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巳时学堂嬉笑打闹声不绝,往日台上滔滔不绝的夫子迟迟不来,底下不受约束的学子说说笑笑,有的扔书打闹,有的追赶笑骂。
到学堂的两人下了轿子,宝儿急匆匆的便以小解为借口,小跑去了茅厕。
行至茅厕附近,宝儿回头望了望身后,没看见人跟过来,他松出口气,也不能久留外边让人等久,索性尿意有了一些,宝儿提起袍角真去了茅厕。
茅厕仅有两间,半身矮的隔板遮不住上半身,只要人站着小解会跟同样小解的对方打照面。
宝儿合上木门后张望两边,没见旁边有人,便放宽心掀起下袍,一并褪下里裤亵裤,扶着自己的玉茎小解。
殊不知旁边人影晃动,解决出恭的夫子起身,站着用备好的湿帕擦手时,见隔壁有人,眼神瞥了眼宝儿下身,心里暗笑宝儿那处小。
夫子无意间看见玉茎下面竟无囊袋,惊奇藏了个女穴,昨夜饱受厮磨的女穴肿胀花瓣,裸露的花蕊难耐泛红。
女穴如同拒霜花纤细之美,其花湘妃色,艳似菡萏展瓣,当之芙蓉花。
透明尿液淅淅沥沥抽出马眼,宝儿抖了抖玉茎,刚要提起裤子,猛感一道目光盯着下身。宝儿急忙提起裤子,边系腰带边推开门。
夫子追上去拦在宝儿面前,他威胁道:“你不怕我把你是双的事大肆宣扬,满城人尽皆知?”
宝儿停在原地慌道:“你…你想如何?”
这夫子早些年丧妻,又爱赌博没个积蓄寻花问柳解欲,这时候对宝儿起了色心,哪能轻易放过眼前的宝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夫子色眯眯的目光扫过宝儿下体,说道:“只要你依从我,我便替你保守这个秘密。”
宝儿犹豫着还想说些什么,夫子大步过去,拽着有些不情愿的宝儿来到一处偏僻角落,他单手擒住宝儿两条皓白手臂,解了裤腰带将宝儿的手臂捆在柱子。
宝儿忽感下身袭来一阵凉嗖嗖的风,惊觉下袍内里裤亵裤都脱了下来,露出的双腿有些肉感,但不失美意,观起来肤如凝脂赏心悦目。
夫子道:“你这骚货,小穴怎么肿,昨夜跟男人欢好了?”
宝儿摇摇头,薄薄下摆衣袍虚掩腿间春色,玉茎芙蓉若隐若现。夫子抬手狠狠扇向宝儿两腿间柔软,‘啪’的声响清亮,娇柔花蕊瑟缩发抖,登时流出缕蜜液。
宝儿惊叫一声,扭动骤然传来疼意的下身,腿间嫩蕊又遭毫无怜惜的数几下掌掴,可怜的嫩蕊一片通红,徒然无声流出水液,蕊瓣小口吸允含住薄薄下摆布料,可见下袍浸湿出圈深色水渍。
长长戒尺从夫子袖筒里拿出,他重规迭矩抽打宝儿双腿间,下手次次加重,竟全心蹂躏宝儿嫩蕊。
戒尺冰凉的前端隔着湿透的衣布拍在温热嫩蕊,动作时缓时慢,挥动抽打间甩出几滴甜腻腥味的水珠,飞溅在夫子兴奋的脸上。
宝儿仿佛身处冰火两重天,扭动娇躯颤声求道:“不、不要…别打宝儿那里,啊!”
嫩蕊再次几下掌掴,疼意中带来微弱不断地麻意,嫩蕊仿佛风雨交加中摇曳的花朵,花枝乱颤的微微挛缩。
夫子听着宝儿痛叫,气息凌乱粗重,越是如此折磨宝儿,他便快活得下身双腿发颤,挥动戒尺的手不由得加快。
宝儿黑白分明的眼睛氤氲雾气,呼吸颤抖下身瘫软无力,只能清楚感受到每一次落在嫩蕊的力道,他小声娇喘,胸口小幅度起伏,含羞忍耻紧了紧不住流水的嫩蕊,泪眼朦胧见抹熟悉的身影飞奔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头沾了水液的戒尺掉落在地,李四少爷推开夫子,叫仆从先去将宝儿送去轿子,目送人走了后,劈头盖脸朝胆颤心惊的夫子骂道:“好你个腌臜老东西!真是老而不死是为贼,没脸没皮的贱玩意!色胆包天敢碰我的人?”
李四少爷目光掠过地上的戒尺,指了指身边的仆从,说道:“你,去拿了戒尺给那老东西几巴掌。”
随从拾起戒尺,‘啪啪’的几声,戒尺利落甩到夫子脸上,随从腕力使劲,打得夫子脸肿得像猪头。
夫子叫苦不迭,身躯发抖屈膝跪地,竟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尿了出来。
李四少爷眼神嫌恶移开目光,他眼珠子转了转,眼眸闪过抹冷光,似乎是在冷笑,“哦,我倒是明白了,原来你这老东西好这种乐趣。听说这学堂后山有不少虫蛇,今晚你就跟它们玩去吧。”
那些个随从捆了夫子,悄悄溜进后山扔了,临走前解开绳子,他们好不一通拳脚施展在夫子身上,打得痛快收了拳脚,赶在日落前出了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