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太累了,睡着了才顾景溪说着,却已经没有写心思解释了,只想赶紧穿上衣服。
可封墨宸就是不肯放过她,腰间的手就像是铁链一样牢牢地拴着她,根本动弹不得!
封墨宸!
真的是气急了,顾景溪忍无可忍地咬牙说道,伸手就想推开眼前的男人。
封墨宸看着她受伤的左臂,眉心紧皱,直接一把抱起了她,走出了浴室。
顾景溪就这么被男人抱起,只觉得整个人羞得快要自燃了。
尽管她知道卧室里没有别人在,可她依旧羞耻地不敢抬头,最后干脆鸵鸟一般的把脸埋进了男人的胸前,好像自己闭上了眼睛,封墨宸就也看不见自己了一样。
顾景溪紧紧地闭着眼睛,双臂依旧牢牢地护在胸前。
安静地房间内,她的心跳声显得越发的清晰,一下一下的敲击在耳畔,像是快要跳出胸膛了一样。
封墨宸看她这幅样子,本来的怒火倒是被她给熄灭了几分,嫌弃地垂眸睨她。
这么蠢得女人,他到底是为什么会看上?
看上?
他怎么可能会看上她,他对她的兴趣不过就是征服欲而已。
不过,也就是她蠢,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自己!
正常女人,早就爱上他了!
封墨宸傲然地扯了扯嘴角,眸底平添了几分狂佞倨傲的光芒。
如果顾景溪知道男人此时心底想法,一定忍不住翻白眼。
可她现在根本顾不上男人想什么,感觉到自己被抱在柔软的床上,顾景溪连忙一滚,不等男人动作,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飞快地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块粽子。
第419章 那份礼物竟是(1)
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上还湿着,她现在只想牢牢地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等封墨宸定睛看去,顾景溪整个人也就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
起来。男人敛了敛眉,垂眸睨着她。
顾景溪也不说话,反而死死地拽住被子,摇了摇头。
封墨宸似笑非笑地掀起了唇角,把衣服穿上。
顾景溪没动,声音透过被单闷声传来,那你出去
看来是想让我帮你穿。男人眼眸半眯,平添几分慵懒的气息,让顾景溪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不知道是不是被冷水冲了身子的原因,她只觉得自己现在浑身寒彻,冷得要命。
整个人裹在被子里,都忍不住地打颤。
看着男人缓缓靠近的身影,颀长挺拔的身姿,精瘦有型很是养眼。
顾景溪却忍不住地往后退去,双手死死地拽住被子,只差被单都给撕破了。
这个暴君!
她不会让他得逞的!
但她的挣扎抗拒,在男人的眼底不过就是无谓的反抗,与其说是拒绝倒更像是一种变相的邀请。
几乎没怎么用力,男人抬手落在被子上,随意地一扯,顾景溪就感觉被子不受自己控制地掀开了。
她想用力地拽住,可是手上的力道根本抵不过男人,再加上她左臂受伤用不上力气,几乎是瞬间,被子就被男人一把扯落在地。
柔软的复古雕花宫廷大床上,顾景溪就这么一丝不挂地坐在大床中央,惊惧羞愤地看着男人,清透的眼眸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惊惶无措。
她显然没有料到自己会这么快就被男人拽走了被子,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想也不想地就拿起了枕头挡在了身前,堪堪遮挡住身体。
但她完全没有料到,现在这样半露不露的模样才对男人才是更加致命的吸引力。
封墨宸眼眸瞬间暗沉了几分,依稀散发出一抹危险的光芒。
顾景溪惊觉地颤了颤身子,男人的目光让她心底发慌,下意识地往后退去,背脊却猛然抵在了凹凸不平地床头,床头的雕花藤纹抵在后背,坚硬得触感让她不由疼得蹙眉。
就是这一瞬间,眼前却忽地一黑,一团阴霾笼罩而下,再一抬头,男人近在咫尺地望着她,眸光闪烁着让她战栗的幽芒。
封封墨宸
这样的眼神她太熟悉不过,几乎下一秒就知道男人要做什么!
想到昨晚上被男人折腾了一整晚,顾景溪就不由浑身一颤。
她可不想再来一遍!
顾景溪死死地抱住枕头,挣扎着。
封墨宸垂眸看着她慌乱的小脸,点漆的黑瞳像是神秘幽深的古谭,深邃无波,看不见底,只让人觉得危险莫测。
顾景溪呼吸紊乱地看着男人,忽地,男人朝她伸手而来。
不要!
顾景溪惊得连忙别过了脸,惊惶不安地惊呼。
预想之中的掠夺没有来,顾景溪等待了几秒,有些迟疑地睁开了眼眸。
望见的是男人的骨节分明的手掌,白皙如玉的指尖把玩着一只精巧的礼盒。
顾景溪看着男人手中的礼盒有些短暂的愣神,旋即猛然惊醒了过来。
第420章 那份礼物竟是(2)
这不是她放在枕头底下,封墨宸扔在垃圾桶里的那只礼盒吗?!
她把枕头拿起来护在身前,完全忘了礼盒还压在枕头底下,反而让男人一眼看到了。
顾景溪的脸上本就泛着丝丝酡红,像是醉人的葡萄酒,看着就隐忍迷醉。
一双眼眸还染着几分雾气,看起来湿漉漉的透着几分往日没有的迷离娇媚。
封墨宸看着她这幅样子,冷眸微眯,透出几分难忍的暗芒。
手中的礼盒把玩了半晌,才缓缓地开口,嗓音透着蚀骨的性感、暗哑,只是听着就让人不由心里一荡,痒得厉害。
顾景溪,你为什么要捡起来?
男人的问题清晰明了,单刀直入,戳中要害。
顾景溪迎上男人的视线,不由心尖一颤,连忙别过了视线。
我只是觉得扔了可惜
那么贵的戒指,扔了多浪费。
封墨宸似笑非笑地勾唇,我说过别对我撒谎,你以为这种假话我会信?
我没撒谎紧咬下唇,她抬眸瞪向男人。
除了这个理由,她还能有别的理由?
难不成是因为喜欢他?
不可能!
她喜欢谁都不可能喜欢他!
她又不自虐。
死鸭子嘴硬,继续装。男人却莫名地好心情地勾了勾唇,高高在上地睨着她,不疾不徐地开口,背过身。
男人忽如其来的命令让顾景溪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不明白,也不想背过身。
任一个女人没穿衣服,被一个男人要求背过身都不会想到什么好事情,她转她就是傻瓜、白痴、蛇精病!
不转,我就直接做你刚才脑子里想的事。
男人风轻云淡地说着,玫瑰色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扬起一抹潋滟邪魅的弧度,平静地望着顾景溪。
顾景溪恨得磨牙,真个人又囧又气,抓狂地想要挠墙。
她刚才想什么了?
他知道她刚才脑子里想什么吗!
顾景溪越想脸越红,身子却依旧僵直地没动。
她不转!
转过去才会完蛋呢!
很好男人缓缓地开口,声音很低很沉,带着一抹蛊惑邪肆的味道。
顾景溪顿时背脊一凉,看着男人忽地抬起的手掌,顿时想也不想地听话地转身。
她转转转!
转还不行吗!
纤瘦白皙的美背就这么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精巧的蝴蝶骨精美漂亮,金色的灯光下,嫩白的肌肤好似上好的羊脂白玉,完美无瑕。
男人的眸光一沉,视线深深地落在顾景溪的身上。
顾景溪虽然背对着男人,可是男人的视线就好像电流一般,落在她的身上,让她感觉得异常清晰。
就算看不到,却也已然感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