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江澜输入自己的生日,解开沈清泽的屏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後,他点开了那个会将她推入万丈深渊的视频。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御江澜坐在办公室让他的宠物猫替他口交时,总会想起这彻底扭曲命运的一天。
要是当时的他选择不打开视频,像个蠢货一样一无所知地活下去,是否对两人才是最好的结局?
他叹了口气,怜爱地揉了揉宠物猫的脑袋,得到鼓励的宠物猫幸福地阖上了牠勾人的桃花眼,更加卖力地吞吐起他的硕大。
不知道。
可无论过程如何,他要做的事情永远都不会改变。
此刻的江澜自然想像不到自己将在未来的几分钟内受到多麽大的三观冲击。
他怀着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情点开了视频。
在一片黑暗之中,率先撞入耳畔的是一串破碎的高亢呻吟。
“啊啊啊……主人的大肉棒操得骚母狗好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股寒意窜上背脊,江澜忽然觉得好冷。
画面很快就出现了,认出影片主角是谁的江澜瞬间红了眼眶。
“顶到了……啊啊啊……骚母狗不行了……”
影片中的沈清泽正骑乘在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身上,骚浪地扭腰摆臀,泛红的眼眶中蓄满泪水,艳红的小舌半露在外,神情恍惚而陶醉。
“主人好棒……啊啊啊啊啊……”
这时又有几个男人靠近了沉迷於做爱的沈清泽。
其中一个直接捏开了沈清泽的牙关肏进他的小嘴里,但是沈清泽没有任何反抗,反倒努力撑开自己的小巧朱唇,以容纳男人硕大的丑陋阳具。
“唔、唔嗯……”
男人被吸得爽了,直接将沈清泽的脑袋往下按,几次挺胯深喉就把沈清泽干得濒临窒息,爽得直翻白眼。
另外两个则一左一右地站在沈清泽身侧,让他替他们手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澜僵硬地盯着萤幕,彷佛所有注意力都已被夺去,就连浴室的水声停止也未曾察觉。
沈清泽苦闷而愉悦的呜咽声逸散在空气中,被一阵毫无慈悲的哄笑声给淹没。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漫天飞扬。
但沈清泽却恍若未闻,彷佛他们口中讨论的下贱母狗与他无关一样,正专心致志地伺候着肏干他的男人们。
又有一个男人爬上床,跪在沈清泽的身後。他的胸膛紧贴着沈清泽的後背,双手绕过肋下,袭上沈清泽被贴着电动跳蛋的双乳,毫不留情地肆意揉捏。
何等淫秽糜烂的场面。江澜深吸一口气,本以为最惨不过如此,殊不知更过分的事情还在後头等着。
身下的男人忽地扣住沈清泽柔韧的腰肢,挺胯冲刺,来回数十下内射在了沈清泽的後穴里。同时其他的男人也逐一泄身,浓浊的白精喷溅在沈清泽优美的胴体,俊美的脸庞上,活生生描绘出亵渎圣子的背德感。
在沈清泽被活活操射的同时,一道画外音响起。
它就像个讯号一样,让房间内的其他围观者顿时化作了看到肥美肉块的鬣狗一般,一窝蜂涌上。
沈清泽瞬间沦为他们泄欲用的性交玩具。他们反复肏干他,从不让他的嘴巴和後穴闲着,一个男人在他体内射精後,他便被抱到下一个怀里操弄,或着被摆放成狗爬式,一前一後地肏干着他。
他们永远不让他的嘴巴和身後的小穴闲置,甚至连他的胸乳都不放过,就连手脚也无法幸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澜看见沈清泽在他们身下辗转承欢,媚态尽显,呻吟不止。尺寸不同的丑陋性器轮番上阵,肆无忌惮地侵犯他的美丽白皙的身驱,甚至携手合奸起他不堪折磨的小穴。
他们把一股股浓精射满沈清泽的全身,甚至有人起哄着在他的穴内射起尿来,将他弄得比最下贱的婊子还要肮脏不堪。
但是沈清泽却从不反抗,说尽了他们喜欢的淫言浪语,喊尽了他们最爱的淫荡呻吟,不停讨好着每个亵渎他身躯的男人,就像只乖巧听话的宠物一样逆来顺受。
江澜看着影片中骚浪地缠着陌生男人索要肉棒,媚叫不止的沈清泽,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短短五分钟的视频竟会让他产生置身在地狱的错觉。
忽地,江澜若有所感地抬起头,视线恰恰撞进一双冰冷的眸子里。
不知何时从浴室走出来的沈清泽正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
同时,一道愉悦高亢的媚叫撕裂了他们的对视。
“……骚母狗要用贱穴高潮了、骚母狗被主人肏到高潮了啊啊啊啊──!”
江澜顿时如置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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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落在床上,不堪入目的画面依旧毫不间断地一帧帧跳动着。
视频的主角踩着虚浮的步伐来到了江澜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冰冷的视线犹若刀子似地扎在江澜的心口。
沈清泽的声音很轻,却掷地有声地控诉着江澜的行径:“谁允许你偷看我的手机了?”
江澜不知所措地盯着沈清泽,过於震撼的现实剥夺了他的思辨能力,让他只能徒劳地翕张唇瓣,却吐不出半个解释的字眼来。
沈清泽越过江澜,徐徐弯下腰,拾起手机,面无表情地将那传出声声如母狗般骚浪呻吟的视频给关上。
偌大的寝室瞬间安静得只剩下空调运转的声音。
在沈清泽俯下身的时候,江澜眼角的余光瞥见他包裹在宽敞浴衣中的无边春色。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可他确实看见了遍布在沈清泽身体上的猩红鞭痕,还有那宛若被人肆意揉捏、抓挠的青紫痕迹。
以及那刺痛了双目的纯银乳环。
兴许在其他地方,还藏着更多他看不见的无形枷锁……一想到这里,江澜就难过得几欲落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澜不是个傻子,看过视频後,自然猜到了沈清泽今宵晚归的原因。他转过头去看沈清泽,对方正事不关己似地坐在他身边划着手机,不发一语,犹如一朵冷傲的高岭之花。
正当江澜纠结着该如何开口打破僵局时,沈清泽如冰雪般清冷的声线传入了他的耳畔,却又一次将他打入了人间炼狱。
“分手吧。”沈清泽淡淡道,“房子给你,明天我就搬出去。”
江澜胡乱地用手背抹去夺眶而出的泪水,他没想哭的,可他的泪水就是止不住:“我们、不能好好谈一谈吗?”
方一开口,江澜的声音就哑了。
“没什麽好谈的。”沈清泽睨了江澜一眼,“事情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觉得这栋房子不够的话,我可以开支票──”
“沈清泽!”沈清泽话未说完,便被听不下去的江澜厉声打断,“你明知道我在乎的不是这个!”
闻言,沈清泽总算舍得抬起头,与江澜四目相交:“不然你想要什麽?”
江澜深吸一口气,待情绪平复後,再次开口:“我要一个解释。”
沈清泽唇角微勾,彷佛在讥笑江澜的自欺欺人。
“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江澜抽咽了下,哽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我刚出道那年就开始了。”沈清泽挪开视线,继而凝望虚空,“当时是他们主动找的我,只要我乖乖当他们的宠物,他们就把我捧成娱乐圈的顶流。”
原来他这顶绿帽那麽多年前就开始戴了。江澜落寞地垂下脑袋,想哭又想骂人:“那麽你的影帝金奖呢?”
“那是他们送我的第一次见面礼。”沈清泽不带感情地陈述道,“那次庆功宴後,我就正式成了他们饲养的母狗,但凡我有想要的资源,他们都会争先恐後的双手奉上给我。”
他顿了顿,又道:“顺带一提,这间房子也是他们送我的。”
江澜现在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近乎崩溃地捂住脸,绝望的啜泣声从指缝闲隙流溢而出。
出生至今,他从未像此刻如此痛恨自己的弱小,憎恶着自己的无能。
江澜天真地以为他们两个能够互相扶持着一直走下去,过着安稳普通的生活,殊不知心爱的男人早就沦为了旁人的胯下雌犬,受尽折辱。
江澜不知道身旁的沈清泽在用什麽眼光打量他,他现在只想好好哭一场,宣泄心中的愤怒与难过。
他好恨。
“......他们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又能怎样?”
“我让你告诉我,他们是谁!”江澜愤怒地冲沈清泽咆哮,这是他第一次朝他发火。
诧异的光芒淌过沈清泽的眸子,很快便趋於平静。
“你惹不起他们。”
“为什麽你就是不肯告诉我他们是谁。”江澜抬起头,目眦欲裂地瞪着沈清泽,“难道我连知道是谁戴我绿帽的权力都没有吗!?”
“他们的名字我不能告诉你。”沈清泽沉默了一阵子,开口说道,“你只要知道,他们在帝国都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就好。”
“所以我们这种死老百姓,就活该任由他们宰割吗?”江澜哭着哭着,笑了出来。他握住沈清泽的双肩,既强势又卑微地哀求道,“清泽,现在还来得及,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去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吧......”
沈清泽安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犹如在看一个出尽洋相的小丑。
江澜语无伦次,声泪俱下地说:“我可以养你,要是钱不够.......钱不够的话我可以去兼差打工,我求求你,你别再这样下去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放弃现在的一切,和你去新的地方重新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澜疯狂地点着头,彷佛看见了脆弱的希望死灰复燃。
“我想你搞错了一些事,江澜。”沈清泽面无表情地,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
江澜的心霎时凉了半截。
“第一,在台上演戏就是我的梦想,我不可能为了你放弃它。”
“第二,你这工资连你自己都快养不活了,你凭什麽大放厥词,说要养我一辈子?”
“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沈清泽说到这里,看了茫然无措地噙着泪的江澜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痛楚,“就算我跟你离开了,他们会放过我?”
“我的照片、视频,全都在他们手里,你觉得要是我逃跑了,他们会怎样对付我?”
江澜错愕地瞪大眼,眼泪落得更凶。
“更何况,我也不是没逃跑过。但换来的不过是那些惨无人道的惩罚,所以我学乖了,江澜,我认命了,既然反抗不了,那何不好好享受他们赐予我的宠爱呢。”
江澜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见江澜这副崩溃的模样,沈清泽心知这话是没法继续谈下去了。於是他拿着手机起身,准备离去:“我去睡沙发。”
“等一下!我、我去睡沙发。”
江澜忽然伸手拽住了他的腕子,身体的亲密接触让沈清泽颤了颤,一股不适涌上心头,他本能地想甩开,可一想到这是江澜,他忍住了那股恶心感,竭力维持着面部表情的平静,望向了他的爱侣。
入眼便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江澜正可怜兮兮地抹着泪,沈清泽从来没有看过江澜哭得这麽凄惨过,说不心疼是假的,可他们对他的占有慾愈发病态,他不敢想像日後醋劲大发的他们究竟会对江澜做出什麽丧心病狂的事情。
他们位高权重,权势滔天,弄死江澜就跟捏死路边的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所以他能够做的就是趁这次机会和江澜一刀两断,把江澜推得越远越好。如果他们两人之中必须有个人下地狱的话,那个人一定是他,而不是江澜。
为了江澜,这点牺牲,足够了。
沈清泽垂下眼帘,眸中闪过一丝狠戾。
“你明天还要工作,早点睡吧......”江澜的声音仍透着哭腔,“至於分手的事情,抱歉,给我一点时间,我需要好好想想。”
没什麽好想的。沈清泽默然。从被轮奸的那一天起,他的身体就被打上了他们专属的肮脏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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