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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时,店伙送上了酒菜。夏侯岚拿起酒壶为自己江斟一杯,举杯刚要就唇!那“不归谷”三位谷主中,那穿黑袍的想要站起!那穿肯衫的老者突然伸手按住了他,向他递过了眼色,于是,黑袍老者未再动,没事人儿一般喝他的酒。
而“太白酒肆”门外,陆续地走进了八个人来,那八个人,惧是一身黄衣,头戴宽沿大草帽!唯一的不同处,是八个人的身材长短各不同。那适才在镇路边靠在树荫下乘凉的汉子,就是八个中的一个。
这八个黄衣人,一进酒肆,三个挡在门,三个分别拣了一付座头坐下,那阴森惨惨白脸的黄衣人,则与一名身躯高大,巨目海,满面于腮,相貌狰狞可怖的黄衣人并肩向夏侯岚所坐那付座头行去。
夏侯岚视若无睹,抬手仰干了一杯,然后拿起竹箸。
那两个黄衣人已到近前,往夏侯岚座头前一站,那高大黄衣人巨目一翻,声如轰雷一般地开:“夏侯岚……”
夏侯岚抬起了眼,淡然说道:“你认识我?”
那高大黄衣人道:“不认识不会找你!”
“好!”夏侯岚一点头,道:“让开视线,让我招呼一下在座的无辜酒客!”
那两个黄衣人果然的横跨一步,让了开去。
夏侯岚微微一笑,扬声说道:“小二哥!”
那店伙应声走了过来,哈腰陪笑,道:“敢是为这两位爷添两付杯箸!”看来他犹不知是怎幺回事。
夏侯岚微一摇头,道:“不,小二哥,请招呼在座的酒客一声,请他们喝完面前那杯酒,付了酒钱赶快走路……”
那店伙一怔,愕然说道:“客官这是……”
夏侯岚谈笑截说道:“走迟了小心血溅一身!”
店伙又复一怔,随即会意,刹时间白了脸,刚要哀求。
那高大黄衣人眼一瞪,喝道:“去!”那模样儿本就怕人,何况这一瞪眼,店伙吓得一哆嗦,连忙转身行去,其实,不用他招呼,谁也不聋不瞎,那些酒客们早就纷纷丢下酒钱,溜个精光。便连“不归谷”那三位谷主也走了。
适时,柜台里抖着两条腿走出了,那酒肆掌柜的,他刚出柜台,那马脸阴森惨白的黄衣人冲他一笑:“老儿,想多活几天,屋里躲躲去!”
那酒肆掌柜的本是来哀求的,一听这话,吓得混身一抖,连忙转身溜进了柜台房那垂着布帘的门中。
那高大黄衣人冷冷说道:“夏侯岚,都清了!”
夏侯岚道:“我看的比你清楚……”抬手一指马脸阴森惨白的那个,道:“他刚才在镇等我,如今你八个又跟着我到了酒肆,扰我酒兴,先说说看,究竟为什么?”
那高大黄衣人冷冷说道:“难道你自己不明白?”
夏侯岚道:“明白了我还问你么?”
“说的是!”那马脸阴森惨白的黄衣人突然阴阴笑道:“老大,说说何妨!”
那高大黄衣人冷哼说道:“夏侯岚,我八个由南荒千里迢迢赶来此间,是志在必得,交出‘金陵’董家的那丫头,放你走路!”
夏侯岚“哦”地一声,道:“原来是为了‘玉蟾蜍’,是谁叫你们找我的?”
那高大黄衣人道:“你自己!”
夏侯岚讶然说道:“这话怎么说?”
那高大黄衣人道:“放眼天下武林,谁不知道你再现武林,杀了董家数十!”
夏岚侯扬眉笑道:“看来我受害非浅……”
看了马脸阴森惨白黄衣人一眼,接道:“他在镇等我,那表示你们预先知道我必来‘五河’,这又是谁告诉你们的,可否说给我听听?”
那高大黄衣人道:“我没有那个闲工夫,也没有那个必要!”
“好!”夏侯岚点头说道:“那就待会儿再说吧,你八个胆子之大,几乎令我不敢相信,委实是一听‘玉蟾蜍’便不要命了……”回手往怀中一探,道:“‘玉蟾蜍’现在我身上,谁有本事谁的命大谁拿去!”
那高大黄衣人脸色一变,冷笑说道:“那是自然!”与那马脸阴森惨白的黄衣人同时挥掌,一抓左肩,一取右肩,捷如闪电,飞袭而至。
夏侯岚未出手,身形往后一仰,仅差一发,那两个抓便同时落了空,夏侯岚扬眉笑道:“我由来让人三招,这是第一招……”
话声未落,那高大黄衣人冷哼一声,与另一个变抓为拂,十个指头一齐向夏侯岚双肩拂去。这一下要被拂中,夏侯岚双肩非报废不可。
夏侯岚身形已仰,本难再躲,眼看着那十根指头便要拂上夏侯岚双肩,哪知,夏侯岚已仰的身形又复往后一仰,那十根指头的一拂之势立又落了空!他中长笑道:“这是第二招,剩最后一招了,机会难得,要全力施为!”这时,他一个身形巳与地面平行,上半身悬空仰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