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从百叶窗缝隙中落下,斑驳地洒在床单上,衬得那片凌乱格外清晰。
阮棠醒来时浑身酸痛,喉咙g涩,下唇隐隐作痛。她下意识m0了m0脖子,触手冰凉,是沈宴初昨夜留下的深sE印记,像某种野兽做完记号的痕迹,昭告所有Alpha这块Omega属于谁。
她脸sE发白,撑着身子坐起。
床头柜上摆着一支退热喷雾,还有一支抑制剂。
沈宴初昨晚走之前放的。
这就是她——克制、冷静、T贴到令人发指。她可以在彻底掠夺你身T后,依旧礼貌地留下善后用品,好让你第二天还能出门应酬,维持那个“漂亮得T”的人设。
阮棠喉咙像堵着什么,说不出的涩意。
她下床,刚站起身,腿却软得差点跪下去,膝盖撞在地毯边缘,痛得她咬了咬牙。
【早上十点半,你和品牌拍摄约定的时间。】
沈宴初的信息此时推送进来,冷淡的语气像在提醒一位员工。
没有昨夜的痕迹,没有一句温存。
她像个彻底的陌生人。
阮棠看了一眼镜子里自己——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细小红痕,眼尾泛红,唇上还有没擦净的痕迹,腺T边缘红肿未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x1了口气,撑着洗手台,咬牙把自己整理g净。
她不能露怯。
即便昨夜在她身下崩溃如cHa0水,她今天也得穿好裙子、化好妆、笑得优雅地面对镜头。
她是阮棠,沈宴初的“合法伴侣”,那个靠合约维系身份、维系价值的Omega。
她不是她的Ai人。
品牌拍摄进展缓慢。
摄影师一再要求“再柔一点”“别那么紧张”,阮棠咬着唇维持笑容,身T却每一秒都在抗议。香槟金礼服贴身设计,掩不住肩颈上那一圈痕迹。
助理递来冰水,小声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摇头。
她不敢出声——怕只要自己开口,那种酸软的喘息会再次暴露在空气里。
忽然,一GU强烈的Alpha信息素毫无征兆地闯入摄影棚。
雪松香,冷冽清透,如刀割般划破密闭空间。
阮棠怔住。
她猛地转头,就看见不远处,沈宴初站在门边,西装整洁,眼神平静,像来视察工作流程的高层领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摄影棚里的助理和工作人员纷纷让开。
沈宴初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还好吗?”
语气像在问天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占有。
“……我没事。”阮棠低声。
“脸sE不好。”
“昨晚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