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涎水顺着欧阳锋的手指流到他的手腕,慢慢变得温凉,他将手指抽出,女子低声抱怨也不知咕哝了什么。“你……拿什么戳着我屁股。”欧阳锋又把女子搂紧,那热胀硬物戳进她的腿心,咬着她的耳垂:“是能让你好似神仙般快乐的东西。”女子脑海里想到了欧阳锋手握着那个瓷瓶,她咽了一口口水,手向她身后摸去,却没有摸到什么瓷瓶,反而是一个青筋虬结的肉物。欧阳锋见她抓住自己男根捏了两下,不仅更加欲火中烧,但她舒手欲放,欧阳锋握住她的手,两只手一同笼罩在那阳物上,就着她的手送了两下,一些前液粘在她的指上,才放开她的手。欧阳锋抱着她挪了两步,让她能够到一旁的床框,引着她的双手握到那床楞上,爬跪在床上。
“小媳妇儿,你想不想每天都能吃到神仙丸?想不想我做你的丈夫,让你无论昼夜都可以做神仙?”欧阳锋贴在她的身后,两手掐着她的臀,脸贴在她的后背亲吻着。“我想。”欧阳锋沉声笑道:“那你叫一声。”他带着尾戒的手揉着她的臀尖,臀肉扯动引起腿心的酥麻痒意。“丈……夫。”欧阳锋面色如恒,但动作加快了几分,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直到把那紫红性器真的塞到她腿缝,这份飨足才冲淡了他眉宇之间的锐利。他知这女子大概是童身,才多了几分耐心。他两腿分开夹在女子腿旁,只把肉柱塞到阴处细密摩擦,那龟头隔着一层女人身上半褪的衣袍屡屡撞击到她的阴核还有那从未有人踏足紧紧闭合的玉洞,让她快感丛生,喘息连连。他把着女子的腰,要她加紧双腿,在她腿间抽插,她腿缝的肉感再加上那一层丝绸裹着,蹭得他的龟头溢出不少前液,打湿了两人相隔的那块布料,女人更加能够感受到那阳具的轮廓带着湿意戳着她的会阴,不知为何快感从他接触的地方散开直窜尾椎甚至打得她发颤,小腹热胀,似乎有一股酥麻暖流从小腹丹田处向下流窜。
她吃了神仙丸的快乐,再加上欧阳锋带给她的快乐,两份快乐在她身上重叠,她感觉没有什么比这更至福的事了。但她想早了,只因她还未真正享受到着男女大欲。欧阳锋抽插不知多少次,女子随着她动作摇晃,还好抓着床杆,让她能够保持些平衡。
欧阳锋感觉到快要到了,把她衣袍掀开,冲着她光洁的大腿又入了几下,浓稠的白精射到她的两腿之间,那女子私处被男人精液玷污,更让人血脉喷张。只因为欧阳锋故意隔穴搔痒,只在腿间抽送,搔到她痒处,以至于当他停下,女子发出欲求不满之声,好像身上空虚更甚,但不知由何填充。
欧阳锋伸手将她重新抱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用膝盖顶开,让她叉着双腿,他就着那白浊在她下身揉开,这样有了东西润滑,不至于干涩难进,他摸着那肉缝有些微张,用指节刮着添了一些精液进去,指腹揉着那处就要往进探。
', '')('女子早就被他揉得毫无反抗,星眸带泪,楚楚可怜。他将手指抽出含住指节嗦了一口,少女身体的水腥有些咸味,并不让他讨厌,反而激起他的淫兴。欧阳锋扶着女人肩头,把她平放到床榻上,伏了上去。他的阳具又勃,抬起她一条腿,就要往两腿之间送去,那艳红的穴口沾着点点白浆,他将性具抵在女子会阴处,磨着那因为双腿被分开而微张未闭的穴口。他的龟头被那穴口含着,愈发胀大,身心俱爽。
他将女子两腿扛在肩头,做教蜂酿蜜之势,拿了个枕头垫到她腰处,花心看得分明,淫兴大发,直捣进去,到底穴处没人通过,只含了龟头进去就难进了,虽然有些艰难,但毕竟处子,只能慢作调教,不能强求,不然伤了,让她日后更惧怕此事反倒不美。女子头贴床榻,抬眼望他,只觉得似真是幻,神仙丸的药力正在劲头,男人压着她身,她也不知反抗。
“我有些疼,你别弄了,我算我求你了。”女子心生惧意,开口求饶,却更助男人雄风,她也不知世上男人,不管穷富有无权势武功,在床上就爱听女子告饶说自己难以承受那物之巨,不管真假,总满足了内心虚荣之心,因此欧阳锋听她求饶也不肯轻易饶她。她只感觉异物入体,只进了一小节,她裹得紧,对方难以动弹,男根后面更粗的地方难进,她心里也没了主意,进退维谷,不知坚持拒绝阻他于门外还是放松些好让他进来。欧阳锋微微皱眉,虽然爱惨了这女子,但她这样未免过于不通人事,只希望日后调教一番,能够风流些。
“今夜就当是你我新婚之夜,哪里有因为爱惜新妇,就放弃行房的。你忍上一忍罢。”欧阳锋只能安慰几句,他道起初虽然疼痛过后就会快活似神仙了。她听了这话,将信将疑,起初干涩的确难受,尤其是还被那肉刃破出血来腹中痛楚百般难述。欧阳锋怜她初经也已经只使了几分力,他本钱足那话儿粗大还长,若要是全力施为,来上几名风流女子轮番上阵都不一定打熬得过他,俱要告饶投降,更不要说没有经验的女子。
女子被欧阳锋身体一罩,他缓慢抽送,糅着她臀,让她身放松一些。欧阳锋虽然嘴上也说要她放松,但大多数人就如此,越是有人提醒做甚么,反倒做不到了,她也不例外,越要她放松,她穴中抽动夹得越紧,险些让他失了精关。逐渐得女子从钝痛中解脱,快感涌现盖过了疼痛两种感觉交织,起初她咬着唇怕丑,不愿意出声。但那物淋了她些淫水,犹如泥中行鳅,在她穴中左突右撞,也不蛮力顶那深处,再加上神仙丸让她对疼痛的敏感降低了十之八九,她逐渐得了乐趣,也不再一味被动承受,只盼他入得深些,好解她痒意。
欧阳锋好似也明了她心意,主要是淫水多了,方便他行事,抽送得更加卖力起来,两人之间水声渐响。他不吝惜力气,只盼这女子被他睡过,离不了他那物,日后夫妻自然好做。毕竟他年纪大了,实则他虽爱这女人颜色,但这女子对他并无情意,只能用这种手段留住这女人,等这女人开了荤腥,食了笋味,再难找到如他这般有本钱的男人,自然就留在他身边不肯离开。他自傲于自己本钱不输年轻精壮男子,原来是因为他白驼山的蛤蟆功,极其难练,稍有不慎就走火入魔,是武林中顶尖难练的内功,然而一旦练成对于男女性事助益也是极大的。财宝珍珠他也有一些,只不过若是因为这些跟了他,被别的男人勾走,他不免要做乌龟,只有用这胯下之物征服了她,这女人才能身心都归从,与他回到山中不生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