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山主想要纳你为妾,是你的福气,你怎么不从了他,世上哪有比他更好的男人。”一女子坐在床边垂首,听到这话扭过头去,心道:“她无论如何也不愿嫁给欧阳锋的。”
眼见说服她不通,来人早在她饭食里面放了神仙散,下人们知道她不会一直如此扭捏不愿,说不好求着成为白驼山主的小妾。她被抓来已经过去了两三日,也不知……父母有没有找她。
要说这实属是孽缘,那日父母离家外出只剩她一人,夜半听到有人敲门,她不敢开,但声音愈发大了。她披着衣服汲着鞋子,本想开个小缝看看怎么回事,打开门栓,看到门前倚着一白衣老汉,他衣服破损还有血迹脏污,她吓坏了马上要把门关上。那男人硬是昏倒之前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倒在地,喂给了她几粒药丸,并言明这是喂了她毒药,若是他醒不过来没给她解药,两人命皆休矣。她本以为对方是胡乱威胁,没过一会,小腹处真的开始疼痛难忍。她连忙爬起身,把门关上。
她回过头看着眼前晕倒的男人有些无所适从,在遇到他之前,她从来不知真的有什么毒药,以为都是坊间杜撰,既然有毒药,那他们常说的武林侠客必然也是存在的。看他浑身是血一定是被敌人追杀至此,若是这样,对方搜索到这里,她又该如何应对。眼前形势所逼,只好想些办法度过此节。
她抚在欧阳锋身上,本想试图看看能不能在他身上找到解药。只是她靠近时忽然从男人袖中窜出一条毒蛇,吓了她一跳。欧阳锋一把抓住蛇身,蛇绕回他手腕上,男人实际并未完全昏迷,只是想接机试探,只是这蛇反应太快,险些害了女子性命。
“你扶我到床上,脱了衣服,假装与我是夫妻”,欧阳锋又从怀中掏出一物,“你吃了它,不然蛇会咬你。”她接过瓶子里面只有一粒药丸,她吞下了,把瓶子塞到了自己袖中。
趁着男人还有意识,她先将对方身上带血的衣服脱下,却发现他身上并没有伤口。欧阳锋身上锦衣华美精致,必定不是她这种地方的农户能够穿的起的,她只好将他衣服全部脱下,随便帮他擦了血迹,从家中找了父亲的中衣给他穿。眼下情况紧急,她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这是她见过的第一个男人的身体,她也无意细瞧,直到她将衣服全部换好,欧阳锋躺在床上,他才昏了过去。她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有人来,只能连忙处理。她先出门查看,发现门外并无任何痕迹才有关好了门,她早拿过欧阳锋连同自己身上染血的衣服塞到了灶膛里,点了火来销毁踪迹。只是事情千头万绪,若是有人来要查看他的脸……一想到这,她就站不住了,她连忙起身拿起刮刀和水盆,到了欧阳锋身边,帮他刮起胡须来,一旁的蛇在他袖处蜿蜒嘶嘶作响,她的手抖了不止几下,还好没有刮伤他的下巴,将他胡髯全剃了下来,也放入火中烧了,她拢起男人的卷发给他扎了一个发髻拿头巾盖住了可能会露馅的卷发,他并不像平时见到的人都梳发髻,而是随意披散着也不知是哪里人,这样一来晚上不怎么清楚,大概可以蒙混过关,她心中慌乱,想要落荒而逃,但动作更加利索起来。她嗅了嗅屋中还残留着血腥味,只好熏了些艾草,好在现在是夏天也说得过去。她去检查了一下炉灶中的布片看看还有没有未燃尽的,拿火钳拨弄着一并烧了,又想起自己头发还是少女发髻,但妇人发髻她并不会梳,妈妈还没有教过她,只好将自己头发散开,拢了两把,又将母亲的里衣拿出来一套鲜艳的背着男人换了,她也不知道这样做,用处能有多大,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还有那蛇,她一直不敢动,但是害怕露馅只好拿着一个罐子凑近它,好似它也通晓人性,直接钻了进去,她就把罐子放到了厨房角落,然后她犹豫了一下,钻到了男人的被窝里。她躺在床上想了一下,又起身开了窗子,才躺到那中年男人身边。
她这时才觉得恍惚如梦,好在身旁的男人陷入昏迷,她心中才有些安定,只是她冷汗直冒,发出呻吟,喂到她口中的毒药又发作了。她冒着冷汗呻吟,没有什么办法缓解,痛的她想要满地打滚,心中只盼望男人能兑现他的承诺,给她解药,否则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这时屋外房顶上有人踩砖瓦的声音,被她听到她拿出自己手中簪子,趴到他身上,扎了他大腿一下,男人不期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女人,趴在她身上。他险些掐住她的脖子,但倾耳细听,发现来人不少,看她牙龈紧咬,冒着冷汗,欧阳锋传音入密:“你可以叫出声,叫的好听些。”听到男人这话,她再难忍受,呻吟出声。欧阳锋讲她抱起坐直,把她衣服脱至臂弯。她坐在男人身上痛苦呻吟,腹中脏器好似被搅碎成渣。门外的人本想进来搜寻,等到这声音移动到窗下,只见白腻的后背映入眼前,即使没有烛灯也能看到女子扭动着身子,他再一看抓着她腰的男人束发无须,说着“娘子,为夫再努力点,好让我们添个男丁”声音与白驼山的大魔头也不相同。身后的同伴也想来看,他转头推开:“走吧,一个搔娘们被操得浪叫,你也想加入?我们找那魔头要紧。”好说不说,那叫声婉转动听,挠的他心头发痒,裤裆发胀,只想完事之后好好去青楼快活一番。
欧阳锋虽然内力几乎失了,还受了内伤,但耳力依然惊人,他口中床笫荤话不断,抚摸着女子身体的动作不止,怕那些人起疑心回返,但女子早已经痛到无法听懂他的言语,能摇摇晃晃的坐在他身上已经不易,直到寻找他的人都走远,欧阳锋放松了支撑她的双手,两人一同昏迷。
她是被疼醒的,她睁开眼睛小腹腾腾作痛,身旁的男人已经在床上打坐,她紧紧握住男人手腕,嗓子因为昨晚的滥用已经有些哑了:“我已经帮了你,请把解药给我。”她已然顾不得在男人面前只穿着松散的里衣,甚至胸前殷红显露在只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面前。欧阳锋反握住她的手将她从被褥中拉出:“你救了我,我会给你的不止这些。”他眼神锐锋,好似要把她看透,晚上时候没怎么注意他的长相,胡子刮了之后,高鼻深目竟有些俊俏,他头顶的一缕白发也被她晚上刮胡时割去,看起来竟年轻了不少好像三十多岁,第一眼见他时,只觉他五十有余。只不过她现在也无暇顾及这人是好看还是丑陋,她手指扣入欧阳锋的手腕,当真痛苦难忍,虽然知道他非富即贵,但当下的痛苦让她无意攀扯:“我只要解药,不要其他。”欧阳锋见状,点了她穴道,把她翻滚时弄散的衣服拢起,期间触摸到她柔嫩的乳房,也面色如恒。他从袖中两个瓷瓶中,倒出不同的药丸,女子紧咬牙关,他捏着下巴喂了进去,直到药起效果,女子眼神也变得柔和不再痛苦,甚至有了一丝欢欣。
欧阳锋依然盘腿运功恢复,偶尔怪眼一翻,睁开看看女子状况。他运功恢复要紧,但又不能任由她随意走动,若是遇上追杀他的人,这女子不是殃及的池鱼,就是告密背叛者。这女子救了自己,若是一个江湖人士,他必然杀了对方,以免恩人要他报答。但这女子一非江湖中人,二来他因昨个看到的夜景,实在不愿动手,他虽然并不贪恋美色,但也并非那种好煞风景之人。欧阳锋又睁眼看她,发现她眼神已然迷离,好似神魂不属,伸手点了她的睡穴,将她塞回被中,起身关了窗子,坐在一遍心无旁骛的开始练功。
他刚刚喂给女子的药丸,一个瓷瓶中是昨晚毒药的解药,另一个瓷瓶中则是他白驼山秘传的神仙丸,由他山中特产的罂粟制成,人吃了之后飘飘欲仙如登极乐,产生各种欲望的幻觉,只吃一两次,药效代谢过了,起初会想,过段时间就没有大碍。要是长时间服用,那就会成瘾,一日得不到就要抓心挠肺,浑身犹如蚁咬蛇爬,手抖身麻,涕泗横流,只要能得到神仙丸,要她做什么都会同意,服用后才能正常过活,直到下一次瘾上心头。欧阳锋起初没有拿出这物,是怕她被神仙丸所害,误了大事,现下已然脱离危险,他就要放弃令人痛苦的毒药,用软手段控制了。
这神仙丸是他西域白驼山秘密特制,不计成本地武林人士中兜售,获得能够完全掌控的下属,最终渗透整个中原武林的门派弟子,他就能够成为这中原武林的无冕魁首,为他成为天下第一提供助力。
这次阴沟里翻船就是属下被抓了漏了马脚,对方设计要围困他,他被那几个蠢货骗来,到了才发现并非门派效忠进献秘籍,而是要拿他人头饮他毒血。即使他当场击毙了那几名叛徒,但整个门派的高手围攻,让他险象环生,好在他瞬息千里轻功拔绝,那些追他的人,晚了他一个多时辰才搜查到他藏身之地,还被瞒了过去。只要恢复三五成功力,赶回白驼山,对方将迎来他血腥无情的报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在他一身技艺并不全在武功,即使失了武功,只要不遇到顶尖高手,倒霉的还是他的敌手,毕竟他西毒不是白叫的。
欧阳锋身上只有些金叶子,哪里会带什么散碎银子,只能去人多的镇集去倒换来用。他与那女子两人穿着也需要换过,为求不留下什么痕迹。西毒已经想好这些日子去哪里躲藏,他侄子常去青楼楚馆,那些地方人多也杂,反倒不容易发现他俩痕迹,尤其是他本来一人逃亡,现在带个女子,那些武林人士寻他时,只找一人并不轻易寻得。他可假做遭遇匪徒货物被洗劫一空的胡商,而这女子对外就称作他的小妾。
他醒来时捻须就发现胡须没了,对着水缸一照,头发也被束起,他蓄须多年,好久没见过自己自己这幅样子,难怪昨日追查的人没能识破,这样一刮胡子与他侄儿更相似了,好在那些江湖人士也不曾见过他的子侄欧阳克。昨晚他做好了暴露的准备,被那女人刺醒之后,蓄力待发,藏在指甲里的神仙丸也能让那些人有来无回,只不过行踪暴露,对他之后藏匿不利。
他的蛇杖途中已丢,杖上两只小蛇被他捞回一只。他搂抱着那女子,蛇儿遭了生人气息,但因为女子早喂了那蛇毒炮制而成的药丸,蛇早就不以女子为敌,反而想往她身上缠。她从小到大也没见过什么活蛇,那蛇在她身上嘶嘶作声,吓得她小声哀叫:“你……你能不能把蛇拿开。”欧阳锋见她害怕就把蛇抓了缠到他另一个腕上。他身着的衣服是农家短打,蛇儿藏起来实在困难,隐约能看到蛇身隔着袖子蠕动,只能快些赶路,先买两件成衣,把蛇遮于宽袖中。
走了大概不知几个时辰,终于到了一个镇子,欧阳锋对当地并不熟悉,全靠女子指路,她没想要与离家的父母相逢,没去父母所在的市镇。强人在前,并非她的父母亲人能够帮她,反而可能把他们卷入是非,徒劳丢了性命。也许到了镇上,她可以找人帮忙,逃离魔掌。欧阳锋见她模样,知道她心怀鬼胎,也怕她闹起来,于是拿出瓷瓶喂了她一粒神仙丸,那药丸香馨甜腻可口宜人,女子含了之后眼神迷离起来。欧阳锋现在内力全无,打穴功夫也无法施展,只能这样控制,以免她在人前错话。
两人先去了兑了些银两,才到成衣铺子,欧阳锋抱着她,只说室人累乏,让伙计的看着身量挑两件衣服。店中伙计看两人耳鬓厮磨怀抱不离,提醒他需要量一下尺寸,欧阳锋取过衣尺,让伙计引他俩去更衣处,他会自行量了。若是寻常农户,伙计也不会态度谦和,任由他指示,也不知为何这男人衣着简陋并不起眼,但通神气派并不像一个农夫,要他做事时的神情,让他好似遇到顶头上司。对方进门时给了他银子,要他把最好的衣服拿出来,但强调了不要素色浅色。
欧阳锋坐在内室椅子上抱着女子,量她身量,报给了伙计,就在一旁等着,不一会掌柜的带着不少衣服进来,各色的都有,还有几套套里衣。欧阳锋皱着眉头挑了一身黑深色,捡了一件白粉色的给怀中女子。欧阳锋又叫让伙计去银楼请人,顺便给女子买了几套首饰,他也不在乎是否被宰了客,但也不能过于一掷千金,以免成为街头巷闻,敌人寻踪而来。
欧阳锋屏退了伙计,先为自己换了衣袍,把自己小蛇塞到袖中,又扶着女子给她换过全身衣服。欧阳锋摸着耳垂为她带上耳环,她身上银饰叮当作响,眼神迷离,好似梦中,任由欧阳锋动作,身上快感一波波抽动涌来,几乎难以站稳靠在欧阳锋怀里。他随意捡了两件看着尚可的让伙计包好带走,其他人看着女子就觉得她含情脉脉,眼中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还奉承了两句,真是伉俪情深。只是看两人年纪必然不是夫妻,心中大概知是小妾,但开门迎客谁也不会说什么触霉头的话,一口一个老爷夫人,也不会把人得罪。
欧阳锋搂着女人踏出门去,他早就问了伙计去哪里寻欢场,他主动提及这女子是他小妾,俩人穿着下人衣服乔装出来,是为了躲家中悍妇,不想自己宠妾饱受折磨,打算在青楼躲段时间正好享乐,至于家中妻子如何日后再做打算,为感谢他的帮忙还多给些银钱。掌柜的就让店中伙计带他二人去了,还道如有需要可以再来。店中几人看他怀中女子容资颇佳,柔柔弱弱,皮肉也白,眼中只有丈夫一人,想要换做自己也不忍心这样的人儿在母老虎手下受苦,可惜已经是人妇了,只是感叹两句,自去做事了。
欧阳锋一直拿着她脉门各处,如果她说出做出什么可疑之事,也只能辣手摧花。好在等到了青楼,一路上无事发生,他与老鸨说了两句要求,只要上等的房间,不要女人,没有他吩咐除了送饭送水不要打扰,他携外室出来享乐,其他地方不方便只能求住宝地,钱肯定是给够的,说罢,他摸了摸女人的脸。老鸨心领神会,看他衣着光鲜出手阔绰,笑开了花,领着他就去了内院。欧阳锋看怀中女子神智更昏,连忙把她抱起,屋中茵茵艳艳,穿红着绿的女子笑嚷着,有女子在高台上跳舞,女人们坐在各色男人们怀里欢饮畅谈。欧阳锋从中穿过,到了内院雅间一下子清静了不少,但靡靡之声不绝,再往里乐声也听不大见了。
欧阳锋进了门后,老鸨还在屋内,一群下人进来布置了酒菜,说了句官人慢用,随后带着暧昧的眼神识趣离开。欧阳锋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若是为了武功秘籍,可以吃千百般苦,只是为了躲避敌人跑去深山老林,那些人寻找不到他的目的虽然达成,但餐风露宿,他实在不愿。欧阳锋把女人放在床上,这两天赶路辛苦,已经好久没有好好吃饭了,他饮了一口浊酒,这才放松下来不少,戳起筷子夹了几口菜,味道尚可,比起白驼山差的可就远了。他胡乱吃了两口,看到床上女人已经清醒许多。
“过来吧,吃点东西”,她摸了摸身上衣服,虽然恍惚之间感觉到有人动了她的衣服,但只是以为在做梦。“你又把我弄昏了给我换了衣服?”她捂着胸口,几欲跌倒,欧阳锋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嘴,坐在了理他远些的位置上,不声不响地吃起了东西,饭菜可口,但她刚刚被极致的快感洗礼还未缓过味来,有些味同嚼蜡,吃着吃着眼泪掉进了碗里,她也不敢做声只能抹了眼泪,不一会小声抽泣起来。
欧阳锋看她哭的心烦,又不由得喝了一盅酒,他平素里不爱喝酒,但此时觉得喝酒可以避免跟她解释,掩盖他不知为何产生的一丝心虚。一路上他摸也摸了,抱也抱了,看都看光了,现在遭受一些嗔怒,一开始上路时说要让这女人假做他的小妾,并不是为了一时躲藏假换身份胡乱戏言,而是他真有此念借机说出口,只不过他看对方一脸不愿没有顺手推舟。
欧阳锋看她哭了半天没吃东西,走到她身边搂着她腰将她从木质漆凳上举起,一腿蹬着木凳,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又顺势一转变作横抱:“你放我下来,你快松手。”女人用力踢蹬也无济于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靠着床棱帷幔坐在床边:“你别动,你再动一下,我就脱你一件衣服。”她听到这话时,心中一酸,更难抑制,拍打着欧阳锋的胸脯。欧阳锋微闭着眼睛,用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抵到她胸前,另一只手则是垂下身去,脱了她右足鞋袜,抓住了她的赤裸脚踝。“你再动,我又要脱你衣服了。”女子被他大手紧握,好似被蛇绕着禁锢,心生大惧,又怕他要往里摸,摸到更加私密的地方,不由得夹紧双腿。
“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不会……把见过你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的,我不知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你干什么来的,别人问起我也透漏不了你什么消息。”她因为刚刚哭过言语中有些黏连,声音听起来有些弱弱的,垂首偏向床外的方向,她好想离开欧阳锋怀抱,离他远些,他的吐息就在颈边,让她好生恐惧,怕他亲吻下来,又怕他一展胳膊她拖到床里。
“欧阳锋,我叫欧阳锋,是西域白驼山的主人。”他吐露了名字,又道:“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不过你现在跟了我,就不能叫之前的姓名,以后你就随我姓白。”
“不……我不姓白”,女子摇头,她不知道白驼山在哪,也不想知道欧阳锋的名字,他这一说自己能够离开的可能又减少了几分。“你不想姓白?也行,但你不同意,我还要脱你一件衣服。”他作势要抓女人另一只脚,她挣扎起来,“好的,我姓白,我这就姓白,你别脱我鞋子。”
欧阳锋依然脱下她剩下那只鞋子:“白姑娘,我说了让你不要动弹,你这么快就忘了吗?”她两只脚都裸露在外,往回缩了缩,藏到了裙裾里。欧阳锋看不到那双带着暗青血管的赤足,生出几分可惜来,但他也并未表露。反而女子被她脱了两只鞋子之后缩在床上安静了许多。
“你不同意,我不会动你的。”欧阳锋放开了钳制,怀中女子立马爬到了床角抱膝蹲坐在离欧阳锋最远的地方,她把脚缩在衣服里。欧阳锋从袖中取出一瓷瓶,晃了晃:“这是我今天给你吃的药,叫神仙丸,你什么时候想吃了,求我就给你一颗,你如果一直听我的话,我就会一直给你吃。”
她想起被欧阳锋喂了那药丸之后进入了一种玄妙状态,仿佛世间一切欲望都被满足,一切的娱乐不过尔尔,成为了一个仙人在天际遨游,不由得演了咽口水,她的鼻翼抽动,正要张口:“我……”女子呼吸沉重了几分,“我想要……”欧阳锋心头一震,听到这话身体某处血脉偾张,他感觉到自己血液激烈而下流得涌向丹田小腹,欢呼雀跃着对方的渴求,这声想要不管指代什么,精准唤醒了他的欲火。
“想要,你就过来求我。”女子犹豫片刻,还是爬了过来,侧坐在他旁边,细看这人眉眼,刮了胡子去了老态竟有些俊朗,阴鸷锋锐的面容,眼神如刃剐在她身上,皱着眉头,反而她畏畏缩缩。“求你了”,女子抽动鼻翼,有些不甘不愿但带着十分渴望,“我以后都听你的话。”她仿佛在欧阳锋身上已经闻到了那股馨甜到发腻的香味,滚动喉咙咽了口水。
“包括做我小妾?”欧阳锋倒出一颗,拿在手中两指轻捏,递到女人面前。她伸手欲抓,欧阳锋手一后撤,女人扑倒在他身上,硬要去够他举高的丸药,不想被他搂着腰解开了腰带,上衣散开,她不管不顾只想拿到那神仙丸。欧阳锋见状也没在意她有没有答应,把手放下药丸塞进了她嘴里。她抱着欧阳锋的手腕舔了两口他的指尖,甜的发腻的香气还萦绕在他的手指上。她的衣袍散开,露出里面的抹胸,这衣服全是欧阳锋给她穿上的,穿的时候把她全身看了个彻底,就连大腿外侧上有一颗黑痣,他也一清二楚了。这暴露在他眼前的白皙胸脯让他不免会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两点殷红。他的手拨弄着女人的衣服,这里是青楼,他大可以叫一两个妓子,而不是非要把她如何,只是他对这女子有几分想要,好似一根鹅毛挠在他的心头,这躁动不得到就难以安歇。她神志不清虽然听话任由摆布,但很难主动迎合伺候他,弄了也没什么趣味,让他兴致乏乏,他被人伺候惯了,也不想与一滩烂泥追欢,等她稍微醒些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