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着她是病人的原则,我还是答应开车送她回去。
一路上我们各自都没话说,她看着窗外,我专心开车。
苏黎突然问我,“你确定你跟温言适合吗?”
我觉得她可能真是误会了,但是我没解释。
“还行吧,小女孩,青春活力每天很阳光,善良性格也随和...”
我将说出来的好处都说了,并不是想故意刺激她,只是希望她能就此放过彼此。
可随后苏黎却笑了,“很好不错,你几乎用了所有美好的词语去形容。”
“当初也是这么形容我的吧?日记本里一笔一划你亲手写下的!”
苏黎突然紧紧盯着我。
那目光似乎要将看透,可是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可现在呢?现在用来形容了别人。”
“这就是你们男人随口就出,随便是个女人都说同样的话吗?”
我不知道要怎么回复她,但是她的情绪似乎很不好。
没等我说话,她突然眼眶中的眼泪夺眶而出。
身体因为哭泣而颤抖着,我没有安慰,只是看着前方。
车子很快到了别墅的门口,她准备下车时,我再次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