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厉卓岩虽然酒醒了，但「小N狗」状态似乎没有完全退出系统。
平日里他在手术室是冷静严谨、语气不带情绪的冷面医生，可一到家，进门就换了人似的，彷佛自动切换到恋Ai低音频率。
柯姝蔓正坐在餐桌前整理卷宗，眉头微蹙，神sE专注，厉卓岩悄无声息地走过来，从她背後伸手圈住她的肩。
「你很重。」她语气平静，连头都没抬。
「你不是有学武的吗？这点重算什麽？」他语气慵懒，头蹭了蹭她的发侧，「工作完了吗？陪我一下嘛～」
柯姝蔓头疼地合上笔电，转头盯着这位外科医生：「你现在是缺乏病患还是缺乏理智？」
厉卓岩不以为意，语气低柔地回：「我缺的是你给的关注。」
她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某条被掉包的狗JiNg上身，不过想到前阵子他连夜手术完回来也没多休息，就随他去了。
某天晚上，她边泡茶边问他：「你最近怎麽这麽黏人？」
他难得没有狡辩，只是站在她背後，抱着她腰，语气极轻：「可能以前没谈过恋Ai，不太会拿捏距离……但我会学。」
这句话让柯姝蔓手上动作微顿。她回头看他，他眼底没了玩笑，只有一种安静而深沉的真诚。
「好，那你慢慢黏。」她淡声道，嘴角却悄悄弯起。
「今天医院开会，主任讲了一句话，我突然很想你。」他把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语气懒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