暗中只能看到欧阳锋的眼睛泛着幽光,道:“为什么要熄灭蜡烛,我看不清你的动作了。”欧阳锋堵住她的唇,没再听她后续的话语,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她一想也许又是新的功法,她就不再疑惑,反而全力配合张开口,让他进出,须臾难以抑制呻吟,原来欧阳锋开始用他嘴唇在她脖颈和胸口传功,一边细密的接触她的皮肤,一边抽空抬起头来对她说:“你看不清,才会专心感受内力运转,对你修习有益。”顾娥听了这话,感觉也是这个道理,于是搂着欧阳锋的头,更方便他动作。欧阳锋的舌头舔着她的乳首,她感觉到异样的酥麻,乳首挺立起来,更觉得这功法有效,就连小腹也热涨起来,她腰肢款摆,双腿分开,将那通道打开,扶着传功物事,坐了下去。两人在黑夜中脉脉相对,声息细微,各出了些微细汗。她上下吞吐那物,欧阳锋早先就对她说过,这上下动作并非无用之举,就如同扎马步一般,是基本功的练习,她听从欧阳锋的话并没有偷懒,反而一有机会就多加练习,这样下来很多时候都是她在上方动作,只有她累到腰酸腿疼时,才会翻转过来,由她躺在下面,欧阳锋附在其上,耸动身体来回抽送传功与她。时急时缓,或轻或重,全由欧阳锋把握,让她完全失去把控,几乎迷失在欧阳锋的内力之中,让她不禁感慨武功高强竟是这种滋味,怪不得人人向往。
', '')('她来龙腾集团应聘总裁秘书,本来以为会很忙碌,毕竟听说总裁欧阳锋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上司……只是第一天上班她只见到了欧阳锋一面,对方告诉她,好好照顾自己办公室缸中的鲨鱼就匆匆离开,直到快下班才再见到他一面。欧阳锋回到办公室,她本想离开也不敢了,于是为他倒了杯茶水,就等在旁边的工位,看他有什么吩咐,毕竟第一天上班,遇到这种情况也只能好好表现。
中途有个公关公司的年轻人来找他,最近公司出现了一些负面舆论,她也是刚刚知道,两人在屋内谈了很久,离开时看似宾主尽欢,等到那男人离开,她眼见欧阳锋沉下了脸。
她的总裁大约五十有余,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两鬓已经斑白,但他并没有为了显得精干年轻而染成黑发,反而更散发着一种饱经风霜的魄力。欧阳锋看着眼前缸中的小鲨鱼,一般商人求财求运大多养一些锦鲤或者龙鱼,也不会养这种物事,从他所养的宠物中也可以看出些许他为人处事的端倪。她看着那上午已经喂过的鲨鱼,又被欧阳锋投下几只活鱼,欧阳锋看着鲨鱼吞噬小鱼的场景,神情颇为阴鸷,甚至吓了她一跳。
她来这家公司时,就稍微了解了一下总裁的生平,他本是西北人,从昆仑白驼山的矿老板一步一步干实业走到药品行业龙头这步,一直未婚,根据查询到网上的些许传闻据说是早年爱人嫁给了大哥,再加上忙于事业一直未娶妻。她查询这些并非是窥探上司隐私,她被人事招聘到这个职位时,就被问过是否能接受性陪侍上司,她是……同意了才来的。
欧阳锋喂完鲨鱼,扭头看向她。女子相貌不俗,皮肤白皙,年纪也轻,欧阳锋盯着她,忽然开口:“人事应该已经跟你说清楚,我招你来的目的,你看也知道我并不需要你这个秘书来辅助我工作,你只需要解决我的个人需要,如果做不到可以主动辞职。”欧阳锋这话暗藏玄机,若是公司辞退必须还要赔付n+1的工资,若是自己辞职他就不需要给予任何补偿,她也无法得到失业保险的补偿。她点了点头她早有所觉悟,两人在鱼缸旁,她点头之时,恰好鲨鱼咬死了一条活鱼,缸中清水被鱼血染浊,淡红一片,欧阳锋敲了敲那缸,让她从愣神中回转。
“跟我来吧。”欧阳锋久旷未碰女人,只因为他工作实在繁忙,又没心思哄女人恋爱,才想到用钱解决的昏招,只要你情我愿各求所需,好在新来的秘书他颇有眼缘,只看后续如何发展。他今天头疼不已,公司最近的负面新闻正是关于桃色内容,是他的公司继承人侄子欧阳克烂泥扶不上墙,因强奸未遂一女大学生蹲了几天看守所,被他捞了出来,只可惜没捂好被人曝光出来,要他给个说法。他能有什么说法,那可是他亲儿子,欧阳克双亲皆已经不在人世,就是靠他唯一的亲叔叔了,他能对他如何,却是宠过头了,让欧阳克对于公司经营毫不感兴趣,只想着那脐下三寸的事,他也是头疼不已。
', '')('“白姑娘,山主想要纳你为妾,是你的福气,你怎么不从了他,世上哪有比他更好的男人。”一女子坐在床边垂首,听到这话扭过头去,心道:“她无论如何也不愿嫁给欧阳锋的。”
眼见说服她不通,来人早在她饭食里面放了神仙散,下人们知道她不会一直如此扭捏不愿,说不好求着成为白驼山主的小妾。她被抓来已经过去了两三日,也不知……父母有没有找她。
要说这实属是孽缘,那日父母离家外出只剩她一人,夜半听到有人敲门,她不敢开,但声音愈发大了。她披着衣服汲着鞋子,本想开个小缝看看怎么回事,打开门栓,看到门前倚着一白衣老汉,他衣服破损还有血迹脏污,她吓坏了马上要把门关上。那男人硬是昏倒之前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倒在地,喂给了她几粒药丸,并言明这是喂了她毒药,若是他醒不过来没给她解药,两人命皆休矣。她本以为对方是胡乱威胁,没过一会,小腹处真的开始疼痛难忍。她连忙爬起身,把门关上。
她回过头看着眼前晕倒的男人有些无所适从,在遇到他之前,她从来不知真的有什么毒药,以为都是坊间杜撰,既然有毒药,那他们常说的武林侠客必然也是存在的。看他浑身是血一定是被敌人追杀至此,若是这样,对方搜索到这里,她又该如何应对。眼前形势所逼,只好想些办法度过此节。
她抚在欧阳锋身上,本想试图看看能不能在他身上找到解药。只是她靠近时忽然从男人袖中窜出一条毒蛇,吓了她一跳。欧阳锋一把抓住蛇身,蛇绕回他手腕上,男人实际并未完全昏迷,只是想接机试探,只是这蛇反应太快,险些害了女子性命。
“你扶我到床上,脱了衣服,假装与我是夫妻”,欧阳锋又从怀中掏出一物,“你吃了它,不然蛇会咬你。”她接过瓶子里面只有一粒药丸,她吞下了,把瓶子塞到了自己袖中。
趁着男人还有意识,她先将对方身上带血的衣服脱下,却发现他身上并没有伤口。欧阳锋身上锦衣华美精致,必定不是她这种地方的农户能够穿的起的,她只好将他衣服全部脱下,随便帮他擦了血迹,从家中找了父亲的中衣给他穿。眼下情况紧急,她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这是她见过的第一个男人的身体,她也无意细瞧,直到她将衣服全部换好,欧阳锋躺在床上,他才昏了过去。她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有人来,只能连忙处理。她先出门查看,发现门外并无任何痕迹才有关好了门,她早拿过欧阳锋连同自己身上染血的衣服塞到了灶膛里,点了火来销毁踪迹。只是事情千头万绪,若是有人来要查看他的脸……一想到这,她就站不住了,她连忙起身拿起刮刀和水盆,到了欧阳锋身边,帮他刮起胡须来,一旁的蛇在他袖处蜿蜒嘶嘶作响,她的手抖了不止几下,还好没有刮伤他的下巴,将他胡髯全剃了下来,也放入火中烧了,她拢起男人的卷发给他扎了一个发髻拿头巾盖住了可能会露馅的卷发,他并不像平时见到的人都梳发髻,而是随意披散着也不知是哪里人,这样一来晚上不怎么清楚,大概可以蒙混过关,她心中慌乱,想要落荒而逃,但动作更加利索起来。她嗅了嗅屋中还残留着血腥味,只好熏了些艾草,好在现在是夏天也说得过去。她去检查了一下炉灶中的布片看看还有没有未燃尽的,拿火钳拨弄着一并烧了,又想起自己头发还是少女发髻,但妇人发髻她并不会梳,妈妈还没有教过她,只好将自己头发散开,拢了两把,又将母亲的里衣拿出来一套鲜艳的背着男人换了,她也不知道这样做,用处能有多大,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还有那蛇,她一直不敢动,但是害怕露馅只好拿着一个罐子凑近它,好似它也通晓人性,直接钻了进去,她就把罐子放到了厨房角落,然后她犹豫了一下,钻到了男人的被窝里。她躺在床上想了一下,又起身开了窗子,才躺到那中年男人身边。
她这时才觉得恍惚如梦,好在身旁的男人陷入昏迷,她心中才有些安定,只是她冷汗直冒,发出呻吟,喂到她口中的毒药又发作了。她冒着冷汗呻吟,没有什么办法缓解,痛的她想要满地打滚,心中只盼望男人能兑现他的承诺,给她解药,否则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这时屋外房顶上有人踩砖瓦的声音,被她听到她拿出自己手中簪子,趴到他身上,扎了他大腿一下,男人不期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女人,趴在她身上。他险些掐住她的脖子,但倾耳细听,发现来人不少,看她牙龈紧咬,冒着冷汗,欧阳锋传音入密:“你可以叫出声,叫的好听些。”听到男人这话,她再难忍受,呻吟出声。欧阳锋讲她抱起坐直,把她衣服脱至臂弯。她坐在男人身上痛苦呻吟,腹中脏器好似被搅碎成渣。门外的人本想进来搜寻,等到这声音移动到窗下,只见白腻的后背映入眼前,即使没有烛灯也能看到女子扭动着身子,他再一看抓着她腰的男人束发无须,说着“娘子,为夫再努力点,好让我们添个男丁”声音与白驼山的大魔头也不相同。身后的同伴也想来看,他转头推开:“走吧,一个搔娘们被操得浪叫,你也想加入?我们找那魔头要紧。”好说不说,那叫声婉转动听,挠的他心头发痒,裤裆发胀,只想完事之后好好去青楼快活一番。
欧阳锋虽然内力几乎失了,还受了内伤,但耳力依然惊人,他口中床笫荤话不断,抚摸着女子身体的动作不止,怕那些人起疑心回返,但女子早已经痛到无法听懂他的言语,能摇摇晃晃的坐在他身上已经不易,直到寻找他的人都走远,欧阳锋放松了支撑她的双手,两人一同昏迷。
她是被疼醒的,她睁开眼睛小腹腾腾作痛,身旁的男人已经在床上打坐,她紧紧握住男人手腕,嗓子因为昨晚的滥用已经有些哑了:“我已经帮了你,请把解药给我。”她已然顾不得在男人面前只穿着松散的里衣,甚至胸前殷红显露在只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面前。欧阳锋反握住她的手将她从被褥中拉出:“你救了我,我会给你的不止这些。”他眼神锐锋,好似要把她看透,晚上时候没怎么注意他的长相,胡子刮了之后,高鼻深目竟有些俊俏,他头顶的一缕白发也被她晚上刮胡时割去,看起来竟年轻了不少好像三十多岁,第一眼见他时,只觉他五十有余。只不过她现在也无暇顾及这人是好看还是丑陋,她手指扣入欧阳锋的手腕,当真痛苦难忍,虽然知道他非富即贵,但当下的痛苦让她无意攀扯:“我只要解药,不要其他。”欧阳锋见状,点了她穴道,把她翻滚时弄散的衣服拢起,期间触摸到她柔嫩的乳房,也面色如恒。他从袖中两个瓷瓶中,倒出不同的药丸,女子紧咬牙关,他捏着下巴喂了进去,直到药起效果,女子眼神也变得柔和不再痛苦,甚至有了一丝欢欣。
欧阳锋依然盘腿运功恢复,偶尔怪眼一翻,睁开看看女子状况。他运功恢复要紧,但又不能任由她随意走动,若是遇上追杀他的人,这女子不是殃及的池鱼,就是告密背叛者。这女子救了自己,若是一个江湖人士,他必然杀了对方,以免恩人要他报答。但这女子一非江湖中人,二来他因昨个看到的夜景,实在不愿动手,他虽然并不贪恋美色,但也并非那种好煞风景之人。欧阳锋又睁眼看她,发现她眼神已然迷离,好似神魂不属,伸手点了她的睡穴,将她塞回被中,起身关了窗子,坐在一遍心无旁骛的开始练功。
他刚刚喂给女子的药丸,一个瓷瓶中是昨晚毒药的解药,另一个瓷瓶中则是他白驼山秘传的神仙丸,由他山中特产的罂粟制成,人吃了之后飘飘欲仙如登极乐,产生各种欲望的幻觉,只吃一两次,药效代谢过了,起初会想,过段时间就没有大碍。要是长时间服用,那就会成瘾,一日得不到就要抓心挠肺,浑身犹如蚁咬蛇爬,手抖身麻,涕泗横流,只要能得到神仙丸,要她做什么都会同意,服用后才能正常过活,直到下一次瘾上心头。欧阳锋起初没有拿出这物,是怕她被神仙丸所害,误了大事,现下已然脱离危险,他就要放弃令人痛苦的毒药,用软手段控制了。
这神仙丸是他西域白驼山秘密特制,不计成本地武林人士中兜售,获得能够完全掌控的下属,最终渗透整个中原武林的门派弟子,他就能够成为这中原武林的无冕魁首,为他成为天下第一提供助力。
这次阴沟里翻船就是属下被抓了漏了马脚,对方设计要围困他,他被那几个蠢货骗来,到了才发现并非门派效忠进献秘籍,而是要拿他人头饮他毒血。即使他当场击毙了那几名叛徒,但整个门派的高手围攻,让他险象环生,好在他瞬息千里轻功拔绝,那些追他的人,晚了他一个多时辰才搜查到他藏身之地,还被瞒了过去。只要恢复三五成功力,赶回白驼山,对方将迎来他血腥无情的报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在他一身技艺并不全在武功,即使失了武功,只要不遇到顶尖高手,倒霉的还是他的敌手,毕竟他西毒不是白叫的。
欧阳锋身上只有些金叶子,哪里会带什么散碎银子,只能去人多的镇集去倒换来用。他与那女子两人穿着也需要换过,为求不留下什么痕迹。西毒已经想好这些日子去哪里躲藏,他侄子常去青楼楚馆,那些地方人多也杂,反倒不容易发现他俩痕迹,尤其是他本来一人逃亡,现在带个女子,那些武林人士寻他时,只找一人并不轻易寻得。他可假做遭遇匪徒货物被洗劫一空的胡商,而这女子对外就称作他的小妾。
他醒来时捻须就发现胡须没了,对着水缸一照,头发也被束起,他蓄须多年,好久没见过自己自己这幅样子,难怪昨日追查的人没能识破,这样一刮胡子与他侄儿更相似了,好在那些江湖人士也不曾见过他的子侄欧阳克。昨晚他做好了暴露的准备,被那女人刺醒之后,蓄力待发,藏在指甲里的神仙丸也能让那些人有来无回,只不过行踪暴露,对他之后藏匿不利。
他的蛇杖途中已丢,杖上两只小蛇被他捞回一只。他搂抱着那女子,蛇儿遭了生人气息,但因为女子早喂了那蛇毒炮制而成的药丸,蛇早就不以女子为敌,反而想往她身上缠。她从小到大也没见过什么活蛇,那蛇在她身上嘶嘶作声,吓得她小声哀叫:“你……你能不能把蛇拿开。”欧阳锋见她害怕就把蛇抓了缠到他另一个腕上。他身着的衣服是农家短打,蛇儿藏起来实在困难,隐约能看到蛇身隔着袖子蠕动,只能快些赶路,先买两件成衣,把蛇遮于宽袖中。
走了大概不知几个时辰,终于到了一个镇子,欧阳锋对当地并不熟悉,全靠女子指路,她没想要与离家的父母相逢,没去父母所在的市镇。强人在前,并非她的父母亲人能够帮她,反而可能把他们卷入是非,徒劳丢了性命。也许到了镇上,她可以找人帮忙,逃离魔掌。欧阳锋见她模样,知道她心怀鬼胎,也怕她闹起来,于是拿出瓷瓶喂了她一粒神仙丸,那药丸香馨甜腻可口宜人,女子含了之后眼神迷离起来。欧阳锋现在内力全无,打穴功夫也无法施展,只能这样控制,以免她在人前错话。
两人先去了兑了些银两,才到成衣铺子,欧阳锋抱着她,只说室人累乏,让伙计的看着身量挑两件衣服。店中伙计看两人耳鬓厮磨怀抱不离,提醒他需要量一下尺寸,欧阳锋取过衣尺,让伙计引他俩去更衣处,他会自行量了。若是寻常农户,伙计也不会态度谦和,任由他指示,也不知为何这男人衣着简陋并不起眼,但通神气派并不像一个农夫,要他做事时的神情,让他好似遇到顶头上司。对方进门时给了他银子,要他把最好的衣服拿出来,但强调了不要素色浅色。
欧阳锋坐在内室椅子上抱着女子,量她身量,报给了伙计,就在一旁等着,不一会掌柜的带着不少衣服进来,各色的都有,还有几套套里衣。欧阳锋皱着眉头挑了一身黑深色,捡了一件白粉色的给怀中女子。欧阳锋又叫让伙计去银楼请人,顺便给女子买了几套首饰,他也不在乎是否被宰了客,但也不能过于一掷千金,以免成为街头巷闻,敌人寻踪而来。
欧阳锋屏退了伙计,先为自己换了衣袍,把自己小蛇塞到袖中,又扶着女子给她换过全身衣服。欧阳锋摸着耳垂为她带上耳环,她身上银饰叮当作响,眼神迷离,好似梦中,任由欧阳锋动作,身上快感一波波抽动涌来,几乎难以站稳靠在欧阳锋怀里。他随意捡了两件看着尚可的让伙计包好带走,其他人看着女子就觉得她含情脉脉,眼中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还奉承了两句,真是伉俪情深。只是看两人年纪必然不是夫妻,心中大概知是小妾,但开门迎客谁也不会说什么触霉头的话,一口一个老爷夫人,也不会把人得罪。
欧阳锋搂着女人踏出门去,他早就问了伙计去哪里寻欢场,他主动提及这女子是他小妾,俩人穿着下人衣服乔装出来,是为了躲家中悍妇,不想自己宠妾饱受折磨,打算在青楼躲段时间正好享乐,至于家中妻子如何日后再做打算,为感谢他的帮忙还多给些银钱。掌柜的就让店中伙计带他二人去了,还道如有需要可以再来。店中几人看他怀中女子容资颇佳,柔柔弱弱,皮肉也白,眼中只有丈夫一人,想要换做自己也不忍心这样的人儿在母老虎手下受苦,可惜已经是人妇了,只是感叹两句,自去做事了。
欧阳锋一直拿着她脉门各处,如果她说出做出什么可疑之事,也只能辣手摧花。好在等到了青楼,一路上无事发生,他与老鸨说了两句要求,只要上等的房间,不要女人,没有他吩咐除了送饭送水不要打扰,他携外室出来享乐,其他地方不方便只能求住宝地,钱肯定是给够的,说罢,他摸了摸女人的脸。老鸨心领神会,看他衣着光鲜出手阔绰,笑开了花,领着他就去了内院。欧阳锋看怀中女子神智更昏,连忙把她抱起,屋中茵茵艳艳,穿红着绿的女子笑嚷着,有女子在高台上跳舞,女人们坐在各色男人们怀里欢饮畅谈。欧阳锋从中穿过,到了内院雅间一下子清静了不少,但靡靡之声不绝,再往里乐声也听不大见了。
欧阳锋进了门后,老鸨还在屋内,一群下人进来布置了酒菜,说了句官人慢用,随后带着暧昧的眼神识趣离开。欧阳锋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若是为了武功秘籍,可以吃千百般苦,只是为了躲避敌人跑去深山老林,那些人寻找不到他的目的虽然达成,但餐风露宿,他实在不愿。欧阳锋把女人放在床上,这两天赶路辛苦,已经好久没有好好吃饭了,他饮了一口浊酒,这才放松下来不少,戳起筷子夹了几口菜,味道尚可,比起白驼山差的可就远了。他胡乱吃了两口,看到床上女人已经清醒许多。
“过来吧,吃点东西”,她摸了摸身上衣服,虽然恍惚之间感觉到有人动了她的衣服,但只是以为在做梦。“你又把我弄昏了给我换了衣服?”她捂着胸口,几欲跌倒,欧阳锋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嘴,坐在了理他远些的位置上,不声不响地吃起了东西,饭菜可口,但她刚刚被极致的快感洗礼还未缓过味来,有些味同嚼蜡,吃着吃着眼泪掉进了碗里,她也不敢做声只能抹了眼泪,不一会小声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