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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些东西拿去洗衣池泡着。
祁末这才有空把崽崽从小推车内抱出来,尿布丢进垃圾桶,给崽崽做了一个屁屁护理。
把豪华爬爬床从空间内拿出来放在客厅里,祁末递给崽崽一壶奶,把崽崽放进去。
言崽崽抱着奶瓶很快爬进一个蘑菇房内。
这蘑菇房圆乎乎,大概一个平方,崽崽正好可以躲在里面。
祁末安顿好崽崽,这才走向车棚,把三轮车拖到房门口,东西提到客厅,放在茶几上。
被赶走的紫发少年,回头瞪了一眼霍家别墅。
这是一栋三层半的别墅。
白墙,红瓦。
方正。
连带前后的院子有六百多平方,屋顶是半阳光房,大半面积是露台。
“霍家年你不是说霍凉州是你哥夫吗,这个怎麽回事?”黄发少年黄文宾一脸疑惑。
另外一个黑发少年,他一直很安静。
“他叫祁末,是霍凉州的结婚对象,刚才被你吓哭的崽崽,是霍凉州的儿子。”黄文嘉解释。
霍家年听到后:“他才不是,我哥才和霍大哥是青梅竹马,是祁末爬床,害得我哥和霍大哥分开的。”
祁末喝了一瓶牛奶补充水分,随后带上遮阳帽,拉着高压水枪去沖院子。
等中午先去霍伯伯那边把钥匙拿回来,不然,有一个想当霍凉州小舅子的人在旁边窥视,祁末不安心。
现在还算法治社会,很快,世界会乱,让别人拿着钥匙,祁末不敢。
厚颜无耻
沖完院子,祈末回到客厅,发现崽崽躺在爬爬床上睡着。
把奶瓶拿掉,给崽崽腰间盖了小毯子。
祈末坐在沙发上休息了几分钟,吃掉一碗大排面。
吃饱喝足,祈末拿着高压水枪来到三楼。
接到水龙头上,拧开,积了不少灰尘的露台很快被沖刷干净。
祁末拿着高压水枪一直从楼梯沖下来。
别墅内除了卧室外,全部用的大理石,祈末也不怕东西被水泡坏。
不过这个别墅排水系统做的很好,基本上不会有积水,地面全部朝着地漏位置倾斜,人是察觉不到的。
水就会往这个方向滚。
一个多小时,祈末才把屋内沖到差不多。
他有点累,洗地窖和打扫房间这个事情準备等下午去做。
回到楼下祁末把高压水枪丢在屋檐下,先去看了崽崽,小家伙睡的香喷喷。
这些天跑来跑去,崽崽也跟着他吃苦了。
脱掉雨靴,祁末看了看时间,十点半,他躺在沙发上盖个毯子準备先睡一下。
一觉睡醒祁末张开眼睛,整个人神清气爽,状态很好。
看看时间,十二点钟,村里人应该都回来了。
喝了一碗莲子粥。
祁末看着崽崽从小蘑菇中爬出来,给崽崽做了一个屁屁全套护理,喂崽崽吃了一小碗杂粮粥。
“好了,爹地带你去霍伯伯家,我们去把家里钥匙拿回来。”祁末摸了摸崽崽的小脑袋。
打开院门,祁末朝着村子中心走去。
拐了几个弯,祁末和几个村民撞上,打了个招呼。
祁末和村民其实不熟悉,他满打满算,就来过霍家村三回。
第一回是结婚,他的名字被记入族谱。
第二回是去年祭祖,第三回就是今年祭祖和把崽崽记入族谱。
倒是和族长,村长稍微熟悉一点。
祁末先是去了村长家。
村长不在家,只有村长媳妇在家,祁末喊了一声奶奶打了个招呼就出来。
接着就是老族长家。
老族长年岁挺大,八十多水,在村子里说虎很有分量。
听到祁末的来意,外面出事不安全,他想回村子里住下,所以要把放在霍伯伯家的钥匙拿回来。
老族长霍东路听到祁末的话后纠正道:“凉州家的媳妇,你怎麽喊霍景忠伯伯,辈份乱了啊。谁教你怎麽喊道,你的喊他小侄子,他和你儿子景言同辈。”
“他跟着你儿子喊,得喊你一声阿叔。”霍东路开口。
祁末整个人都傻住了,还有这回事。
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祁末尴尬的开口:“我不知道,凉州没和我说,他年纪好大,头发都白了。”
城市里长大,他家没有这个,没有人告诉过他。
“现在知道就行,去吧,你既然回家来住,以后家里有人,也不需要景忠收着钥匙。”老族长笑着开口。
看着凉州家的小媳妇脸颊红扑扑,可爱的紧,难怪冷冰冰的凉州被拿捏的死死的!
祁末抱着崽崽和老族长告别,很快就走到后面一栋两层的小楼前。
村子里大部分房子没有围墙,霍凉州家算是独一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