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yAn光从半掩的窗帘缝隙中斜斜洒入卧室，将房内的空气染上一层柔和的金sE光晕。柯姝蔓缓缓睁开眼，身T还有些微微的酸痛，脑中却一片混沌。
她转过头，看见身旁的厉卓岩正安静地靠着床头看书，一只手还轻轻地搭在她腰际，像是在潜意识中不愿她离开。
她动了动，厉卓岩立刻放下书，视线落在她脸上：「醒了？有哪里不舒服？」
柯姝蔓没说话，只是抿了抿唇，掀开被子坐起身，却在下一秒皱起眉头，动作顿住。
厉卓岩眼神微沉，立即靠近：「太用力了？」
她抿了抿唇，只低声说：「……你昨天过度了」
他眼神略闪，轻轻将她重新扶回枕头上，语气低柔却带着一丝狡黠的认错：「对不起，但我真的吃醋了。」
「你根本就是……」她yu言又止，脸上难得浮出一丝红晕，声音低得像蚊子：「我第一次……你还那麽狠。」
厉卓岩顿时整个人僵了两秒，彷佛有什麽意识突然炸开。他低头看着她，声音沙哑，慢了几拍才说出话来：「蔓蔓……你昨晚没说……」
她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我怎麽知道你会忽然变成那样...而且你也没有让我有时间说。」
厉卓岩沉默了片刻，眼底深sE几乎渗出情绪。他伸手抚上她的发，语气轻得几乎是忏悔：「我不知道……要是知道……」
她转回来，冷冷补刀：「你会更温柔一点？还是只欺负一点？」
「我会娶你两次。」他眼神认真得不像玩笑，「一次为了你是你，一次为了你是我唯一的第一次。」
柯姝蔓：「……」
这种话一出口，她甚至没办法回嘴了，只能狠狠瞪了他一眼，却无法掩饰心底那GU乱跳的心绪。
「先别动，休息一下，我去煮早餐。」他语气还是温柔，却不再是昨晚那种压抑的柔，而是带着确定、带着深Ai的包裹。
她侧过头，看着他下床时还会回头再看她一眼的模样，心底泛起一丝从未有过的安定。
这天早上，没有开庭，没有病患，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在彼此的世界里，静静地安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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