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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那位皇兄,也许已经在等着他和皇帝的好消息!

还真是程晚乔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系列的变故,她只觉自己的脑子装了医术就旁的就容不下太多,还好你聪明了,这些事不需要我来操心。

她丢下手中的棋子起身伸了个懒腰,她熬到现在是打算看热闹的,现在热闹看不到,只听声音就难免紧张,所以她准备放过自己睡觉去了。

今晚不管你,但你自己多注意,不能熬太晚,你要想早点好起来可以上阵打仗,就一定要听话,不然会有什么后果我也不知道,这毒能解都算你我好运气。

如果不是她赶来的及时,而且毒素的成分不复杂,药方里就有对应的药物,她都不知最后会是什么结果,她现在想到依旧会后怕。

慕泽川被她盯着瞬间正色,只差举手对天发誓,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不会让你担心也不会让孩子们没有父亲。

程晚乔满意的走到营帐后方的床榻上合衣睡下。

虽然嘴上说着今晚不管他,可慕泽川的身体才刚刚开始好转,她怎么可能真的一点都不管。

而这一点慕泽川同样清楚,他站在门前将守在外面的侍卫喊了一个进来,问了下外面的具体情况。

程晚乔这一晚睡得并不踏实,每当要醒来的时候就会有人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再次睡下。

慕泽川为了能将这一晚的战乱全部处理完,也顾不得她醒来是否会生气,等到天亮时分军营外的战事终于按照他的预期结束。

曹卓的五个副将似乎是为了相互监督居然全都来了,按照他之前的交代,陈宝福他们将其他四人全部抓了,只把马远放了回去。

而被抓的四人全都喂了程晚乔秘制的软筋药丸,丢到了曹卓三人所在的山洞,让他们跟主子可以呆在一起。

程晚乔起身后没有半点情绪,就冷眼看着慕泽川将所有的问题处理完,然后将副将们全部赶走直接将人丢人空间。

已经停下来的输液再次扎入慕泽川的手背,三天,三天后如果你的身体情况恢复正常,就放你出去,谈条件就五天别出去。

慕泽川知道她会生气,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他小心翼翼的凑上来,乔乔

或者我现在回福州带孩子们出海。

慕泽川:!!!

满肚子的话瞬间全部憋了回去,他的乔乔真的生气了,还气得不轻。

他讪讪的坐了回去,他这不也是觉得战机稍纵即逝,一旦错过后续就要花费大的代价去弥补。

程晚乔不理他,将他丢在空间里就自己一个人出来。

他为何会动着心机的忙了一整晚她心里清楚,可清楚是一回事,在她心里她的身体比西北何时平定更重要。

她一出营帐就看到陈宝福讪笑着站在外面,娘娘,将军他也是为了战事着想,你看

嗯,我知道,不过未来三天你们都见不到他,所以你们自己去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陈宝福:

他们是副手啊,哪里能做决定,尤其还是这么重要的时刻。

娘娘,要不再让我们见将军一眼,我们就问一下之后怎么办,就再不打扰将军休息。

这话说得程晚乔一个字都不信,她斜眼扫他,只把陈宝福看得更加心虚。

你们自己去商量,商量的结果本宫可以代为转达,最多只能这样。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陈宝福也不再多争辩,带着其他几人离开。

程晚乔去大厨房要了一个炉灶,从空间中取出各种鱼虾蟹贝,熬了一锅浓香四溢的海鲜粥,引来周围所有人的侧目。

她卖弄无表情的端着砂锅,一路招摇的回到营帐又钻入空间。

她一进来,百无聊赖的慕泽川瞬间闻到了香气,厚着脸皮直接凑了上来。

乔乔,咱们中午吃海鲜粥吗?

程晚乔不理他,只取来碗筷,给他盛好就自己去一旁慢慢吃。

她知道他是觉得机会难得,想要尽可能的扩大战果,她只是不喜欢他阳奉阴违的做法。

他说是提早跟她说他可能会熬通宵,她也不会逼着他去休息,毕竟战事打到现在她也同样希望早些结束。

慕泽川看着面前的粥碗,再看着程晚乔端着粥碗直接出了空间,心中明白他这次有些踩到她的底线了,也知道原因出在哪里。

他叹口气,浓香四溢引来无数口水的海鲜粥已经没了吸引力,他现在就想将人早些哄好。

可惜一连三天,她按时给他输液送饭喂药,照顾得没有半点疏忽,就是一句话都不同他讲,让他越发的心慌和难受。

他每次都准备好要道歉和承认错误,结果下一瞬面前的人就消失不见。

程晚乔不是故意要晾着他,而是看到他刻意堆出来的道歉心中就只觉格外无趣。

她为何气恼他不懂,或是懂了也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既然如此她也无话可说。

三天后将人放出来,慕泽川一出来就开始处理各种军务,从早到晚即便疲累也只靠药丸撑着。

程晚乔就冷眼看着,看着他将她最在意的身体如此挥霍,她心头突然就不生气了。

第五天清晨,她留下一封书信,一个人纵马奔上回京城的官道。

第441章 我走了

慕泽川这两天很忙,非常忙,从中毒到醒来调理,前后半个多月的时间积累了极多的公务需要处理。

他也知道过度的透支身体并不适合,但忙完这段时间等西北彻底平定,他就能闲下来。

到时他一定听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句都不会反驳。

他这种这些想着,人就开始了没日没夜的操劳。

等他从睡梦中醒来,鼻尖没了往日合口味的饭菜,没了那道不出声带一直会出现在眼前的身影,他终于有些慌。

桌案上,一个瓷瓶压着一封书信。

瓷瓶中是他这段时日一直在吃的滋补的药丸,而书信上只有简单的三个字:我走了。

走了,去了哪里,却是再没有写上半句。

他攥着纸条,看着桌案上处理了大半的公文,摊开的地图上跟副将们讨论的进攻路线,他颓然的坐在椅子上。

中毒出现幻觉的时候,他心中涌动的全是后悔。

他后悔自己没有多陪妻儿,不能带给他们依靠。

现在毒解了,这些念头和想法就彻底的从他脑中清除他似是又把他们丢到了脑后。

她走的时候应该很失望吧,千里迢迢,不眠不休。

将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然后他

眼前闪现着这几天的一幕幕,他抬手揉上眉心。

他终于明白她为何不同他说话,她不是还在生气,她只是不愿意听他说敷衍的话。

她早就看出他的道歉只是为了哄她开心,还是会一直忙下去。

心中涌动的念头越多,他越是觉得自己像一个无耻的恶人。

将军,娘娘说要回京城,一个人都没带,暗卫都被甩开了,怎么办?

陈宝福冲进营帐,明明西北还是冬日,他的额头因为着急浮现一层细汗。

慕泽川猛然起身,想说备马他要去将人追回来,但只是这样猛然起身,他眼前就微微有些黑。

如果他的身体以后都只能如此,或是连现在这样都不如,他又能依靠什么来保护他们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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