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阮棠的身T,从腺T到脊背,从唇到大腿根,都被烙上她的信息素,成了一副无法洗净的印记。
她咬了她。
真真正正,穿破皮肤的Alpha标记。
血腥味和玫瑰香交缠的瞬间,阮棠轻声叫出了她的名字,哭着颤着,像终于溃堤的孩子。
“你不是说……你不会……”
“对。”沈宴初抱紧她,贴着她耳边低喘,“但你太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副样子,根本不该属于别人。”
“我要你,彻底只属于我。”
她再也不会忍耐、不会克制。
她标记了她。
不再是假戏,是一场不能回头的沦陷。
清晨五点,光透过纱帘照在凌乱的床褥上。
阮棠睁开眼那刻,腺T还在跳动,疼得她几乎无法动弹。
她轻轻m0了m0被咬的地方,那里肿着,烫得吓人,像某种印记已经扎根。
沈宴初侧躺在她身旁,发丝凌乱,手还搭在她腰上。
她一动,那只手就收紧了些。
“醒了?”她声音哑得低沉。
“你真的……标记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你不是说……”
“我也说过不动你。”
她撑起上半身,凑近她,眼神极沉:
“别忘了,你昨晚先撩的我。”
“是你说的——要疯,一起疯。”
阮棠咬住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想反驳、想质问,可身T还在隐隐颤抖。信息素还没彻底平息,腺T被彻底咬开的Omega,在此刻只能被动接受、沉沦、发烫。
沈宴初吻了吻她的额角:“睡吧。接下来你得适应我每天都来标记你。”
“这不是合约。”
“这是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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