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列尔曾经说过傅寒笙是天才调教师。他同时拥有天赋,兴趣,知识与经验,对于ARGEL这种层次的风俗店的运营,虽然乌列尔提供的那比巨大的启动资金是必不可少的,但在它后续的发展中拉斐尔本人是最重要的一块招牌。
后来天才坠入了爱河,他把自己全部的热情倾注在那个人身上,从饮食起居吃穿用度,到那张无论如何都绕不开的床上。
傅寒笙沉溺于对方的一切,忍耐时急躁的模样,失禁时羞耻的表情,被蹂躏时低哑的喘息,纵容他时无奈又温柔的眼神。
时至今日,傅寒笙日常只允许燕禹在早晚各排泄一次,在好不容易放空了满腹的尿水后,又是长达半天的忍耐,长此以往,本身就非常辛苦,即便这样傅寒笙仍然常常变本加厉地虐待他。
有时在尿尿时突然打断,在极限状态下被禁尿也是常事。燕禹一直在拼尽全力地满足他随着时间愈发苛刻的要求,傅寒笙也依靠自己的熟练度掌握着分寸。
但天才想变成真正顶尖的高手,光有这些是不够的,还有必须舍弃的东西。
尤其是爱情。
热烈的爱意剥夺他思考的能力,妨碍做出理性认为正确的判断,燕禹毫不吝啬的回应和忍让纵容也让他愈发贪婪。早晚有一刻人会被贪婪蛊惑,逐渐挣脱开“分寸”的枷锁。
例如此时此刻。
“呜……啊!啊……哈……嗯…嗯……呜呜……”
燕禹断断续续地呜咽着,中间夹杂着皮鞭抽在肉上的脆响以及突然的哀叫声。
男人骑在青年身上费力地挺着腰,粗长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四下甩动着,正是因为这个动作,让他刚才喷出的尿水甩到了傅寒笙身上,也正是因为如此傅寒笙在他的胸口多添了几鞭。
男人的动作非常激烈,摆动的幅度很大,因为稍稍慢下来一点就会挨打,装满尿水的巨大膀胱肉眼可见地跟着完全隆起的小腹不停地上下晃荡,这种刺激强烈到无法想象。
燕禹张着嘴,津液从嘴角溢出,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留下。腿也无法合拢,双腿打开蹲跨在傅寒笙细腰的两侧,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肤上无数道红肿微突的血痕无声地证实着男人已经忍不住逾矩多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此时的男人来说被鞭打远比憋尿更好承受,极限状态的膀胱已经出现了持续的强烈痛感,在这样的状况下鞭打和掐拧的疼痛早就无法阻止燕禹失禁了。
“你是发情的公狗吗?尿喷得满床都是。”青年的斥责声响起,伴随落在龟头上重重一鞭而来的,又是一大股尿水喷出,过大的压强让它甚至喷到了傅寒笙的脸颊上。
傅寒笙漂亮的细眉更深地拧了起来。他深爱着这个男人,完全不会嫌弃脏,只是随手抹了一下。
但是这和因为被漏尿的sub喷尿在自己脸上而生气完全不冲突。
整日色情的惩罚游戏带来的甜蜜和快感蚕食着青年的理智,但还剩下一部分让傅寒笙始终记着,对于仅仅调教了几个月的燕禹来说今天的一切已经超负荷了。
但此刻的情绪烧光了剩下的最后一点。他觉得自己还是对燕禹太仁慈了,才会让他的狗这么不通话。
男人的身体在疼痛中剧烈颤抖,微微后仰,一只手撑在傅寒笙的腿上,非常罕见地在青年光洁的大腿上留下了抓痕。
“宝贝儿…求你……呃……”
傅寒笙轻哼一声,但没有说什么,痛感的刺激像是唤回了他眼中的清明,也像是彻底击碎了他的神志。目光所及之处,从燕禹丰满的胸肌一直向下到结实的大腿已经遍布红色的鞭痕,在诸如乳头之类的重点部位更是层层叠叠。甚至包括那根湿漉漉的性器上也交错了不少的痕迹。
青年扔了手里的硬杆鞭,伸手捏住了在面前晃动的那根湿漉漉的性器。虽然与傅寒笙的性交经常伴随着激烈的羞辱和虐待,但男人的那根很少会像现在这样,在中途就略微萎靡了下去。
这么清晰明显的征兆也被傅寒笙忽略了。他完全没有考虑稍微温柔地对待燕禹,而仅仅是试图给予一些刺激让那个东西硬起来,方便他插一个尿道塞进去,好把这根憋不住尿的没用鸡巴堵起来。
脑袋里这么想着,傅寒笙纤长的手指抚摸着被抽打得红肿起来的顶端,往下缓慢揉捏。
“唔……哈……”
燕禹发出受用的粗喘。无论其他的部位如何调教开发,性器也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部分。但是作傅寒笙的sub是不配用鸡巴获得快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燕禹是特殊的,在一些男人迟迟无法被操射的情况下,青年可能会法外开恩,允许他蹭着傅寒笙的肚皮或者床单达到高潮。但也仅此而已了,除开一些特殊的玩法,连手淫都成了一种奢求。
像这样被傅寒笙漂亮的手抚弄分身,是男人暌违已久的事。以至于尽管身体痛苦难熬,下体还是在傅寒笙不算太温柔的揉挤下逐渐变硬,顶端溢出些许淫液。
但当燕禹看到傅寒笙从抽屉里拿出那个并不常用的尿道塞时,男人非常罕见地伸手抓住了青年伸过来的手。
“傅寒笙…这个今天……不行…”男人用沙哑的声音说,抬腰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傅寒笙粗长的性器停在了他的体内,几乎整根含在里面。
“…哈,行不行什么时候你说得算了?”傅寒笙原本就没有消气,此刻直接怒极反笑,嗓音也拔高了两个度。
他想抽手,但显然就算燕禹被折磨了许久,他的力气也不能与男人抗衡。
燕禹没有松手。傅寒笙虽然有蛮横跋扈的一面,并且性癖使然喜欢说一些羞辱人的话,但基本不会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男人蹙着眉握着青年纤细的手腕,低声又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